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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杨司领一看这架势,岂是什么监督夏粮入库,监督夏粮入库岂用调兵来封库?
杨琦正要赶紧派人去通知上司,库司部领马继宁,却听韩健喝道:“来人,请杨司领及库司上下同僚一起到廷尉府喝杯茶,我们边饮茶边聊。”
杨琦听到要去廷尉府,便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案发了。这是他长久以来最担心的事,因而韩健说的很少,他也恍然明白过来。
“殿下……不必了。”杨琦惊惶道,“要饮茶,他时再饮,由下官做东,下官有些家事要去处置……”
韩健一脸笑容,如笑面虎一般道:“恐怕此事就由不得杨司领做主了,这是陛下的谕令,本王也帮不上忙。来人,过来请杨司领!”
既然杨琦不识相,侍卫再也不客气,上去便将他拿出,这时杨琦再也没有刚才那么和顺,反而大叫道:“库司乃是我朝监管库粮之所,就算你是东王,也无权封库!”
“话太多了,把嘴堵上。”韩健冷冷一笑,随后杨琦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响。
此时,卢绍坤也匆忙带护卫所的兵马赶到大库,一来便见到韩健拿下库司的官员,卢绍坤也着实一惊。
因为韩健是奉旨来封库查案的,但韩健刚把库给封上,连查都没查,就要拿人,动作显然太大。但之前女皇也的确交待他,一切按照东王的意思做,他即便觉得这样不妥,也不敢有所非议。
“殿下,老身把兵带来了。”卢绍坤到韩健面前,有些为难看着正在那挣扎的杨琦。
“有劳卢公公了,还要麻烦卢公公走一趟,去封库司在洛阳的其它几所库房,顺带也将库司上下所有官员一并拿来,由本王审讯。”韩健笑道。
“审讯?”卢绍坤先是一惊,再试探问道,“殿下……是不是有些……”
“卢公公是说我太操之过急?不急了,想这些人,已经当了这么多年蛀虫,再不急,一颗大树也快被他们蛀塌了,卢公公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些蛀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卢公公可是听说过?”
话已至此,卢绍坤便住口不言,他能做的最多是把这些消息反馈给女皇。他心中甚至在想,陛下把差事派给东王到底是对是错?东王的确是风风火火,可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那就事与愿违,不好收场了。
可卢绍坤观韩健面相,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之相。
卢绍坤心里慨叹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之前卢绍坤对韩健办舞弊案时的推理分析很佩服,但他还是很不看好韩健此次的行动,认为韩健太操之过急。
随即,韩健雷厉风行,直接下令将库司上下人等全部押到廷尉府,并且分开羁押,以待审讯。
卢绍坤一边吩咐护卫所的将领去各库司分库封查,一边寻摸了机会赶紧去皇宫向女皇回禀。这事本来还有转圜余地,但被韩健这么直接封库拿人一闹,很多事都已经被逼上死路。
皇宫烨安阁,女皇在厅外卢绍坤心急火燎的描述之后,心中的担忧反而消减。
“陛下,东王殿下如今连罪证都没有,就这么拿人,恐怕……恐怕……”卢绍坤一脸急色不知该如何形容,后果他是能想象到的,那必然会引起朝廷的混乱。
女皇微微一笑道:“东王没有物证,大概……是要从人证下手了吧。”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以恶制恶(上)
洛阳城东,月华楼。马继宁刚从府上过来,正要进月华楼内,便有人匆忙过来,通知他东王抓人封库的事。
“你说东王是奉皇命封库?消息可当真?”马继宁着实一惊,他派人盯了东王一天,获悉东王一天都在跟一名女子出入洛阳城道场和名胜之所,根本没有对案子上心的意思,怎么突然间晚上就奉皇命抓人封库?
“马部领,现在东王已经派人去府上拿您了,要不出去避避,恐怕您也不能幸免。”来人慌张说道。
“幸免?哼哼,以为东王是什么?他不过是只雏鸟,他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他死鬼老爹给他的?现在他不过是仗着皇上的虎威,到处叫嚣,我能怕他这样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子?”马继宁一甩袖,道,“这就随本官去廷尉府,看那小子能奈我如何?”
马继宁带着两名随从,径直往廷尉府方向过去。一路上他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就算是东王年轻气盛不懂官场的规矩,难道女皇也不懂?女皇为何会给东王如此大的权力让他抓人封库?莫非真有什么确凿的罪证落在东王手上?
“先等等。”离廷尉府还有一条街,马继宁突然停下脚步,对身后的随从道,“你们赶紧去通知何侍郎,让他去老地方相见。”
“老爷,这时候,怕是很难见到何侍郎吧?”马继宁的随从为难道。
何侍郎便是户部右侍郎何效先,平日里有事需要联络的话,都会去找何效先,现在廷尉府中情况不明朗,他要找何效先商量一下,但现在风声闹的这么紧,他去找何效先,何效先多半也是不见的,就算是何效先肯来见。他想了想也怕风声传出去,让东王知道他跟何效先的关系,对大局不利。
“那去找连司领,让他过来!”马继宁最后还是想起他的智囊。也是库司司领连中如,在一些事上,他觉得连中如比他要谨慎小心。就连这次东王会有所动作,连中如也提醒过他要小心,只是他没有警醒,现在却被东王占得先机。
马继宁的随从正要去通知,刚才来通风报信的人匆忙追了过来,给马继宁带来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连司领被东王拿住,已经押往廷尉府了。”
马继宁怒火中烧,喝道:“东王到底要做什么?他封库就封库。拿人就拿人,到底现在朝廷以谁为尊?朝廷是他东王一人说了算?”
来人低声提醒道:“马部领,别忘了,是陛下下旨,东王手上有陛下的手谕。他是奉旨办差的。”
马继宁彻底无语,也是,现在是女皇要拿他们开刀,东王也不过是个跑腿的。从去年何中联的案子一发,他就已经感觉出朝廷是要动手,到今年女皇特地安排东王来做他的下属,他也觉得有些不妥。
“怪只怪东王的戏演的太好。在库司这么多日子,竟是瞒过所有人,现在他突然出手,哦啊是早就有所准备。”马继宁感慨道。
“那老爷,我们现在还去廷尉府?”马继宁的随从问道。
“去,为何不去?东王就算奉了皇命。也要给天下人交待,他找不到证据,如何交待?”
马继宁一发狠,咬牙往廷尉府方向而去。他就是要看看,东王到底要怎么做。很多事他成竹在胸,料定东王拿他没有办法。
而此时,韩健若从正规渠道入手,也的确对库司这些人没有办法。而他下的这一步棋,也算是兵行险招,这就是先定案,再找罪证,而他给女皇呈报的所谓罪证不过是他根据去年何中联上报的案情编造出来的,他还没有确实来证明库司的人有欺上瞒下贪污的实质证据。
此时的韩健,正坐在廷尉府公堂之上,手上拿着一份库司上下官员的名册,一个个清点着今天捉拿来的库司官员,在上面勾勾画画。
库司上下官员,至少有一百多人,也可说是很臃肿。官最大的是库司部领马继宁,其次就是他的库司兼办,下面两个司领,再是四个分领,就好像从厅到局一步步往下,最小的不过是跑腿打杂的书办,有品也跟没品一般,也就跟办公室的文员差不多,领着薪水也未必会参与到事情中来。
在这份名单中,人员大致可分为三类。一类是像马继宁这样贪污案的核心成员,这些人应该跟北王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们也不是独自作案,跟户部乃至整个朝廷的北王党都有所勾结。第二类就是跟马继宁这些人丝毫没有关系,甚至跟他们立场鲜明的“廉吏”,不过这种廉吏在库司中很少见,因为库司中除了第一类人之外,大多数都是第三类,就是知道案情,却也并非贪污案的核心成员,每年却也从马继宁等人手上捞得不少好处的那批人。
第三类人,也许并不知道马继宁背后的背景,只知道马继宁欺上瞒下从库司捞得不少好处。独食难肥,马继宁为了令手底下的人不至于反水,在贪污亏空之后,手底下那些官员也都会分得或多或少的钱财好处,这也是官场的通例,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的人有马继宁这样的上司作为表率,自然也会小偷小摸一些,马继宁就算知道,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若是朝廷真的来查库司,大不了马继宁会牺牲几个这样的小角色,拿出一些罪证交给朝廷,算是对朝廷交差,朝廷也能对言官和天下人交差。官场就是这么一个大染缸,马继宁做的事也基本有例可循,这也并非他的独创。
韩健现在要下手,也就是要从这第三类人下手,利用他们贪生怕死的心理,来绊倒马继宁这头大鳄。
韩健正想着,司马藉跟侍卫张行匆忙到廷尉府来,因为女皇特地安排廷尉府助韩健办案,因而整个廷尉府暂时也归韩健调遣。因为廷尉府少府尚未到任,整个廷尉府其实也是在右监林詹的管辖之下,韩健调动起来也很方便。
“少公子,人差不多都抓来了,就剩下个姓马的,我们已经派了三拨人去抓他,相信很快就能归案。”司马藉回报。
韩健拿着名单起身,走下廷尉府正堂,拍拍司马藉肩膀道:“是请来调查案情,不是归案,要区别开来。嗯,先把刚才见过那个李书办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行。”司马藉马上去门口安排让林詹提人。
不一会,之前韩健在库司大库门口见过的李书办便被人押上堂来。李书办本来以为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封了库,人也不过只是暂时留下问话,然后就会被各自打发回去,谁知道这次东王来真格的,像他这样的库司小吏也被牵连直接被押进牢房里,这是他第一次进牢房,心中已经相当害怕,当下又被提上公堂,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见到韩健直接跪倒。
“李书办,何必行此大礼,起身说话。”韩健笑着上前搀扶。
李书办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站起来,却不敢正面看着韩健。
“东王殿下,您有何事吩咐?”李书办诚惶诚恐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照例问你几句话,说的好,李书办就可以先回家去。”韩健笑容突然一沉,“但若李书办有何隐瞒的话,那恐怕……”
“殿下在上,下官不敢有所隐瞒。”李书办赶紧表明心迹。
“嗯。”韩健微微点头,他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诸如家世和工作是否顺利等等小问题,算是循序渐进的同时,也为了令李书办放松警惕。
“……不知道李书办每月薪俸几何?”问了几个问题,韩健觉得差不多也该进入主题,便从薪俸上入手问道。
“回殿下,下官每月俸禄四两银子。”李书办回道。
“四两月俸,那一年差不多就是五十两银子,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收入,每年少说有六七十两吧?”韩健问道。
李书办脸色明显有些变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点头。
韩健脸色一沉,冷笑道:“可本王为何听说,你们库司里就算是一个贩夫走卒抗货的,一年的收入都不止如此?”
李书办吓的赶紧跪在地上,解释道:“回殿下的话,那些一定是外面的人嫉妒库司衙门是油水衙门,恶意中伤。还请殿下明鉴。”
韩健冷笑道:“看来李书办你不但不老实,还不懂把握机会。现在被北王拿下的库司官吏少说有几十人,李书办你是觉得这些钢牙利嘴,我是一个都撬不开?”
李书办吓的浑身直哆嗦,道:“下官不知殿下的意思。”
“不知道?那好,本王把话也就撂这了,今晚,本王会挨个审讯你们库司的官员,先和气问话,再大刑伺候,就是要从你们嘴里得到一些真相。若是肯老实交待的,本王不但不会泄露他身份,还会对其善加保护,令其后半生锦衣荣华衣食无忧。其它不老实的,那本王也不客气,他们会跟首犯一起,最低也是个斩首示众。李书办好好考虑考虑,值不值得为那些给了你仨瓜俩枣的魁首,丢了自己的小命。”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以恶制恶(下)
李仲涵不过是个小书办,算不上贪污案的核心人物,最多只是人家拿大头最后他分一杯羹,沾点甜头的小角色。被韩健这么一说,他心理防线也告松动。
“殿下,下官……下官知道的实在不多。”李仲涵苦恼说道。
李仲涵心想:“我不过就是一年分上百余两银子,当个官差,就是其他清水衙门,每年得到的好处也不止这些,这是招谁惹谁了?”
韩健淡然道:“那你知道多少说多少,不得有所隐瞒。”
“是是。”李仲涵赶紧一五一十把自己平日里收的好处像倒苦水一般说出来,李仲涵之前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到这份上,他倒是很识相,可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自己在库司当了几年差,每年收多少两银子的好处都一股脑说出来。
“李书办的记性倒是不错。”韩健冷声道,“可惜这些,救不回你那条命。”
“可下官就知道这么多啊,银子是上面派下来的,库司里基本是人人有份。下官同流合污也是迫于无奈,要是不拿,非要装什么清廉,恐怕下官的饭碗也保不住,还望殿下看在下官一家老小的份上,饶了下官这次,下官愿将之前分得的赃款全部退出来……”
韩健听这李仲涵废话已经够烦的,现在李仲涵鼻涕一把泪一把说的好像他有多么惨似得,韩健实在不想去听。
“李书办还有很多应该交待的地方,想不起来就好好想想。”韩健摆摆手示意让侍卫将其押下去。随后李仲涵哭着喊着被人拉走。
等大堂安静下来,一直没出声的司马藉走过来问道:“少公子,连这家伙都不肯招,我们是不是动点真格的,大刑伺候他们一顿?”
“不急。”韩健说着,目光落在正堂门口方向,此时杨曦也在侍卫陪同下匆忙过来。韩健本来打发杨曦去封库,杨曦这么快回来,应该是中间出了岔子。
“杨公子,库都封完了?”韩健问道。
“没有。”杨曦心急火燎道。“我们去奉几个库,结果遇到库司一帮人闹事,他们就是不肯让我们封库,还说要找姐姐评理,结果出了点状况,死伤几条人命。韩兄,你说……这可怎么办?”
韩健听杨曦说完,马上明白了北王党人的意图。
原本封库是女皇下的旨意,韩健和杨曦等人只是执行者,封库事态大小会由女皇来承担风险。若是中途出现变故。那女皇就会受到压力,为了洛阳城稳定,有时候女皇也不得不收手来令事态平息。
“其心可诛。”韩健叹了一句,那些闹事的人分明有人授意,现在库司大多数官员都被拘押在廷尉府。幕后指使的要么是尚未归案的马继宁,要么是北王党其余什么人。
“我们要加快行动。”韩健道,“最迟不能拖过今晚,迟则生变。”
司马藉道:“可我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找证据,用不用我教你?”韩健冷冷看着司马藉道。
司马藉看得出韩健是动怒了,当下不言语,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找出证据。
韩健稍微平静一下。道:“走,跟我去牢房那边走一趟。”
韩健带着司马藉杨曦和张行等人到廷尉府牢房,此时廷尉府牢房已经人满为患,库司的大小官员几乎一网成擒。库司的高层都很平静,也不闹也不言语,就好像料定韩健所为最后只是一场闹剧。而那些小官小吏则叫苦连天,他们的心理跟李仲涵一样,只是收受了一点好处,现在却要面临牢狱之灾。
韩健在牢房里巡视一圈,看了看牢房里库司众官员的反应。随后韩健跟林詹吩咐道:“将库司从七品以下官员。分三批,押去正堂。”
“是,少公子。”林詹领命去吩咐,而韩健则先回正堂等候。
韩健回正堂,直接坐在堂首审案的地方,随后十几名库司的官员被押上来。这些官员一个个回头土脸,有很多甚至是衣衫不整,因为韩健派人出去抓人时候很多是从家里炕头上直接捉来的。
“东王殿下,我们同殿为臣,不知有何得罪的地方,殿下要拿人问事?”一名看上去很正值的中年官员质问韩健。
韩健道:“本王奉皇命彻查库司贪污之案,几位可是知晓?”
众官员听韩健之言,不由面面相觑,那官员问道:“殿下不是奉命监督夏粮入库?何时……要查贪污案?”
韩健不跟他废话,直接道:“本王找到确实罪证,库司与户部勾结,贪污亏空,致使朝廷每年流失大量钱粮。你们可知晓?”
那人再道:“既然殿下有证据,那只管将证据示人,何须将我们拿来?”
韩健目光突然变冷,打量了那人一眼,挥挥手道:“拉出去,先打几十板子再说。”
韩健这一说,不但是i下面的官员吃惊,连司马藉和林詹等人也吓了一跳。但侍卫还是遵命上前拿人。
那人喝道:“东王,你既奉旨查案,并无审讯之权,你这样是滥用私刑,在我朝,滥用私刑者等同草菅人命,乃是……啊……”
说着话,人却已经被拖出门口,衙差已经抡起板子往他身上招呼去,这样他连剩下的话也吼不出来,只是听到一声声惨叫。
库司的官员,毕竟是养尊处优,不像平头百姓。这些人身娇肉贵的经不起几板子,才几板子下去,喊叫声已经扯破了嗓子,嘶喊的撕心裂肺,听的其他库司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
韩健一脸淡然神色道:“本王奉旨办事,也有便宜行事之权,就算处置失当,陛下也会体谅,想必你们也该明白这点吧?”
下面的官员一个个都点头应是,东王那可是魏朝的四大王之一,就算杀人放火也罪不至死,想让东王死除非涉及到谋逆大案。现在东王奉旨办差,打人一顿还算过失?
韩健从堂上走下来。到众库司官员面前,道:“现在本王问你们一句,你们老实回答,否则。外面那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库司官员不语。
韩健走到一人前,是个中年官员,韩健料想这样的老油条涉世深,不好对付。
“你可知道库司贪污案情?”
那人想都不想,回道:“不知。”
韩健直接摆摆手,侍卫马上上前拿人,二话不说便将人拖出门外,紧接着是惨烈的叫声。韩健如此处置,令其他人都心生一丝胆寒。
韩健走到第二人面前。是个斯文些的年轻人。
韩健问道:“你可知?”
“下官……下官也不知……”年轻人往门口看了一眼,一咬牙道。
韩健也不废话,再摆手,马上又有人上前拿人拖出去打。
韩健连打三人,已经起到了足够的威吓效果。其他人都低下头。看样子像是在编排说辞。
韩健走到第三人面前,十个三十岁左右的官员,这次不用韩健问,那人直接回道:“回殿下,下官知道一些案情。库司内有人贪污库银,不过那些都是下官的上司,可跟下官无关哪。”
韩健打量了一下这人。很圆滑,不过很不老实。
“是吗?那你说说,是你哪个上司?”韩健问道。
“是……是胡分领,不对,是徐副领……”
韩健一笑,这人说的还真是煞有介事。不过却是胡说八道。这是要弃车保帅?什么胡分领徐副领的在这些人眼中可能是上司,但跟马继宁这样的大鳄相比连个屁都不是。
“不老实,拉出去,打。”韩健淡然道。
侍卫马上上去拖人,那人叫道:“殿下。下官说的可都是实情啊。”
“实情?当本王如此好糊弄?”韩健冷笑道,“你每年得那么多花饷,可真是把你的嘴都给堵上了,现在北王就是要将你的嘴撬开。”
那人还想解释什么,不过人已经被拖出门外,随之惨叫声再起。
连打四人,其他人大概也明白了,韩健今天不是为了正常审案,就是来屈打成招的。
韩健走到第四人面前,也是个三十多岁看上去很精明的官员。韩健直接问道:“本王就不问了,你直接说吧。”
那人直接跪倒在地,嘴皮很利索道:“下官每年的确领不小花饷,都是上面派下来的,下官人微言轻不敢多问,但现在想来应该是上面那些官员贪污亏空所得,想拉我等下水。”
“嗯。说了半天,就你说的还靠谱一些。”韩健笑着称赞一句,“那你说,是你上面哪些官员贪污亏空所得?”
“这个下官……并不知……下官的确不知,还请殿下一会打的时候轻点……”
这官员说着,身体已经在颤抖,外面的惨叫声仍在继续,他听的也是毛骨悚然,居然不求情不挨打,却求情打轻点。
“你将你所知告知于本殿下,何过之有?无过,本王又何必打你?”韩健亲自扶他起来,道,“站一边去,这案子虽与你有关,但你检举有功,查明案情之后本王会向陛下启奏,好好赏赐于你,站一旁等候。”
那人如蒙皇恩大赦,感激涕零溜到一边,心中却也庆幸不已。
其他人见到韩健如此“好说话”,一个个像是找到指路明灯。
韩健走到第五人面前,还没等开口,那人便道:“回殿下,下官也知道,上面的人有亏空贪污情况,下官只是分得一些花饷,并不知是何人贪污亏空。”
韩健冷哼一声,道:“拉出去,打。”
那人紧忙叫道:“殿下,下官也老实交待了,您怎么还打?”
他说着,不由打量着刚才被韩健放过的那个,好像在说,同样的话,凭什么只打我而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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