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臻
一直以来,这支部队始终保持着高昂的警备状态。一旦冷战变热,必将成为一群狂躁的赤蜂,哄然而起,裹夹着火焰与毒刺,焚烧欧洲的天空……
而现在,这么一支苏联历史上最强大的境外军事力量,驻守德国40多年之后将要返故乡。仿佛曾经南飞的大雁。在春冰化雨的季节。回到了寒冷、但却熟悉的北方。去体验生命中的又一次轮回。
陪同他俩的基彭哈恩夫人用英语介绍道:“冷战结束了,除了等待回国之外,他们不再扮演任何角色。一夜间,从东德的支配者变成客居的闲人。一切行动安排都要听命国防军驻措森的机构调度,联邦政府开始限制低空飞行与挂载实弹,并考虑到坦克和飞行训练噪音对当地社区的影响,急剧削减可供使用的训练场地数量……
对个人而言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从前按东德马克领取工资时。他们是东德当之无愧的‘金领’!可过渡到西德马克后,他们却集体变成了‘低收入阶层’。
一是因为两德统一时,联邦政府以3种汇率融合两德马克,提供社会福利保障,让我们这些东德人一下子富了起来,而且衣食无忧。二是苏联国内的经济恶化对他们产生影响,后勤链条开始断裂,连生活都成问题。”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正是看到这个商机,nb航空才留下两架图-154。专门给他们“倒买倒卖”提供便利。
令章程啼笑皆非的是,尽管清楚地明白他们中绝大数人还会回来。但恨不得他们立即滚蛋的德国联邦政府,居然制定了一套几乎是为nb航空量身定做的补贴政策,每送走一个苏联驻军,就可以从联邦政府领取30马克。
以仅有两名工作人员的机场海关和仅有三个警察的机场警局统计数字为准,设独立账户,每月结算一次。蚂蚱也是肉,虽然30马克少了点,但机票钱照赚,不要白不要。
这么多人开着各种各样的军车过来,有的车上甚至装有机枪,夏遥忧心忡忡地问:“基彭哈恩夫人,他们会闹事吗?”
“在我们这儿不会。”
基彭哈恩夫人一边陪二人继续往前走,一边不无感慨地:“不过伴随撤军以及苏联国内形势的混乱,在其它地方相继出现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比如兜售个人武器以换取马克,比如酗酒、吸毒、开差……某些高级军官甚至利用军用运输机倒卖紧俏物资、参与黑市交易。
几个月前,还有3个德**官在对阿尔特拉堡的第36导弹旅设施拍照时遭到苏军枪击,这件事闹的很大,后来却不了了之了。前段时间又发生一个更麻烦的事,一名负责看守弹头的28岁特种部队中尉,企图将一枚680公斤重的核弹头,以50万马克的价格卖给某个国际非政府组织,幸好该计划流产了,不然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夏遥越想越怕,又问道:“为什么在我们这儿不会?”
“听见没有,这里几乎每个人都会俄语,就像我们了解他们一样,他们也非常了解我们。不管怎么,包括我和我丈夫在内的机场绝大数职员,都曾经是他们的战友。更重要的是,放眼整个东德,能不带歧视为他们服务的也只有我们。”
苏联解体,核弹头不知道失踪了多少,章程并没有感到意外。
至于前东德人民军与苏军的关系,也不能完全等同于“皇军”与“伪军”,因为他们有很强的自主权,相应待遇甚至比驻德苏军还高。
想到下午启程去苏联的目的,章程若无其事地问了句:“那有没有叛逃的?”
“有,而且很多。”
基彭哈恩夫人想了想,接着道:“据有100多人开差,其中40多个叛逃西方,包括一名米格-29飞行员,而他居然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热情接收了。为此,该集群实际指挥官斯涅科夫上将被解职,由去年监管苏军撤出匈牙利的布尔拉科夫上将取而代之。”
迄今为止才撤回一万多人,章程点头道:“撤军速度太慢,这么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是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前人民军空军曾担任过翻译的基彭哈恩夫人,摇头苦笑道:“捷克斯洛伐克愿意给苏联提供帮助,每天提供4列火车,波恩方面也贡献出c160运输机。但这种进度远远落后于所有人的预期。
原因是波兰在没跟苏联签订5万驻波苏军撤离协议之前。拒绝为苏联提供运输捷径。甚至要求苏联支付30亿美元的运输费用。迫使‘西部集群’只能以效率很低的空运方式将人员送返国内。
苏联也抱怨资金不足,无法为回国人员提供充足住宅,要求联邦政府额外资助建造三万六千套住宅,且声称即便如此,仍有19万军人家属回国后无家可归。”
苏联红军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居然会无家可归,夏遥感觉很不可思议,忍不住问:“真的?”
基彭哈恩夫人指了指一个正掏钱的苏军少校,确认道:“我天天跟他们打交道。对苏联的情况并非一无所知,我认为这不完全是故意拖延或讨价还价,因为第一批回国的第16集团军很多官兵,现在仍暂住在临时帐篷里。那位少校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又乘我们的飞机回来了,试图以这种方式赚钱,好让他和他的家人过得好一点。”
章程深以为然:“驻军三十多万,家属十几万,没有任何准备,又没有足够财力。一下子要安置几十万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
再往前走便是莱比锡县政府与nb电气(德国)公司共同投资的“莱比锡国际机场保税经济合作区”。
按照双方的战略规划。该项目包括100公顷正在开发的土地及300公顷预留地,共设保税物流园、保税工业园、保税商贸园和经济合作园四大功能区。
基彭哈恩夫人对在这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方搞开发一直很不理解,见年轻的大老板心情不错,终于问道:“章先生,nb电气在柏林已经有工厂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开?”
章程环顾了下四周,淡淡地:“许多亚洲航空公司在欧洲发展业务,受航权等因素制约较大。相比西欧那些机场,在我们这儿降落的距离更近,可以莱比锡机场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但出于收益考虑,它们却很难放弃像法兰克福、阿姆斯特丹那样的国际枢纽港,转而选择市场成熟度低、基础设施差和集散能力弱的三、四线城市。所以想把莱比锡县发展起来,就必须想别的办法。”
一个来自香港的亚洲人,居然比西德人更关心莱比锡县的发展。
尽管知道他在前东德科学院呆过,对东德有感情,可基彭哈恩夫人还是有些想不通。看着她一脸疑惑地样子,章程接着道:“这是我对一位东德朋友的承诺,如果运作得当,应该能得当回报,在兑现承诺的同时,对公司发展也非常有利。”
“可我真不出这里有什么发展前途,除了nb航空的培训业务。”
夏遥附和道:“章程,我也感觉这里有点偏。”
“夏遥没去过西德,基彭哈恩夫人,我想你也没去过。”
“但我在电视见过。”
“很多事情通过电视是无法感受到的。”
章程笑了笑,循循善诱地:“走在西德城市的大街上,每一处都在提醒你身在西德。从跑在大街巷的汽车,到遍布路边、车站的超市,再到为经济发展提供血液的银行,都极少看到外国品牌。
本土制造满足了西德人的物质需求,也迎合了西德人的心里期望。很多国际巨头退出西德市场,足以表明要与西德企业竞争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而在全世界范围内,如果指着一件商品‘这是西德造的’,毫无疑问,这件商品的品质一定不用怀疑。”
虽然对西德佬不是很感冒,但基彭哈恩夫人还是承认道:“西德货的确很不错。”
“可是如果往后倒退150年呢?情况却完全不同。相对于英法来,德国属于后发展国家,当时,英国把从德国进口来的产品打上英文书写的‘德国制造’,所代表的含义是低质量的。基彭哈恩夫人,您的同胞用他们的谨慎,服了全世界——德国制造的产品质量是那么优秀。
nb电气是一家跨国公司,由于生产成本等诸多因素,不可能把所有产品都放在德国制造,更不可能像‘背石头往山上送’那般去西德建工厂。而在一些市场,尤其欧洲市场又需要‘德国制造’这个标签,否则我们的业务会很难做。”
“所以把工厂设在这里?”
“确切地是组装工厂。”
对于像她这样的东德人没什么好隐瞒的,章程指着不远处的工地,直言不讳地道:“在欧洲销售的nb电气成套、nb电子和nb电脑产品都会在这里组装,而保税政策可以让公司省一大笔钱,可以让我们的产品更具竞争力。
况且这里有这里的优势,比如铁路一直修到了机场,比如紧邻波兰等东欧国家。正如苏联把东德作为进攻西欧的前进基地那样,不久的将来我们会以这里为基地,把我们的产品销往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甚至苏联等东欧国家。”
夏遥不太明白,情不自禁地问:“保税能省钱?”
“进口产品和进口半成品的税率是不一样的,在保税区里组装成产品,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莱比锡工商会出具原产地证明,打上‘德国制造’的标签。同时可以申请商品流通证明,以便把产品销往法国、英国、西班牙、葡萄牙等欧共体成员国时,可以获得半成品进口关税优惠。”
组装同样需要工人,基彭哈恩夫人可不认为眼前这位年轻的大老板,会像西德资本家一样净招国外劳工。
对她而言这是好事,一件可以让身边所有人都有工作的好事。至于西德人,那太遥远了,除了占据各县市政府部门主要职位,除了把国有资产白送给西德企业之外,似乎并没有给她们这些东德人做什么。
回机场与克林斯曼博士等“莱比锡青年旅行团”成员汇合的路上,章程喃喃自语地道:“老婆,我发现我现在有点乱。”
“才知道啊,”夏遥给了他个白眼,嘀咕道:“东一枪西一炮,想到什么做什么,搞这么大一摊子,顾得过来吗?”
“是啊,不能再这样了,术业有专攻,等把苏联的事办完,咱们一心一意的搞电。”(未完待续。。)
电霸 迟来的假条
昨天寒嫂开车上街,见一个开电动三轮车的贩迎面而来,速度很快,就把车停到路边。可路太窄,三轮车刹不住,最终还是被撞上了。
接到电话,老寒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往事故现场赶。好在不远,比交警还早到两分钟。
伤不轻,人命关天,送医院是必须的。
老寒在医院垫付医药费,寒嫂在事故现场等保险公司,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寒嫂没事,不幸中的万幸。车被撞坏也没事,反正上了全险。
可贩撞坏了车,也撞断了腿,尽管有很多路人作证,远处还有监控头,他家属赶到医院后还是又哭又闹,把老寒搞得像肇事者一样,被那么多人围观,难堪到极点。
本以为保险公司接手后就没咱什么事,没曾想事情才刚刚开始。
做笔录、交医院押金、帮他请护工,竟然全得由咱来,完了还像贼一样被贩家属跟着,又是要身份证,要是要电话号码,又是要驾驶证,生怕老寒“逃之夭夭”,交警劝了半天他们才肯罢休。
下午事故认定,对方负全责,然而人家不签字,拒绝接受后续调解。保险公司的人以交警出具的认定书为准,真不知道他之前让老寒先垫付的那一万块钱以后管谁要。
破财免灾,一万没了就没了。
可事情没完,连车都被扣在交警队停车场。是等事故责任认定书寄到对家的15个工作日后,对方没起诉才可以申请提车。
为这破事折腾了一天,连上补习班的寒都没顾上带,更别码字更新了。
老寒在此向各位兄弟姐妹致歉,今天加更两章,聊表歉意。
并衷心提醒各位开车的书友以寒嫂为鉴,一定要心、心再心!你不撞人人撞你,到时候麻烦着呢。(未完待续。。)
电霸 第一百九十六章 章琳的痛苦生活
“宝儿,我不去行不行?”
为nb电气发展作出杰出贡献的商务部,在这一**调整中被无情撤销了,其大部分职能被下放到各子集团和子公司。
一个从nb电工、nb电器、nb电气成套、nb变压器、柏林nb工业制造、nb仪表以及nb电机等子公司,各抽调一名管理或商务人员组成的“集团事务部”应运而生。
这是一个相当于总裁办的新部门,只不过它要同时为集团企划部、人力资源部、财务部、投资部以及仅有一间办公室的技术部提供服务。
章琳是集团事务部唯一的实习生,由于部门刚组建,很多工作尚未走上正轨,而且总共就19个同事,其中还包括4个值夜班的,可见工作有多么繁重。
天天加班,一个人要当两个使,董事局主席姨子和第一大股东姐姐的身份,并没有让她获得任何优待。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轮休,正准备跟集团董事、副总裁丁文明一起回特区,刚晋升为集团事务部主管的梁宝儿,就要她上楼换衣服以便等会儿随集团吴总裁、基础工程实验室巩奇正副主任以及系统工程实验室代主任姜梅梅等人一道,去位于中环皇后大道的资讯统筹署(香港政府新闻处的前身)参加记者会。
“不行,”梁宝儿一边麻利的帮她收拾文件,一边爱莫能助地:“琳琳。不是我不体恤下属。而是刘主席和吴总裁点名要你去的。”
“我又不是正式职员。只是一个实习生!”
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梁宝儿感觉有些好笑,把文件放到一边,语重心长地:“你现在是实习生,不等于将来还是实习生。等你拿到学位,肯定会被委以重任,成为我的顶头上司也不一定,所以像记者会这样的活动要多参与。”
章琳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摇头苦笑道:“像我这样上学,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拿到学位?”
作为集团元老,梁宝儿对眼前这位被“重点培养”的章二姐太了解不过。
好不容易考上内地的沪江理工大学,可还没学到什么东西便辍学出国了;在柏林学了一年德语,才考上柏林自由大学,又在家人的强烈建议下改念柏林欧洲管理与技术学院。
尽管那是一所在安联股份公司、施普林格出版集团、宝马、戴姆勒克莱斯勒股份公司、德意志银行和德国汉莎航空等25家德国大公司共同倡议下成立的精英大学。但她等拿到工商管理硕士学位,最起码还要四、五年。
生在富贵家,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净忙着上学了,想想是够可怜的。
梁宝儿不知道该什么好。只能像哄骗孩儿似的劝慰道:“琳琳,我知道你压力大。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像你这样的机会。要么像我这样考不上,要么考上了却没钱念。先苦后甜嘛,现在辛苦点,将来才能轻松。
你看那些‘手袋党’,哪个不是念书念到二十七八甚至三十好几。如果没下那么多苦功,她们现在能有这么风光?”
章琳下意识地问:“手袋党?”
“就是以布政司为首的一众港府女高官的统称,她们出席公众场合时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提着手袋。手袋虽,但勇气大、官位高,所以港人称她们为‘手袋党’,是褒义词。”
梁宝儿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主持记者会的资讯统筹署长丘李女士就是‘手袋党’。”
姐夫和吴总显然是想让自己去见见世面,章琳意识到推脱不过去了,只能撅着嘴嘟囔道:“好吧,不过去什么场合该穿什么衣服、该怎么打扮你比我有经验,而且你当过新闻发言人,所以你要陪我上去换。”
梁宝儿扑哧一笑道:“没问题,我的千金二姐。”
乘公司刚购置的大巴赶到资讯统筹署已是下午三点,发布会现场挤满了记者。
只是来感受下气氛,无需像集团行政总裁吴金华、基础实验室副主任巩奇正、系统工程实验室代主任姜梅梅和技术应用实验室副主任齐昊英一样登台亮相。
“借过,借过。”
“姐,麻烦您让一下。”
刚找了个没什么人的位置,又有十几个记者涌进来,把她挤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摆弄起他们的摄影和摄像器材。
不一会儿,资讯统筹署长从侧门走上发布台,果然经过精心打扮、四十多岁了仍容光焕发、气质不凡。
在闪烁不停的镁光灯下,她跟受邀参加记者会的教育署官员、教育界代表以及nb电气代表一一握手,直到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发问,才微笑着走到一堆麦克风前。
“丘李女士,我是亚视记者关疏晴,请问立法会刚通过的四亿港币拨款,是资助nb电气还是资助本港的高等教育?众所周知,nb实验室是nb电气的技术研发部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利益输送。”
“丘李女士,我是《新闻周刊》记者鲍承基,nb实验室有成就的年轻科学家们集体出走这么长时间,港府才通过资助基础研究和技术应用的拨款,这是不是马后炮?是不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
……
香港的新闻媒体章琳算是彻底服了,拨款提案通过前,他们异口同声地为nb电气摇旗呐喊;拨款提案一通过。他们的立场却变得截然相反。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
丘李署长对此见怪不怪。等所有记者都问完才微笑着:“在正式回答各位的问题前。我先介绍下nb实验室的基本情况以及与nb电气集团的关系。正如刚才那位先生所,nb实验室的确曾是nb电气集团的研发机构。港府几年来通过教资会提供的资助,也仅限于基础研究领域。
但即日起,nb实验室将从nb电气集团剥离出来,成为一个非营利性法人机构。主要运作财源由港府和nb电气集团一起平分,今年总预算为6亿港元,其中包括基建工程投资。”
“那实验室的决策权归港府,还是归nb电气?”
“nb实验室的决策权既不归港府。也不归nb电气,而是归一个类似于公司董事会的评议机构。评议会成员由政府代表、nb电气代表、科学界代表以及舆论界代表共同组成,相互之间是一种平等合作关系。
鉴于nb电气在实验室运营上具有丰富经验,也是实验室的创始方和最大资助方,在评议会中将拥有两个席位;港府也拥有两个席位,这两个席位分别由教育署公职人员和教资会代表出任;nb实验室一个席位,科学界和舆论界各一个席位,产生办法工作人员稍后会以通稿形式发给各位。”
丘李署长顿了顿,继续道:“学术委员会是nb实验室的最高学术机构,分为三个基础研究、系统工程和技术应用三个学部。负责讨论各自学部的共同事务。并对评议会的科学政策提出建议,如项目设置、撤消以及任命新的学术委员等。
值得一提的是。改组之后的nb实验室不同于教资会资助的任何一所大学,属于大学之外的独立机构,不再像之前一样兼负大学内部教学工作,而是利用比大学更良好的设备和更充裕的资金,以维持其世界级的学术地位。”
她刚刚完,一个记者便起身问道:“这是不是意味着nb电气需要另外组建一个研发部门?”
“这个问题我更具发言权,”见她朝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吴金华上前道:“像我集团撤销审计督察部,把相关业务外包给本港的会计师事务所;撤销通关部,把相关业务外包给本港的物流、报关和清关公司一样。我集团将会以委托研发的形式,把主要研发业务委托给香港nb实验室和柏林nb实验室。
考虑到两大实验室的研究方向、研发能力和资金设备具有一定局限性。我集团技术部会同时与全世界范围内的研究机构以及大学实验室合作,而无需再另外组建一个研发部门。”
“付费吗?”
“当然,”吴金华再次确认道:“捐赠归捐赠,业务归业务,这是两码事。”
丘李女士微微点了下头,接着道:“在资金使用上,nb实验室至少会有30%经费用于基础性和前瞻性研发,以确保其研水平处于领先地位。至少有10%会用于社会性、非商业化的科研工作,比如环境保护。
另外60%分别进行具有国际水平的、面向实际应用的系统工程和技术应用研究,同时提供咨询与服务。为本港企业,特别是中、企业开发新技术、新产品、新工艺。
此外财政司特别拨出一笔专款,用于组建一个独立的经营管理学部。在全世界范围内聘请最优秀的经济和管理型人才,为本港企业解决自身创新发展中的组织、管理等问题,为港府刚制定的‘产业升级’计划配套。
总之,各位可以把nb实验室视作为大学、工业界和港府的合作伙伴。视作为本港工商业,尤其制造业二次腾飞的发动机。”
“可是实验室的年轻科学家都集体出走了?”
尽管丘李女士也不认为他们会回来,但还是意味深长地道:“记者先生,您的消息来源肯定有问题。据我所知他们并非出走。而是去国外大学进行为期三年的学术交流。其中包括nb实验室的创始人、nb电气集团第一大股东兼首席工程师章程先生。”
第一大股东肯定会回来。但不等于所有人都会回来。只不过没有确凿证据,不能乱,更不能见报,万一人家过几天就回来,那这个笑话就闹大了。
一个女记者决定换个策略,举手问:“三年时间不长,如果按照基建工程进度算,或许能赶上nb实验室竣工仪式。可是丘李女士。您认为香港可以等三年吗?”
“一天都不能等。”
丘李女士转过身去,指着姜梅梅等人意气风发地:“nb实验室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比如刚从马克斯普朗克协会学成归来的姜梅梅博士,自始至终参与碳纳米管研究的巩奇正博士,以及具有丰富研究经验的齐昊英博士和单元德博士,而她们也只是nb实验室众多年轻科学家们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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