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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迟迟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染染
她这么一说,众人也有了严重的危机感,虽然说是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可今天情况特殊,董事长亲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饭碗就不保了!
众人神经紧绷地各归各位。
尤桐暗暗松了口气,刚刚要重新坐下,却一扭头望见旁边主管办公室里的百叶窗不知道什么时候撩起了,罗谨言目睹了刚刚的一切。
果然,下一秒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尤秘书,你进来一下。”
“是。”尤桐放下电话,一颗心惴惴不安。
连忙进了主管办公室,她轻声问道,“罗主管,有什么吩咐?!”
罗谨言微微淡笑,摇头,“没有什么吩咐,只是你刚刚的表现很好。”
表现很好?!
尤桐微微一怔,是说她低调地没有说出献血的事情吗?!
罗谨言以赞赏的眼神望着她,缓缓对她说出实情,“豪格家园的那套房子当初是落在你名下的,房产证在我这里,拿回去吧。”
说着,罗谨言拉开了抽屉,将一个小本递给了她。
尤桐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救了董事长一命,区区一套两居室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
罗谨言打断她,徐徐说道,“我只是按之前总监的吩咐做事,如果你有问题的话对他说吧。”
尤桐顿时无力反驳,原来这是容尉迟的意思!
“好了,没事了,出去吧。”
“是。”尤桐慢慢拿过房产证,指尖轻颤。
罗谨言笑望着她的背影离开,眼睛里不由得露出赞赏,果然是个非同寻常的女孩,宠辱不惊,能干又低调,怪不得容尉迟对她格外看重!
◎◎◎
总监办公室内,容国升凝眸笑望着容琛,“本来爷爷是打算来叫你跟我一起去吃午饭的,不过……好像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容琛狐疑着,瞥见办公桌上的那份便当,忽然尴尬起来。





桐花迟迟开 又误会了
“爷爷,这只是尤秘书帮我……”容琛话说到一半便收了声,他忽然发现自己还不如不解释。
容国升瞧见一向口才绝佳的容琛难得会有欲言又止的时候,不由得有些玩味,精明的眸子里却是露出了喜色,“阿琛,这年头贤惠的女孩子不多了,要好好把握!”
“爷爷,您说什么呢?!”容琛装傻听不懂。
容国升挑了挑眉,那习惯式的动作跟容尉迟如出一辙,“人家都给你做饭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傻?!”
“爷爷……您误会了……”
“误会?!”容国升微怔,似乎是在反思什么,随即又问,“那你知道尤秘书住哪里吗?!”
“豪格家园。”容琛对答如流。上次他们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司机先载她回的家,他自然是记得。
容国升瞪他一眼,这不就得了!
容琛却是一脸无辜。
低头打开便当盒,里面是两荤两素,米饭颗颗bao满晶莹,菜也是色味俱佳,没想到她厨艺这么好!
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
扭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他望向了职员办公区,只见那个位置上她正在低头忙碌,右手握着笔,左手飞速地按着计算器,不用看键盘,就可以准确无误地输入数字,那认真的模样格外得好看,却是一种别样的美丽。
一下子,他竟有些看失神了。
当当!
容国升敲了瞧桌面,一脸戏谑,“这回该对爷爷承认了吧?!”
容琛不容有辩,一张俊美的脸庞上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暗红。
容国升一脸欣慰,语重心长地道,“阿琛,你是容家的长孙,早点结婚让我抱抱曾孙吧!”
“爷爷……”容琛忍不住叹气,“您这也太着急了吧?!”
“难得你不着急?!”容国升反问道。
容琛动了动唇角,却是无话可说,其实他也想行动,可是一想到昨天两人在茶水间的尴尬情形,她那样的紧张与慌乱,而且下意识抗拒的样子,他就不敢再做什么了,他了解她的性格,如果搞不好,他会弄巧成拙,到时候他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感觉的,她不愠不火的,整个人就好像是一道弯弯的细流,一点点地,温吞吞地,就淌进了他的心里。
这样的女孩子,他生平第一次遇到,不可思议地就着了迷。
◎◎◎
傍晚,容家大宅。
容国升吃过晚饭后,坐在客厅里喝茶,英伟不凡的脸上没有因为岁月的打磨而有损他的威严霸气,一侧的妇人面带慈笑,温柔婉约的美丽容颜还隐隐展现着风韵犹存的魅力。
不一会儿,老管家轻轻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道,“董事长,三少爷来电话了,在书房。”
“嗯。”容国升点了点头,缓缓将茶杯交给一旁的妇人,妇人温顺地接过茶杯,放好,然后站起身目送他步伐稳步走向楼梯。
二楼,书房里正在进行一个可视电话,用网路做视讯连结,两人用麦克风进行对话,电话那端容尉迟端坐在办公室内,桌上几份文件摊列开来,显然是有公司的事情想要请示。
容国升却几乎没有做任何的指示,全权交给容尉迟处理,反正总裁这个位置也快交给他了,他现在关心的是别的事情。
谈完了公事,容国升立即将话题转成了私事,“阿迟,你和周亚菲进展得怎么样了?!”
容尉迟眉峰微押,四两拨千斤地反问道,“爷爷,您不觉得您的话题转得太快了吗?!”
容国升微微咧嘴笑着,“你出车祸的时候,周亚菲可是特意跑到台南去看你,可见她对你的诚意,我想你们应该进行得很顺利吧?!”
“我们还算谈得来。”容尉迟如实回答,却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在公事的见解上。”
他对周亚菲的印象是还不错,聪明,能干,落落大方,就连笑容也那么精致不可挑剔,可是……太过完美的女人,似乎不真实了,她勾不起他的兴趣。
反倒是另外一个倔强的,固执的,总是惹他生气甚至是愤怒的女人经常闯进他的脑海。
容国升也不再废话,直接挑明了道,“阿琛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可能的话,爷爷希望今年容家可以双喜临门。”
容尉迟挑了挑眉,“容琛有女朋友了?!”
“对。是她的秘书,你也认识的。今天中午我去财务部,竟撞见那女孩子给他做了便当,呵呵,真是贤惠!”
闻言,容尉迟的眼神瞬间骤冷。
“那个女孩子不错,气质很干净,阿琛的眼光不错……”容国升继续絮叨地说。容尉迟却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
做便当?!尤桐,你可真行!想先抓住男人的胃,再抓男人的心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
“爷爷,我这边还有事,挂了,您多注意身体,再见!”
下一秒,屏幕变成了灰色。
容尉迟拔掉左耳上的麦克风,“啪”的一声摔在桌上,面色冷厉非常,抓过手机就拨了号。
◎◎◎
尤桐刚刚吃过晚饭,一个人的饭菜总是特别简单,一碗饭,一个菜,很快就吃完了,也很快就收拾好了餐桌。
但她却还是停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个托盘,径自练习着服务生的走路姿势,庆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不想到时候出什么差错,所以在家里偷偷练习。
忽然,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心跳顿时漏掉一拍,懦懦地接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容尉迟凝寒的声音传了过来……




桐花迟迟开 只是饿了
“过来!我要见你!”他沉声说道。
什、什么?!
尤桐的脑袋忽然空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一句,“你在哪儿?!”
听到她的问题,容尉迟不禁觉得可笑,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此刻呆滞的表情,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一定是茫然一片,那么水润动人,却是那么可恨,她就是用那样一双眼睛去迷惑一个又一个男人!
“你说我在哪儿?!”他冷声喝道,“你现在立即出门,我五个小时后要见到你的人,否则后果自负!”
他强势的命令甚至是威胁透过耳膜直达脑神经,唇下意识地颤着,“为什么要让我过去?!”
“我饿了!”他丢过三个字,然后就强势地挂断了电话。
尤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手机还抓在手心里,盲音一阵阵地传入耳朵,惹得她完全不能思考。
他、他说了什么?!
饿了?!
让她过去给他煮饭吗?!
坐四五个小时的车就为了这个?!
尤桐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甚至还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直到她真真实实地感觉到疼了,这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天啊,他又发什么疯?!
懊恼地皱了皱眉,心里面一阵阵忐忑,蓦地又想起他们在台南的时候,他也说饿了,然后对她……
呃,这次该不会也是……?!
不不不,不要胡思乱想,如果他只是想解决需要,不一定非她不可吧?!有一次她给他打电话不就是女人接的吗?!
她胡乱地想着,莫名地心里一酸。
忽然,无限地悲从中来,冰凉的感觉漫上全身。
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双脚也是一软,强力支撑着自己,才动作机械地换了衣服出门,下楼后直接打车前往火车站。
◎◎◎
火车上,尤桐靠着窗户坐着,听着那咣当咣当的车轮滚滚声,扭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深,什么也看不见,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完全不知道他叫她去干什么,前途一片迷茫。
火车是八点五十的,抵达台南的时候已经是快凌晨三点了。
在晨雾与朝霞的匆匆邂逅里,感受着虚幻与真实的来来往往。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途中就看到天空有些阴霾,下车后果然开始下雨了,细细的雨丝不大,她没有打伞,不,是没有带伞。
走入雨幕里,四处张望着,忽然,两道刺眼的强光朝着她射来,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驶近。
车身有些陌生,但直觉是他。
果然,当车窗徐徐落下,那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眸中。
“上车!”他冷漠的声音传入耳膜,她下意识地一颤。
拉开车门,她坐上了后座。
他发动车子,一言不发,只是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开去,车厢里安静得吓人。
尤桐不自觉地又扭头望向窗外,雨点越来越大。
“你在想谁?!”忽然,他猛地回过头来,锐利的黑眸如刀锋般锋利。
她吓了一跳,只见他侧着身子,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来拉住她的手腕,道路上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子飞驰而过,惊得她瞬间脸色惨白,“你干什么,快好好开车!”
他不为所动,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更重了,“说!你在想谁?!”
“没想谁!我什么也没想!”她能想什么,她的大脑早在他打电话的那一刻就停摆了!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却不肯放,她急得快哭了,前后左右地望着路况,“容尉迟,你快好好开车,这样很危险!”
这路上车来车往的,又下了雨,很容易出事的,他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冷声质问。
她忍不住眼眶一热,带着恳求似的,“我在想你上次出车祸的事情,你别闹了,好好开车,我害怕!”
听到她的答案,容尉迟微微一愣,“你关心我吗?!”
“是的!”她连忙点头,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他的大手,祈求道,“你快放手,好好开车!”
容尉迟默了默,看她好像是真的很害怕,眼眶红红的,像是只小白兔。
他缓缓地松了手,转过身,坐正,继续开车。
尤桐暗暗松了口气,一想到他上次出车祸,她心里就莫名的难受,她很害怕他重蹈覆辙,上次他没事是他走运而已。
车祸,这个电视上每天都会出现的词汇,让她胆颤心惊。奶奶曾经对她说过,那个她名义上的爸爸和爷爷,就是出车祸死的,好可怕!
眼睛,不自觉地就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忍不住想要掉眼泪,控制不住。
车厢里再度陷入了安静。
恍惚之间,车子好像拐了个弯,她抬眸,在倒车镜里对上他的眼,那双炯亮的黑眸是那样的深邃。
“吱”的一声,他踩下刹车。
尖锐的声音直接划破她的耳膜,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他推开驾驶座的车门下了车,然后快速地来到后座,大力拉开车门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抱住。
尤桐微微有些僵硬,双手抵在他的身前,他却低头凑近她的耳畔,沉声说道,“我说过,我饿了。”
“我、我以为你是要我来煮饭的!”她窘迫地说道。
他勾唇一笑,轻啄她的小嘴,气息灼烫地道,“先吃你,然后再吃饭。”




桐花迟迟开 换点花样
尤桐简直被吓傻了,他的话本身就已经够惊人,而且又是在此时此刻,在车里!
一张小脸很没用地涨红,忽然觉得空气变得好稀薄,她脑中开始缺氧了,迷迷糊糊的,他却继续靠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局促和紧绷。
“总要换点新花样,不是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故意说得暧昧。
尤桐目瞪口呆,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来?!
容尉迟勾了勾唇角,他发现她现在的模样很有意思,一双明亮的眸子睁得圆圆的,让她的小脸显得特别生动,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因为紧张而忽闪忽闪地颤着。
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握成拳头,眸光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彷佛想将内心强烈的想法完全表达出来,试图用意念改变他的主意。
“别别,这样不好,会有交警的!”尤桐连忙扭头望向车窗外,希望可以赶快找出一个人来。
“交警早就下班回家了。”容尉迟煞有其事地说着,忽然语气又是一转,坏笑道,“就算有,看到车子晃动也不会过来的。”
啊?!
尤桐更紧张了,再次扭头望向窗外,她又不希望有人了!她可不希望被看到!就算是只看到车子晃动也不行!
容尉迟趁着她向外巴望的时候,忽然放低椅背,将座位向后滑开,腾出一个较大的空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呃!”尤桐顿时僵住了身体,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的眸色变深变沉,幽深的眸底燃烧着两把跳跃的火焰,下一秒,他的头也低了下来,薄唇抵住她的,两人气息交融。
光是抵着他的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了,思绪纷乱,心跳如擂鼓,两人的呼吸彼此喷在对方的脸上,车内的温度恍若一下子攀升好几度,她的头晕沉沉的。
她试图退开,一只大手忽然压住她的后脑,将她按住。
“呐,别动哦,不然车子晃得太厉害,会被人发现的。”容尉迟坏坏地警告,大手缓缓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尤桐几乎是瞬间就苦了一张脸,心脏狂跳,四肢无力,被动地任由他品尝。
他抱着她,灵活的舌尽情地肆虐着她的,让她喉间不可抑制地逸出轻吟,让她的心跳不断地撞击着肋骨,咚咚,咚咚。
他在她身上燃起了可怕的火焰,以一种最古老的方式,燃烧着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带到某个漂浮的世界。
她好像踩在云端,身体似乎不断地往上飞升,在空中漫步,跳着美丽的圆舞曲。
渐渐的,虚浮的世界变了样。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重新启动,容尉迟春风满面地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里的那只小白兔已经缩成了一只乌龟。
薄唇不自觉地弯起了一个弧度,他想她会有好一阵子都不敢再坐他的车了。
尤桐缩手缩脚地环抱住自己,低着头,恨不得钻进车座的缝隙里,或者,昏过去也不错,她暗暗想着。
◎◎◎
容尉迟沉稳地开着车,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后,车子最后驶入了一个高级住宅区。
停好车子后,他率先下车,然后拉开后座的门,对那个快要羞死过去的小乌龟说,“下来!”
尤桐不敢抬头看他,甚至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因为只要一动,她就会觉得身下的座椅有一种特别引人酥麻的感觉,好像电流穿遍全身。
“你想让我抱你进去?!”他恶意地威胁。
尤桐猛地抬头,然后用力摇头,跟着自觉自动地火速下车,却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而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
“真是没用!”容尉迟嘲笑着道,语气里却好像带着宠溺。
尤桐咬了咬牙,也不辩驳,只是努力站直了身子,揪着衣襟儿跟在他的身后。
进电梯,出电梯,开门,关门。
尤桐没有留意哪个单元哪个寓所,直到踏进了屋子,她才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在台南的住处。
跟台北金陵世纪的住处差不多,装修不同,风格却类似,沉稳,华贵,冰冷,一如他的人。
尤桐局促地僵在门口,没有换鞋,因为没有拖鞋。
容尉迟望了望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沉声说道,“你先穿我的。”
说着,他脱下了自己脚上的拖鞋,让给了她,而他自己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尤桐不禁纳闷,就一双拖鞋?!
这房子难道没有别的人来过吗?!
没有女人?!
怪、怪不得他每次回台北都会要她要她那么凶,饿了很久似的!
忽然,脸上一红,心里却是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说不出的悸动,分不清是什么,反正不是酸。
她低头穿上他的拖鞋,大大的,套在她的小脚上,显得有些滑稽。
容尉迟也是觉得有点可笑,却不置一词。
“进来!还立在那干什么?!”他又忽然开口。
“哦。”尤桐轻轻应了一声,局促地迈开脚步,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鞋子太大了,脚下居然又是一个踉跄。
“啧……”他低低地呢喃一声,又伸手稳住她的身子,“刚刚我也没有把你压得太久吧?!怎么连走路都不会了?!”
“轰”的一声,脸红得爆炸了!
“容尉迟,你、你怎么这样?!”她快疯了!
“哪样?!”
【求金牌!!!】




桐花迟迟开 不是外人
“无赖!”尤桐气得想要骂人,可是她不会骂人,就只好丢出这样两个字,却又觉得力度太小,便忍不住伸手推他。
“怎么无赖了,嗯?!”容尉迟还是那样痞痞的样子,唇角轻扬,眼角含笑,见她面红耳赤,又理屈词穷的样子,他心里就一阵阵舒畅。
尤桐别开眼,说不过,总躲得起!
她转身胡乱地走向别的房间,因为没有来过,对屋子的格局并不了解,随便闯进一间房,竟然是他的卧室!
黑色的kingsize大床,滚着银边的床单,就像是月夜降魔,他居然连被子也没有叠,乱乱地堆成一团!
再一瞧,旁边的衣柜,门半开着,里面的衣服乱七八糟,衬衫掉在地上好几件,领带也是丢得到处都是,全都是皱巴巴的!
怎么搞的?!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让房间乱成这样?!难道连佣人也没有请吗?!
尤桐心里面吃惊,下意识地低头望了望自己脚上的拖鞋,扭过头去看他,“怎么回事?!”
“嗯……”他拖长了尾音,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喜欢让外人进来。”
“那你还让我来?!”她想也不想地就反问。
“你是外人吗?!”他的眼神一下子又锐利起来。
“……”尤桐懦懦地张了张唇,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脸,再次变成了番茄的颜色。
见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容尉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走近,低头凝眸望着她,眼神深邃,声音里带着一丝低哑,“你是我的谁,嗯?!”
尤桐错愕着,眼神茫然,心跳却如擂,没有勇气回答,下意识地咬了咬唇,低头艰涩地说道,“我去做饭。”
说着,转身要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尤桐忍不住有些气闷,想要反抗,却怎么都躲不开他的钳制,下一秒她的呼吸就又被掠夺走了。
直到她气喘吁吁,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他才缓缓放开她,然后她听到他微喘着咬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你早上做了什么,现在就给我做什么。”
混沌的脑袋终于有了几分清醒,早上做了什么……便当?!
尤桐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非要把她叫他这里来,原来是因为她给容琛做了便当!
他怎么知道的?!她已经无力追究。
她不是外人,她是他的……情人。交易的情人。专属的情人。她给别人做便当的自由都没有。
又想到刚刚在车上发生的那一切,她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米饭,酱牛肉,家常鸡翅,凉拌青笋,香麻藕片。”她淡淡地说道,声音里却忍不住有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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