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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去给我准备一顶轿子。”随手拦了个护卫,她笑嘻嘻的吩咐了声。
那人随即恭敬的应了声:“是,小姐。”
“你去哪?”三疯子的声音冷不丁的钻进耳中。
她欢快的心情顿时如坠崖底。也不知是三疯子最近真的忙的不可开交还是娘亲的出现,反正他现在都不会执鞭殴打自己了。
她慢慢转过身,不情不愿的喊了声:“爹。”
“去你九叔那?”他走到自己身边站定,俯视了自己一会才开口相问。
霓笙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如果那天在皇宫中所听到的属实的话,那么三疯子现在已经和虞子目勾结上了,他还是想要皇权的!
说不鄙视是不可能的,人前装贤王,人后算计皇位。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突然觉得娘亲不理他是对的!
她点了点头。东千陌又沉默了会,说:“你和九弟感情好为父不反对,可是身在皇家,即使关系再好也得保持点距离。他是你的九叔,亦是你的长辈,你懂吗?”
霓笙突觉胸口闷闷的,干干的瞪了三疯子一眼,“我难道还认不出自己的九叔来?”
可是三疯子的眼神让她的心发慌,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想后退。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即使名声再臭,为父也不管了,但希望你以后别在这上面泼脏水了,皇家丢不起这个脸,你娘也丢不起这个脸。”他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朝书房走去。
擦肩而过时,他停顿了一下,问:“九弟那你可曾见过一陌生的男子?”
霓笙心慌得不得了,此刻被他一问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口中的陌生男子八成就是花阴。随即脸上笑的灿烂:“爹你说的陌生男子长什么样?除了九叔外,别的人对笙儿来说可都是陌生男子。”





皇叔,不可以 口是心非难掩忧伤(下)
东千陌淡淡扫了一眼眼前乖巧的少女,不由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去了。她的性子他岂会不知,一天到晚装疯卖傻,嘴里从来扣不出半句真话出来。
“爹别太辛苦,日理万机那是皇上干的事,不如学学九叔当个闲王,多自在啊!”她一语双关,讽刺意味极浓。
东千陌双手负背,脚下并未停滞,拐了个弯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阳光太过刺眼,她不得不眯了眼才能让自己的眼睛不那么疼痛。皇位啊,这个害人不浅的皇位啊!
她休息的这几天,也不知道朝堂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三疯子嘴里是套不出什么真话的,九叔那也从来不提及,每次想进宫瞧瞧东凤城,可是每次九叔却很巧的来找她。
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宫里会发生些什么事,而且上官明璐消失的也太离奇了吧?一点音讯都没有?经过这几天的沉思,她宁愿相信上官明璐是被绑架了,至于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绑了当今太后那就不得而知了。
收拾好胡思乱想,她重新拾了笑脸,刚才那个护卫已经回来,轿子也已经准备好。
才一脚跨上轿子,就听的路过的丫鬟在讨论桃子的事——
“桃子那丫头真奇怪。”小一点的婢女问。
“怎么奇怪了?”
“刚才她哭着跑过来直嚷着‘玩了玩了’,那样子伤心极了,我问她什么玩了,她也不说。后来我软硬兼施那丫头才跟我说了,早上她去绮户少爷房中,绮户少爷正好在沐浴,那丫头咋咋呼呼的就这么闯了进去竟是把绮户少爷看了个光。她当时就懵了,脸红的跑了出来,一颗心那早就丢在那了。”小婢女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绮户少爷长的俊,虽然眼睛和我们不太一样,但是这些年在府上待人也极好,那丫头喜欢也很正常,只不过绮户少爷心里只有小姐,我看桃子最多也只能做个陪房丫头。”
“我看那丫头岂止是喜欢绮户少爷啊,那简直是喜欢到骨子里了。一天到晚都跑到回澜苑偷偷看绮户少爷练剑,晚上做梦还喊着绮户少爷的名字呢!”小婢女掩嘴偷笑。
霓笙听了一会,跨进去的那只脚也拿了出来,斜了身子正看到两个婢女站在长廊下聊天呢,手中端着茶水。
其中一婢女她认识,是三疯子的贴身丫鬟,唤作如燕。经常和三疯子在一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霓笙如此想。
如燕眼尖的瞧见了这边的霓笙,啐了那个小婢女一声,两人顿时紧张的弯身福了礼匆匆离去。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轿夫仍旧静候着,不急着催,小姐的脾气下人们也了解几分,自是没人敢惹的。
其实霓笙也没想什么,只是心里空落落的,那两个婢女的话如一根刺深深扎进了自己的心中,还有三疯子的话,他让自己和九叔保持距离。
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持距离呢?她喜欢九叔啊!一天看不到九叔她是会想他的,如果让她和九叔保持距离她会疯掉的!
绮户?桃子?桃子也喜欢绮户吗?为什么喜欢就要嫁给绮户呢?那娘亲是喜欢三疯子的吗?因为喜欢所以要嫁给三疯子?那自己喜欢九叔难道也想嫁给九叔吗?可是他是自己的叔叔啊!
她的脑袋快炸掉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一路疾奔到回澜苑,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打坐。
“绮户!”还未进门她就开始大喊,这是她一贯来的习惯。
如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他唰的睁开眼,暗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喜悦,下了床迎向门口,见到她面色苍白,心里一紧,伸手替她抚了抚因疾奔而吹乱的头发,“出什么事了跑这么急。”
她在见到他后,却不知该问什么,该问今天桃子的事吗?问你会娶桃子吗?还是问是不是桃子喜欢你就要嫁给你?
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垂下眼帘还是选择了沉默。
绮户见她如此模样心里更加忧心,“出什么事了?”他的话不多,言辞笨拙,除了这句话他想不出别的。
霓笙抬起头看着他笨笨的表情,心下一暖,轻轻问了句:“绮户,你喜欢桃子吗?”如果喜欢的话,那要娶她吗?
谁知绮户脸色一沉,难得的没了面瘫似的表情,过了半响他才挤出几个字:“小姐是想让我娶桃子?”
她一愣,对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用娶吗?”
她问的是“不用娶吗”,而不是“不娶吗”。绮户也同样怔了下,他怎忘了她才十四岁,过了明日的及笄才算真正的成年,对男女感情方面的事知之甚少。
他低了头,“小姐希望我娶吗?”
“不知道。”沉吟良久她蹦出这么三个字,就在他心一沉时,她又说:“桃子不适合你。”
他很想问她什么样的女子适合自己,如果那个女子是她的话,她觉得会适合吗?可是这句话他没有问出口,他突然间消失了所有的勇气。他害怕了,害怕了她的回答,更害怕若是因为这句话,在她的世界中自己再也不重要。
他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他一直在寻在报复的机会,而且最近也传出了那个人已经开始外出了。他想他的机会来了,等过了她的及笄之日,他便动身,或许他不会活着回来,可她还有以后的人生——
ps:八月一号起三千字一章!




皇叔,不可以 情窦初开的东霓笙
“九爷,南云传来了书信。”子清敲了敲门,声音低如蚊蚁,但他能肯定里面的人定是听到的。
屋里传来窸窣的衣服摩擦声,半响后才听的那清越的嗓音响起:“进来。”
子清推开门走进去,许是才睡醒,东燕启的面上罩着朦胧的醉态,衣服松松垮垮披在了肩上。子清不敢多言,跪地递上从南云来的飞鸽传书。
修长的手指卷开纸条,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俊脸上露出一抹鬼魅的笑,子清低着头听着那温润的笑声,不禁微抬了头。
“南云国公主要过来了。”他起身,笑的慵懒,眼底晕染晨昏的光华。
子清惑道:“南云公主这时来是为何?”
打开窗户外面艳阳高照,没想到已经到了晌午了,他抚了抚额,嘴唇挑起一抹舒柔笑颜:“那丫头今日干什么了?”
子清已经习惯了他如此这般跳跃性的谈话,十句九句都会回到东霓笙身上,“郡主在过来的路上了。”
俊挺的眉挑了挑,“今日倒是挺积极的,给她准备点糕点,那丫头嘴馋得很。”
九王爷身边堂堂的护卫此刻却是没有半点不耐烦,一低头果捷的闪了出去,身影较以前是越来越迅疾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已经端着精致的糕点放在了九爷房中。
东燕启梳洗好后躺在床榻上悠闲的看书,子清转过身沉默了半响后道:“爷,紫霄已经在祠堂跪了三天了,你当真不见?”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只有他修长的手指翻开书页的声音。
“雪宸宫的人什么时候这般无用了?”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子清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爷,紫霄也是护弟心切,你不能看在她平日的功劳上饶她一次?”
眸光从书页上移开淡淡落在门口之人身上,绯红色薄唇微启:“是不是我下的命令现在都有反驳的机会?”
“不敢。”子清一个激灵,头埋的更低了。
九爷看上去好说话,温温雅雅的,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九爷手下从来不出无用的将才,能握剑之人并不是一个英雄,要在战场上执剑站起来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搁下手中的书卷,叹了口气:“今晚让她来见我。魅罗那边让她快点,若实在套不出话来,就杀了吧!”
子清猛的一颤,手中的剑差点掉在地上,“可是宫里的形势···”抬头时那人倾城一笑的风华让他后面的话哽在咽喉。
待子清走出后东燕启才收了笑沉思起来,上官明璐骨头着实硬,魅罗对其施以三十六酷刑居然都没把她逼到绝境。其实杀了她也不是不可取,只要太后一死左相就坐不住,必定联合朝中重臣联合反抗,到时血洗整个朝纲是避无可避的,这些年上官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想象。
现在宓天将已经起了中立态度,连日来对左相的求见都视而不见,谎称久病不愈。那日救宓天将的目的已是达到,效果似乎比预想的还要好。
阳光透过窗隙照在他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光影下,浓稠黑卷的睫毛清晰可见,投下一圈蒲扇圆形。绯红色的薄唇似有似无的翘起,总会让人误以为他在微笑。
霓笙站在窗户边静静的端看九叔的模样,他真的很美,美到任何人都会喜欢,而且还那么温柔,最主要的是对自己还那么好!
她喜欢他的吧,喜欢着她的九叔,那喜欢是会让自己想要嫁给自己的九叔吗?她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的迷茫无措。
窗内传来一阵低沉的笑,“还呆站着干什么?还不进来。”语声中有她所熟悉的无奈和宠溺,那份吃定他的情绪又占了上风。
她牵强一笑,就着窗户完全打开,翻身一跃,“九叔。”声音居然在发抖呢!
他乌黑的瞳眸闪电般的射来,她一个激灵,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想到他猿臂一伸把她搂进了怀中。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霓笙能感觉到九叔温热的呼吸,吹在脖颈处痒痒的,酥麻的。
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不知该往哪放。
“谁欺负我家笙儿了?”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摩擦间碰到她莹润柔滑的玉肤,体内顿如一团火在烧,比上次中了情毒还要猛烈。
稍稍离了亲密距离,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她侧躺了下来,自己支手撑在榻边,笑点她的巧鼻:“今日怎么这般拘束?”脑海中闪过前几日被抓获的东千陌的细作,绯红色的唇抿了抿,“还是谁对笙儿说了什么话?”
她的身体一僵,水漾明眸眨了眨,然后身子前倾投入他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身,声音还是有点颤音:“九叔,笙儿能求你件事吗?”
嗯。他温柔的低吻,一手轻怕她的背,双眸却是陡然沉了下来。他不许任何人伤害他的笙儿!
她似深呼了气,然后猛的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的眼:“九叔,若是笙儿做了一件大逆不道违背良心世人共愤招人唾弃的事,你会原谅笙儿吗?”
他笑着听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惊讶疑惑的神情。霓笙没由来的一火,小拳头在他的胸前一锤:“笙儿说的是真的。”
嗯。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是把她当小孩子嘛!在他眼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孩子对吗?他对自己的喜欢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侄女吧?会喜欢到娶自己的侄女吗?
她,东霓笙犯错误了!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犯错,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的错误可能会伤害到九叔。
“九叔!”她有点气急败坏。
“在。”他撩起她散乱的发丝,今日出门没有绾发,她神游似的竟能顶着一个鸡窝头就跑来了。见九叔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五指在发间轻轻柔柔的梳。她的心跳动的更加厉害。
面上一红,羞赧扭捏起来:“出门太急了,没来的梳。”
头顶没有声音,只有他细致暖如春风的动作,如同手上捧着一珍贵的不得了的宝贝,三千青丝,一梳,骨节分明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两根掉落的黑发。
“笙儿。”
“嗯?”
“记得你给九叔的承诺吗?”黑发被他小心的收进怀中,以五指为梳给她盘了个髻,取下自己头上的粗质玉簪别在她发间。
霓笙歪头想了想,只记得当初九叔从边域回来自己给的唯一一个承诺,此刻想来倒有点像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面上一红,“记得。”
“那九叔也给笙儿一个承诺。无论笙儿以后要什么做什么,九叔有的都会给笙儿,九叔有能力拿到的都会给笙儿争取,所以别担心自己会犯错误,九叔永远不会不要笙儿,即使世人都唾弃笙儿,九叔也只在乎笙儿一个。”他的声音低沉的仿佛来自洪荒之时万物复苏之际,那承诺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坐了起来,双肩开始颤抖,泪水一下子绝了堤:“为什么要对笙儿这么好?九叔,笙儿只是一个麻烦精,总是会闯祸,笙儿对九叔也不好,有什么值得九叔如此对我的?过了及笄之年,笙儿就会离开了,我不想留在这,我不要留在皇宫,我不要成为那些可悲女人中的一个,我不要······”
他从后面拥住她,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掉那些让他心疼不已的泪珠,“我知道,相信我,我不会让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笙儿要离开这,九叔带你走,笙儿想去哪九叔都带你去。”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如此疼护她?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他啊!她东霓笙想要嫁给他,想成为九叔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是的,她要成为他的女人!而不是只会被他呵护在手里的瓷器娃娃,她不是小孩了,明天她就要及笄了!她已经成年了!
三疯子都已经开始帮她筹谋几家人选了,她假装不知情,并不代表她真会傻傻的把自己嫁出去。
她抓紧他的衣领,一副壮士扼腕的悲壮,双眸迷蒙,想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奈何眼里的泪水太多,甩了甩头,到底说还是不说呢?说了是不是他们之间的亲密就会荡然无存呢?而且是被世人所不允许的吧?
九叔是个王爷,亦是个将军,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陷入两难中自己情何以堪呢?她可以接受世人的唾弃,但是九叔呢?




皇叔,不可以 误撞龙阳沐浴美人变美男
她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抱着他的身子使命的蹭,“臭九叔,笙儿···笙儿···”想嫁给你啊!臭九叔!
东燕启纵使聪明也绝猜不出小丫头此时纠结的心里,他单纯的认为霓笙是厌倦了宫中的生活,明日及笄之礼又要面对众多的考验,小丫头片估计被压抑的不行。
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糕点,拿了一块塞到她嘴边:“尝尝看。”
她张嘴憋气的咬了一大口,顿时把他的手指也**了进去,上面沾了些糕点屑她舍得不浪费干脆吐了舌头把他整个手指都添了个干净。
指尖传来的柔滑激的浑身骨子都酸软了,刚压下去的欲火再一次被这小丫头给点燃,他眸底沉的如深海,泛着复杂的情绪,霓笙一抬头,对上那双眼,顿时愣在了原地。
面颊上燃起了阵阵星火,砰砰的心跳声如雷般响彻在寂静的屋内。她自知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诺诺退后了些,“九叔···”
他身子一倾把她压在了身下,火热的吻袭来,她完全迷失在了那种奇妙的感觉中。九叔的唇很薄,很滑,很柔,她睁着大大的双眼不知所措,只能细数他浓密的睫毛。
他倒似长了通天眼,一只手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半响听的他嘴角溢出笑声,低沉的、温醇的:“怎么好似我在欺负小动物似的?”
“谁是小动物了?”她气恼的扳下他的手,脸上的红霞扩展的更大了。
他搂着她起了榻,把她放到地上,弯腰在她额上落下羽毛般的轻吻,“不欺负笙儿,九叔可以等。”
“等什么?”她疑惑的扬起小脑袋,“九叔要等笙儿做什么呢?是出宫吗?不用等了,笙儿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晚出发都成。”
窗外的光线正好照在他的身上,逆着光他低了身子与她的视线齐平,嘴角那一抹醉人心的笑像是要融化最坚硬的冰:“九叔,要等笙儿长大。”
她想反驳,她明明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等自己长大?可是在他那双乌黑深瞳的注视下,她的心跳的毫无规律,她忘了要说什么,她只能呆呆的望着她的九叔,只觉得那一眼是怎么也望不够的。
走在长廊下,她依旧神游在外,脑海里满是九叔的眼睛,还有那如沐春风的笑颜。子清在一边护送了一大段路,自觉马上到了大门口便提醒道:“小主,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属下就不送了。”
因为他眼尖的瞥见某个人已经从偏门走了进来。霓笙愣愣的哦了一声,脚步却是未停,半路想起什么她猛的一回头,眼睛也没了迷离的神光,变的灼目晶晶:“你是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那人?”
子清怔了一下,低了头应了:“是,属下子清。”
她再次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转头朝大门走去。子清在原地停留了一会也朝九爷的书房走去。
“小姐,是回府吗?”抬轿的是三王府上的轿夫,见小姐从九王爷府中出来神情有些不对,还是多了个心眼,顺便问了句。
霓笙坐在轿中一会,咬了唇正思愁着,心里总不想回三王府,九叔今晚也没有留宿自己,心里总有点不自在。可离别时九叔并没啥异常啊,难道九叔屋里藏了别的女人?
不行!这可是自己的专属领域,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终于下定决心下去一探究竟,拍了拍老汉夫的肩膀:“你先回去吧,王爷要问起就说本小姐住在九叔这了。”
天色已黑,轿夫也没多做考虑,低头应了声就和其他三人抬了轿回去了。三王府的玲珑郡主和九王爷的关系是昭华国众所周知的,所以霓笙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人会去怀疑。
月黑风高下,她拱着身子一路穿梭在各个房间,以她的身手若是在别的地方定不会被发现的。可是这里九王府,是天下人都不敢招惹的九王爷,从外面看王府和别的王府别无差异,因为此地深藏在暗地的高手不是别人,而是让世人闻风丧胆的暗夜七卫。
“你说那丫头在找什么?”树上坐着的一女子,姿容极美,风骨娇媚,艳红的嘴唇宛如吸了血般,一开一合间全是杀气流韵。
月光朦胧,似薄纱轻罩在婀娜女子的肩上,树叶婆娑,晕黄的光线穿不透树叶的暗影。亦照不明树上其他四人的身影,四人或站或坐,或斜靠在树杆上。
只有一人和魅罗并肩坐在一起,他的脸正好淹没在树影中,看不清他的面貌,但听他清脆的声音倒似未成熟的孩童,也夹了一份稚嫩和淘气:“我猜她在和九爷躲猫猫。”随即为自己的猜想拍掌喝彩了起来,“我真是太聪明了,怎么样?我这个猜测不错吧,来,我们下赌注,十两银子。”
魅罗无语的抚额,一张妖媚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皲裂,她真的恨不得揍这个小子一顿,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绣弯弯,别再这么白痴了。”
黑暗中那个拥有孩子童音的人腾地从树杆上竖了起来,凌空一个翻越,正好落在了另外一个斜靠在树上的男子身边,绣弯弯满含委屈的向那个男子诉苦:“情情,罗罗欺负弯弯。”
骤时头顶无数的乌鸦齐齐飞过,留下一坨鸟屎在绣弯弯的脸上。黑夜中只闻他惨烈的呼叫,吓的正在搜房的霓笙脚下一个踉跄,“什么声音?”
再侧耳细听时,已没了刚才那撕心裂肺比见了鬼好恐怖的怪叫声。
鼻端却是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这香味很是熟悉。呀,是槿药!她怎么把这么个大美人给忘了?!该不会是她在迷惑九叔吧?嗯,不太可能,槿药姐姐她还是知道的,挺好的一人!
她兴奋的跑到倒数第三个房间,门也未敲就撞了进去,大笑三声豪迈道:“槿药姐姐,笙儿来看你来了。”
大踏步走进了里屋——然后世界安静了!再然后她眨了眨眼,再然后她看到槿药姐姐的脸唰的红了个透,比刚才她在九叔那还要红。
她的眼睛不听使唤的往下移了移,然后在看见没有象征是女人的物器时,她还是把目光疑惑的看向事发人。
槿药也是被完全吓住了,他没想到霓笙会这个时候闯进来,他也没想到她的动作会如此之快,快到他才从浴桶中站起来,一手才够到衣服,她就已经把自己给看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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