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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站在那,呆呆的望着那个男人手起剑落,周身仿似隔了层薄纱看不清男人的面貌,柳塘城最明亮的街灯也未能照射进他四周的浓雾中——
ps:谢谢大家的喜欢,文文前三卷不会虐,呵呵,第四卷会虐一点!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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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凤城病危(上)
“笙儿?”绮户混乱中一把夹住她的手臂就往后撤退,顺带把昏迷中的东凤城扛在背上,霓笙恍惚的神思让他心底没有来的一紧,下手更加的快了。
血,到处是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耳边却突然响起清清洌冽的声音:“绮户,你看,那人的剑术,才是上乘。”
他匆忙中抬头,只见有一个人正以看不见的速度往这边移动,以他现在的内力居然看不到此人的脚步!
心下一惊,身手更加的灵活了,不到片刻他就已经带着她跃到了城墙上,还未松下一口气,却听的她说:“你看,我就知道他会来!”
远处迸裂的厮杀吼叫声又掩盖了一阵,街道上的老百姓在一瞬间全被守护了起来,来人不多,只要三十人,其中由七人为最,身姿个个不凡,手中的武器各不一致,却比一般人要狠厉的多。
连那个闲淡杀人的白衣男子也给牵扯住了,七杀以包围圈的方式围困住了那个白衣男子,对其他黑衣人完全放心的交给后面的三十人。
绮户转首,看见她嘴角的笑明丽动人,眉眼底蕴含的神情在他心底一刀而下,嵌而深。
“他说过的,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我一分一毫。”说这话时,小小的女孩眼里是满满的信任,或许还夹着连她都不知道的某种感情,只是她太小,她只知道那是她的九叔,她全天下最好的九叔!
即使人在天边,他还是有能力让她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一如半年前她差点丧魂于黄泉命岛,可是却还是毫发无伤的被人运送到了柳塘城。
漆黑苍幕下,一身黑衣的少年低首望着那个有着明媚笑颜的女孩,心底情潮涌动,酸涩苦楚,生死关键时刻才知那人早已深烙在自己心底,转眼却成了凄楚孤寂。
霓笙踮起脚尖朝街道中心观望了一会,忆起东凤城的伤,当机立断赶回了柳宗唐住处。柳宗唐早在门口候着了,见霓笙一路飞赶回来,定睛在东凤城身上看了看,挥手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可知谁下的手?”东霓笙眯眯眼,笑的两颗虎牙亮灿灿,柳宗唐对这小女孩的胆量那是越来越佩服了,捋了胡须道:“皇宫一级杀令——锁魂令!”
“目标是东凤城?”她挑了眉,似笑非笑,看来还有人和她的心思想到一块去了,东凤城这小子还真不是什么好命,小小年纪便有这么多人盼着他死。
柳宗唐听她一反问,眉眼中也添了一份肃然:“小主所料非假。”
东霓笙抿嘴一笑,眼里多了一份玩味,刚想问些宫廷内幕出来,大门被人轰然撞开,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闯了进来,破铜嗓子吼了八分贝高:“城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城中的兄弟都已经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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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东凤城病危(下)
柳宗唐在城中的威信极高,双目一瞪,永奎那小子便像吃了瘪似的不敢吱一声,小木眼睛在厅中一溜瞧见霓笙端坐在首位,鼻子朝天冷冷一哼,大有瞧不起的气势。
东霓笙现在也不和他计较什么,她虽然年纪小,可是情况轻重还是知道的,东凤城正在里屋救治,自是吵不得的,那一剑不在心口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当下的情况迫在眉睫。
九叔为什么只派了三十人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让他只能抽出这三十个人吗?想到这种情况,她立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惊的浑身是汗,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紧,还是不能缓解心底的恐惧。
柳宗唐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眸光落在里屋,疲惫沧桑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堂内盘旋:“小主,请放心,主子的实力老臣虽然不敢说十层十,但是能要的了主子命的,恐怕这世上唯有一人而已。”
霓笙抬起困惑的眼,柳宗唐慈笑:“小主,是你。”
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漂亮的大眼瞪得大大的,以一种惊艳的姿态回视这个世界。
“所以,小主,请放心,你目前能做的便是安心的等太子醒来。”太子两字咬字格外清晰,霓笙水眸眨了眨,一颗心从高处又落在了悬崖底。
她如此聪明的人又怎会不明白柳宗唐的意思,心下苦涩,却是无可奈何,又为九叔感觉不公,为什么同样是皇室的人,他却要在兵马刀剑上挣扎着,里面躺着的人却能寝食无忧,小小的一个波动便能让他血溅当场。
柳宗唐见她眼神闪烁,就知道这个心灵通透的女孩已经了解到主子的意思了,当下带着永奎出了门去解决外面的纷战了。
她在空荡荡的大厅内安静的坐着,绮户在一边静静的守候着,黑夜慢慢转亮,晨曦的第一缕曙光从门外洒进来,老大夫从内堂走了出来,双手用湿毛巾擦了擦,一边的丫鬟赶紧上前接下。
“死了吗?”她拖着腮,两眼有点发红,一夜未宿,小巧的脸上有了细微的疲惫之色。
那大夫一出门就听到如此“特别”的问候方式,当场有点懵,这个女孩到底是那孩子的仇人还是朋友?愣了半响才支吾道:“没···”
“没有就好。”她从高背椅上蹭下来,牵起身边护卫模样人的手,大喇喇的进了内堂。
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当场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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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恶女本质
满城秋色萧瑟,连日来的颓丧遮掩不住秋季的热烈,秋雨绵绵,青石板上粗糙的砖质被摩擦的更加的圆润,柳塘城的秋色更让霓笙一度的流连。
东凤城那个混小子伤一好便吵着闹着要回去,霓笙被他烦死要死,只好答应了回程日期在后天。绮户反正一切都听她的,自是好说话。
柳宗唐对他们行程似乎在料算之中,备了一些路程中要用的药草,来时是骑马来的,现在太子受了伤只能备辆马车,未防中途颠簸伤口裂开还特意让城中最具声望的老大夫跟了回去。
在柳塘城疯玩了几天,东霓笙终于带着满城的怨声踏上了回程之路。
那次莫名其妙的厮杀也在莫名其妙的休战中停止了,听的柳宗唐说九叔的人马一人杀十,完全没有城中护卫出手的机会,尤其是霓笙看到的七杀,那位优雅杀人的白衣男最后也被七杀连绞几大死穴,要不是有人来营救,差点就被割裂在当场了。
柳宗唐说那是九王爷的七大暗卫,从来不离身。
东霓笙抬起小手遮住了昭阳的光芒,脑海中全是那句“七卫从不离身”,无奈的笑,思念泉涌,那个笑颜如雪的倾城男子如今到底在何方?为何不来见自己呢?你可以一手护我那么远,为何就不能来见见笙儿呢?
一路上东凤城阴着脸,谁也不搭理的样子,霓笙和他开了几句玩笑他也只是淡淡的回了几句,心思完全不在这里,霓笙叹气,突然觉得东凤城其实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长的这么漂亮,眼神却是如此的阴冷。
东凤城不理她,她只好去折磨绮户去,绮户本就沉默寡言,被她吃一两个豆腐也不吭声,只会满脸通红装作事不关已,这让霓笙的胆子更大了些,常在他出宫或解手时偷窥左右。
绮户被窥了两次学机警了,经常偷龙转凤,霓笙在屁股后面跟了一段路子便瞧不见人影了,自己轻功不及他,他就这么耍自己,哼哼,这个仇她可记下了!
至此——
情景一
“咕噜噜···”某人肚子又疼了···甩下碗筷一个飞奔而去。
“唉,绮户你去哪啊?笙儿也去!”手抓鸡屁股屁颠颠紧随而去。
大树下只留下两个一老一少,少的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愤怒咬下一口鸡肉;老的摇头叹气似是无话可说的样子。
情景二
某女用荷叶颠着端来一小碗河水,身子摇晃着,“绮户,笙儿给你送水来了。”
某男拄剑站在不远处犹豫着要不要去接,在见到某女很恶劣的摔倒时还是身形如电闪——
噗通,水溅满身,尤其是某个部位···(无限联想中)
“啊,对不起,对不起,绮户,我不是故意的。”某女咬着手指死命瞧着某个部位。
鬼信你不是故意的!他满脸通红却只能悲戚戚转身离开,对这个小女孩只能无语再加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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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破鸟人,什么玩意!
绮户没有在某人的恶爪下爆发,倒是东凤城暴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上是引人遐想的红晕:“东霓笙,你还知不知廉耻啊?”
“什么廉耻?我做什么了吗?”她甩手,睁着水漾明眸一脸无辜,她真的没做什么啊,只是想一探究竟而已,因为有一次她发现男人小解居然是站着的,这实在太神奇了!
东凤城被她那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咽的梗在那,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简直比雨后彩虹还要精彩纷呈。
东霓笙更是一脸鄙视:“我又没看你你慌个什么劲啊,一小屁孩,毛还没长全呢,你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想看。”
“你······”
“你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你脱我看看,难道你的毛长全了?”眼底是挑衅之色,巴掌大的小脸灿然如花,肤色莹润光滑,细看之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的心弦一颤,脸更加的红,手一松,眼底思绪翻涌。
她口无遮拦,他手足无措又气愠恼怒,她竟敢嘲笑他,难道他堂堂一太子都比不上一个护卫?他长的没那个护卫好看吗?为什么她的目光总是落在那个护卫身上?
东凤城猛然一惊,他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东霓笙可是他的妹妹!
阴柔的侧脸慢慢冷了下来,削薄红艳的唇紧紧抿起,侧了身过去在一边坐下,霓笙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可以变的那么快呢?刚才还薄怒微显,现在完全看不到半点怒意,倒是满身的冰寒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霓笙不忍嘀咕:“破鸟人,什么玩意?!难怪皇宫里的那些奴才会说你阴阳怪气的了,一会晴一会阴的,还时不时来几阵雷阵雨,是谁都受不了!”
东凤城抬起眸极为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嘴唇翕动:“本太子没逼着你要受!”
“你,哼,不理你!”小霓笙脾气也倔,对这突如其来的大冰块火气也上来了,转头不理他。
绮户回来时脸色还有点红艳,倒是让霓笙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小子含羞抿唇的模样还挺诱人的,只不过还是没有自家的九叔好看!
东凤城冷目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站起身便朝马车走去,命令不容置喙:“起程,天黑前必须得赶到皇城。”
“这个破太子,离皇城越来越近他的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我真后悔当初把他从马蹄下救出来。”她忿忿不平,一张小脸气鼓鼓的。
绮户难得一笑,犹如春江花绿一点红,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少年呢!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自觉的带了点宠溺:“人家毕竟是太子,笙儿多谦让点吧!”话一出口,便惊觉太过亲昵,他脸色尴尬有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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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剑在弦一触即发(上)
东霓笙年纪小察言观色的功夫倒是练了个十成十,她笑着把他的手从自己头顶拿下牵起,“你比我年纪大,笙儿喊你一声哥哥也不为过。”
见到他眼底滑过的讶异之色,她笑着拉着他走向马车处,“绮户哥哥,在笙儿眼里并没有身份之分,这一点你无需介意,笙儿也许有时会拿你开玩笑,但是笙儿绝对没有欺负绮户哥哥的意思。”
察觉到小手中的大手有细微的僵硬,霓笙知道这个大男孩会慢慢走向自己的,她并不急着要他的忠心和友谊,他的过去,她并不会干预也不会试图让他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现在她只希望让他知道,他的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是值得信任的。
四人在天黑之后到了皇城,城门已关,老大夫在城门外敲了一会一点动静也没有,东霓笙又冷又饿,愣是耐不住性子气腾腾的下了马车在城门外又是踢门又是吼叫,泼妇形象大增光辉,一溜子的市井粗话听的老大夫皱了眉又皱眉。
绮户终是看不过去了,刚想上前拦住她,城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整排的禁卫军气宇飒飒的冲了出来,把正在崩溃边缘的东霓笙给惊醒了。
从城门内走出一穿着黑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脸上有一条蜈蚣似的疤痕,但丝毫掩饰不住原本英俊非凡的面貌,利眸在霓笙一行人中一扫,目光落在马车内,嘚嘚骑马过去,“兵部侍郎虞子目来迎接太子殿下回宫。”
霓笙见他根本就没有下马迎接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小手握在双侧不自觉的收拢。
绮户不是笨蛋,眼下情况了然于目,只是他在乎的人只有一个,马车内的太子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移了身子,在她不到半尺的距离手卡剑柄,一副蓄势待发的准备。
马车内沉默着,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东霓笙感觉她的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口了,大眼睛紧紧盯着马车,恨不得把那层帷幕盯出个洞来。
东凤城到底在搞什么?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虞大人辛苦了。”终是,他发了话,声音淡若秋风,无波无泽,依然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但是霓笙却跟着那声音颤抖了一下······忆起柳塘城的那场刺杀,再联想起锁魂令,再笨的人也该猜到皇宫内早就风起云涌了。
虞子目似是几不可见的冷笑了一下,眼底眸色极为复杂,“太子厚泽。”然后转头对身后的军队挥了挥手,队伍还未出发,城门内又飞驰出另外一批人马。
霓笙看的清楚,领人之人便是她天天挂在嘴边的三疯子,一身白色儒袍倒不辱没了贤王之名,手中的黑色长鞭霓笙再熟悉不过,但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三疯子的鞭子上也会带上血雨腥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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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剑在弦一触即发(下)
“虞大人消息可真灵通啊,本王才接到皇上的圣旨,你倒已经到了宫门口了。”东千陌骑马在虞子目身边悠闲的转了一圈,温润眸光一一落在那些站的笔直的禁卫军身上。
虞子目冷冷眄视:“三王爷此话说的颇无情理,本大人也是担心太子之危而已,焦急了些,不在情理之中吗?”
东千陌含笑回视,听了此话更是笑的温润如风,触手抚了抚手中的黑皮鞭,“虞大人之情意自是皇家之幸,虞大人此等贤臣恐怕昭华国无出其右了。”
“谬赞!”虞子目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既然王爷来了,那本大人就先行告退了,太子殿下还劳烦三王爷照顾好。”
“当然。本王绝对不会再让太子有半点损伤!”东千陌笑的谦让有礼,完全不像一个王爷该有的态度。霓笙在一边就纳闷了,好好一贤王,好好一翩翩公子的形象,为何在自己女儿面前就全毁了呢?
唉···遇父不利啊!!!
虞子目深深看了一眼闭幕的马车,挥鞭踏马而走,身后的禁卫军收戟站列跟随。
好惊险啊!霓笙深呼了口气,刚想夸奖三疯子两句,却没想到迎面就招呼过来一记‘牛藤鞭’,多年来的应变能力那是练得如火纯情,一个闪身已经躲过了要害,再者加上绮户在前有心挡下了那极具气势的一鞭。
她忍不住哇哇大叫:“爹,你干什么呀?女儿我可是九死一生刚回来!”
“你还知道九死一生?我看你能不死一回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此时的东千陌哪还有那温润如风的笑,简直比魑魅还可怕。
鞭风凛冽,擦着耳边就挥了过来,霓笙左躲右闪,嘴里不停的喊着“三疯子饶命”,东千陌手中的鞭子愣是没慢半个拍子。
绮户心下一横,出手如闪电,一把握住那黑色皮鞭。
东千陌眼一眯,是六丑的那个徒弟?!一个侍卫竟然敢动到他的头上来了?他教训女儿还轮得到外人插手?
内力一驱,鞭子整个的颤抖了起来,绮户手一疼,却是咬牙接住了来势凶猛的内掌,鲜血斑点而落,殷红如樱花,刺的她的眼睛生疼。
霓笙惨呼一声,跳过去抓着他的手心疼道:“你个笨蛋,干嘛要接三疯子的鞭子啊?”她又不是躲不过,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弱。
“无事。”他沉闷一声,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仍倔强的不肯认输。
“你们这是想在这解决家事?”冷不防冒出一声冰冷的质问,顿时让僵在那的三个人回了神。东凤城面目寒霜,细长的丹凤眼扫过东霓笙那边,在看到两人相握的双手时,眸色一沉,忍不住嗤笑:“本太子可不想呆在这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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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问安(上)
东凤城被接回了皇城,而霓笙和绮户则是回了王府,那个护送的老大夫则是被东凤城带回了皇宫,后来听说作为了东凤城专属御医。
东千陌当晚也去了皇宫直到天明时分才回府,霓笙正睡得天昏地暗的,猛然被一记鞭子给抽醒了,捂着脑袋痛骂:“三疯子,你又发的什么疯啊?脑子有病就去找大夫!”
东千陌气的双手颤抖,“东霓笙!我是你爹,怎么说话呢?平素里教你的修养涵养都哪去了?”
“你还知道你是我爹啊?动不动就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我,有做爹的样子吗?”一大早的也不让人安稳,她本来就挺窝火的,昨晚去了娘的住处,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
今天一大早又是一顿鞭子,愣谁再有修养也受不了,何况还是个孩子!
东千陌深呼了几口气,鞭子往桌上一放,语气沉重:“皇上今日让你去请安。”
霓笙听了也是一愣,火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鞋没穿就从床上蹦跶了下来,“皇上龙颜大怒了?”
东千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认为呢?你说你拐谁不好偏偏盯上太子了?”皇宫内本来就动荡不安,太子对朝中争执的人太过特殊,兵部侍郎和左相多年来暗中较劲,皇上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朝中上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那张位置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有一件事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连自己还是前几日才从皇兄那得知······
东千陌深叹一口气,若此事是真的,那么朝中的一番腥风血雨是免不得的了。
东霓笙见三疯子面色沉重,自是知道朝中出了大事,也不敢使性子了,绕到他身边坐下,安静的发呆等着他说下去。
长廊外秋叶打旋飞起,晨日光线透过闭塞的门缝洒了进来,霓笙托腮凝视了会,耳边东千陌终是开了口:“笙儿,你莫怪爹平日对你严了些,爹今生就只娶了你娘一房,生的你后你娘又住进了红阆苑,你后面无子弟,爹唯独对你严加管教才对的起东氏一族的列祖列宗。”
东霓笙身子一颤,听的东千陌的话意倒像是要把她变成开国之烈女似的,眉头不由一颦,话语中也强硬了些:“爹,大皇叔还在,太子还在,您怎可说此等话?”
接受到三疯子透过来冷冷的一睥,她的心更是不住颤抖。“你懂什么?若是我坐不得这个位置你以为还有谁能把这位置坐稳了?”
她差点脱口而出:九叔!
当下一骇,左手按住了心口,原来在她的心里早已把九叔安放在了那个位置,她口口声声说不想让九叔坐上那个位置,可是放眼东朝的局势根本就容不得人去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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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问安(中)
东千陌见她不回答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话,于是低了声道:“不是你爹我非得坐上那个位置,只是你娘这些年对我根本就避而不见,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或许她就会走出红阆苑······”
他的话音低沉,说到后来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霓笙被他话中的悲伤凄凉感上了三分,但随即便被冷静的掐断。
她自小便知道三疯子和娘的感情很不好,但是府中也无人提起,曾经的过往不知,三疯子对娘的态度也从来不算太好,她甚至怀疑三疯子是不是恨娘,所以才会从小拿着鞭子在自己的身后鞭打。
不管他话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实意,终究是撼动不了她的理智。六丑曾对她说:“笙儿,你执念太深,一旦认定一件事就执着到死,奴才怕你,以后会深陷泥淖啊!”
婢女桃子在门外喊霓笙起来洗漱,东千陌也站了起身,负手走到门边停下,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换洗一下,皇上今日特地嘱咐你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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