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那些小巧精致的白色头骨失去了牦牛毛的遮掩,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在一看到那些小巧精致的白色头骨的时候,我竟然汗流浃背,因为,这一幕,在我们逃离叠劫叠杀阵之后,曾经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那场景,和现在我看到的几乎如出一辙,
难道,这一切早在我们进入叠劫叠杀阵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发生了,难道,就是我的宿命,
见我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沈涵有些担心地抓住我的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小凯。”
我对沈涵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苏鲁碇下面冒出的小巧精致的白色头骨,手脚冰凉,
那蒙面男子见那些白色头骨围绕着苏鲁碇慢慢地旋转沉浮,遂闭上双眼,双手和什,整个人就像老僧入定一样,
可是,那些小巧精致的白色头骨却好像受到一只隐形巨手的操控,开始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重组排列,并很快就组成了一个硕大的骷髅图案,
更吊诡的是,那个骷髅似乎还具有喜怒哀乐的表情,
见那蒙面男子闭目凝神,一直在旁边坐立不安的墨非命似乎看到了一线逆袭成功的生机,就从地上捡起一把他的那些手下遗留的一支ak,47,继而毫不犹豫地向依旧酣的蒙面男子射出了一串滚烫的子弹,
那蒙面男子似乎并未察觉到有子弹接近自己,还在静心参禅打坐,
然而,那具由多个小头骨组合而成的骷髅头却恶狠狠地看向墨非命,并一歪嘴角,显出蔑视、忿怒的表情,之后,那具骷髅张开黑洞洞的大嘴,用力朝墨非命吸去,墨非命一声惨叫,就像遭遇了龙卷风一样,眨眼之间就被吸入了那个骷髅的嘴里,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49章 决战前夕(下)
我们眼看着墨非命被那个骷髅头给吞噬掉,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墨非命就在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随后,那蒙面男子又飞身站到那个骷髅头之上,并双手平举,摆出神普度世人的装逼姿势,同时将目光投向已经僵硬的洪金烨的尸体,
那个被蒙面男子踩在脚下的骷髅头好像与其心意相通,蒙面男子眼睛看向哪里,那个骷髅头的两个黑不见底的眼窝也会看向哪里,当他们的目光都重叠在洪金烨的尸体上的时候,就见两道烈火突然从骷髅的眼窝里喷出,并瞬间将洪金烨的尸体笼罩在一片火海里,
嗯,我和胖子都是一愣,心说这是咋回事儿啊,难不成这蒙面男子和洪金烨有杀妻夺子、一天二地高的深仇大恨,非要化骨扬灰才解气,或者他是洪金烨的私生子,一琢磨这要带尸体出去太麻烦,反正自己带个头套就当披麻戴孝了,干脆直接火葬了算了,
我和胖子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就盼着对方摊上点儿什么事儿才开心,才娃哈哈,可是,那田启功还真有定力,就那么一脸冷峻地看着那蒙面男子在那折腾,一言不发,
这时,让我们瞠目结舌的事情出现了:在熊熊烈火中,本來已经死透了、连尸斑都出來了的洪金烨居然又站了起來,并周身**、一脸混沌地从火中走了出來,只是表情僵硬,看着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沒错,就是透着一股阴森的鬼气,
见洪金烨死而复生,那个蒙面男子从骷髅上飘然而下,落到仍是一脸茫然的洪金烨身旁,并从怀里拽出一副黑色长袍递给洪金烨,洪金烨接过长袍,机械地穿到身上,而后垂手立在蒙面男子身后,神情木然,
“呵呵,起死人,肉白骨,这才是苏鲁碇的真正力量所在,当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演示,对于苏鲁碇蕴藏的巨大能量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那蒙面男子看着我们,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时,那个有无数个人头骨组成的骷髅开始缓缓移动,并将苏鲁碇包裹进入,乍一看就像是被苏鲁碇从骷髅的天灵盖直插而入一样,随后,骷髅那双阴郁的黑眼窝就朝向我们,似乎在打量着我们这边的每一个人,
“苏鲁碇的能量可以复活那些亡灵,所以你们才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它,这对于我们17组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你也大可不必在此装神弄鬼,不过,我唯一搞不懂的是就是,你为什么非要把他们俩骗到这里來,意欲何为,田启功转身一指我和胖子,对那蒙面男子说道,
“呵呵,田总队长,他们俩是天蚕子的宿主,这想必你早已知道了吧。”蒙面男子看着田启功,轻笑道,
“知道,这不是什么新闻。”田启功依旧冷峻地看着那蒙面男子,
“呵呵,那你想必也知道当年成吉思汗率军西征花剌子模国的时候,曾下诏书邀请全真教第五代掌门人丘处机觐见,以求长生不老之术的历史掌故吧,当年丘处机在大雪山见到了成吉思汗,一番恳谈之后,成吉思汗对丘处机心悦诚服,赐尊号为神仙,在后來二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丘处机不断以身边小事來劝诫成吉思汗,治理天下之术以“敬天爱民”为本,应该体恤百姓疾苦,保护黎民生命,所以,成吉思汗才会幡然悔悟,中途班师回朝……”
见我们对他的喋喋不休有点儿不耐烦,那蒙面男子摇摇头:“你们这些小辈缺乏的就是耐心,所以才会屡屡碰壁,好吧,我就长话短说,直接切入正題,当年成吉思汗感于丘处机的教化,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遂将跟随他征战多年的议事金帐、指路定军箭,还有苏鲁碇这三样神器交由丘处机的两大弟子李志常和甄志丙,并派出三千铁骑护送三大神器回到蒙古族的发源地室韦,嗯,也就是北部原始林区,将三大神器连同三千铁骑一并封印在了嘎仙洞里,为的就是让后世子孙不再以杀戮立国,以保国祚永昌。”
这蒙面男子磨叽了半天,我和胖子总算听出了了个大概,那就是这嘎仙洞里的那间房车,学名应该叫议事金帐,还有这支苏鲁碇,就是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在**百年之前,千里迢迢地从中亚沙漠护送到这里,并一起被幽闭在了山洞里,为的就是怕成吉思汗的后代再跟黑社会似的只知道抡大片刀砍人,而是要穿西装打领带办实体,要装文明和谐人,这样才能子子孙孙很滋润的混下去,反正就这意思吧,
“哎呀我操,死胖子,我他妈一脚踹死你,你个犊子玩意儿,你包里不是有那支黄金箭吗,你他妈咋不早拿出來,省得刚才差点让那些骑兵给削死。”那蒙面男子刚才提到什么指路定军箭,一下子提醒了我,对呀,我们手里不是有那黄金箭么,怎么就沒想着拿出來吓唬那些蒙古骑兵呢,看着一脸疙瘩汤的胖子,我是气不打一处來,
“啊,啊,操,刚才光他妈着急了,我都蒙了,让我给忘球的了,我该死,我有罪,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死胖子一经我提醒,也是后悔的只要撞墙,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田启功终于肯回头正眼看我们了,
“啊,是这么回事……”胖子从背包里掏出那支黄金箭,用三言两语将得到这支箭的來龙去脉,以及用这支黄金箭在地宫上面吓退蒙古骑兵的事儿说了个大概,
田启功皱着眉头看了看那支黄金箭:“它应该是指路定军箭,但那些骑兵并不会怕它呀,你们刚才能吓退那些骑兵,绝对不是靠的他,应该是……”
田启功将目光移向那名蒙面男子,若有所思,
那蒙面男子双肩一动,应该是在在笑:“田总队长果然心思缜密,一语中的,沒错,刚才确实是我用玄光遁身术隐去了真身,跟在他们后面进的地宫,他们虽然看不到我的本相,但那些骑兵们能看到,所以才不敢阻拦他们。”
“啥玩意,闹了半天,刚才你丫是用隐身术跟在我们后面进來的,我操,我还以为那些骑兵是真怕我手里的金箭呢,这扯不扯。”胖子听完了蒙面男子的话,顿时有点泄气,
“我还是想不通,你既然有如此神通,为什么不自己來嘎仙洞拿回三样神器,却非要将杨小凯他们骗到这里來为你们火中取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田启功看着那蒙面男子,一脸不解地问道,那不耻下问的态度,还真叫一诚恳,
“呃,要说这李志常和甄志丙不愧是丘处机坐下的得意弟子,果然是思虑周到,为了防止那些摸金倒斗的术士们一次得到三大神器,危害人间,他们俩不仅在恩和哈达那里设了一处疑冢,还布下了天刃杀宫局,只要是误闯进局的人,必定受五鬼食心之苦而死,此外,又将指路定军箭放在了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一处秘密墓穴里,沒有指路定军箭的指引,外人是断不能找到嘎仙洞的真正入口的,如此一來……”
“你说的五鬼食心,是不是就是从肚子里能跑出脑袋瓜子來。”我打断那蒙面男子的话,眼前浮现出文革时进入北部原始林区探矿的小分队队长冯猛彬死前从肚子里滚落出人头的惨景,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沒错,你是怎么知道的。”尽管我问的话有些沒头沒脑,但那蒙面男子显然听懂了,并且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啊,那你就别管了,你继续说你的吧,我可爱听了。”我支支吾吾地一语带过,
那蒙面男子见我闪烁其词,也未深究,继续说都:“杨小凯和汪一飞都是天蚕子宿主,命带破刀煞,自然能破了了天刃杀宫局,既然可以省力气,我又何必非得自己冒险进來呢,呵呵”
我和胖子有点儿惊讶,这藏头露尾的孙子好像认识我们小哥俩,要不怎么张嘴就能叫出我们的名字呢,可是,我虽然看他的眼睛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來,都快急尿了,
田启功沒有注意我和胖子的惊讶,或者是装作沒看见,只是示意那蒙面男子接着往下说,
蒙面男子隔着麻布摸摸鼻子,继续说道:“同时,李志常和甄志丙还有一意外发现,就是这嘎仙洞居然有一处是鬼门关所在,那苏鲁碇本就具有令亡魂起死回生的力量,如果被一些厉鬼误闯进來,得了苏鲁碇的力量,那岂不是会给冥府和人间都带來巨大的祸害,为此啊,李志常和甄志丙就差人打造了这口金棺,里面放上全真教圣祖王重阳当年修道时炼出的辟魔古镜作为镇物,将那道鬼门关封闭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用黄岫石刻了两尊道士翁仲,用于摆放苏鲁碇,并特意将其置于金棺之上,为的就是借助苏鲁碇的力量來幽闭金棺,防止鬼魂突破辟魔古镜的封印后进入宫殿内。”那蒙面男子就跟说书似的,声音时急时缓,语气抑扬顿挫,那家伙,说的老投入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藏身在金棺之内的。”田启功真是太能闹了,居然又提出一个问題,还真拿自己当学习型的干部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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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50章 雪上加霜
“呵呵,田总队长英气逼人,这地宫里本就阴气极重,突然涌出一股纯阳之气,我当然能察觉得到了”那蒙面男子半是恭维、半是自夸地说道,
田启功对此不置可否,只是问了句:“看來你的玄光遁身术已臻炉火纯青啊,要不怎么能穿过这么厚重的棺椁,直接进入棺内袭击我呢。”
“雕虫小技,让田总队长见笑了。”那蒙面男子嘴上谦虚,但眼里满是自得的神色,显见对自己的玄光遁身术很是自负,
“好了,说了这么半天了,你是不是也该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啊。”田启功嘴上说这话,手底下突然发难,左脚一点地,整个身子侧飞着撞向那蒙面男子,右手疾如闪电地抓向那蒙面男子的面门,
那蒙面男子反应很快,也沒看他怎么动,整个身体就骤然向后退去,使田启功的右手指尖擦着他的麻布面罩堪堪划过,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高手对决,胜负其实就在毫厘之间,所以,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厘米,却能反映出高手之间的速度、力量、反应、心理素质等重要信息,
仅凭刚才那么蒙面男子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避开田启功这毫无预兆、快似流星的一抓,足见其修为决不再田启功之下,甚至很可能还在田启功之上,
不过,在避开田启功这一击之后,那蒙面男子并沒有急于反攻,而是脚尖点地,一个后空翻躲到了洪金烨的身后,同时掏出两只银针插在了洪金烨后背的大枢、督俞两穴上,随即,洪金烨就像机器人一样,直眉瞪眼地朝田启功冲了过去,而那蒙面男子则两手抄袖,退到后面作壁上观,
“班门弄斧,自不量力。”田启功一声轻叱,抬起右脚一点洪金烨的下颌,洪金烨便身子一顿,无法再往前冲,但却卯足了劲儿,使劲儿往前顶,
田启功顺着洪金烨往前顶的力道,轻轻一撤脚尖,就见洪金烨一个前扑,踉踉跄跄地往前抢了几步之后,刚刚勉强稳住身形,就见田启功一个力劈华山,就用下劈腿将洪金烨砸得跪在了地上,
见洪金烨渐处下风,那蒙面男子不停地将银针射入洪金烨的体内,而每射入一根银针,洪金烨就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变得愈发富有攻击性,不过,对于田启功而言,洪金烨就像是一个想打倒巨人的侏儒,所以,在和洪金烨走了几个回合之后,田启功就面露不悦,准备施以杀手了,
这当儿,就跟**纵的傀儡似的洪金烨左右手虚空一抓,凭空多了两个里面闪电纵横的气团,一看洪金烨又使出这电闪雷鸣、威力惊人的招子,我和胖子刚要出言提醒田启功小心,就听见天田启功一个“好”字出口,旋即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结成剑诀,而后左手结成金刚指手印,并按住右臂的根部向手的方向用力推压,很快,一条鲜红欲滴的红线就沿着在田启功的指尖、掌心、手腕一直向手臂延伸,
随后,田启功用食指中指结成剑决,并脚下闪转腾挪地围着洪金烨开始游走,同时用发红光的右手两指不断地狠戳洪金烨背上的神道、灵台、胃苍等穴道,
田启功每点中洪金烨的穴道一次,就见其身上会发出一道亮光,看着就跟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似的,不过,洪金烨身上一闪一闪的很热闹,可那蒙面男子的眼神却越來越寒,全然沒有了刚才的跋扈与轻松,
田启功一套凌波微步和二指禅点下來,他倒是气定神闲,气不喘心不跳的,但那洪金烨可就沒个看了,就跟四处露眼的窗户纸似的,浑身上下都透亮了,看着那叫一个敞亮人儿啊,
沒过五秒钟,就见洪金烨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蜷曲萎缩,最后就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圆球,随即“啵”的一声轻响,黑色圆球开始冒出丝丝青烟,
见黑色圆球火候已到,田启功双手一张,将那个圆球吸起并虚抱在两手之间,而后以太极拳中右揽雀尾的架势,将那个圆球在手中揉來滚去,随后全身一震,双手一压,那个圆球就变成了无数颗肉色的小肉球,就见那些小肉球跟多管火箭弹一样,“飕飕”地朝那个依旧悬在半空的骷髅头飞去,
见飞來一窝蜂的肉球,那骷髅也沒客气,咧开大嘴就照单全收了,看那痛快劲儿就跟吃四喜丸子似的,
看着那骷髅头吃得吸溜脆,我和胖子这个乐啊,简直都要笑得小便失禁了,
怎么回事,嗨,田启功是谁啊,那是专门玩鬼的17组的总舵主,那抠劲儿就甭提了,出门不捡钱就算丢,我们和他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沒见请我们吃过饭啊,你丫谁啊,就敢大了呼哧地吃田启功亲手烹制的火爆丸子,还让他亲自喂你吃,这不是找倒霉吗,
要说我和胖子盼谁得好不容易,可要是猜谁倒霉,那是一猜一个准儿,用东北话说就是嘴开光了,方人(东北方言:指一个人天生走霉运,谁挨上谁倒霉)啊,
果不其然,那骷髅头吞下肉丸子沒3分钟,就开始浑身不得劲儿,并不断地从体内冒出黑烟,又过了一会儿,“哗啦”一声,那个骷髅头就跟楼脆脆似的,瞬间崩塌,那些就跟小飞碟似的白色人头骨呼啸着飞回到苏鲁碇张起的黑的牛毛之下,重新聚成一团,并迅速隐沒,黑色牛毛随之垂下,苏鲁碇又恢复了当初平凡无奇的模样,
那蒙面人一张手,苏鲁碇一个翻滚落下,并被他再次抓到了手里,
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深为田启功沒有及时抢到苏鲁碇而感到惋惜,
田启功倒沒我们那么大的反应,只是微小地后退了一步,但我和胖子因为站在他身后,还是明显看到他的身子歪了一下,
“呵呵,田总队长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一手杀破虏让陆某是大开眼界,不过,看來洪总队长对这苏鲁碇的巨大能量还是估计不足,才会遭到反噬的,对吧。”那蒙面男子眼里确实了得,尽管田启功表面强作无事,但还是被他看穿了,
田启功身形一晃,一丝血迹从嘴角溢出,显然内脏已受损伤,
这下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可真是有点儿蒙圈了,那田启功是何许人也,在我们眼里就是教主一级的人物啊,天老大他老二,牛逼闪电人人爱,几乎就沒有他摆不平的牛鬼蛇神,可这么怎么了,沒几个回合,连人家正脸还沒瞧见呐,就把自己给整残了,这不是扯呢吗,
要知道,连田启功都拉拉胯了,那个蒙面男子要归拢我们,那还不跟玩儿似的,打草搂兔子,也就是捎带脚儿的事呗,
更何况,在那蒙面男子的身后,还有上千号的打不死的蒙古骑兵,这他妈不是雪上加霜吗,我擦,
奶奶的,我和胖子咽了咽吐沫,放开气色已经转好的沈涵,挤到田启功前面,横眉瞪眼、一脸滚刀肉直哆嗦地看着那个蒙面男子,挺胸收腹,摆出一副要想动田启功就从我们俩的尸体上踏过去的光棍嘴脸,
那蒙面男子倒沒什么反应,反倒是田启功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们俩:“你们俩想干啥。”
“保护你呗,哎呀,田总队,你就别硬撑着了,这也不丢人,那啥,我们小哥俩在这儿顶着,你瞅准机会,带着沈涵就冲出去,啊”胖子虽然紧张的腿肚子都朝前了,但还是一脸仗义地对田启功嘱咐道,那架势就跟田启功是他小弟似的,
田启功先是被气乐了:“你觉得你们行吗。”旋即面色一冷,“退到后面去。”
田启功一瞪眼睛,我和胖子立刻耷拉脑袋了,赶紧缩头缩脑地退到田启功的身后,说心里话,瘦死得骆驼比马大,田启功即便是受了伤,其功力也不是我和胖子能望其项背的,所以,我们俩还是就坡下驴、见好就收的好,
沈涵虽然也有些紧张,但看着我和胖子臊眉大眼、老脸通红的回來了,还是忍不住乐出声來,
“妹子,你心可真大,这时候你还能笑得出來。”胖子苦着脸看着沈涵,叹为观止,
“能和你们同生死,共进退,我觉得很值,嗯,我妈从小就说我沒心沒肺,干什么事儿不考虑后果,看來,知女莫若母啊,呵呵”一提到自己的母亲,沈涵眼睛当中又泛出了晶莹的泪花,扯得我心中一疼,
听到沈涵提及母亲,田启功也忍不住回过头,用少有的慈爱眼神看了她一眼,并叹了口气,
随后,田启功再次看向那蒙面男子,眼神霎时就恢复了冷峻与沉静,说出來的话依旧冰冷梆硬,掷地有声:“你要是觉得有把握能杀了我,那你就來吧,还等什么呢。”
蒙面男子听了之后,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看样子,他对田启功的本事还是有所畏惧,不想贸然出手,以免搞成两败俱伤,所以还在心中反复权衡,怎么将风险降至最低,并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这蒙面男子还真是挺精于算计啊,丢他老母的,这孙子到底什么地干活啊,心机慎密且狡猾如狼,偏又法力深不可测,实在是太他妈难斗了,
一时之间,地宫里的空气都要凝固了,但我们知道,在这种暴风雨之前的短暂平静之后,将是一场具有摧枯拉朽的破坏力的狂风骤雨,一念及此,我们的心脏不禁骤然缩紧,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51章 黎叔儿受情伤
这蒙面男子果然是个真小人,出于对虎瘦雄威在的田启功的忌惮,他甚至连乘人之危的风险都不愿意冒,而是将手中的苏鲁碇一挥,那些蒙古骑兵就排成方队,手持弯刀,从那么蒙面男子的两侧向我们走來,
杂沓的脚步声,刀鞘与铠甲相撞的叮当声,还有我们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地宫里都显得那么清晰、刺耳,让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我知道,这是一种临战前的紧张情绪所致,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紧张甚至连已经升腾起黑烟的右臂也开始微微颤抖,
一只温热光滑的小手抓住我的右手,一张如花的小嘴儿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说道:“沒关系,生死我都会陪着你,好吗。”
我咬住嘴唇,沒有看那依偎在我肩上的桃花美颜,但是,就在一瞬间,我的右手臂真的就不抖了,非但不抖了,还感觉到一股真气由打丹田直贯顶门,头发丝都跟离子烫似的,怒发冲冠,精神抖擞,就想立马找谁练练,
可操蛋的是,怎么他妈不该立的地儿也有反应了,我去,
我正在心里暗自鄙视自己的萎缩,就听见那具已经敞开盖的金棺里面又传來了“窸窸窣窣”的响动,还夹杂着时断时续的骂骂咧咧声,
那声音确实很奇怪,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此情此景,我们彼此都害怕这金棺里出來的是对方的人,所以不仅我们抻着脖子往金棺里瞧,就连那蒙面男子也一横苏鲁碇,示意那些蒙古骑兵原地待命,自己则将一双游移不定的眼睛也望向那具金棺,
金棺里的声音越來越清晰了,而且那种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越來越响,内容还十分丰富,基本上涵盖了东北话的大部分脏字眼儿,估计就这主儿的词汇量,要和人骂街,一天都不带重样的,就是听得我们都有点儿害臊了,
不过,我和胖子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厉害,心中既充满了惴惴不安的期盼与激动,又害怕一会儿看到的结果会令我们失望至极,以至于我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沈涵的小手,令她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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