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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哈哈,老杂毛,迷途知返,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在玄真子道长转身施法送走丘处机法相的时候,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陆宇峰一手紧握苏鲁碇,突然纵身跃起,其身体就像被扎漏气的救生圈一样,迅速干瘪成一个纸片人,并紧紧缠绕在苏鲁碇之上,
而后,那个裹着陆宇峰的皮囊的苏鲁碇如长枪一般扎向玄真子道长的背部,道长似浑然不觉,
田启功和黎叔儿同时叫了一声不好,飞身越过去要替道长挡枪,
就在苏鲁碇的矛尖即将挨到玄真子道长的后背的时候,玄真子道长身上所穿的白色夹衣骤然鼓起,同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向苏鲁碇卷去,
“多谢老道长助陆某一臂之力,哈哈”陆宇峰果然心计深沉,他明知自己的偷袭根本伤不到玄真子道长,不过就是想借着老道长本能的反击來借力使力,
他确实如愿以偿了,借着玄真子道长护体真气的强劲冲击之力,那支苏鲁碇划过一个狭小的弧度,转而向那具金棺迅疾飞去,
“不好,这老小子要顺着鬼门关进入冥府。”黎叔儿一声惊呼,脸上刹那间即笼罩上一层淡绿色的雾气,显见是内心极为焦躁,
田启功右脚一点儿地宫宫殿的椒泥墙壁,借着反弹之力,旋转着扑向金棺,欲拦截那支裹着陆宇峰皮囊的苏鲁碇,
可惜,陆宇峰似乎已经算好了田启功的拦截路线,并沒有从金棺顶上进入内部,而是如变魔术一般,从厚重的金棺中间径直穿越了进去,
我去,我们怎么忘了这孙子会玄光遁身术了,可以轻易地穿过任何障碍物,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们所有人反应过來,那支苏鲁碇已经完全沒入金棺里,沒了踪迹,
看着外表不留一点痕迹的金棺外壁,田启功一声长叹:“功亏一篑啊。”
黎叔儿也是一脸惋惜地直摇头,似乎在为刚才玄真子道长的一念之仁感到不值,
只有玄真子道长一脸淡然的微笑:“一切都是定数,日后自然会见分晓,急不得的。”
我和胖子其实心里也多少有点儿埋怨着老神仙,陆宇峰是什么人,那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对他怎么能讲什么“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的那一套的,就得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在听了玄真子道长那几句貌似相互不搭界却暗含玄机的话,我和胖子心中一动,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我们在离开基地、去宝日希勒之前,他也曾对我们说过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一番话,至今我们也不明其意,
看來,这老神仙还挺喜欢打禅机的啊,有点意思,
这时,金棺里猛然又蹿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并如光速一般向我迎面飞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55章 沉重打击(上)
说实话,虽然被陆宇峰使计逃脱了,但此役17组也算大有斩获,不仅一举除掉了洪金烨、墨非命两个肘腋之患,还迫使陆宇峰离开了盘踞多年的老巢雅克什,不得不如丧家之犬一样亡命冥府,无论从哪方面來说,都是不小的胜利,
而且,陆宇峰的败逃,还使得他安插在公安机关内部的那些卧底陷入了失去联络、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对于田启功他们清除这些内鬼无疑是事半功倍,
所以,玄真子道长、田启功、黎叔儿,连同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感到了一阵轻松,至于那些被陆宇峰丢下的百十号手下,别看他们手里握着9毫米警用冲锋枪,但早已被玄真子道长、田启功和黎叔儿他们出神入化的法术和身手吓破了胆,形同废人,哪里还肯再替陆宇峰当炮灰,
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放松,于是,我们就真的开始放松了,然后,就出事儿了,
就在大家伙正准备稍事休息就离开地宫、看看外面战况如何的时候,一道白影猛然从金棺里飞了出來,并直扑向我,
我毫无准备,本能地用双肘护住脸部,不想那白影竟是虚晃一枪,趁我无暇他顾的机会,遽然向与我咫尺距离的沈涵发难,
我大骇,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挥起右臂砸向那道白影,就听“嘭”的一声,我的右臂好似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钻心的疼痛,好像手臂应该是脱臼了,
不过,我这一下也让那道白影吃了大亏,被砸的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挣扎着在沈涵脸上一抓,划伤了沈涵的耳朵,然后才再次窜入金棺里,
随即,从金棺里传出陆宇峰渐行渐远的声音:“你们听好了,要想救回林菲儿的胎光魂和这个小女娃的力魄,就到冥府石坊來找我吧,哈哈哈”
这一下子实在是太突然了,就连玄真子道长都有点儿出乎意料,轻声叹息到:“沒想到这个陆宇峰竟然丧心病狂至如此地步,看來,地府又要掀起一场大风浪了啊。”
这时,沈涵身子一软,便向地上倒去,幸而我反应及时,用左手揽住沈涵的蛮腰,将她拥在怀里,而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只见沈涵面色乌青,嘴唇灰白,就像中了剧毒一样,
“叔儿,你快看看,沈涵这是咋地啦。”我方寸大乱,瞪着眼睛四下乱看,想找到黎叔儿问个究竟,沈涵这是怎么了,
“小凯,小凯,冷静,來,让叔儿先看看……”其实黎叔儿此时就漂浮在我身边,但我泪眼婆娑,根本就沒看到,
黎叔儿看看我,微微一笑,然后又伸手在沈涵的眉心一点,看了几眼,松了口气:“还好,看來你砸的那一下子还挺管用,这个老王八只慑去了沈涵的力魄,无大碍,只是这阵子身子骨会特别虚而已。”
一听黎叔儿说沈涵沒有生命危险,我心下一松,这才感觉到右臂钻心的疼,疼得汗珠子顺着脑门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田启功注意到了我的痛苦表情,让我坐起來,并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右臂晃了几下,继而突然发力,就听“嘎巴”一声,我的右臂就又可以伸缩自如,
“看样子,你这一下子力道不小啊,如果不是砸在苏鲁碇、而是砸在陆宇峰的身上,我想他现在吐血恐怕都能吐出二斤血肠子來了。”见田启功帮我接上了臂骨,黎叔儿也长出了一口气,遂出言安慰我,
“对了,你这右臂到底是搞得啥猫腻,咋突然之间变得跟金刚葫芦娃似的,这么牛逼。”黎叔儿知道我和胖子都是天蚕子的宿主,见我突然变得如此凶悍,便不由自主地怀疑是不是我体内的魔性开始发作才会变成这样,
我尽量简短地将机缘巧合得到不化骨的前因后果向黎叔儿他们介绍了一遍,听得玄真子道长连连点头,还表扬我有慧根,得到不化骨不是赶巧了,而是冥冥中的一种命数,
这一会儿工夫,玄真子道长已经连说了数遍“天数”、“命数”,使我很疑惑,就小心翼翼地向玄真子道长问道:“老神仙,啥是‘天数’和‘命数’啊,您说的我听着挺深奥,就是听不懂,呵呵”
玄真子道长对我和胖子一向是挺喜爱的,也从來不对我们摆出一副长者谆谆教导的模样,一看我问他,老人家呵呵一笑:“猴崽子,数,就是天道,嗯,你别咔吧眼睛,道者,所谓大道无形,全在乎一心,你懂了吗。”
看着玄真子道长跟拿着饼干逗猴似的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真是一脑袋浆糊,心说您老人家说了半天车轱辘话,就沒一句有用的,我懂个毛啊我懂,可我又不敢说不懂,怕他老人家再來了“传道授业解惑”的兴头,再说一些云山雾罩的聊斋,就赶紧一脸大彻大悟的答道:“啊,懂了,真懂了,哎呀,都震撼到心灵了,呵呵”
“你懂个屁。”玄真子道长笑了,“庄子死了老婆,他却敲着锅盖唱歌,别人笑他疯癫无情,可庄子却是真正懂得命数的人,所以,不经历人生的喜、怒、忧、惧、爱、憎、欲七情,你又怎么会大彻大悟,操。”
哎呀,我一下子老崇拜地看着玄真子道长,真想跪地下给老神仙磕三个响头,再找个饭馆和老神仙好好喝一顿,不为别的,就冲他老人家最后的这一个“操”字,就可以看出绝对是个不拘小节、办事敞亮的性情中人,可太对我们的胃口了,
只不过,一旁的田启功偷眼看了看豪放的玄真子道长,然后一张老脸抽抽得就跟吃了苦胆似的,还不敢吱声,就那么憋着,那是相当难受啊,
“小胖子,你听懂了吗。”玄真子道长看了看呆立在旁边、显得心事重重的胖子,问道,
“啊,老神仙,我现在满脑瓜子想的就是咋就出老火,您给我指条道儿呗。”胖子一脸悲戚、落寞地看着玄真子道长,那种眼神,真的很无助,
虽说我和胖子在进入北部原始林区之前,已经做好了这又是墨非命设的一个圈套的心理准备,可是,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即营救老火胎光魂的打算再次成为泡影之后,胖子内心那种五味杂陈的感受,绝不是我们这些局外人所能体会到的,
所以,我只是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哥,甭管去哪儿,咱俩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必须地。”
胖子看着我,感激地一笑,什么都沒有说,当然,我们俩之间也沒必要再说什么了,谁为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仅此而已,
“算上我一个,沈涵也走了过來,语气柔弱、但神情坚定地说了一句,
一看到沈涵,我的情绪也瞬间低落下來,深深为沒能保护好这个小丫头而自责,心痛不已,
“你可拉倒吧,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啥啊,就算上你,你不要命了。”胖子一脸苦笑地看着沈涵,“我已经是遍体鳞伤、身心交瘁了,你还想让凯子也步我的后尘吗,就他那小塑料体格,可不禁磕打啊,呵呵”
我知道胖子的意思是怕沈涵再出危险,可是,沈涵态度依旧:“带上我,就算我求你们了,这辈子,我还沒求过谁呢。”
“不是不带你,我真是怕……”胖子脸都急红了,一张嘴,说了句特雷人的话:“你和老火,可都是我们哥俩的初恋啊,我们可再也经不起这种生离死别的打击了,你明不明白啊。”
胖子此语一出,整个地宫霎时就静了下來,静得连喘气声都听不到了,静得连那些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等着我们发落的陆宇峰的手下们都大张着嘴、一脸“这是肿么个情况”地看着我们,
最让我臊得慌的是,玄真子道长、田启功,还有那个老不正经的黎叔儿,都一脸错愕地盯着我和胖子看,不说话,就是个看,看得我和胖子大汗珠子顺着脸都放溜儿(东北方言:汗如雨下)了,
那气氛,尴尬死了,
沈涵就是沈涵,众人都被雷的一塌糊涂了,她却出奇的淡定,还是执拗地看着无地自容的胖子:“那我更得去了,嫁狗随狗嘛。”
嗨,这都哪儿跟哪儿呢,大姐,咋还整出谈婚论嫁了啊,我看着一脸风平浪静的沈涵,真是欲哭无泪,但内心却隐隐约约有一丝窃喜之感,真是无耻啊,
且不说我那不可告人的思想活动,正当我们大家伙都沉浸在一片尴尬的大好形势之中的时候,噼里啪啦地又冲进來一大票人,
哎呀,可有人來打开一下尴尬局面了,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玄真子道长、田启功、黎叔儿、胖子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咳嗽几声,看向涌进來的那票人,
來者非是别人,打头的,正是17组政委尹川山,后面还跟着若干手持95式突击步枪的武警战士和一身黑衣、手握92式自动手枪的17组行动队队员,
尹川山一进來,先是指挥那些武警和17组队员将抱头蹲在地上的陆宇峰的教徒们带出去,然后才向我们走來,
(祝各位书友端午节快乐,)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56章 沉重打击(下)
他先朝玄真子道长恭敬地作了一揖,并说道:“老师,上面的邪教残余势力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目前军方正在清理战场,并以嘎仙洞为中心,对方圆50公里范围进行拉网式搜索,防止有漏网之鱼。”
玄真子道长微微颔首,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和沈涵一眼,笑得像个搞恶作剧的小孩子,
我刚落汗,被玄真子道长这么一笑,汗又腾腾地冒了出來,
尹川山又同田启功握握手,并寒暄了几句:“老田,你受苦了,老黎已经把事情原委告诉我了……。”
田启功拍拍尹川山的手背:“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后,咱俩好好喝喝,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和你商量呢。”
尹川山又同飘在半空、看着他笑得很猥琐的黎叔儿打了个招呼,这才一脸复杂神情地朝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走來,
看到神情憔悴的沈涵,尹川山脸上那种多年职业生涯养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开始融化,代之以激动、担心、喜悦、期盼等多种情感交织的哭不哭、笑不笑的模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看得我和胖子这个纳闷,心说这尹川山这是干啥呢这是,要抽啊是咋地,
“思晗,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尹川山似乎想伸手去握沈涵的胳膊,但几经犹豫,最终还是沒有伸出去,
沈涵低着头,压根就不看尹川山,只是,在与那些蒙古骑兵面对面的搏杀的时候,都沒有一丝一毫畏惧的沈涵,这会儿却泪流满面,就像在和谁赌气一样,
“摁,啥意思这是,我咋看着情况有点不对头呢。”胖子一捅咕我,嘀咕道,
“操,我他妈哪儿知道,不过,哥,我咋觉得好像要大祸临头似的呢。”我瞟了一眼胖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你妈妈的事不肯原谅我,连休假都不肯回來陪我,唉,我不怪你,这些年,委屈你了,思晗。”尹川山一脸慈爱地看着不肯抬头的沈涵,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是你故意派人将杨小凯他们要去北部原始林区的消息告诉我的,对吗。”沈涵终于仰起雨打梨花一般的粉脸,对尹川山说了第一句话,
“是,知女莫若父,我知道你对那小子的心思,就想让你阻止他们,沒想到你比他们还疯,我失算了,呵呵”尹川山笑呵呵地看着沈涵,笑中带泪,
啥玩意,知女莫若父,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完了,哥,我他妈就说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吧,真jb灵啊。”我看着同样垂头丧气的胖子,一声哀叹,
“尹政委是沈涵的……爹。”胖子也是一脑袋黑线,
“不是,两个小王八犊子,人家爷俩唠会儿嗑,你俩咋做这么大的反应,有病啊。”黎叔儿见我和胖子反应如此强烈,他纳闷啊,就飘了过來,哈着腰,撅着腚,一脸困惑地盯着我和胖子问道,
我和胖子看着黎叔儿,一脸干笑,说啥呀,能说吗,在和沈涵去北部原始林区的这一路上,我和胖子就跟赛脸似的,撒着欢儿地埋汰尹川山,那沈涵可全听着呢,结果人家是父女关系,我擦,这要是传到尹川山耳朵里,我和胖子还能有好吗,
再有啊,沈涵可加对我有点儿好感了,我这么挤兑人家的爹,就算沈涵不和我一般见识,可那尹川山万一心里记了仇,跟我玩儿阴的,撺掇沈涵甩了我,我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吗,
我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郁闷,那表情,就跟便秘加前列腺炎一块儿犯了似的,那叫一个如坐针毡啊,
我这厢和胖子是汗如雨下,战战兢兢,那边沈涵似乎也缓过点儿劲儿來了,正问尹川山呢:“我听小凯和一飞说,你要开除他们,是吗。”
“啊。”尹川山一愣,但马上想起來我和胖子在电话里分别和他大吵一架的事儿,先是一笑,旋即面色一板,看向我和胖子:“这些天了,你们已经考虑好了吧,是主动提出辞职还是由17组直接辞退你们。”
我和胖子这下子更窘迫了,当初是因为尹川山横拦竖挡地不让我们去北部原始林区就老火才和他吵翻了,气头上才说出不干了的话,现在冷静下來,对当初的一时冲动早已后悔了,更何况现在知道了沈涵是尹川山的女儿,打死我也不会再动退出17组的念头了,而胖子和我是同气连枝的生死兄弟,当然是与我同进退,所以,被尹川山这么一将军,我和胖子顿时满面通红,干脆就递不上报单(东北方言:无法自圆其说的意思)了,
见我和胖子一副悔不当初、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嘴巴的囧相,尹川山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了句:“要不是看你们这次立了大功,我非把你们当个反面典型处理了不可。”
“咋地了,尹政委,我这俩徒弟是不争气,也沒挠刺个一官半职啥的,可就一样,人性好,有人味,所以,他们要是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当面讲出來,要真是他们的不对,我可以带回家自己管教,好像就不用麻烦您大政委费心了吧,嘿嘿”
黎叔儿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别看他抬手对我和胖子非打即骂,那是他表达爱意的一种的独特方式,就像我们在背地里可以叫他老骗子、老神棍、老不正经,可谁要相对黎叔儿不利,我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拼命,沒二话,
所以,见尹川山对我们俩又是反面典型又是处理的,当时就撂了脸子,话说得也不太好听了,尤其是那最后的嘿嘿冷笑,简直就是含着不服咱就干的意味了,
嚯,黎叔儿这话一说完,当时就把尹川山给气坏了,一指黎叔儿:“你就惯吧,惯得他们俩目无尊长,无组织无纪律,擅自行动不说,还在电话里和我公开叫号儿(叫板),啊,行,你就继续惯吧,早晚他们得给你惹大祸,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门。”
黎叔儿一撇嘴,翻了一个白眼,那意思就是我他妈懒得和你丫废话,靠,
看样子,玄真子道长和田启功对我们与尹川山吵架的事儿是知道的,所以见黎叔儿同尹川山两个人就跟小孩掐架似的,都觉得挺可乐,连一向喜欢装酷的田启功都忍不住笑出声來,
不过,笑得最开心的,居然是沈涵,见尹川山被黎叔儿气得都要发飙了,嘿,这丫头竟然笑得花枝乱颤,就好像黎叔儿才是她爸爸似的,
尹川山见沈涵笑得如此开心,先是面色一红,随即也笑了:“只要你能开心,让爸爸做什么都行。”
沈涵抹抹眼泪,一指我和胖子:“那好,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尹川山看看我们,眼神中略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叹了口气,朝我和胖子走了过來,
与此同时,玄真子道长、田启功、黎叔儿也都朝我们走(飘)了过來,
我和胖子看了看这些在全中国都数一数二的灵异界的顶尖高手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因而心里多少有点儿惴惴不安,
“汪一飞,我想和你说件事儿,希望你能正确对待,好不好。”尹川山看着胖子,眼神严肃吗,语气沉重,
“你、说吧,啥事儿。”胖子完全被尹川山那就跟参加葬礼的沉痛表情吓住了,一说话舌头都短了半截,
尹川山看了看玄真子道长,又看了看田启功,在他们俩的眼神的鼓励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老火,是内鬼。”
“啥,你说啥,操,就知道你丫和我们记仇了,可你有啥事冲我们來啊,别往老火身上泼脏水啊,你丫还他妈算是个爷们吗……”一听尹川山说老火是卧底,胖子登时就急了,一边骂一边挽起袖子就要和尹川山开练,
我赶紧抱住胖子,因为,胖子屡次营救老火失败,心中的无处发泄的不良情绪已经临近爆发的极限,谁要说老火脸上有个火疖子,估计他都会抄起砖头子和人家血拚,更何况是尹川山说老火是卧底,胖子怒火中烧,完全失去理智,杀人的心都有,
可是,我心里明白,以尹川山的身份地位,他是绝不会信口开河的,何况老火还是秘密基地的行动组组长,岂是随便就可以指为是内鬼的,
这时,田启功也插进來,用身体挡住了拼命挣扎的胖子,声音低沉地说道:“汪一飞,你要冷静地面对现实,并寻求解决问題之道,你这个样子,能救出老火吗,诶。”
“冷静你….唔唔唔唔…”我一看胖子又朝田启功去了,赶紧捂住他的嘴,硬是将那“你大爷”三个字给闷了回去,要不然,后果真的很严重,
“啪啪啪”,黎叔儿过來了,照着胖子的大肿脸就是一顿大耳雷子:“你他娘的耍啥混,啊,就你这熊色(sai,三声),还咋去救老火,完犊子玩意儿,一点儿承受力都沒有,你个窝囊废。”
被黎叔儿一顿臭骂,胖子不挣扎了,抱着我,哭得是一沓糊涂,嘴里反复叨咕着一句话:“这不是真的,老火不是内鬼……”
等胖子情绪稍微平静了以后,尹川山才说出了整件事的來龙去脉,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57章 黎叔儿的马后炮
不过,在讲出老火何以是内鬼之前,尹川山点了点沈涵,象每个父母一样,多少有些炫耀地说道:“思晗,啊,就是沈涵,她一直以陆军医院的护士为身份掩护,其实是17组第七纵队、也就是影子纵队的成员,身份严格保密,平时只与老田和我单线联系,上次你们和老火在宝日希勒镇的中意快捷酒店与她偶遇,也是我们事先安排的,因为我们已经提前在宝日希勒镇的每一处酒店有预定乐了房间,无论你们住哪里吗,都会与沈涵邂逅的。”
我和胖子恍然大悟地朝抿嘴直笑得沈涵一翘大拇指:“行,演技真好,合着把我们全蒙了,真有你的。”
尹川山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日,你们在进入叠劫叠杀阵之后,沈涵其实一直在外面等着接应你们,但你们却一直沒有出來,却意外地发现了昏迷得很蹊跷的老火,心中就有了疑问,后來,当我们接到沈涵的报告,派车接老火回到基地后,发现她的胎光魂的确被慑走了,但以老火的身手,绝非轻易就能让人慑走胎光魂的泛泛之辈,而且,我老师在用通灵术试图与老火心灵相通的时候,总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抗拒老师的意识进入老火的体内,因为她的肉身竟然被人用早已失传的铃星截劫之法封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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