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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以韩健看来,苏廷夏若是在长期得不到补给的情况下,要保持他这一路兵马的活力,只有回过头对一些朝廷所占的地区开始抢掠,这才是最可怕的。苏廷夏是带着人马将渤海给平定了,但这路人马就好像蝗虫一样,走到哪都被人所忌惮,地方上很多城池也是知道苏廷夏的人马要来。干脆是封闭城门装作不知,让苏廷夏过境而没有抢掠的机会。一旦苏廷夏对自己人下手,那前线上的战事就彻底乱了。
韩健近乎是将能调拨的粮草和辎重都调拨了过去,但毕竟苏廷夏中军就有七八万的兵马,加上各路旁支的人马,声势实在太过浩大,这样的兵马消耗太成问题,韩健也没办法对这样一路人马完成给养。最后的结果。是这路人马根本驾驭不住。
至于太子那一路的人马,在进兵方面遇到阻碍。本身西王府那边也轻视这一路人马,到四月底,几次大小的战事打下来,杨曦那边的兵马早就已经驻扎下来在观察形势。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韩健在洛阳也算是天天为粮草的事担心。林小夙在嫁到东王府之后,做事虽然还像以前那么干练。但很多事已经不能亲力亲为,比如说到地方上去催促粮食。不过有林小夙在身边帮忙,韩健总算不用一个人太多操劳,对于军需体系,林小夙或者比他更为熟悉。
五月初二。韩健正在宫里跟杨瑞汇报完事情。刚从宫里出来,韩健便得知一个消息,说是苏廷夏所部在前线上生乱,把仓河口以北一座朝廷的县城给连锅端了,城中百姓被杀戮带劲。
消息尚且没有确证,不过韩健听了还是感觉到一股后背发凉。苏廷夏这真是要反戈一击对自己人下手?
韩健紧忙让大西柳过来,详细问询了情况,因为事情刚刚发生,再加上本身仓河口一线要布控很难,一些事也只是道听途说。事情发生了两三天,但消息太少,大西柳派人去调查,而韩健也在防备这次内部生乱所带来的影响。
到五月初三,事情已经基本调查明白。苏廷夏中军的左路人马,因为缺少粮草,军中有士兵哗变,兵马没有按照苏廷夏的安排西过黄河,而是向北掠夺了十几座城池,其中有三座城池被其屠城。消息一出,韩健感觉到必须要弹压下去,否则事情将会震动朝野。
本来苏廷夏就为朝廷很多人所不容,当初在进兵北王府的时候有很多掠夺之事,但至少没发生屠城的事,或许是那时候苏廷夏纵容的结果,令他手下的军将认为掠夺有理,以至于会发生今日这般的惨事。
事情发生之后,苏廷夏并未以任何正式的公文上奏到朝廷,看起来苏廷夏也不想把事情张扬开。而对于那股叛军,以韩健所了解的情况看,苏廷夏也没作出相应的应对。叛军数量大约有一万多人马不到两万的样子,属于苏廷夏中军的主力军。这路人马向北掠夺之后,也给仓河口西王府均得压力减轻了许多。原本有机会为朝廷所攻克的潼关,一时间也安稳非常。
等韩健进宫把事情对杨瑞说过,杨瑞倒也没有埋怨韩健,却不停在咒骂着苏廷夏。
“这种人早知道的话就不该多留,现在倒好,闹出此等乱子,那些大臣还不知要怎么说。现在说是进军关中,最后却杀到自己人的头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谁人不笑话?”杨瑞有些着急说道。
韩健道:“损失一两万人马是小事,但这路人马向北之后,可能会向东往洛阳的方向而来。以现在洛阳的守备看,要应对虽然不难,但也并非是易事。若是不能马上解决,可能要调人马回防。”
“夫君准备调北川的兵马回来?”杨瑞突然问道。
韩健微微摇头,道:“要调的话,也只能先将太子的人马调回来。”
原本杨曦带兵出征,杨瑞是一百个不同意的,可现在突然韩健说要把杨曦的兵马调回来镇守洛阳,杨瑞还是不同意。
“曦儿带兵,虽说没立下太大的功劳,可现在也算是扼守住关中东出的道路。一旦将他调回,西王府还不是趁机追杀而出,到时候洛阳不是更危急?”杨瑞不满道,“单单因为自己军中有人哗变,而令整个布局变动,也会让人以为朝廷应对不足。夫君怎不想赶紧从江都调过来一路人马镇守洛阳?”
韩健苦笑了一下,若是他能从江都调兵的话也早就调了。现在问题是,人容易出,但以东王府和朝廷的财力来说,是养活不起的。大军在外就需要补给,而苏廷夏所部正是因为缺少补给才会内生哗变。江都的人马难道要饿着肚子来洛阳,在洛阳城里饿死不成?
当然这些话在杨瑞面前也不好直说,现在杨瑞身怀六甲,有些事不能太着急,韩健也只能以安抚为主。
“瑞儿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这就安排,你不用过多担心。”韩健道,“有此事的发生,相信苏廷夏也会对军中多有管束,近日内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杨瑞冷笑道:“未必。也许苏廷夏看到朝廷对此不闻不问,自己也耐不住动了屠城的心思呢?他要屠也去屠关中的城池去,怎的屠到自己人头上,还是觉得自己人好欺负不成?这些毛病,都是被人给纵容的!”(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二十一章 贰臣
原本韩健的计划,是在开春气暖之前解决关中问题,眼下都到了五月,鲜卑人随时会卷土重来,可现在关中问题悬而未决,两路兵马虽然杀气很盛,到此时甚至都没摸进关中。¤北方留下了林詹所部抵御鲜卑人,可毕竟也是不稳定的因素,再一出苏廷夏所部劫掠地方甚至是屠城的事情后,士气一下子低落,再想攻进关中难上加难。
几天时间里,韩健也一直在等前线上的消息。消息是越来越坏,在苏廷夏所部发生屠城事件后,地方上影响恶劣,西王府趁机收复了一些城池,地方上官民对朝廷兵马开始不支持。韩健别无他法,在最困难的时候也只有他自己顶起来,在五月初六,他亲自向杨瑞递交了自请出兵的奏本,一时间满朝上下也是一片震惊。
韩健作为如今洛阳的实际掌权者,已是不可取代的作用,他的离开或许对朝廷派系的人是好事,有助于他们帮杨瑞重新拿回朝廷的控制权,但若是没有韩健坐镇洛阳,洛阳堪虞。
杨瑞本想劝说韩健留下,但见韩健态度她心知劝也是徒劳。仓促之间议定了出兵的时间,便在两天之后五月初八,如今洛阳驻守的也没有多少兵马,韩健此次西进也不会带太多人马,只会调大约三千兵马,到前线后他将直接接管杨曦手底下的两万多守备军。
在得知韩健要亲自领兵西征的同时,各方反应也是不一致的,有人看好有人则看衰。谁都知道韩健在东王府体系中的作用,这几年东王府对外的战事顺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韩健个人的影响力所铸就,但眼下光景。就算韩健有足够高的号召力,但还是掩盖不了东王府缺兵少粮的问题,若非缺粮,苏廷夏的左翼兵马也不会出现劫掠和屠城的恶事。更多人看来,韩健带兵往关中最多是走个过场,最后的结果不但是不能带兵杀进关中。反倒是令后方失据。
在五月初八当天晚上,东王府里一片静悄悄,而在城中另一处官所,吏部尚书府宁府内,宁原却是忙完了一天的公事回家,刚回家便到后院,屏退了下人,独自会见几个从南方来的人。
这几人,有男有女。是在当日才抵达洛阳,一身风尘仆仆。其中领头的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一身黑衣精神很矍铄,反倒是旁边的女子,年岁倒显得很年轻,最多只有双十年华,其余几人或是随从,或为下属。并不显眼。
宁原身为朝廷重臣,见到这几人马上行礼请安。那中年男子却看着头顶上一方匾额看得怔怔出神。
“宁尚书,幸会。”中年男子一出口,说明他是第一次与宁原见面。就算如此,宁原仍旧不敢有任何对男子不敬之处。
宁原马上亲自为男子敬茶,那中年男子似乎不太敢喝宁府上的茶,毕竟身在洛阳。而宁原的态度不明朗,自然也就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对谁忠诚或者是虚以委蛇。
“几位如此前来鄙人府上,不怕为……”宁原也是在回到府上之后才知道这些人来了,他心中也是颇为惊讶的,原本他以为即便要迎接也是该去城外秘密的地方。现在洛阳刚解除门禁,每天城内也只有中午两个时辰不会禁制,其余时间内城中仍旧戒严。这种情况下这些朝廷的眼中刺,居然还能大模大样进城甚至亲临他的府上,在他看来是不可思议之事。
男子继续抬着头看着匾额没说话,一边的年轻女子道:“宁尚书,之前主上交待之事,你可有完成?”
“这个……”宁原一时脸色很为难,支吾回答道,“东王此人为人谨慎,将人藏的很好,鄙人曾派人打探……并未有结果。”
年轻女子眉毛一挑,冷笑道:“一句并未有结果,掩盖不了你办事不力的事实。今日我二人乃是奉主上之命,亲自前来督办此事,若是再不能将人救出,怕是人马上会为东王所杀,难道宁尚书不知东王即将亲自带兵出征?”
宁原稍微愣了一下,他想的是这些人怎会知晓。这消息他也是刚从顾唯潘那里得知,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而这些人却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还为此特地来了他家?
“几位的意思是……东王亲自领兵出征之前,会把人给……”宁原试探问道。
女子继续冷笑:“宁尚书以为呢?”
宁原听了这话很不舒服,他以为只有韩健会经常给他这样的脸色,用这样的反诘语气来为难他。对于韩健,他还是心服口服的,韩健虽然年轻但做事的手段不是一个年轻人可比。想眼前这一个年轻女子,他孙女都有比她大的,这样一个小丫头故作深沉在他这样一个朝廷命官面前质问,这是何等的嚣张?宁原因为有把柄落在这些人手上,再加上他也想建功立业而非为人所制,只好暂时忍气吞声。
不过宁原心中却在想:“你们几个现在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将来成也好,败也罢,看你们如何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宁原很清楚这些人的来历,都是闫宁太子一系的人马,趁着北方混乱,这些人想到洛阳来搅乱局势。宁原也是因为之前做过的一些事,被这些人所挟持,但他却更多的是虚以委蛇,他想的是,无论将来是东王或者是女皇得势,或者是闫宁太子复辟,他都要留有后招。若是东王将闫宁太子一系灭掉,他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将所知的事拿出来作为功绩,得东王的赏识。若是闫宁太子复辟成功,他也要做第一功臣,这样他就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毕竟闫宁太子也需要一个人脉广泛之人来为他打理朝政,他这样一个曾经做过首辅大臣,身边拥趸无数之人最为适合。眼前这一男一女二人,虽然看起来在闫宁太子派系地位很高,但也只是涉及到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若真要论将来复辟之后谁更得势。宁原想来舍我其谁?
“鄙人已经尽量派人去查,只是……眼下尚无下落。不知两位……可有察觉?”宁原镇定自若,反问道。
女子怒道:“若是什么都靠我们的话,那要你何用?”
宁原一听登时心中怒起,却是一旁的中年男子摆手道:“不得对宁尚书无礼。”女子这才领命,恭敬立在一边。
中年男子转过头来。笑看着宁原,道:“宁尚书,若是不能在东王出征之前找到人的下落,那也怨不得你。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请你帮忙。”
宁原压抑住心中怒火,自然一笑道:“请讲。”
“之前宁尚书曾将两名亲眷送到东王身边,可是能作为引荐,让在下前去一见?”中年男子好像不经意提出请求道。
宁原一听火气更大,他把女儿和孙女都送给韩健。这是他笼络东王的手段,可他绝不容别人随便拿此事来说事。而这个人更加无礼,居然还要见他女儿和孙女,怎能令他不火起?
嘴上宁原也不能把火撒出来,他只是淡然一笑道:“东王身边的人,怕是不好接近。”
中年男子一听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微微点头道:“想来也不易相见,那这样可好。就由在下的随从前去相见。宁尚书肯定有办法让她接近东王身边吧?”
说着,中年男子看着身边的年轻女子。意思是前去相见的是这女子。
宁原脸上不由露出横皱,他在揣度这些人的用意。要让这女子接近东王身边,到底是为接近他女儿和孙女,还是为接近东王行刺杀,这就难说了。本来他觉得把一个女人送去韩健身边不难,毕竟这年轻女子的容貌算得上姣好。他已经有两次送女人给东王的经历,相信第三次也不难。可他还不敢这么做,因为这太过于凶险。
宁原面色显得很为难道:“东王此人,狡诈非常,对人疑心也很重。眼下东王即将出征在外。鄙人怕是没机会见到东王,更勿谈令这位姑娘接近东王。还请阁下见谅,并非鄙人不想帮忙。”
本来宁原以为这些人会当场发作,未料中年男子只是一笑,点头道:“宁尚书言之有理啊。”
随后,他顿了顿,说道,“那就这样吧,今日派人前去东王府行刺杀,若是得手最好。若是不得手,那便在刺客身上留下宁尚书你的一些印记,让东王知道人是你所派出。”
“你!”宁原一听瞪大眼看着仍旧脸上带着笑容的中年男子。
在他的府上,就这么相威胁,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心中怒气已极,可还是不能发作出来,毕竟他为了防止被人察觉与这些人有勾结,甚至连下人都没通知到,旁人只以为这些是他的“故友”。
“阁下……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宁原毕竟不是胆怯之人,就算是要与闫宁太子派系的人马有所勾连,也不是完全听命,而更近乎是合作的关系,之前他已经将态度言明过。
中年男子道:“宁尚书既为主上效命,却推三阻四不肯做事,怎能怪他人?不过是让宁尚书安排让在下随从前去相见令千金一次,简单不过,又不是行刺于东王,宁尚书心中还有何忧虑?”
宁原皱眉道:“只是见小女一面?”
“正是。”中年男子言之凿凿。
宁原心中颇为不解,本来他以为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这女子也送到韩健身边,找机会行刺韩健,他这才不肯。毕竟他要做两面派的话,就不能留有此等隐患。但若是见见他女儿,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些人既然图谋的是魏朝朝廷的基业,就不会单纯是见见她女儿,从中一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安排。他虽然是将宁绣言送到韩健身边,可他毕竟对宁绣言也抱有一些亏欠之心,还不想让女儿牵涉进来。
“那鄙人就尽量想办法,只是……这两日内怕是不会有机会。”宁原道。
中年男子一听便明白宁原的心思,笑道:“看来宁尚书还是不愿帮主上做事。两日内不会有机会,可是说要等东王领兵出征走了,才有机会?”
宁原现在近乎可以确信这些人还是要利用他女儿对东王下手,这是他绝不容许的。
却听中年男子道:“宁尚书可以考虑一晚,明日必须要得到答复。不过要提醒宁尚书一声,如今洛阳城中可有不少人盯着府上,若然宁尚书继续这么不做事的话,主上的意思,是不留其心不正之人。明早若是还不能有结果,府上便会有什么意外,别说在下没有提醒。”
宁原眯起眼,心说在这京城之地,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鄙人自当尽力。”宁原也没太当回事。
随后他便要送这些人离开,走的是侧门,也是为避人耳目。等将人送走,宁原还是担心晚上有什么事发生,既然这些人做出威胁,就不会等到他拒绝才做事来吓唬他,必然晚上会做一些事出来让他屈服。
本来他安排好一切,以为晚上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谁知道他刚就寝,便听到外面喧闹声起,宁原匆忙出来,便见到府院东侧滔天的火光,这火光便令他感觉到不安。
以宁原的了解,近半年来洛阳城中大致安稳,要说发生的还算比较大的事,一个是豫州兵马攻进洛阳外城,除此之外就只有宫中无端发生的两次火灾。宫中的火灾,无缘无故而起,最后虽然没有什么人伤亡,不过却有人因此而获罪或者是自尽。突然间自己家里也跟皇宫一样失火,令他马上想到,那宫中的火灾是否也是这些人所为?若真是的话,这些人都敢在宫中放火,那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老爷,老爷,火势很大,怕是府东院的几个屋子都保不住了!”宁家的老管家匆忙跑来对宁原道。
宁原不做声,一边他的夫人却紧忙问道:“人可是都出来了?”
老管家紧忙道:“幸好发现的早,人都没事。不过好像是有人纵火,救火的时候发现不知被谁洒了桐油,还有一些木柴,老爷,此事是否要请城防衙门来帮忙?”
宁原黑着脸道:“自家的事自己解决,作何要去惊动官府?”(未完待续。。)u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二十二章 临出征(上)
韩健把即将亲自领兵出征的事带回东王府,是在家宴上提出来的。+◆+◆,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喜气洋洋的感觉却因为韩健的一句话而变得阴沉。每个人都不说话,但韩健看得出她们对自己的关心,无论是他的几个姨娘,还是他身边的女人。
韩松氏道:“突然谈及这等事,不能等晚膳之后再说?”
韩健勉强一笑道:“一家人在一起,就把事情说了。我这次领兵出征,身边不会带女眷,若是能凯旋得归的话,快则三五十日,慢可能需要半年时间。”
话刚出口,一边一直闷不作声的顾欣儿便流下眼泪。在韩健身边这么多女人中,还没有谁跟她有过独守空闺攀韩健回来,一守就是大半年的情况出现。有过一次之后,她更分外珍惜与韩健团聚的时候,现在突然韩健又要别离还说不带女眷,分明又要让他忍受相思之苦。
雯儿毕竟跟顾欣儿一条心,见顾欣儿不开心,她马上去帮忙擦眼泪。顾欣儿也是一时没忍住,马上便也大抵收住心中的委屈,含笑看着望向她的人。
韩松氏不做声,韩徐氏却有些怨恼道:“好端端的又要出征,大不了从西边撤兵,关中暂时先不打了,非要一次打完吗?”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身边便有人拉她的衣袖,韩徐氏还有些不满道:“怎么,不能说?健儿怎么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现在她要走,我们这些当姨娘的扪心自问哪个舍得?”
韩健一笑道:“六娘说的是,本不该这么急着去。可有些事……不是我所能控制。西边出了些乱子,非要我亲自去不可。”
韩松氏对于苏廷夏军中生乱的事知道的清楚,这些事她并未跟府里的女人说。府中的女人也只当是出兵关中一切顺利,就算有些不顺前线上有韩崔氏和韩昭氏也能解决。
“健儿,既然你要走,二娘也不多劝你。不过洛阳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你可想好留什么人驻守洛阳?若是洛阳没有能独当一面的大将镇守,若是再有人图谋洛阳。你身在西边怕是鞭长莫及。”韩松氏道。
韩健道:“这些我自有安排。”
韩松氏心中还是有些意见的,其实她很清楚韩健现在安排不出什么人来,她希望得到的是韩健的准允,令她可以制约到杨瑞权力所延伸的范围。这才是她提出这个问题的关键。她所担心的不是洛阳外面的人,而是洛阳里面的人。现在韩健只是随口一说,到底是怎样的安排她不了解,但她是知道韩健进宫与杨瑞商议过的。现在名义上杨瑞是下嫁给韩健,但本身还是很居高,甚至没有到东王府来用过家宴。府里的女人跟杨瑞之间少有沟通。若是说还有有些联系的女人,除了杨苁儿也只有法亦,自从杨瑞与韩健大婚,韩松氏更是再未踏足过皇宫一步。
吃过家宴,韩健便要进内院,本来韩松氏还想留下韩健商量一些事,也被韩健以陪顾欣儿等女为由所拒绝。
韩健出征之前只有两天时间,必然不能面面俱到照顾到身边每个女人。他也只能尽自己可能让身边的女人没有太多的怨怼。
等韩健半夜从顾欣儿处出来,见到前院还亮着烛火。便到了正厅里,见韩松氏还在拿着韩昭氏和韩崔氏前线上发过来的战报在流眼泪。
“二娘。”韩健唤了一声,坐在韩松氏旁边的椅子上。
韩松氏瞥了韩健一眼,冷哼一声,却是抽泣了一下道:“心中只有欣儿她们,可还想着有这个二娘?”
韩健笑道:“二娘这是在吃欣儿她们的醋?”
韩松氏怒瞪韩健一眼。好像在怪责韩健拿她开玩笑。不过想到韩健即将带兵出征,她心中还是多有担忧。本来以为到了洛阳便可以安定下来,可接二连三的战事下来,洛阳从未消停过。好不容易现在看似北方的问题都解决了,偏偏关中问题还悬而未决。现在南朝又发生政治事件,后面一连串的问题,都需要韩健这个主心骨在,可也偏偏在这时韩健选择领兵出征关中。本身这一战就没有多少胜算。
“难道二娘对我的本事还不信?我这次带兵去,必定是摧枯拉朽把关中打下来,到时候给二娘当生日礼物如何?”韩健笑道。
韩松氏叹道:“别把我当成是欣儿那些丫头来哄,二娘倒不是担心你的本事,可你要知道,现在苏将军的人马不好掌控,若是你去到军中,前线发生军变,到时你必当是首当其冲。我还担心这本身就是苏将军闹出来的事,刻意引你出洛阳,谁都知道你镇守洛阳,这铜墙铁壁的谁都打不进来,只有你这条盘龙离巢,旁人才会有机会。”
韩健笑道:“二娘太高看我了,我可不是什么盘龙,最多是只猛虎,猛虎下山才会有威势,留在巢穴里只是条人畜无害的大虫了。”
韩松氏见韩健能这么谈笑自若的开玩笑,心中没有减轻担忧,反而更加忧虑。这二十年来,她已经全心全意要扮演好韩健母亲的角色,她知道韩健身边以她为大,若是她都不能维持整个东王府平稳的话,那也没有谁能出来主持大局。可现在韩健成年之后,已经越来越忽视她这个东王府主母的角色,而韩健现在也越来越不需要她帮忙就能做的很好。这也是她所失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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