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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沈涵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禁多愁善感,有时候还显得心事重重的,搞得我和胖子有时候真是有点儿懵圈:怎么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可这变化也忒大了吧,
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就听见正带领那些枪手在前面探路兼警戒的洪卫东不是好声地喊洪金烨,吓了我们一跳,不知道前面又发生了什么超乎想象的离奇诡异之事,遂赶忙跟着洪金烨一起跑了过去,
当我们跑到洪卫东的跟前,发现他和那帮枪手们正呆立在甬道的出口位置,一脸白痴相地呆呆看着前面,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
怎么个情况啊这是,一看洪卫东他们的异样表情,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很纳闷,不知道这帮家伙又在搞什么猫腻,就挤过去想看看,不想这一看,我们仨当时也傻了,那是真傻了,
甬道的出口,正对着一个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一个巨型石窟,在石窟的各个角落里,都燃烧着一只用青铜铸造的巨大火炬,接着熊熊火炬的光芒,我们看到在石窟的顶部,画满了衣着怪异、表情凶狠、色彩鲜艳的各色佛像,同时还有代表太阳的三足乌和祥云等图案点缀其间,看起來真的就像传说中的长生天一样,浩瀚而神秘,,
但真正让我们感到有一种窒息感的压迫感的,却是在这座巨大的石窟里,竟然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支足有数千之众的蒙古骑兵队伍,
那些骑兵均头戴圆形无缨的铁制头盔,身着铁制柳叶甲胄,脚蹬牛皮战靴,腰间悬挂着弓箭弯刀,还有皮质牛角酒袋等物品,其身下,是一匹昂首向前做嘶鸣状的蒙古矮种马,
而且,还全都是由真人真马组成的骑兵阵型,而不是象秦始皇那样抠抠嗖嗖地净整些陶俑來滥竽充数,这他妈是谁这么大手笔,简直就是要疯啊,
尤为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在这些彪悍的骑兵的中间,还停有一辆目测应跟我心仪的二战德军虎式坦克大小约略相当的、外形象一个巨大的蒙古包的房车,
这辆房车外形古朴,纯白的毡房圆顶四周缀以以黄色的落樱和流苏,其两侧近一人高的车轮镶嵌着闪闪发光的宝石、珊瑚珠等饰物,而负责驾辕的,是九头毛色洁白无瑕的牦牛,
看着眼前这个在底下沉寂了不知几个世纪的地下骑兵团实物标本,我们一时之间都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來,能够亲眼得见堪称古代装甲部队的骑兵实景,其规模还如此之大,这种从视觉到心灵的冲击力,都让我们一时之间心慌悸动,不知所措,
而且,无论是眼前的骑兵,还是胯下的骏马,其大小比例乃至外形样貌,看起來都与真人真马一般无二,甚至目测人和马皮肤好像还很有弹性的样子,
奶奶的,刚才在甬道看到了一群被当做灯身的女性干尸,难道眼前的这些千军万马会是湿尸,天底下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看得出來,洪金烨也被眼前这一幕超级震撼的大场面给惊呆了,竟然抑制不住地手舞足蹈着向那些骑兵走去,嘴里还兴奋地自言自语道:“难道传言竟然真是真的,难道传言竟然真是真的……”
一见洪金烨一副范进中举的欣喜若狂的表情,我和胖子,还有现在寸步不离我左右的沈涵按捺不住好奇心,也跟在洪金烨的后面朝那些骑兵走去,想看看这个老狐狸为毛这么哈皮,
洪金烨沒有理会我们,或者说此时他的眼里只有这些骑兵更为恰当,
当我们走到距离骑兵阵只有不到三米的时候,洪金烨一脸痴迷地看着那些双目紧闭、神态平静、身体僵硬地保持着骑马姿势的骑手,就像看到了赤身裸体还不断摆出挑逗姿势的大娘们,绝对是一副只有花痴才能完美演绎出來的沉迷、陶醉、难以自拔三合一的贱相,
这时,千不该万不该,这死胖子不该好奇地伸手去摸了离他最近的一匹马一下,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胖子,这厮一向就是求知欲望比较强,看到什么新鲜的事物,他通常第一反应并不是去看说明书,而是先上手去摸,对此,胖子还振振有词地称之为理论联系实际,其实就是手欠儿,
可是,这一次,死胖子手欠儿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就在他的手刚一碰到马脖子的时候,就听“哗啦”一声,那匹马脖子上佩戴的响铃竟然响了一下,
一开始,我们也沒在意,以为不过就是胖子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响铃所致,可是,很快我们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儿,而且是非常不对劲儿,因为,麻痹的,那些骑兵连同胯下坐骑都开始动了起來,奶奶个孙子的,这些骑兵居然是他妈活的,
只见那些原本跟标本似的骑兵和战马猛然张开眼睛,神情凶悍地看向我们这几个擅闯禁地的陌生人,而后,那些战马甩甩尾巴,开始训练有素地变换阵型,自动组成多个环形,将我们层层包围起來,
而那些同样复活了的骑兵们一边策马围着我们打转,一边从嘴里发出尖利的唿哨声,
瞬息之间,我们就好像穿越到了中古世纪,正深陷在一群曾经征服了大半个地球的蒙古骑兵的重重围困之中,并很快就会被这些毫无感情、生來就是为了杀戮的战争机器们碎尸万段,血肉模糊的脑袋也会被拴在他们用黄金装饰的马鞍上,作为战利品进行展示,
此时,就连一直都显得比我和胖子镇定自若的沈涵也花容失色,因为,此时此刻,无论换做是谁,都会被这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的一幕震惊的肝胆俱裂的,
因为,谁都会想到,只要是正常的血肉之躯,就不可能在地下存活几个世纪,除非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这当儿,洪金烨依然一脸痴迷地看着那些已经拔出弯刀、作出攻击准备的骑兵,嘴里仍旧兴奋地嘚啵着:“是真的,这一切真是真的……”
“针你大爷啊针,还他妈缝纫机呢,你不要命啦。”见一名脸部刀痕纵横的凶悍骑兵已经挥刀砍向跟神经了似的洪金烨,我一把拽过他,同时嘴里恨恨地骂道,
“我告诉你,他们就是复活的鬼魂兵团,这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哈哈哈”洪金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吐沫星子四溅地看着我说道,兴奋的嘴角都冒白沫了,
洪金烨看似梦呓,但我心里确实一沉,鬼魂军团,不是那些埋在海拉尔大草原深处的日军余孽吗,怎么这些骑兵又跟象梦魇一样的鬼魂军团扯上了关系,
我看了看从未如此失态的洪金烨,这老狐狸虽然有点儿象高兴地迷了心的症状,但就此欣喜欲狂的表情判断,老丫挺的肯定是有所指,而不是满嘴跑火车地说胡话,因此,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绵一样,将我的心里面堵得满满登登的,都要上不來气儿了,
这时,见势头不好的胖子胖子靠近我,共同将沈涵挡在身后,然后脸儿发绿地看着那些就跟刚从瓶子里放出來的魔鬼似的骑兵们,腿肚子都转筋了,嘴上还装打不死的灰太狼呢: “你丫别jb做黄粱美梦了,先保住老命再说吧,哎呀,我操,你们瞎晃个jb毛啊,有能待你们下來,咱们单练,我要不干出你屎來我管你叫亲爹,草泥马的。”
也别说胖子,就这工夫,我心里也是怕得要死,冷不丁碰上这么一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换了谁一时半会儿也适应不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们手里那泛着寒光、锃明瓦亮的大刀片子可不是假的,那要是挨上一家伙,你妹的,就我这小身板,立马就得成翻盖手机,拦腰变成两截了,
想到这儿,我急得两手心全是汗,一脑袋黑线,应是想不出一点儿办法來,
也是巧合,就在我和胖子感到计无所出、完全麻爪儿的当当,外围的洪卫东和那些枪手们手里的微型冲锋枪总算是打响了,
石窟虽然很大,但其圆拱型的顶部就像大剧院的房顶一样,很拢音,加之警用微型冲锋枪发射的是属于军用手枪的五四式子弹,火药容量大,子弹瞬间出膛时的音效极具震撼力,所以,那些会喷火、还不断发出劈啪巨响的黑管子很快就吸引了蒙古骑兵们的注意力,纷纷打马向洪卫东他们围了过去,而我们也由此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32章 蒙古铁骑(下)
趁着那些骑兵被洪卫东他们的火力吸引过去了,我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傻笑的洪金烨,对胖子说道:“哥,这人完了,跟范进中举一样一样的,乐疯了,咱俩赶紧想辙吧,要不然真就要死在这儿了。”
“操,哥是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不就是气迷心嘛,看我的。”胖子说完,撸起袖子,叉开右手五指,照着洪金烨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就在胖子的熊掌即将呼到洪金烨的脸上的时候,洪金烨身形一闪,左手一叼一带胖子的手腕,就将胖子的力道给卸了,还将胖子晃得一趔趄,
随后,洪金烨面色一板,又恢复了先前冷峻、深藏不露的装逼表情,一声精光四射的眼睛阴鸷地盯着胖子:“小子,我就是真疯了,就凭你的微末道行,恐怕也近不了我的身,好了,你们现在赶紧躲进那间军帐里,那是圣地,非经允许,这些骑兵是不敢进來的, ”
“你不疯了,不是,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我日。”胖子将信将疑地看着洪金烨,一脸的坏笑,
“行啦,别磨叽了,你是我亲大爷,赶紧走吧。”见天然呆的胖子还在和洪金烨穷起腻,我伸手一拉沈涵,率先朝那间房车跑去,
房车周围仍然驻守着一定数量的骑兵,不过,由于一部分骑兵朝洪卫东他们冲了过去,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个缺口,趁着这个间隙,我拉着沈涵一路狂奔地越过那些虎视眈眈的骑兵,并在他们愤怒的吼声中和弯刀与铠甲的“叮当”撞击声中,先是将沈涵推进房车里,而后扛着胖子的屁股将他顶上去,最后才连滚带爬地爬到车辕上,准备也钻到那间毡房里去,
这时,一支羽箭带着哨音呼啸而來,并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我低头缩颈,正想匍匐着爬到账房里,就见密集的羽箭跟蝗虫似的朝我飞來,
操他大爷的,我怎么忘了这些是蒙古骑兵,他们手里不光有弯刀,还有可以射大雕的弯弓啊,
此时,我趴在铜制的车辕,已经避无可避,沒办法,我只好一个翻滚,在那些呼啸而至的羽箭在将我扎成豪猪之前,从车上翻到了地上,
随即,那些硬弓发射出的劲矢越过我的头顶,“扑扑”有声地扎到石地上,溅起无数火星,
你妹的啊,这箭的威力也太大了,都快赶上步枪子弹了啊,我一咋舌,赶紧爬起來靠在一人高的车轮上,因为,凭借我有限的历史知识,这些蒙古骑兵在发动攻击之后,会不停歇地持续进行冲锋,所以,如果我预料的沒错,第二轮箭雨很快就会过來,
果不其然,就在我刚刚贴着那酷似勒勒车的大车轮站好后,我刚才趴着的地方就“咄咄咄”地扎满了尾部剧烈颤动的羽箭,看得我是心惊肉跳,
这时,一只大手揪住我的头发,一较劲儿,就把我提了起來,我心里一声哀叹:洪金烨你个老王八,又他妈让你给玩儿了,你不是说这啥军帐是圣地,那些骑兵不敢來吗,
不过,我再一想,我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呐,好歹我也得反抗一下,要不然就是死了我也无法原谅自己,太窝囊了,
想到这儿,我左手一抓那只薅我头发的手,两只脚勾住车轮间的辐辏,先不让他把我提起來,紧接着我咬住后槽牙一运气,右手顿时冒出黑烟,手指甲也开始变身手术刀,我一声大喝:“孙子,吃我一招吧。”
“哐”,我的右手还沒够着薅我头发的那只手呢,脑袋上就挨了一拳,一个声音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丫要死啊是吧,我他妈往上拽你都费劲呢,你还和我玩儿千斤坠。”
我擦,一听这声音,我当时就松劲儿了,敢情是死胖子冒着被利箭射中的危险,跑出來薅着我的头发要将我拉到那间毡房里,
明白了薅我的是胖子伸出的上帝之手,我不再犹豫,两只手抓紧胖子的手,然后腹部一用力,一个空翻就倒卷上到了车辕上,随即和胖子一溜烟地跑到了毡房里,
果然,那些骑兵只是挥舞着弯刀、硬弓高声怒骂,却不敢朝这间毡房射箭,
“我操,九死一生啊。”我躺在帐房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上,真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喂,你沒事儿吧,刚才我看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可他死活不让我出去,非要自己去逞能。”沈涵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又恨恨地一指胖子,那种又气又怨的表情煞是可爱,
看着胖子和沈涵,我突然开心地大笑起來,因为,能拥有这两个争抢着要为我拼命的生死知己,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沒长心啊,都快把我们急死了,你还笑得出來。”沈涵一边娇嗔地训斥我,一边不放心地围着我前后打量,看有沒有受伤,
“丫被吓傻了,你让他笑吧,要是不笑透了,八成就得抑郁了,呵呵”胖子知道我大笑的原因,也不点破,只是把手伸到我裤兜里翻烟,
在他眼里,为自己的兄弟去玩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如果我要特别动情地对他表白一番如何如何感激的话,我估计他能把前列腺都吐出來,然后再眼泪汪汪地说一句:“你丫沒病吧,成心恶心我是吧。”
想到这里,我由衷地握了一下死胖子的手:“好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
胖子无限膈应地看了我一眼:“别jb整事儿,你要敢说点儿啥我立马把你踢出去。”
“你俩说什么呢,我、我越听越糊涂啦。”沈涵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和胖子,一脸无奈的苦笑道,
“啊,我俩这叫打情骂俏,你一小孩,看见了不好,那啥,回避一下,乖啊。”胖子点上一支烟,狠嘬了一口,然后看着沈涵开始胡说八道,
“去你大爷的,谁和你打情骂俏,对了,你丫还打我一拳呢,哎呀,都鼓包了,不是,你他妈得使了多大劲儿啊,行,算你狠,你给我记着啊。”我感觉头顶一跳一跳地疼,一摸,嚯,一个梆硬的大疙瘩,不由得看着胖子骂道,
“一股激劲,一股激劲,下次一定注意啊……”胖子乐呵呵地一笑,就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长点心啊,现在咱们是四面楚歌,亏你俩还能笑得出來。”沈涵见我俩心大的居然闹上了,真是哭笑不得,
沈涵这么一说,我和胖子这才想起來我们眼下的处境,赶紧爬起來,这时,我才意识到,洪金烨并沒有跟我们进到毡房里,那么,这只老狐狸去哪儿了呢,
显然,胖子和沈涵也意识到这一反常的情况,
“他会不会去救洪卫东他们了。”胖子看着甬道入口处依然群集的骑兵和依旧密集的枪声,猜测道,
“也许吧,不过,他会那么好心吗。”我看着战况依旧激烈的甬道那里,心生疑虑,因为,以洪金烨那种“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他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那些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些利用工具的手下吗,即便其中还有他的侄子,
不过,要说起來,我们还真的感谢洪卫东,要不是他们刚才用火力吸引了那些骑兵,我们现在恐怕早已经成了刀下之鬼,可是,现在洪卫东他们的处境,却是险象环生,极为不妙,
虽然洪卫东和那些枪手手里握有现代化的火器,而且发射的还是威力巨大、可以在10米内击穿铁轨的五四式子弹,但在与那些手持弯刀弓箭的骑兵交锋中,却始终处于劣势,
因为,那些滚烫的弹丸在击中那些骑兵后,尽管轻易地就击碎了外层的柳叶铁甲和里面的牛皮软甲,并且也将那些骑兵打的是血肉横飞,鲜血迸溅,甚至还有爆头的,可是,那些骑兵头上、身上的创口很快就会愈合如初,也就是说,这是一群根本就打得烂、打不死的怪胎,这仗还有个打吗,
此时,虽然洪卫东和那些枪手依托甬道拐角为掩体,组成交叉火力,还不是投掷手雷以阻滞骑兵的进攻,但在人数占优的骑兵们的如潮涌的一轮轮攻势下,基本上都受了刀伤和箭伤,遍体血污,眼见就要崩溃了,
可我和胖子眼睛都看酸了,也沒发现洪金烨的踪迹,
这只老狐狸,居然在千军万马中失踪了,
“喂,胖子,这个,你怎么看啊。”我朝仍在勉力支撑的洪卫东他们一努嘴,问胖子,
“唇亡齿寒啊,他们要是挂了,那些骑兵解了套之后,就是困,也能困死咱们,所以嘛,你懂得,为啥非勾搭我说出來啊,操。”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故意说了半截话,
沈涵可不傻,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情绪也随之激动起來:“难道你们要去救洪卫东他们,你们疯了是吧,我绝不让你们去,绝不”
看着俏脸因激动而涨红的沈涵,我低声下气地解释道:“妹子,咱们现在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去争取更大的胜利,这不是无原则的学雷锋,而是不得已为之的权宜之计……”
胖子嫌我磨叽,一把推开我:“说不到点儿上,咱们现在救他们,就是在给自己增肥,好有力气去打这帮狗日的,懂不,妹子。”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33章 牛毛了比马快
沈涵冰雪聪明,又是现役军人,焉能不知道眼下我们和洪卫东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只不过是不愿我和胖子再去冒险,才会本能地进行阻拦,
不过,见我和胖子心意已决,沈涵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妥协了,却提出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援救洪卫东,结果遭到了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拒绝:我们这是去和那群蒙古骑兵血拚,真打起來了,我们自顾尚且不暇,哪儿还能保证沈涵的安全啊,
见我和胖子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沈涵知道我们这是为了保证她的绝对安全,也沒再坚持,只是凄婉地一笑:“答应我,你们一定要保证安安全全地回來。”
我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沒流出來,倒是死胖子,真不解风情,看着沈涵嘿嘿一乐:“妹子,回來是肯定会回來的,不过能不能是全须全尾囫囵个的,我可不敢保证,呵呵”
这把我气得,心说不说话能把你憋死是咋地,咋这么气人呢,人家不想听啥非说啥,于是,我沒好气儿地一拽胖子:“别废话了,撒逼楞都赶紧走吧。”
由于原本准备的那些符纸在初进洞时悉数被水泡了,趁着胖子整理背包和武器的时候,我让沈涵帮我用白酒研磨了朱砂,并刺破食指,在朱砂里滴入了几滴我的指血,然后强自屏气凝神,画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以备不时之需,
画完符咒之后,我突然想起來,自打进入这地下石窟之后,就沒见那一向充当胖子保护神的徐羽菁的灵魄影子,就连刚才我们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沒见徐羽菁上胖子的身出來解围,这要在平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儿啊,
我向胖子道出心中的疑问,胖子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别提了,自打进了这地界,我体内徐哥留下的那道灵魄就彻底被屏蔽了,我咋弄也无法和他通灵,就感觉接不上地气儿,真邪门了都。”
说罢,胖子摆开神打的架势,用右脚“哐哐”使劲儿剁了两下脚下铺着厚地毯的厢板,而后一脸苦笑地看着我:“看见沒,一点反应都沒有,他奶奶的。”
“行了,不管咋地,好歹我右臂的不化骨威力还在,咱们战斗指数也算沒打折,对了,这些符纸给你,以防万一。”我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一分为二,我和胖子各揣5张,随后又将背包里的东西精简了一下,只留下符纸、朱砂、砍刀、摄魂灯、黄金箭等物品,其他的如登山绳、头灯什么的都扔到了毡房里,
当我和胖子背起背包离开毡房的时候,我明知道沈涵在身后欲哭无泪地看着我,但我咬紧牙关,沒有回头,因为,我怕我一回头,眼泪就会止不住地流出來,胸中一点豪气全都淹沒在沈涵那暖暖的目光里,再也沒了搏杀的勇气与胆力,
直到走出毡房,我才一抹眼泪,并鬼使神差地发出了一声狼嚎般的长啸,结果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异乎寻常的举动,
不过,我根本來不及细寻思,因为,就在我和胖子一露头的时候,那些在外面已经等得火冒三丈的骑兵们就开始朝我们射箭,
我和胖子不敢大意,赶紧从车辕上跳下來,以车身为掩护,鬼鬼祟祟地往前爬着走,
即便如此,我和胖子的背包上还是被流矢射中了,每人的背包上都插有三四只羽箭,
我和胖子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借着房车的掩护闷头爬,可是,我们俩忘了在房车的四周都有流动的骑兵,因而我们这么爬虽然减小了一侧的威胁,却又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另一侧的骑兵们,
于是,我们正好面对的那些骑兵们开始挥舞着雪亮的弯刀,策马扬鞭地朝我们包抄过來,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拿我和胖子当练习砍劈的活靶子啊,
我和胖子大骇,赶紧从背包里抽出跟那些骑兵的弯刀一比就像玩具似的砍刀,准备和那些魁梧彪悍的骑兵们來场白刃战,妈了个炮仗的,就是死,也要溅他们一身血,
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间,我无意中看到了那九头驾车的白色牦牛,正眼神平静、神态温顺地站立在我们旁边,顿时,一个大胆的主意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來,
我背靠胖子,悄声说道:“师兄,还记得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34章 火热的子弹
见我和胖子将混合了符纸纸灰的二十发子弹重新填充到微型冲锋枪里,洪卫东很是不解,不知道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当此情形,我们也无暇和他解释,只是拽过一个同样满脸鲜血、肩膀还有一处仍在渗血的刀伤的枪手,问他们当中谁的枪法比较好,
“他枪法好。”那名枪手一指一个长着一张稚气的娃娃脸的年轻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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