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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苏廷夏从最初等着韩健下令他调兵,到之后只能主动向韩健“请缨”,提出要领兵向南。继续平定南方之地,最后与北方兵马完成对南方之地的“合围”。
韩健几次收到苏廷夏所请,都没有答应,其实是对苏廷夏的一种冷遇。
在韩健把所有进兵计划都安排好的情况下,是苏廷夏的擅自调兵坏了他的计划,若他当时还继续遵照之前的进兵计划之后,苏廷夏可能会早早就举起谋反的大旗,成为南方一股甚至比朱同敬和司马藉还要可怕的力量。
韩健拿着苏廷夏的奏请,斟酌再三,他还是没有能决定好。到底是该如何处置苏廷夏。
若继续这么不管不理,再过大约一个月左右,林詹的兵马就会到江赣,若苏廷夏此时“铤而走险”的话。江赣之地就可能会陷入到苏廷夏和林詹的内斗之中,以韩健对苏廷夏此人的了解,他的领兵和谋略等等,都是无可挑剔的,江赣这一战爆发,谁都无法料到最后的结果如何。
“亦儿。我实在想把江赣这块地方,彻底的抛弃,在这场战争中,实在有太多不利的因素。若苏廷夏继续进兵向南,那日后我将收不住他,将来的朝廷还是要多一个南王,会成为朝廷的隐患。”
韩健身边能商量军机事情的人,其实只有一个法亦。很多事韩健不方便对别人说,对柯瞿儿和宋芷儿,她们不懂这些,小女孩的心性,还管你什么苏廷夏朱同敬的?法亦虽然心性淡泊,但法亦并非完全不懂,法亦到底是以密探的身份出身,对于天下事她比一个普通的女人要明白上许多,而法亦的政治头脑其实是非常清醒的,有时候韩健也不得不佩服。
“既然收不住,那就暂时先放了。”法亦想了想,用很平实的口吻道,“而今最重要的,是拿下金陵城不是吗?”
韩健点点头,法亦说的很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北朝内部不能起内乱。
就算林詹和苏廷夏可能会在江赣上有一场战争,而从赢面上来说,林詹作为北朝的王者之师有**成胜算,可这一战一旦爆发,北朝军队内部就会陷入到自我怀疑中去,连堂堂的大元帅,皇帝亲自委命的大将军,居然会临阵倒戈,那让那个下面的将士如何自处?
韩健终于迟疑着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下他的调兵手令,让苏廷夏领兵四万,从江赣一代挥兵南下。
这对韩健来说,是艰难所出的决定,现在等于是放虎归山了。
苏廷夏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给他兵马,让他自由发挥的战争。他可以带兵好像土匪一样,一路以战养战,把他的势力所壮大,这是苏廷夏赖以发展的用兵之道,而现在韩健放任了苏廷夏,就等于是把这颗定时炸弹,从最危险的金陵之地,调到了棋盘的边缘,虽然暂时苏廷夏对金陵城以及大的战略不会有威胁,但苏廷夏却会在棋盘的边缘逐渐壮大他的势力,到最后令韩健也无法收拾。
“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韩健有些感慨地说着。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将调兵的手令,交给了下面的侍卫,让侍卫去传递给朱同敬。
苏廷夏去了南方,将意味着司马藉的背后将会有威胁,那司马藉对金陵城将不再敢有太大的念相,因为光是苏廷夏就足够让司马藉头疼。
韩健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分出军中强大的一块兵力,为的是牵制司马藉,这也是方便林詹和韩健所构想的呃“三路大军”对金陵城完成最后的合围而作出一点的牺牲。
等韩健把调令发出,也只能带着一点期冀的想。若朱同敬此番南下,最后取胜的是司马藉,或者才是真正的好事。但朱同敬所领的兵马中,又有太多的将士是北朝人,韩健觉得这是在陷那些对朝廷和江都忠心不二的将士于万劫不复之地。但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是战争,战争就会有得失,不能因为一点的宽仁而丧失了在战场上大好的主动权。
十一月十九,在金陵城周边驻兵两个月的苏廷夏,终于在得到韩健的调令之后,带着兵马撤回江赣。从暂时性来说,这让金陵城周边的形势缓解了许多,金陵城被扬州、苏州以及苏廷夏的三路兵马所扼制的都快喘不上气。随着苏廷夏的撤兵,金陵城对西路和西南的几条交通要道恢复,也会有物资能运往金陵城。
苏廷夏回江赣,主要是整顿兵马,马上挥兵南下。因为林詹的大军,最迟会在十一月底抵达江赣,苏廷夏自己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兵力,跟身为北朝兵马大元帅的林詹没什么好斗的,一来是他斗不过。二来,就算他斗过了,那也代表他正式反叛了朝廷,到时韩健甚至不用做别的。只要把各路兵马撤回江北,他就会陷入到孤立无援的状态,以他区区一路之兵,是没法在南朝之地求存的。
韩健也尽量在苏州城享受着他最后的悠闲时光,因为到十一月底,苏廷夏发兵南下后。林詹带兵获取江赣之地,随后金陵之战就要展开。
韩健到时候将分心不暇,不但没时间陪身边的女人,连他自己可能都一套踏赴到战场的第一线,亲自领兵展开对金陵城的攻伐。
十一月二十四,苏廷夏在简单的休整之后,快速领兵南下。韩健给苏廷夏调兵的权限是四万兵马,但苏廷夏却带了有六万兵马南下,除了有两万多是他从北方带过来的主力兵马,剩下的四万兵马则是他在南朝通过募兵的形势,招募的新军,又或者是收编南朝地方守备兵马。
苏廷夏让出江赣之地仅仅四天后,十一月二十八,林詹的中军主力,则以快速机动的骑兵先抵达镇南。
这意味着朱同敬在魏朝内部制造混乱的计划彻底破产。
朱同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本来想以江赣之地来换得**之机,制造北朝军队内部的矛盾,让苏廷夏反叛,这样北朝对金陵城的威胁就可以自解,等北朝的内乱结束,他再趁机去“收复失地”。
但韩健却出人意表地没有中他的圈套,先是亲自到苏州稳定军心,再把苏廷夏晾了两个月,让苏廷夏感觉到腹背受敌的压力,韩健才发出调兵的手令,虽然韩健也没有解决苏廷夏这个内部的大患,但至少苏廷夏是走了,对北朝攻打金陵城不会再形成什么影响,反而会因为苏廷夏的南下,令朱同敬和他的勤王兵马不得不分心去应对,令北朝攻打金陵城,又少了一股力量的牵制。
而朱同敬的地盘,仍旧只有金陵城周边方圆几百里的范围,而朱同敬真正能驻守的,也只有金陵城。
在苏廷夏发兵南下的三天后,杭州的守将仓皇向司马藉所部选择了投靠。
因为这时候,连朱同敬内部的人也感觉到朱同敬属于“大势已去”,就算朱同敬拥有金陵城,已经成为南方几股势力中最弱的力量,下一步,就是北朝兵马对金陵城展开围攻,朱同敬的末日就即将到来。
随着杭州城的投降,韩健也开始从金陵城的东、西两路开始往金陵城压缩战线。
韩健要做的,是彻底把朱同敬在金陵城之外的地盘蚕食,完成最后对金陵城的合围。
已经在长江江面上消失了两个月的北朝水军,再次出现在江面上,这次北朝水军还带来了大量的运兵船,不用林詹所部从江赣之地东进,光是之前两个月韩健从江都所征调的兵马,在渡江之后就足够完成对金陵城周边府县的攻取。
朱同敬身在金陵城,只能眼看着北朝的兵马源源不断南下,他是有心无力。
朱同敬在攻下金陵城后,兵力最盛的时候,兵马数量一度有七八万将近十万兵马,可到如今,随着杭州城的投降,还有地方府县相继跟金陵城划清关系,他手上所能用的,就只有他在金陵城所布置的不到三万兵马。但这也是他最精锐的力量,他想依靠着金陵城强大的城防,跟韩健来个最后的困兽之斗。
所以,朱同敬根本没有派兵出金陵城的意思,在这种紧张的时候,朱同敬尽量从地方各地“征调兵马和粮食”,把兵马和粮草运到金陵城内,当金陵城是堡垒和仓库,要以金陵城为根基,跟韩健死缠到底。但问题是,地方上早就与朱同敬离心离德,怎会轻易听从他的调令把兵马和粮草运到金陵城去?
最后一番征调,还是朱同敬用了狠招,直接动用他行动迅捷的骑兵,在北朝兵马彻底将地方府县所占据之前,好像苏廷夏对楚地掠夺一样,甚至连地方百姓聚居的村落也不放过,各家各户都被搜掠一空,这让朱同敬仅存的那点威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同敬所谓的王者之师,最后变成一群土匪,也为地方官民所不耻。本来一些府县还准备跟北朝的兵马来个鱼死网破的斗争,在朱同敬派兵掠夺一番之后,这些府县都主动向身在苏州的韩健发去信函,表示会归顺。
对金陵城的一战,再次上弦。(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地八百九十章 社稷为重,战争为轻
十一月底,江淮一代下了一场大雪,天气骤然寒冷,无论是扬州城还是苏州城,都开始上冻,连城墙上都到了泼水成冰的地步。
此时金陵城已经近乎成为一座死城,南朝的国都,在经过一场变乱之后,内部已经与外界切断了联系。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商贾,都无法从城里出来,偶尔进出的兵马,也只是朱同敬派出抢夺粮食的骑兵。在一种肃杀的氛围之下,金陵城的百姓已经近乎陷入到崩溃的边缘。
但就在不远之外苏州城,虽然天气一样的寒冷,而且同样经历了战乱,但城里的光景,明显要比金陵城好太多。
北朝的兵马屯驻在苏州城,将苏州城当作是南方的一座堡垒,先是加强防御,将本来都有些破损的城墙重新修筑,到入冬之后,甚至城内与外界仍旧保持着良好的沟通,不但有军需物资能调到城里,连商贾也能将粮食和必需品运到城里,令城中百姓过的大致很滋润。
十一月最后一天,司马藉把他的临时兵马指挥部开始往杭州城靠拢,到腊月初六,包括女皇萧旃以及惠王萧翎在内的南朝主要勤王兵马,都已经进驻到杭州城内。女皇对天下人宣召,暂时以杭州为临时的都城,在南朝勤王兵马攻克金陵国都之前,杭州城都会作为南朝政治核心,女皇也会亲自在杭州建立临时朝廷来处理朝政。
一时间,流亡到南朝各地的官员,开始往杭州城进发。
在朱同敬从扬州派兵攻打金陵城时,金陵城一片混乱,当时金陵城南门很混乱,有一些达官显贵。包括女皇的亲信,以及曾经惠王的藩属,但凡跟朱同敬关系不好的。都选择逃出城。因为他们被事后清算。
事实证明,朱同敬的确在城内进行了反攻倒算。只要没投靠他的,连曾经谢汝默一党的人,就算是被埋进坟墓的,也没得到好下场。朱同敬一系列举动是很难赢得人心的,这也是之后金陵城逐渐为南朝士绅阶层所厌弃的原因,因为朱同敬没有要继续扶植萧氏皇族的意思,就算让朱同敬当了皇帝,在外人眼中他也是个不得民心的暴君。
随着南朝新朝廷的稳定。女皇再次临朝执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北朝重新“修好”。
这是萧旃极为不愿意的事。
北朝借着讨伐朱同敬的旗号,派兵攻打江陵,结果却在暗地里给予朱同敬船只,令朱同敬叛逆成功,连南朝的都城都失守。北朝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虽然从一统天下的大局来说,北朝的做法也无可厚非,可到如今,南朝的百姓都对萧旃的朝廷有所期冀。
萧旃迫不得已。还是要跟北朝修好,因为无论是萧旃,还是她的股肱之臣司马藉。都知道以现如今南朝朝廷的力量,尚且不能光复金陵,更别说跟北朝强大的兵马奋力一战。
司马藉通过写信的方法,从韩健手上“讨得”杭州城,这次他在得到萧旃的命令之后,准备来个“故技重施”,以写信的方式来跟韩健“联络感情,想让韩健在南朝勤王兵马攻打金陵城的时候隔岸观火就可。
韩健做的也很简单,直接写信给司马藉。信上只有三个字“苏廷夏”。
韩健的意思很明白,你先过了苏廷夏这一关。再跟我讨论是否停战的问题。如今苏廷夏已经从江赣地区领兵南下,首先挥兵直取的就是闽西和浙南。恰恰这就是司马藉和他背后的女皇势力的根据地。
司马藉能在开战之后,一直有兵源,以及粮草的供应,主要得益于闽粤之地在他手上。现在苏廷夏知道自己在北朝已经不能得到韩健的信任,他想占据自己的地盘跟北朝叫板,尤其是在北朝一统南方之后,他能有足够的势力形成割据,就必须要将闽粤这些地盘通通占到他自己手上。
韩健在写出信之后,相信司马藉看完这封只有三个字的信会气的半死。
虽然这种生气,更好像是战场上对敌人的敬重,还有对未来局势的不能把控。韩健越来越喜欢跟司马藉这种暗中相斗的感觉,甚至韩健也隐隐期待着,司马藉能在战场上战胜苏廷夏,虽然韩健也觉得这很难。
苏廷夏在领军打仗上是个不世出的奇才,他能在战场上呼风唤雨,而司马藉虽然曾帮萧翎完成一次政治斗争,但到底是缺了战场上的历练,韩健虽然更看好苏廷夏会取胜,但他是站在司马藉这边的。因为韩健不希望苏廷夏势力做大,因为那会令他一统河山的计划,出现很大的变故。
“……苏廷夏虽然是外人,但他带的是北朝的兵马,就算司马藉是江都人,如今却在为南朝卖命,陛下似乎选择错了人。”
当韩健把他心中想法告诉法亦后,法亦带着些许的不解。
虽然法亦有足够的政治头脑,但在一些小的细节上,她还不能像韩健看的那么长远和彻底。
韩健轻叹道:“若不久的将来,我朝兵马真的能平了江南,但最后却剩下的是苏廷夏时,连我朝的将士都会觉得战争已经结束,不该再兴兵与苏廷夏一战。就算强行开战,将士懈怠,岭南之地山川地理环境险恶,恐怕无法长久一战。但若剩下的是司马藉的兵马,这一战会持续到底,因为只要南朝的小朝廷没灭,这一战就远没结束。”
等韩健解释完,法亦想了想,微微点头。
韩健其实分析的不是战局,而是人心。
长久的战乱之后,就算将士再贪功心切,也会念着早些平复战争,早点回乡能过安稳的生活。苏廷夏终究是北朝的大将军,若天下真的只剩他一个威胁,韩健就算从大局考虑,也不得不将苏廷夏封王,让他永世镇守岭南,谁敢保将来苏廷夏不会发兵北上。窃夺了中原的权柄?
“那这一战,究竟何时开始?”法亦最后也把长久以来的疑问问出来。
韩健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来筹备对南一战,又用了半年的时间把一场闪电战给拖成了持久战。到现在,虽然南朝靠近江水的大部分领土已经归于北朝控制之下。但韩健御驾亲征的兵马,却一直徘徊在扬州和苏州一代,面对金陵城却围而不打。
韩健之前是怕苏廷夏造反,所以迟迟没攻,眼下苏廷夏领兵南下,林詹已经趁机带兵占据了江赣之地,但之后韩健却没着急令林詹领兵东征,与韩健的御驾亲征兵马会合。这一战在往年底拖。年底打不完,就要跨越到明年。
任何经年的战事,都很容易出现变故,无论是粮草物资的供应,还是将士的恋战或者思归之心,都能影响到战局的变化。
韩健面对法亦的问题,只是含糊其辞道:“应该……快了吧。”
韩健这句“快了吧”,从江都出征之前就一直在说,到现在半年多时间,还在说。
其实韩健一直在等一个消息。一个来自于江都的消息,那就是关于杨瑞孕事的最后结果。你涉及到帝位的传承,甚至是王朝的兴衰。
但韩健不能明着把事情告诉法亦。他在世人面前,要表现出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场战事上,就算战争有拖延,那也是因为战争有变化,而不是战争之外的因素。
但杨瑞分娩之事,对朝局,以及对战争的影响,在韩健看来实在是太大了。杨瑞已经三十八岁,她可能这已经是最后一胎。若是她仍旧生下女儿的话,那韩健已经基本可以立韩曦为太子。就算韩曦为杨瑞所收为义子,就算韩曦身上也有杨苁儿这个杨氏子孙的血脉。皇朝其实也等于是变了颜色。
但若杨瑞生下的是儿子的话,韩健按照之前的承诺,是会立这个儿子为太子的。虽然这个孩子同样姓韩,但却是皇室正统杨瑞的儿子,那杨氏的基业就等于是没有断绝。
韩健在等,其实北朝一些忠心于原先皇室的人,同样在等。
而有些人,其实也在怕。
北朝到现如今的势力划分,变成江都势力、旧皇室势力和闫宁太子旧部这三部分,闫宁太子旧部只是从中搅局,不会形成对皇室太大的威胁,那其实就是江都势力和旧皇室势力在暗中相斗,虽然经过几次清洗,朝廷的旧皇室势力已经被削弱,但其实宁原本身也在夹缝之中,哪边强他就会支持谁。
韩健单纯从武力的方向考虑,他要平息北朝的政治势力是很容易的,但那会令天下人不服,韩健的穷兵黩武,跟读书人所崇尚的以教化平天下的方针不同,读书人才是天下稳定的基础,就算武夫再有本事,他们也只有一股蛮力,只有读书人才能以智计谋略和野心,征服天下人。
韩健虽然要打压读书人,但也不能全然打压,因为历史和舆论,本身就是读书人所创造的。韩健登基,已经为读书人所不容,认为韩健是窃夺了皇权,属于叛逆之举。韩健可以通过文治武功来获得天下人的认可,但前提是,韩健必须要保持他统治天下的合法性,而这主要来自于皇嗣传承的问题。
在将军和士兵眼中的小事,但在韩健和天下读书人看来,却是大事,甚至比攻下金陵城还要重要。这件事,就是皇嗣的确立。
杨瑞的分娩期,就在腊月,韩健算算时候,杨瑞的孩子出生,也就该在这几天。
“真想派人回江都一趟,总是这么等着,就好像漫漫无期。”韩健站起身来,他看着外面的夜色,他在苏州行宫的生活看似很安逸和怡然自得,但其实韩健就是一颗稳定军心的棋子,他不得不把自己这枚帅,摆在了河界的对面。
帅离巢,都尚且会有危难,更何况到战争的第一线?
韩健尽量想用一些风雪月的事,让别人看到他的淡定和成竹在胸,但战事发展到如今,南朝的形势仍旧是一片混乱,韩健也仍旧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统河山。时间拖下去,虽然会令南朝被拖垮,但更多的变局也会随之出现,曾经在各方势力中最弱的司马藉,现在已经逐渐崛起,而曾经效忠于北朝的苏廷夏,现在基本也被北朝兵马貌合神离。
法亦见韩健愁绪满怀,不由起身道:“若陛下实在惦念,就由臣妾回江都一趟。”
“不必了。”韩健转身来,笑看着法亦,“若连亦儿你都离我而去,我总觉得,就好像成为孤家寡人一般,这苏州城也了然无趣。”
这也算是韩健对法亦说的情话,法亦脸上没有笑容,她很自然道:“不是还有瞿儿,还有芷儿?”
“她们……”
韩健心中有种无语的感觉,或者他不该带柯瞿儿一起来,更不该在战争的第一线把宋芷儿收在身边,这给他在苏州城的生活,平添了一些烦扰。
柯瞿儿和宋芷儿,似乎都没分清苏州城是什么地方,这就成了她们互相斗气的皇宫內苑,好像妃子非要争个你死我活,而她们所争宠的方式,并不是在韩健面前一味讨好,而是互相攻讦,甚至会私下里以刀剑相拼,让韩健看了就觉得头疼。
正说话间,柯瞿儿一身锦衣华服出现在书房门口。
一向连柴火都未曾碰过的柯瞿儿,居然给韩健煮了姜茶,还亲自端来,虽然韩健很清楚,所谓柯瞿儿自己煮的,不过是女官生活添柴,而柯瞿儿往锅里加了几块姜,至于姜茶的熬制,也需要靠那些女官,因为柯瞿儿根本就不懂这些。
“说曹操曹操就到。”韩健轻叹口气,他话是对法亦说的,其实也如同是在自言自语。
法亦婉儿一笑:“到底说明瞿儿还是心疼陛下。”
“留着这心思,心疼一下她自己就好了。”
最后一句,韩健却是故意说给柯瞿儿听的。
柯瞿儿自然也听到这话,她轻哼一声,这几天,韩健没少训斥她,这让她心里恼火。但跟以前不一样,她要彻底让宋芷儿低头,还非要讨好韩健不可。(未完待续。)(www.. )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九十一章 以人换粮
在韩健等候杨瑞诞子之时,同时在杭州城内的司马藉,则在为冬粮发愁着。
自从金陵城失守,江南大多数产粮的地区,基本都落入到北朝人的手中,北朝人对于粮食和物资的吧控非常严实,因为从开始制定战争计划的时候,谁都没料到韩健没有先打闪电战,而是在图谋南朝的粮食和物资,使得北朝各路兵马南下抢粮之时,基本没有防备。
在这一年秋粮成熟之时,南朝还在忙着内斗,于是乎,无论是南逃的女皇势力,还是如今身在金陵城的朱同敬,都需要为粮食而烦忧。
“先生,如今勤王兵马已有四万余人,不知粮草尚且能应付几日?”
在杭州的太守府内,女皇开始临朝听政,虽然这是她的流亡朝廷,但自从她登基,也从未真正掌权过,可以说现在的萧旃反而掌握了她原本所不拥有的皇帝的大权。这四万多人马,在她看来已经足够光复金陵,毕竟有司马藉,在萧旃眼中,司马藉可以说是不世出的天才军师。
而此时的商议,却并非是当众商议。
在人前,无论是萧旃还是司马藉,都要表现出这场战争即将获胜的姿态,让所有人觉得,拿下杭州城是第一步,下一步大军北上,直接金陵城唾手可得。尤其对杭州城刚刚归顺的军民和官员,更要如此的表现,否则,谁会替你卖命?
司马藉无奈道:“若估摸的不错,再过四五天,军中就要开始缺粮,再过半个月,我军将会断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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