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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王不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渊默
那声音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瞬即被浓雾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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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坠落。
在永无止境的深渊中坠落。
浓黑的雾在他脚下翻腾,流动着的空气中有火焰在飞舞。
到处都是魔法,它们充溢在每一处空间里,荡漾在哈利的每一次呼吸里,像具有生命一般在跳跃、流动,闪耀出虹一般美丽的光彩。
有那么一刻,哈利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但他随即意识到,这正是他从未接触过、却深藏在他身体中的黑暗力量;是西里斯要求他敞开心怀去拥抱、而他却一直踌躇不前的地方。
——力量之茧。
在他心底的某一个角落,哈利仍然记得斯内普如何拯救他、抱着他穿过暗黑之海的,只是这种经历说出来只会让两人都觉得尴尬,斯内普不提,哈利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今晚斯内普又救了他,像之前他曾经多次做过的那样。
但在下一秒钟,他就干了他。
哈利眼皮跳了跳,他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像撕开并丢掉一块还没有全好的伤疤。
他注视着眼前这片暗黑的海洋。上一次这片海洋是凶暴而恶意的,但现在却很平静。哈利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蕴藏在波涛之中那股冷冷的愤怒和憎恨,对他而言是那样熟悉,几乎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魔法正以肉眼可见的波纹状向他聚集,随着他的脉动而颤动。它们是温顺的,驯服的,以火焰或光束的形式,在这漆黑的空间中炫耀着不可思议的美丽。
哈利想起他第一次走出黑暗的楼梯间,来到令他目眩神迷的魔法世界;第一次挥动凤凰魔杖,印证自己是一个巫师……
眼前亮光一闪,金色飞贼迎面朝他飞来。哈利以追求手的敏捷将它一把抓住,轻轻一吻。
金属表面裂开了,回魂石静静地躺在他手中,淡白色的形体飘动,他们仍旧在他身边:卢平、西里斯、詹姆,还有莉莉。他们微笑着看着他,神情骄傲而又悲伤。
哈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轻轻地说:“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来,和你们在一起。”
“还不到时候……”他们在说,“还不是时候……”
“但我真的很累。”哈利闭上了眼睛,“我无法再坚持下去。”
温暖的力量在向他聚拢,像阳光洒在岩石上,他听到鬼魂们的低语:“勇敢一些,坚强一些,哈利。”
“我们与你同在,直到最后的最后。”
灿烂的金红色光芒在紧闭的眼帘后面爆炸开来。即使拒绝睁开眼睛,哈利仍然看见了那只流光溢彩、神骏非凡的凤凰,笔直地朝他飞来,展开的翅翼似乎能遮蔽整个天地。
它的光芒和火焰同时穿透了他,他的世界被打碎,然后重新拼接。
be bra/ve, harry......
be strong, harry......
凤凰令人安慰的歌声包围住他,像温水一样冲刷过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他蜷曲起身体,重新找回了力量。
暗黑之海在他的脚下起伏,失落而又不甘地呼唤:“master(主人)...”
哈利没有理会,他仍然沉浸在凤凰的歌声中。海水呜咽着从他面前退却。
他不想离开……
但他必须离开。
他睁开了眼睛。
自己似乎躺在熟悉的医护翼里,厚厚的床垫温暖而又舒适,几乎让他有回家的错觉。床幔高高挑起,无疑是为了方便庞弗雷夫人观察病情。白色窗帘微微拂动,一轮明月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洒进水一样清冷柔美的光辉。
一时间哈利只觉浑身僵硬,他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满月,而已经缺了一小块。
哈利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奇异的安慰与悲伤。
那噩梦般的一夜终于已经过去,不过从月相上来看,自己一定昏迷了好几天了。
这一轮惊吓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无用,它似乎完全不听使唤,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他穿着病号服,但全身大半都被绷带一层又一层地缠绕住了,包括脖颈、胸部、大腿,手腕,这让他转头都很艰难。他的面部仍然暴露在空气中,但左脸几乎没有知觉,似乎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肌肉仍然又酸又痛,钻心剜骨咒的威力并没有完全退去。但至少他的所有伤势都有得到精心的护理,断掉的骨头已经重新拼接起来,正在愈合生长中。
所以,他到底还是活下来了。处于某种不知道该算作是祝福还是诅咒的天赋,活下来的男孩再一次活了下来。
哈利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但笑意随即凝固,当他意识到房间里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他床边一张宽大松软的扶手椅上,赫然还有一个苗条的身影正闭目打盹,殷红如血的长发垂下来,那是莉莉.波特。
哈利顿时屏住了呼吸。他不想打扰她,但莉莉已经醒了,似乎他剧烈的心理活动也会立刻感染到她似的。
四目相对,莉莉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面色发白。她试图对哈利做出一个微笑,泪水却毫无预警地涌上了她的眼眶。她不得不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抑制住泪水,轻轻地拍了拍哈利的手背。这大概是哈利除了面部之外,唯一没有被绷带或衣物覆盖的部分了。
她的碰触引发了一阵疼痛,不止是生理上的。
哈利从那双泪水盈盈的绿眼睛里看到了残破的自己,那丑陋的、裸|露的面颊……
他闭上了眼睛。
“我带回来了你的儿子,波特夫人。”哈利说。被刺伤的肺叶并没有完全愈合,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粗糙。
他没有立即听到回复,只听到莉莉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莉莉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昏迷五天了,我让波比来看看你。”
哈利听到她起身挪动椅子的声音,沙沙的脚步声响起,门关上了。
她走了。
哈利慢慢张开眼睛,他不想见到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是她真的走了却让他感到失落。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母亲。
庞弗雷夫人匆匆地走进房间,与她同行的还有另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紫袍上用金银线绣满了星星和月亮,正是霍格沃兹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他无疑也看见了哈利残破的面颊,但并没有显示出任何异样,或许即使有,哈利也看不出来。那张苍老的面容上只是写满了关切和温柔和煦的微笑。
“哈利,你还好吗?”校长问道。
但庞弗雷夫人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他好不好?现在让开,我要工作。”
校长好脾气地立即让开了,任由庞弗雷夫人给哈利检查伤势,更换药膏,并在哈利脸上涂涂抹抹。“这些魔药需要每天服用,药膏也要准时更换,特别是脸上这些。必须随时保持清洁,不能感染,否则会相当麻烦。你必须老老实实地休息两到三周,这些伤势才能基本愈合。在这期间你可以少量活动,但过分动用这些严重骨折的部位是非常不明智的……”
哈利心不在焉地听着庞弗雷夫人的絮絮叨叨,他感到邓布利多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自己。那双眼里有担忧、有怒火,更有强烈的内疚。但不知为什么,他的情绪已经不太能影响到哈利。明白自己仍然肩负责任,仍然渴望他们脸上展露出真心的笑颜,但哈利知道自己并不属于这里。他们渴望得到的东西是哈利永远也没有办法提供的。
是时候斩断那些不切实际的模糊的希冀了,这对人对己都有好处。
庞弗雷夫人仍然在哈利的脸上摆弄,但哈利的左脸几乎没有感觉,反而牵动的身体部分感觉到刺痛。伏地魔似乎不仅撕毁了哈利的左脸,也连带着摧毁了那部分的面部神经。
哈利甚至觉得,自己的一部分感官和情感,那些纤细的、敏感的、不必要的多愁善感,也在那一场灾难中被完全摧毁。像是有一层看不见却分明存在的透明玻璃,将他与外部世界完全隔开。
他看着邓布利多,带着一丝丝冷淡和漠不关心,就像小时候在动物园爬虫馆看到的那条蛇。玻璃墙外面的游客于他有什么相干呢?他只想回家。
但他回不了家了。邓布利多一定会等到他杀了伏地魔或者被伏地魔所杀之后,才会真心帮助他回家。哈利想。
他应该为此生气,但奇怪的是连这种怒火都显得不真实。
突然之间,哈利强烈地希望自己能够感受到一点什么,某种尖锐的情感或触觉,哪怕是疼痛都好,只要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存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具空空的躯壳或是一抹游魂。
“我想照照镜子。”哈利沙哑地说,每一次发声仍然带给他火烧火燎似的疼痛,但他不在乎。“我想看看我的脸。”
庞弗雷夫人明显犹豫了,咬住嘴唇,抬头求助似的看向邓布利多。
哈利不待校长发话,便叫道:“镜子飞来!”
一面镜子从门外飞进来,在距哈利面前一英尺的半空中停下来。哈利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他的左半边脸……不见了。
没有了皮肤的覆盖,那半边脸上只有一团令人作呕的红色。布满了肌肉和筋腱,紫色的血管在赤}裸的面孔上蜿蜒爬行,时不时地悸动一下。
而他的另外半张脸却是完好的,有着柔和的轮廓和悲伤的眼睛。
这两张脸同时拼凑在一起,构成小学生物课本上一张完美的人体解剖图。
这个想法令哈利的心头掠过一丝模糊的微笑,残破的左脸和完好的右脸上同时起了反应,一面显得恐怖而邪气,另一面则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哀伤和美丽。这让他看起来一半像天使,一半像魔鬼。
哈利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头一次发现肌肉的牵动是如此微妙地影响着人的面部表情。
“我很抱歉,这是黑魔法造成的伤害,无法恢复。”邓布利多无疑误读了他的表情,长者的声音听起来痛苦而有种压抑不住的愤怒,“大家试了很多办法,但……”
邓布利多停下来,递给哈利一样东西:“这是波特夫人给你的……她本来应该亲自给你的,但不知为什么临时托我转交……”
“她希望你能接受。”
哈利看着老人手里的东西,那是波特庄园祖宅之中,戈德里克圣像所持有的黄金面具。淡淡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射着面具上镌刻的狮鹫,狮身鹰翼,目光如火。
它在燃烧。
在火焰中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用了我喜欢的eters的一部snarry文的名称,生的证明算是我看到现在最喜欢的一部snarry文了。ss坚强又忠犬,而小哈则是我心目中最接近的战后小哈形象,既没有胜者为王似的呼风唤雨,也没有啥苦逼得要自杀各种精神病需要拯救。强大、温柔、包容,真是好小攻一枚。
强烈推荐大家去看。这gn写的哈受文不是我的茶,但哈攻文篇篇都戳中萌点。已经得到了她的授权,可以翻译她的哈攻文,包括snarry和drarry。打算翻译她的狮子和蛇。





[HP]王不见王 第95章 番外拇指情人
【番外】拇指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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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抖落一身的雪花,推开房门,疲倦地叹了口气。如他所料,并没有人在等候他,屋里黑漆漆的。
老蝙蝠一做起魔药来就忘了时间,他不想对此过多地抱怨,鉴于西弗勒斯并没有什么娱乐和朋友。
但有时候,他确实……有所奢望。
他揉了揉太阳穴,上涌的酒意让他有些头疼。
但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突然亮了。完全字面意义上的。
壁炉中的火光升起,四壁上枝型的青铜烛台上蜡烛高烧,四下跃动的橙色光焰在房间投下明朗的暖色调。平时冰冷的、光秃秃的地板上铺着华丽的东方地毯,长长的绒毛温暖而又厚实,淹没了他的脚面。精美的刺绣挂毯和金线编织的柔美织物驱逐了一切冷硬的线条,使房间变得旖旎而柔软。低调而奢华的银青色帷幔低垂,掩住了一张巨大的桃花心木床。空气中飘荡着松木和精油的香味,被火光熏出一股流动的、暧昧的气息。
年长的情人坐在床边一张宽大而松软的扶手椅上,修长的手指悠然自得地摩挲着下颌。“欢迎回家,哈利。”他轻轻地说道。
哈利环视着四周,感觉寒意正在消除。
“这真的……很棒。”他搜索枯肠地想找几句文雅的赞美以便能匹配对方的心意,最后发现涌上嘴边的永远都是那几个干巴巴的词。
“如果帷幔不是银青色的就更好了。”
“你这个难以取悦的小鬼。”魔药大师柔滑地低声说,但声音中没有多少愠怒的意思,“我确信你在他们的婚庆典礼上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格兰芬多红。”
他若有所思地拉起了银青色床幔的一角,哈利注意到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橙色的火光将他的轮廓照得莹莹发亮,黑发因此呈现出一种青铜般沉郁的暗色调的光泽。
哈利理解那种感受,到现在他自己也同样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他也可以幸福。
突然之间,他很想做一些什么,做一些疯狂而出格的事情,尖锐而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幸福的存在。
他举起魔杖,对准了斯内普的后背:“全身紧缚!”
斯内普陡然全身紧绷,长期处在战争状态下养成的习惯令他不假思索地回过头来,念出咒语:“速速变小!”
两道咒语几乎同时击中了对方。
凭空而出的猩红色丝绸象蛇一般的灵活,迅速缠住了斯内普的双手手腕,一下子将他双手拉开,固定在床头上。斯内普不由自主地一头栽倒在床上,伴随着清脆的丝织品撕裂的声音,银青色的帷幔从中裂开,而另外两条猩红色缎带则突然出现在床尾,牢牢地缠绕住他的双脚脚踝,彻底断绝了他挣扎的可能,迫使他呈大字型地固定在桃花心木的大床上。
“该死的!你的脑袋被酒精泡傻了吗?”落入陷阱的魔药教授气急败坏地大声叫道,“我告诉过你,我不习惯别人在我身后举魔杖!”
面前空无一人,被撕裂的银青色帷幔在他面前无声地飘坠到地毯上。
斯内普怔了一怔,突然回想起他当时念出的咒语是缩小咒。
他头脑中刚刚反应出这一点,什么东西掉落在他的脸上,温暖而光滑,感觉像一只……壁虎?
即使没有丝绸的束缚,斯内普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他呆呆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看着一只蜻蜓大小的救世主揪住他的一缕头发,艰难地从他的面颊上爬起。他是如此目瞪口呆,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头皮被扯得很痛。
绿眼睛对上了黑眼睛,小脸因为愤怒而胀得通红,迷离救世主朝他挥舞着拳头:“我也告诉过你,你这个习惯真的很糟糕……”
真奇怪,那张铅笔头大小的脸上表情居然还是可以如此丰富。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面部肌肉不要颤动,因为迷离哈利显然还没能适应颠簸的地形,不得不揪住他的头发稳定住自己,纤细如蝴蝶触须般的胳膊前后摇摆,那样子实在是很……滑稽。
斯内普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荣,但现在他发现要控制住笑意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务。于是随着面部肌肉的一阵细微抖动,小救世主脚一滑摔倒在他脸上,毛茸茸的鸟窝头扫过斯内普的鼻子,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可怜的救世主像飓风中的蝴蝶,还来不及挣扎着扇扇翅膀,就被强劲的气流给卷走了。
“喂,哈利!你还在吗?”
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从一大堆精美的丝织品里冒出来,救世主似乎噎住了,急促地喘着气,奋力从纠结成一团的流苏和刺绣中挣脱出来,那些纤细而柔韧的金银线大概弄得他很烦。
“嘿,你不能这样!”哈利大声抗议道,抓着一串流苏,荡到床头柱上坐好。“先是缩小咒,现在又是这样!你不能这么简单地就毁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一个美好的夜晚……”魔药大师翻了翻眼睛,对那那小混蛋不知羞耻地恶人先告状表现出能力允许范围内最大的鄙夷,“包括施出这么下流的咒语同时跳到你的魔药老师身上?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施出不可饶恕咒。”
那小混蛋的脸可疑地红了红,但显然毫无悔改之意:“我只是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你总是太保守……”
“哈,哈,哈。”凤凰社的前间谍对此嗤之以鼻,“抱歉我没办法配合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性|幻想。如果你能把你这些天才的创造力应用到魔咒上面,我敢肯定你起码早三年就能消灭伏地魔。”
“但现在是和平时期,我总得把我的天赋派上些用场。放轻松,教授。”那小混蛋愉快地踢着脚,灵巧地从床头柱上翻身跳下,落在斯内普的肩头上。
不得不承认打魁地奇的经历对他还是有点用处,斯内普想。让这具年轻的身体柔韧而易于折叠。
他感到年轻的恋人正踩在他的肩窝慢慢接近他的脖颈,格兰芬多尖尖的脚趾头踩着他柔软的肌肤,带来痒痒的酥麻感觉。他偏过头蹭了蹭,看不到恋人的脸让他不太高兴。
“快结束这些荒唐的把戏,不然你真的会毁掉这个晚上……”他沉下脸来,拉扯着束缚自己手腕的可笑的缎带。那小混蛋以为他是什么,他的生日蛋糕吗?
他想象着自己此刻的样子,四肢大开地躺在宽大的桃花心木床上,被猩红色的缎带包裹着,像一只准备被人打开的生日蛋糕。这个情|色的画面令他的耳朵尖开始变得*辣的,他一激动或者一生气时总是这样。
这时一双小手攀上了自己耳部的软骨,奋力地做引体向上,于是那只该死的小壁虎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己的耳朵背后,轻轻地说道:“可是我喜欢,教授……就算在我最狂野的性|幻想里,也没试过这样和你做……让我试试……”
“我怕你的尺寸太小……”斯内普假笑道。
“嘘……这是很新奇的体验,也许你也会喜欢……”年轻恋人的身体还带着外面冰雪的凉意,象一片柔软的雪紧贴着他的耳根。
他有一种冲动把那小混蛋一把抓下来打屁|股,却只带动手腕上的红色丝带一阵晃动。
波特紧扣住他耳廓上的软骨,坚定不移地贴紧了他。
“这么近距离看你的感觉好奇怪……”波特吃吃地笑起来,“我还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你,教授……你的耳垂很敏感,一下子就红起来,半透明了呢,看上去有点像北极贝……我猜这是你的敏感点……”
“你这个小色鬼,给我滚下来!”
“啊,我会的我会的……但得慢慢来,我想好好看看你,一寸一寸的……”
他听到那小混蛋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带着凉意的丝绸摩擦着他耳朵背后最敏感最娇嫩的部分,然后滑落。这让他耳朵上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波特躺下来,娇小的身躯完美地契合着自己耳朵的曲线。他感到耳朵背后最柔嫩的肌肤连同纤细的绒毛被密密碾过,那感觉和情人之间挑逗式的揉捏耳垂完全不同,更加细腻、私密而又暧昧,象有一小簇火焰从他的耳朵背后辐射到全身。
“这里很温暖……”赤|条条的救世主害羞地说,拉过他的一簇头发覆盖着自己,“我也许可以在这里睡觉……把你的头发编织成毯子……”
格兰芬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梦呓,“我一直想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温暖、舒适、绝对安全……而且,有人依靠……”
那具小小的身体紧贴的热度令他的体温骤然身高,他想象着一丝|不挂的波特躺在自己身上,火光映照着那具遍布汗水的、纤瘦而美丽的身体,唯一的覆盖物就是自己的头发……
这让他喉头发紧,他别过脸去,迅速用一丝完美的冷笑驱走绮念:“……只要你不怕我翻身把你给压扁。”
哈利叹了口气:“你总是那么煞风景,西弗。你从来不肯说一句甜言蜜语让我开心吗?”
猩红色的丝带抖动了一下:“你先把我放下来。”
“不放。我爱死你现在的样子了,教授。”
“你……”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说完这句话。
自己衣物接缝处的丝线正被一柄小刀缓慢而坚定地割开,那些精美的丝线被割断,并可怜巴巴地露出头来,宽大的衣袍因此而脱落,苍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裸|露出来,橙黄色的火光将它镀上象牙般的色彩。
“嘘……”清凉的空气冷却他的肌肤,随即被更大的热量所蒸腾,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细小的战栗,不知是因为这清凉,还是因为这热度。
“这感觉很好,不是吗?”黑发的格兰芬多拉着垂落的丝绸,从他的肩头滑落下来。年轻的身体光滑而细腻,沿着他胸膛滑动的感觉……不可思议。
但年长的斯莱特林绝不会承认这一点。“邓布利多知道你这么使用格兰芬多之剑会哭的。”他喃喃地说道。
而波特的回答差点让他噎住:“喔,你怎么知道他没这么用过。”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说出刻薄话反驳是因为波特突然抓住了他胸前的突起。事实上,那小混蛋得意洋洋地盘腿坐在他的胸前,把握住他那粒细小的*上,像是抓住了金色飞贼。
“该死的你究竟在干什么!这是不被允许的!”魔药教授咬牙切齿地说。
年轻的格兰芬多似乎没有听见,他着迷地看着那些浅褐色的柔软皱褶,它们象温暖的波浪一样在他身下起伏。
他淘气地用自己光滑的身体摩擦着那些细小的褶皱,并用尖尖的手指甲挖掘着*顶端最柔嫩的突起,引发的效果立竿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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