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嫉妒的火苗滋滋乱窜。
“茶女士这是怎么了,气色和心情都似乎不太好。”白离堇示意三人坐下,自己也在三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微笑着注视中间的茶沫沫。
“啊……”茶沫沫一惊,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稳了稳情绪,拿出她在应聘中历练的本事,“是这样的董事,我大病初愈,还在吃药养护中,只是对怀裕文化集团仰慕已久,好不容易有一次领导层招聘,知道机会难得,就前来应聘,不过身体方面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决不影响工作。”
这个慌虽然俗套,但撒得圆满。
白离堇微颔首,“有病嘛,就该好好治治,有句话说得好,不要放弃治疗。”双手交叉,指尖动了动,“说笑,缓一下气氛,可以正式开始了。”
两名高材生男士笑了起来,茶沫沫僵着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白离堇提的问题,比较形而上和意识流,不料三人仍然对答如流,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
那茶沫沫果然练出了真本事,不像大学时,整天对着欧别洛犯花痴。
“你们的回答呢,可说毫无瑕疵,我十分满意,但人事部经理只招一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等我通知,没有录用到的两位我将向其它企业写推荐信,薪酬,提升空间,福利,保证样样不比怀裕文化集团差。”
茶沫沫心一紧,倘若白离堇将她介绍到某些地方去……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然而,此刻的白离堇,眼中尽是公平和公正,没有一点私仇。
“董事,你会录用谁?”才转了个弯,苏谣睁大眼睛问,一脸好奇,“除了那位女士有点失态,各方面表现都好优秀。”
白离堇淡淡一笑,“所以,我用的是回答毫无瑕疵,而不是表现。”
茶沫沫接到聘用书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以为她是被踢出的第一个,不料……白离堇喂了她一颗定心丸,只是这个丸子是否掺了毒?为什么她明明是表现最差的那个,白离堇却聘了她?难不成,她想借机刁难,处处挑剔,对她颐指气使吗?
不,她一定不能出错,这样,如果白离堇与她为难,在职工面前也不好交代,人生还长着呢,谁笑到最后也不一定。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董事长只是例行开会,审阅报表,签署文件,并没有专门针对过她,单独遇见时,也只是微笑而过。
越是如此,她越觉得白离堇深不可测,并且,心中的妒火一直在猛烈燃烧,永远不会熄灭。
这件聘职事件不过是一桩小插曲,白离堇要的,不过是茶沫沫在她的职权之下担惊受怕地过日子,至于其它,只要茶沫沫不动,则她不动,一有风吹草动,则斩草除根。
日子一如既往,只是,有一些事变了。
她召牛郎上了瘾,隔三差五一个,依旧是吻吻抱抱,倾诉心怀,眨眼间,已换了十来个,那一次峥爸撞见她将邵南送走,她一直怀有愧疚,再也没有回苑珂小区,有时走到家门口,徘徊着,却又选择离开。
城北小区的家不断有陌生男人进出,只是,她依然感到孤寂,心仍旧会疼,试图麻痹,却更加清醒。
今夜再召,就是第十四个了。
白离堇躺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楼峥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的声音有点沙哑,“堇儿,今天回来么?”
她心一酸,“爸不怪我了?”
她还有什么资格奢求原谅?可欧别洛带给她的疼,又让她在男女问题上无所适从,只是一味地寻求慰藉,不愿这样冷清寥落地度日。
楼峥沉叹,“是爸没有给足你温暖,来,爸给你做好吃的。”
一滴泪滑落在红色丹蔻上,她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楼峥是个好男人,可他是她从小喊到大的爸,一些方面,即使她捕捉到他有那份心,也不能自我失去了分寸。
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知道她软弱的一面。
只是能彻底拯救她的,也只有一位。
夜琅会俱乐部建在市中心帝爵大厦商业城五百米之外,与一般娱乐场所的灯红酒绿不一样,布置华丽大气,清新自然,气氛透着一股雅质,一点也不颓糜,且进出的多是服饰高档,手挎名包的女人,脸上挂着享受之后的满足。
这便是全国最好的牛郎集中营。
拥有一流的牛郎,个个貌美身板好,一流的服务,个个活技让人**欲死,有的甚至颇有文学之才,更能满足一些小资情调和文艺的女人,分设独立二人舞阁,群体性舞厅,房间分为带浴池和不带浴池二类,安装的是多媒体设备,贵宾餐厅中,自主餐随时供应,电梯升上六七搂,就是无需买票的电影院,大厦后方,盘下一大片场地,开辟成一处独立的园林景观,供牛郎织女玩鹊桥会……
应有尽有,总之,顾客想到的夜琅会已经事先准备好,顾客想不到的夜琅会也安排妥当,情调十足,客流源源不断,然而,收费也高到令人咋舌,据说就是最差的那位,每夜也要一千块钱。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开进夜琅会停车场。
大门处迎客的小瑜眼睛一下子亮了,然而,当她看到驾驶座上是男人时,微怔了一下,当看清男人的长相时,眼睛一下子睁到了最大,喉咙一阵热,一阵干。
任是夜琅会最俊美的头牌邵南,也要比这个男人逊色一些。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5章 挂一个牌
鼻峰高挺,衬得面颊线条更加锋利精美,且蕴一股玉润柔回,眉如寒剑,却比一般男人要长一些,末梢收势如毫笔勾尾般轻灵,丹凤眸若亮墨点漆,映星翦水,流光闪烁,深处则隐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凌厉和霸气,仿佛海域最底的暗涛席涌,带起表层璀璨迷人的华流。
那薄唇完美到了极致,微微挑起,性感如狐,掀起丹凤眼皮向夜琅会大厦一扫,不经意间移过小瑜,小瑜脚一软,差点瘫倒下去。
车门打开,男人修长精瘦的身躯从中下来,关门,向夜琅会走去,所经之处,一股高华到不容亵渎的霸气随之而动,引得贵妇们纷纷侧目,皆是一副口瞪目呆的形容。
这样的男人,要是享用一夜,怕是死也值得了。
“……先……先生……请……”小瑜语无伦次,心跳得像小鹿不断冲撞,竟擅离了值守,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一楼是订票处和一般性咖啡厅,全彩led电子显示器悬在壁上,播放俊美牛郎造型百变的图片,还附有关于艺名,服务特色,要价,是否待客的文字说明,那些细挑慢选或者心仪的牛郎正为他人服务的女人,一个个优雅地喝着咖啡,闲聊谈笑,绕有兴致地看向屏幕,气氛一片心照不宣的融洽。
男人一走进来,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顿时笼罩了整片咖啡厅,女人们心莫名一颤,纷纷看过来,尽管大部分处于上流社会,都具有比较好的修养,也不由得捂着嘴惊呼出声。
天!
这不但是人间不容悖逆的王,完美的修眉和丹凤眼,简直犹如九天神祁下凡,又像是一怒万物灭的罗刹神,却隐隐藏着一股温润,这般的温润,是一个高雅的男人,怀兰拥玉、不流于世俗的境界。
“我找你们老板。”男人淡淡道,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仿佛箫管振鸣,和风拍节。
又是一阵赤果果的抽气声。
小瑜抖着腿跑上了二楼。
男人长身玉立,手斜插裤,目不侧视,一举一动极为高贵优雅,仿佛天地间唯独他一人,对饥渴的女人们毫不理会,几个意图染指的走到他一丈之远处,却慑于那样的气场,不敢再进一步,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十楼整层是老板娘的专门居所,小瑜的话断断续续,半天讲不清楚,秦司蔻看她这副惊吓到的模样,挑眉,“很俊?”
“已经……不能……不能用……俊美……来形容。”
秦司蔻摇头,这丫头平时总偷看牛郎儿,什么美色没见过?兴许今日只是遇着一个类型特别的,产生了新鲜感。
下到一层,走出电梯,拐弯,视线首先被那人吸引,她一下子自内向外震撼了个通透,愣了半晌,稳住心神,辣练地伸出手去,一脸热情到恰如其分的笑,“先生到这里不会是为了找服务吧?”
“我来挂一个牌。”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
然而,他的话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咖啡大厅哗然一片,女人们纷纷离座,尖叫着,向大门不远处的男人涌去。
场面失控,一片混乱,十名保安不知从何处闪出来,独当一方,将狼般的女人拦住,“镇定,镇定……”
秦司蔻也惊讶得瞠目结舌,这么一个开劳斯莱斯,一身王者贵气的男人,来这里挂……挂牌?
然而,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镇定下来,扭着水蛇腰,环走相劝,“各位贵客稍安勿躁,这位先生既然有意留在这里,相信大家都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请回座喝咖啡,我先与先生商量,待确定下来价格,首次的服务,由大家抽签决定,以后讲究先来后到的原则,如何?”
这确实是最好的计策,抽签说明每个人都有机会,都可以成为第一时间的幸运儿,先来后到也是这个社会适用的准则之一,公平又公正,喧嚣很快平息,女士们纷纷回座,仍意犹未尽地朝这边看来。
“先生请!”
秦司蔻将男人引向电梯,男人一言不发,从容优雅地举步,气质沉定,才约莫二十五岁的模样,就拥有了四十岁的成熟稳重,老板娘余光扫去,再次感慨,就连大家族的公子,恐怕也培养不出这种苍生也难以企及的气概。
再次怀疑方才听错,这样的男人,来这里……挂牌?
“先生贵姓。”电梯不疾不徐地上升,男人惜字如金,却一点也不让人别扭,秦司蔻落落大方地问。
“艺名,箫月廊。”
“好个文雅。”秦司蔻皮肉不痒地赞过,语气一转,隐含一分刺探,“容我多言,以月廊的条件,为何会甘心到夜琅会做牛郎,这说到底是一个不见光的职业。”
电梯升到十楼,打开,阖上,进入主室,落座。
欧别洛玩味一笑,却无温度,“这是一个阅尽各类女人的好职业,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噢……”秦司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月廊真够情调,以月廊的条件,我看一次值这个价位。”伸出五个指头,晃了晃。
保姆小心翼翼地将温好的咖啡端到桌上,退了下去。
“五万么?”欧别洛执起咖啡,细抿了一口,“据说夜琅会头牌邵南一次就是五万,不知箫某可值得上这个价。”
秦司蔻意味深长地否定,“从今天开始,月廊就是夜琅会的头牌,一次五十万,倘若能进入娱乐圈,传媒界,成为大红人,一次五千万,也会有人出。”
“噢?”欧别洛释而微笑,“承蒙老板娘看得起,不过么,箫某身体抱恙,暂不接客。”
秦司蔻的笑滞了滞,将男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我可看不出月廊有何处不适,这……”
欧别洛丹凤眼角一挑,“关键处不适,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秦司蔻皱起的眉舒开,“够,够,不过,还请月廊告知接客时间,以便公告,刚才你的到来呀,已经引起了轰动,许多女士对你上了心,该让她们吃一颗定心丸,不然每日翘首期盼,患了相思病夜琅会可要担责任了。”
“一年之后。”
“什么?”秦司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讶呼出声。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6章 第十七个牛郎
欧别洛修指玩转着杯盏,任咖啡轻轻摇曳,置若罔闻,长睫遮掩下的双眸晶亮灼灼。
秦司蔻很快挂上一贯的微笑,却盯着男人低垂的眼,“既然如此,月廊为什么不等病好了再来?”
欧别洛掀起眼皮,莞尔,流露一丝嘲讽,“老板娘,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也不想想,利用这次机会,将价格越炒越高,到时你可以翻倍拿钱,你我互惠,况且这一次之后,定有更多的顾客涌入夜琅会,可以顺势拔高其他牛郎的价。”
秦司蔻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好,看来,月廊比我更适合做生意。”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喂,阿尘,安排一个上等房间。”重新坐下,“这一年,月廊来去自由,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多留在这里,带起更大的广告效应。”
“那是自然。”欧别洛淡淡道,眸中,一丝精光闪过。
秦司蔻,你伪装得果然好,不过,你逃不掉的。
家门半掩,白离堇轻而易举地推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已上好,楼峥正端着一大白瓷碗火腿娃娃菜汤从厨房回来,看见她,怔了怔,一个慈怜的笑容浮起,“哟,看来饭菜熟得正是时候。”将汤菜轻轻置于桌上,“堇儿,是不是把爸忘记了?”
离堇手一松,包一下子落到地上,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个两个月不见的男人,心绪苦涩无比,怎么会……
楼峥虽然三十四了,但一直看起来不到而立之年,快乐时甚至像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怎么头上,无端冒出了零星的白发,温厚俊朗的面容也苍白憔悴了许多?
好端端的一个爸爸,竟因为她变成这副模样。
自责,愧疚,心疼,她喉咙干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楼峥忙过来扶她,“堇儿,你这是……”
她抬手,拔下他头上一根白发,手有点颤抖,“爸,我……”道歉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说。
楼峥一下子明了,毫无芥蒂,“爸已经是个中年人,白几根头发又有什么,来,饿了吧?咱们父女俩好好聚一下。”
被他推搡着坐下。
“其实……”她咬唇,还是说出来吧!不能让峥爸下半辈子活在那样的阴影中,猛然抬头,“爸,我和那些男人,没发生什么,女儿一直是清白的。”
楼峥一怔,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份纯粹的诚挚,确定了某个事实,还有谁更懂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她在集团内部是一匹让人捉摸不透的狼,在他面前,哪怕一小点谎言,也会不自觉地露出破绽。
况且,是那类极易让人看出端倪的窘事~
眸底深处的阴霾倏而散去,忽然大笑了起来,爽爽朗朗,“爸当然知道你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找个人谈谈心罢了,来来来,好久没吃家常菜了,今晚大饱一顿。”
白离堇莞尔摇头,峥爸也有伪装的一面呢!心情却一半轻松,一半沉重。
“爸。”离堇想了想,筷子敲盘,“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阿姨?”
楼峥的笑容滞了滞,复而舒缓,“这个纯属私事,堇儿就那么缺乏母爱?”
地板似乎轻轻震动起来,那只棕毛藏獒摇着尾跑进屋,在桌边停下,仰起头,眼睛亮烁,哈喇子从嘴角流下。
离堇露出怜笑,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向天花板扔去,阿莽一掠而起,准确地接住,一口咽下,想必还未尝出什么味道,懊恼得汪汪叫,可怜兮兮地看向桌面,就差没扑过去。
楼峥干脆将每样菜夹一点混在一个空盘中,放到地上,阿莽低头,吃得津津有味,尾巴扇出一阵轻风。
离堇迟疑道,“从小到大,我也不知道母爱是个什么东西,但有爸照顾,堇儿也没有什么遗憾和期待,只是么,爸一直不谈女朋友,我担心爸以后老了,就真的没有人嫁了,终生大事总不能随意拖着。”
楼峥叹了一口气,“尽量吧!”往她碗里夹了一个鸡爪,“你该操心你自己。”
离堇苦涩一笑,在这方面,她比她的峥爸还要踯躅,真是一家两个光棍货呵!
见她不说话,楼峥凝眉道,“这三年来,你隐姓埋名,倒也藏得不错,但怀裕文化集团作为全国十大企业之一,董事长的位置又这么显眼,他该有所察觉才对。”
离堇淡淡道,“无缘的人,就算近在眼前,也看不见彼此。”嗔怪一声,“爸,你又来了,不许提他。”
楼峥干咳,掩不住的笑意,“你从小到大,就只谈过一次,爸都嚼得没味道了,赶紧寻一个新的,为爸开一个新鲜话题。”
离堇无奈至极,想谈就谈啊?怎么感觉像在过家家?刻意忽视楼峥脸上一闪即逝的落寞,她深吁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以后,她不时回家聚聚,半个月后,楼峥的头发全恢复了漆墨般的乌亮,人也精神了很多。
今夜,第十七个牛郎即将到来。
洗了个澡,离堇换上一袭白色吊带连衣裙,将淡粉光调的吊灯打开,整个大厅顿时弥漫着一种温馨情调,煮咖啡的香气从厨房溢出来,她卧在沙发上,随意翻着一本有关企业管理的期刊,一头秀发从宽大的扶手上倾下,清新雅丽中带着致命的妖娆勾诱。
经了十来次牛郎的作陪,她已经没了半分开始时的忐忑和焦躁,不过是吃家常饭般随意,大方,自然,并在牛郎忍不住之际巧妙地不让对方的烈火焚烧到她,却又不失融洽地继续抚慰,每一次都过得有滋有味,却又保了最根本的贞操。
醉生梦死,她愿意一直这样醉下去,梦下去。
“老板娘。”陆成丹一身黑色运动劲装,足踏运动鞋,一脸苦闷,“这哪里是我们这一行该穿的?人家可一直是花样美男的装扮,这多损形象啊?”
“哎哟,还闹性子了。”秦司蔻对牛郎一向爱怜,看着眼前充满青春朝气,大学生味十足的小子,“妓女那一行,护士装,学生妹装,什么没有?只要客人提出条件,我们就好好照办,保证客人满意,兴许是因为女士怀念起大学生活也不一定呢!你呀,得拿出这方面的本是来。”
陆成丹勉为其难地扯了一下嘴,眸中却燃起一丝异样的趣味,“好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一个飞吻朝老板娘送去,“秦娘拜拜,明日将一万五的分成交到你手中。”
“等等。”秦司蔻想起了什么,叮嘱道,“记得买一捧紫荆花去。”
“是,知道啦!”
尽管陆成丹跳脱得欢快,关门的动作却异常地轻。
“紫荆花。”沙发上,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眼神一动,看向老板娘,“陆成丹服侍的那位女士叫什么名字?”
目光隐含了凌厉的寒意和质询。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7章 树大招风
秦司蔻一怔,笑了,“挂名半个月,还是第一次见月廊对女人来兴趣。”
“名字?”
对方的气势再次压来。
老板娘不由得敛了笑,“是全国十大企业之一怀裕文化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朝慕楚,她呀,在夜琅会召牛郎上了瘾,从此隔三岔五一个,只是这半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动静,今日总算是记起夜琅会了。”
意味深长地看着欧别洛,“有朝一日,一定会召到月廊的。”
欧别洛眸中没了方才那一定点兴趣,“月廊一年后才接客。”
“错。”秦司蔻纠正他,“是十一个月零十五天。”
欧别洛淡淡一笑,“老板娘可真是时刻惦记着。”
“那可不是?”秦司蔻挤眉弄眼,“我呀,还等着你这颗摇钱树给我挣大钱呢!”
十三楼最里的三十号房间,相当于一间小套房,夜琅会资金雄厚,每个牛郎的房间都有厨卫浴空调等设施,头牌性质的甚至带了一厅,分设在每层楼的最里侧两端,一层共四间贵房,都是价格昂贵的牛郎的起居处。
然而,尽管装饰一派华丽,也显雅气和大气,比起祭荆家族在宸起大别墅群落中的少主居所而言,却逼仄和小气了许多,并少了高高在上的贵气,而多了凡俗的烟火味。
挺拔修长的男人打开房门,解下外套,往床上扔去,动作潇洒恣意,带着一种严肃的风流气质,只是,他的脸色是黯淡的。
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尽管隔壁客来不断,无论动静多大,也几乎听不见,推开窗户,往下俯瞰,是夜琅会名下的百汇大花园,假山,池潭,名花贵卉,廊亭,应有尽有,处处都经过精心布置,别具一格,充满情调,被挑中的牛郎或陪同女士一道游逛,或在大树的荫蔽下窃窃**,一眼望去,只会让人无比舒畅和心痒。
欧别洛的拳头却越攥越紧,最后干脆一拳砸在窗台上,目欲喷火,山雨欲来,三年了,动用了家族力量,还是无法查到那个名字的落脚处,甚至生怕她出了意外,就连全国死亡名录也细细看了几遍,确定没有她才稍微松一口气,然而,她又身在何处?
刚才听到“紫荆花”三个字,强行压抑在心底的所有情绪瞬间翻涌了起来,牵着她的手,一次次走在校园紫荆花径上的场景历历在目,然而,紫荆花年年岁岁在开,她却已经离开了他三年。
毕业那一日,一声不吭,远走高飞,中断所有的联系,再也没有音讯。
白离堇,不要让我看见你,不然……他真怀疑,会不会气愤到杀了她。
“砰砰砰……”
在规定的时间点,门正好敲响。
离堇笑着摇头,这些牛郎儿个个那么守时,不知道女主人会心急啊?
开门,紫荆花香味沁入鼻尖。
“hello,朝小姐。”一个约莫十八岁的少年笑得阳光温暖,有些带着蹦跳上前,将一捧紫荆花递到她的手中,“偶是不是比之前的那些个守时,嗯?”挑了挑眉,一双大眼睛活泼纯净,俊脸棱角分明,尚杂着一丝稚气,但已有九分成熟。
以最快的速度将她从头扫到脚,目光越来越亮,“朝小姐真漂亮,特别是下巴上生了一颗美人痣,难怪桃花运那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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