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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不过,当我和胖子跑了几步之后,停下来想回头看看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是否又追了上来的时候,才意外地发现,我们稀里糊涂地已经越过了那些诡异邪门的帐篷,进入了叠劫叠杀阵里面。
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则停留在帐篷外面,并且停止了发射肉弹或汽车零件弹。
“马勒戈比的,我们上当了。这团雾霾其实就是想逼咱们进到阵里面来,太jb阴险了啊。”我看了一眼胖子,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此时胖子也看出了端倪,无奈的一脸苦笑道:“他奶奶个腿儿的,怎么着,现在这妖魔鬼怪也开始学孙子兵法了,还知道欲擒故纵啦,呵呵”
“别扯那没用的了,赶紧看看地形,这里面,这里面……”我皱着眉头,龇嘴獠牙地四下查看,发现我和胖子身处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片普通的草地,周围错落地分布着八个帐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
我抢过胖子的钢管,在草里小心翼翼地划拉了半天,别说陷阱了,就连一个猎夹子都没发现。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儿,因为,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这话,是我那已故的一代麻坛赌神??我姥爷说的,老爷子一辈子就好打麻将,结果兹要是玩怎么样都能胡牌的平胡打法,肯定是输得连坐公交车回家的钢?都没有,要说麻将馆的那帮老头老太太也真够损的,你们好歹也给他留个打车钱呀。
痛定思痛,我姥爷就总结出了“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句堪比《围炉夜话》、《曾国藩家书》的至理名言,并从此改玩儿较难胡牌的边、卡、吊打法,当然,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糯康(杀害中国船员的缅甸大毒枭)到中国打官司??有输没赢。
闲话扯远了,但是我和胖子再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要说冲出去吧,那基本上是不用考虑的。因为即便没有那团赖皮赖脸的超大号的雾霾挡着,我们因为还没有找到林菲儿的下落,是指定不能离开这儿的。
可是,仗剑四顾,却连一根鬼毛都看不到,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妈的,那些帐篷里肯定有猫腻,走,咱们进去看看去。”胖子又发起了呆性,不管不顾地直奔左侧的一个帐篷走去。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叹了口气,跟着胖子走了过去。
那间帐篷看起来与我们去的第一间帐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之处,撩开门布,我和胖子往里一看,原以为还会看到躺着一溜死尸,头着油灯。
可是,出乎意料,我们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情景,而是,而是看到林菲儿背对着我们坐在一张木椅上,一动不动。
“妹子,妹子,你没事吧?”胖子一见林菲儿,简直是忘乎所以,虎步龙行地就奔林菲儿跑了过去。
“胖子,小心有诈!”我一声惊呼刚出口,就感觉脚下的地面突然坍塌,我、胖子、还有林菲儿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飞速坠落产生的气流压得我耳膜生疼,我伸手徒劳的想抓住什么,却一无所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就感觉身体重重地落在了一片沙地上,脑袋也被狠狠撞了一下,两眼一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我四下摸索了一下,除了干燥的沙子,什么都没有。
我爬了起来,又下意识地喊了几声胖子和林菲儿,依旧无人答应。
我掏出那个绝版的黑手机,借着显示屏微弱的蓝光儿,发现手机信号全无。不过,好在电量还算充足。
我用手机屏幕的蓝光照了照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周围全是裸露的岩石的地下岩洞里,身下全是柔软的沙砾。然而,我最希望看到的胖子和林菲儿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颓唐地倒在沙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刚离开秘密基地没几天,还没等开展任务呢,就接二连三地出状况,眼下更离谱了,胖子和林菲儿生死不明,而我又陷在这个岩洞之中,难道,这就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在沙地上躺了一会儿,我从兜里摸出一包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香烟,抽出一根儿刚想点上,才察觉到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甩丢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面将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闻着过干瘾,一面趁机梳理一下脑袋里纷乱如麻的思绪。
首先,那团子雾霾虽然对我们是步步紧逼,但似乎并没有痛下杀手,而只是想把我们逼入叠劫叠杀阵。从这一点分析,似乎可以认定它们并不想要我们的命,起码暂时不会。
一念及此,我心下一松,看来胖子和林菲儿目前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可是,问题随之而来,既然不想要我们的命,又死乞白赖地将我们逼到阵内,总得图点什么吧?
可是,要说图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太不靠谱,就我和胖子这副操行,是个人就能看出我们绝对属于可划入城市最低收入保障的群体,我们不劫别人的财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最大的亮点了。
那么,是图色?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唯一谈得上有姿色的就是林菲儿了。但是,咱说良心话啊,比较起那些躲在雾霾里的家伙,好像我和胖子在觊觎林菲儿的美色方面似乎犯罪欲望更强。所以,这一点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既然图财、图色都不挨边,那么,唯一能引起它们兴趣的,似乎就该是我们的特殊身份了??17组成员。
不过,如果它们要是害怕我们知道它们的什么秘密,一刀杀了我们岂不更容易,又何必费尽心机地将我们引到帐篷中,再挖坑让我们跳?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
想来想去,我想得头晕目眩,再一琢磨,敢情我这是饿了,低血糖了。
我揉揉肚子站了起来,不管这些暗中的对手的企图到底是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离开这里的通道。
我站起来,一手持手机,一手摸着岩壁,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步,脚底下突然被绊了一下,我一个趔趄就扑街了,并啃了一嘴的沙子。
“妈了巴子的,人要倒霉,连他妈地球都晃点小爷。”我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沙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一倒霉,倒霉事是接踵而至,要不怎么说祸不单行呢。
我一边怨天尤人的骂闲街,一边摸摸是什么东西绊了我一跤。
这一摸,我顿时热泪盈眶,祖上有灵,老天爷对我还是网开一面啊。
怎么的了?万能的先知默罕默德.彪哥啊,感谢你将兄弟的背包又还给了我。
闹了半天,绊了我一跟头的,就是我的背包。
背上里面法器、符咒叮当作响的背包,我胆气顿时一壮,继续摸着岩壁、试探着往前走。
这个岩洞应该是长条形的,我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走了多远,隐约看见前面有亮光。
我擦了擦眼睛,心说别是饿的眼冒金星看差了吧,再仔细瞅瞅,没错,确实是灯光。
此时此刻,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岩洞里,忽然看到了一盏灯光,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答案a:磕磕绊绊地跑过去,讨点热水泡碗康师傅老坛酸菜面?
答案b: 磕磕绊绊地跑过去,借个电话打110报警?
答案c:此时此地此刻,突然出现一束灯光,必有诡异。
我相信大部人都会选择c,其实这倒并不是我们多聪明,而是在当下这个雾霾越来越重、人情味越来越薄、几乎什么都可以买卖(包括亲情、爱情、道德、良知、法律这些原本的非卖品)、的社会里,我们每个人基本上都学会了时刻以怀疑、戒备的心里去审视别人,提防别人,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不论碰上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感谢和谐社会、感谢新闻联播、感谢各类媒体,教会了我们越是你们赞成的,就越是我们要小心防备的生存技能,真心感谢。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06章 祸起萧墙
基于在和谐社会锻炼出的本能,当时我的第一感觉也是:灯没好灯,火没好火,其中肯定有诈。
因此,我一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五雷油池火符咒握在左手里,右手则扣住柏木钉,一旦真的遇到厉鬼之类的脏东西,我是左手一道符,右手一木钉,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包呀,哎呀伊恩呦……
他大爷的,又走神了,我晃晃脑袋,先是凝神吸气,开了天眼,又假模假式地清清嗓子,咳嗽两声,然后才朝那一抹灯光走去。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上厕所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儿罢了。
说来也奇怪,我往那灯光走得越近,感觉眼睛的能见度越强,当我走了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类似砖窑的建筑物里。
说它象砖窑,是因为这个地方整体都是有大块的青砖堆砌而成,四壁也是,拱形的圆顶也是,总之,这个地方既看不见石头,也看不见木头,唯一的建筑材料,就是青砖。
在拱形圆顶上,还镶嵌着一个半圆形的琉璃体,照亮整个空间的光源就来自这个琉璃体。
而且,那些砖摸上去十分光滑,手感竟像极了瓷器。我靠,这是什么单位装修的,也太他妈浪费纳税人的钱了吧,不用问,除了政府有关部门,哪儿还有这么败家的单位啊。
我正义愤填膺,才想起这事儿联合国秘书长都管不了,我跟着瞎操什么心啊,还是抓紧去看看那盏灯光是怎么回事儿吧。
因为此处的光线明显亮了许多,以至于那盏灯光反倒显得不太起眼了,以至于我不得不眯着眼睛蹲下来仔细地查找,才在这间“砖窑”的东南角发现了一个约一米高的月亮门,灯光就是从哪里透出来的。
我一哈腰,从月亮门钻了进去。
进入月亮门之后,我抬头一看,呀哈,当时满脑袋就一个字:别有洞天。
那月亮门后面,竟然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这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因为就在那间佛堂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精美的唐卡。
在众多唐卡的中央,供奉着以为足有2米高的彩塑佛像,佛像细眉细腰大屁股,穿的跟个印度阿三似的,看上去就像个娘们,却又长有胡须,而且身上还趴着一个光腚的大娘们,那姿势分明就是在行鱼水之欢的好事儿。
佛像前面,是一张宽阔的供台,上面摆放着酥油灯、袈裟、项珠、铜碰铃、六弦琴、金刚杵等法器,还有一把大的有些夸张的镶金嵌银的铜法号。
我靠,哥们这一摔是被雷给劈了还是被高压线给电了,怎么就眼睛一闭一睁的工夫就穿越到西藏了啊。
我有些慌乱地东张西望,寻思着看能不能碰上一个喇嘛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朝代,这要是真穿越到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两口子的那个吐蕃时代,我就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因为,要真是那样,我就是坐着动车往回赶,估计没个千八百年的也回不到现代,还救个毛的胖子和林菲儿啊。
我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张挺老大的唐卡后面有窸窸窣窣(xi xi su su,细微的摩擦响声)的响动,我神经一下子绷紧,握紧柏木钉,掀开唐卡一步就冲了过去。
一个穿着黑色老式对襟唐装的老头盘腿坐在地上,正聚精会神的擦拭着一堆黑漆廖光的油灯。
我一时愣住了,正琢磨着是叫这老头法师、大和尚还是叫大爷合适的时候,老头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先说话了:“小上师从何而来,又欲何处去?”
我一听,这老头说的是挺标准的普通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沟通是没问题了。
“啊,那啥,大……师,我是掉进来的。”见那老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有些窘迫,“是掉下来的,这事儿要说起来可就复杂了,您先告诉我,这里是啥地方啊,不会真是西藏巴扎嘿吧?”
“呵呵,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分别?”老头没正面回答我,反倒和我打起了禅机。
我靠,我他妈现在是火要上房屎要窜稀,都已经百抓挠心了,哪儿还有闲心和你玩儿这有奖竞猜啊。
“大爷,亲大爷,您别玩儿我了,你就麻溜告诉我这是哪儿吧,我有急事。”我看着那仍在不紧不慢地擦拭油灯的老头,就差点掐着他脖子逼他老实交待了。
老头再次抬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拿起一盏擦拭了一半的油灯,顺手用火柴点燃,放在脚边,然后示意我做到他对面。
我照办了,既然有求于人家,我还真就不敢装逼了。
老头看着我,一双黑漆一样的眼珠子看得我浑身不再在,只得干笑着等他先开口。
“这里是海拉尔草原,不是西藏,小上师尽可放心。”半天了,老头终于说了一句我能听懂、也最想听的人话。
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踏实了。
“那这里是啥地方,我怎么出去呢?”我紧跟着又问道。
“既然想出去,你又为何要来呢?”老头反问我。
我一脸苦笑,日他仙人板板的,这哪儿是我想来啊,是别人逼着我来的啊,大爷。
“呵呵,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您就告诉我怎么出去就行。”我没法和老头解释,只得继续央求他。
“你的心结未解,即便是从这里出去了,内心依然还是一个囚笼,皮囊出不出去又有何用。正所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老头垂下眼皮,徐徐说道。
这老头说的话半文半白的,但还是听懂了他的大概意思,是说我心里有疙瘩,如果困扰我内心的心病不解决了,离开这儿也还是具行尸走肉,又有啥意义。
呀哈,呦嗬,呀嗨,合着这老头还是以一心理医生,要给我来个心理咨询是怎么着?
娘的,还别说,我可不有心病吗,两个大活人一眨眼就人间蒸发了,我可不都快急出病来了。
“哈哈,大师机锋甚健,我实在是听不懂,那啥,您受累,送我出去呗,真的,我真有急事儿。”我不想再和这个多少有点神经污染的老头扯闲皮,就想着出去之后赶紧联络尹川山救人。
“咄,杨小凯,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老头突然翻脸了,指着我的鼻子激头白脸地数落我。
我一下子被造愣了,心想真是人老脾气怪,说急眼就急眼啊,这是因为什么呀这是,我也没说什么反动言论黄段子啊,干嘛呀这是?
嗯,我一下子呈半跪的警戒姿势,右手不自觉地摸向我临时放在裤兜里的柏木钉,同时紧张地看向那老头:“说,你怎么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哈哈”老头看着如临大敌的我,笑了起来,“我这个你眼中的邪教术士是特意给你指点迷津的。”
“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你是干啥的?”我手心的汗又冒了出来,还没见过哪个邪教术士这么淡定地和我面对面吃樱子(东北方言:闲谈,摆龙门阵),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敢这么托大?
“我告诉你,你一直在被田启功、黎仕其欺骗着,而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从事的是匡扶正义、济世救人的伟大事业,你真可怜,而我,就是要点醒你。”老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看着老头儿?动的嘴唇,握着柏木钉的右手渐渐松开了,随即握紧那个黑色的珍藏版手机,准备照着老头那张跟泡抽巴了的卫生纸似的老脸狠狠砸去。
你大爷的,拿你家凯爷真当凯子蒙呢,不打你个满脸桃花来,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见我一副龇牙咧嘴耍狠的架势,那老头儿并没有显露出紧张害怕的神情,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你受他们的蛊惑毒害太深了,已经被洗脑了,也罢,我就让你看看他们的真面目,也好点醒你。”
说着,老头儿用左手举起脚边的油灯,再用右手的小指甲从灯捻上挑下一点点火苗,而后用力一弹,那点星星之火就径直飞向我身后的一幅色彩绚烂、金碧辉煌的唐卡的中心点。
那唐卡一沾了火星,竟好似油遇到火一般,火苗子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
我看了看燃烧的唐卡,又看了看正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那团火苗的老头,嗬,这把我心疼的,心说你个败家的老东西,啊,这么好的东西,你说烧就烧了,暴殄天物啊。
诶,不对,老丫的不会是公款消费的主儿吧,要不这么祸害东西他怎么还看着挺兴奋的呢?
我正胡思乱想,再看看那副唐卡,这才看出点儿端倪来:那副唐卡粗一看,中心部位“腾腾”的冒火苗子,好像烧得多厉害似的,可再仔细一看,那团火苗实则是在其中心形成了一个火圈,火圈里面好像成了一面光滑的镜子,上面隐隐约约的还有人影晃动。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07章孤身破阵(上)
而唐卡的其他部位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火燎的痕迹都没有,奶奶个熊,这他妈不会是鬼火吧,要不这唐卡就是用耐火材料织成的?
我转过头,想问问那老头露这么一手是什么意思,吓唬我啊还是想怎么的?难不成您以为您整这么一蹩脚的特技就能唬住我,让我把您当火云邪神崇拜,您也太小瞧凯爷了吧。
我刚想出言讥讽老头儿几句,就见那老头儿示意我不要出声,只管看那幅唐卡。
看着那老头儿一脸高深莫测的、好像“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的蛋疼样,我一时也童心未泯,心想索性就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于是,我揣在兜里的右手松开手机,静观其变。
这时,就见那老头伸出两手对着那圈中心的镜子一通隔空擦拭,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一会儿,镜子就像高清液晶电视一样,里面的人影越来越清晰,而随着镜子里人物逐渐露出庐山真面目,我霎时变得目瞪口呆,基本上石化了。
怎么回事,镜子里面出现的人物竟然是田启功与黎叔儿。
田启功和黎叔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在大脑里冒出这一问题的同时,冷汗顺着我的后脖颈子就下来了,难道,田启功真的已经死亡、变成了鬼魂啦?
娘的,要真是这样,那我们遭得这些罪儿就算白遭了,而且,胖子和林菲儿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这他妈不是狗咬尿泡??空欢喜、老光棍被婚托放鸽子??白忙活吗?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小宇宙顿时也“噌噌”地直蹿火苗子,我掏出手机,就跟拎块儿板砖似的,睚眦欲裂地瞪着老头:“说,你他妈到底是谁,你们把田启功怎么啦?快说,不说我把你大肠头子拍出来你信不信?”
那老头不以为然地看看我:“小上师,我劝你还是看完这段影响以后再决定如何处置我,如果那时你还想打我杀我,悉听尊便。”
见这老头儿摆出一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手拿把掐吃定我的模样,一时之间我也是举棋不定,再一想,就这老头儿一米五的小个头、瘦的跟个刀郎似的,就算他想耍什么花样,想必我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不妨就让他尽情表演一番吧。
想到这儿,我耸耸肩,意思是看就看呗,你还能怎么地呀。
然而,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料到,这一看,竟然看出了后面那一路的麻烦,真是一上眼成千古恨呢。
镜子里,田启功正和黎叔在很严肃的谈话。看他们俩身后那些瓶瓶罐罐的背景,应该是在位于雅克什小洋楼地下室的黎叔儿存放那些聚魂钵的房间里。
什么意思,这两个老鬼不好好的在冥府待着,怎么还跑回小洋楼叙旧去了?哦,这俩老鬼对地下室里那些鬼门关的路径本来就轻车熟路,这肯定是假公济私,顺着小道偷偷跑回小洋楼去散心来了。
不过,当我听清了他们二人的对话之后,却一下子就蒙圈了。
黎叔儿:“老田,我觉得还是对小凯和一飞实话实说的比较好,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田启功:“老黎,眼下形势如此严峻,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们身边的人。所以,必须对他们两个人守口如瓶,这是纪律,也是命令。”
镜子里,黎叔看了看面沉如水的田启功,欲言又止。片刻之后,黎叔说话了:“老田,那我好歹总得传授他们一些法术吧,要不然他们咋能斗得过那些邪门歪道的家伙,擎(qing,东北方言,就的意思)等着送死吧。”
“传授一些必要的法术可以,但是必须是在你可控制的范围内,而且,我要提醒你,《阴符卜算心经》绝对不能传授给他们俩,要防止他们学会卜算之法后,推演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样,咱们就很难控制他们俩了。”
“老田,你这么做,跟那些邪教术士有啥区别呀。”黎叔儿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顶撞了田启功一句。
田启功目光如刀地看着黎叔儿:“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老黎,我希望你不要因妇人之仁而耽误了大事,你明白吗?”
“可是,你又能保证他们会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旦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魔性大发,又该怎么办?”
田启功转过身,背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冷的就像腊月的白毛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我就亲手除掉他们俩,决不能留下祸患。怎么,你担心下不去收手是吗?”
黎叔儿没有搭言,只是跌坐在椅子上怔怔的发呆。
田启功冷冷地看了一样颓唐的黎叔:“老黎,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如果还是这样优柔寡断、儿女情长,迟早会害了你自己,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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