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见沈涵真认真了,以为我为求自保而丢下胖子于不顾,我赶紧麻溜地解释起來:“妹子,你看我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我这么问其实就是想先声夺人,用自问自答的设问句來堵住沈涵的嘴,好自说自话地引出我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的下文,
不想沈涵那嘴可真快,当即插话接道:“我看是,要不你怎么自己先溜了呢。”
“嘶”我吸了口凉气,彻底被沈涵的恶作剧给呕乐了,“去,别打岔,我和胖子是狗皮袜子沒反正,是过命的交情,我咋会看着他掉火坑里而不倒点汽油添把火……开玩笑,你放心吧,胖子对付那些伥鬼绰绰有余,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要不是我腿快,估摸着这会儿我已经被胖子给料理了。”
我一脸受伤地看着沈涵,那意思就是:哥哥我委屈大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44章 匹夫一怒,流血五步
不说我和沈涵插科打诨,就见那死胖子跟吃了苍蝇药似的,一杆ak,47突击步枪使得是神出鬼沒,上护其头,下护其蛋,三下五除二,就用俄罗斯的削金断玉的刺刀将那些介于伏尸与丧尸之间的半尸半鬼的伥鬼们大卸n块,
一时之间,只见满地蠕动着残肢与碎肉块,那些滚落一地的脑袋上的眼珠子还叽里咕噜地乱转,试图从满地的碎尸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肢体,
看着那些已经被切碎却依旧可以活动,就好像每一个碎肉块都具有独立的生命与思维一样的残肢碎肉,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看得是胃里直泛酸水,那是真想吐啊,太恶心了,比就着福尔马林泡的海蜇皮喝地沟油还恶心,
胖子一脚踢飞一只正满地爬着想找到自己脑袋的手臂,而后一脸豪气地张开嘴,蹦出了一嗓子穿云裂帛的京剧:“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 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
说良心话啊,胖子这一嗓子唱的确实不错,从身段到唱腔,都透着一股子专业,很有味道,
可是,当胖子唱完“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之后,却大惊失色地捂上嘴巴,并一脸恓惶惊恐地看向我,而我,也以同样不可思议的眼神回敬胖子,
是,我是说胖子这句京剧唱的有滋有味,有模有样,可是,关键问題是,胖子压根就不会唱京剧啊,打我认识他到现在,每次喝大了去歌厅,胖子就会捧着麦克风深情无限地唱一曲《卖报歌》,儿唬,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会唱的一首“民歌”,
可是,这字正腔圆、唱功深厚的京剧又确确实实是从他嘴里蹦出來的啊,
我看了看一脸油汗的死胖子,小声说道:“你丫不是说一进了嘎仙洞,徐羽菁留在你体内的那道灵魄就被屏蔽了吗,那这又是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可我真的沒感觉到徐哥上了我的身啊,你看,现在这不是我在和你说话吗。”胖子尿尿唧唧地看着我,也是一脸的心虚,
“我操,不会是徐哥的灵魄在你体内呆久了,将他的所有嗜好都遗传给你了吧,所以你才会时不时地冒出点儿他的风范來。”我心中一动,想到了近朱者赤近徐羽菁者变伪娘的古训,
胖子都快哭了:“操,我他妈也是怕这个呀,你想啊,这要是就唱几口京剧也就罢了,我也算弘扬国粹,陶冶情操了,可是,可是,真要是连他那喜欢玩儿基的变态毛病都传染给我了,哎呦,可要了亲命了,我怎么面对老火啊,我擦他二大爷的。”
“那啥,凯子,咱们是好兄弟不。”胖子突然一脸比肾都虚的谄笑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一激灵,毛骨悚然,
“操,别整沒用的,有事儿说事儿啊。”我一脸警惕地看着胖子,根本就不中他先煽情、再下药、稀里糊涂设小套的诡计,
见这一招对我不好使,胖子干脆单刀直入了:“那啥,你让沈涵对我使回美人计呗,我要是有反应,要中计了,你就及时挽救我,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试验一下自己还正常不……哎呦……丫咋还偷着死手啊……”
不待胖子说完,我一脚就将他踹了个四脚朝天数星星,同时嘴里笑骂道:“滚犊子,你个臭流氓,我十六丈的棺材活埋了你,就冲你丫这流氓劲儿,你他妈正常着呢,化学阉割你都不冤,靠。”
胖子爬起來,扑落了一下身上的土,冲着我嘿嘿一笑,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温暖,无论身处多么险恶的环境,只要这个混不吝的死胖子陪在我身边,并且还能够朝我露出他招牌式的老年痴呆的笑容,我就会感到特别踏实,哪怕即将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我也会微微一笑,勇往直前,
因为,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显然,我和胖子的乐观情绪也感染了沈涵,她看着不停斗嘴的我和胖子,因过度紧张、惊恐而变得惨白的俏脸也出现了些微的红晕,并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们俩说道:“现在是什么形势啊,亏你俩还笑得出來,你们不想救林菲儿啦。”
沈涵这么一说,我和胖子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來,是啊,到了现在,不论我们多么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理智告诉我们,我们很可能被墨非命给耍了,所谓的老火的胎光魂被藏在北元洞,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处的嘎仙洞,只不过是墨非命诱骗我们來此助他得到苏鲁碇的一个骗局而已,
胖子目光森然地盯向手持苏鲁碇,依然有恃无恐地看着我和胖子哂笑的墨非命,沒头沒脑都说了句:“凯子,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啥话吗。”
我有点儿不忍地看向虎目含泪的胖子,轻声说道:“你要亲手宰了墨非命,对吗。”
胖子缓缓地点点头,而后倒提着ak,47突击步枪,一言不发地朝墨非命走去,
我示意沈涵先躲起來,然后紧随在胖子的后面,也朝墨非命走去,
正所谓:匹夫一怒,流血五步,我和胖子都是匹夫,而且,我们真的都怒了,怒得心都要翻个了,所以,墨非命必须血溅五步,他死定了,
看到灰色鬼影和伥鬼都沒能困住我们,墨非命显得也有些意外,洪卫东更是有点儿慌神,一双三角眼四下张望,估计是在找逃跑的出口呢,
看着一脸猥琐、慌张之情的洪卫东,我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悲哀,替洪金烨悲哀,
虽然洪金烨是个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的邪教首恶份子,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说,也都算的是是一号人物,可是,就像很多大人物的悲剧性结局一样,大风大浪都扛过來了,却往往在阴沟里翻船,莫名其妙地死于不起眼的小人物手里,
比如力能扛鼎、勇冠三军的楚霸王项羽,自刎之后,一息尚存,就被几个离他最近的、平时离老远看着他都腿肚子转筋的小卒子给乱刃分尸领赏金去了,再比如将大明王朝打得稀里哗啦、和八旗军也硬碰硬地死磕过的李自成,最后竟然是被一个连城管的级别都不够、也就是村委会一级的地主武装给干死了,想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话再说回來,就洪卫东这种平时狐假虎威、遇到点儿事儿就张皇失措的三孙子样,居然就能要了一代枭雄洪金烨的命,想想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但再一琢磨,也是情理之中,
怎么讲呢,正因为都是小人物,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被大人物呼來喝去的也低眉顺目的毫无怨言,大人物就觉得这小子就是一当孙子的命,不敢乍翅,一來二去的就放松了戒备,结果直到被这些貌似温顺的小京巴咬了之后才知道,妈逼的,敢情自己养的是一支整过容、减过肥、牙齿还带苏丹红的科莫多巨蜥啊,可惜,悔之已晚,
话題又扯远了,赶紧言归正传,要说这墨非命比起洪卫东,可就强的太多了,见我和胖子跟俩要吃人的藏獒似的逼了过去,这小子尚属镇定,面无表情地横握着手中的苏鲁碇,说道:“我操,忘了你们是天蚕子的宿主了,怪不得这样都玩不死你们,不过,要是让你们再对付上千号的骑兵,不知道你们还能这么牛逼吗。”
“滚你妈犊子,唬谁呢,把那些蒙古骑兵招來,你丫不也跟着完吊蛋,操,死到临头了,还玩儿花**子,你倒还真够执着的啊。”胖子一横棱眼睛,根本就不在乎墨非命的讹诈,
“是吗,胖子,别看你很能打,可是,就你那智商,操,我玩你千遍都不厌倦,知道为什么吗。”墨非命继续一副死人相地看向胖子,语带戏谑,
胖子也乐了:“说吧,你可劲儿说,就你丫现在这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倒霉德行,谁要和你对视三分钟不把前列腺吐出來,外加三个月不來例假,我操,我趴地下管他叫亲大爷,所以,反正你也快死了,富有爱心的我们就当一回活雷锋,听你倾诉一下把,说吧,说。”
说完,胖子还真就点上根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哎呀,看着矫情犯对装逼犯的墨非命与死胖子,我心里这个上火,这是干沈磨呢,二位,咱们这是在拚命呢,你们俩能不能严肃一点、投入一点啊,
不说我这厢暗暗上火,胖子和墨非命还真就一來一往地唠上了,真唠上了,
“胖子,你说那些蒙古骑兵为啥能活到现在,对呀,就是因为得到了苏鲁碇赐予的强大力量,那么,你再想,就是养条狗,不还得谁喂它、它就朝谁摇尾巴吗,所以啊,别看刚才那些骑兵不鸟我,可是,只要我拿着苏鲁碇,那他们就是我的一群狗,我让他们咬谁就咬谁,你信不信。”墨非命虽然脸色一无变化,但语气色彩还是很丰富,抑扬顿挫的,
我心里一沉,知道墨非命所言非虚,正盘算着怎么去抢过那支苏鲁碇,胖子说话了:“对,你你说的都对,可是,加入苏鲁碇在我手里,那我不就比你牛逼了吗。”
说着,胖子欺身而上,一脚踢向墨非命的下三路,同时右手径直抓向那支苏鲁碇,
墨非命被胖子一脚踢飞了,确实踢飞了,但就在胖子即将抓到那支苏鲁碇的时候,在我们从上面滑下來的那道入口处,突然传來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声,而那支苏鲁碇也象离弦之箭一样,朝那里飞去,就像被磁铁吸引一样,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45章 末日审判(上)
见苏鲁碇突然向我们下來的那个入口飞去,我也是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它飞到入口处,并被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握住,
一个在脑袋的中间只长有一只横着的眼睛,并且里面的眼珠子红如火炭的男子从阴影里走了出來,正握着苏鲁碇,用那只好像红宝石一样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珠子盯着我和胖子,嘴里还发出桀桀的笑声:“胖子,打架我不行,可论玩智商,你不行,你当我真不知道你和我唠嗑就是想分散注意力,然后趁机想抢我手中的苏鲁碇吗。”
娘的,那个面色苍白、整张脸上只长有一只眼睛的怪物正是墨非命的本來面目,只是,这孙子是什么时候跑到入口去的,而刚才被胖子踢飞的那个家伙又是何许人也,
“哈哈,你们不用咔吧眼睛了,告诉你们,你们刚才踢飞的不过就是我的一副皮囊而已,你们中计了,不过,我可沒打算再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墨非命举起手中的苏鲁碇,又开始大声念出了神秘的咒语:“博格达,呼楚,恰达勒,巴图鲁古斯。”
这时,我们就感到头顶上传來一阵阵“轰隆隆”的万马奔腾的声音,并且从宫殿顶部开始“簌簌”地往下落沙子和灰尘,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墨非命在搞什么飞机,不会是像上次似的,再來一次大爆炸吧,
可是,很快我们就反应过來,这孙子竟然是在召唤地宫上面的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
难怪这孙子一直有恃无恐的,原來他早就想好了对付我们的办法,即先是趁我们被那些伥鬼纠缠的时候,留下一副空皮囊在那里作为欺骗我们的道具,自己则遁入入口处隐蔽起來,
随后,他一直躲在暗处看我们和伥鬼缠斗,当然,他是特别期望我们被那些伥鬼杀死的,只可惜胖子的神勇与疯魔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为此,他只得利用御鬼之术,暂时用那副皮囊拖延我们,同时继续盘算好我们的毒计,
看样子,思來想去,这个损贼也沒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害人毒计,只得用苏鲁碇的强大能量來召唤那些蒙古骑兵进到地宫,再将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这孙子这一招果然够毒够辣,在地宫这有限的空间里,我们根本就沒有多少和那些骑兵周旋的空间,而且,在被那些打不死的骑兵压缩包围后,纵然我们有三头六臂,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会被那些骑兵们剁成肉段,与地上的那些伥鬼们仍在到处乱爬的尸块混在一起,无法辨识,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感到难以抑制的一阵恶心,同时再看胖子和沈涵的脸色,也都透出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不安,看样子,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了现在我们正面临着灭顶之灾,
地宫上方的马蹄声变得更加密集凌乱,甚至刀鞘与马鞍的撞击声我们都清晰可辨,看得出,上面那些“不死军团”的骑兵们已经感受到了苏鲁碇的召唤,正在策马向那辆可进入地宫的房车周围聚集,
如果不出意外,比如说突然遇到海啸、龙卷风什么的,那么,几乎沒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这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沿着那处入口进到地宫,而后再跟一群草原狼一样,用手中曾经横扫欧亚大陆的弯刀将我们三个人撕成碎片,使我们的血肉和灵魂永远被幽闭在这座神秘、可怖的嘎仙洞里,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一念及此,我不禁冷汗直流,老火的胎光魂尚且沒有下落,如今又要搭上无辜的沈涵,难道,这就是田启功与黎叔儿曾经说过的,我和胖子作为一向以传播暴力、死亡、灾难为“己任”的天蚕子的宿主,谁接近我们,谁就会倒大霉,最终还要搭上性命,
之前的黎叔儿,那个玩冷内热的老神棍,在雅克什逍遥自在了那么多年,可就在收了我和胖子为徒不久,就被墨非命父子给害死了,而且死得还那么惨烈,尸骨无存,
虽说黎叔儿和墨非命父子有世仇,可是,如果不是墨非命以我们为人质,黎叔儿就不用单刀赴会,或许也就不会死,毕竟,以他的法力和智商,完全可以想出一万条玩儿死墨非命父子的办法,而不用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
还有,作为亲自选拔并将我带入17组的田启功,虽然我一直对永远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他沒有好感,只要逮着机会,就会和胖子在背后奚落他一番,可是,作为17组的总舵主,却突然离奇失踪,至今生死不明,而这一切,也是发生在他将我吸收进17组之后,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对了,还有那个俏丽动人的老火,也是在和我们接触之后,莫名其妙地被慑走了胎光魂,至今仍然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她还那么年轻,却很可能一辈子都要这样度过,而且,沒有胎光魂,她即便是想再次投胎转世都不可得,也就是永世不得超生,
还有,也是我最最敢面对的,就是很可能要亲眼看着沈涵殒命而束手无策,这对于我而言,无疑是一种远甚于凌迟炮烙之刑的折磨与痛楚,一想到这些,我真可谓是锥心泣血,心如刀割,
我突然感到心里像压了块巨石一样,沉重的喘不过起來,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得不蹲在地上,以手拄地,就像一条干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同时,眼泪混着鼻涕从脸上不停地流了下來,我哭了,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地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的异常反应让胖子和沈涵都吓坏了,他们俩赶紧过來扶住我,我将头深埋进沈涵温暖的怀里,泣不成声,
恍惚之间,我好像产生了幻觉,视线穿过山川河流,穿过茫茫原野,穿过云雾缭绕,甚至穿过了历史的长河和宇宙的变迁,看到了在一处山势嵯峨、高可凌云的悬崖上,一匹孤傲的雪狼与一只粉色的彩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无言地看着高悬在天际的一轮冷月,
募的,一粒蓝色的眼泪从雪狐的眼角滚落:“这一战,我很可能就回不來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看月亮了。”
雪狼还在仰视着凄寒孤寂的冷月,但眼神迷离散乱,似蒙上了一层水雾,
彩狐仰望着空锁嫦娥千载离别幽怨的冷月,也沒有看流泪的雪狐:“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來,如果今世等不到了,我就是穿越时空,轮回万年,也要找到你,让你履行当初的诺言。”
雪狼用头轻轻低蹭了蹭彩狐的脖颈:“十里桃花霞满天,玉簪暗暗惜年华,对花影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这一世我负了你,愿以后的生生世世都被你欺凌,以完此报。”
彩狐莞尔一笑,却是笑中带泪,并开始轻声啜泣,不能自抑,
突然,雪狼转过头,用一双深如幽井的黑色眼睛看向我,我顿有一种高空失足的感觉,一下子从似是而非的幻觉中醒了过來,
再一看,沈涵正搂着我的脑袋,轻声抽泣着,一旁的胖子正一脸急切地看着我:“凯子,你丫可醒了,刚才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这是咋地了。”我晃晃脑袋,见自己正靠在沈涵的怀里,不禁老脸一红,赶紧坐了起來,
“刚才你莫名其妙地开始哭,完了又突然一下子抽了过去,人事不省,我们还以为你冲中了啥脏东西了呢。”胖子急火火地解释道,
“你沒事吧。”沈涵擦擦眼泪,问我道,一双大眼睛中满是关切,
“沒事儿,可能是低血糖了,老毛病了。”看到楚楚可怜的沈涵,我的肾上腺素“噌”的一下子就上头了,油生出一种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万丈豪气,
见我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两只眼睛发着贼光地爬起來,与刚才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老男孩简直判若两人,胖子一时之间也蒙圈了,伸出左手两个手指成v型,艾艾吃吃地看着我说道:“那啥,凯子,你别吓唬我啊,你真沒事是吧,那好,你告诉我,这是几。”
我一把拨拉开死胖子那跟过了期的火腿肠似的短粗胖的手指头:“别整这沒用的,师兄,我很好,现在我唯一想的,就是把丫干死,然后,咱们一起找到老火,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
我伸手一指正在一旁看得如坠雾里的墨非命,从眼珠子里“嚓嚓”地直嘣火星子,
不过,我这一番沒头沒脑的话说出來,可把胖子整愣了,大嘴一咧:“我操,都开始说胡话了,这还叫沒事,你丫要沒事,那就是我脑子进水了。”
“行了,别装神弄鬼了,现在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因为,末日审判已经降临了。”墨非命看了看已经隐约投下纷乱的阴影的入口处的青石板,磨牙一笑,转而又一脸杀气地看向我们,说话的声音都带出了森森鬼气,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46章 末日审判(中)
墨非命完全能感受到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们正在拥挤着往地宫里进,所以,自感已经胜券在握的他很骚性、很得瑟地在那对着我们“叭叭”地不停白话,就好像他他妈真是地狱判官、已经宣判了我们仨人的死刑似的,
说实话啊,初入嘎仙洞的时候,我确实被那些蒙古骑兵折腾都够呛,屁都快吓凉了,可是,就在刚才,我似醒非醒地做了那一个奇幻的梦之后,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自己要发情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对爱情的渴望,
沒错,在此之前,死胖子对老火就是一往情深,可是却一直遮遮掩掩,不敢向老火吐露心声,结果到了现在,就算是想向老火表白都已经沒有机会了,
还有我,直到刚才昏厥的那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以來,我为什么那么怕沈涵,一直甘愿受她的挤兑,其实,完全是因为我早已对她暗生情愫,只是内心不敢承认,或者说是自惭形秽不敢奢望罢了,
可是,马上我们就要面临生死搏杀了,而且胜算极小,但我的体内却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斗志与求生欲望,因为,那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的雪狼与那只彩狐的生死诀别画面深深刺激了我,“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沒错,我不要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要的是免教生死作相思.,
因为,我们的爱情花骨朵儿还沒有绽放,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残忍地将它们扼杀,绝不,
田启功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力量來自于仇恨,以为它可以将相互的仇视、杀戮延续几代人,甚至几个世纪,可是,他错了,真正能让人的内心变得强大且不可战胜的正能量不会來自于仇恨,而是來自于一切美好的事物,比如爱情,
邪恶最终也不会战胜正义,这是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否则的话,我们这个星球早已沉沦在暗黑世界里,哪里还会有阳光与雨露,鲜花与笑脸,
而且,在发现毒蛇的五步之内,必有解药,那苏鲁碇虽然有可以将死亡的枯骨、尸骸起死回生的超强力量,可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矛必然有盾,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苏鲁碇再霸道,也必定会有克制它的器物,只是缺少发现的眼睛而已,
但此时,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住了入口处,呼吸也急促起來,很快,一名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骑兵第一个从入口处的青石板上滑了下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不一会儿,就有近百名骑兵聚集在狭窄的入口处,
不过,看得出,这些不死骑兵对墨非命手中的苏鲁碇敬畏如神明,纷纷以右手捂着胸口,向墨非命手中的苏鲁碇行跪拜大礼,而且均跪伏在离墨非命的足尖有一步距离的地上,似乎再靠近一点苏鲁碇都是对战神的亵渎一样,
墨非命一脸残忍、惬意地笑看着臣服在他脚下的那些不死的骑兵们,就像在欣赏一柄吹毛立断的杀人利器,随即,他用手中的苏鲁碇一指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说了句:“伊金青格斯,阿勒呀”,那些蒙古骑兵就纷纷抽出弯刀,朝我们冲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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