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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多多亦杉
“来人!将他们带走!好好审一审,或许那个自称为国舅爷的人也能够审出来。”
裴池一声令下,锦衣卫便上前抓人。
先前还叫嚷着喊打喊抢的人,此时恐惧地在求饶。
谁不知道被锦衣卫抓走轻则脱层皮,重则尸骨无存啊。
“裴池,你不能抓我!我父是谢国公,我姑母是贤太妃!你们怎么敢抓我!”
“裴大人饶命啊!我就是喝多了一时无状啊!“
“裴大人……裴大人饶命啊!”
锦衣卫将人带走后,裴池在经过姜蜜身旁时停下脚步,但什么也没说,沉默转身下楼离去。
留下来的人,如劫后逢生一般,都松了一口气。
姜蜜没想到裴池会真的管这事,她本是想借锦衣卫之势镇住谢旭鹏,可裴池居然真让锦衣卫把人给带走了!
沈谦修见姜蜜久久不语,以为她惊吓过度,出声道:“姜姑娘,其实……”
咚咚咚,又有一群人上楼而来。
这次来的是顺天府的官差。
那官差气喘吁吁地道:“沈公子,那贼人呢?”
沈谦修淡声道:“大人来晚了,那伙人已经被锦衣卫带走了。”
那官差惊愕道:“什、什么?锦衣卫?”
锦衣卫什么时候管起这闲事了!
这不是锦衣卫要管的啊?
……
“姜姑娘,为防路上发生意外,沈某便送你们回府吧。”沈谦修道。
姜宜惊魂未定,听到有人送便满口答应。她先扶着丫鬟的先进了马车。
姜蜜抬头看向沈谦修道:“今日多谢沈公子。”
沈谦修摇了摇头,“未能帮上什么忙。”
姜蜜笑了,“沈公子不必自谦,若不是沈公子先出来制止,那我们姐妹定要吃亏了。”
沈谦修欲言又止:“姑娘,其实不必招惹锦衣卫的。”他已命人去了衙门,官差到了便能解围。至于谢家行事乖张,自有人去朝堂之上参他一本。
虽说今日锦衣卫莫名的管了,但锦衣卫凶名在外,于姜姑娘而言并非好事。
“是我顾虑不周。”姜蜜自己也在反思。若是她知道沈公子已让人去报官了,也不会说那句话。当时谢旭鹏的人与沈公子和那几位学子起了冲突,虽一时挡住了可有些力竭,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读书人。所以才会冒险一试。
沈谦修见她神色黯然,以为自己话重了,想出言安慰。
可思来想去,也怕唐突了姜姑娘,便道:“姜姑娘上马车吧。”
待到姜蜜进了马车,沈谦修便翻身上马,行至在马车前面。
姜宜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转过头对姜蜜道:“沈三郎果然名不虚传,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难怪那么多人爱慕。”
姜蜜不由想到之前他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垂下眼眸。
……
御书房内,李福见陛下还在批折子,便又为他换了一盏热茶。
萧怀衍打开一本奏疏,上面是礼部又在催着立后纳妃一事,上头又是新拟定的一批名单。
他提起的朱笔,目光在两个字上面顿了顿,便把折子放到了一旁。
辅一抬头,便见李福一脸为难的有事要禀。
李福躬身道:“皇上,谢国公求见,已在宫外等候多时了。”
萧怀衍不甚在意的道:“所为何事?”
李福道:“谢国公状告锦衣卫指挥使裴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无辜,把他儿子抓去了诏狱。”
李福在得知谢国公求见时,便使人去打听了。
他这一听,竟还和姜家那位扯上了干系。
李福不等皇上再问,便将来源去脉说了一遍。
李福看不出陛下的情绪,只见他双眸乌沉沉的,让人有些胆寒。
萧怀衍道:“让谢国公进来,把裴池也找来。”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20、第二十章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我那犬子不过是喝多了胡说了几句话,就被裴大人给抓走了。裴大人不明是非,滥用职权是为渎职啊!”
谢国公体态发福,跪在地上情绪激动地说了一通,呼吸急促,额头隐隐冒汗。
谢国公本以为他行了大礼,将姿态做足了,以他的身份和资历皇上会赐座,可待他说完,御座上的人却没有半分反应。
这让一肚子怒火的谢国公悬心吊胆起来。
萧怀衍放下茶盏,语气不紧不慢地道:“当真有此事?”
谢国公见陛下终于出声了,他难忍激动道:“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求陛下为臣做主!臣那犬子便是言语上冲撞了裴大人,也不该将人抓起来投入诏狱啊!裴大人因私心便将无辜之人抓了起来,实在有失公允。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得罪了裴大人,让他如此公报私仇。”
谢国公从仆人那里得知他的嫡长子被裴池抓了那一刻,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细问之下得知不过是因调戏了女子几句,与几个书生有了点冲突此等小事。
锦衣卫那群黑心黑肺心狠手辣的东西,到了他们的地盘还不得脱层皮!
裴池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竟动到他谢国公府上,他又怒又气便决定面圣状告裴池那厮。
李福从外头进来,低声道:“皇上,裴大人到了。”
萧怀衍:“宣。”
谢国公一听裴池到了,脸上更是难掩愤色。
裴池入殿,看到跪在地上的谢国公,他径自走了过去撩起长袍单膝跪地,朝御座之人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萧怀衍:“都起来吧!”
谢国公和裴池同声谢恩,站了起来。
谢国公跪得有些久,站起来有点吃力。
萧怀衍温声道:“给谢国公赐座。”
李福带着内侍便给谢国公搬了张椅子。
谢国公顿时感激涕零,他觉得皇上还是厚待于他。
待谢国公坐稳后,便听到皇上询问裴池。
“裴池,你可是抓了谢国公之子?”
裴池道:“是的。微臣正要想陛下您禀报此事。”
“说来听听。”
“微臣追查逆党一事到了望仙楼,至楼下便听到有人口出狂言说自己是未来的国舅爷,便上楼一探究竟。上去一看,一自称是谢国公世子的男子正在砸桌打人,欲强抢民女。沈阁老家的公子和几位国子监的学子正在制止,却也被打了。微臣想着陛下尚未封后,便有人胆敢出来冒充国舅爷和世子爷,便抓回去好好审一审,免得漏掉了可疑之人。”
谢国公随着裴池的话,从闲情气定到面如土色,吓得魂飞天外。
他如何能坐得住,腾得站了起来,“不、不可能。臣那逆子不可能说出那等张狂之话。”
裴池笑道:“国公爷难道只听下人之言,没有再找人去打听打听?那可不止裴某一人听到。大半个望仙楼的人都听到了。可要裴某带人上来对峙吗?”
谢国公见裴池如此笃定,又想到平日里他那嫡子身边的人只会挑好的说,阳奉阴违惯了,这回恐是那些人不敢将那大逆不道之话说出来做了隐瞒。
谢国公扑腾一下跪了下来,惶恐道:“臣,教子无方,还望陛下恕罪。那逆子定是喝多了酒,被人教唆了,才会失态无状。”
萧怀衍低笑一声,“未来的国舅爷?”
“谢爱卿,谢家可有此意?”
谢国公头垂得更低,声音颤抖:“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存此妄念啊。”
萧怀衍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朕相信国公所言。既然如此谢家女的名字便不必再报上。”
谢国公面若死灰,却不得不点头,“一切由陛下做主。”
萧怀衍叹息一声:“国公往后可莫要再只听任片面之言,要多听兼听。其身不修,何以齐家,更何谈治国平天下。若是无改正,这户部尚书之位,当让贤臣任之才是。”
谢国公以头触地,心在滴血,哑声道:“谨遵圣恩。”
萧怀衍道:“李福,你陪谢国公去一趟诏狱将谢世子接出来。既然谢世子不是乱党逆贼,便让他去顺天府自行领罚,依律行事便是。”
谢国公对御座之人,再行一礼,“谢陛下隆恩。”
“遵命。”李福领命,走到谢国公身边,将他扶起来,只觉得这谢国公徒然老了十岁。
待李福和谢国公离开后,大殿之内只剩下萧怀衍和裴池。
萧怀衍唇边的笑意渐渐敛去,目光沉沉,“裴池,你可知罪?”
裴池跪了下来,“臣知罪。”
萧怀衍看了他一眼,道:“那便出去自领三十鞭。”
裴池:“谢陛下。”
……
成忠站在殿外,见裴指挥着跪在台阶之下受以鞭刑。
他很是不解,明明是谢国公府理亏,为何陛下还要罚裴指挥使?
然,裴池心里清楚,他今日举动僭越了。
妄图揣测圣意,他被罚三十鞭不冤。
……
谢国公将谢旭鹏从诏狱接出来时,谢旭鹏已在诏狱吓得魂不附体,又被送去顺天府受了仗刑,打的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
谢国公已没有心思去管这个儿子是死是活,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正厅中,对于妻女的啼哭充耳不闻。
没了!
谢家的指望就这么没了?
他那才貌双全的嫡女别说是做皇后,连入宫的机会都没了。
这还是她的亲哥哥做的孽。
看着还在哀嚎的嫡子,他有一瞬间宁愿他死了。
反正他还有其他的儿子,他还能再立世子。
他的女儿能够进宫侍驾,荣及家族。
可现在全部化为泡影。
谢明姗看着奄奄一息的哥哥痛苦不已,抬头想寻求父亲安慰,却见父亲投过来的眼神极其可怕,她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晚上家中天翻地覆。
……
姜蜜和姜宜回到府中,自是不敢隐瞒。
于是也迎来了来自长辈的怒火。
姜宜支支吾吾将事情讲出来后,承恩侯夫人气得差点没厥过去,她使人喊来了承恩侯姜青德、姜青轩、苏氏。
承恩侯怒极攻心差点要请出家法重罚姜宜,还是姜蜜和姜青轩求情,才免去家法改为去祠堂罚跪。
而姜蜜虽未被罚跪,却被禁足于沅芷院。
姜青轩将姜蜜送至沅芷院,语气沉长,“幸得今日是有惊无险,若是真出了事,那后果不堪设想。棠棠,你是要入宫的,万不可行差踏错一步。”
姜蜜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了一股委屈的情绪。
因为她是要入宫的,所以对她优待,她的存在就是因为她要入宫,要为姜家去讨皇上欢喜。
她若说自己不想入宫,只会让人觉得不知好歹罢了。
姜蜜忽然道:“父亲,若是女儿有了心上人,您还要女儿入宫吗?”
姜青轩惊愕失色地看向她,“你……你……”
“是女儿糊涂了,父亲便当女儿胡言乱语罢。”姜蜜说完朝他福了一礼,便走进屋子。
……
姜蜜被禁足在沅芷院,她平日里逗逗绵绵,又有姜容姜宣姐弟时常来看她,过得倒还悠闲。
听丫鬟说,宜姐姐跪了一晚上的祠堂冻病了,大伯父便开恩让她回院子里禁足养病。总算也翻篇过去了。
姜蜜将手里的闲书又翻了一遍,这些都被她看完了,之前本来打算去趟书斋的,如今被禁足,只能让秋玉帮她去看看能不能挑到什么书么。
正待唤秋玉,却见夏若满脸喜色的走进来,“姑娘,太后娘娘派人来给你送西域进贡的葡萄了。那位公公要求见姑娘,说是太后娘娘有些话要转达给姑娘。”
姜蜜从榻上坐了起来,有点意外。
平日里姑母差人送东西过来,都是放下便走了,这回带了话么?
姜蜜道:“你让他进来吧。”
夏若领着人走进来,姜蜜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待到那人抬起头,冲着姜蜜笑着行礼:“奴才给姜姑娘请安。”
姜蜜面色有异,蹙眉道:“不敢当!成公公,你为何会在这里?”
成忠小心地赔着笑,“主子有话让奴才带到。”
姜蜜越发觉得奇怪,她跟他主子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带哪门子的话。
姜蜜忍了忍,对夏若道:“你先下去。”
夏若:“是,姑娘。”
夏若离开后,姜蜜道:“成公公可以说了。”
成忠觉得姜姑娘有点难讨好,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受宠若惊,含羞带怯了。
可他刚刚似乎是从姜姑娘脸上看出了一丝惊慌。
这可是大喜事,有何可惊慌?
成忠笑着道:“姜姑娘,主子要见你。马车就停在外面了。”
成忠心想,这回姜姑娘可会高兴了?此等殊荣,可还未曾有人享受过。
只久久不见姜姑娘回应,成忠抬头瞧了一眼。
他心里更纳闷,怎姜姑娘的脸色比刚刚更苍白了些?
姜蜜握紧手中的帕子,勉强一笑,“成公公,只怕今日是不行了。我还在禁足中,不能随意出门。”
成忠道:“姑娘放心,奴才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觉。若是姑娘不放心,奴才亦可去向承恩侯禀明,只是……”只是主子怕是会不悦。
姜蜜不能让成忠去找大伯父,若是他知道只会恭恭敬敬地将她送过去。
姜蜜叹息一声,无奈道:“不用了,你带路吧。”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21、第二十一章
从沅芷院出来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仆妇婢女,很顺畅的到了西侧门,那里听着一辆久候多时的马车。
看守在一旁的小太监见成公公接着那位娇客出来了。
他立即从马车上跳下来,殷勤的上前弯下腰,好让这位娇客能踩着他的背上马车。
姜蜜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让他起身,却听到成忠斥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拿凳子出来,好让姜姑娘上马车。”
那小太监敏捷的起身,将备好的凳子摆好,躬身行礼道:“姑娘请。”
成忠伺候在一侧,伸出手臂将车帘撩开,以免碰到姜姑娘的鬓发钗环。
姜蜜进到马车里,入眼之物无一处不精美。
马车里头宽敞舒适,小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只是此时的姜蜜根本无心品鉴。
她缩在一端角落忧心忡忡,不知道这辆马车会将她带到何处。
自千霜寺那一面后,姜蜜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派人来接她,会要见她?
对于萧怀衍的心思,姜蜜完全是猜不透。
……
一开始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姜蜜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还能驱散一下心里的不安。
渐渐地人声越来越远,变得安静极了。
马车的速度也缓慢了,姜蜜的心又悬了起来。
最终马车停了下来,成忠在外头道:“姜姑娘,到了。”
姜蜜闭了闭眼睛,攥紧手中的帕子,揭开了车帘。
这里不皇宫,而是一处私宅。
姜蜜随着成忠往里头走,这宅子的布景像是江南那边的样式,雅致精巧,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就好像秋天的萧瑟与它们无关。不知是多少能工巧匠耗尽心血才能培养出来。
于一假山处,成忠停住脚步,“姜姑娘,陛下在上面的亭子里等您,奴才不能陪你上去了。”
成忠说完,便退了下去。
姜蜜不由心中苦笑,萧怀衍爱故弄玄虚的毛病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姜蜜沉默地顺着石阶往上走,不多时,视野一下便宽阔了。
只见前面的亭阁中,坐着一身穿月白锦服的公子,他刚放下手中茶盏,听到旁的声响,往这边转过头来。
气度风流儒雅,端的是斯文俊美。
即便姜蜜畏惧于他,可也不得不感叹萧怀衍的皮相实在优越。
她不动声色的移开眼,屈膝行礼:“臣女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
萧怀衍笑了一声,道:“承恩侯府的规矩果然不错。既然朕是微服出宫,便无须多礼了。你过来。”
那三个字听得姜蜜头皮发麻,却也只能依言上前,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
越是靠近,便能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这香味无声无息地在宣告,这是到了他的地盘。
萧怀衍见她拘束,便温道:“坐吧。”
亭阁中,无宫人伺候,白玉圆桌上摆放着正在烹煮的茶壶,若干瓷玉杯。
中间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棋盘,棋盘上是一未下完的残局。
姜蜜在萧怀衍对面的坐下,她这边放着的是白色棋子。
萧怀衍随手拿起一个瓷玉杯提起热气腾腾地茶壶,给姜蜜倒了杯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好看。
这让姜蜜惶恐地站了起来,“臣女、臣女不敢。”
她可受不起萧怀衍亲自倒茶,他一示好,便让她本能的觉得没啥好事。
萧怀衍道:“不用紧张。朕请你过来下棋,一杯茶还是要给你的。”
下棋?
他这么大费周章,就是让她过来陪他下棋?
姜蜜稍稍安心了些,她如今与他没有什么接触,也不是他的嫔妃,这样的缘由便说得过去了。
只是她记得前世他似乎没那么爱下棋啊,他那时让她陪着他下棋,也只是为了戏弄于她。
萧怀衍见对面的人脸色刚稍缓又蹙了蹙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萧怀衍垂眸摩挲着杯沿,道:“姜姑娘若是不介意,便就着这局残棋下下去如何?”
姜蜜点了点头,她拿了一枚白色棋子。
此时姜蜜打定主意,先顺着萧怀衍的布局走,然后以最快的方式输掉。
就像上回在千霜寺一样。
很快,这这一局便见分晓。
姜蜜连一丝挣扎都不做,输得很迅速。
不过这次,萧怀衍倒是有几分耐心,一局下完,便开始下一局。
姜蜜自然奉陪。
一连三局过去,姜蜜局局输。
姜蜜脸上羞愧之色渐浓,她低声道:“陛下布局精妙,臣女甘拜下风。”
萧怀衍手里拿着黑子把玩,轻笑道:“朕怎么觉得姜姑娘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知道往哪里走便是死路一条。”
姜蜜起身请罪,“臣女的棋艺实在难以拿出手,败了陛下的雅兴。”
“上回在千霜寺的时候,姜姑娘说是要回去勤加练习精进棋艺,怎还是毫无长进?”
姜蜜正斟酌回答的言辞,很快便又听到萧怀衍道:“朕给你的书看了吗?”
姜蜜懵了。
他给的书?
难不成是那本被她锁起来的棋谱?
姜蜜哪里敢说真话,她不安地答道:“臣女实在愚钝,看了也未能融会贯通。”
萧怀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是么?”
姜蜜道:“臣女棋艺差,若是陛下想要棋逢对手,可寻棋艺更好的对弈。”
“哦?看来姜姑娘已有了推荐的人选了?”萧怀衍的笑容不变。
可姜蜜凭着前世于他相处的经验,察觉到一丝危险。
她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神色极是不安。
萧怀衍眸色沉了沉,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在祈福树下她回头展颜一笑的模样。
他意识到,姜蜜在他面前似乎就没有笑过,有的是不安和害怕。
萧怀衍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怕朕什么?即便是输了棋,难不成朕还会罚你?”
这句话让姜蜜仿佛重临前世一般,他用戏谑的语气说:“输了便要认罚,姜嫔你说是吗?”
前世今生的萧怀衍就像是重合了一样。
姜蜜慌得想即刻逃离,她一抬手,便将萧怀衍亲自倒的茶扫落在地,茶水溅到了她的身上。
然而也是这一声碎响,把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22、第二十二章
姜蜜慌张地施礼请罪:“臣女御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姜蜜栗栗危惧,摇摇欲坠的身姿仿若风一吹便会倒下。
萧怀衍瞧着她这模样,倒有几分可怜。
也有了些索然无味。
萧怀衍抬了抬手,“罢了,你回去吧。”
姜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萧怀衍居然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
她很快反应过来,敛住眸中的喜色,“谢皇上恩典。”
四周寂静无声。
上座的萧怀衍根本没有搭腔。
姜蜜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在多做停留,低着头忐忑地退下,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去看萧怀衍一眼。
萧怀衍唇边的笑意已隐去,狭长地凤眸又沉又冷。
他静静地看着姜蜜的离去的背影,见她一步一步下那石阶时,裙角处露出来的绣鞋。
恍然之间像是听到了有铃铛在响。
声音清越又缠绵。
那道纤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眼前。
铃铛声却没有消失。
萧怀衍摁了摁额头,那声音吵得他烦躁。
心底无端地涌出股戾气,萧怀衍抬手一扫,玉桌上的棋谱砰得砸在了地上,黑白棋子蹦得到处都是。
……
姜蜜惊魂未定地从亭阁下来,在假山处看到了等候的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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