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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木禾
既然如此,那必是有什么让八爷非要来看的热闹喽?会是什么呢?
除了猜测纪太儒忽然开课的原因,众人此时又多了一个可以猜测的八卦,真是好生复杂而忙碌的心境。
八爷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风骚华丽的红色锦袍像是一团火,在满目绿色翠竹的背景下,很是醒目扎眼,他就喜欢那个一眼让人为之惊艳的调调啊!
盯着某把空荡荡的椅子,眼神欢喜,九弟,这是要来还是不来呢?来是两人一起还是避嫌的一个接一个呢?吼吼……他等得好着急!
另外的两把椅子上坐着的是四爷齐斐、三爷齐墨,一人身着月牙白的锦袍,没有多余的金贵配饰,却处处透着低调内敛的奢华,一如其人。皎皎如明月初升,清华无限,让人心生膜拜。令一人是黑到发亮的墨色华服,也没有繁琐的修饰,只在袖口领口处用银线勾勒,邪魅而冷厉。精雕细刻的俊颜更是如此,随时都像是要出鞘的刀剑,令人不敢逼视,莫名的畏惧。
两人的眸光也都似无意的撇过某把椅子,虽然面色平静无波,可心底却是涟漪荡荡。
老九的一切举动在青莲院无法探知,可是出了青莲院,一举一动便在掌握之中,尤其是他素来嚣张狂妄,也不刻意隐藏,他们知道的便更是清楚。
可是知道的越是清楚,心里便越是震惊,老九和那个穆青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个穆青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
演戏吗?他们直觉的摇头,因为那样亲近的级别,老九是万万做不到的,而且依着他的性子,也不屑为之。
那是为什么呢?
纪太儒还没有来,众人似乎都在期待某爷的出场,那俊美无双,美绝人寰的容貌每次都能令人打击到尘埃,可是又受虐似的渴望一睹令人屏息的美,在痛苦与惊艳里挣扎,体会那般纠结的愉悦。
只是众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先出现在视野里的竟是穆青!
啊?
九爷出行,那闲杂人等都是规避三米之外的,可是那是往一边躲,可不是胆大包天的跑到前面,那不是找死吗?
然而惊悚就在这里,后面随之而来的九爷……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相反的是,还极其难得的貌似很愉悦,于是更加美到天怒人怨。
愉悦?哇哇……这个世界玄幻了。从来傲娇范、不耐不屑,要么就是冷冰冰的九爷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还真是……比纪太儒开公开课还要令人卒不及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个巨大的问号让众人都忘记了某爷不喜欢被盯视的规矩,一时都傻傻的看着,似乎要看出朵花来。
穆青就是在这般的火热瞩目中匆匆出场,内心万般腹诽哀嚎,她也不想迟到,不想来的如此惊动,实在是……呼呼……深呼吸几口,才能压下恨不得抽某爷一顿的冲动。
她不知道这里,虽然走在了前面,奈何不知道公开课的地方,问某人?只需看一眼,那抬头望天的三十度傲娇脸,她就一点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宁肯自己找!就不信找不到!
而某爷乐的看她这个样子,还很变态的享受着,之前让爷找了你两个月啊,费了多少心思,折腾了多少次,少吃多少饭,少睡多少觉?你却一次次狡猾的逃开,折磨的爷差点崩溃了,如今可算是落在爷手里了,不折磨回来,爷这辈子都堵着那口气!
所以……找吧,找吧,让你也受受爷当初的那份苦,爷就是不告诉你在竹林!
于是,诡异的画面就此形成了,某女在前面没头苍蝇似的找,而某爷闲庭信步很愉悦的在后面跟,在绕了大半个崇文馆后,夜白和双喜已经无力吐槽,就这样吧,爷一准是中邪了。
穆大勇和柯逸轩自然是知道地方的,可是他们却没有办法上前提醒,明显的那位九皇子就是在折腾她,可那折腾里,却又让人感觉不到太大的恶意,相反,似乎就像是在打闹嬉戏一样,倒是有一股亲昵之态,那种认知和感觉让他们更是靠近不得,心底酸苦一片。
等到终于找到的时候,几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艾玛,可算是折腾完了,自始至终除了九爷一个人在享受,别人都是备受煎熬好不?
穆青走到的时候,小脸上被某爷煎熬出来的火气已经努力的收敛回去,只是接受到众人的眼神,才想起自己是越矩了,跑到那只妖孽的前面来了,只是退回早已不可能,只好拼命装作无辜无知,淡定从容的往后面走,找了一张空桌子,在椅子上坐下来。
她不生气,不生气,跟一青春期的叛逆骚年生气完全是自虐,跟一只幼稚的妖孽计较更是幼稚,她无视他,无视他!
被无视的某爷难得也不生气,见她径直走到后面去了,也没有制止,本来还想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过看她那模样,腿好像都拖不动了,真是虚弱,所以很好心的放她回椅子上休息了,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他不愿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愿意别人看她。
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除了看他,还有她,下面那些学子的注视他倒是还能勉强忍受,那目光里好奇惊讶的成分多些,可是,前面这些人流露出来的却是兴趣,掩饰都难以掩饰的兴趣。
说不出来为什么,他就是本能的讨厌别人这般看她,她是他要调教的小狐狸,只是他,也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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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 第八十章 二更 震惊的考教题目
九爷的美颜有些不好看了,傲娇的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椅子上,眸光凌厉而俾倪的扫过众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于是,那些叶子便瑟瑟的飘零了。
不过总是有人媲美小强,怎么都打不死。
“九弟,怎么这么晚才来?”八爷挤眉弄眼的,那目光意味深长,大有看头。
奈何九爷连个余光都不照顾他一下,“你的腰……还没断?”
咳咳,想要看戏的八爷被反将一军,还是往他的痛处戳,脸皮再厚,也讪了讪,远远的往某个方向扫了一眼,幽幽的道,“唉,为了看惊才绝艳的小青青一眼,腰断了都值得了。”
九爷本来懒得看他一眼,闻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豁然转首,面色凶恶的仿佛要吃了那个无病呻吟、胡作情圣的八爷,“你刚刚叫、她、什、么?”
他心里不是不知道老八的德行,就喜欢嘴上胡言乱语的叫,其实心里并没有不轨之意,以前他都视若空气,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受不了,小青青?肉麻亲昵的让他想把他的嘴缝上,很想!
八爷真心被唬了一跳,要不是腰疼的不宜动,他说不定就真的跳起来了。那句话就是纯粹开玩笑,就是为了遮掩尴尬,当然也有刺激某人的意思,可他绝对想不到,这刺激效果实在太好,简直就是好过了头,把这只暴龙给惹毛了,“没有啊?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叫啊!九弟听错了吧?”装无辜,这会儿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滴,要是再挨一掌,他可没有把握能躲得开,说不定就真做鸟人了,“是不是啊!无痕……”左右摆头,寻求援助,奈何,无痕离的远远的,正和夜白在那儿玩谁也不看谁的游戏。
他怎么就忘了,纪太儒讲课时,一众属下奴才都撤的远远的了。
望着阴恻恻的九爷怒火半点不消,隐约拳头声声震耳,他只能,“呵呵呵……”对面坐着的还有三爷和四爷,那俩人更不可能会帮他,看他笑话还差不多,就在聪明伶俐的他一筹莫展之际,“哎呀,纪老夫子来了,九弟快坐好,莫要失礼被夫子不喜责罚,损了父皇的颜面。”
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欢喜纪老头子出场啊!真真是极好,他决定以后上他的课会真诚一点,有礼一点,投桃报李嘛!
九爷撇了眼正慢慢走过来的纪兰良,轻轻的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不过,给爷记住,下次再让爷听见你叫的那么恶心,爷就……”
余下的话没有说,可是袖子里的手咯吱咯吱响的更为浮想联翩到惊悚。
齐墨一直冷着脸,谁也不看,端坐的姿态紧紧绷着,听到那咯吱咯吱响的动静时,才微微侧目,眸光眯了眯,老九的玄风掌不知道练到第几重,和他的冰魄掌谁更胜一筹呢?
在世人眼里,天齐国的九皇子就是嚣张霸道,任性不羁,不喜上学,不关心朝政,除了貌美以外,似乎一无是处,可是他却知道老九是个天才!从小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别人要付出几年的时间才能达到的,而他也许只要几个月,世人只道他不学无术,阴晴不定,谁又能看出他也许根本就是不屑!一个学什么都不费吹灰之力的天才又怎么回会像普通人那样挑灯夜读,通宵达旦?
除非他不学,只要他想学,那么这个领域也许无人可是他的对手。老九看似也无心国事,无心那把椅子,只是若是他有呢?
那个穆青可能成为他的制肘?想到这一层,心底隐隐的有什么情绪划过,一闪而逝,他此刻不知道那种情绪是不舍不忍,等到明白时,却已经……覆水难收。
齐斐自始至终安静的坐着,雍容而华贵,俊美的容颜不见任何的情绪,只是唇角淡淡的勾着一点弧度,可那却不是笑意,他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手指导的戏码用比预期更好的效果上演,可是心底却没有半点欢喜。
什么时候开始,他下棋这般患得患失、犹疑不决了?
棋子再好,终究也是棋子,游戏已经开始,现在谁也退不出了。
高位上一番暗潮汹涌,底下的人根本就看不到,穆青隔着前面至少十几米,更是看不清楚,她也没有兴趣看宫斗大戏,她只想单纯听一堂课而已!
她半点都不感兴趣,那只妖孽在上面勃然变色又是为哪出,她也不想看懂偶尔投来的探视又是什么含义,以后听课,下课,远离妖孽,才是王道。
不然,她十几年的淡定都要毁于一旦了。
竹林清幽宁静,学子正襟危坐,连几位皇子也收敛了各自的气势,由此可见对来者是多么的尊敬。
纪兰良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一身懦雅的灰色长衫,在锦绣华服里却丝毫不逊色,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大抵就是这样子吧!
胜在气质,外在的一应装饰俗物便显得不重要了。眸子深邃,是属于学者的那种饱读诗书的深刻睿智,又含着宽和悲怜,有着得道高僧的豁达胸怀,端正的脸上挂着笑意,不疾不徐的走过来。
众人都自发的起立,深深鞠躬,“夫子好!”
恭敬的声响连成一片,颇有气势,震飞了林间的鸟儿,纪兰良不喜欢学子喊他太儒,所以在崇文馆里,众人都一致用夫子来称呼他,和其他教学的夫子们一样。只是这一声里面包含的情绪更真诚一些。
前面的几位皇子也都起身,不过没有行那么大的礼,只是微微颔首,只是这已经是无上的荣耀了,其他的夫子可是连皇子们的一个起立都捞不着,甚至还要向皇子们行礼请安。
纪兰良面对这样的礼遇,依旧是温和的浅笑,宠辱不惊,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都坐下。
穆青见到心底崇敬的人,眼神不由的变得温和而向往,不恃宠而骄,不得意忘形,身居高位,而能急流勇退,淡泊名利,看透世情,专心做学问,这样的人称得起大家大儒的雅号,当的起天下学子的爱戴。
台上,洪亮的声音已经不疾不徐的开始,“今日,老夫突然开课,想必大家都很好奇,老夫也就不卖关子了,你们也都知道,过几日便是中秋节,按照惯例,这一日,家里的亲人或是朋友都可以来崇文馆探望相聚,只是要是问起你们的功课来,老夫还不太好回答,所以,这一堂课,便是考教你们近期的学业,为了杜绝有人作弊,老夫才事先没有通知,而且这一次所有的学子都要考教,不再只是抽查了。”
缓缓的说完,下面鸦雀无声,显然都有些震惊,考教能想的到,可是全部考教就万万没有想到了。
这么多人,怎么考教呢?一个一个来,怕是到下午都整不完。
纪兰良扫过众人的神情,一点都不意外,脸上的笑越发大了,早有准备的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洪亮的声音带着笑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投下一颗炸弹,“大家今日就以桌子上的东西为题,各自写一篇文章,不要诗词,不要歌赋,字数不限,以一炷香燃尽为考教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拿了一大摞纸开始有条不紊的分发,而桌子上的那柱香也麻利的点燃了。袅袅的青烟飘飘荡荡,如众人乱了的心绪。
考教不震惊,不足以让一众见过世面的名门公子乱了分寸,乱了分寸的是那个放在桌面上的东西。
白白的,圆圆的,众人见了第一反应便是不敢置信,揉揉眼后,定睛再看,依然是鸡蛋!对,那桌面上放的东西就是鸡蛋!
东西太寻常,寻常到似乎找不到什么可以写的话题,可是又因为是学富五车的纪太儒出的题目,其深意也不敢想的浅显了,可是牵强附会的,这要怎么个写法呢?
要是什么古董玉器,或是花草树木,都可以写上一些,可偏偏是鸡蛋。名门公子什么时候接触过这个啊!君子远庖厨,更不可能在乡下养鸡取蛋,所以这个题目出的实在是……考验。
而且,还有特别奇怪的一条,不允许写诗词歌赋,众人擅长的可就是那个,而且也稍微好写点,文章?以鸡蛋为题的文章千百年来也没有读过啊!
众学子顿时觉得纪老夫子这一招很绝,一点作弊的嫌疑都不会又有了。
甲壹堂的人也很惊讶,连纪清宜都楞了一下,不知道父亲出这个题目的意义何在,与四爷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是沉思不解。司马卓冷冷淡淡淡的,倒是不见有太多的反应,与这些虚无缥缈的、华而不实的东西相比,他更信任武力,武力强大便可掌控一切。
苏子涵还是温和敦厚的模样,只是盯着鸡蛋的眸光似乎有些亮。纪老夫子还真是给力啊,呵呵,怎么会想出这样的题目?比起梅兰竹菊,比起莲,鸡蛋?还真是……令人期待!
高位上那几个皇子大概是最淡定的,除了八爷迸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其余几人则更多的是沉思,眼神也没有盯着那引起震惊的鸡蛋看,或垂首,或看向远处,或傲娇望天,各自有各自的风采。
穆青也难得怔了怔,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纪太儒在说不要诗词,不要歌赋时,那语气有点……意味深长、有点戏谑带笑的味道。
不会是针对她在门口做的那些诗词歌赋吧?
眸光闪了闪,毕竟是盗用的名家经典,在他面前,倒是有些小小的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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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望亲们看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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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 第一章 又招惹一个
纪兰良说完了,就淡定而惬意的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含着笑意的眼神扫过底下一张张震惊的脸,在某个方向顿了一顿,他很期待她的表现,是不是如昨天一般震撼惊艳。
学子们再震惊,也开始铺展开纸张,开始苦思冥想的写,只是真的好难啊!彼此望望,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为难和纠结。当然也有例外的,甲壹堂的贵人们便已经开始从容答卷,洋洋洒洒,笔走龙蛇,虽然这个题目刁钻,可是从小都被当成接班人培养,肚子里怎么会没有点东西?
八爷也笑嘻嘻的拿起笔,像模像样的在纸上比划着,眼神还时不时的瞅瞅某九爷,看到那纸上一片空白时,不由笑的贼贼的,哎吆喂,一会儿准有好戏看了,就是不知道那个穆青会写什么呢?真是好令人期待啊令人期待。
下意识的那眼神就又扫向远处的某个地方,却被凌厉的一个瞪视戛然而止,哇哇……现在连看一眼都不行了啊?九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气?还是……眼珠子一骨碌,顿时又迸发出十万伏特的光来,占有欲!哈哈哈……从来不让任何人接近的九弟竟然对那只小狐狸有了占有欲,还是这般夸张的强烈,所以才会不让自己碰她睡过的被褥,不让他喊她的名字,不让他多看她一眼,哎吆,哎吆,他兴奋的快要不行了,男男激情啊!
不过接着为国为民的他又忧愁了,九弟那傲娇的性子知道么?就算知道,他十几年的不近女色,不懂情趣会追人家吗?就算他追,依着穆青那清淡的模样,会痛快答应吗?
哎呀,这般一番剖析,他忽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好重,帮某爷出谋划策啊,他乐于助人的品行怎么会坐视不理?两人一个傲娇冰冷,一个淡然如风,都没有他热情如火的好品质,要凑合这一对,还真是好有挑战性。
觉得压力倍增的八爷连鸡蛋也不看了,专心研究怎么当红娘去了。
咳咳,八爷,这俩人目前都是男子身份,你这么热情撮合真的好么?
被莫名其妙就撮合的九爷和穆青忽然觉得脊背发凉,那种被人要算计的凉意,直袭心头,不由的都微微蹙眉,几乎是下意识的对望一眼,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隔着几十个身影,可是诡异的是彼此的眼中就只有对方。
只是,那眼神碰撞可不是什么激情火花,一个是略带得意的笑,一个是故作不屑的藐视,然后一个便自讨没趣。恼恨不甘的撇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垂下,一个开始懊悔刚刚就不该心软,应该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盯着鸡蛋看她能想出什么锦绣文章,一个则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和这只妖孽以后要怎么处,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她的情绪不由自主的会被他牵引影响,那让她慌乱而不安。
当心不是自己的,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又可悲的事。
清幽的竹林里,只闻笔墨划过纸张的声响,众人皱眉沉思,一边写,一边纠结,鸡蛋,鸡蛋,拼了命的、挖空心思的往鸡蛋上靠拢。
于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鸡蛋出名了,被天下最有才气、最尊贵的学子们当成头等大事来大做文章,鸡蛋何其有幸?
穆青没有着急动笔,思索了片刻,才在纸上很淡定的写下几句话,只有几句,寥寥数语,却写尽精髓。
穆青写完,那柱香只燃烧了一半,她这一搁笔,便有人不由自主的往这边瞄。
不得不说,如今某女的人气很旺盛。
学子们现在就算没有参与昨日门口那一场盛事的,事后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且更加热血沸腾、淋漓尽致。所以穆青这个名字他们一点都不陌生,那惊艳的才华让他们又是羡慕,又是酸堵,一个寒门学子有这样的成绩,让他们这些名门公子情何以堪?
所以今日这考教,他们也暗暗存了比试的心思,这题目大家都没有经历过,算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定要让她见识一下崇文馆的学子风采。所以,绞尽脑汁,从鸡蛋开始思维引申扩散,写的天花乱坠,高大华丽的词藻跟不要钱似的,往纸上写,力求惊艳全场,一鸣惊人,吓到这个汉阳府来的穷小子。
谁知,他们都还在那里挥汗如雨的卖命折腾,人家竟然轻飘飘的写完了。他们的心又纠结了。
早就听过她在贡院一走成名的壮举,比起别人快了不止一倍的速度,想来还有些不以为然的夸张,以为在汉阳府那个穷地方,以为那些考试的学子智商也都笨一点,所以矬子里面选将军,就突出她了。可是如今……这是比他们也都快了?
眼神不敢再往那边喵了,太打击心情,只是再写感觉压力山大了,这,这速度和淡定从容之态,他们便输了一截。
高位上那些暗暗关注的某些人自然也看到了,只除了忙碌于要当红娘的八爷。
九爷不动声色的撇撇嘴,哼,就看不得她这幅淡定从容,眉目清淡的模样,只是心里又说不出的一丝诡异的欢喜,欢喜她这幅聪慧灵动,自信坚定,一时心里纠结,又生出恼恨来,他就是被她盅惑了,竟然现在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哼,一会儿倒是要看看她写的什么,不要成了全场的笑话才好。
凤眸又下意识的扫过纪兰良,就见那老头子气定神闲,含笑注视,不由暗暗瞪了他一眼,他这会儿要是还猜不出这老头子的用心,他可就真是蠢了。
纪兰良笑的越发愉悦,面对九爷的瞪视,就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温和而宽容。而在看向穆青时,眼神亮了那么几分,他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写了什么,三言两语是如何写出鸡蛋的深意和精髓。
再看看其他人还在不亦乐乎的大写特写,他不会说,其实拿鸡蛋只是随手而为,呵呵呵,偶尔不正经一下,原来是件这么愉悦的事情。
四爷和三爷也写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不到,便搁下笔,见某人眼前还是大刺刺的一片空白,都没有什么意外,老九要是正儿八经的写了,那才是奇怪。不过,不喜这个的某八爷却在那儿一反常态的、正经的奋笔疾书,美颜还一副压力巨大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吃了一惊,想不出他突然转性的原因。
哎唉,谁能想到八爷正在书写他从鸡蛋所联想到的男男激情呢!英雄是寂寞的啊,果然。
一柱香烧的再慢也燃烧成灰烬,有人开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收试卷,不管你是写完还是没写完,一视同仁。
试卷收走的同时,学子们要么长舒一口气,开始期待,要么唉声叹气,皱眉祈祷,眼神却都无一例外的巴巴的望着前面,不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纪太儒从不徇私,中秋节是欢天喜地大结局,还是指责责骂惨淡收场,就看这一刻了。
九爷只觉得不耐,觉的纪老头子拿这么多人开涮,还要他一起陪着受罪,真是越老越幼稚了,若不是父皇千叮万嘱,要尊师重道,不得违背,要不是老头子是他的启蒙老师,真心教诲,哼,他早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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