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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臻
谢静雯跑到楼下,爬上一辆苏式gaz69吉普车,正准备发动,见一辆豪华大巴从大营门方向驶过来,连忙拔出钥匙又跳下车。
柏林nb实验室的大巴。远远就能看见nb电气的蓝色logo。眨眼间。大巴缓缓停在nb航空总部大楼前。从车上走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谢妹妹,可想死我们了,打那么多电话都不去柏林,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老张,她是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准备在这儿安家了。”
张俊山、吴斌、熊永望、殷朋军、詹志泽、奚文耀、项宏逸……都是曾在老厂房宿舍朝夕相处大半年的老朋友和老同事。
久别重逢,谢静雯激动不已,一边挨个握手。一边好奇地问:“老张、老吴、永望,你们这是准备集体回国?”
“是啊。”
张俊山环顾了下四周,不无感慨地:“我们来东德时nb电气还是家公司,现在都成资产上百亿的跨国集团了,甚至有了自己的航空公司。你们都出了力,而我们不仅什么都没干,还花公司那么多钱,真是受之有愧啊。就算章工不叫我们回去,我们自己也呆不下去了。”
回头看了一眼大巴,只见克林斯曼博士、马库斯博士、克里斯蒂安博士和弗雷德里克博士等柏林nb实验室的大佬正在拿行李。却不见他们的家属,谢静雯一脸疑惑地问:“那嫂子们呢?”
吴斌解释道:“不是放暑假吗?所以就让她先回去陪孩子了。”
老朋友重要。nb实验室的领导同样重要,谢静雯不想给人家留下一个不礼貌的印象,跟众人歉意的笑了笑,回头招呼道:“克林斯曼博士、马库斯博士、克里斯蒂安博士、弗雷德里克博士,我们又见面了。”
“谢,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们这些老家伙。”
克林斯曼博士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然后退了两步,一边上下打量,一边煞有介事地:“谢,你瘦了,比在香港时瘦多了,是不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是吗?”谢静雯很夸张地扭了扭腰,吃吃笑道:“博士,这是一个好消息,事实上我一直对我的体重不是很满意。”
“年轻人都喜欢一个好身材,尤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谢谢。”
“对了,章到了没有?”
“他的飞机大约二十五分钟后降落。”
克林斯曼博士微微点了下头,又问道:“那我们做点什么呢,是不是先找个地方住下?”
“地方多得是,根本不用找。”谢静雯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从吉普车里拿出一个对讲机,调到后勤人员使用的频率:“史波勒先生,史波勒先生,听到请回答。”
“史波勒收到,史波勒收到,谢姐,请问需要我做点什么?”
“史波勒先生,我这边有二十多位来自柏林nb实验室和香港nb实验室的同事,另外老板的飞机20分钟后降落,他们需要住的地方,麻烦您尽快安排一下。”
“招待所最好的房间怎么样?”
想到章程不喜欢酒店式的房间,谢静雯道:“老板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史波勒先生,湖边不是还有一个木屋吗,能不能找人收拾一下?”
“没问题,我这就通知基彭哈恩夫人。”
“谢谢。”
“不用谢,为您和老板效劳是我的荣幸。”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几年前那个性格内向、不怎么爱话的眼镜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女强人。
张俊山感慨万千,忍不住调侃道:“谢妹妹,混得不错嘛,我们哥儿几个以后就靠你多多照顾了。”
“少来,”谢静雯扑哧一笑道:“你们都是大博士,都要被委以重任,让你们照顾我还差不多。”
正着,又有一辆大客车开了过来,又破又旧的东德货,根本无法与柏林nb实验室这辆西德产的豪华大巴相提并论。
克林斯曼博士等人像见着鬼似的。扔下一句“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在哪里”。便提着大包包忙不迭地钻进总部大楼。
“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一直在柏林。张俊山对此并非一无所知,急忙拉着谢静雯的胳膊爬上车,一边示意司机发动引擎,一边招呼道:“哥儿几个,我们先去接章工,看看章工那位如花似玉的媳妇。”
谢静雯更糊涂了,看着后面那辆大客车问:“老张,到底怎么回事?”
“找博士的。我们可不能掺和进去。”
“不想见他们可以让保安拦下来嘛。”
“不能拦,更不能叫保安。”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博士的朋友,是‘克林斯曼的朋友们’协会会员。”
谢静雯被搞得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那博士为什么要躲他们?”
“一时半会儿不清楚,等儿你就知道了。”
张俊山朝前面努了努嘴,谢静雯才发现那辆追克林斯曼博士的车没被保安拦,而她们现在乘坐的这辆豪华大巴却被拦下了。
再往前就是“外场”,事关飞机起降安全,没有通行证任何车辆和人员都不得进入。
谢静雯有权限,可以步行进去。但离停机坪那么远,走要走十几分钟。况且车上还有这么多老朋友,于是摊了摊手:“各位,就在这里等吧,章程和夏遥一会儿就从这里出来。”
吴斌遥望着空荡荡的跑道,疑惑地问:“没航站楼?”
“有,在跑道东头,不过正在建,最快也要到明年底才能竣工。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军用机场,还问这个没水准的问题。”
“那有没有战斗机?”
“也有,但都被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五十多架教练机和两架直升机。”
第一次进军用机场,詹志泽很是好奇,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问:“谢妹妹,飞机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教练机和直升机在机库,战斗机在西边的修理厂,反正你们今天走不了,等章程和夏遥到了,我让人带你们去看看。”
“都是些什么飞机,?”
真够麻烦的,不就是一堆破飞机吗,尽管被问得不厌其烦,但谢静雯还是如数家珍地介绍道:“四架双座型米格-21ut,串列式双座舱,两个座舱盖都向右侧开启,不带机炮;十八架雅克-52,九缸气冷式星型活塞发动机,两个61升机内油箱,据它非常安全;
四架l-39,绰号‘信天翁’,是一种高中级教练机,也可作为轻型攻击机,但火控系统都被国防军拆掉了;再就是西门诺尔、tb、赛斯纳-172等刚采购的新教练机,以及包括波音、麦道和空客在内的全飞行模拟机、固定模拟机、练习器。
两架米-17直升机的情况比较特殊,产权不属于nb航空,也不属于德国国防部,而属于萨克森州政府,可以用它培训直升机飞行员,但也要为州政府提供救援方面的服务。听训练总监德巴尔先生,接下来还要再向欧洲直升机公司采购两架更先进的。”
张俊山担心地问:“这么多飞机光维护就需要一大笔费用,又采购新的,有那么多人来学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谢静雯笑了笑,不无得意地:“hb航空的培训费用全欧洲最低,迄今报名人数已超过1000个,有德国的,有法国的,有瑞士的,有沙特的,还有美国的。尤其美国人,不仅来学开飞机,还买我们的飞机。”
“买飞机?”
“嗯,米格战机,他们喜欢刺激,一年飞不了几次,还要支付停机和维护费用,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有钱呗。”
吴斌乐了,好奇地问:“培训费用到底有多低,我们可以承担的起吗?”
“怎么呢,”谢静雯想了想,耐心地解释道:“要分私人飞行执照和民航飞行执照,像你这样的肯定只能考私人执照,包括考试费、培训费和飞机租用费在内,大概需要6万美元。”
“这还便宜?”
谢静雯给了他个白眼,没好气地:“那么多飞行时间,烧那么多油,已经很便宜,你以为玩滑翔机啊?”
6万美元真不是一个数字,吴斌悻悻地:“算了,我这人胆,还是玩遥控飞机吧。”
“遥控飞机,你儿子玩还差不多。”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探头望去,一架波音客机正冲向跑道,紧接着从眼前一掠而过,往塔台方向滑行而去。
试航安全返回,nb航空董事长比尔曼、行政总裁陆远清、训练总监德巴尔、莱比锡机场行政总裁阿格兰德以及行政副总裁闻凯安等人,在停机坪上举行了一个简短的庆祝仪式。
这是属于机组和乘务组人员的荣誉,同时也是nb航空的内部事务,章程婉拒了比尔曼和陆远清的邀请,直到庆祝仪式结束才和夏遥一起走下舷梯。
在很多人眼里,德国人严谨有余,总感觉欠缺一点温馨的元素。然而看到德国的田园风光后,你一定会否定曾经的想法。
“内场”西北角有一个湖,湖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田埂上装点着星星点点的五色鲜花,姿姿媚媚,斑斓多彩,既镶嵌着花团锦簇又飘洒着阵阵芳香。田园里绿草成茵,花开遍地,蝴蝶蜻蜓翩翩起舞。
湖畔是一个村落,低矮的篱笆、藤蔓或灌木丛,十几户人家独门独院,各具风格,充满了浓郁的大自然情趣和文化气息,如同微缩的露天民居博物馆向人们展示着各家的杰作。
外面路两边的草地上,有一些木凳供游人歇脚。临近傍晚,人们或三三两两的散步,或慵懒地躺在木屋门前的躺椅上,看着孩子们在那欢呼雀跃,鸟语花香,好不惬意。
蜂蜜色的房子一座接着一座,衬着门前的绿草和窗口的鲜花不断映入眼帘,随便一个角度都可拍出一张“明信片”。
一路走来,像是走进了一个唯美的童话世界。
夏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指着身边的木屋问:“我们真住这儿?”
男士们要谈工作,陪她先来临时住处的谢静雯笑道:“你们住这,我住那一栋。美吧?我刚来时跟你一样,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出来你或许不信,有时甚至会突然蹿出一两只鹿。”(未完待续。。)





电霸 第一百九十三章 BNB新闻网
晚宴在机场招待所宴会厅举行,这里曾是前人民军高官们花天酒地、享受普通士兵永远享受不到的特权的地方。
大门由檀木制成,把手镀得金光闪闪,水晶吊灯也很有格调。墙壁上镶嵌着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橡木,地上铺着手工编织的纯羊毛地毯,防污、防油、防静电,走上去非常舒适。油画、瓷器等艺术品随处可见,每件摆设都和其他物件相呼应,不会突兀,不会单调,完全融为一个整体。
“章先生,欢迎光临莱比锡田园假日大酒店。”
在nb航空的高管们拥簇下刚走进客厅,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迎面起来。她唇边挂着的浅浅笑意,虽然年龄不,但还是给人种清新、洁净的感觉。
nb航空董事长比尔曼不失时机地介绍道:“基彭哈恩夫人,招待所、军官俱乐部和湖边木屋的承包商。”
把能承包的全部承包出去,承包费用免三年,nb航空董事会早向集团董事局汇报过。
毕竟莱比锡机场太大了,靠nb航空职员根本管不过来。与其让这些设施荒废,还不如交给像她这样的职员家属经营。
至于免三年承包费用,完全由于机场远离市区,位置太过偏僻,只能发展旅游业。而发展旅游又需要一个过程,不管由谁经营,短时间内都很获得什么收益。
“夫人。见到您很荣幸。”章程轻握了下她的手。转身介绍道:“夏遥。我的未婚妻。”
“夏姐,木屋还满意吗?”
这个德国女人不简单,居然能一口流利的英语,夏遥连忙点头道:“非常满意,感谢您的照应,基彭哈恩夫人。”
“不用谢,这些都我应该做的。”
住产权属于nb航空的木屋,在产权属于nb航空的招待所吃饭。还要支付她开出的账单,的确不用谢。
晚餐很丰盛,烤肉、烤鸡、香肠、红肠、芝士、水果、啤酒、饮料,应有尽有。基彭哈恩夫人那位老板兼服务员,也非常知趣的带上大门,把空间留给让他们这些nb电气集团高管和nb实验室的科学家们。
“……所谓的特权阶层,就是党内以第一书记为首的主要高干,依据级别的大,享受着合法的特权。他们可以在商店买到老百姓见不到的、甚至没有听过的商品,周末和节假日可以到别墅去渡假。而此时人民却在为明天的面包排着长队。
官员出行,警车呼啸。行人让路。不管有病没病,特权者享受特殊的医疗服务,为了保卫这种特权利益,在这个权力圈内,特权者严格禁止外人进入。”
在这种环境里就餐,很容易谈及政治。
两杯啤酒下肚,从汉莎航空高薪聘请来的训练总监德巴尔,就喋喋不休地抨击起前统一社会党政府。
“用人惟亲、愈演愈烈,裙带关系猖獗!”
同样来自西德的nb航空行政总裁比尔曼深以为然,放下只剩半截的香肠痛斥道:“昂纳克当政时干部的自上而下任命制,以及任人唯亲的暗箱操作,使得整个统一社会党完全被特权集团把持。这样的体制必然导致**盛行,平庸之辈盘踞高位。入党的人感兴趣的不是什么社会理想,而是社会地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克林斯曼博士那些从柏林追来的朋友们,不仅把他逮了个正着,甚至在章程的邀请下共进晚餐。
两个西德佬你一句我一句,义正言辞,把他们这些前统一社会党党员得无地自容。
“第一个五年计划,集中全国人力、物力和财力,优先发展重工业,尽管遇到许多困难,但经过全国人民艰苦努力,在不到两个五年计划的时间,就建成了能够适应经济发展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
先生们,这是当年统一社会党政府的宣传报道,你很难想象,这样枯燥、空洞的文字,是来自歌德和尼采的故乡。不过,比起其他社会主义的差生,东德的宣传显然还是质朴了些,不够浮夸。”
没有人比西德人更痛恨统一社会党政府,比尔曼总裁越越来劲,生怕刚从香港来的nb银行同事没有一个直观印象,还特别给林祖成、郑文燕等人解释道:“就是这样伟大的建设‘成就’,东德的国民收入还不到西德,也就是联邦德国的四分之一。”
“而贫穷,不是最可怕的。”
莱比锡机场行政总裁阿格兰德接过话茬,一脸痛心地:“上世纪50年代,东德gcd,也就是统一社会党领袖乌布利希掌握国家权力时,还按照斯大林模式进行‘清党’,十五万党员被整肃,而当时东德总人口还不道1700万。
正是通过这样的清洗,国家权力才高度集中在个人手里。才由此为开端,围绕着党的无限权力,逐渐形成了一个官僚特权阶层。”
“极端主义导致极端的权力,极端的权力导致极度的**。在东德,纳粹主义来不及**就灭亡了。不过**事业,却由gcd这个极端主义来继承了。”
前香港国商行高管威廉听得很入神,竟然举一反三地:“所以他们建柏林墙,防止东德人逃亡西德。”
“是的。”
比尔曼总裁重重点了下头,滔滔不绝地道:“极权主义的悖论就在这里,既然他们的制度有无比优越性。那为什么不对外展示?既然他们的成就无比巨大。为什么还要怕东德人逃往西德?
既然他们的国家如此美妙。就应该向西德大大方方开放,欢迎我们来东德参观学习,也欢迎东德国民去西德乃至所有西方国家介绍建设经验,从而‘解放四分之三受压迫、受奴役的世界人民’嘛!”
他们得没错,但得时机和场合很有问题。
克林斯曼博士等人不仅是统一社会党党员,甚至担任过统一社会党政府的领导职务;而包括章程自己在内的香港nb实验室同事,也大都来自于迄今为止仍没达到东德垮台前发展水平的社会主义中国。
“女士们、先生们。”
章程决定结束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用勺子敲了敲酒杯。抑扬顿挫地:“记得前美国总统肯尼迪先生在柏林墙下,曾发表过一次著名演讲。他‘让我请求你们抬起目光,超越今日的危险看到明天的希望,超越这道墙看到正义来临的一天,超越你们自己和我们自己看到全人类。
自由是不可分割的,只要一人被奴役,所有的人都不自由。当所有的人都自由了,那时我们便能期待这样的一天到来:在和平与希望的光辉中,这座城市获得统一,这个国家获得统一’。
如今。肯尼迪先生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两德统一,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不管像我这样在德国的投资者。还是比尔曼总裁先生、克林斯曼博士这样曾经的西德人或东德人,也都需要向前看。让我们举起酒杯,预祝我们的愿望也能早日实现。”
比尔曼总裁这才意识到这些太不合时宜,连忙举杯:“为了我们共同的愿望,干杯!”
餐桌很长,长得坐在主位上看不清两侧的人长什么样。
章程一饮而尽,旋即侧头笑问道:“教授,您和您的学生们从柏林追到这里,找博士到底有什么事?”
贝塞尔教授不仅是前东德科学院的一员,还曾是一位备受尊敬的院士,只不过他从事人文科学研究,而不是自然科学,所以一直没能进入克林斯曼博士的核心朋友圈。
可以用一句中国话来形容教授此时此刻的心情,那便是“大佛好请,鬼难缠。”
刚在科威特赚了一大笔钱的“资本家”坐在身边,贝塞尔教授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地机会,立马反问道:“章,作为博士朋友协会的一员,您认为协会成员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
“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我们共同的朋友却不愿意提供帮助,尽管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见克林斯曼博士别过头去,假作什么都没听见,章程乐了,笑问道:“是吗?”
贝塞尔教授锤了锤餐桌,一脸痛心疾首地:“章,作为朋友,我本不应该在这个场合,当着这么多人面这些。但是,你们明天就要去莫斯科,为了我最出色的几个学生,我必须要。”
“吧。”
“他掌握nb创业基金,却不愿意给人文科学专业研究生提供资助。考虑到这笔捐赠来自nb电气,考虑到可能您对于资助条款或许有过这方面要求,所以那几位学生被拒后,我并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
然而nb银行是一家金融机构,只要符合贷款条件就应该发放额贷款,可我另外几位学生的贷款申请又被拒了。他们学识渊博,具有很高知名度,而且非常努力。所以我忍无可忍,必须要一个法?”
原来是借钱没借到,章程被搞得啼笑皆非,连忙解释道:“教授,我想您错怪博士了,nb银行是一家股份制银行,有董事会和监事会,还要受联邦政府和银行协会监管。别博士在银行里没股份,就算像我这样拥有一半股权的大股东,也无权过问银行的正常业务。”
“可他有影响力。还可以提供担保。”
克林斯曼博士听不下去了。直言不讳地道:“贝塞尔。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们担保,而是你们的项目没有任何前途可言。作为几十年的老朋友,我不想看到你们破产,更不想看到你们露宿街头。”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前途?”贝塞尔教授冷哼了一声,不无嘲讽地:“克林斯曼,我亲爱的朋友,你现在有钱有地位,是不是连胆子也变了?”
“不可理喻!”
“见死不救!”
都老孩。越老越像孩,两个德高望重的老家伙着着居然吵起来了,章程连忙干咳了两声,笑问道:“教授,能否你们的那个项目?包括副总裁在内的nb银行一半高管都在这里,或许他们会有不同看法,毕竟博士并非专业人士。”
“好吧,我直了,我这几位学生想搞一家电视台、一份杂志和一份报纸。大卫、科普夫,给章先生打个招呼。缪勒。别不好意思,你可是二台最出色的新闻评论员。”
几位三十来岁的男人站起身。手按着黑领带,彬彬有礼的朝章程微微鞠了一躬。
难怪这么面熟,原来最前面那位是东德电视二台的新闻主播。
章程暗想肯定是社会主义优越性宣传得太多,以至于连饭碗都丢了,居然想成立一家私营电视台。不过按照德国法律,只要他们提交申请,只要他们有足够资金,的确可以重操旧业。
克林斯曼博士不想让章程为难,干脆把坏人做到底,语重心长地道:“伙子们,新闻出版业竞争太激烈了,尤其电视台。没有足够收视率就没有广告,没有广告就没有经费,没经费就制作不出高水准的节目,也就吸引不了观众。
西德电视台有资金、有经验,有最先进的设备。你们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台像样的摄像机都买不起,怎么跟西德同行竞争?”
马库斯博士补充道:“做免费电视,你们没信号发射塔;做有线电视你们没线路;而完善这些需要大笔投资,远远不是额贷款所能解决的。何况就算这些不是问题,你们还需要一大笔钱引进或制作电视剧和其它节目。”
大老板就在眼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大卫连忙道:“博士,这些我们都考虑过,我们并没奢望建一个信号能覆盖全德的电视台,我们想从做起,先搞一个社区电视台,等有了一定收视率,再往大发展。”
“杂志不需要太多投资,而且我们有发行渠道。”
“报纸也一样,我们想先从柏林做起。博士,您知道的,我有很多同事,他们都愿意给我们提供帮助。”
一直担心西德企业对nb电气发难,所以才不遗余力的发展关联企业,试图把更多东德人捆绑到nb电气在架利益战车上,却从未想过将来该怎么反击。民意是要通过舆论反应出来的,没有自己的喉舌,只能唾面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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