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见我一副惊为天人(实际上我是彻底晕车了想吐的前兆)的表情,徐羽菁的虚荣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转而一伸兰花指,一点正趴在地上接地气的墨非命:“嗨,说你呢,小子儿,你丫也忒孙子了吧,我听了半天,多少也听明白了,合着你把你爸爸生炼成一供你驱使的僵魈,为的就是祸害别人,你说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得嘞,那个老贼刚才还想和我犯照,但已经被我归楞得卑服的了。今儿个,我特替你那倒霉催的爹给你拿拿龙。”
要说这京油子卫嘴子这话一点不假,别看眼前的这个徐羽菁只是留在胖子体内的一魄,但这嘴可着实够碎的,哎呦喂,那家伙说起来才溜呢,估计要是没界碑拦着,都能沿着大草原出溜到蒙古国境内去。
我看徐羽菁一个人正说得兴头上,想拦又不敢拦,可我又实在不放心胖子的安危。不过,通过刚才听徐羽菁的单口相声,我也猜到了大概:墨非命通过神秘咒语激活了胖子体内的墨邪子的魂魄,使其控制了胖子的心智,进而才发生了胖子吞噬魂魄在先、差点掐死我在后的一系列反常举动。所幸徐羽菁及时压制住了墨邪子作祟的邪灵,才使胖子恢复了本性,也间接地救了我一命。
可是,假使徐羽菁真的制服了墨邪子,那他们俩在胖子体内免不了一番恶战,不知作为主战场的胖子的肉身能否经得住这种摧残?
踌躇再三,我还是将心中的疑问向徐羽菁提了出来。
“放心,我已经将那个老僵魈(指墨邪子)困在了摄魂珠里,小飞这回是因祸得福,以后就有了吸之不尽的修炼元气了。”徐羽菁喜滋滋地看着我,我浑身一激灵,就跟刚尿完尿一样,这句徐羽菁版的、嗲声嗲气的“小飞”可太有杀伤力了。
这当儿,旧伤又添新创的墨非命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当他听到徐羽菁已将墨邪子的魂魄困在摄魂珠里以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就像受伤的狼所发出的绝望的嚎叫:“你、你毁了我一甲子的修行,我杀了你。”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37章 墨非命要玩命(下)
说着,墨非命就像一个街头斗殴的莽汉一样,舞着王八拳就朝徐羽菁冲了过来,看来,徐羽菁困住墨邪子魂魄对墨非命刺激极深,以至他都失去了理智,像一个泼妇一样要和徐羽菁拼命。
徐羽菁看着动作笨拙的墨非命,一个潇洒的张飞片马,就避过了墨非命的一击,同时一个后扫腿,将墨非命踢倒在地。
墨非命爬起来,瞪着一只红芒四射的独眼,嘴里“呜噜呜噜”地流着口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继续扑向徐羽菁。
徐羽菁使了一个十字过肩摔的中国跤的标准动作,将墨非命摔出三丈开外。这一下徐羽菁使了十成力量,墨非命顿时被摔的满脸鲜血,筋断骨折。
墨非命爬了几次才爬起来,此时的墨非命脸上身上全是鲜血,再配以脸上的独眼,其形状简直就是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让人一睹之后脚底顿生寒意。
可即便是这样,墨非命却笑了,但那种笑, 看起来更像是一道十殿阎罗联署签发的催命符!
看样子,这孙子孤注一掷,真要拼命了!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说实在的,看着墨非命摆出一副要玩命的架势,我和胖子也心里没底,不知道这孙子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不过,这次墨非命并没有使出什么石破天惊的邪术,而是瞪着一只鲜红欲滴的眼珠子,一副十足的要与我们同归于尽的绝望表情。
这种万念俱灰、但求一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在此种情形下,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果然,墨非命再次祭出两个闪电球,同时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我和胖子一见那两个闪电球,立即浑身绷紧,呈戒备状态。
奇怪的是,墨非命并没有利用闪电球攻击我们,反倒象扔手榴弹一样,将一个闪电球甩到我们最初爬下来的石壁上,同时将另一个闪电球抛进了河里。
被甩到石壁上的闪电球一经石壁撞击,瞬间化为万道火舌,沿着石壁四处游走,而原本长满青绿色苔藓的石壁的缝隙里,也出现了犹如龟背裂痕一样密集的一道道燃烧的火线。
我和胖子一开始还抻着脖子看热闹,心说这墨非命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啊,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有闲心玩儿焰火,这心可比老窝瓜还大啊。
不过,卖单儿(东北方言:看热闹)没几分钟,我和胖子就同声惊呼起来,并开始四处寻找可供躲藏的掩体。
怎么回事,操他大爷的,那些石壁上细密的火线原来竟然全是纵横交错的导火索!
看来,墨非命他们此前早已在石壁上大大小小的洞穴里预先埋下了炸药,并布好了导火索,如今,墨非命已经是穷途末路,遂萌生了和我们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缺德带冒烟的念头,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就在我和胖子豕突狼奔的间隙,石壁上的炸药没响,反倒是大河里传来接连不断的巨响,一排水柱冲天而起,又如瓢泼大雨一样落下,将我和胖子浇成了落汤鸡。更要命的是,水柱里还裹夹着河底那些锋利的碎骨。在水柱下落时,那些骨骼残骸随着水柱一起落下,就像混在水里的匕首一样。
尽管我和胖子使劲浑身解数的东躲西藏,但还是躲不过那密如流星的碎骨,身上脸上很快就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我和胖子彻底拉拉胯了,姥姥的,怎么这河底下还有炸药啊?
就在我和胖子狼狈不堪地躲避那些碎骨刀的时候,石壁上的炸药终于炸响了。一时之间,石壁上炮声隆隆,硝烟四起,拳头大的碎石块就像陨石雨一样到处飞溅,撞击到哪里就是一个深坑。
此时的我和胖子,就像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太空垃圾,周围全是呼啸而过的各种天体,随时都有可能被撞击得飞身碎骨。
我和胖子贴着地面紧紧地伏在地上,身体抖得比地面震动的频率还快,娘的,身处在这种跟世界末日似的环境中,谁不害怕啊?
突然,河水开始疯涨,并很快就漫过了我和胖子的身体。此时的墨非命,依旧在碎石雨中疯狂地嘶吼着,其身影逐渐淹没在升腾的尘雾中。
水势还在继续猛涨,那些如炮弹一样横飞的石块在击中河水后,由于水的阻力,石块的速度迅速减慢,并在河水里形成一个清晰地、充满气泡的运动痕迹。
饶是如此,如果被那些石块击中,还是免不了头破血流,筋断骨折。
我和胖子缩在水里,虽说暂时减少了被石块击中的危险,但如果不尽快找到出口,我和胖子还是免不了被淹死的噩运。
这时,我和胖子就感觉脚下冒出了大量的气泡,并且将我们全身都包裹住,就像要洗泡泡浴一样,不过,此时的我和胖子却是一点儿惬意的感觉都没有。恰恰相反,我们俩都要急疯了。
怎么回事儿?这种突然出现的大量气体,说明我们脚下有着当量很大的炸药,并且已经开始爆炸,只是由于水下巨大的压力,使爆炸所产生的能量尚未完全释放出来。一旦那些能量冲破水压的束缚,将产生摧枯拉朽的巨大力量。
于是,我和胖子赶紧手脚并用的往水面上游,奶奶的,这才叫前有狼、后有虎啊。
就在我和胖子即将游出水面的时候,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劈面砸了下来,我和胖子互相一推,彼此分来,那块石头正好砸在了我们中间的水里,涌起的水浪所产生的吸附力无巧无不巧地将我和胖子卷到了巨石上面。
我和胖子刚把紧石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将我们连同石头一并推出水面,送上了半空。
我和胖子死死地抓住石头粗糙的棱角,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和胖子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竟然感到了微风拂面。
我和胖子睁开眼睛左右一瞧,四周薄雾弥漫,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难道,我们死了,这里就是天堂。
我和胖子松开已经僵直的手指,发现自己仍然趴在那块石头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因为,上帝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携带如此超重的“行李”坐车到天堂的,那得多费油啊。
我和胖子迷迷瞪瞪地从石头上爬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草地上,再四周望了望,差一点热泪盈眶:我们居然已经逃出了地下墓穴,此时此刻正鲜活地站在晨曦微露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
我和胖子绝境逢生,心情自然是很激动,可是,当我们再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心里不禁一沉,这里根本就不是当初我们进入劫叠杀阵的那个伪装成施工工地的草原。如此一来,我们还怎么去救仍然生死不明的林菲儿。
一想到发生在地下墓穴里的爆炸事件,胖子顿时方寸大乱,绕着这陌生的草场是来回乱走,显然是在为林菲儿的安危揪心。
看着失魂落魄的胖子,我的心里也很酸楚,但此时此刻,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胖子。
这时,草原上已经升起了绚烂的朝阳,一个穿着挺脏的牛仔服的牧民骑着摩托车,正悠闲地赶着一群牛羊往我们这个方向驶来。
我伸手拦住躺在来回躁动地走动的胖子:“哥,咱们去问问牧民,尽快赶回叠劫叠杀阵那里,兴许还会有所发现。”
听了我的话,胖子一双无神的眼睛里一下子闪过一丝火花:“真的,你真的觉得还有找到老火的希望?”
我故作轻松的一笑:“操,爱情使人弱智啊,你想啊,咱哥俩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死,林菲儿是谁?高级特工啊,哪儿那么容易挂了,是吧?”
胖子好似打了一剂强心针,立即拉着我朝那名牧民走去。
我俩突然拦住骑摩托车的牧民,那哥们吓了一跳,晃晃悠悠地就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我俩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离得近了,我才明白,合着这哥们摔倒不光是被我们吓得,这身的酒味,熏得我脑瓜瓤子都疼。
我俩赶紧表明身份,说是来草原旅游的,结果野外露营时与其他伙伴走失了,想问问回去的路。
那牧民哥们瞪着一双沾满眼屎的小眼睛,醉意朦胧地看了我们半天,才醒过酒来,从怀里掏出一把黑乎乎的牛肉干塞给我们,又摸出小瓶的北京红星二锅头让我们喝。
我和胖子在底下墓穴里早已是饥肠辘辘,虽然在此期间胖子生吃了五个鬼魂,可那玩意管不管饱我也不知道,又不敢问他,怕他落下心理阴影,所以,结果牧民哥们的牛肉干,我和胖子也没客气,大嚼起来。
牧民看我们俩饿的跟狼似的,开心地大笑起来,并拧开二锅头的瓶盖,“吱喽”一口干掉半瓶白酒。
我赶紧抢下酒瓶,趁着他还清醒,就问他这里离一个勘探队有多远。
听完了我描述的那个伪装成勘探队的叠劫叠杀阵的样貌,牧民瞪大了眼睛,醉意全无:“你们不要去那里了,那里昨天发生了塌陷,那些勘探队员和帐篷都陷进地下,现在成了一个水泡子,啥也找不见了,很惨的。”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38章 蹊跷的睡美人
我和胖子当时就呆住了,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一片草场又成了湖泊了呢?
那个牧民还在极力劝阻我们不要去那里,但我和胖子从兜里摸出一把湿漉漉的纸币塞进他的手里后,就急匆匆地向他指的方向跑去。
那个牧民先是莫名其妙地瞅了瞅手里的纸币,而后朝着我们的背影大声喊道:“喂,给失群的骏马喂草是不求报答的,喂,你们等等……”
我和胖子心急如焚,哪儿还有心思和这个古道热肠的牧民哥们废话啊,就在我们俩大步流星地往前赶的时候,那个牧民竟然骑着摩托车追了上来:“喂,你们俩这么走着去得小半天,还是骑我的摩托去吧?”
我和胖子闻言一愣,因为我们俩已经习惯了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互相防备、敌视的生态环境,冷不丁遇上这么一位好像来自北美的印第安人的实在牧民,都不太敢相信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哎呀,看样子你们一定是有朋友在那里,对吧。好了,快骑上去吧。”牧民哥们似乎嫌我们磨叽了,把仍着火的摩托车把使劲塞到我手里。
“可、可我们咋换给你啊?”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哈哈,亦日呼德嘎查没有不认识吉日格拉的,你只要说是我的摩托车,随便哪一家”都可以存放。“这个叫吉日格拉的牧民哥们看样子对自己在亦日呼德嘎查的知名度很有信心,也很自豪。
“好吧,谢谢你,兄弟,我叫汪一飞,我会记住你的,而且一定会找你好好地喝一顿,不醉不归。”胖子重重地拍了一下吉日格拉的肩膀,言语真挚地表示感谢。
谢过吉日格拉,并告诉他我会把摩托车放在那个导游阿都沁父母家以后,我一拧油门,载着胖子直奔伪装成勘探队的叠劫叠杀阵方向驶去。
草原行车就是这一点好,没有红绿灯,不用绕行,但这段距离也着实不近,我和胖子骑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才到了叠劫叠杀阵那里。
果然如吉日格拉所言,原本竖着帐篷、并摆有大型挖掘机械设备的那片草原此时已成泽国,一大片水洼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和胖子颓丧地坐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水面一言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身后传来一阵惊呼,我和胖子有些麻木地回头一看,才发现陶日根、阿都沁正陪着沈涵急火火地朝我们跑了过来。
尤其是沈涵,一张在我的印象中总是冷冰冰的俏脸因激动、焦急,再加上急速跑动,变得红扑扑的,看着甚是可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地下墓室里经历了多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我都没有害怕流泪,可此时一看到沈涵,我突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沈涵她们跑到我和胖子跟前后,沈涵刚张嘴问了句:“你们这两天跑到哪儿去了,可吓死我们了…..”以后,我一下子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秀发里,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陶日根,阿都沁,包括胖子,都被我的这一鲁莽的举动震惊了,并且一脸不忍地等着看沈涵如何让我死得很难看。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沈涵并没有柳眉倒竖大发雷霆,反倒像个大姐姐一样拍拍我的后背,说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
“我,嗨,林菲儿,她……”我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很赧然,赶紧松开沈涵(虽然心里有些依依不舍),同时满脸通红地对沈涵说道。
“哎,你们也别太担心,林菲儿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生命体征平稳,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嗯,你们见过林菲儿啦?”沈涵有些意外地看看我,又看看胖子。
我和胖子都被沈涵的话搞糊涂了,同时心里骤然升起一股狂喜,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她见到过林菲儿?
胖子更是急不可耐,结结巴巴地对沈涵问道:“妹、妹子,你见到林菲儿了,是吗?她、她、她人现在在哪里啊?”
看着满脸期盼、不安的胖子,沈涵一时也有点糊涂了:“你们没见到林菲儿?那你们刚才……哎呀,我都被你们绕晕了。”
沈涵又恢复了她铁娘子的本色,示意我和胖子,还有阿都沁、陶日根都坐下,然后一五一十地讲起了我们三人离开阿都沁父母家、去勘探队打探情况之后的事。
原来,今天距离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四天了。当晚我们三人没有一夜未归后,沈涵就有些担心,便在第二天一早就让阿都沁用摩托车载着她去勘探队寻找我们。
可奇怪的是,一夜之间,勘探队所有帐篷都已是人去楼空,但一应生活用具和机械设备却都完好地摆放着。
沈涵和阿都沁在周围找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只得郁郁而归。第三天一早,担心了一夜的沈涵和阿都沁再次来到勘探队,并准备再找不到我们之后,就去派出所报案。
不过,这次的现场更让她们俩吃惊,昨天还好好的帐篷、机械全部沉入了突兀出现的地下深坑里,坑里面还不断地涌出黑色的水流,很快就淹没了深坑,并形成了水泡子。
就在沈涵和阿都沁惊讶不已的时候,她们恍惚看到在一处草势茂盛的水泡子的边缘上,隐隐躺着一个人。
她们俩淌着水跑过去,赫然看到林菲儿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地躺在水里,已经失去了知觉。
沈涵大惊失色,在摸过林菲儿的脉搏、确定她还活着以后,赶紧与阿都沁共同将林菲儿扶上摩托车,带回阿都沁的父母家。
由于亦日呼德嘎查离海拉尔较远,又考虑到林菲儿的脉搏微弱,身体羸弱,本身就是护士的沈涵遂从嘎查卫生所买来葡萄糖、氨基酸和一次性注射器,先给林菲儿补充体液,准备在她身体状况好点之后在用车送到海拉尔做进一步的诊治。
听完了沈涵的讲述,胖子已经是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插翅飞回阿都沁的父母家。沈涵善解人意地一笑,让阿都沁用摩托车先送胖子回去,她和我步行回去。
看着摩托车绝尘而去后,沈涵回过头,用一种琢磨不定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都脸红了,嗫嚅道:“刚才抱你……我也是情不自禁,嗨,要打你就打吧,但千万别打脸,行不?”
沈涵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看得我都毛了,忍不住说道:“哎呀,嘎哈呀,我都承认错误了,要不你再抱我一回,咱俩算扯平了。”
沈涵俏脸一红,但旋即恢复冷若冰霜的表情,一字一顿地看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到底隐瞒了什么真实情况?”
沈涵此话一出,我不禁浑身一震,有些慌乱地看着沈涵,硬挤出一丝笑容:“你说啥呢,呵呵,我听不懂,那啥,咱俩打个车回去吧。”
这话一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彻底乱了阵脚了,娘希匹的,在草原上上哪儿打车去,这不是说胡话嘛。
“请你尊重我的智商,给我一个不是敷衍了事的答案,好吗?”沈涵继续逼问我。
我叹了一口气:“没错,我们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或上班族,但我们的身份,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对其他人也是有益无害,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以后吧,也许以后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一切的,”
我话说得很艰难,有一刻,我真有一种冲动,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的所有遭遇一股脑地告诉给沈涵,在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之后,我真的想找一个人好好地倾诉一下。
但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这么做,这不仅仅是违反工作纪律,还可能将与这一切毫无瓜葛的沈涵牵扯进来,并给她带来不可测的危险与伤害。
墨非命以及他背后的邪教组织实力强大。手段毒辣,连身经百战的林菲儿都中了暗算,更何况是沈涵这样一个扑扑通通的护士。
看着我复杂的表情,沈涵没再追问我,沉默了片刻,她说道:“我相信你,也希望有一天,你能亲口告诉我答案。”
说完这句话,沈涵的脸上再次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快步朝前走去。
我痴痴地看着沈涵凹凸有致的背影,迈开步子追了过去。
草原上牛多羊多车也多,我和沈涵很快就搭上了一辆顺路的4700越野车,回到了亦日呼德嘎查阿都沁父母的家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林菲儿躺在靠近供奉着成吉思汗画像的神龛右侧的矮炕上,身上盖着一床崭新的缎子红被,将原本苍白的脸颊映衬得犹如晚霞一样灿烂。
胖子呆立在一旁,满脸戚容。而阿都沁和他憨厚的父母站在一旁,干着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劝解胖子。
我和沈涵走过去,我重重地拍了拍胖子的右臂:“这种结果,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了,不是吗?”
胖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宛如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的林菲儿,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墨非命死定了,我对灯起誓。”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39章 问计蓝道老骗子(上)
对于胖子无意中溜达出的“墨非命”三个字,阿都沁和他憨厚的父母们无动于衷,但沈涵却下意识地看了我一下,我报以无言苦笑,沈涵也没再多问。
我定定神,仔细查看了一下躺着的林菲儿,就见她呼吸平和,面色虽说苍白,但气色尚可,一切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是,为什么就一直长睡不醒呢?
我向沈涵投以求援的目光,沈涵无奈地摇摇头:“从临床上讲,如果头部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撞击而伤及神经,或者脑内有淤血凝结成块并压迫神经,都会导致这种深度昏迷情况的发生。不过,据我的观察,这两种症状似乎林菲儿都没有,当然,能否排除这两种可能,还需要到医院做完ct等检查后才可以确诊。”
沈涵果然是职业病,说起林菲儿的病情来依然是这也不排除,那也有可能,听得我和胖子心惊肉跳的。
“那咱们还是抓紧将老……啊,这老妹子送医院确诊吧。”胖子听沈涵这么一说,都要急疯了。
“我向最好还是让大夫先在这里对林菲儿进行一次检查之后,再送她去医院,以免因她体内有内出血或其他未知症状而导致病情恶化。”沈涵毕竟是军区医院的护士,考虑问题远非我和胖子所能赶得上的。
随后,我和胖子联系上了海拉尔妇幼医院,由她们排除救护车对林菲儿进行了现场简易检查,并在确定林菲儿无颅内出血及内脏损伤、肢体骨折等症状后,将她送往海拉尔市区进行诊治。
到了医院后,一干大夫护士如临大敌一样,对林菲儿进行了彻底的全身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病人各项健康指标良好,无器质性病变或其他外伤,昏迷原因待查。
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管子的林菲儿,胖子呆坐在一旁,不发一语,呆如木鸡。
1...5455565758...1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