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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还没有想好如何回击,欧别洛似乎记起了什么,拧眉道,“上次接的那位朝小姐,服务费还没有给我,而我记不清她的电话与住址,不知秦娘可否帮我问问,问到了,我一分不要。”
秦司蔻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是了,上次月廊去服侍朝小姐,服务费还没有缴上来,瞧我这记性,咦,怪了,朝小姐一共接了十七个牛郎,付费一向很大方利落,怎么上次不讲信用了?哎哟,月廊刚回来,恐怕不知道吧?怀裕文化集团崩溃了,朝小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笔账也不知道能否要到。”
欧别洛神色一黯,瞳孔一下子缩到了最紧,死死地盯着杯盏中舒展的茶叶,宛若将要索命的修罗,沉声道,“这是在我非接客期间接的客,我不想多管,秦娘要是关心服务费,自己想办法索要就是,不过,倘若要到了,希望将情况跟我说一下。”
秦司蔻察言观色,心中疑窦丛生,一开始就料得没错,欧大少对那女人的态度非同一般,似乎一提到朝慕楚,一向稳持的他,愤怒的情绪怎么也遮掩不住,仇人?因爱生恨的恋人?还是其他什么关系?
“好。”她一口承诺下来,寻思着至少五十万到手,目光灼灼发亮,带着一丝刺探,“朝小姐是唯一一个月廊愿意去服务的客人,你们先前认识?”
欧别洛漫不经心地道,“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秦娘管的未免太多了,我只不过是对下巴上有痣的女人感兴趣。”
“原来如此。”秦司蔻若有所思,“这样吧!月廊总是独身一个人,未免寂寞,晚上我找下巴上有痣的美女来服侍你,如何?”
这块姜果然辣!
欧别洛幽幽一叹,“如果这点事也要秦娘费心,是不是说明我太没用了。”
秦司蔻在心中骂了一句娘,强撑着笑道,“那,月廊自己看着办就是。”
欧别洛轻打了一个哈欠,半阖上眸子,靠在沙发上,杯盖缓缓地浮着茶叶,一言不发。
秦司蔻识趣地告辞,离开之前,意味深长地一笑,“如果能够联系到朝小姐,等她开出了价,我就来跟月廊说,看在朝小姐心中,月廊值几个钱。”
见欧别洛乜横过来的眸光无比冷寒,笑得有些满足,“不过,如果朝小姐不给钱,那秦娘也没办法,毕竟朝小姐是夜琅会的常客,其他牛郎的生意还要靠她照顾,虽然怀裕文化集团垮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名下的私产一定不少,秦娘可不敢得罪这位金主呢!”
欧别洛手一顿,掀起眼皮看过去,冷冷一笑,“有劳秦娘了,如果不给钱,我会亲自上门去要,决不让你吃亏。”
奸诈的小狐狸!这夜琅会你能进,能不能出去就不一定了。
秦司蔻暗暗腹诽着离开,心中惦记着朝小姐欠的那笔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然而,当电话那头想起系统提示“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时,老板娘的一丝期待和精算僵在了脸上,空号有三种情形,一是号码不存在,二是号码长久没有使用被公司收回,三是为了避免被打扰而设置,仔细核对了一下,是朝小姐的号码没错,这么说,是她将号码设置为空号了?
早该想到会是如此,如果可以联系到,又怎么会“失踪”呢?
这段时间,怀裕文化集团垮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据说董事长兼总裁朝慕楚在此之前已消失了个干干净净,看来,空号正是故意设置的,秦司蔻一个激灵,朝慕楚的失踪,恰恰在接了欧家大少不久之后,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
这么一想,或许欧大少也正在找她,不然也不会提起服务费,让她去索要。
秦司蔻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欧别洛,你有心让我找是吧?那么,我就找!
沙发上的男人优雅自然地将茶盏放到矮几上,虽神情黯然空怅,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以秦司蔻的性子,一定会分析各种情势,自作聪明地去找离堇,而如果她找到离堇,为了向他提条件,至少不会拿她怎么样。
只要看到她,他就有办法将她擒到手中,可谓一箭双雕。
但,最好让他先找到她!
森越大公园位于沪影市大百货楼隔河对面,游人如织,成双成对,离约会还有一刻钟,那个叫做“寒竹”的男人还没有来,离堇生出些微的不满,不是说男人提前半个小时最合适么?
对于牛郎上门服务,她希望对方准时,毕竟场景在布置,情调在酝酿,但相亲剥去了浪漫梦幻那一层,就只剩下赤果果的现实,人在现实中,就要学会装,才能弥补现实的不足。
她在附近一张石桌旁坐下,手机短信铃响起,打开一看,正是寒竹发来的,“子莎,你闭上眼,一分钟之后睁开,就会看到我了。”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0章 风趣男人VS情场老手?
离堇心口一跳,难道他早就到了?环顾四周,并没有那个消寞网上的身影,不过,她还是听从地闭眼,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
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有脚步在轻轻走近,缥缈中带着男人的沉稳,一阵茉莉花香随之而来,清新淡雅,沁入鼻尖,离堇动了动鼻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好香!”
微风吹拂,她一头秀发丝丝缕缕地扬起,灵动不休,清丽的面颊多了几分妩媚,塑料纸窸窣的响动近在耳畔,手被温热的手执起,对方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磁性诱惑,“子莎,我来了。”
离堇正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数到60秒,睁开,一张俊美的脸映入眼帘,挺拔颀长的男人正倾着身体,百合递到她胸前,清雅的花朵几乎触碰到她的鼻尖,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眸中清波沉定,仿佛蕴了无限的深情。
寒竹生得清俊朗然,不似楼峥的温俊,欧别洛的冷峻,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清风爽透的气质。
离堇巧笑着收下百合,手指优雅地捋了捋头发,“你藏哪儿去了,我的两边视力都是5。3,几乎把所有人都过了一遍,就是不见你。”
寒竹神秘兮兮一笑,向河道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
一条石梯,正从石桌不远处延伸到河中。
离堇恍然,哧一声轻笑出来,“为了浪漫,你可真会花心思呀。”手指敲了敲石桌,“不过这种事儿有风险,不小心掉下去的话,我看不到人,一定以为被放了鸽子,忍着气等过了约定时间,还不见人,就再也没戏了。”
寒竹挑眉,笑容宛若暖风,“对你,怎么有丝毫怠慢呢?不过,这么深的水,如果我掉下去,咱们之间是真的没戏了。”
气氛一开始就这么轻松融洽,男人风趣幽默,且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欣赏倾慕却不掺杂欲,离堇对这个性子清朗,举止优雅有度的男人更添了一分好感,她抱着百合站起身,“公园风景不错,我们坐着谈话是不是太浪费了。”
“浪费的不是风景,是陪伴佳人看风景的机会。”
寒竹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尽管从之前的聊天中知道他颇有才气,离堇仍是微微一诧,出口成章的风流浪漫才子啊!如果不是主要抱着打发寂寞的心思出来约会,怕是她会立即决定嫁给他了。
虽然她会对这样的男人动心,但刻骨铭心的一份情来之不易,可遇不可求,再加上她受过两次毁灭性的打击,对爱情这个东西心有余悸,不太敢重新经营一份感情,几年来内心一直没有着落,念头也是忽转忽变,踯躅不决。
有时,她想啊!与一个合适的,看着喜欢养眼的结婚,凑合着渡过一生算了,有时又觉得还是要与最爱的在一起,才能不留愧疚,不留遗憾,可是,她最爱的人,与她之间早就物是人非,况且为她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让她想起来只有排斥,只有舔伤口,留下的一片阴影,阻碍了她其它感情的培养。
归根结底,对于其他人,她还是将就的,这次出来约会,打心底也不是真的想要结婚。
但凭着职场中磨练出的锐利眼光来看,这个男人确实很不错,那么,先谈着下去吧!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终究她与那个人,这辈子是不会有什么希望了。
俊郎美人,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走在一起十分登对,吸引路人纷纷侧目,有的还打开手机拍照,并称赞他们像拍影视的男主女主,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逛着逛着,寒竹的手就握住了离堇的手。
离堇召了那么多的牛郎,只要不玩火,牵手拥抱亲吻并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寒竹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牵手也签得稳持郑重,越是这样,越说明靠谱,离堇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厚气息,满意一叹,“你很像我生命中的一个人。”
“噢?”寒竹侧首看她,一双眸子暖波盈盈,“你曾经的故人么?”
离堇神色一黯,“我的父亲,你和他不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见面后,我感到他来到了我身边。”
寒竹笑道,“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伯父跟你有牵连,而我跟你又是某一层关系,产生一些联想也在所难免,就算完全不相干,也会觉得熟悉。”
“某一层关系?哪一层关系?你说话一向明确,怎么在这儿模糊了。”
善于**的离堇抓住这句话不放,神色浮起一丝玩味。
寒竹握紧了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要现在知道,还是以后知道,嗯?”
这一个“嗯”字由鼻音上扬完成,充满磁性和挑逗,诱惑极了,让人听着很是受用,离堇耳朵一阵酥麻,挑眉,“当然是现在。”
寒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字,“情侣关系。”
认真,诚挚,慎重,仿佛立下海誓山盟。
离堇怔住了。
这是情场老手么,一开始就这么逼真。
但两人之间的结识本就是奔着这一层关系来的,又熟识了这么一小段时间,志趣性格价值观各方面都相投,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倒算是那一层关系了。
她忽然有些慌张。
越是这样,离那个人就越远了。
可是,他伤害她不留余地,她又何必一直念着他?又为什么要受他影响?如果一直在感情上耿耿于怀,不就证明放不下他吗?她要放开手,放开一颗心,去过自己的生活,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欧别洛,凭什么?
长睫一垂,眸底闪过一抹凌厉决绝的恨,掀起眼皮,莞尔一笑,温柔妩媚,脸上飞过羞色,“如果我预料到你会这样回答,还是以后知道的好。”
寒竹朗然地笑了起来,将她怀中的百合只手拿起,再将她拥入怀中,她耳边道,“都是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了,再不是十几岁的朦胧年纪,计较这个做什么?嗯?”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1章 竟是峥爸
又是一个撩拨人心的“嗯”字,男人的热息扑在耳垂上,酥麻无比,离堇心魂一乱,温度从某一处向全身飞快蔓延,任由他抱着,嗔道,“还说我,你刚才不是卖关子么?”
虽然被淡淡的香水味遮掩,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和温厚的胸膛仍让她感到一阵阵熟悉,这是她暗中迷恋了多年的味道,像是一坛子深埋的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醇香,却只能任由它埋着,倘若揭开的话,恐怕很快就会失去所有的味道。
有一种爱,不热烈,也不寡淡,却不能公诸于世。
她忽然有一种想哭泣的感觉,下意识地往寒竹的怀中拱了拱,伸手搂住他的腰,听他沙磁的声音在头顶上缓缓响起,“卖关子只是为了引出你的问,由你来选择,这样我告诉你,才不显得唐突。”
他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命运总会让对的两个人相遇,有的一见倾心是风流成性,有的却是冥冥注定,从此矢志不渝。”
虽是很肉麻的情话,被他以文艺的句子表达出来,听来却成了一种耳福,他垂着眸子看她,一双幽潭被高挺的鼻梁衬得依依情深,离堇对上那样的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不同于召牛郎时的得心应手,她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男人清俊的脸凑下来,呼吸越来越清晰可感,“注定了的东西,只有太慢,没有太快。”
要说快,她与欧别洛之间更加快,只不过在他的轿车上撒了一泡尿,翘臀的姿势便被他居心不良地录了下来,第二天将照片摔在她面前,连恫吓带威胁,她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作他的女朋友,这突如其来的结合轰动了全校,她也随即成为绝大多数女生和一小部分男生的嫉妒对象。
这是她最冤枉,也是最遭罪的一件事,那一场恋爱也谈得一败涂地。
而和寒竹之间,怎么说也相熟了好几日,并且一开始就有那样的用意,所以……
她不再闪躲,迎着他的目光,秋波流转,媚丝横飞,“唔,太慢,你不会是要玩火吧?”手,在他后背缓缓抚移起来。
寒竹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身躯挨她更紧,“只要你愿,火多大都行。”
愈是离得近,熟悉感愈加强烈,离堇呼吸着似乎是经年陈久的气息,竟一时意乱情迷,眼睛眯起,“不要燃到焰心就可以。”
男人吻下来的瞬间,离堇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这样的吻,小心翼翼,带着些微的战栗,仿佛是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温存,呵护,深情,直探入舌蕾,裹住,抵死纠缠,男人厚实的胸膛飞快升温,手中的那一束百合花窣然跌落,修长有力的手将她的腰身一揽锢,连续挪了几步,将她压在最近的一棵矮树上。
矮树垂下的树枝,缱绻交错,一派葱郁,密不透风地围成一个天然的荫盖,恰好遮住了两人肩上的部分,寒竹的吻庄重而深沉,有些缓慢,却无休无止,扑在她脸上的呼吸也逐渐粗浓起来,眸子半阖着,视线专注地落在她的脸上,温柔暧昧,有两分迷乱。
离堇沉迷在熟悉和新鲜混合而成的奇异感中,任他辗转不断,大脑一片晕乎乎,竟忘记了回应,身子越来越发酥软,似乎将要化作一滩水,她有气无力地攀着他的怀,脑海中许多过往一一飞逝,喉咙越来越苦涩,随着时间的流去,身体缓缓地滑移下去。
不是这样的,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她一向自爱,不像现在,放纵,胡来,整个人都快要被男人摸烂揉烂了,就连为了以后的幸福拼命要保住的那一份贞操,都被那个恶魔抢夺了去,还落了一个间歇性失明的下场,她原来是多么完整的一个人啊!为什么会到如今这个地步呢?
爱情没有了,眼睛残废了,一手辛苦创下的企业垮了,每一天每一夜都要躲躲藏藏地过日子,除了一直对她关怀备至的峥爸,她一无所有。
都是他造成的,都是他造成的!
胸口一阵绞痛,一阵恨,她似乎忘记了正有人在吻着她,拼命地抬首,透过绿叶间的缝隙看向天穹,市中心对应的天空永远是一片阴霾,就像她灰心丧气的生命。
这样的姿势方便寒竹居高临下地吻她,但感到她下滑的趋势,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加大了力道,将她牢牢地囚在怀间,呼吸,压抑不住地粗喘,却在拼命克制着不就地犯法,开始有闷哼声溢出来。
而离堇知道,如果旁边有一张床,说不定她就要完蛋了。
这个男人,似乎不太像牛郎那样好对付。
从男人以树干为支撑,强压着她,似乎要将她嵌入身体中去来看,这个男人是个急需释放的主儿,唔,像是憋了几十年,虽然她也同样被他撩拨得浑身火躁,但女人在这方面控制住,并不是一件难事。
熟悉的气息,迷人风趣的男人,适当的环境……
她终于主动地与他的舌头共舞,手覆上他的胸膛,紊乱无序地抚摸,男人的眸子一乱,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呻/吟,没有了之前的沙哑,磁性,温厚,而这声音……
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劈下,离堇睁大双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子将男人推开,手摸着树干,摇头,不断后退,眼中蓄满了委屈和愤怒,“是你!我早该想到是你,就连你也……”
男人一怔,伸开双臂,向她走去,“子莎,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恢复了沙哑,带着担忧和急切,以及,掩饰得不太完美的慌乱。
装,他还在装。
“楼峥,你这个混账。”
离堇歇斯底里一声怒吼,一巴掌扇了过去,屈辱而疯狂,清脆的响声之后,楼峥一个趔趄,半边脸泛起了红印,看起来有些狼狈,他张了张口,终于是没有解释。
不用解释。
激情褪去,剩下真相大白之后的尴尬和失措。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2章 走火99%
而离堇就像一头暴躁的母狮子,什么也顾不了,红着眼,又一巴掌扇了过去,楼峥悲哀地望着她,忽然扬起手,将她手腕握住,沉声呼出两个字,“堇儿。”
“你……”离堇气结,拼命甩手,“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楼峥,这就是你给我的关心吗?”
楼峥身形一动,将她坚决搂入怀中,辗转几步,将她按到另一棵树上,呼吸有些急促,胸膛不断起伏,“是,我给你最大的关心,是你最耿耿于怀的爱情。”
她一怔,随即不断扭动挣扎,“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想看见你,放开我……”
而楼峥就这样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的挣扎无济于事,眸中一派深沉不悔,带着痛,带着爱,带着怅,还有一丝愧疚,“真正对你好的男人,只有我,当你明确了这个事实,刚才发生的,其实并没有什么。”
正是因为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只有他,她才不想破坏这一份难得的温情,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做?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指尖在上面轻轻抚移,“堇儿,一个男人独身那么多年,克制住所有的需要,你怎么就不懂?”
离堇咬住唇,将脸扭开。
瞬间,她的神色一下子苍白无比,要不是被楼峥压住,怕是要因站立不稳而瘫软下去。
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这儿?!
鹅卵石人行道上,一个挺拔颀长的男人正向公园尽头的一簇别墅楼群走去,他容貌俊美得宛若九天神祁,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霸主气势,流星迈步间,犹如矫健的年轻猎豹,优雅,雍容,似是随时蓄势待发,却又敛得恰到好处。
所经之处,路人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瞠目结舌,视线随着男人的身影而转移,有的捂住了嘴,有的按住了心口,眼中尽是不敢相信和惊艳的神采。
然而,男人对周遭的情况熟视无睹,幽潭般的眸子沉定无波,完美的唇线依旧抿着,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仿佛一个禁欲主义者,更加衬得身材落落修长。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男人脚步略微一滞,向不远处一棵树下看去。
离堇一下子收回目光,唇朝湿痕未干的唇覆了上去,干脆利落地撬开齿关,缠裹住楼峥的舌头,疯狂地辗转起来。
楼峥一诧,迅速反应过来,心中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溢满,回应她以更激烈,更炽热的吻,男人的渴望飞快蔓延全身,很想彻底地占据她,抵死缠绵,从此地老天荒。
然而,似乎她还要不够,身体一挪离开树,手圈住他精瘦的腰,朝草丛中一带,两人一齐滚到地上,她被他精瘦结实的身躯覆着,任他吻如疾风骤雨,齐膝高的绿草将两人遮掩了大半,只隐约见两个人交叠在一起。
原来是两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在野战,欧别洛只看了一眼,便毫无兴致地收回视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森越公园中,他就生出一种缥缈的熟悉感,仿佛那个一直苦苦思念的人就在这里。
但,确认了之后,终归是失望。
虽然那一对在拥抱之后热烈地缠绵在一起,又迫不及待地滚到地上,但他还是看清了两人的长相,那个情/欲近乎疯狂的女人并不是她,而她,又可能出现在这个比较偏僻的城市么?
也许,为了躲避他,就算山旮旯,荒漠地带她也愿意去,欧别洛心中一凉,暗自叹了一口气,眉目间笼上了一抹淡淡的愁绪,整个人更添了几分孤寂王者的诱惑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又慑于那样的气势不太敢接近。
一个穿得凉快无比的妩媚女人壮着胆子凑上来,声音充满挑逗,“帅哥,寂寞了?要不要找点乐子?”
男人嫌恶地敛了一下眉,一言不发,亦不加快避开,只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轻描淡写的一个“滚”字,却带了无穷的杀伤力,女人身体一颤,站住,笑容僵在脸上,愣愣地看着王者般的罗刹走远。
欧别洛唇一抿,被那么多目光注视着,虽然他不在意,但仍有一种被亵渎的不快,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若不是从公园到别墅群落间没有行车道,他才不会冒着招蜂引蝶的危险亲自走路呢!
此番到沪影市走一趟,是因为他怀疑离堇易了容,或者在脸上做了其它什么手脚,不然,以他在中夏以及世界各地布下的天罗地网,她不可能逃得掉,在外貌上,一开始她就动了手脚,让飞云产生误认,从而错过了最佳的逮人机会,而等他将她的真实模样忿忿地扔到飞云面前时,她已经做好了一切防御,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寻觅她的那一段时间,所有的努力都在做无用功,而今,把关与搜寻无济于事,只能依靠其它办法了。
而这一条途径的关键在于祭荆家族的沪影分楼。
待欧别洛的身影没入了别墅中,离堇的嘴唇和舌头都已经酥麻到了毫无知觉的地步,楼峥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吻转移到了她的脖颈上,近乎噬咬,留下一道道淤青。
他要得到她,他一直想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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