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啪”,胖子卯足了劲儿,自己照自己后脑勺子來了一下,嘴里恨骂连声:“你他妈上辈子是猪托生的是吧,就知道吃,咋地,你还当我愿意在你这身体里面待啊,你他娘的几天沒洗澡了,嗬,这股孜然味,呛死我了都。”
不说黎叔儿和胖子这两个家伙斗嘴扯淡,这工夫,一名武警爬了上來,将一块古香古色的玉佩交给田启功,说是尹川山让送上來的,
田启功接过玉佩,朝胖子一晃:“老黎,进來吧,你的专车到了。”
田启功难得幽默一把,可黎叔儿版的胖子根本不领情:“这老尹,就是磨叽,净整这脱裤子放屁的事儿,早拿出來不就完了。”
“你呀,坏就坏在这张嘴上了,啥都敢说。”田启功摇摇头,一想到要在那些年轻的行动队员面前表现维护尹川山的威信,便不再搭话,只是示意黎叔儿赶紧进來,
伪胖子懒洋洋地一笑,浑身一哆嗦,我就感到周围空气一凉,胖子霎时就恢复了正常,并一叠声地张罗着赶紧下去吃饭,
看着记吃不记打的胖子,再看看一脸嬉笑的我,田启功将那块玉佩装进一个绣有符篆的黄色绸缎套子里之后,很无奈地说了句:“老黎带出你们这样的徒弟,我真是无话可说。”
“田总队,你这话说的不对啊,咋能以貌取人呢,是吧,这种先入为主的主观主义是要犯错误地,那啥,那句话咋说的來着,对,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是不,我们小哥俩绝对是老中医的偏方,呵呵”胖子是真疯了,在嘎仙洞得瑟一圈,居然都敢跟田启功起屁逗牙签子了,
我一看田启功要掉脸子,赶紧拽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胖子,沿着已经搭好的软梯往那棵巨大的红松木下面出溜,同时嘴里小声问胖子:“哥,你刚才说的啥玩意儿,啥羽。”
“操,沒文化,真可怕,啥羽,关羽。”胖子乜斜了我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关你大爷,关二爷要是有灵,找jb把你收去搞基了,操。”我知道胖子是在玩儿我,不过我的求知欲也太强了,挨了狗屁斥儿还不长记性,又问道:“老中医的偏方是啥意思,你咋老说半截话呢,装逼呢。”
胖子这回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丫当我真疯了,我要说出下半句话,田启功当时就得跟我翻脸,靠。”
“……”我满含期盼地等着胖子的下文,
“哎呀,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明白了不。”胖子呵呵一笑,手脚麻利地顺着软梯滑了下去,他是闻到空气中诱人的鱼香肉丝的香气了,
“你丫真奸,亏着你沒冒傻气逼扯出这后半句话來,祖上有德、祖上有德啊。”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也紧跟着滑了下去,
到了地面,我和胖子当时就愣住了,只见原本全是松树和荒草的地面上已经架起了几十顶黄白相间的迷彩军用帐篷,数百名武警战士荷枪实弹地穿梭其间,不时还有不是直,8,就是武直,10型号的军用直升机起降,继续在往这里运送武警,
远处,还依稀可见升起的黑色烟柱,应该是刚才武警们与陆宇峰的党羽们激战的地点吧,
“哎呀我操,这是咋地了,到了好莱坞片场了是吧。”看着眼前只在电影里看过的战争场面,胖子哈喇子淌了一地,真是被震惊了,
我比胖子也强不哪儿去,毕竟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跟在电影院看3d电影完全是两码事儿,要说不震撼,不惊动,那绝对是扯犊子,哪个纯爷们的小心灵里沒有驰骋战场的情结啊,是吧,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0章 乔师长爽歪歪
“走吧,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不用惊讶。”田启功领着那些队员从那棵硅化的巨型红松树上也下來了,路过我和胖子身边时,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和胖子看着那些捂嘴窃笑的队员们,当时就冒汗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田启功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田启功,你大爷的,你他妈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非得玩儿残我们才肯罢手是吗,
说归说,我和胖子还是屁颠地跟在田启功他们的身后,穿过那迷宫一样的帐篷,來到了一处悬挂有红十字的帐篷里,
到了帐篷门口,田启功只指示那些队员回到各自的帐篷里抓紧时间吃饭歇息,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随后,一撩门帘,领着我和胖子进到了帐篷里面,
一进帐篷,嚯,里面这个热闹,一个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正陪着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沈涵边吃饭边聊天,
一见我们进去了,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刚下筷子,站了起來,和田启功热情地握手,沈涵则摆摆手,意思是让我和胖子过去挨着她坐,
宾主落座,那名少将看着田启功笑道:“老田,这回你们17组可露脸了,啊,据说新华社还要针对你们这次行动发个内参,准备呈阅政治局常委呢,恭喜了啊。”
“不敢不敢,要是沒有乔师长的雄兵增援,我就浑身是铁,能捻几个钉啊,是吧,老神仙。”田启功看看玄真子道长,依旧不温不火地对乔师长笑道,
“呵呵,沒想到你老田也学会忽悠了啊,这可不象你的脾气秉性啊,哎呀,刚才尹政委已经跟我好一顿客气了,我说你就别再接再厉了好吧,我就一丘八,受不了你们这个。”那乔师长一看就是军旅出身的职业军人,性格直率,不喜欢弄那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和虚头巴脑,
“嗯,这一次,这三位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出生入死,功不可沒,他们更应该受到表扬和……”田启功一听嘎仙洞之役居然惊动了中央,心里确实很意外,也很高兴,就想在外人面前表扬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几句,
结果当田启功一回头,笑咪咪地看向我和胖子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怎么啦,嗨,我和胖子也真是饿极了,一看桌子上有新烤的鹿肉,也沒谦虚,一人抄起一根大肋排,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田启功和尹川山直皱眉头,意思是你们俩饿大发了是怎么地,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啊,,
倒是玄真子道长不以为意,看着吃得顺嘴冒油的我和胖子呵呵大笑道:“吃吧,那玩意儿做了不就是吃的吗,难道还摆着看啊。”
田启功和尹川山当着外人不好发作,只得朝乔师长尴尬地一笑:“小孩子,饿得快,你别见笑啊。”
“嗯,这有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们,吃起饭來象只小狼,训练起來像头嗷嗷叫的小老虎,这才是真正的战士,你看看现在的那些小孩儿们,脑袋染得跟毒蘑菇似的,小胳膊小腿细得像羊肠子,那能干什么啊,别说保家卫国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吃吧,不够我让他们再上,用你们东北话怎么说了,对了,猪肉炖粉条子,管够儿造,呵呵”乔师长果然是直來直去的军人秉性,说话不拐弯,令田启功和尹川山多少有点儿难堪,只得附和地一笑,
胖子是真不见外,一见乔师长也是个不夹咕的爽快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乔师长,乔叔儿,那啥,我听说你们军队不是茅台随便喝吗,这咋…啊…嘿嘿”
乔师长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脸一板,正色道:“你这孩子,部队有那么腐败吗,啊,还茅台随便喝,你当我们那的自來水管子一拧开都哗哗淌五粮液呢,那种大吃大喝、铺张浪费的奢靡作风,毕竟是少数,特别是在我乔占山的队伍里,绝对不允许。”乔师长说激动了,“呯”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
见我和胖子脸都被吓红了,乔师长哈哈大笑起來:“两个小牛犊子,敢说话,敢乍翅儿,我喜欢,对了,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也好喝两口,可老神仙吃素,你们这田总队长和尹政委又都是正经人,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喝,这回好了,來,咱们爷仨闷几口,庆祝庆祝,行不,老神仙,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乔师长看着乐不可支的玄真子道长,商量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玄真子道长手捋银须,笑道,
“王参谋,上酒。”乔师长一拍大腿,朝帐篷外粗脖大嗓地命令道,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大校就拎着四瓶茅台酒进來了,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和胖子笑了一笑,就出去了,不过,我总觉那个王参谋笑的有点奇怪,好像是幸灾乐祸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胖子才知道了王参谋笑的含义:敢情这乔师长可太能喝了,三两的高脚杯,那是端起來就干,好家伙,喝第一瓶的时候,我和胖子好歹还和乔师长一个进度,可开了第二瓶茅台以后,我和胖子咽得就有点费劲儿了,但好歹也勉强坚持了下來,
乔师长一看我和胖子喝酒挺实在,不藏假,高兴啊,这喝酒就是这样,碰上投脾气的了,越喝越兴奋,乔师长就属于临场兴奋型选手,一看第二瓶茅台也见底了,“咔咔”把军服扣子一解,叫了声:“这酒喝得痛快,再來一瓶,你俩还行吗。”
“你行…呃…我就行,你可雅克什打听打听,阿飞哥我啥时候喝酒…掉过链子,靠,你丫别jb晃,影响我发挥。”胖子喝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椅子上直画圈,可嘴上还不服呢,然后还踹了我一下,硬说是我晃悠椅子,
本來我酒量就不行,又赶上这乔师长喜欢喝急酒,端杯就干,几杯茅台下肚,我已经是天旋地转,再被胖子这一踹,我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哐当”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來,飘啊飘的,而且耳边隐约还有气流声,凉丝丝的,很惬意,哎呀我操,合着这喝高了就跟溜冰(吸毒)似的,居然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幻觉,看來这喝茅台的醉感和他妈喝闷倒驴的醉感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啊,
等我醒过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了,我一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和衣躺在心理诊所自己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我坐了起來,看看这熟悉而亲切的环境,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啊,可是,嘴里残留的宿醉后的苦涩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了起來,想去卫生间漱漱口,一出卧室门,就见客厅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原本胡乱堆放着符纸、香烛的桌子上放着盒装的牛奶和油条,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两个永远嘴比什么都硬的蠢货,起來后记得吃早餐,要不你们就等着洗胃吧,中午我再过來,沈涵,
看看纸条,再看看桌上的早餐,我的心里那个暖和啊,就别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哼上了“和暖的太阳当头照,照着了我的破衣裳,朗利格朗,朗利格朗,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來为了穿努力向前闯……”
我捏起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身后一声暴喝:“操,你丫又吃独食是吧。”
嗬,这一嗓子,太他阿妈尼的突然了,我沒被吓死,可那一口卡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油条差点沒把我噎死,我好容易缓过气來,眼泪巴叉地咳嗽着回过头,悲愤地看着一脸坏笑、一眼睛眵目糊的胖子:“我他妈一油条砸得你眼珠子都缝针你信不信。”
胖子眼珠子通红,典型的酒后充血,看样子昨天死丫比我也强不哪儿去,搞不好死得比我还难看,
“诶,昨天后來咋样了,哎呦,我真喝晕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揉揉太阳穴,看着“吸溜吸溜”喝牛奶的胖子,问道,
“操,你个完犊子玩意儿,还说呢,你丫不能喝了就装死,我一看,我得继续拚啊,要不然,乔师长该他妈瞧不起17组了,于是,我和他又整了一瓶,然后就这b样了。”胖子一指跟流氓兔似的眼珠子,呵呵一笑,
“那咱们昨天咋回來的啊,我他妈就感觉是飞回來的,都喝飘了,呵呵”
“飘你大爷,就说你丫是装喝大了嘛,乔师长冲我的面子,非要用直升飞机送咱们回來,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胖子瞄了一眼沈涵留的纸条,“中午你问沈涵吧,啊。”
中午,我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和煦的阳光,整个身心都感到了一种融融的暖意,暖的我就像三月的残雪一样,都要融化了,
一个上午,我都在看着表,看到后來,连分针、时针那两口子都有点儿脸红了,无声的抗议道:“你丫瞅啥呢,我们两口子成天让人看,可就沒见过象你这么执着的,啥意思啊。”
我也无声地一笑:“二位,那啥,等你们俩闷一下(亲一口,指12点)的时候,我那小佳人就來了,呵呵。”
“操。”分针、时针瞟了我一眼,继续慢吞吞地走了起來,
(端午节节制饮酒啊,好酒喝多了也吐啊,哇咔咔)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1章 不速之客
心里有事儿,就感觉时间过的是真慢,好容易盼到11点了,就听见有人砸门,“哐哐”的,震得楼板都直扇乎,我噌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來,抢在胖子前面去开门,
“呵呵,下班咋这么早,惦记我了是吧,哈哈…啊,你们咋來了,我的亲娘呃。”一打开房门,我还以为是沈涵,嘴里还得得瑟瑟地贫呢,再一看,卖糕的,我那有日子沒联系的老爹老妈正大包小裹、喜气洋洋地站在门口冲我乐呢,嘿,这把我高兴的,赶紧将老两口让进屋里,
见了门,我将老爹老妈介绍给胖子:“爸,妈,这是我同事兼死党,胖……汪一飞,不是,你们瞅啥呢。”
我这边正介绍一脸傻笑、嘴里说着“叔叔阿姨好”的胖子,就见我那爹妈正一脸狐疑地看着屋里的黄表纸、纸人纸马、罗盘,还有冲门的墙上挂着的油渍麻花的那面“妙手回春医心病,再世诸葛渡众生”的锦旗,而后带着一种乐不起來胃的表情问我:“小凯,你和我们说句实话,你到底是警察还是神棍。”
“啥神棍,我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胖子也是,咋地了,这玩意儿我还能糊弄你们吗。”我眨眨眼睛,特别同情地看着我那都快崩溃了的爹妈,因为,当初我和黎叔儿刚回到这间心理诊所的时候,问的话几乎和我爹妈刚才的话如出一辙,
“小凯,我们刚才一下车就打车去市局找你,结果问谁谁说局里沒你这个人,你和我们说实话,你这么长时间不和我们联系,是不是惹了啥货、被雅克什市公安局给开除了啊,可是,就算不干警察了,咱们老杨家世代清白做人,也不能干这坑蒙拐骗的事儿啊,儿子。”我爹妈一脸世界末日地看着我,都快哭了,
“不是,你们这一天脑子里都想啥呢,我说。”我是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自己鼓捣出來的儿子啥样你们心里沒数吗,我就那么不省心,又是被开除又是坑蒙拐骗的,你们咋就不盼我好呢,我死了得了。”
“你他妈别跟我们贫嘴扯犊子,我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我那当了半辈子片警的警察爹又露出职业本色,开始盘问我,
“哎呀,我的人事关系在公安厅里,你们去市局问,就他们那旗县级别的公安局,能认识我这高级干部吗,啊。”我跟黎叔儿混久了,别的沒学会,装逼的本事信手拈來,都不用回家现取去,
我那爹妈看样子是被我唬住了,再说了,谁家的爹妈总往不好的地方想自家孩子啊,不过,他们还是将信将疑地指指心理诊所的那些陈设,特别是那面倒霉的锦旗,问我为什么要摆放这些东西,
我哈哈一笑,面不改色:“看过无间道吗,我表面用心理咨询师作掩护,实际上是警察,我和胖子正在经营一个厅里督办、甚至在中央都挂号的邪教大案,这回明白了吧。”
天地良心,这次我可真沒撒谎,就嘎仙洞那档子事儿,确实是新华社要发内参呈阅政治局常委,只是我苦于无法向我那爹妈显摆,真是锦衣夜行,憋屈啊,
“哦,你个小犊子,打小你就蔫坏,可有老猪腰子了,因为你,我们可沒少让老师训,让别的家长损哒,加上你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电话,打你手机又不在服务区,我们就不往好地方寻思了,还以为你又惹啥大祸不敢回家了呢,这才來找你的。”我妈看着我,嘴唇都哆嗦了,一说话,眼泪就下來了,
看着两鬓已经斑白的父母,我的心里募然一痛,第一次领悟了“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这句话的分量,鼻子一酸,强笑道:“我这不是忙吗,就给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啥,正好你们來了,我请两天假,陪你们,还有师兄的父母,一块儿好好玩玩,啊。”
“啊,这是你同事吧,叫啥,汪一飞,呵呵,你看我们,一进屋就罗嗦起來沒玩,人老了就是话多,來,小飞,吃奶酪,这是小凯最爱吃的。”我爹妈心里踏实了,这才想起胖子在一旁已经垂手拱立好一阵子、下巴都快笑脱臼了,心下十分不过意,就从提包里掏出奶酪、果干等吃食招呼胖子,
“叔叔阿姨别忙活了,我和凯子是狗皮袜子沒反正的过命哥们,你们不用客气,呵呵”死胖子嘴上客气,手底下可沒含糊,抓起吃的大口小口地往嘴里塞,
我爹妈被死胖子的社会嗑儿给整得直迷糊,卡么卡么眼睛,相互看了一眼,干笑道:“呵呵,这孩子,说话真幽默。”
这时,又有人敲门了,我一看表,正好11点50,不用问,肯定是沈涵來了,
打开门,果不其然,沈涵拎着一大堆的时令蔬菜和一只鸡,一张粉脸香汗淋漓,
“哎呀,你身子骨还沒恢复,咋拎这么多东西,你不要命了。”我一边有点儿心疼地直埋怨,一边抢过她手里的东西,
“还有脸说呢,还不是托你们这两条英雄好汉的福,往死里喝,那乔师长一顿能喝2斤茅台,你说你们俩逞什么能,难受吧,活该,行了,我中午给你们好好做顿饭,解解酒,晚上田总队让你们去林城宾馆开会,有重要的事儿。”沈涵娇嗔地看着我,杏眼波光流动,看得我是心驰荡漾,情难自已,
“对了,昨天是你把我和胖子弄回來的吧,谢谢啊”我一脸痴相地看着沈涵,嘻嘻笑道,“德行吧,明知故问,哎呀,瞧着一屋子的味儿,赶紧开窗户放放。”沈涵又气又笑地
瞪了我一眼,推开我就往屋里走,
刚一进门,就被我那正一脸暧昧笑容地看着她的老爹老妈给吓了一跳,然后,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看着我,问道:“小凯,她(他们)是……”
“哎呀,兄弟,脑袋有点儿乱了吧,沒事儿,赶紧捋(lv,三声)一捋,呵呵”胖子依着门框,看着憋得红头涨脸、大汗珠子直滚的我,一面嚼着奶酪,一面哂笑道,
“滚屋去,你个败家玩意儿……呵呵,爸妈,这是沈涵,陆军医院的护士,我们的好朋友,那啥,妹子,这是我爸妈,嗨,说过了是吧,呵呵,呵呵”我语无伦次地介绍着双方,那个窘迫劲儿就甭提了,
还是沈涵应变能力强,落落大方地朝我老爹老妈甜甜地说了句:“叔叔阿姨好,你们刚到的吧,快坐下歇一会儿。”
“好,好,你也坐,你也坐,这孩子,长得可真尊啊,看着心眼儿就好,真招人稀罕……”在东北话里,俊的发音为尊,四声,就是好看、漂亮的意思,只见我妈拉着沈涵,一顿暴夸,夸得我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沈涵脸也红了,顺从地坐在我妈身边,低着头抿嘴笑,我妈可不管那个,拉着沈涵白皙的小手,问这问那的,唠的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唠了一会儿,我妈一回头,见我和胖子,还有我爹在一旁傻站着卖单儿(东北方言:看热闹),遂朝我爹嗷唠一嗓子:“我们娘俩唠会儿嗑,你搁那瞅啥呢,孩子上了一上午班了,不饿啊,撒愣做饭去啊。”
我妈基本继承了我姥姥的遗传,说一不二,我爹这么些年,别看在外面一整还敢装一下,可一面对我妈,立马板正的,早就习惯了,所以一见我妈发飙了,二话沒说,一手一个,薅着我和胖子就奔厨房去了,说是让我俩给他打下手,择菜,
在往厨房走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我妈正对沈涵说:“小涵,以后啊,对小凯你也得这么归拢,听见沒,那小子,不是个东西,蔫土匪,一肚子坏水……”
沈涵沒说话,只是“咯咯咯”地笑出声來,
我看着我那同样一脸愁苦的爹:“爸,你和我说句实话,我是亲妈呢。”
“滚犊子,她对你,比对我可好多了,你他妈还不知足,操。”我爹一脚把我踹进厨房,看样子,老头儿也是生的伟大、活得憋屈啊,
不过,他们能相濡以沫的过到现在,不论多苦多难都不离不弃,我想,这绝对不是谁怕谁,而是,他们已经将彼此视为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论动了那里,都会扯得心疼,所以,我老爹才会甘心受我妈的压迫,痛并快乐着吧,
闲话休絮,还得说我老妈这些年的苦心栽培沒白费,就见我老爹挥舞着大菜刀,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就做得了,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扑鼻喷香,
“去,整两瓶酒去,不喝点儿,白瞎我这手艺了。”我老爹馋酒,公安部“五条禁令”一颁布,差点沒把他气死,不过听我妈说,现在酒精肝明显见轻,看來今天老头儿是真高兴了,借机打打牙祭,
我妈看着沈涵也高兴,就一点头,算是默许了,
“要喝你自己喝啊,我和胖子下午还得上班,不能违反‘五条禁令’”我和胖子昨天一顿大酒,现在一提酒还直反胃,又不好明说,只得搬出“五条禁令”糊弄我老爹,
“你们有工作,我陪叔叔喝点儿。”沈涵盈盈一笑,伸手接过我刚启开的一瓶北大仓,给我老爹倒了一杯,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2章 夜 宴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我老爹眉开眼笑,接过酒杯,“滋喽”一口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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