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养条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这日早朝,周武帝面无表情的跨入太和殿,身后的常贵抱着一沓奏折,看向座下群臣时目露怜悯。常喜已经病逝,作为师傅,他交待了徒弟很多秘辛,第一条就是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皇后。皇上就是个妻奴,没得救的妻奴如今皇后肚子越来越大,正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皇上操心都操不够,这些还这个节骨眼来捋虎须,当真是活腻歪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常贵扯开喉咙喊道。
“臣有本启奏”一名御史站出来,慷慨激昂的陈述了皇嗣对于皇家的重要性,力劝皇上切莫沉迷女色,误国误民。
他话音刚落,又有好几名御史和大臣出列附和,场面颇为热闹。
“沉迷女色,误国误民。朕不知,疼爱妻儿竟也成了一种罪过。”周武帝徐徐开口,嗓音冷冽,叫座下群臣心中一抖。
“朕后宫之事,何时轮到们来监管莫非朕幸哪个女,不幸哪个女还要们同意不成若们拿政务劝谏于朕,朕必虚心受之,但后宫之事乃朕之阴私,容不得旁指点。”话落,他顿了顿,锐利如刀的视线群臣瑟缩的脸上扫过,继续开口,“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们要干涉朕的私事,朕也管管们的后院。”
年轻的帝王嘴角上扬,诡异的笑容叫群臣头皮发麻。看见闫俊伟呈上一封厚厚的奏折,劝谏的大臣们心道不好
“念给他们听听。”周武帝撩了撩眼皮,将奏折递给常贵。
常贵应诺,摊开奏折大声念道,“夏高,三月初三嫖宿满香楼,前后共花费白银三百四十七两,于酒井胡同安置外室一名,育有一子,现年六岁;刘仁,宠妾灭妻,掳夺嫡妻之权利,将内宅交由妾室管理,致使嫡子,嫡次子身中剧毒,不治而亡;单明波,纵容正室苛待庶子庶女,毒杀数名怀孕妾室”
常贵尖利的嗓音还继续,站出来劝谏的几位大臣一一被点到名,后院阴私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很多事竟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莫不冷汗沁沁,双股战战。其余大臣俱都深深埋下头去,对无处不,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感到恐惧。他们这时才发现,皇上对朝堂,对朝臣的掌控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亦不为过。
然而,皇上平时却又并不独断专横,若不是这几触到了他的逆鳞,想必他对这些事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站出来劝谏的大臣不由暗自庆幸。孟炎洲对自家姐夫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这一手太高明了这才是真英雄,真汉子像父亲那样,被祖母一逼就纳了妾的,根本没法与皇上相比
待常贵念完,周武帝慢条斯理的开口,“后院不平,何以平天下朕真怀疑们是否有资格继续朝为官。”
几位大臣再也受不住了,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喊道,“臣等有罪,求皇上宽恕”
“回去把们后院清理干净了再来”将奏折扔到几身前,年轻的帝王面容冷硬。
接下来的早朝沉郁的氛围中结束,等帝王退走,被点名的几位大臣众的讥笑中落荒而逃,恨不能立即回家将那些惹事的女狠狠发落了。煽动御史劝谏皇上的几位嫔妃的母族再不敢有丝毫异动。
自此以后,朝堂风气为之一清。正所谓上行下效,因皇上爱妻如命,正妻大周的地位得到了巨大的提高,当然,正妻苛待妾室,庶子女的事例也大大减少。官员若不是年逾四十,若不是子嗣特别艰难者,一般不敢纳妾超过三以上。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周武帝出了太和殿,急匆匆朝坤宁宫走。这个时候桑榆还未起床,他还能抱着她睡个回笼觉。途经御花园,看见隐树丛后的婀娜身影,他脚步微顿,立即调转了方向。
“日后朕退朝,将这条路封住,闲杂等不得靠近”他沉声命令,常贵连忙应诺。
对这些女的歪缠,他实是烦不胜烦。早知道将她们升了位份会助涨她们的野心,当初母后提议时他就该一口否决。嘴里倾诉着对自己的爱慕,眼中却流露出对权势的渴望,他一看见这种表情就会想起沈慧茹,然后莫名厌憎
唯有桑榆,考虑的永远是怎么轻松度日。若权势有碍于她,她会毫不考虑的舍弃,若权势有助于她,她也会积极争取。真是简单又直白
想到这里,他摇头失笑,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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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坤宁宫内,周武帝看着身旁双眼紧闭的女,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试探性的伸出手,圈住女的肩膀,将她拢入怀中,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亵裤,探入幽径拨弄。
孟桑榆从燥热中醒来,看见埋头自己颈窝舔吻的男,不耐烦的嘟囔道,“走开,好热”
“桑榆,让抱一抱好不好们许久未曾亲热了。”男嗓音沙哑,呼吸急促,坚硬粗大的器物抵女腿间轻轻摩擦。
“不要走开”此时正是八月末,殿内的冰盆早已融化,孟桑榆感觉到宝宝正踢踹自己肚皮,极不耐烦的将男推开。
男环住她的脖颈重重喘息,不依不饶的去啃咬她的耳廓。
“就那么忍耐不住忍不住就去找别,不要来烦”耳朵上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又加之是孕期,脾气喜怒不定,孟桑榆胸中仿似有一把邪火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男僵住了,头埋她颈窝久久不动,半晌后起身,批了一件外衫就走。任谁费尽心思保护一个却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都会难受。
孟桑榆还有些迷糊,支起身看向男的背影问道,“去哪儿”
“如所言,去找别侍寝。”男脚步微顿,冷声道。
侍寝二字终于让孟桑榆清醒过来,胸口的邪火却也烧的更旺,想也不想就喊道,“古邵泽,敢走,走了就别回来”
话音刚落,她嘴角就是一抽,心中懊悔不跌。尼玛这威胁太经典太恶俗了据专家统计,听见这句话的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会走走之前还会将门甩得乒乓作响以彰显气势。
果然,男的脚步更加快了,不一会儿就消失门口。她得庆幸坤宁宫的门够大够重,男甩不动吗
孟桑榆怔楞了许久,慢慢半坐起身,用双手捂住脸庞。早就该预料到的,一生一世一双的童话怎会发生自己身上前世都没能得到,这一世还妄想,真是学不乖啊走了也好
想到这里,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渐渐干枯,一抹冰霜挂上微抿的嘴角。
听见殿内的喊话,守夜的常贵吓了一跳。大周,也就皇后娘娘敢直呼皇上姓名了。正呆愣着,就见皇上面无表情的出来,步履匆匆。常贵连忙跟上。
走到坤宁宫的大门,周武帝忽然停步,险些叫常贵撞上他的后背。
“皇上,这么晚了,您去哪儿”常贵低声询问。
“是啊,除了坤宁宫,朕还能去哪儿”周武帝呢喃,宫门口徘徊。想到桑榆倔强爱记仇的性子,若自己真走了,日后不知该花多少心思才能将她哄回来。踌躇半晌,周武帝终于放弃了男的尊严,板着脸往回走。
常贵扶额,快步跟上。常喜师傅果然说得没错,皇上就是个妻奴
跨入内殿,看见坐床头,双手捂脸的桑榆,周武帝紧走两步,拨开她的手,对上她眼中来不及消退的寒冰,心头立时一痛。
“桑榆,不走了。都是的错,别生气好不好。”他用力环住桑榆的肩膀,口中喃喃致歉。幸好自己去而复返,否则,这一年的功夫就白费了,反而将桑榆推的更远他后怕的想到。
没想到男会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意外,孟桑榆愣了愣,对上他满带哀求的双眸才缓缓回神,冰冷的面庞柔软下来,道,“一晚上要如厕十几次,天气热,总是一身的汗,腿又常常抽筋,宝宝时不时还踢都这样了,还要来折腾”她用指尖轻戳男的胸膛,软糯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儿,让男的心软成一团。
夫妻两不能总是针尖对麦芒,适当的服软很能促进彼此感情,这个道理,她明白。
周武帝大松了口气,搂住她肩膀轻轻摇晃,宠溺道,“都是的错,腿抽筋怎么不早说,帮揉揉。”
孟桑榆点头,极其自然的将双腿搁男膝上。男或轻或重的按揉,表情十分专注,仿若自己正做着什么大事。抽痛的感觉淡去,殿内响起一阵腹鸣声,孟桑榆耳尖迅速充血。
“饿了想吃什么叫去做。”男也不嫌烦,刮刮女的鼻尖,戏谑道。
“想喝香油,想吃臭豆腐。”孟桑榆舔了舔唇,满脸垂涎。
“喝香油直接拿着瓶子喝臭豆腐,放臭了的豆腐”周武帝额角有些抽搐,对媳妇的口味理解不能。
“对,就想喝香油要不香油拌臭豆腐也行啊”孟桑榆搂住男的胳膊轻轻摇晃,爱娇的小模样叫男无法抗拒。
“吩咐御厨做一份香油拌臭豆腐上来。”周武帝对门口的常贵挥手。
这可难死了御厨,战战兢兢的做了份香油拌炸豆腐,亲自端来坤宁宫谢罪。周武帝哭笑不得,放臭了的豆腐,就算御厨会做,他也不敢让桑榆吃呀,不会做更好
遣走御厨,他拿着筷子,将炸豆腐喂到颇为不满的桑榆嘴边,好一番温言软语的诱哄。
“谢谢皇上。”吃完夜宵,孟桑榆满足的摸了摸胃,主动攀住男肩膀,他唇上啄吻一记。
“满嘴香油味”周武帝偏头躲避,眼里却沁出浓浓的笑意。
“皇上,饱暖思淫欲,来吧,温柔点。”撩开亵衣,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和胸前的深沟,孟桑榆朝男眨眼,魅惑气息全开。
“小妖精”男呼吸一窒,从背后拥住她,热切的含住那泛着油光的双唇。
嫩豆腐虽好,偶尔改吃油豆腐味道也不错年轻的帝王眯眼暗忖。
宫斗不如养条狗 番外 2
坤宁宫偏殿,孟桑榆歪周武帝怀中,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子,修剪一尊青松盆栽。 .她左右看了看,剪下一枝多余的树杈,放到周武帝摊开的掌里。装载垃圾的竹篮就手边,她却极为惫懒,竟不肯多伸出去一寸。
周武帝斜躺她身后,悠闲的阅读一本诗集,待掌心满了便顺手丢进竹篮,来往数次,半点也不嫌烦。
“峥儿呢”孟桑榆喝了口茶,又将茶杯送到男嘴边,待他浅饮一口后问道。峥儿大名古寰峥,乃周武帝唯一的嫡子,孟皇后所出,今年三岁。
“跟二宝去御花园玩儿去了。”男眸光闪了闪,故作不经意的说道。
“嗯。”孟桑榆放心的点头,拉拉男衣袖,语带苦恼,“总觉得这棵松还少了点韵味,却又看不出哪里不好,觉得呢”
周武帝放下诗集,将盆栽前后左右转动几次,指着一根枝杈道,“这一簇有些多余,剪去后方可显出青松的劲瘦之美。”
“不会啊,若剪去,岂不是显得这里很空”孟桑榆用剪刀比划了几次,迟迟不肯下手。
周武帝也不言语,直接夺过她的剪子将那簇枝杈剪去,然后转动盆栽展示。
“还真是啊”孟桑榆本有些微恼,眉毛都竖起来了,看见成品后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
“竟然不相信该罚”周武帝搂住她纤瘦的腰肢,她柔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孟桑榆娇嗔的横他一眼,反咬回去,刚才还中规中矩的两转瞬就闹作一团,叫新进宫女看傻了眼。
都说帝后感情甚笃,堪比民间恩爱夫妻,见了真才知,传言到底不如现实来得震撼。
冯嬷嬷等老早已见怪不怪,镇定自若的将盆栽移走,免得两玩闹给弄砸了。就这时,一声软软糯糯的父皇、母后门口响起,令满面春风的周武帝立时僵住了。
他回头一看,果然见自家儿子艰难的跨过门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古邵泽不是说峥儿跑去玩了吗怎么弄了一身的墨回来是不是又强迫他读书写字说过多少遍了,他还小,正该让他好好玩读书写字等到六岁也不迟”看见儿子沾满墨水的双手和小花猫一样的脸,孟桑榆立马下榻,将儿子拉进怀里好一番查看。
“五岁了怎么算小五岁都能背四书五经了”见媳妇有了儿子立即将自己抛到脑后,周武帝一边申诉一边怒瞪儿子一眼。
古寰峥像足了周武帝小的时候,一张包子脸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上去十分可爱。他看看父皇又看看母后,上前拉住母后的衣摆,乖巧的说道,“母后,别怪父皇,是想要读书写字的。”
“峥儿真乖”横眉竖眼的孟桑榆看向儿子时立马换了一张笑意盈盈的慈母面孔。
“父皇说了,峥儿努力读书写字才能快点长大,等峥儿长大了,娶了媳妇,就让媳妇帮母后管理宫务,母后就能天天陪峥儿玩了”古寰峥眨眼,满脸期待。
孟桑榆的笑容凝固了,表情囧囧有神。儿子喂,被爹忽悠了知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呆萌呢
“傻瓜要玩母后现就陪玩,还小,连毛笔都拿不稳,别听父皇的。看这身衣服,母后都记不清它原本是什么颜色了”孟桑榆拉拉儿子黑魆魆的衣袖,满脸嫌弃。
古寰峥眼睛亮晶晶的,连连点头,小模样萌煞个。孟桑榆也不嫌儿子脏了,他的小花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周武帝全身都泛出酸味,没好气的说道,“峥儿是未来的储君,身兼重任,及早开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样纵容只会害了他。都说慈母多败儿,这个道理应该明白。”
孟桑榆不以为意,示威般儿子脸上又啃了一口。才三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被扼杀了童年,她总觉得不忍,让儿子多玩一年也才四岁,耽搁不了什么。
周武帝浑身的酸味更浓,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古寰峥依偎进母后怀中,一脸委屈的开口,“母后,听说今年又要选秀了,选秀过后父皇就会疼新来的娘娘,不会疼咱们了,咱们还是去千佛山找皇祖母吧。母后不是说把这块布填上咱们就能出宫吗峥儿都填好了,母后快看。”
小包子献宝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绢布,摊开一看竟是孟桑榆收藏起来的那份空白圣旨,上面布满了歪歪扭扭的墨团,依稀可以看出之初,性本善等字眼,边上还留下几个小小的黑手印。
孟桑榆夺过绢布细看,双手不停颤抖。虽然这块烫手山芋她也想处理了,但好歹能拿出来换一个不大不小的要求,譬如带儿子回家住上几天,去千佛山陪太后逍遥几月等等,却绝不是像现这样啥都没捞到就壮烈牺牲了。圣旨变三字经这落差委实太大她接受不能。
周武帝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将儿子抱入怀中连声夸赞。
孟桑榆终于男畅快的笑声中回神,对上儿子希冀的黑眼珠,抽搐着嘴角说道,“峥儿真能干母后太高兴了”
周武帝又是一阵朗笑,将面部神经失调的桑榆搂入怀中,附她耳边安慰道,“别担心,这次大选会解决,不会让和峥儿受委屈。只疼,没有别的娘娘”爱妻脸上吻了吻,他垂眸时眼中一片冰寒。竟挑唆到儿子身边,某些活腻了
大选很快就到,这次周武帝刻意抽出一天时间,亲自主持殿选。秀女们闻听消息莫不欢欣鼓舞。皇上不但能力非凡,且长相还十分俊美,三十出头,正是男最鼎盛的年华,又对皇后极为专情,是个不可多得的良。
是以,这次选秀的贵女数远超以往历届,送到坤宁宫的名册厚厚一摞,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即便淡定如孟桑榆也不免升起了几分危机感。
与周武帝相携走进储秀宫,她看似表情轻松,实则眼里笼罩着一层阴霾。四妃跪下行礼,许久没跨出宫门的贤妃直往角落里缩,生怕被二注意。
周武帝与桑榆主位坐定,挥袖叫起四妃,简洁开口,“开始吧。”
殿外太监高声唱名,五位秀女婀婀娜娜的跨入门槛,跪下行礼,然后粉颈微抬,一脸娇羞之色。五都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气质长相皆为不俗,周武帝却只是垂眸饮茶,并不曾朝座下投去一眼。
第一位秀女站出来,孟桑榆和四妃象征性的问了些有关于身世的问题,然后便让她表演才艺。悦耳动听的琴声殿内响起,少女全情投入,白皙的脸蛋散发出光晕,颇为引。
周武帝眯眼聆听,看似沉醉,少女偷觑他表情,垂首浅笑。
家世显赫,长相不俗,才高八斗,众都以为少女十成十会留牌,就连她自己也如此料定,却没想琴音刚落,帝王便毫不留情的开口,“撂牌子。”
那少女愣住了,好半晌才退至一旁,脸上还残留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接下来的四位秀女亦不乏才情相貌家世不凡者,均被帝王撂了牌子。
第一组很快就甄选完毕,第二组进来了,有姿容更甚者,却也被一一否决。接着便是第三组第四组,直至后来,帝王竟连眼也不抬,连连挥袖道,“撂”
小半个时辰过去,常贵附帝王耳边低语,帝王浓眉一皱,揽住桑榆肩膀柔声道,“有政务要处理,余下的女自己解决,嗯”
孟桑榆早已被男的举动给镇住了,心里又是惊诧又是感动,更有莫名的热流心间翻腾。她用力握住男的大手,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不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晚上要犒劳,知道吗”男低语,极想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却又碍于场面不得不忍住。
孟桑榆耳尖微红,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坐两下手的虞雅安将这番对话听了个分,不免为两的浓情而震撼。三年过去了,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爱意不减反增,当真是奇迹。
听说皇上走了,余下秀女不但没有失望,反而松了口气。但她们明显高兴的太早,皇后娘娘继承了皇上的事业,慵懒的靠倒椅背,连连挥动衣袖,将一个又一个撂字从红唇间吐出。
虞雅安仿佛从中探得了乐趣,恶劣一笑,紧跟上皇后的节奏。宫里的女已经够多了,再来一批绝对会拉低她的生活水准。其余三妃也不是傻子,用手绢遮挡住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将看不顺眼秀女的牌子毫无顾忌的扔到一旁。
这是大周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场选秀,秀女们回去时哀声一片,落下的眼泪将神武门和东大街都淋湿了。但即便如此,众位大臣也无可奈何,皇上手眼通天,他们不敢忤逆,且皇上没有选中自家女儿,他们也不能质问皇上自家女儿有哪点不好这种话,单只想想也觉得丢。
从这年开始,每届秀女的数越来越少,且没有一成功入选。及至皇子们陆续成年需要大婚,情况才稍微好转。
宫斗不如养条狗 番外 3
金风送爽,雁过留声,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猎时节。 .众位大臣早到了两天,皇家林苑的山脚下扎好帐篷,等待帝王圣驾。
明黄色的銮驾秋日艳阳的照耀下反射出璀璨的金光,远远看去十分打眼。大臣和命妇们忙齐聚到路边,跪下恭迎。
周武帝如今已三十九岁,俊美的五官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越发骇的气势却令他更具男性魅力,一双鹰目幽深难测,只淡淡一瞥就叫头皮发麻。他牵着皇后的手,两并肩跨下御撵,接受众臣和命妇的跪拜。
九年过去了,孟桑榆已年近三十,容颜却丝毫未变,只眉眼间增添了一缕风情,身材也更加婀娜多姿,叫移不开眼。
周武帝挥袖叫起众,正要发话让他们各自散去,却听见一道清脆的童音从身后的队伍中传来,“父皇,快看啊懿儿会骑马了”
众臣抬头看去,却见九皇子古寰峥打马而来,怀中抱着十一公主古端懿,身旁跟着十皇子古宸睿。其他皇子因身体孱弱,从不参加围猎,几位公主已陆续出嫁。
三俱是孟皇后所出,九皇子现年十二岁,从小被皇上亲自教养,手段、能力、心智皆为不凡,于两年前被册封为太子。
十皇子现年十岁,与兄长恰恰相反,对读书一道很是不耐,却遗传了皇后母族的优良基因,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再加之天生神力和爽直的性格,与他舅舅一样,得了个小霸王的名声。更奇妙的是他的长相,不似皇后也不似皇上,竟与闲赋家的孟国公像了分,叫孟国公爱得跟什么似得,直言要将他培养成下一任大周战神。
十一公主现年五岁,小小年纪便玉雪可爱,聪明伶俐,那精致绝伦的五官简直是孟桑榆的缩小版,叫周武帝爱得跟眼珠子一样,恨不能时时刻刻都揣兜里,心肝肉似地疼宠。
见女儿马上对自己不停挥手,小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可爱,周武帝严肃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绽开一抹温柔的微笑。
古宸睿率先下马,给父皇母后行礼,古寰峥却直将马骑到銮驾前还未有行礼的打算,叫众臣频频侧目。
孟桑榆脸上的笑容淡去,低声提醒道,“峥儿还不快下来。”
古寰峥朝怀里粉团子一样的小看去,见她拉扯着自己的衣袖,死活不肯下马,苦笑解释道,“儿子也想下来,但妹妹扯着儿子衣袖,儿子恐自己一动妹妹就得掉下去,劳母后派个将妹妹先抱走。”
“不要,要让父皇看看懿儿骑马的英姿”古端懿撅着小嘴摇头,连连拍打哥哥的手,让哥哥父皇跟前再转两圈,好生显摆显摆。
周武帝再也绷不住的大笑起来,上前一步将小女儿搂进怀里,用胡渣子去刺她娇嫩的脸,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父女两啃一口,啃一口的玩闹起来,叫群臣和命妇们看了暗自咋舌。都说皇上宠爱十一公主胜过所有皇子,这话果然不假。
孟桑榆无奈的咳了咳,提醒父女两注意场合。古寰峥下马,恭恭敬敬的给父皇行礼,又转身受了众臣跪拜,一身轩昂气宇令惊叹。
“出来围猎不讲究那么多规矩,都散了吧。”周武帝挥袖将众臣遣退,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娇妻向最大的帐篷行去。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孟国公,闫俊伟,孟炎洲三领着一队侍卫出现营区边缘,看来刚才是布置防卫工作去了,听闻圣驾已到才匆匆赶至。孟母带着媳妇也未走远,看见他们回转也跟着走过来,想与女儿和外孙们好好聚聚。
“外公,舅舅,闫师傅”看见三,古宸睿像炮弹一般冲过去,脸上写着七个大字终于找到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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