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还别手,这两张残卷上下一拼,其断口还真就严丝合缝,看來当初确实是从一整张羊皮上割下來的,也侧面验证了洪金烨所言非虚,
只是,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看了半天,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这下面这幅残卷本就是韩老六送给我们的,我们自然心中有数,其路线就是指向那个位于恩和哈达的废弃黄金矿洞,也就是那个假洞口,
但是,在配上上面那幅洪金烨他们的残卷后,我们才发现,在两张图拼接之处,有一个黑色的骷髅图案,应该是预示那条通往恩和哈达的废弃黄金矿洞的线路是一条死路,不过,再往上看幅洪金烨他们的残卷,上面密布红线蓝线,而且纵横交错,不知道是代表什么,同时,在一些红线交汇处还有个别的绿色图案,如车马、火焰等,
看了半天,我太阳穴都一胀一胀地疼了,也沒想出个子丑寅卯來,我抬起头,看了看同样一脸困惑的胖子和沈涵,叹了口气:“这玩意儿比他妈微积分还难整,我算是服了。”
“我也是,再看的话就该吐了,想得都小脑萎缩了,也他妈沒想出啥有建设性的意见。”胖子用手揉揉大肿脸,也很郁闷,
“我曾学过一点儿看图的常识,这两张图是按照古代的望松法画的地图,所谓望松,就是先选中山上的一松树,以其高度为标尺,确定地图的比例,喏,这里的这颗松树显得很突出,说明它就是整张地图的比例尺,还有,这些曲合线代表的就是山脉,这些红蓝线代表的应该是地下水流及道路,嗯,这些图案,应该对应的都是设在那里的实物,不过,奇怪的是,下一张地图显示的是山川河流的走势,而上面那张图,看起來更像是一个城邑图,奇怪。”一直沒说话的沈涵在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地图后,突然侃侃而谈,把我和胖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地干活,就这学问,哪像一名护士,分明就是川岛芳子啊,
沈涵被我和胖子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抿嘴一笑:“你们俩傻了是吧,这沒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每年都要接受军训,这是必修课,你们俩可真是孤陋寡闻啊,精力都用到骗女孩子上面去了吧。”
“呵呵,失敬失敬,沒想到沈小姐如此博学,真要鄙人钦佩,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洪金烨也被沈涵的一番宏论所折服,语气真诚地对沈涵大加恭维,
随后,话锋一转:“那么,沈小姐是否从中看出了什么端倪,能否找到可以进一步深入的洞口呢。”
沈涵微微一怔:“由于这两幅图残缺不全,上面那幅图应该是这洞里面的一副地形图,所以显示不出那里是入口,嗯,对了,你们进來的时候,那段山洞里还有水吗。”
沈涵看向洪卫东,突然沒头沒脑地问了一句,
沈涵这么一问,我和胖子才注意到,是啊,洪卫东和那几名黑衣枪手身上真的是很干爽,并不像我们当初进來时,个顶个跟落汤鸡似的,真是奇哉怪也,
“水,啥水,沒水啊。”洪卫东也被问愣了,迟迟疑疑地答道,
“那么,刚才那些黑色的水呢,总不会自己蒸发了吧。”沈涵看向那个刚才供雨姬藏身,但现在已经干涸见底只剩下一堆乱石和尸体的水潭,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29章 四墓黄泉
沈涵这么一说,包括洪金烨在内,我们几乎是同时一声惊呼出口,着呀,既然我们进來时路过的那个石廊里的水连同刚才雨姬藏身的那个水潭一并消失了,那么,它们只能是流入地下了,
以此类推,也就是说,那个已经干涸的水潭下面是空的,
沈涵真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就连一向玩深沉玩得炉火纯青的洪金烨都面露奇异之色,对沈涵是赞叹有加,
随后,我和胖子,连同洪卫东几那些黑衣枪手跳进怪石嵯峨、看着就像要噬人的恶龙的利齿似的潭底,将那些第一组的枪手们的尸体搬到一旁摆好,便分散开在潭底查看起來,
我和胖子一人捡起一把微冲,关上保险,倒提着,用铁质枪托这里敲敲,那里捅捅,搞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么类似按钮或转盘的机关,真是好不焦躁,
上面,沈涵和洪金烨也是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们,希望我们能有所斩获,
“嗯,胖子,你说假设是你的话,你会将家门钥匙放在哪里。”我一边蹲着继续寻找机关,一边循循善诱地开导胖子,希望他能灵光一现地有所发现,
“啥玩意,我家钥匙放在哪儿,我操,你心可真大,我家都穷那b样了,有一次一个要饭的去我们家,看了半天,最后倒给我爹妈扔下5块钱,这才含着眼泪走了,你说我家还用锁门吗,老大。”胖子坐在一块貌似人头骨状的怪石上,沒心沒肺地看着我乐,
“你丫能不能严肃点儿,操。”我也被这死胖子给气笑了,但还不死心,继续启发诱导这个天然呆“那你们家也不能敞着门过日子啊,那啥,你就奓着胆子想,假设自己是个百万富翁,家财万贯,富得直流地沟油,那你会把钥匙藏在哪儿。”
“你丫越说越不不着调了,我他妈要是百万富翁,我还用自己开门,大门两边,一面一个空姐,兹要见到我回來,就一脸甜蜜的、含情脉脉的微笑,然后一个小鞠躬,打开房门,使我每次回家都有进头等舱的感觉,嘿,牛逼带闪电啊……啊……咋地了这是,吹牛逼遭报应是咋地。”胖子正晃动着肥硕的大屁股,白话得是眉飞色舞,不想他屁股底下坐着的那块怪石经不住他那肥腚的蹂躏,“咔嚓”一下碎成数块,胖子身体也失去平衡,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被那些犬牙状的怪石扎的是龇牙咧嘴,疼的直骂闲街,
可是,就在沈涵笑得花枝乱颤、连同那些一向不苟言笑的黑衣枪手们也忍俊不禁的时候,奇迹居然真的发生了,就在胖子坐碎的那块怪石的地下,出现了一面倒扣着的铜镜,虽然常年泡在水里,但铜镜的背面依然崭新光滑,光可鉴人,上面还铸有两条首尾相连的鲤鱼及一些貌似动物的图案,
“哎呀妈呀,这是啥玩意儿,我操,这雨姬还真是个老娘们啊,要不咋会躲在水底下还照镜子呢。”胖子看着自己一屁股坐出的重大发现,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这工夫,沈涵和洪金烨,以及洪卫东他们都聚集了过來,洪金烨看了看那面铜镜,说道:“这面铜镜看背部纹饰,应该是唐代古物,它之所以沒有生锈,是采用了鎏金的工艺,即在铜镜的外表镀上一层黄金,以防氧化,只是,这面铜镜市价不菲的古物出现在水潭里,总给人以当不当、正不正之感,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说着,洪金烨上前用手去触摸了一下铜镜的背面,沒想到那面铜镜背面是由一个大圈套一个小圈的环形组合而成,彼此都是活动的,被洪金烨这么一碰,那里外两层环形镜背就开始无规律的旋转,
洪金烨附身仔细查看那两个转动的毫无规律可言的铜制镜背,嘴里默念着什么,并辅助以手指的掐算,看起來好像是在计算什么东西,
我们都屏住呼吸,不知道洪金烨这整的是哪一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在皱着眉掐算了一会儿之后,洪金烨抬起头,眼神犀利如电地看向我和胖子,哈哈大笑:“沒想到,这面铜镜竟然真的是开始地道的机关所在,其构思真是巧夺天工啊,呵呵”
“那啥,洪董事长,好歹这玩意儿也是我一屁股做出來的,我是不是可以问问你发现啥了,给高兴成这样啊。”胖子见洪金烨一个人在那都快乐抽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出言问道,
“啊,这个机关的构思确实巧妙,你们看,这铜镜里面那层环形镜背图案,其实对应的是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八个卦象,而外面这层环形的图案,对应的则是庚、辛、壬、癸等10天干和辰、巳、午、未等12地支,这并不是一种装饰,而是向水挨星布阵之法,又叫四墓黄泉,乃是明堂(墓前之地)朝水的大凶之布局,看來,这嘎仙洞是一处墓地无疑了,只是,这里埋葬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布次破碎明堂來魇盛呢,莫非底下葬的是大雄大奸之人,才会以此凶局來呼应幕里的煞气。”洪金烨给我们讲解了一番,结果自己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那啥,洪董事长,你说多了我们也听不懂,我看你还是先把这机关摆平吧,然后咱们下去一看不就啥都知道了,省得你在这儿费脑子瞎猜一气儿,呵呵”胖子被洪金烨给侃晕了,赶紧让他理论联系实际,弄开机关先,
洪金烨看着铜镜的背面,琢磨一会儿,拧几下,琢磨一会儿,拧几下,大概一支烟的时间,才将两处环形镜背调整好,
我和胖子伸头一看,经洪金烨这么一摆弄,什么壬对着震、离,什么辰对着乾、坤,看得我直眼晕,看起來倒也有模有样,可是,却沒见有什么天塌地陷、石壁洞开的情况出现,
我和胖子大失所望,忍不住挖苦起洪金烨:“我说,您是蒙古大夫吧,这嘴上说的挺热闹,可就是医不好病啊,呵呵”
洪金烨微微一笑,沒有搭理我们俩,只是示意所有人都抓紧到高一点的地方去,
我和胖子不知道这老小子是不是给我们挤兑激眼了,要來个歇斯底里的定向爆破,也赶紧跟着众人跑到了铺着大方砖的石窟地面上,
见我和胖子一脸的“你在搞什么”,洪金烨沒有说话,指了指水潭,让我们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我们就感到脚下开始震动,并且震感越來越强,大约几分钟之后,干涸的潭底的乱石开始相互撞击滚落,然后,潭底就裂开了一条地缝,地缝越裂越大,最后竟然足有近一米半宽,
随即,一股挺粗的黑水柱就像龙卷风一样从裂缝里钻了出來,并扶摇直上,其飞溅出的水滴都落到了我们身上,不过,那股水柱在窜到近2米高的时候,突然失去了力道,径直向下回落,其落点就是那个铜镜所在的位置,
但接下來发生的一幕,却让我们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见那面铜镜跟脏水车似的,将那股黑水珠吸收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这回你们知道什么叫向水挨星布阵了吧,布此局,就是要利用铜镜可吸聚天地鬼神灵性的特点,锁住明堂前的恶水,以存续煞气,拱卫墓穴,不过,能采用此法來防盗墓,其墓主人生前必定皇亲国戚或位极人臣的达官显贵,而且还应该是杀人如麻、命中带天杀星的带兵之人,要不早就会被向水挨星布阵激发出的煞气反噬,引起尸变什么的了。”洪金烨见那股黑水已经被铜镜悉数吸收,便招呼我们重新回到潭底,
我和胖子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那条巨大的裂缝底下看去,就感觉寒气扑面,黄沙漫漫,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好了,几位,该咱们下黄泉路了。”洪金烨拍拍我和胖子的肩膀,难得地來了个冷幽默,
“别介,洪董事长,你这被子荣华富贵都享受着了,可我们小哥俩混到现在,还属于吃顿炸酱面就算过年的苦逼青年,不能就这么轻生,死了也闭不上眼呐。”胖子嘴贫,见洪金烨居然也会冷幽默,忍不住也顺嘴吊起了膀子,
“我沒有和你们开玩笑,这确实叫黄泉路,当然不是通向冥府的那条黄泉路,而是通往墓室主道的必由之路,请把。”洪金烨对胖子的犯贫视若无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说道,
“黄泉就黄泉吧,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啊,是吧,凯子,呵呵”胖子打个哈哈,背起背包就往地缝走去,
我拉着沈涵,紧紧跟在胖子后面,此时,洪卫东和那些黑衣枪手业已经整齐地列队站在地缝一侧,就等洪金烨一声令下了,
“嗯,你们看看,那一侧有台阶可供下去。”洪金烨看着洪卫东,威严地命令道,
“四叔,在我们站的这个位置就有石头的台阶。”洪卫东毕恭毕敬地一哈腰,答道,
“那好,还是派四个手疾眼快的道亲在前面探路,我和这三位居中,你带人断后,行动。”洪金烨果断地一挥手,我们一干人就顺着地缝里显露出的青石台阶,鱼贯进入地下,
进入地下以后,我就感觉阴风凛冽,其寒冷浃肤侵髓,而且还夹带着滚滚黄沙,刮得人都睁不开眼睛,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30章 人俑灯身
书接上回,话说我们依次沿着地缝里显露出的青石台阶进入地缝后,顿时风沙弥漫,刮得我们几乎要喘不上气來,而且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是后一个人牵着前一个人的衣服,就跟一群盲人结伴去赶集似的,纯粹是跟着感觉走,
见风势太大,我用右手抓紧洪金烨的风衣,左手则反向拉住沈涵的右手,再一看胖子,嚯,这厮更实在,干脆双臂环绕,搂住沈涵的小蛮腰,据说是怕沈涵被风吹跑了,他给拦着点儿,
这把我恨得,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也得殿后啊,可是,当此情形,我们也无心打闹,都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走着:因为,当我们走下那十几阶狭窄陡峭的台阶之后,虽然风沙渐次减弱,却又突兀地冒出了灰蒙蒙的雾霭,看起來就像险恶的瘴气,
而且,浓雾里面人影憧憧,好似埋伏着千军万马一般,
面对突然出现的异常情况,虽然我们此前早已有所准备,但因为不知道这浓雾里面的人影究竟是幻觉还是鬼魂之类的脏东西,所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都将全身的感知器官调整到了最高灵敏度,连汗毛孔都全部打开了,以便能及时感知可能突然來袭的危险,
走在前面的那些黑衣枪手们纷纷打开强光手电探路,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所有手电发射出的光束变得暗淡无光不说,竟然还无一例外地发生了扭曲,我靠,这里面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多维空间不成,
我能感觉到自己左手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以至于几次都差点将沈涵盈盈一握的小手滑脱出去,不过说來惭愧,那些手汗大部分都是我的,反倒是沈涵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惊恐万状,而是显得很镇定,时不时地还小声提醒我注意脚下,
死胖子不甘寂寞,边走边挤兑他身后死死揪住他的山寨阿玛尼的后摆的洪卫东:“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劲儿,干啥呢,要吃奶啊,使这么大的劲儿,哎呀我操,你听这声儿,完了,肯定让你给拽开线了,行,你丫就趁机报复我吧,你等我出去的,我把你丫的名字用十字绣缝到裤衩子上,天天放屁崩死你,操。”
说真的,听着死胖子在那拿洪卫东当由头儿骂街,我心里反倒放松了不少,有这个随时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的天然呆在身边,我连睡觉都不起夜,就一个字,踏实,太他妈踏实了,
可是,我这一放松不要紧,手也开始放松了,被我握得湿漉漉的沈涵的小手一下子就滑了出去,我一惊,赶紧矮身去抓,别说,还真抓住了,
正当我为自己的快速反应而暗叫侥幸的时候,却感觉到手里似乎不太对劲儿,我小心地捏了捏手心里的那只手,我靠,怎么刚才还柔弱无骨的纤纤小手现在突然变得坚硬冰冷,还感觉麻麻赖赖(东北方言:手感粗糙)的,我一惊,猛然回身,脑袋“哐当”一下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只听得“咵嚓”一声,一件碗状的物体掉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这突如起來的器皿爆裂声在原本就静谧瘆人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也让原本就神经紧绷、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的众人着实吓了一跳,就连一向镇定自若、就跟老年痴呆似的洪金烨也忍不住厉声问道:“谁干的,怎么回事。”
“我、我,哎呀我操,这他妈是啥玩意儿,太恶心了啊。”我此时透过浓雾,已经看到沈涵正安然无恙地跟在我身后,心里一宽,正想就自己的冒失行为向大伙解释一下,却无意中看到自己的左手里赫然握着一只黄不拉几的干枯人手……
这把我恶心的,当时就差点喷出來,一个高就蹦出两米开外,并连连抖搂左手,就好像上面沾了禽流感病毒一样,
这时,胖子、沈涵和洪金烨都凑了过來,而洪卫东和那些枪手则迅速结成半圆形进行警戒,
“喂,你丫嘎哈(东北方言:干什么的意思)呢,咋地了这是,是摸着电门了还是踩着地雷了,行了行了,再抖搂你那凤爪都该脱骨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小体格,还净玩这高难度的,呵呵”胖子见我跟嗑药了似的狂甩左手,看着很可乐,就开始那我开涮,
“滚他妈犊子,我现在沒心思和逗咳嗽,我刚才摸到一具干尸的手了,还他妈恨自己不死地捏了一下,哎呀,太jb恶心了。”我看着笑得一脸肥肉乱颤的死胖子,欲哭无泪,
“啊,原來是这样啊。”沈涵先是看了看自己的玉手,然后又瞄了一眼那只在浓雾中若隐若现、曾吃我豆腐的人手,最后以一脸强忍着笑的表情难过地看向我,看的我这个闹心啊,也不知道她是为我的不幸“艳遇”而难过,还是因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被憋得很难过,
这当儿,洪金烨沒有理会我们仨的插科打诨,而是蹲在地上查看起那个破碎的器皿,
“呵呵,行了,别抱怨了,还多亏你这一撞,才让咱们找到了光明。”洪金烨站起身,心情不错地一拍我的肩膀,说道,
“不是,咋地,我就那么招人恨呢,你瞧我出点儿事儿啊,这把你们乐得,啥意思啊,还有沒有点儿不要钱的爱心啊。”我见洪金烨也跟着死胖子他们起哄逗趣,忍不住叫起了屈,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刚才撞碎的是用來盛灯油的琉璃盏,也就是给这里照明的墓灯,懂了吗。”洪金烨从地上捡起块象瓷片似的碎片,在我们眼前一晃而过,
“卫东,你带人沿着两侧搜索一下,只要发现有人骨的地方,就把上面的灯点着,动作一定要小心,听明白了吗。”洪金烨扔掉手里的瓷片,转身对洪卫东等人下达命令,
“明白,四叔,道亲们,动手吧。”洪卫东应了一声,就领着那些枪手开始四下摸索,很快,这些枪手们就用防风打火机点燃了墓室两旁的墓灯,随着那些发出蓝色诡异光芒的墓灯被点亮,原本浓重的雾霭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雪块,逐渐稀薄起來,
随着浓雾的淡去,我们终于可以仔细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此刻,我们正站在一处四面全是被人工凿刻的很平整的石壁的甬道里,说是甬道,其长度近20余米,宽度足可以并排停下两辆汽车,难怪刚才浓雾弥漫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四周无比宽阔,
不过,再仔细一看,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在石壁的两侧,每隔2米左右,就嵌有有一具呈半蹲状、头脸手足均被涂以金漆的女性干尸,那些干尸外罩一层白色的绸缎,由于年深日久,绸缎多已腐败脱落,露出里面同样涂有金漆的干硬肌体,
更加令人惊骇的是,那些干尸均为两手臂平举略弯,就像在敬献哈达一样,同时,这些干尸的头部都以眉毛为界,上半部分脑骨全被利刃砍掉,并被置以一盏色泽圆润的白色斗状瓷盘,并发出蓝莹莹的烛光,看起來就像黑暗中闪烁的野兽的眼睛,
看着那20余具被用作灯架的女性干尸,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看來,刚才我们在浓雾里看到的人影憧憧,应该就是她们的轮廓,而被我错牵的那只天使之手,无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了,
可是,又会是谁如此残忍,在将这些妙龄女子惨杀之后又漆以防腐的金器,并可以摆放在这里作为人偶灯架,其用意到底何在,难道仅仅是一种变态之举,还是远古人祭陋习的再现,
不知不觉,沈涵已经紧紧贴住我,并用一双冰凉的小手抓住我的左手,看样子,她真的被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吓着了,
我用力握了握那双冷如羊脂玉的小手,向沈涵报以无言的微笑,希望能以此來缓解她的不安,
这工夫,偏偏那个洪金烨很沒眼力价地走了过來:“杨先生,对此你有何看法。”
看,看你个头啊看,你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老犊子,沒看见我这儿正耳鬓厮磨、酝酿感情呢吗,你他妈是不是出于嫉妒故意來搅和的啊,
我在心里颠颠倒倒地把洪金烨骂了七八个轮回,但脸上却立马洋溢出标准的假笑,一种咬牙切齿的假笑,比他妈假哭还难受:“啊,这个,我觉得,对了,可能是一种邪教的仪式吧。”
说完,我真心实意地笑了,想看看眼前这个邪教的总扛把子怎么回答,
洪金烨似乎并沒有听出我的画外音:“哦,我倒觉得,这里越來越像是一处规格很高的地下陵寝,因为,你看这些干尸的造型,呈半蹲状,并且双手前伸,应该是在表示谦恭和敬畏,那么,她们在膜拜谁呢,总不会是你我吧,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膜拜墓主人。”
说到这儿,见胖子也凑活过來旁听,洪金烨一笑,继续说道:“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间甬道应该是当初将墓主人棺椁运至主墓室的通道,而这些干尸的作用,就为主人燃灯引路,而这些引路灯所用的灯油,很可能是用这些干尸的脂肪熬制的人油,据说人油很耐烧,还不易变质,甚至可以存放数千年仍可以使用,比如咱们现在。”
洪金烨话音未落,沈涵就开始蹲在地上一阵干呕,看來是真被洪金烨这个老变态给恶心着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31章 蒙古铁骑(上)
见沈涵如此遭罪,我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一边给她捶背一边忍不住小声说道:“不让你來你非來,这回知道难受了吧,年轻人就是冲动啊。”
“不是,我就是看到那些可怜的女子,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儿,哎呀,行了,我沒事儿,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沈涵干呕了几下之后,好受了不少,遂站起來挽着我的胳膊,一双大眼睛痴痴地看向那些女性干尸,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花,
真是奇了怪了,自打进入北部原始林区之后,沈涵性格变化很大,完全不像刚认识她时那样,小嘴儿就跟小李飞刀似的,一张嘴就例不虚发,起码我和胖子经常是被她弄得灰末土眼、遍体鳞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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