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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槿
离堇眼角一酸,扭开脸。
是啊!三年的光阴,改变了许多人与事,唯有她的习惯一如既往,可是,他记得又能怎么样呢?她一颗心都要被他伤透了。
欧别洛默默地看了她两秒,倾身过去,用叉子将两个包子切成了八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匆匆离开,并没有向我提分手。”
离堇微蹙起了眉头,唇一抿,还是没有搭话。
他麻利地完成切包子的动作,落座,手指叩了叩桌子,“就算你提,我也不会答应,所以,你至始至终都是我女朋友。”
他眸光沉定,略有微光,清寂的脸颊蕴了两分温润。
凌霸怀柔,宛若谪仙与王者的结合。
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夹起一条油条,蘸入豆浆中,咬下一口,慢慢嚼下去,斯文有礼。
“前天晚上,忽然想到用脸素感应分析器来找你,激动到没有吃饭,昨日,白天赶到沪影市,傍晚开始使用仪器,一直到二十三点,这期间都未进食。”他风淡云清地说完,凉凉地暼她一眼,“所以,朝小姐,你既然不动,我就先填肚子了。”
他对她干过的“好事”心怀芥蒂,但,终究抵不过一个“爱”字。
而离堇想的是,为了找到她施以惩罚,他竟连饭也顾不上吃,且昨夜力度还那么大。
她哼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可,可是……为什么这句话有点发虚,是……不忍心么?
欧别洛勾唇一笑,扭头招呼,“服务员,再来一笼小笼包。”视线落到她脸上,“那么我就多吃一点,证明找你并不是作孽。”
离堇无语,这人可还真是难缠又无赖啊!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其实在他身边,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她思绪百转,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瓣包子,放到嘴里,又酸又香的味道弥漫开来,带着几丝不情愿的涩,还没有吞下去,肚子又迫不及待地叫了一声。
她一口噎住,神色尴尬,徐徐地抬头看他。
欧别洛却像是没有听见,一口口吃得正香,长睫低垂,清俊的腮帮子微微鼓动,修长的手指执着叉子,优雅地在油条和小笼包之间移动。
看来是饿得慌了,离堇心一柔,放心地将口中的咽到了腹中,等等,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不对劲,细看之下,某人的唇角,正挂着一抹戏谑。
“不准笑。”她看不惯,命令他。
欧别洛神色一惑,眉梢一挑,“朝小姐,其实我很不明白,为何你吃一顿早点都这么纠结,要是每个人吃早点时,都像你这样,看谁不顺眼就动怒,店家生意还要不要做下去了,嗯?”
尽管他的声调不高,但附近十来桌一开始就对他颇关注的人将他的话全听到了耳中,顿时一阵朗笑,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离堇窘得一脸通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终于肯专注地吃了起来,一口口咬得很重,像是将隔桌而坐的男人嚼碎,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朝小姐。”好不容易进入状态,对面的男人敲了敲桌子,“其实我仍不明白,为何你吃一顿早点都要带着满腔仇恨?”
离堇又一口噎住,心中有怒火燃烧起来,干脆地,果断地,一个个,夹起他笼中剩下的一半小笼包,每个分别咬了一口,又放回笼中,“既然饿了,千万不要浪费。”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含笑着看她,而正当她以为这个有洁癖的男人会另叫一笼的时候,只见他优雅从容地夹起其中一个残缺,沿着她咬下的缺口,再咬了一口,两口将小残废吃进了腹中。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7章 自作孽,不可活
“好香。”他发自内心地赞叹,“特别是被那张法式深吻了大半夜,又没有漱刷的嘴咬过之后,更加令人回味无穷。”
早点店中的人都明白他的含义,有的女孩偷偷掩口笑了起来,气氛有些暧昧。
离堇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她只好自认倒霉地埋头吃早点。
“岁月中没有你的日子,时间只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一段虚无,我这一生走得断断续续,你离开时总会狠狠地摔倒,人潮涌来涌去,你的身影从来只在我看不见的位置……?”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离堇心头微震,抬头看他,而他也与她对视,眸光一派幽深,等铃声响到某个合适的位置时,方才按了接听键。
那头传来秦司蔻惊喜欲狂的声音,“月廊啊,朝小姐联系到了,你上次的服务,她给了两百万呢,哎哟,你在哪呢,快回来吧,她十分满意你的服务,还想再召,秦娘知道你不适,可就像上次那样敷衍一下,相信也能拿个一两百万,算是为夜琅会作贡献,好不好?”
欧别洛唇角噙笑,眉梢微挑,平静地听着,偶尔玩味地瞄一下对面不知所以的离堇,末了,待秦司蔻说完,方才以欣慰的语气道,“我还以为她吃白食不给钱呢,至于再次接客么……秦娘先叫她等着,我正在外头出差,明晚就回去,一定让她欲/仙/欲/死,再多给一倍的钱。”
离堇心一揪,欧别洛果然是进夜琅会当了牛郎,上次那一件事之口,她还存有一丝怀疑,猜测他是为了对她守株待兔而设下的计策,却不料,他竟真的以色侍人,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虽然不知道他的背景,但也可以猜知他出身不凡,家产再不济,也至少在千万之上,他甘愿成为牛郎,不是因为缺钱,而是要饱尝不同女人的滋味,顺便赚一大笔,好事成双,何乐而不为?
忽然,一个念头雷电般劈中了她,难道,他早就干这一行了,大学开车接走的女生,不过是他服务的对象?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些女生她暗中调查过,有些家境十分贫困,是不可能支付得起昂贵的服务费的。
算来算去,还是第一种可能。
他经了不同的女人,这是在大学时就存在的事实,他风流浪荡惯了,三年来,她本该淡化和适应,为什么在确定他成为牛郎后,依然会心痛?
转念如闪电间,对话已近尾声。
“好,月廊真是个爽快的男子汉。”秦司蔻乐滋滋地夸着,“baby,再见!”
“再见!”
欧别洛将手机收好,掀起眼皮望过去,笑了,“一脸菜色,这是……吃不饱?”
离堇心堵得厉害,郁郁地将叉子一扔,冷着一张脸,“饱了,你要去服侍别的女人,我在一旁恐怕会影响,再见!”
不顾周围的窃窃私语和惊诧的目光,她忍住两腿之间的剧痛,决绝不悔地走出去,当然,在跨出门口的一瞬间,手又被捉住了。
“吃醋?”他俯视着她,带着一丝刺探,“还是纯粹不方便?”
离堇深吸一口气,钝痛舒缓了一些,忽然握紧了他的手,很用力,以沉滞的语气,一字一顿,“洛,看在大四那年,我对你专一的份上,不要再伤害我了,你既然……不容许我跟其他男人来往,这一辈子,我不嫁就是,只希望你放过我,让我平静地生活。”
他怔住,眸中黑流暗涌,良久,回握住她的手,吐出一个字,“不!”
离堇木木地勾起一抹疏离的笑,神色绝望,她有一种预感,这样下去,她或许有一天会死掉。
欧别洛幽幽一叹,“傻女人,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活了那么久,只跟你做过,其它的,有关家族秘密,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我记得不止说过一次,要你信任我,交往以来,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离堇一诧,他只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而有关她对他的其他看法,也是一场误会?
不,怎么可能?她明明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男人伸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手抚着她的头发,眼睛却落依依地看着她,“我问你,你可知我的家庭背景,家在何处?你看到我将那些女孩带走,带去做什么你清楚么?如果我有变心,三年前又怎么会纵容你打人?”
离堇瞳孔越睁越大,是啊!这些容易看出的端倪,她竟然从来都没有留意过,或者是没有放在心上深究,只知道发现他“出/轨”以后,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混乱中,一味地恨,一味地怨,一味地追求遗忘。
男人眸色如漆,继续道,“既然我到夜琅会挂牌,为什么从不接客?而之所以愿意去见你,只因为老板娘所描绘的朝慕楚,几乎跟你一模一样,你也亲身实践了,我那一处没有问题,至于刚才你听到的,真相很快就会揭晓。”
他的语气诚挚,深沉,掺杂了怜爱,不忍和喟叹,而他讲述的,确是如此,这一切都充分说明,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竟为此负气了三年,还堕落下去,跟那些男的……情绪复杂地冲撞着,喉咙一涩,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带着哭腔,“为什么不早点说?我恨死你了。”
他楼她更紧,却带了一丝倨傲,“不是叫你相信我么?自作孽不可活啊!”
离堇有些踌躇,她要不要将某个事实告诉某人。
但她毕竟是一个有“报复心”的人。
若是他早一些说清楚,她就不会忍受三年的煎熬,为了装得高大上,只扔下什么“你要信任我”之流的男人出/轨时必然气急败坏地甩出的话,加深她的误会,坑蒙欺骗了她三年,还害得她堕落……
所以,就让他心堵好了。
她乐滋滋地想着,才发现额头上笼罩了一层阴影,于是,怀着不详的预感抬头。
劳斯莱斯内,驾驶座上的男人倾过身体,线条优美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正用漆黑莫测的眸子俯视她。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8章 不要放弃治疗
她下意识地往车门旁缩,他一只漂亮的爪子伸出,将她肩头扣住,唇角微挑,“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离堇睁大眼睛,仿佛一只战兢的小鹿,“嗯?”
欧别洛:既然你浪了无数男人,为何……还那么紧涩?
离堇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要是换作其它时候,她或许会解释一下,但谁叫他正好撞到这个当儿上呢!于是她慢吞吞地道,“虽然是我花钱买服务,但也不能太亏人家,所以总是去医院做紧缩手术……”
“别说了!”他沉声打断,手颓然一松,叹息一声,坐回驾驶座上,幽幽地看了前方很久,忽然有些凄迷,“我还是相信,我没有看错人。”
离堇侧首望他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呵,欧别洛,这三年的隔阂,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如果你三言两语,我白离堇就眼巴巴地贴上来,那才是贱得彻底卑微呢。
况且她还不知道那些真相的脉络与细枝末节,总得留一手以防备,如果他第三次卖乖,到头来谁也不输谁,虽然间歇性失明没有再复发,但心口有时会有隐隐的痛楚,说到底所有的事情因他而起,他欠她的……
“我给过那么多男人。”她轻笑出来,“你会不会介意?”
“当然会。”男人毫不犹豫地答,“不过,我不会让这成为你离开我的借口。”
唔,他心中有疙瘩,依然要跟她相处么?
离堇喉咙一涩。
欧别洛紧抿着唇,一踩油门,劳斯莱斯幻影沿着二环路奔驰,车内的气氛很是僵凝冷清。
“不是说要上省道么?”离堇朝窗外看了看,行人如织的繁华步行街飞快后退,她借此打破令人不安的气愤。
“去津华医院。”男人瞥一眼过来,笑意清寒,“不要放弃治疗。”
“……”离堇懵了,“你病了?”
欧别洛一副是你病了的样子,唇角一动,不鸟她。
离堇揣了一个疑问,但绝不会像以前那样抱住他的胳臂,以绵羊音撒娇道,“你说嘛,你要是不说,明后天是周末,我可能有其他安排。”
那时他温柔的笑中就多了一丝得逞的意味。
可现在,她也只有跟着沉默。
在津华医院停车场下车,他拉着她的手,进了医院,只是,大手温度薄凉。
“这位女士,不知道哪儿不舒服?”内科诊室,女医师扫了一眼离堇手中的挂号单,关切地问。
“我……”离堇欲言又止,看向身边的男人,其实,他为她挂这一个科,她就隐隐地明白了什么,但是,嗯哼,谁叫他下手那么重?
“检查一下脏器,半个月前,她摔了一跤,挺重,现在还在疼。”
某人一下子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还带着关切看她,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胸口本来不疼的,这下由于忿忿之气涌动,连带着也疼了起来,回瞪他一眼,“狡诈。”
做了ct,女医师的脸沉了下来,指着计算机上胸腔的横断面图像,“为什么现在才到医院检查,肺部和心脏残留有瘀血,还有些水肿,要是继续拖延下去,脏器功能亏损,还不知道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欧别洛眸子漆黑,一言不发,离堇没有留意到,那深潭中闪过了一抹愧疚和自责,只是问,“需要住院吗?”
女医师道,“还不算多糟糕,吃一段时间的药可以痊愈,但住院效果更快,由你选择吧!”
离堇选择了前者。
欧别洛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一袋子药,上了车,又沉默了一会,才吐出三个字,“很抱歉!”
离堇扑哧一声笑了,“本来就是你不对,还憋了这么久。”?
“白小姐,我不介意让你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
冰凉的语气,冷到骨髓中的威胁,让她立即噤了言,才意识到三年后的再次相遇,他的性格已复杂得让她摸不透。
她向后靠去,眯起眼睛,眸光离合,回忆起三年前,他温雅地笑着,檀唇启动,吐字如兰,仿佛那一路的紫荆花都是因他而开放,时过境迁,二人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一路依旧沉寂。
五个小时后,轿车开进南琨市文华小区,这一处属于新开发区,工程才刚刚收尾,正处于出售阶段,气氛还很冷清,离堇随着修长的男人走进二单元201室,疑惑地打量,“这是……你的住处?”
房室装修得雅致华丽,墙壁是淡蓝色的,这也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每一处布置都十分衬合她的心意。
欧别洛将一袋药放在一张紫檀木圆桌上,淡淡道,“这是我们的住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或者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不能带她去祭荆家族南琨市分楼,否则,以她身上浩渺浑厚的邈云泽,家族其它的人绝不会放过这块肥肉,况且她与其他女人不一样,邈云泽几乎彻底占据了她的气息脉络,尽数提取出来,等于抽干了生命力,已经不再是消去记忆这么简单了。
大四那年,他将她塞进车中带走,确实是没打算让她活的。
然而,情动后,又是另一码事。
我们的住处?
离堇似笑非笑,“你得回夜琅会接客,我岂不是要独守这一套空房?”
欧别洛唇一勾,“不是一套,是五十套,全国五十个省市,我都为我们购置了一套房屋,免得去宾馆睡那些无数男女滚过的脏床。”
离堇一怔,五十套房啊!虽然有钱就是任性,但她从来不乱花,他是无聊还是嫌有钱无处花?
“到外省旅游的话可以留宿,只是有些太偏僻又没有特色的省份,这辈子都不会去,岂不是很浪费?”她认真地说,“你这样严重影响到公共利益。”
下巴一疼被他捏起,眼皮睥眤地压下来,“你要是逃了,我在什么地方抓到你,就在什么地方留宿,公共利益与我的利益相比,不值一提。”
他的气势太过慑人,像是有一座大山重覆在身上,离堇有点喘不过气,垂着睫毛,目光不断向两边飘忽,“噢,这样啊!你竟然没有把握永远留住我,我还以为……嘶……痛……”




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 第49章 流氓VS痞子
男人手指带了几分狠力,离堇的脊背因心口剧烈的痛而拱起,再加上被他糟蹋了一个晚上,脚步踉跄着向后倒去,欧别洛眉目一沉,举步上前,一个利落的倾身将她横抱住,大步走向卧室,正要将怀中发抖的女人扔到床上,微微一滞,还是多走了一步,轻放下她,两声轻响,中跟红鞋相继落到地上。
离堇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向角落退去,“你……你要干什么?”
“遮什么?”欧别洛俯下身,两手按在床上,像看猎物一样看她,“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什么地方我没有捏过摸过,嗯?”
他对某方面的用词从来不忌讳,这是她在三年前就知道的邪恶“痞性”,但现在听了依然脸红窘迫,犟着脾气反诘,“你什么时候不是强迫?让我心甘情愿地跟你……”
那个“做”字实在不好说出来,她的面颊更加烫,蜷缩在角落,生生地别过脸去。
然而,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眸中泛起一丝玩味,眉一挑,“跟我什么?白小姐不是雷厉风行的职场女强人么?说话只说一半,也太折煞气场了。”
离堇哼哼,就是不说,然后——
一个黑影扑过来,将被子甩到床尾,麻利地剥她的衣裙,她慌乱无措,眼花缭乱,要护胸口时他的手到了背后,手伸向后方时他指尖一勾,唔,卸下了……
“不说么?”他将连衣裙一把撩下,手指停在下腹的一块布上,掀起眼皮看她,带着捉弄猎物的玩味,却又是一种不得不遵从的威胁。
离堇伸手去掰那一只咸猪手,才发现她双手的力气还不足以与他的两个指头相抗衡,竭尽全力,仍然无济于事,凝脂般的肌肤上分布着青色的淤痕,如果遭到更毒恶的惩罚……她有些许的战栗,又愤又气又可怜喊出那个字,“做,做……”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收回。
自作孽不可活,这个人,一旦说话不够小心,就会被他捏到把柄,虽然有时小心也不太顶事,毕竟他会轻而易举地挑把柄,但分分秒秒,无时无刻地留意着,总有一些胜算的。
跟恶魔打交道,需要的是真功夫。
可,她现在就是一副狼狈的小样……落到欧别洛眼里,只觉得赏心悦目。
“跟我做?是么?”
男人清寒的眸子黑亮,闪着算计的精光,唇角笑意更浓,“你总算是对我主动了一回。”
手往下一拉,却因离堇绷着身体受到了阻力,她蹙着眉头怒吼,“出去,给我出去!……畜牲……”
“出去?这是谁购置的套房?”
男人呼吸微促,猛地一用力,纵贯而下的撕裂感势不可挡,强大的冲击感袭来,离堇眼睁睁地看着变成残布的内裤飞滑下脚跟,被甩到垃圾篓中……
完了,完了!
虽然潜意识中知道逃不过,离堇还是要一番垂死挣扎。
男人的修罗面孔,挂着邪魅之笑,身体缓缓朝她覆压下去,她忍住下面的疼痛,对准形成小帐篷的那一处,用尽全力,一脚踹了过去。
手风一动,嫩白的秀脚被捉住,欧别洛拇指在脚掌上轻轻抚动,挑拨笑的神经,然而,她咬唇忍住,在床上不断扭动,乌发无比凌乱,模样楚楚可怜,双腿一蹬一蹬,快要起身来时他将她往前一拖,她又重新倒了下去……
“欧别洛,你不是人……痞子……流氓……”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甚至有些狰狞,双手抓紧床单,不笑,就是不笑,但……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要痛痛快快地将笑释放出来?
虽然骂的话不堪入耳,但好一副春宫预备动图,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怕都会生出彻底占据的**,从而上演真正的活春宫。
滚烫的热流在全身蔓延,欧别洛的欲/望越绷越紧,眸中也有些痴迷,却是兴趣更深,“唔,踢我这儿,以后你怎么解决个人问题,说,想不想跟我……做……”
脚掌上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或轻或重,笑的神经几乎都要崩溃了,离堇终于招架不住,哭丧着脸,“……想,想……”
“想什么?”他不放过,引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想跟你做……”
ok!真是个听话的女人。
欧别洛满意地放下她的双脚时,离堇已累得浑身发软,一动不动,只有心口在不断起伏颤动。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等他冲锋陷阵。
心口剧烈一疼,又是拧……她霍然挣开眼睛,愤怒地瞪着他,“你猴急就快一些,不要糟/蹋。”
欧别洛修指横抚过她的下巴,狭长优美的谪仙眸一眯,“是你说你想要,我可没说。”
“你……”她气噎,他却潇洒地转身,迈着长腿走向房间外,三步时身形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过来,拾起一小堆衣物,扫一眼她,“免得麻烦。”大步流星出了卧室。
离堇第一个猜测是他为她洗衣服去了。
但,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为了避免她穿上衣服后,从窗户跳下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伤痕遍布的身体,手指抚了上去,莫名有些怅茫伤感。
这一生,会被永远拴在这个恶魔身边吗?
很快,男人的身影从外头闪了进来,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半流质液体犹如珠贝般晶莹润泽,他在床边坐下,淡淡地丢一个眼神过去,“被子拿开,老实躺着,上药。”
此刻的离堇,正蹲在床旮旯内,用被子密不透风地紧裹住身子,她讶然地看着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瓶子,“这么一点,够搽全身?你确定你没有拿错?”
他在她大部分位置都留了淤痕,除非兑半盆水,不然根本不可能照顾周全。
欧别洛眸中含了讥诮的笑意,“我有说为全身上药么?躺下,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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