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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离堇勾唇一笑,这牛郎的病是生对地方了,“秦娘,放心,我可以不用那一处。”
秦司蔻凝起了眉头,“朝小姐,夜琅会已经答应月廊一年后接客,这……”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那么大的架子?
离堇兴趣更浓,“多少钱都可以,哪怕八位数。”
也就是千万以上的价,前日,月廊将晟灭组的三当家服侍得欲/仙/欲/死,几乎走不了路,于匡离开时,大方开下了一亿的支票,只是,手有点抖,似乎是享受的后遗症。
秦司蔻手按住了胸口,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朝小姐毕竟是十大企业之一的董事长,钱多得怕是不知道怎么用,要是高兴了也甩上一亿,那么……
不赚白不赚,这见不得光的一行,讲什么道义?她秦司蔻可不是个仁慈之辈,箫月廊毕竟在她地盘上挂着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太成体统。
“朝小姐,你等一下,我尽量说服月廊。”
十三号楼三十号房间,男人坐在桌前,身体微微前倾,手执半根铅笔,在一张展开的白纸上细细地描,目光聚焦在笔尖上,掺杂了一种微妙的不属于人世的东西。
门铃响起。
欧别洛神色一动,以最快的速度将图纸折好,与铅笔一道放入密码箱,大步流星,将门打开,整个过程,区区用了五秒钟的时间。
“秦娘有何贵干?”挑起一味笑来,“不会又叫月廊去接客吧?”
秦司蔻一脸歉意,“怀裕文化集团的董事长朝小姐指名要你服务,月廊欸,我也知道你不方便,可是……”老脸有点泛红,“人家朝小姐说了,可以不用那一处。”
欧别洛眼神冰冷,“秦娘为了赚钱,是准备不讲信用了?上次晟灭组三当家来,出口威胁夜琅会,我为了夜琅会正常营业,才勉强去了一次,希望秦娘不要得寸进尺。”
手斜插进裤袋,下巴微颔起,闲适优雅中,有一种俯瞰苍生的气概,身躯挡住门口,没有让老板娘进来的意思。
秦司蔻被说得心虚,但一想到七位数,咽了一口口水,换一种劝法,“朝小姐人长得可美了,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颗美人痣,更加让人心痒痒,一个月前,她来过一次,牛郎们都希望被她挑中呢!”
下巴上,美人痣!欧别洛瞳孔收紧,沉声道,“具体描述一下她的长相。”
秦司蔻一喜,看来,月廊喜欢生了美人痣的女人,下次得多留意一下,将有美人痣的先记着。
只见过一面,当然没有多深的印象,边在脑中细想边说,“披肩发,鹅蛋脸,眉是远山黛,眼是杏核眼,又带了丹凤的韵,嗯……鼻子小巧,稍挺,至于嘴,朝小姐似乎没有涂唇彩,但嘴唇天生润红……”
欧别洛的脸越来越黑沉,拳头不知不觉中攥起。
除了名字,这么多的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样,难道,只是巧合么?
秦司蔻忽然又像记起了什么,“噢,对了,似乎发际线处,有一个若有若无的漩涡,你说这美人……”
话猛地顿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门随即“嘭”地一声阖紧,秦娘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快奔下的夜琅会头牌,待回过神来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忽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方才,月廊根本没碰到她,她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逼退,那气劲已超出了人类体能极限……
月廊?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夜琅会老板娘眼底有精光闪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视线一接触到从楼梯口冲出来的头牌,咖啡厅一片尖叫,女人们纷纷站起来,朝他围聚而去,太帅了,那飞步流星的姿态,那紧蹙的冷酷似阎罗王的眉,那紧抿的作为一个男人克制隐忍象征的唇,浑身散发出一股可毁灭一切的澎湃气魄,仿佛整座大厦不过是他俯瞰下的一砖一瓦,仿佛每个人不过是他可以轻而易举捏碎的一只小蚂蚁。
但,女人们还未碰到他衣服一角,便被凌厉的气势逼得纷纷后退,或是根本不敢接近,看着头牌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大群人如同汹涌的潮水涌了出去,场面失控,可怜的保安被踩到脚下,经过一番践踏蹂躏后才得以解脱,几乎要哭出来,尼玛,要不要这么疯狂?
一贯优雅雍容的男人,飞快发动车子,劳斯莱斯如同一支箭簇,沿着道路闪电般奔出一段距离,忽然想到了什么,男人掏出手机,几乎是颤抖着手,拨下一串号码,“人,住哪?”
字字刻骨。
秦娘一怔,笑得意味不明,刚才迫不及待地冲下去,这下总算是记起关键的问题来了,蔼然答道,“城北小区二单元201号,月廊啊!你既然去了,就要好好……”
“嘟嘟嘟……”电话挂断。
秦娘的笑滞了一下,箫月廊,若你到夜琅会别有企图,那么,谢谢你今天为我提供了一条软肋。
这个男人稳重沉定,从这么失态的反应看来,朝慕楚一定与他有一段渊源。
但,他杀人般的表情……朝慕楚与他有仇?还是说……
无论如何,可以牵制就行。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5章 别后,第一次见
在限速路段,劳斯莱斯的油门也加到了最大,驾驶座上的男人如一头克制不住愤怒的野豹,手指几乎嵌入方向盘内,各种念想在脑海中浮起又沉落,以前曾无数次盼着寻到她,这一次却唯愿不要是她,也不可以是她。
不过一个小时,便从市中心抵达城北小区。
2单元201,会不会住着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离堇这晚心情不错。
那某一处出了问题,从而不接客的夜琅会头牌,竟被她轻而易举地请到,看来,不用那一处,还真是她区别于其他女士优势呢!
前日,十七带来的那一束紫荆花正在青花瓷中养着,花瓣依旧饱满粉嫩,几乎要滴下水来,厅内飘漾着一阵清香,像她大四时的爱情一样缥缈。
欣喜和期待冲淡了这个夜晚的感伤,她一如既往打开粉红色的那盏吊灯,煮上咖啡,妖冶魅惑的红色连衣短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火辣,秀发尽数披散在后背上,一动,如瀑泻浪涌,一静,如黑绸倾覆,连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打量了一会。
楼道传来飞一般的脚步声,急踏快移,却蕴着沉稳雍容的力道,紧接着,门铃被按响,一声比一声催。
离堇蹙眉,还差一个小时,夜琅会的牛郎一向守时,这一个怎么来这么早,还是说秦娘疏忽了?
不过,咳咳,既然是头牌,她也就忍了,况且,她一直在等,来得早一些不更好么?
勾起最妩媚的笑意,将衣襟往下拉了拉,手,攥下门把,打开……
那一瞬间,所有的色彩尽苍白,所有的事物尽成灰烬。
天昏地暗,来了一个大翻转。
笑容僵在脸上,身形猛地一踉,扶门,及时稳住。
为什么会这样?
与她对视的男人,一双眸子变成了赤色,额头上青筋突兀,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浑身散发出浓重的煞气,空气的温度似乎降了十度,像一头准备将人撕碎的狮子。
为什么是她?
几年前的一幕幕,在两人脑海中嗖嗖飞逝。
一切,仿佛是一场颠扑迷离的梦幻。
这一场注目,长达三分钟。
离堇飞快跳动的心脏终于逐渐沉缓下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大四那年,她撞破他偷情,为了他的面子,允诺再当他一个月的女朋友,毕业那一个晚上,她离开,他们之间也就结束了。
从此不过是陌路,甚至除了爱情,成为什么关系都可以。
僵凝的笑生动起来,她莞尔开口,“你就是月廊吧?长得可真俊,不过,你是我召的第十八个牛郎,就叫你十八吧!”伸手去挽男人的手臂。
才发现男人的体温很低,她本能地缩回手。
欧别洛死死地盯着她,眸中怒火滔天,强行的克制让他的拳头边响边颤。
不,一定不是她,一定有某一点不同,来证明她不是她,可是,这长相,这身材,这声音……
离堇向他的拳头看过去,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十八,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嫌我招待不周?来,我们去沙发上。”
身子倚到男人的胸膛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肢,暗暗将他往里带。
尽管男人身体冷若冰霜,她忍不住要打一个喷嚏,仍然巧笑嫣然,手在他胸膛上游移,嗔怪,“十八,为什么还不进来?咖啡在煮着,一会就好,要怪就怪你心急,九点整来的话,就能喝上温热适中的咖啡了。”
“离堇。”
男人终于开口,切齿吐出两个字,她对以往那些牛郎,都是这样的?在沙发上发生过什么,在卧室中又发生过什么?
历经几年的寻找,被一盆冷水浇凉,血液也似乎凝滞不动。
这是他欧别洛深爱的女人吗?
“离堇?”白离堇反问,忽然笑了,“十八怕是叫错人了,我是朝慕楚,不是什么离堇。”
男人的一张脸阴沉得厉害,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随时降临,她还是有些忐忑的,欧别洛不收敛时,气势十分凌厉霸气,她虽然没有见他打过人,但也知道从来没有人敢主动去招惹他。
他依旧用吃人的眼神看她,黑流汹涌,似要将她绞碎。
手一抬,叩住她的肩部,像铁钳狠夹,“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浪。”
离堇心一抽,偎在他胸口,轻轻扭着身子,“那还不如去床上,嘶,你……”
那修指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劲很大,一拧就是一片淤青。
她终于怒了,瞪着他,“十八,别忘了,你不过是我花钱买的服务,一夜之后赶紧走人,我朝慕楚的住处,容不得一个牛郎放肆。”
哈!鄙视她?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什么行当,他有什么资格小觑她?
欧别洛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走进厅内,看到青花瓷中的一束紫荆花,心口更加堵,这一定是前天陆成丹送的,想到两人在床上……
手一挥,青花瓷摔到地上,跌成一堆碎片,紫荆花凌乱地散开,一滩养花液缓缓流淌。
“白离堇,你怎么能背叛我?”
这句质问终于还是吼了出来,“啪”,一巴掌带着十足的劲道落到她脸上,在他面前,她不过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身体飞起,转了两圈,又狠狠摔在地板上,胸口一震,哇出一口血来。
此刻的她,发丝凌乱,连衣短裙退到大腿根部,露出乳白色的内裤,大腿被擦出一条长长的红痕,一条吊带滑下肩膀,酥峰敞露出来,嘴边还淌着触目惊心的血迹,缓缓抬起头,又是嘲讽又是受伤地看向他,唇勾起一丝地狱般的魅惑,“十八,你这样对主人可不好,今晚的服务费,还想不想要了?”
看到她疼,他何尝不疼?只是听了这句话,瞳孔猛地一缩,蹲下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白离堇,你究竟给了多少个男人?”
“哈哈哈……”离堇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不是说了吗?你是第十八个,今晚之后,就有十八个了,欧别洛,你都干了这一行,凭什么责备我?”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6章 发怒的狮子
“好,好……”欧别洛手一紧,看到她吃痛却死咬牙关的样子,心更疼,下意识地松了松,说出的话阴戾轻渺,却宛如一根根煨毒的利箭,“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浪。”
粗鲁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一脚踹开卧室门,将怀中的女子远远抛到床上。
大脑不断轰鸣,似乎有无数柄锤子从各个方向砸来。
他曾经拼命忍住,怎么也舍不得碰的女孩,竟这么随便地将自己摔碎,她将他的爱怜当作了什么,将自己的贞洁当作了什么?
一步步走近她,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扯下,眸中燃烧的怒火依旧炙盛,震惊,悲痛,愤怒……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几乎濒临崩溃,一向从容优雅的步伐第一次这么踉跄。
离堇颤了一下,支起身体,抽出梳妆台上的纸巾,拭去嘴角的血液,视线一片朦胧,心底升起凄惶无助之感,以及无边无际的愤恨,是他对不住她,如今他又在夜琅会卖,不知沾了多少个女人,为什么将所有的罪责都摊到她身上?
她仓皇地下床,乱着发,捂住心口向外跑去,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她胳膊拽住,一使力,提扔到床上,又将脱下来的衬衫随手抛到床上,接着是西裤,哗一下子褪下去,到了床边,俯身按住她,双眼赤红,“白离堇,怎么,不好好表现了?”
简直是一种刻骨的羞辱,她含泪盯着他,死死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说。
手,伸向她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拉,连衣裙从领口到下摆直直被撕开。
“你要干什么?”离堇挣扎着,向他大吼,不,她不要给了这个至始至终对不起她的人,这个到夜琅会做牛郎的人,伪君子,不忠之徒,凭什么得到她?
欧别洛冷着脸,不顾她雨点般落到他身上的拳头,解开她上身最后一层防护,恶狠狠地瞪着她,欺身压下,手叩托起她的下巴,“白离堇,你服侍千万男人的风情去哪了?”
男人小麦色的身躯厚实,精瘦,宛如没有瑕疵的玉雕,却冰凉得厉害,她在他身下直哆嗦,用尽全力去推他的腰部,却怎么也推不动,他神情带着满满的嘲讽,不等她回答,一个吻印到了她的唇上。
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噬咬,吸吮,齿间鲜血淋漓,他浑然不觉,仿佛终于寻到多年的仇人,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摧毁,手胡乱地狠掐,狠拧,尽管死犟着脾气,她仍忍不住发出声声痛苦的惨吟。
欧别洛,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大四那年的背叛,几年来反复不绝的痛,此刻重逢的残酷,大滴大滴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她紧咬的牙关被强烈的攻势撬开,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想到这一条粉嫩与许多男人纠缠过,他毫不疼惜地重重咬下去,离堇身子微微痉挛了一下,想表达什么却无法说出,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音,声声如泣。
手,向下,用力一拉,她身体再次一凉,而他的也完全袒露无遗,甫一完全接触,他寒冻的体温逐渐消融,眸中泛起两分混沌,尽管这个女人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他依旧想将她禁锢为他身下的唯一,永远,属于他。
白离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不然她为什么那么不顾廉耻地买服务,她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她?
恨,更加恨,所谓因爱生恨,莫不如此。
“唔……”离堇反抗得更大声,拳头不断砸到他脊背上,舌头被他裹住,由开始的粗鲁吮吸逐渐变成辗转腾挪,竟有了一丝柔情,她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的残忍摧毁——大手在锁骨下用力一拧,她疼得弓起了腰肢,一双眼水泽朦胧。
委屈吗?竟然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欧别洛勾起一丝冷笑,然而,她生涩而干燥,分明不是一个久经男人的女人该有的反应,不过……舌头加了一把力,对其他男人有回应,对他就没有?
这一次显然是痛到了神经,离堇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便嘴被堵住,依然惨叫得特别大声,眸中转而泛起嘲讽来,好,欧别洛,你尽管折磨,我对你,从此真正斩决念想,所有的挣扎,绝望,愤怒,哀求在一瞬间消失,目光一片空洞。
似乎是当一个陌生人在对她施行凌辱。
她将眼睛缓缓阖上,也闭上了她的那一道心门。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他猛地一惊,竟将舌头退了出来,手捧住她的脸,有些气急败坏地命令,“睁开眼睛看我,看着我……”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修眉和睫毛一片平静。
他颤抖着手,叩住她的肩头,猛地摇晃,“白离堇,你给我睁开眼睛!”
声音在卧室内回荡。
怒斥不断刺激着耳膜,她不但置若罔闻,身体也逐渐冰凉下去,仿佛是与那颗死去的心呼应。
欧别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既然如此,你要怎样就怎样。
“好,好!”男人终于颓然松开手,附在她耳边,“白离堇,让我好好地服侍你。”
死死地盯着她,腰身猛地一挺。
白离堇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抓紧床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又被咬出醒目的血迹来,身子微微痉挛,愈加的冰冷。
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残戾和报复毁了吗?本该在**旖旎的夜间,在柔和的灯光中,与托付终生的男人共赴巫山,身体与心灵达到最完美的交融,现在,这一点未嫁处女的期待也被打破了,冷冰冰,只有发泄,只有恨,只有不堪的处境。
他动作却是一滞,怔了怔,却嘲讽道,“真紧,难怪夜琅会的牛郎都以被朝慕楚挑中为荣,只可惜朝小姐对我有成见,一点润滑剂也不给,看来,我得努力了。”
幻境一片碎裂响,现实残酷,不忍睹。
离堇伸出手,摸到开关处,将灯关灭。
“朝小姐是觉得暗中偷偷摸摸更放得开?”讥笑近在耳边,黑夜中,她睁开双眼,看着那张模糊的轮廓,忽然想起多少个日夜的苦苦思念,此刻,一切尽成灰烬,别了,欧别洛。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17章 五万以下,自己填!
在脑海中不断叫嚣着的惩罚,几乎使人发疯,不顾一切。
然……再一次微滞……欧别洛眸色一沉,自然而然地想到,这全然是因为不待见他的缘故,好,好,挫败感夹杂着无边的愤恨,让他被极端的负面情绪充斥,近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尖锐的刺痛袭来,离堇的大脑仿佛被完全抽空,只剩下涣散的色彩,指甲嵌入他后背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嘴角有腥味弥漫的液体流出,被震痛的胸口再一次咳血。
为什么不立即死去?或许,会在今夜死去?
欧别洛眸色更黑,附在女人的耳边,轻渺地笑了,呼吸微促,嘲讽毕现,“朝小姐,我们完全属于对方了,感觉怎么样?”
她不回答,心念如死。
这几年的光阴,不过是一场错付。
愤怒如一支支利箭,迅速而凌厉地离弦,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恸和绝望,以及惶恐,怒火熊熊燃烧,似乎要将她吞噬得骨头渣渣也不剩,所谓的焚骨毁肤,原来竟是这般的境界,苍白,灰色,仿佛难以挽回的死亡。
白离堇,我从一而终,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
这个夜晚喧嚣又死寂。
只有两个哭泣的灵魂。
次日,床单上全是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欧别洛浑身僵住,但,留意到她嘴角的血液和自己后背上被指甲割开的伤口,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眼中却全是疼痛。
她还没有苏醒,有些像是晕厥过去。
他到饮水机处接了小半盆烫水,用冷水冲温,端到床边,将毛巾沾湿,一点点拭去她的血痕,昨夜一幕幕历历在目,除了有些过激,倘若重来,他依然会这么做,作为他的人,谁叫她不检点?
一想到那么多男人把她压在下面,心中一堵,手不由得下重了一点,毛巾摩到她唇上的伤口,“嘶”,一声抽气,她悠悠转转地苏醒过来,倦怠朦胧的目光,撞到男人黯沉的视线,一个激灵,挣扎着起来。
像猎豹伸爪子控制猎物,他伸手将她按住,以命令的口吻,“躺下,老实一点。”
离堇冷冷地瞪他,“十八不是某一处出了毛病吗?昨晚看来,似乎不像。”
欧别洛动作一顿,“对你,这一处永远没有问题。”
离堇一惊,“看来是服务太多导致的疾病,你,你可千万不要传给我。”
昨夜,他根本没带套。
欧别洛皱眉看她,“那么,你呢?彼此罢了。”
不过,如果她有那方面的病,他也认了,祭荆家族的医学,早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地步。
她不好,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放弃毕业晚会演出,一直守在她身边。
然而,事到如今,难以化开的隔阂已经形成。
八点钟上班,作为董事长,有大事耽搁也在所难免,她却历来守时。
这下,已经到了七点半,男人却拥着她,小心地替她梳理一头凌乱的头发。
“堇。”他轻声唤,带着心疼,仿佛刻意放轻了责备,“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梳子从手中颓然滑落,所有的强硬终于化作无助,他的头垂在她肩头上,宛若一头受伤到无法痊愈的野兽,“告诉我,为什么背叛我?”
背叛?
离堇又好笑又凄凉,“十八,你忘了大学时将一个个女孩带走的历史?还有你如今牛郎的身份,世事难料,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再是当年的你,我们之间早就在大四毕业时结束了,何来的背叛不背叛?”
她底气太足,胸口被扯疼,皱了皱眉头,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世事难料,世事难料……”身子颤了起来,笑声无比哀怨,是啊!她怨,一切因他而起,她有什么错,为什么由她承担这些疼,这些苦,而他只是愤怒,只是责备?
男人扳过她的身子,死死盯着她,“至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你……”
那么多男人把她压在下面,贪欢……
“编,继续编,十八,我可记不得你有编故事的本事啊!”
离堇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来,正欲填写,冷冷道,“不知道夜琅会的头牌一晚上是多少,邵南一夜五万,你这么待主,有他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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