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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少公子,陛下这两天怎么老传召你?”司马藉有些诧异地打量着韩健。
韩健没说任何话。直接跟传话的小太监进宫。这次韩健以为会去烨安阁,到了皇宫才知道,女皇在涵礼宫见他。
刚进宫不远,卢绍坤便匆忙迎出来。韩健跟卢绍坤见礼,卢绍坤笑道:“殿下请移步。”
韩健随卢绍坤到涵礼宫门口,见安平郡主杨秀秀和康王世子二人也在。除他二人还有没当上太子的杨余。现在杨曦虽然当上太子,却也在去往南齐的路上,杨余见到韩健态度很冷淡,也没上前打招呼,似乎还在因韩健帮的是杨曦而不是他而耿耿于怀。
韩健到涵礼宫门口。康王世子倒是走过来打招呼。憋了半晌,康王世子才憋出个“好”。连个“你好”也没说囫囵了。
杨秀秀似乎没察觉韩健到来,神情有些恍惚。韩健没做停留,直接随卢绍坤进了涵礼宫。
韩健进了涵礼宫里,女皇仍旧立在桌前看着桌上的地图,情况跟他上次来大致相仿。只不过上次有杨曦在,这次杨曦已经离开洛阳。
“卢公公,下去吧,朕要跟东王单独说几句话。”女皇听到韩健请安的声音,并未转身,背对着韩健和卢绍坤说了一句。
“是。”卢绍坤领命退下。
等卢绍坤出门,女皇才转过身,神情很平静看着韩健。
“东王,过来吧。”女皇道。
“不知陛下……有何事传召?”韩健走到桌前,还是上次那副地图,连上面的标注也完全一样。从这点韩健就能看出,女皇对北方的战事还是很关心的。
“没什么大事。”女皇道,“朕找人跟你说的,你可都知道了?”
韩健此时才算彻底相信了易蝶说的话,他也没想到,慎刑司的人真是无所不在,要调查消息,竟然会在洛阳城一座绣坊中。韩健以前觉得,要派女人去探查消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妓所,只有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是。”韩健神色不变,答道。
“嗯。”女皇点头,微微笑了笑道,“你理解朕的苦衷,朕便安心了。”
韩健看女皇说话如此谨慎的模样,心想女皇到底在怕什么?这么私人的场合,又没有人有顺风耳,难道女皇还怕有人在这里装了窃听器不成?
女皇说完这些话,并未多言,而是大声喝了一句:“来人!”
“陛下有何事?”卢绍坤闻言匆忙从门口那边疾奔过来。
“送东王出去。让安平郡主进来见朕。”女皇态度有些强硬道。
这强硬的态度,很容易给人一种韩健跟女皇仍旧是不合的假象。韩健以前总觉得卢绍坤也算是女皇的得力助手,现在他想,难道女皇在防着卢绍坤?
韩健与卢绍坤一起出门,随后安平郡主杨秀秀奉旨进了涵礼宫。
“东王殿下,老身就不想送了。”卢绍坤满脸歉意道。
“没事,在下认得出去的路。”韩健笑道。
卢绍坤再行礼作别,进了涵礼宫内。韩健则缘着来路出宫,这一路上他都在想,女皇把事做的这么神秘,恐怕是女皇已经对身边的人不相信,到这么谨慎的地步,那就离朝廷跟北王彻底决裂不远了。
韩健还没到宫门,便听到后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往这面过来。韩健警惕地转身,手按在佩剑上,却见杨秀秀掩面情绪很激动跑过来,与韩健擦身而过。
再后面,卢绍坤在后面追,边追还边叫“郡主留步”。
卢绍坤追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追上,卢绍坤见到韩健便停下来歇口气。
“卢公公,这是怎么了?”韩健问道。
“唉!”卢绍坤一叹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催婚了,陛下本来就答应了这婚事,陛下不过跟安平郡主说了说,安平郡主便如此了。连陛下都拿她没办法,真是急死个人。”
韩健点头表示明白,安平郡主的夫家?韩健以前只是知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在洛阳城很有权势,至于是哪家,他还真给忘了。能让女皇赐婚的人家,显然不是什么普通官宦,至少也是个将军次辅什么的。
“殿下,老身还要回去复命,不能相送……”卢绍坤歉意看着韩健。
韩健心说卢绍坤也算是客气,这是他第二次说这等话。
“卢公公请回。”韩健笑道。
卢绍坤一脸无奈,赶着回去复命。韩健则瞅着宫门口方向,杨秀秀的背影已经出了门。
韩健进宫一趟,只是得到女皇的肯定答案。现在韩健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能去问易蝶,而易蝶本身呆的地方,并不能让韩健觉得安稳。韩健要问话,也想把易蝶叫到东王府来问,却又怕乱党的人察觉。
回到东王府,韩健对司马藉吩咐道:“去叫黄公子,让他去花与蝶那里买点绣品回来,让他晚些时候送到东王府来。”
司马藉一脸不解道:“少公子,咱府上还缺那东西?就算缺,也犯不着让姓黄的去买,以他那德性,被人坑了不说,肯定是买起来没有数。”
“只管去说。”韩健有些不耐烦道。
司马藉无奈摇摇头,去通知黄烈。韩健心想,要是易蝶见到黄烈,知道黄烈的意图,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图。
到下午时候,黄烈带着一堆的绣品回来,这次他能成功从绣坊把绣品买回来,他觉得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黄大公子,让你少买,你买这么多回来干嘛?”司马藉见到绣品,有些不满道。
“唉,好东西,买着放着也好,又放不坏。”黄烈兴高采烈道。
“嗯。”韩健看了看绣品,也算是手工一流,“劳烦黄公子了,回头让帐房把银子给你。”
黄烈笑道:“不用,不用,这点东西不当什么,下次再买叫我去买便是。”
说完,黄烈匆忙告辞而去。韩健只是让司马藉将绣品拿下去,却没说绣品的用途。
到了晚上时候,侍卫来报,说是有人投了拜帖来见。韩健亲自出去看了下,易蝶着一身黑色的斗篷,趁着夜色过来东王府拜会。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
韩健这里有人秘密来访,易蝶并非第一位,洛夫人和大西柳至今为不露身份仍旧每次是化妆之后才上门。
易蝶到东王府别馆,韩健连司马藉也未留,直接单独召易蝶到东王府正厅说话。易蝶随侍卫到正厅,此时韩健一人在内等候。夜色降临,烛火跳动中,整个正厅也显得有几分冷清。
“参见殿下。”易蝶一来便行礼道。
“无须多礼。”韩健道,“你过来,应该知道我目的为何吧?”
易蝶一脸自信道:“想必殿下已经相信小女子并非信口开河,需要小女子坦诚相告,解开殿下心中疑问。”
韩健一笑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没错,我让易姑娘你来,就是为解开心头疑惑。有些事我无法去问陛下,只能让你给出答案。”
易蝶却面带笑容道:“可惜有些事,小女子也并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小女子所处身份特殊。有些事还需要保密。”
韩健神情一冷道:“连我是你的上司,你都要隐瞒?”
“这无关殿下是否为小女子的上司。殿下想必也清楚,有些事身在险地身不由己的道理。”易蝶说的很谨慎,好像有很多事不能说一般。
韩健并不勉强,对方既然这么说,他再咄咄相逼也的确有些不近人情。韩健道:“那你知道什么,说什么便是。坐。”
“小女子在殿下面前,不敢坐。”即便如此,易蝶还是显得很拘谨,直接道,“其实小女子的身份,在之前已经如实告知于殿下。殿下可还有心怀疑问的地方?”
韩健想了想,易蝶的确对自己的身份解释的很详细,本身她是慎刑司的布库使,而她为了调查乱党接近乱党才隐身在京城中一处小楼中当绣娘。她获得情报是直接向女皇或者是慎刑司副首席大臣凌钧汇报。韩健同样也知道,布库使在慎刑司密探中已经属意很高的职位,而其本身也跟“卧底”一般,只对直属上司负责。
“嗯。”韩健点头。道,“你的身份,我大致已清楚。你在绣楼中多长时间?”
易蝶道:“殿下应该问的是小女子涉身到这案子中,有多长时间了吧?回殿下的话,小女子从元丰二年正式奉命接手这案子,离开洛阳到连昌,到元丰三年才用假的身份跟乱党有了接触。到如今,已有三年时间。”
韩健沉吟道:“花足足四年时间才跟乱党接上头,你的耐性算是不错。如今你在乱党中,所处怎样一个地位?”
易蝶微微一叹道:“尽管小女子竭尽所能去接近乱党中的重要人物。但至今仍旧无法事有所成。小女子只是被乱党安置在京城中,负责帮他们联络同伙,截取一些朝廷的情报,因为小女子慎刑司的身份,获得一些别人所不能得到的消息。因而乱党也对小女子稍有倚重,不过乱党仍旧不太相信小女子,对小女子也有所防范。”
“哦。”韩健点头,表示会意。
易蝶说的话,基本符合情理,韩健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一个处心积虑要混到乱党中成为乱党一员的女子,通过了三四年的努力。最终也无法得到乱党的信任,这跟韩健印象中看到电影或者电视剧中的卧底差不多。其实卧底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其个人信仰的忠诚度,而在于其长年累月对于认知的变化,能令其一直坚信自己的事业是正义的,而不被身边人和事所感染,这才是最难的。韩健一向认为。女子在做这些事上能力上或许有所欠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年头要混入乱党中,窃取乱党的情报,男子还真很难做到。反而是一个妙龄女子,才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
韩健沉思了片刻,心中大概已经了解情况,他再问道:“你说过,本殿下跟乱党中一女刺客有接触,也是你奏报给陛下的?”
“是。”易蝶一口承认道,“殿下见谅,小女子身份特殊,不能对陛下有所隐瞒。”
韩健点头道:“本殿下也不怪责于你,那你可知道那女刺客的身份?”
“回殿下,那女刺客姓柯,名瞿儿,是乱党中地位颇高的一人。京城外乱党对陛下的刺杀案,也是由其所主导,后来她更是绑走三殿下的元凶,也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易蝶道,“这柯瞿儿,是华宗大弟子,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望,不过因她初入洛阳,对一些事还不太了解,因而人也随性了一些,小女子不才,已获得她的信任,她也经常到小女子处做客,将小女子引作金兰姐妹。”
韩健听到易蝶的话,心中不由愣了下。
虽然韩健算不上是“江湖中人”,但他对于“江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在华夏大地上,现如今吴临分为南北两派,其中北派武林以上清宫为尊,上清宫有不少的高手,他们大多数在政治面前选择中立,不过也有人会跟法亦一般为朝廷效命。在武林南派中,则是以“华宗”和“清宗”为首。
清宗是由出家人所组成的一个武林组织,因为北方对道教的崇尚和对佛教的打压,使得清宗只能在南齐生根。清宗中虽然有不少武林高手,但其中大多数都属于“世外高人”,他们不会于世俗纷争扯上关系,南齐朝廷虽然也花大力气来拉拢这些人,但收效甚微。而华宗,则是一个以中南部武林组织为核心,逐渐在北方也落地生根的宗派,其本身存在的主要目的,也并非为世俗恩怨,只是近年来,因为北方一些反对朝廷的组织逐渐发展起来,需要一个首脑组织来指挥他们与北魏朝廷抗衡,因而华宗才逐渐成为北方反对朝廷势力的首脑。
其实对于华宗内部的架构,韩健了解的也不多,因为华宗本身也是个很神秘的江湖帮派,其中有多少武林高手,武林中也仅仅只是有传言,朝廷去调查也获得不了多少有用的情报。
韩健道:“华宗大弟子?你详细说说。”
“是。”易蝶道,“在华宗中,以三清元老和南昆几个派系为主,其中又以南昆的几个派系为正宗。他们已经从齐朝发展到我魏朝境内,而华宗现在的主要宗主,是南昆法师左谷上人,她也是柯瞿儿的恩师,在我魏朝境内的乱党中,很多人都打着华宗左谷上人的名号,于朝廷为敌,但实际上,左谷上人并未亲身参与到反叛朝廷中来。而柯瞿儿虽然在乱党中地位尊崇,却也只是表面工夫,实则在乱党中,各派系之间有明显的隔阂,柯瞿儿也未必能调动的了全部的乱党成员,就连洛阳城周边的乱党组织,她也只能调动十之二三。”
韩健点头,这道理也很清楚。虽然魏朝的乱党组织大多数都是打着华宗的旗号在招兵买马,但他们都有各自的首领,华宗宗主左谷上人想调动他们也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左谷上人作为世外高人根本无心于世间纷争,只是派了个大弟子出来左右局势。而那个妖媚的柯瞿儿,便是这样一个联络者,柯瞿儿也仅仅只能调动一小部分的乱党,不狗这也足够令洛阳城周边兴起一阵血雨腥风。接连的女皇遇刺案和三皇子被绑架的案子,也让乱党一时间推向风口浪尖,后来在女皇亲自委任韩健为“中间调停人”后,释放了几名乱党成员,乱党的这一阵风头才过去。
易蝶续道:“现如今乱党在京城中的势力中,以柯瞿儿和另一名江湖游侠出身的人所负责,而那游侠,也曾被朝廷所缉捕,新近才由陛下所释放。陛下想必应该有印象。”
“嗯。”韩健点了下头。那个“游侠”,也就是林詹等人在京城中搜索乱党时,无意所捕获的那个“高手”,当时林詹带了不少的廷尉府捕快,却险些失手,当时韩健就觉得那人不简单,后来三皇子被绑架,乱党所开出的放人条件也是将那人所施放。这也说明那人在乱党中地位之尊崇,以至要令乱党铤而走险。乱党最初的计划是帮他韩健这个东王,最后因缘际会把三皇子杨余被绑走了。
“那游侠姓甚名谁?”韩健问道。
易蝶谨慎答道:“姓宋,名铮。”
“宋铮?”韩健问道:“现在这些人身在何处?”
“回殿下,这些人都并非在洛阳城内,却也在洛阳城周边。宋铮也并非此人的真名,他在江湖上行走,也有不少的化名,到底哪个是真的,小女子也不得而知。他们长期盘踞在此,随时会对朝廷有所行动。”易蝶道,“现在小女子为接近乱党中核心人物,跟……那宋铮走的很近……不过小女子会有所分寸,不会作出越礼之事。”
韩健微微皱眉,这个“走的很近”是多近?难道是以美色诱惑,卧底卧成了乱党“嫂子”?
这对韩健来说倒是件挺稀奇的事。现在韩健对乱党已经有所了解,他要问的事差不多也问完了。现在一个问题萦绕在韩健心头,女皇派这易蝶来接近他,究竟是要给他派什么差事?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六十五章 背道而驰
韩健获得了问完易蝶话,心中大概也有数,现在乱党的事他也算了解了不少。对于韩健来说,乱党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势力是他所不关心的,说到底,这些乱党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于北王和西王这样的大鳄相比,他们还不具备跟朝廷正面为敌的能力,只能在暗地里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那韩健很自然推测,女皇有意将乱党归化,令其为朝廷所用。这事说起来简单,韩健知道这近乎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这群江湖中人的特性,都有着救国救民的“高尚情操”,不是什么利诱或者是晓以大义能令其屈服的。
政见和立场不同,是这些人不能容于朝廷的根本问题。朝廷跟乱党的纷争,也持续了几十年上百年,近乎有了朝廷,就有这样一群跟朝廷为敌的乱党。不但魏朝如此,在南齐境内,也有江湖组织与朝廷公开为敌,一些民间的农民起义也多是来自于其指挥和领导。
易蝶见韩健温婉话,许久未吱声,请示道:“若是殿下再无相问,小女子也要告退。若小女子离开时间久了,乱党中人未免会发现,以至于怀疑小女子的去向。”
韩健点头道:“有劳易姑娘你连夜过来一趟,是否找人送你回去?”
“不敢。”易蝶恭声行礼道,“小女子习惯独来独往,无须相送。”
韩健点点头,这易蝶看起来弱不经风摇风摆柳的,但他知道,慎刑司的密探,有很多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也许眼前这个弱不经风的翩跹女子,就是个武林高手也说不准。
韩健起身要送易蝶出门口,易蝶却不接受,匆忙告退离开。等易蝶走了,司马藉才急忙过来。这时候韩健还在消化之前从易蝶口中得到的情报,有一些事他还暂时想不明白,需要思考一番。
“少公子,这女人是何来头?看她的背影很面熟的样子。”司马藉进来便问道。
“你管她是什么人。安排你做的事。做好了?”韩健看了眼司马藉道。
司马藉笑道:“不就是捣乱吗,自从上次少公子你派我去放火,我发现做这种事,简直是驾轻就熟。少公子就等着瞧好戏吧。”
韩健点头道:“别把事情做砸了。”
韩健没跟司马藉解释易蝶的事,倒不是韩健不相信司马藉,是他不想把事这么快透露给身边的人知晓。现在易蝶代表的是乱党,也是女皇在洛阳民间势力中部属的重要棋子,现在女皇假借这样一个人,把女皇真实心意相告的同时,也让韩健感觉到身边众敌环伺。连女皇都要作出一些姿态来麻痹身边难得对手,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势力都不在洛阳城内的东王。韩健在洛阳城内,能调动的不过是东王府别馆的这么多侍卫,再者是i他所暗中所联络的洛夫人那些西凉旧部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韩健知道。现在手上的棋子实在是少,索性就先示弱,让敌人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底牌。
韩健除了找来易蝶询问关于乱党的事,同时还派了司马藉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这任务说起来也不难,就是再次在洛阳城内制造事端。这是继上次韩健在延宁郡王府放火后,第二次在洛阳城内“捣乱”。
这次韩健的目的性更强。现在洛阳城内因为北方突然起来的战事而有些萧索,各方势力都在蛰伏中。洛阳城现下各方神经都蹦的紧紧的,都在观望其他势力的动向,韩健就是要做这样一个出头鸟,把一潭水给搅浑,让别人看不出背后隐藏着什么。
……
……
洛阳皇宫内。烨安阁,到二更时分,女皇仍旧留在烨安阁内未回寝宫。刚从东王府离开不久的易蝶,从秘密渠道进入到皇宫中,在法亦的护送下到了烨安阁内。此时在烨安阁除了女皇。只有易蝶一人,连法亦也在外等候。
易蝶将之前跟韩健相见的情况汇报给女皇,女皇一直在静静聆听,听完之后沉默半晌未言语。
“陛下,微臣对东王殿下说的就这么多……”最后易蝶总结道。
“那东王未问你,关于朕的安排?”女皇抬头打量着易蝶,出言询问。
易蝶摇头道:“回陛下,东王问完微臣这些事,没任何表示,再未出言相询,便让微臣先离开。”
女皇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感慨道:“东王做事,朕是愈发看不懂了。”
易蝶一笑道:“陛下有东王殿下这样的得力助手,相信陛下大计很快便能实施。东王殿下比微臣想象的要内敛许多,他也并非如陛下所言那般,容易冲动生事。”
女皇冷冷瞥了易蝶一眼,似乎在说,这些话岂是你这等身份能在朕面前说的?不过女皇也并未出言喝斥,只是冷笑着道:“你以为东王就会安分着?他现在做事,很多都自作主张,根本不与朕商议,虽然他有些能力,但如此恣意妄为迟早会惹来事端。”
女皇像是对东王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最后却也一叹道:“不过东王若能把握住分寸,却也未必不会帮到朕。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成熟,朕说到底也是他的母亲之一,未在他身边对他有所教诲,是朕的过失。”
听到女皇在身边发出这样的感慨,易蝶也不敢有所动作,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外界对韩健跟女皇的关系非议甚多,很多人说韩健是女皇的私生子,她很清楚,二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也的确有“母子”关系。不过女皇是韩健的干娘而已。
这也算是朝廷最机密的事,当初女皇要下嫁给东王,包括先皇在内,满朝上下皆是反对之声。当时的女皇不过是长公主,而且很自立,女皇便有与东王私奔之意,虽然当时东王身边已经有了正妻,而东王的正妻还是她的好姐妹,也是她上清宫一起生活了多年的金兰姐妹。
却也在同时,魏朝和南齐发生了战争,东王要带兵南下。女皇当时只能暂时放下私奔的心理,当时女皇的意思,是要跟东王生米煮成熟饭,就连先皇也不能阻拦。
可没想到,东王一去不回,而也就在战事胶着时,先皇宾天。在先皇弥留之际,将国事托付给身为长公主的女皇,当时女皇虽然很不情愿,却也知道,国家没有他,就只能被太后和外戚一党所占据,到时候国主年幼,魏朝很可能将就此陷入党争和纷乱之中。于是女皇在临危之时受命,继承大统登基为帝。
当时东王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女皇本来是要直接去江都准备于东王汇合,却也只能暂时放弃计划留在洛阳城内,继承帝位。之后因为女皇跟太后一党纷争激烈,她也无暇分身。
后来魏朝与南齐的战事很快结束,东王却一去不回,这时候女皇体谅自己的姐妹形单影只,于是自作主张,给已经不在的东王娶了不少的妻子,选拔京城中的名媛过去给东王当“妾侍”,这在外人看来,是女皇报复东王“负心”之举,但实际上女皇是为姐妹所考虑。却也正是她的“有心”,酿成了无心。在东王妻子得知东王饮恨金陵之战后,难产而死,而女皇也终于没能亲自去往江都。
在女皇心中,他也是韩健众多姨娘中的一位,她已经把韩健当作是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她想的是,在自己的弟弟有成之后,将皇位传下去,完成父亲的遗愿,她便可以抽身,去往江都。这也是女皇这么多年来一直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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