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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家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马迟迟
十年家暖
作者:长安马迟迟

现代虐恋情深破镜重圆虐文温柔渣攻x隐忍平凡受he





十年家暖 分卷阅读1
书名:十年家暖
作者:长安马迟迟
文案
【叶桓】
十年前,他们在校园里相遇,
从此后,那个叫舒蕴的少年不曾离开他的视线;
五年前,他在叹息桥下吻他,对他说:嫁给我;
直到今天,他看到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和退还的戒指;
【舒蕴】
他贱了十年,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厌倦的事实;
忍受不了他的花天酒地和左拥右抱;
他曾许他一世家暖,他贪恋之;
到头来他尽力却仍没得到叶桓的心,
只赔了那十年补不回的岁月。
苍白、苍白,甚苍白。
设定:渣攻贱受,□□同性婚姻合法化。随手小品,说教颇多。
字数不受限制,随性发,如果少于千字两章同发。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破镜重圆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蕴,叶桓┃配角:杜辞,姚风,袁诗,闻人熙┃其它:渣攻,贱受
☆、【一】
作者有话要说:
夜很静,这样的夜晚家家户户亮着或黄色或白色的灯,这灯光是温暖的,足以给流浪的人心灵的安慰,这是属于家的温暖,姑且送它一个名词:家暖。
“咚!咚!咚!”没人开门,浑身酒气的叶桓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出钥匙,伸进锁眼,拧开。
门被“嘭”地踢开,叶桓醉醺醺地走进来,边扯着自己的领带,边把西装顺手扔到沙发上,“小蕴,给我倒杯水来。”
他刚刚从美国飞回来,又被一群人拉着去应酬,庆祝击败死对头公司沃尔拿下国外市场,闹到一点多,一群人早醉的东倒西歪,就他强撑着回来了,毕竟,有一个人在家等着自己。
可是,现在回应他的一室寂静像是狠狠的嘲笑。
叶桓靠在沙发上,歇了几分钟,才猛然想起舒蕴在他去美国前好像提过分手离婚什么的,他嗤笑一声,又不是什么十几岁的年轻人,这种话怎么能赌气说。
头有点晕,叶桓有点怀念有舒蕴照顾的日子,至少有放好的温热洗澡水,准备好的醒酒药,舒蕴还会有条不紊地拾、清洗,就算他醉的一团糟,舒蕴也只皱皱眉或只答上一两句:嗯。
舒蕴的话一向很少,就算是在床事上也是,常常是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一副隐忍的表情,却不知这恰恰能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舒蕴就是这么个人,平平凡凡,不引人注目,穿衣服也是素淡的衣服,很少打扮,带上框架的眼镜,在人群中一语不发,没有一丝存在感。自己当初要不是在医院撞到了他,大约一辈子都不会注意这么个默默无闻的“校友”。
不过的确,那么大一个人,慌慌乱乱地撞上自己,匆忙地道歉,想看自己又不敢看,一转头就看到他偷瞥自己的目光,他回头看过去,舒蕴又惊慌地自己赶紧转过去。
实在有趣。
叶桓揉了揉眉心,觉得一个人呆着实在容易想得太多,这些事已经过去多久了?
十年,他差点就想不起来了,一个人换了鞋子走回卧室,却发现床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顺手拿过来,“离婚协议”几个大字明明白白的写在上面,叶桓的眉一皱,舒蕴在搞什么?
他转身去打开衣柜,果然少了东西,只有自己的西装和家居服整齐的放在柜子里。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半年前他搂着小可去参加一个酒会,隆盛给他打电话,说你给嫂子买房不告诉我们几个不仗义啊,他派人去查,才知道舒蕴买了一套几十多平米的房子,比起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小了几倍都不止,可已经布置了好了一切。
发现家里开始少衣服的那天,他喊隆盛把帮舒蕴买房的陈与义逐出了a市,隆盛问那房子怎么办呢,他只说:砸,什么也不留。
晚上,舒蕴乖乖地回家,做饭、洗碗,和往常一样,他冷笑一声,要出门,“叶桓。”舒蕴在身后,然后哑哑地开口说第一句话啊:“连条狗你都不给我留吗?”
后来叶桓才知道,的确是什么都没留,隆盛弄死了舒蕴养在那里的一条金毛,五个月,听说很可爱。
给吃给穿还给住,求的可不是背叛。
那天之后,一切照旧,舒蕴不会再提关于那套房子的任何事情,叶桓也了几天心,在家呆了两个月,对舒蕴重新开始温柔起来,他其实一向是个温柔的情人,不说重话,不做狠事。
其实温柔有什么用呢?这温柔又不是唯一。
可惜现在衣柜空了,仅仅在自己去美国一个月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叶桓冷笑,把那张离婚协议撕了扔进垃圾桶,他才注意到,离婚协议旁边,放着的是枚戒指,舒蕴的戒指五年前他们结婚时他去法国亲自定制的一对素戒,里面有两个字母:y amp;s。
叶桓心猛地一跳,意识到了什么,脸这才真正地黑了,舒蕴这回是要玩真的吗?
叶桓还记得,当年结婚的起因是舒蕴的母亲给舒蕴打电话等他回去相亲,五年前的舒蕴23岁,从相遇开始已经默默等了他五年,23岁的舒蕴也许耗不起了,也许等不了了,总之在那个偏远小城身为独子的他不可能默默跟在他身后。
说不清楚什么心态,舒蕴是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情人,叶桓知道舒蕴喜欢他,而且重要的是舒蕴不是看中他的财富,舒蕴甘心给他烹饪、洗衣、为他在家料理,都是因为……因为那些看上去虚无缥缈的喜欢。
这些喜欢,支撑着舒蕴呆在他身边没有回报的等上整整五年。
这样一个人,一份感情,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的得到?
于是不甘心的叶桓拉着舒蕴去了国外,在威尼斯的叹息桥下,叶桓吻着舒蕴,在他耳边轻声说:“嫁给我。”
一千零一支玫瑰,照亮夜晚的桥岸。
舒蕴为了他出了柜,在被怨恨、被责骂、跪过了、哭过了之后,舒蕴的母亲默许了。
母亲点头的那一天,叶桓给舒蕴戴上了戒指,誓言是:给你一个家,一辈子。
叶桓这种人,生来就是会玩心机的,他知道这样的舒蕴,最渴望的不过是一个家,一份属于家的温暖。
温暖么?后来他给了多少,他不记得了。
舒蕴也许早知道,他身边不止他一个情人,他的那个圈子,阿华、小可、容容、丽芬,叶桓男女不忌。
叶桓这么一个人,安定不下来。
叶桓对舒蕴也上过心,舒蕴有个头疼脑热,他一天好几电话叮嘱他吃药打针,甚至为了留住他做了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结了婚,外头也都知道,做小三可以,但是永远别去惦记叶夫人的位子。
你若说他不渣,这样的一个人,他满心的自负,游戏人间,




十年家暖 分卷阅读2
一向温柔,强扭的瓜不甜,他说上两句就知道人家对他有没有意思,叶桓长得顺眼,再加上出来玩的哪有几个正经人物,往往十之九八能春风一度。
他的舒蕴,谁的叶桓。
但也许所谓的爱情,恰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二】
舒蕴搬到新家的第一天,他的神是很衰弱的,他唯恐又进来不知名的六七个男人,把他心布置的房间一点点摧毁。
那个窗帘,他去了两次才选中称心的式样。
那个茶几,他特地托老板留意,一个月前才到的新货。
那个书架,他难得的自己动手,拆拆装装许多次。
那扇门、那扇窗、那条桌布、那个板凳……
都没了。
一夜之间。
包括当着他的面被活活弄死的那条狗,它叫卷卷。是一条一喊“去拿报纸”就喜欢歪着头装作没听懂、十分可爱的金毛。
后来那订报纸的小哥不知道有没有疑惑这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人。
现在的舒蕴连一份简单的娱乐周报都不再订阅,因为有时上面会有叶桓,他不能再容忍身边任何一个地方看到叶桓。
与从前比,现在的舒蕴变了太多,他不养狗了,他害怕了,他投降了,那个站在叶桓跟前羞涩地说“我喜欢你”的少年早被叶桓的狼心狗肺吞得一点不剩。
有一阵电视上在放热播的宫斗大戏,他看见那个被皇上曾经宠爱的妃子在那里问那个新得宠的女人:“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他真的试过,试了九年,最后一年他倦了,电话那头永远无人接听,或者是一个男孩一个女人笑着反问:“你说我是谁啊?”
你是谁?
我又是谁?
有人说:一个人独自瞎想,叫犯贱,两个人互相惦记,那才叫爱情。
舒蕴想:大约他就这么犯贱了十年,也没换来任何人的惦记。
舒蕴想起大一初遇叶桓的那棵榕树,那时岁月静好,阳光明媚,他们正当青春。
当时和叶桓在一起的都是他的发小,路家老三和姚风。
路家老三叫路容歌,气场很强,走路也是一股军人的架势,完全不像十八、九岁的少年。
姚风当时还小,刚上初一,个子也不是很高,跟着来凑热闹,完全是个孩子,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扔,“三哥,你让我提行李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孔瑜的行李啊?你你你虐待童工,你当这是嫁妆啊还不让乱碰。”
“嫁妆你大爷!”路三抬脚就踹,显出一股痞气,姚风躲得快,扑到叶桓身后,“桓哥,你看三哥。”
舒蕴这才注意到叶桓,几人之中只有他的行李是学校发的标箱,这也意味着只有他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他单手提着,像提一只空箱,悠悠然站一旁看姚风和路三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顺着感觉向这边望,瞧见看愣了的舒蕴,朝他微微一笑,带着一贯的温柔,这温柔,大抵就是困住舒蕴十年的毒药。
但当时,舒蕴只觉得一笑倾城。
阳光下的侧脸明亮,带着少年的朝气和青年的沉稳,一眼难忘。真是狗血的一见钟情。
舒蕴想起第二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是三个月后,父亲病重进了医院,昂贵的医药使他不得不在医生面前低三下四地求情,抬头却看见叶桓站在走廊上,惊慌中他撞了叶桓,叶桓扶起他,他低着头唯恐被叶桓看低。
路三站在一边,不经意地问道:“这不你们学校的吗?”
叶桓才缓过神来,“你是b大的?”
舒蕴勉强地点头。
叶桓帮舒蕴付了父亲的药,又联系了教授医师。拍着坐在手术室门口流泪的他的肩膀,低声说:“行了,没事了。”
舒蕴觉得:这样,真好。
最好能陪在叶桓身旁,也许是报恩,更多是为爱情。
彼时他年少,知道叶桓喜欢男人后甚至觉得无所畏惧,时间会让叶桓的心留下。
至少自己长得不算糟糕,在这个全国知名学府还有不错的成绩,大约可以努努力追上叶桓,那时的叶桓是真的优秀,篮球赛主力,学生会主席,长得好、家势又好,国际比赛他去了,漫不经心地回来拿了国际一等奖,省台记者、全校师生夹道欢迎。
舒蕴站在人群中鼓着掌,内心里发誓要追上叶桓的步伐。
那个时候,他唯一做的就是努力站在他的身边,陪他、爱他。
从仓促不安到习以为常,都是因为他。
因为叶桓。
再后来,他们成了朋友,每一次借住在叶桓宿舍时,舒蕴的心里都是紧张里带着欢喜,但是对于叶桓,他可能永远是那个小学弟。
直到后来的那次醉酒,舒蕴趁醉把电话打给想了无数次的号码,那端的叶桓节制守礼,“喂,舒蕴。”
“叶桓,我……我喜欢你。”电话这边的舒蕴紧张非凡,“你……你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好。”
楼上新搬来一个女孩,在舒蕴现在租住的这套普普通通的小二手房子的楼上,咚咚锵锵在楼上拾东西,打断了舒蕴回忆的思绪,姑娘也许是歌控,每天放的歌都不相同。
此时空气里流淌着一首歌,旋律轻慢,温柔的男声一点点,一句句地将节奏高昂:
一句话从生涩说到熟练
台风雨造访了风球第几遍
总有人情愿去吞下谎言
看不到甘甜后要背负的锁链
一首歌从深情唱到敷衍
坏掉的卡带它倒不回从前
总有人相濡以沫二十年
却输给天真或妖冶的一张脸
却输给天真或妖冶的一张脸啊,他哪里是输,他压根没进入过赛场,就白白拱手了自己的心,,来讨他的欢。
作者有话要说:
☆、【三】
以叶桓的手段,就算舒蕴跑飞了天他也能找到。因为他太了解舒蕴,舒蕴有母亲,有亲人,有牵绊,什么都舍弃不了。
叶桓故意搁置了几个礼拜,他想着舒蕴手头没多少钱,也早适应不了这个社会,他等着舒蕴自己回来,可是过了半个多月舒蕴还是没动静,叶桓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的东西脱离了掌控的感觉,真不好。
让隆盛去查了才知道,舒蕴去找工作了。
面试官看着这个已经将近三十岁的男人的简历,略有为难,学历的确难得,顶尖学府年年的一等奖学金,全国知名教授曾经赞不绝口的学生,只可惜工作经验却只有最初的两三年,少得可怜。
“杜总,这个”蔡阳把简历放在新总裁杜辞面前。
杜辞,是沃尔新上任的总裁,不过公司到现在还没几个服他的。听说早年先他母亲是董事长




十年家暖 分卷阅读3
养在外面的情妇,那女人并不简单,光冲这么多年只有她生下了董事长的儿子就可以看出,杜辞到了成年便认祖归宗,还被董事长送到国外重点培养,恨得正室牙痒痒,董事长的正室太太只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继承公司是没什么戏了。于是正室明里迎合董事长把杜辞从国外迎回来,背地里在公司各处安插人脉,想替女儿拿下公司的股份和地产,处处和杜辞作对,杜辞的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有了儿子也开始与杜家的正室针锋相对。这些大户人家勾心斗角的心思,比商场的竞争还麻烦。
蔡阳擦了把头上的汗,看着总裁盯着这个青年的照片,没有什么动作。
杜辞则是看着蔡阳拿来的简历,盯着简历上白衣青年微笑的照片,一时晃神,舒蕴啊,一别十二年,好久不见!
舒蕴离了叶桓,初时真的不习惯,所幸知道不能坐吃山空,他有学历,也有一定的经验,试着给几家公司投了简历,跟着叶桓的五年里,他已经习惯了呆在家里,刚开始还会关注些市场和行情,后来那些拿不出去的就变得索然无趣,后来他开始学茶艺、学做菜,把自己丢在了原地。
因为对市场情况已经开始缺乏基本了解,舒蕴只能根据各个公司留在网上的资料,又勉强问了几个还留在本市的大学同学,以此来评判在本市的地位。
一个礼拜后,“沃尔”给他打来了电话,恭喜他得到了这个机会,希望能够来公司先试用三个月,舒蕴很是惊喜,这是一家他很看好的公司,虽然现在主部还是在国内,并且在国际市场已经失利两次,但是的确有很大的潜力,尤其是几个管理位子现在都在招募中,这说明可能更高一层有了大的变动。
才进入了沃尔的公司,舒蕴就发现公司的环境不错,窗明几净,员工在座位上也十分舒服,因为将近七八年交际的贫瘠,舒蕴不太喜欢说话,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不过好在试用期所在的办公室同事人还都挺好,有几个年轻姑娘和小伙子会主动来跟他说话。
只两三天,舒蕴的关系就处的不错,期间他一直担心叶桓会来搞坏他的工作,但万幸叶桓没有出现。
进公司刚两个礼拜,就听说总经理可能这周五的下午要来视察部门。着实把刚入门的舒蕴忙得够呛,他抱来了很高的材料档案一点点地啃,白天看材辅导,晚上回去把不会的东西用电脑慢慢查,实在不会的再去找公司的同事询问。做出来的成果看起来也确实像了样子,想来可以应付这次视察了。
周五的早晨,舒蕴从楼下的煎饼摊花四块五买了一个放葱花的鸡蛋煎饼,边拿着吃边去挤公车,虽然再也没有起床就有佣人在楼下准备鸡蛋牛奶面包的日子,但他觉得很温馨。
中午,他会吃自己带的盒饭,很便宜而且省时间,他的手艺不错,当初是为了叶桓学的,可是家里的餐点都有专门的厨师,色香味都比他的家常菜好很多,叶桓也不喜欢他总拱在厨房里头,会有油烟味,他也就罢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傻。
“杜总好!”几个同事赶紧站了起来。
身边的同事小高敲了敲自己的桌子,舒蕴才赶紧回过神来,抬头远远地看着来视察的总经理,只觉得这总经理长得还不错,倒还不太像那些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怪不得周围几个女同事常常会讨论到他。
听这个总裁的秘书一直在叫“杜总,杜总”,二十多的样子也很年轻,脾气不错,戴着眼镜也挺斯文,比叶桓动不动就骂下属的样子好上很多。
“舒蕴!”那个来视察工作的杜总走到他跟前。
“喊我?”舒蕴愣了神,很惊讶,赶紧站了起来。
“是啊,喊你。”
“你是?”舒蕴看着杜总一副和自己熟识的样子。
杜总笑笑,“杜辞,一中98年那届的,还记得我吗?”
“杜……辞?”舒蕴赶紧想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戴眼镜的人有点疑惑。“我都快三十了。”
“哈哈哈。”杜辞忍不住笑出声,“是是,快而立了。当初高中和你一班的。”
看着舒蕴皱成包子脸在用力地想。
杜辞浅笑了下,“不记得了吗?当年坐在你后面的,经常问你要作业抄的,有一次那个张强把你揍了,还是我背你去的医务室。”
舒蕴有点,高中他每天就埋头学习,对其他人都过目而忘,明显的脸盲症,软软弱弱的也会到情书,因此班上那些混子看他不爽,他的确被人揍过几次,现在又被抓出以前的狼狈事,的确有点不好意思。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你是不是……后来转学了?”
“是啊。”杜辞点头,“我还没毕业就出国了,临走还让你去送我,你没去。”
“额……”舒蕴有了记忆,略有抱歉,高一时他好像和杜辞关系还不错,但是最后作为三好生的他还是没翘课去送行,这个人也就被淡忘在记忆中了。
杜辞笑笑没说话,舒蕴算是他的初恋,高二出国前他想着要给舒蕴表白,谁知道舒蕴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连去都没去,他少年气盛,自然就不再搭理舒蕴,不过如今一遇到,发现舒蕴还是像当年一样单纯腼腆,心里好像又痒了起来。男人的初恋本来就很难忘掉,何况他们这种人,能找到踏实的人过一辈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下班了我请你吃饭?”杜辞问。
舒蕴为难,“我回家自己做。”
“别啊,老同学重逢。”杜辞故意打趣,“我好多年没回来,都不知道当年同学去哪了,你可得给我好好讲讲。”
“额……好吧。”舒蕴默默拾了东西,跟着杜辞去了餐厅。
这下好了,办公室都知道自己和总裁是老同学了。
“sun”是一家中高档的餐厅,重要的是老板请的厨师有自己的秘方,以至于供不应求,叶桓以前带舒蕴来过一次。
杜辞看着面前的舒蕴在各方面的礼节都做得恰好到位,想起这俩天派人查来的信息,笑了一下,没介意,不是分了吗?
“这些年怎么样?”
“还行吧,当年考了b大,后来家里有点事,就一直没工作,你呢?”
“我啊,去年才从国外回来,各个国家都呆过几个月,也做过挺多种工作,这不,最后还是被我爸弄回自家打工了。”杜辞调侃自己。
舒蕴简单地提了几个自己知道的高中同学的去处,也找不到相聊的话题,只顾埋着头吃饭时,眼睛却下意识地瞥向窗角的一个位置,当时叶桓带他坐的就是那里,他那天很高兴,可是吃到一半叶桓就因为有事离开了。
怎么会想到他,想他干嘛,舒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




十年家暖 分卷阅读4
说:
☆、【四】
在“sun”餐厅用过餐后的几天,杜辞和舒蕴的关系明显近了许多,高中虽然只有一年,但是有些人的趣事往往就集中在那个时期了,杜辞和舒蕴有时在下班时遇到,聊聊说说竟然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晚上杜辞习惯给舒蕴发条短信,有时是讲到公司哪个部门的谁谁或哪个计划,会让舒蕴发表下看法,或者是提到某个东西,简单的进行讲解,有了杜辞的帮忙,舒蕴对工作更为熟悉起来。
除了大学时期的几个好友,舒蕴没太交过朋友,倒是觉得这种方式很是轻松,偶尔也会给杜辞发个短信问下某些东西。
平时,杜辞会喊着舒蕴一起去吃午饭,刚开始舒蕴有些别扭,毕竟在公司同事们知道了这层关系对自己可能会生疏起来,但是多了几次,舒蕴拒绝的也不好意思了,偶尔便会应约出去,重要的是杜辞会允许aa制的存在,这会让舒蕴在某种程度上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尊重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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