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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还乱动,信不信小爷一刀捅了你?”司马藉冷喝道。
“不得造次!”韩健喝斥道,“还不给陛下行礼。”
司马藉这才想起来这是皇宫,赶紧行礼请安。司马藉老早就有进宫见女皇的心愿,但一直没达成愿望,没想到这次却梦想成真,亲眼见到了女皇。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八十五章 放虎归山
司马藉行礼请安,他自然不懂什么规矩,行礼也是马马虎虎,口中跟唱戏的学的称万岁。
女皇一笑道:“司马公子一表人才,果然是将门出虎子,你父亲也乃是我魏朝栋梁。”
司马藉跪在地上,咧嘴一笑道:“陛下过誉,陛下过誉。”
女皇又笑看了韩健一眼,道:“东王有如此良朋益友,将来治理一方必然有所作为。”
韩健心说司马藉倒也算是个不错的帮手,可惜人家司马大侠想的是行走江湖仗剑而立,哪里是辅佐他东王?当下女皇这么说,韩健只能神情平静回道:“陛下所言极是。”
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女皇说完称赞完司马藉,转而看着被押在地上的北王,道:“皇叔,朕当年在宫廷赐宴上一见,已有十几年未再见皇叔。”
北王冷笑道:“说起来老夫也有十几年没见过皇侄女,皇侄女你近来可安好?听闻你到如今仍旧是云英未嫁之身,可是等着老夫给你当媒人撮合一段姻缘?”
“放肆!”旁边的于晗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得不站出来呼喝。北王这么说可说是嚣张至极,居然敢对女皇的婚事议论纷纷,嘴上还说着大不敬的话,这根本是不怕死。
“于部领无须大惊小怪。”女皇在此事上倒是很大度,一笑道,“皇叔毕竟是朕的长辈,长辈关心后辈的婚事,也属平常。不过皇叔。你擅自带兵谋逆,便是长辈,朕也不能轻饶。布置皇叔如何看待此事?”
“你问老夫如何看?哈哈,成王败寇,老夫不过是为魏朝社稷不至于断送在你这等妇孺之辈之手,何错之有?你要定罪,只管定便是,老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女皇没再说什么,转而看着司马藉,问起司马藉关于活捉北王的细节。
司马藉就等着在女皇面前出风头。被女皇一问。不由开始侃侃而谈,他也很识相,知道有些事不该说,便直接从与北王接头的信使乘船离开洛阳之后说起。
“……北王军大乱。我们的船刚过渠道进了黄河。便见河对岸逆臣的一队骑兵在仓皇而逃。我假意是跟他们一伙的。便然船只靠岸,他们果然过来,我们趁他们上船时不备。直接将他拿下……”
司马藉说的很夸张,有些细节上说的也不是很详细。综合之前的战报,韩健也大概了解了详情。
在北王渡河遇阻,下令撤兵之后,北王军便如一盘散沙,溃不成军。而此时黄河南岸的朝廷军也适时渡河反攻,如此一来彻底打乱北王军的防御阵型。
图谋杀个回马枪的北王,并未第一时间领兵逃窜,这次却坚守在前线,却被自己的兵马冲散,只好沿着河往下游逃走,却遇上从水道过黄河的司马藉,被司马藉捡了个便宜。
经此一役,随北王南下的三万骑兵,大部分已经溃败溃逃,只有少部分随小北王杨科逃到昌地,随着朝廷军过黄河,小北王并未在昌地城久留,而是带着所部继续逃走。也就是说,只要朝廷未拿回北王封地,北王封地里仍旧会有小北王与朝廷对抗,而且事到如今,矛盾已经公开化,再不可能像之前那般相安无事保持太平。
韩健也知道,经过此事之后,北王军必然声势受损,而鲜卑人也会真正趁机南下,小北王走投无路之下很可能会跟鲜卑人合作,自立为国甚至为鲜卑国之藩属,将黄河北岸大片土地相让。朝廷应对起来仍旧会很麻烦。
听完司马藉的讲述,女皇沉默良久,道:“皇叔乃是朕的亲叔叔,为我魏朝镇守边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皇叔只是一时被蒙蔽,朕暂且谅解。着奉查司、慎刑司押送其到京城寓所内,看管居住,不得与外界有所来往。衣饰俸禄照旧……”
女皇说完,韩健稍微惊讶了一下。女皇这是准备放过北王?
花这么大力气,才算解决了北王对朝廷的威胁,如此却不斩草除根,日后就不怕北王死灰复燃?还是女皇觉得,把北王看管圈进起来就高枕无忧?
“陛下三思。”韩健第一个表达不同意见,请命道。
“东王,朕知道你的心意,也是为朝廷好,但朕不想辜负先皇对朕的嘱托,要以宽仁来治理天下。皇叔,若你能静修己身,静思己过,朕相信你可以回头是岸。”
韩健心中郁闷至极,感情女皇为了一些所谓的时局和名声,居然要纵虎归山。韩健想起来进入到京城之后,又是忙着舞弊案,又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彻查贪污亏空案,再是冒着被女皇误解甚至是杀头的危险去平息护卫所的军变,到头来却是如此一个结果,让韩健很不爽。现在女皇说出什么“回头是岸”,这是佛家人才有的“高度”,女皇是一个修道的,满魏朝都是修道的,韩健心说,女皇难道是要当个与世无争的尼姑不成?
韩健心中满腔意见,却也知道说了也无用。现在女皇重点防范的是小北王和鲜卑人,把北王扣押在京城里,女皇肯定还有其他的打算。这对韩健来说也不重要了。
韩健到现在已经感觉到身心俱疲,既要去平乱,还要去面对女皇的质疑和斥责,他也感觉到很累,是时候静下心好好休息一下。
女皇道:“东王,你带着你的人先回去,朕会酌情有所赏赐。”
“谢陛下。”韩健行礼说了一句,心中却很无所谓。他若是为了赏赐,也就不会对女皇轻易放过北王的事有如此大意见。
韩健带着司马藉以及押送北王进宫的东王府侍卫一起出了烨安阁,此时一身戎装的三皇子杨余,正与几位军将一起回来向女皇复命。
韩健已经得知,昨日杨余奉女皇的命令,于军中平息叛乱,随后又狙击北王军渡河南下,之后再发起反攻将北王军彻底打散,功劳赫赫。在如此军功面前,之前杨曦得到的功劳便不值得一提。
这次见到杨余,韩健也觉得杨余趾高气扬了许多,尤其是在他面前,杨余刻意挺直了身体冷笑看着他,好像在向他示威。
等两方人交错而过,韩健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带着人往皇宫应天门放下走。
“得意什么?”一旁的司马藉不屑道,“要不是少公子你布置有方,断了北王的后路,他能这么轻易击败北王的军队?现在跑我们面前来耀武扬威,哼,再怎么得意,他也不是太子……”
韩健叹口气,没说什么。
现在杨曦虽然是太子,而这次北王谋逆的事也暂时告一段落,但女皇似乎并没有意将杨曦召回来,还是会继续派杨曦到南齐为使节。因为北王的事并未完全解决,还有小北王以及鲜卑人,还有同样是深藏不漏的西王。现在的情势,随着北王被活捉,而小北王独自逃亡而变得更加紧张。
在烨安阁的时候,韩健对女皇的决定很不理解。但在出来之后,冷静下来想清楚,韩健便也觉得女皇所作无可厚非。
女皇留北王活着,就是要留一个“人质”,让小北王有所忌惮。就算小北王准备继承北王的衣钵,继续走上反叛朝廷的路,他也会忌惮在京城中尚且活着的老爹,女皇手上攥着北王这张牌,随时打出去,就会令北王内部出现变乱。虽然女皇不一定要真的打出这张牌。这张牌最大的作用,还是对小北王的威胁,杀了北王,杨科将再无后顾之忧。
“洛夫人那边的情况,你可有消息?”韩健问道。
“少公子,北王军队自己后方生乱,应该是洛夫人的人做的吧?还是说别人?还别说,从昨天开始,洛夫人的人便好像是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司马藉脸色稍有变化道,“少公子,你说洛夫人会不会生二心,趁着京城出现乱事,又跑了?”
“她不会。”韩健冷笑道。
“为何?”司马藉一脸不解,“少公子,有时候你也是太相信姓洛的女人。少公子别忘了,那女人到现在也没嫁过人,她连当他老爹的情妇这么一个名声都不在乎,怎会一心一意为少公子你办事?”
韩健道:“听你这意思,是对没嫁人的女人有意见?”
司马藉眨眨眼,马上意识到韩健说的人中还包括了女皇。司马藉笑道:“少公子别误会,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说洛夫人,他毕竟是西凉的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之所以说她不会,是因为洛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样才会得到最大的利益。”韩健道,“她跟着西凉旧部的人谋事,她最多只是一颗棋子,被那些西凉旧贵族所利用,到她没有价值,她会被弃如敝履。”
司马藉道:“那她跟着少公子,就能得到什么?她有那么大野心?”
韩健笑道:“你是小看了洛夫人,她的野心,可能比任何一个西凉旧部的人都大,她甚至有当皇帝的野心。这也正是西凉旧部的人,所不允许的,但这点我却不在乎。”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八十六章 借钱还债
朝廷击溃谋反的北王军,北王杨儒被生擒,而小北王杨科则仓皇北逃。朝廷并未一鼓作气派出兵马北追,北王毕竟盘踞北王已久,手下兵精将广,而且还有西王的威胁未除,朝廷的贸然出兵会导致洛阳防备空虚。
这次黄河一战,朝廷获胜的最大功臣是杨余,韩健虽然功不可没,但他做的是幕后的事。事后女皇未对他进行追责,也让朝廷上下意识到,所谓女皇跟东王的矛盾其实是假象,二者是一条心的。
但在事后,韩健却好像又被“闲置”,以至于战后的各种论功请赏,就没他什么事。
接下来几天,洛阳城周围局势发生了变化,西王本来已经出兵,但在得知北王落败之后,西王便已经撤军。洛阳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城中百姓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什么鲜卑人、北王谋反,在普通百姓看来,好似昨日的过眼云烟,只要过去了连提起的人都很少。
韩健也可以安静地坐在清虚雅舍二楼靠窗的老位子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闲喝着茶。
韩健对时局还是比较关心,只是这种关心未表现在表面上。
在韩健看来,随着北王被生擒囚禁,朝廷适时鸣金收兵,整个魏朝的格局,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态势。只是原本对朝廷虎视眈眈的北王,换成了小北王。这次小北王得以逃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韩健估计这次鲜卑人会该有一些“真正”的动作。来威胁到魏朝北部边境。
在韩健阵营中,这次战事最大的得益者反而是司马藉。因为司马藉生擒北王功不可没,女皇特地将他调到兵部去任职,只是刚开始调,具体职位尚未落实,按照司马藉的说法,怎么也是个四五品的官。司马藉对自己官职的大小无所谓,只是他觉得当个官就可以炫耀一下,不但可以在黄烈面前炫耀,连在阮平面前也可以。阮平寒窗苦读十几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而他不过是“小露拳脚”,就捞个兵部的官职回来。
司马藉几天时间里常到兵部跑,以至于韩健白天也很难见到其人。阮平正在人生失意时,宁肯出去拜访京城的同门师兄弟做学问。也不会陪韩健出来饮茶看风景。
韩健难得一个人清闲。除了跟顾欣儿的约会不断。他剩下的事就是呆在清虚雅舍二楼看风景,闲暇画一画连环画的下一集。韩健知道,他在京城的日子不远。用不了多久他就应该随两个姨娘以及东王府的军队回江都,他也很珍惜在洛阳城最后的时间,他要做的事差不多都做完了,帮女皇铲除了头号威胁。剩下的,就是为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他要试图“感化”顾唯潘,把顾欣儿迎娶过来,这样他对洛阳城也就算了无牵挂。至于什么太子之争、西王北王的他都不怎么关心,只要他回了江都,那他就是土皇帝,自己的地盘自己说了算。
六月十二上午,韩健正在清虚雅舍二楼拿着本书漫不经意地看,一个晃头晃脑的身影出现在韩健桌前。韩健不用抬头看便知道来人是黄烈,这些天黄烈很“苦闷”,因为花与蝶绣坊的易蝶对他爱搭不理,而他手头又不宽裕没法去妓所一掷千金,以至于白天没事就来“叨扰”韩健。
“韩兄,这次在下是真的要走了。”黄烈一坐下,便好似老生常谈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实在有些舍不得。”
韩健心说,这次是“真”走,感情以前是演习?
“回去不是挺好?”韩健一笑道,“在这里形单影只的,回去至少还有表妹陪你?”
听到韩健提及“表妹”,黄烈脸色一片灰白,黄烈哭丧着脸道:“还提表妹,回去她不揍我就是好的,我宁肯留在洛阳城,离她老人家远点。韩兄,这次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趁着我还没走,咱们……联谊一下如何?”
“联谊?”韩健听到这名词,便感觉不对劲,难道黄烈心中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就是一起吃个饭,喝个酒,找几个姑娘乐呵乐呵……韩兄,你我相交一场,这个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韩健到底明白黄烈这两天为何总是欲言又止,话好像很难说出口。感情是没钱了还想去光顾妓所,又怕没人付账。
“去哪?”韩健一笑道,“既然是吃饭喝酒,还在雅舍?”
黄烈紧忙道:“那最好是换个地方,雅舍这地方……太雅,找姑娘来,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你想去哪?”韩健问道。
“雨花楼。”黄烈想都没想便说道。
韩健沉默了一下,本来去雨花楼吃个饭喝个酒找几个姑娘作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韩健知道以黄烈的个性,去雨花楼显然不止做这些。黄烈是那种收不住性子的人,爱惹是生非不说,还特别好色,去了雨花楼,找几个姑娘过夜还让他买单,韩健觉得这冤大头当不得。
“韩兄,到底如何?”黄烈见韩健不语,迫不及待追问道。
“要去也行。”韩健笑道,“不过这次黄公子可能要让在下做东了。”
黄烈一听韩健要做东,心里乐开花,他追求的效果便是如此。“哎呀……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黄烈好像一脸失望道。
韩健笑道:“既然如此,那到了雨花楼,一切都要听在下的安排,黄公子可不能擅自做主。”
黄烈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不是太笨,韩健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让他“客随主便”,到了雨花楼,就不再是他唱主角,什么都要听韩健的。虽然这样可能会影响他的“泡妞大计”,但好在是找到付钱的,他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笑着点点头,道:“那……可是要在下先去安排安排?”
“黄公子忘了在下怎么说的?黄公子只管回去,等着今日下午到此,我们一起出发便是。”
黄烈搞不清楚韩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点头,带着一脸不解告辞离开。
黄烈走了,韩健脸上一笑,继续拿着书看。不多久司马藉便风尘仆仆回来,一坐下便喝口茶,像是很累的样子。
“少公子,兵部那边给我派下差事了,是兵部司籍,就是管着一些军将军籍的官。官虽然不小,是从五品,但我不相干,这活太累,不如出来自在逍遥。”司马藉一脸苦闷道。
“嗯。”韩健点头道,“由着你吧,不相干,辞了官也好。反正你也志不在此不是?”
“还是少公子了解我,我司马藉本来就是要当大侠的,岂能在朝廷里当个管人户籍的小官?”司马藉脸上很开怀的样子,韩健猜想这小子大概又在憧憬行走天下当大侠。
韩健记起之前跟黄烈说要去雨花楼的事,便顺带一说,司马藉听完迟疑了一下,道:“姓黄的什么意思?他说走,这说了快一个月,还没成行,现在还让少公子你破费请他去雨花楼?他怎么想的?”
“相交一场,互相宴请也在情理之中,等这次分开,这辈子怕是相见再难,就当是给他送行了。”韩健拿着书,脸色平静道。
“那便宜了那小子,少公子你可能还不知道,据说姓黄的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很多债主天天找他讨债呢。”司马藉喝杯茶,像是无意说道。
“欠债?何时的事?”韩健放下书,看着司马藉。韩健之前只知道黄烈手头紧,却不知道他还有欠债这么回事。
“我也是无意中听兵部的人说的,姓黄的不是也是兵部的人,他跟兵部的同僚也借了不少钱,兵部的人碍着他是南王府的人,觉得他不会赖债,才把钱借给他,谁知他借了钱却好像不再还了。我上去打听了一下,兵部的同僚说,黄烈在外面借了不少钱,还想是有急用,却布置他到底要干嘛。这事有些蹊跷,要不少公子找人去查查?”
韩健心想这还真是件怪事。之前黄烈拿了大把的银子进京城,在雨花楼出手相当阔绰,突然间就手头拮据,韩健也觉得不太对头。难道黄烈是被人骗走了大把的银子?若是如此,那骗黄烈的一定是个女人,以韩健对黄烈的了解,这是个很抠门的世家公子哥,唯独对女人好像缺乏免疫力,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那种。
“去查查也好。”韩健点头道。
司马藉起身就要去楼下通知张行,在下去之前,司马藉提醒韩健道:“少公子,今晚咱可别带太多钱去雨花楼,免得这小子在那里欠了债,让我们给他还账。”
“不至于吧?”韩健一笑道。
“怎么不至于,以这小子的品性,说不定他还真能作出嫖完不给钱的事。小心防着点才是。就算不防这手,也要防跟他在一起出去遇上债主,你说他被人逼债逼的紧,要跟少公子你借点钱应急,碍于情面少公子能不借给他?”
韩健对司马藉的“谨慎”也是一笑,看来黄烈是没干什么好事,在司马藉心里,那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的代表。
“行,听你的。少带点银子,最好连账都买不起,要留下黄公子当人质,我们回去取银子赎他。”韩健笑道。
司马藉一脸坏笑道:“还是少公子这点子高明。”




极品小郡王 第一百八十七章 媒人
到下午,在黄烈到清虚雅舍等着晚上一起去雨花楼之前,洛夫人的人已经把黄烈近来的情况调查清楚,由大西柳过来向韩健汇报。
在朝廷与北王黄河一战中,洛夫人召集了一帮河北地区的难民,在北王军背后偷袭,让北王军损失惨重。不过这也令小北王杨科得以有机会逃走。
以韩健以前对洛夫人的了解,洛夫人只是西凉旧部中负责管理财政的,手下的人手仅限于帮她运转整个洛阳财政体系的人。经此一役,韩健了解到洛夫人的手段远不止如此,洛夫人在西凉旧部中的号召力很强,若非她是女儿身,说不定已经能号令整个西凉旧部东支的人马。
大西柳带来的情报也不太复杂,只是说黄烈被人骗走了钱财,以至于要到处借债。
“被骗?”一旁的司马藉听了,不由问道,“被谁骗?这小子猴精一样的人,还有人骗得了他?”
大西柳笑看了司马藉一眼,道:“以司马公子对黄公子的了解,确实没人能骗得了他?”
司马藉嘿嘿一笑道:“要是西柳姑娘去骗他,自然一骗一个准。”
大西柳一笑,不回答也当是回答,确实是女人骗走了黄烈的钱财。这跟韩健之前的推测相符合。
“可查清楚是何人骗他?”韩健问道。
在韩健看来,黄烈近来好像鬼迷心窍一般迷恋着花与蝶绣坊的易蝶。易蝶是什么身份韩健很清楚,她是乱党在京城调查情报的,同时她也是朝廷安置在乱党中得“无间道”,本身是奉查司的暗探。以韩健猜想,易蝶不至于要骗黄烈的钱财,再是什么人会令黄烈如此没有防御力,韩健一时还想不到。
“回少公子,我们查知,骗黄公子的女子。应该与乱党有些关系,具体尚未查知。”大西柳恭敬回道。
韩健点头表示清楚,洛夫人能在这么短时间调查出这么多情报已经算是不易。黄烈为人如何,其实很多人都清楚。若是有人故意设局来骗他,黄烈未必能察觉。就怕这小子陷入什么迷局,到头来可能是人财两空。韩健心想,到时要我给他收拾残局不成?
“有劳西柳姑娘。”韩健点头道。
“少公子客气了,若是少公子无其他差遣,小女子要回去向干娘复命。”大西柳道。
“嗯。”韩健点头。
大西柳行礼告辞离开。等大西柳走了,司马藉凑过来问道:“少公子,今晚是宴无好宴,我们还去?”
“去就去吧,顺带问问黄公子是何事也好。黄公子这人。说好人算不上,坏人也不至于,相交一场,帮他解决点困难也算仁至义尽。照我推测,骗黄公子那人。不是那日绑架济王的女刺客,就是那女刺客指使的人。”
司马藉想了想道:“少公子何出此言?那女刺客,应该犯不着跟姓黄的为难吧?”
韩健心说还真会,那日女刺客来向他传递消息,结果看到黄烈在那摇头晃脑敬酒便看不惯,一枚小箭险些要了黄烈的性命。而以韩健所知,女刺客跟易蝶关系匪浅。易蝶跟黄烈接近,应该也与女刺客有一定关系,只是韩健没来得及去向易蝶求证。
“上次何家小姐的事,可查的有眉目?”韩健问立在一旁的张行。
张行回道:“少公子,我们查知何中联的女儿现如今被陛下安置在城东一处官所,目前消息并不多。陛下安排了特别的人照顾此女,平日里她并不出门,并不能查悉她与什么人有所接触。”
韩健点了下头。之前易蝶就曾透露给他,说是女刺客因为何家小姐的事,才故意让易蝶跟黄烈接触。并以此让黄烈来向他通风报信。这其中有什么原委,韩健并不清楚,但看起来事情的关键点也就在这何家小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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