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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往情深:医生大人好高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吉祥夜
“你怎么来了?”她大为惊讶,他是不用值晚班的了。
他原本在看笔记本,听见她的声音抬头,认真地解释,“怕你一个人遇到状况应付不了。”
是吗?虽然小瞧了她,但是他这份责任心还是很可贵的。
可转念一想,昨晚丁意媛替另一个医生值晚班呢……
于是问道,“昨晚丁意媛值班你怎么不来?”
他缓缓一句,“她不需要。”
“……”不需要的意思是,他认为丁意媛能独挡一面而她不能?她还想问点什么,重症监护室那边却突然出现紧急情况。
她刚刚才巡视了回来的!
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他也跟着她跑。
病人血压下降,她有条不紊地处理了,之后,又送来一个外伤病人,头破血流的,处理好以后她大汗淋漓。
还没来得及喘气,送进来一个突发脑溢血病人,进了手术室紧急抢救。
什么时候到的零点,她完全不知道,所谓的跨年那一刻,从一生走到一世的那一刻,她跟他一起站在手术台上做手术,陪着她一起度过这个“浪漫”时刻的,除了他,还有手术台上的病人、护士、麻醉师,以及手术室外的病人家属。
当病人成功获救之后,她在值班室里倒了一杯温水,刚刚喝完,又先后收进来两个病人,她忙着做了应急处理,写病历,开医嘱,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想睡觉。
终于,一切处理完,已经是凌晨四点,毫无睡意。
当然,这整个晚上他都在她身边,她处理重症监护室异常时,他在旁边看着;她处理外伤病人时,他在一旁盯着;她做手术时,他在指导并且当她助手;她收病人时,他听她的指挥,给病人做入院检查,开特殊医嘱……
此刻,她坐在椅子上,汗流浃背,一杯牛奶放在了她面前,同时出现在她眼前的还有那张好看的脸。
“喝杯牛奶,补充下体力。”他说。
她的确需要补充点热量,双手捧住牛奶杯,跟昨天的热巧克力一样,不烫不冷,恰到好处的温热,很是舒适,触摸着这样的温度,好似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紧紧地捧着玻璃杯,一点一点地喝,同时感觉到力气一点一点地被带了回来。
忽然又想起了那个跨年之说,从一生走到一世,如果真要相信这个,是否代表,她这一生一世和手术为伴呢?
他手里也捧着一杯牛奶。
他举了起来,在她杯子上轻轻一碰,“干杯吧,为这个忙碌的跨年夜。”
她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诧异地问,“你知道今天是跨年啊?”
他一脸怪异,“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以为你手机只提醒新年。”她的记忆里,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度过跨年,好像从前的节日也没现在这么多花样。
他默然不语,一口气把牛奶喝光了。
她想继续问他,那他知不知道一起度过这个跨年的意义,想想,却又作罢,没必要问了……
天渐渐亮了,这个忙碌的晚上终于结束,今年的跨年还过得真有意义。
晚班结束是没有休息的,不是她的轮休,所以第二天她接着上班。
交接班以后,宁至谦把她叫到一旁,“流筝,累不累?”
她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现在她要往第三十六个小时迈进,不累是不可能的,她点点头,没有否认,“有点儿。”
“想不想休息?”他问。
她揣摩着,他这是要给她开后门,让她休息吗?
她摇摇头,“不需要。”所有人都是这么上班的,她也不需要特殊照顾。
“好!”他前所未有的认真,“作为你的……朋友,我可以给你休息的时间,如果你说需要休息,我会让你去值班室睡觉,但是,作为你的老师,我内心里不想这么做。这样的工作强度,是每一个外科医生都必须去面对和适应的,我不能惯着你,就算在我这,我可以惯,但你不会永远被我惯着,你总要自己独挡一面的,所以,既然你自己选择要当一名出色的神外医生,就要能吃得起这苦,舒服,是留给全职太太的。”
“……”什么意思?这份苦她吃得起!可舒服是留给全职太太的?这是瞧不起全职太太啊?怎么说她也曾经是全职太太里的一员!
她不满地努了努嘴,“全职太太也是很辛苦的好吗?”
他一愕,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抢白,愣了一会儿,无言以对,说了句,“那,辛苦你了。”
“……”这回轮到她愕然了,他是说她当全职太太辛苦了,还是当医生辛苦了?
“查房!”他突然说,转身而去。
她屁颠屁颠地跟上,上一个问题还没想到答案。
查房、开医嘱、进手术室、开会讨论……
周而复始的每一天,这就是她的元旦节,这样的忙碌,忙到常常让人忘记是什么日子,偶尔闲那么十几分钟,坐着就想打瞌睡,可是,只要一有事情要做,马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一起连续上36个小时班,她忽然有些理解从前的他了,每天都在跟生命抢跑,若不是揪心揪肺地惦念一个人,的确没有时间去想念,也许是她从前太闲了,24个小时所有心思全都用来挂在他身上,而他醒着的时间全都用来想病人了,自然造成了不对等。
她想,如果当年她跟他一样的忙碌,一样的没有时间去想念,也许结局会不一样。





医往情深:医生大人好高冷 第98章 风雪
下午,天空飘起了雪花,至下班的时候,便已积了薄薄一层雪,地面的已经踩脏了,但树丫上、喷泉池子里,浅浅覆盖的银白色,还尤其干净。
在连续紧绷36个小时之后,终于松懈下来,阮流筝行走在地面,脚步都是虚浮的,感觉脸皮也绷得厉害,她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知道身边的他是否跟她一样疲累?
她抬头看他,见他除了下眼眶有些泛青,精神还算不错,尤其那双眼睛,倒是更显亮泽了。
“你还能开车吗?”她下意识地问。
他看她一眼,“不信我?”
“不是。”经过花坛时,她随意抓了一把枝蔓上的雪,捏在手里,冰冷的触感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突然调皮心起,灵感忽至,她将手中的雪往他脖子里一扔,笑着跑开了,大声说,“让你清醒一下!”
跑了一段,又觉不安,这雪终究太冷,不知道扔进他脖子是不是玩笑过分了?会不会冻到他?从前他对她这些小恶作剧都是淡淡的表情,表明他并不热衷这样的玩笑,她今天却是忘了,又造次了。
回头,他果然是不紧不慢地走着,那团雪已经被他扔掉。
她顿觉自己当真又失了分寸,有些局促起来。
“走吧,上车。”他走近后,也没说别的什么,领着她继续往停车场走。
“不好意思啊……”她跟在他旁边轻声表示歉意,“凉不凉?”
“唔!”他就这么承认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一秒变回以前那个流筝,唯恐他不开心,唯恐他冷了饿了。
“是吗?”他走路步子大,几步之下就和她拉开了距离,走在了前面,头也不回地反问。
她努努嘴,也对,把雪往人脖子里扔,谁能不是故意的?
如此一想,也就算了,“好吧,我是故意的。”言语间倒有了你拿我怎么办的赖皮劲儿。
“既然是故意的……”他拖长了声音,而后忽然转过身来,一团雪进了她的脖子。
“啊——”她被冰得轻声尖叫,从脖子里掏出雪团来回敬给他,随手又从身边抓了几把往他身上扔。
可是,他跑得太快了,竟然一把也没扔中。
他上了车,直接把车开到了她面前,“还不快上车?”
恰逢廖杰开车来给看廖老,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笑道,“哟,宁哥和姐还玩打雪仗啊!好情趣!”
她摸着脖子里的水,冰天雪地里,脸色发烫。
强撑着厚脸皮,笑着对廖杰点头,“来看廖老?”
“是!不耽误你和宁哥了,再见!”廖杰笑嘻嘻地走了。
阮流筝脸色更不自然,瞪了车里的人一眼,终于还是上了车。
上车后,无端地,觉得他眼里有耐人捉摸的意味,她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眼神,偏过头去不看他,却听得他悠然的声音极讨厌地响起,还怪腔怪调地学廖杰,“哟,还玩打雪仗啊!好情趣!”
她一时有些羞恼,急着辩解,“谁和你打雪仗了?我说了只是想让你清醒下!不知道是谁三十好几了还要还击!一个大男人还要还击!是不是男人啊你!”
他扬眉,欲语还休的样子。
她猛然想起从前那些男生开玩笑,说起是不是男人这种梗的时候,总带了些颜色,想着他也是医学生,必然对这种荤笑话十分熟稔,可他看起来又是十分正经的样子,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正经的读书人呢?
她默了会儿,悄悄窥他的反应,发现他在一本正经开车,果然没有她想的那种反应,心里宽了下来,舒了口气。
果然,诸如那种“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这种带色的话,不是一名正经的教授该懂的,教授,就该像他这样一脸正气的样子。
她正在发自内心地对他大加赞扬,就听他慢悠悠的声音又响起了,“流筝,汉语言博大精深,有些话原本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说的人多了,慢慢就延伸出其它意思来了,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还是注意些好。”
“……”呵!“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你想多了吧?”
“我想的就是你想的。”他仍然很正经的表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龌龊,想那些!”
“……”他扬眉,不说话了。
“……”好吧,她上当了。嗯,他是教授,的确,教授!
“我想睡一下,别吵我!”她闭上眼,不理总行了吧?
在连续上班两天一晚后,入睡是很容易的事,何况是在暖意融融的车里,她说睡就睡,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实在沉了,阮流筝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裴素芬心痛不已,“筝儿,饿不饿?快,赶紧来多吃点!累得昨晚晚饭都没法起来吃了!”
她脑中清晰的记忆,是她在他车上睡着的……
“妈,我怎么回来的啊?”她隐约觉得不妥。
“还说呢!”裴素芬道,“至谦送你回来的啊!阮朗陪着你爸出去了,就我一人在家,还劳烦人家至谦把你……”
阮流筝心里烦乱了一瞬,不知道这样一来,妈妈又会误会什么了。
“妈,我知道了,我上班去了。”她赶紧把妈妈的话打算,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裴素芬却不甘心,“我说筝儿啊,至谦和你到底……”
“妈,没有的事……”她拿起包就想夺门而出。
一开门,发现他居然就在门外,而身后,裴素芬还追着她喊,“筝儿,你既然不想再跟至谦在一起,就要保持和他的距离啊!不然真让别人误会,那个葛老师说得也不是没道……”
“理”字还没有说出口,裴素芬赶到了门口,看见了门外的宁至谦。
“妈,流筝车坏了,我来顺路接下她。”他站在风口,门外的冷空气肆虐一般卷进来。
裴素芬知道自己的话被听见了,有些尴尬,不过,尴尬之后,却狠狠心,“至谦,不好意思,我刚刚说的话反正你也听见了,我也知道你对我们好,可是……可是……真的不适合再叫我们爸妈了……”
是冷空气袭入的原因吗?屋里的气氛顿时如同冻结了一般。
他的脸,也如被这冷空气冻结,再一丝丝裂缝、解冻,再如春回,“是我不够周到,给你们添麻烦了,一时忘了改口,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番情景,也让裴素芬心里酸楚不已,毕竟这个孩子她是真心当半子疼的,“至谦,对不住,其实我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孩子的,只怪我们流筝任性,没事儿啊,不叫爸妈了,依然是我们的孩子的,只要你嫌弃,还常来玩儿……”
想到常来玩还是会引起误会,觉得甚是不妥,于是又住了口。
他却反而十分泰然,“好的,伯母,我现在……是流筝的老师。”
一声伯母,像指甲在心尖划过,阮流筝和裴素芬心里都是又酸又软。
明明期盼是这样的,可真正到了这一刻,却难免还是有波动,大概是不习惯吧。
“走吧,宁老师,天气不好,只怕堵车。”阮流筝飞快走进风雪里,关上了门。
裴素芬在门内却落了泪,连连叹息,“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家人,原本多好!”想起宁至谦,心中愧疚,暗暗发誓,要暗地里更疼至谦才行,不然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孝顺,既然叫了伯母,就把他当侄子疼吧。
昨天的雪,竟然下了整整一夜,整个小区银装素裹,笼罩在一片茫茫白雪之中。




医往情深:医生大人好高冷 第99章 冤枉1
一大早,小区物管还没来得及铲雪,新雪如絮,蓬松松地在地面铺展开连绵的毯,他来时的脚印,从白色木栅栏外一直延伸进来。
阮流筝停了一下,不声不响地走入雪地里,那一排他之前留下的脚印便被踩得凌乱了。
上了车,挡风玻璃上一层细薄的雾气,窗外的白雪绿植变得模糊不清。
他开了雨刮一刷,随着车内暖气一蒸,那些雾气悄然散去,可那热烘烘的暖意一下把车内空间挤得满满的,也让人有些憋得难受。
她开了一丝窗缝透气,车外后视镜上,积着毛茸茸的一层雪,想到昨天和他在医院扔雪球玩的情形,此刻,却再没了心情去掬那一撮雪。
裴素芬刚才那一番话,在他和她之间划了一条长长的沟堑,将原本有些模糊不明的东西突然划分清楚了。
车依然停着,他没有马上开走,刚才消散的雾气又弥漫了上来。
阮流筝忽然想起了从前,也是这般寒冷的时候,也是这般坐在他身边,她常常在车窗上用手指头写字,画画。
画一颗心,里面写着宁学长。
画两个小人,手牵着手。
画春夏秋冬,画各种好玩的玩意儿,画她的小心思。
她从不吝啬表达她的感情,反正是他心知肚明的事,只不过,有时候是不是太过于执着的表达,反而会让人生惧,让人想逃避呢?
她的手指再次伸了出去,不过,却只是将内层的水汽轻轻擦去了。
“温度的不均衡,就会有雾气,视线被雾气挡了,自然就看不清了。”他忽然说,好像在给一个小孩解释眼前这现象,对宁想就是这样的语气吗?
她的手指一顿。
他说完这话,缓缓地,便把车开走了。
她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作何想,他一贯对她父母都十分好,他也曾说,人在一起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他把她父母是当做亲人在孝顺了,可妈妈却对他说了这样一番话,而且是在孝顺了8年之后,不管怎样,他心中总有些不好受才是。
虽然她知道妈妈的话说得挺对,但是,此刻,她却难免地陷入了这番话留给她的尴尬里,以致,这一路车程,她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最后,就一直沉默下去了。
沉默是尴尬的,但在妈妈说了这些话以后,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不时会偷偷打量他的脸色,想看看他是怎样的反应,每次却都只看见他平静而严肃的脸,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这样的神态愈加让她觉得心里悬着什么东西。
最后,车稳稳停在医院,她几乎想马上开门逃走,手已经放在车门上了,听得他的声音响起,“昨天送你到家的时候我叫你了,但是没叫醒。”
“……”她停住,这话的意思是……?
她没有忘记,她曾气鼓鼓地对他说过,如果下次她再睡着就请他把她叫醒!
“流筝,我真的造成你的困扰了吗?”他低声问。
她觉得自己声音都僵了,卡在喉咙里,艰涩地出来,“你是我老师啊。”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他那么聪明的,应该明白吧。
“是,我是你老师。”他重复着她的话。
她没有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然后起身下车,快步朝科室走去。
路上的积雪已经铲除,但道路两侧却又残雪,且硬结成冰。
前方来了辆车,迫得她走到了路旁,却因走路太快,脚下一滑,控制不住往地下摔去。
她以为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了,却被一双手稳稳地托住,身后熟悉的干净气息,她知道是谁。
“慢点走。”他在身后说。
她站稳了,忘了跟他说谢谢。
她以为从此以后他会不同了,可是她想错了,他待她还是一如从前,每天带着她查房、手术、开课题会,陪她值晚班,和她一起撰写他的新书,有时候晚上还是会打电话来跟她讨论问题,她仍然会讲着讲着电话就睡着,从不曾在电话结束的时候和他说再见,好像每一个电话都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日子忙碌的时候是过得非常快的,不觉春节将至。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亲自给廖老动了手术,廖老术后出院,廖杰果然来感谢他们,他们拒绝了所有的所谓“表示”,最后廖杰放了一篮水果在办公室里,大家一起吃了。
她的车也修好了,取车、保险、赔偿什么的,薛纬霖陪她一起办得妥妥帖帖。
再就是周而复始地病人出院入院,周而复始的手术、开会。
春节前一周,春节期间值班表排出来了,她一看,自己过年是有两个班的,除夕值晚班。
除夕是团圆的日子,她觉得不需要再拖累他陪着自己值班了,好不容易休息该去陪宁想才是,想把这个想法跟他说说,下午手术结束后却找不到他人了。
丁意媛又带来了内部消息,不无忧心地在办公室里说,“宁老师又被医院找去了,你们知道宁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程医生不屑地瞥她一眼,“当然只有你知道了!”
一贯跟程医生不对盘的丁意媛竟然不同他抬杠了,而是叹了口气,“感觉今年宁医生流年不利啊,这次是有人举报他收红包!”
“开玩笑!”程医生哧了一声,“说谁收红包我都信,宁至谦收红包?打死我也不信!”
阮流筝也不信!打死她都不信!可是是谁去举报的?根据又是什么?
丁意媛心属宁至谦,当然也不信,可眼下也毫无办法,“我不知道是谁举报的,只听我爸这么一说,会不会又是上次闹事那些人?”
阮流筝摇头,“都只是猜测,等宁老师回来一问就知道了。”
丁意媛忧心忡忡的,“不知道能不能查清,我感觉不是无缘无故的,数额有点儿大,据说收了十万块啊!这按规定会怎么处理?”
“十万块?”程医生冷笑,“他真缺这十万块,上次会把官司赢得的二十万给还回去?你脑子缺根筋啊?”
丁意媛愤然,“你才缺根筋!我也不信宁老师真会收啊!我不是担心吗?算了,不跟你吵了,还是等宁老师回来吧。”
都在等他回来,然而,那天宁至谦直到下班都没回来。
程医生在下班的时候又警告了丁意媛一次,要她别把这件事情到处乱讲,有些事不是真的穿来穿去也成真的了!
丁意媛很是委屈地辩解自己只跟着几个人讲过。
阮流筝没工夫听他们打嘴仗,离开科室,去了车上,并且在车里给宁至谦打电话,然而,他电话一直没接。
他的车还停在医院,证明他还么走,她索性也在车里等,等他出现。
一直等到天黑了,才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往这边走来。
光线很暗,她看见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是她知道是他,只一眼就知道是他!
她马上下车,想跑上前去,脚步却滞住了,只在原地站着,看着他一点点走近。
他在她面前站定,看起来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焦急地问,莫非已经解释清楚了?他这么淡定?
“你都知道了?”他轻道,舒展的眉目,总是一番举重若轻的样子。
“我知道什么呀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个明白好吗?到底有没有事?我反正是不信的!一定有人冤枉你!”她气道。
他点头,“是,是有人冤枉我,所以你不必担心,没事的!回家吧。”




医往情深:医生大人好高冷 第100章 冤枉2
他往自己的车走去。
就这么一句话,能让她放心吗?她追了上去,“宁老师,是谁冤枉你?”
他居然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不知道呢,又不是实名举报,你不是相信我吗?我也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流筝看着他远走,看着他上车,莫名有一种直觉,事情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他的车灯亮起,车起步,缓缓驶向她。
她还站在原地,可是,他竟然没有停,直接就往前开了,这与他平时的行为太不相符了!
她心里不免担忧,是不是事情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她忍不住往前去追他的车,一时情急,也忘了上自己的车,竟然徒步追了上去。
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身影,才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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