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温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家成
“是——”
整齐一致的应诺声中,邓九郎看着目光闪闪的银甲卫们,脸色不善地低声道:“你们这么期待能够见识南越之地?”冷着脸,邓九郎说道:“喜欢的话,不妨让女王阁下各给你们配一个夷女为妻!”
他分明是被自己妇人气得胡乱发火了,众银甲卫都低下头,懒得去计较他。
在柳婧一声喝令中,队伍开始准备,中午一过,便正式起程。
这时,艳阳高照,大地白得灼人,众人坐的坐马车,骑的骑马,收获着满满当当的黄金和物品,开始踏上了回程的路。
邓九郎在西南呆了几年,早就适应了这闷热的气侯,一眼看到落在后面的柳婧那白腻丰润的小脸上渗出的汗水,他轻哼一声,把自个的手帕递了过去。
柳婧接过手帕回过头来,一眼看到邓九郎的目光,不由极具风情的一笑。
笑容灿烂中,她策马靠近了他。
看着她,邓九郎问道:“怎么不坐轿?”不管怎么样,坐轿比骑马却是舒服一些。
柳婧听出了他话中的关切,妩媚笑道:“坐累了,出来透透气。”
说到这里,她策马靠近他,把他的手帕塞回他手中后,柳婧斜睨于他,软软地说道:“你给我擦。”说罢,她闭上了眼。
邓九郎看了她一会后,慢慢伸出手,不紧不慢地给她着脸上额头上颈上的汗水。
他的手指,在她丰润得诱人的脸上划过,手指触及她那柔润如水,清凉如玉的肌肤,不由心头猛然一颤。
手指一僵间,邓九郎轻轻说道:“你比以前,美了甚多……”
柳婧闭着眼,闻言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弧度后,柔腻地说道:“桓之况善医,他说世上是有一种妇人,破了身后的姿容,远比少女时更艳。”
以前的她,可不会把‘破了身’三个字随便说出口。
邓九郎一僵时,一时觉得这样颇有点妖治放荡的柳婧,十分的勾人心魄,更何况,她还亲口向他承认过,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这样身心俱洁,只属于自己的妇人又高贵又放荡。做为丈夫,他自是心情复杂,似乎欣喜居多。
可一时片刻,他又觉得这样难以捉摸的柳婧让他很是头痛。
僵了一会后,邓九郎把手帕折了折,拿过她白腻丰腴的小手细细地擦拭,一边说道:“阿婧,你是在报复我以前那么对你,是么?”
柳婧睁眼看着他,嘟着红唇娇娇地说道:“夫君说什么呢?”
邓九郎一边像欣赏美玉一样欣赏擦拭着她无暇的玉指。一边冷冷地说道:“你这妇人向来心眼小。幼年时那般趾高气扬,视天下天才如无物的,后来虽给女诫一书磨了性子,想来现在也本性恢复得差不多了。读女诫时的柳婧。自是对报复我一事只是心中想想。可十一岁的柳婧。断然是会用行动做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淡淡又道:“现在,你在我面前威风也逞了。让人取笑围观也围观得够了。说吧,你什么可以玩够,可以放我自由?”
柳婧:“……”
见她装聋作哑,邓九郎信手扔了那手帕,整个人向后一仰,靠着榻背静静地看着柳婧,说道:“你想关就关,想戏弄就戏弄,等哪天烦了腻了就说一声,我事务繁忙,还得急着赶回去处理!”
一句话说得柳婧那迷艳的脸上闪过一抹不高兴后,邓九郎闭上了眼。
而柳婧,则策着马蹬蹬蹬地冲回去了。
看到她气鼓鼓地甩着鞭子,嘟着嘴一声不吭的,霍焉策马靠近,问道:“公主,你怎么啦?”
柳婧抬头看向他。
对上一脸温柔的霍焉,柳婧突然妩媚的一笑,她目光亮闪闪地说道:“没什么。”
说罢,她又策马冲到了队伍前列,于众夷的仰望中曼声唱起歌来,“西山之阴,有女如霞。”
这歌显然是她唱惯了的,一开口,便有十数人同时和道:“有女如霞诶——”柳婧高兴起了,她扯着柔腻的嗓子,清越而充满野性地唱道:“西山之阳,有男如晖。”“有男如晖诶——”
“阴之阳之,东晖西霞。”“东晖西霞诶——”“数之日月,隔之昼夜,永世遥望,永世不离。”
“永世不离诶——”
柳婧唱的这支歌,曲调极其古怪,其歌词转换时,还间或地夹杂着几个俚语,邓九郎听得有点迷糊,不过虽然不太懂,他却觉得这支歌比洛阳那些歌曲都要动听得多。
“这歌与诗经同。”不知何时,霍焉已策马来到了邓九郎的马车旁,他看着邓九郎微微笑道:“南越的大山深处,有很多夷人是秦统一天下时,原越国人逃离秦朝苛政逃到山里去的。他们背的还是《诗经》,记的还是越音,公主这首歌,也是从夷人口中传来的,后来经过公主添上了些洛阳腔后,便出了名,现在百越很多人都喜欢唱它。”
说到这里,霍焉朝着邓九郎微微躬身,他右手在胸前一按,行了一个古怪的礼节后,朝着邓九郎咧着一口雪白的牙齿笑道:“邓家郎君是不是想问,公主殿下为什么性格变了这么多?都与在洛阳时没几分相似?”
邓九郎转头看向他,沉吟了一会后,他说道:“她现在这模样,与她十一岁时非常相似,只是更为放纵。”
“是啊,更为放纵了。”霍焉轻叹一声,轻轻说道:“一年多前公主带着我们赶往交州,还在半路,她便发现她见红了。”
见邓九郎霍然转头,睁大眼抿着唇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霍焉苦涩地说道:“一路颠覆劳累,她流掉了郎君的孩子,那一次,公主在马车中直躺了近半个月,便是到了交州,她还沉默寡言着,直到后来,她一个一个地接见那些夷人女子,便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模样。”
邓九郎脸色刹白,他怔怔地看着霍焉,低声说道:“我不知道这些。”
“郎君自是不知。”霍焉朝着他一笑后,昂头喝道:“驾——”,在胯下坐骑的长嘶声中,他策着马一冲而出,离开了邓九郎。
……(未完待续。。)
美人温雅 第二百八十三章
洛阳城中。
今天太阳高照,暖暖的艳阳铺在大地上,一改前几日的阴雨绵绵。
天气大好,邓太后心情也好些了,她在宫女太监地簇拥下,走出忙碌了好些天的议事殿,准备与那些命妇们聊聊家常。
她脚步轻快,还没有走近御花园,便听到里面轻语声声,显然人来得差不多了。
一个老太监看到邓太后走来,连忙躬着腰靠近,笑道:“太后来了?命妇们都到齐了。”
邓太后一派闲适地笑道:“恩,让她们放松一些,朕今天心情不错,让她们自己聊聊乐乐。”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邓太后开始自称为‘朕’,连宫中她也连发谕旨,提倡节俭,对宫中的方方面面都有详细的要求。
见到一向愁眉不展的邓太后说‘心情不错’,左右的人都是眉开眼笑,那老太监进去说了几句话后,花园中的说话声便明显大了不少。
听着这些人声,邓太后含着笑踱了进去。一看到她走来,众命妇连忙起身行礼。
邓太后挥了挥手,让她们不要客气后,便在主榻上坐下。她亲切地点了几个命妇的名字后,目光看着一花园的端庄小姑,不由笑道:“一晃眼间,以前的小不点也长成如花美人了。”
说到这里,邓太后难得地开起玩笑来,“要不是陛下还小,今天非要点几个美人进宫陪陪朕不可。”
众命妇都笑了起来。轻笑声中,一贵妇笑盈盈地说道:“就是就是。不过太后要是有意,也可以赐下几桩美满姻缘,给这春光也添添色。”
这贵妇一向与邓太后交好,说起话来便没有禁忌,见她一开口,众命妇都附合起来,在小姑们晕红着脸颊时,邓太后轻笑起来。
笑声中,邓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闪了闪。只见她抿了一口燕窝粥。突然说道:“对了,我那不成气的九弟想要几个房中人,要是诸位有人选的话,倒可以荐一荐!”
四下一静。
邓九郎的婚事。这些年都是洛阳的首要新闻。地位尊贵到他那个地步的男子。实在没有几个,优秀到他那个程度的,更没有几个。在别的世家子都娶妻纳妾,美婢无数时,他的院子时还是空空如也,这可真是让很多人心动。
奈何经过黎枝一事后,众人也知道,邓九郎这人对女人实在太心狠了,再加上他这一年多一直不在洛阳,也就没有人想过这回事。
现在陡然听到邓太后提起,命妇们都是一怔,她们看不懂太后的意思,笑了一阵后,忍不住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起来。
邓太后和蔼可亲地任由众人说着,直过了一会,她才徐徐说道:“九郎这次纳房中人,是朕的意思。他年岁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蹉跎下去,所以朕想啊,不管他回来后高不高兴,这房中人是一定要纳的,再怎么样,邓府也能养几个女子一世。”她这话,意思就很明白了,那就是不管邓九郎同不同意,他这妾一定是要纳的,而且这事也不需要经过他,还有那些妾便是不得邓九郎欢心,邓府也会养她们一世。
被邓府养一辈子只是小事,能够进这里的,哪个又是养不起女儿的?关健是,这是太后亲口开口的,更是太后亲自保证,一入邓门便永远是邓家人的,这是什么?这是太后的承诺!这是太后让其它勋贵世家沾邓府光的保证!
一时之间,家里有庶出女儿的,或家中情况不如前,以适龄嫡女的,都动起心来。甚至有个加大世家的命妇,也为自个的嫡亲女儿盘算起来:皇帝年幼,太后又是个女的,可以说,在这个洛阳城,靠女幸进之路给堵塞了。硬要说有,只有那邓府的几位了,而在邓府中,又有邓九郎这个能力卓绝,太后非常倚重的亲弟为首。
想先帝在时,好人家的女儿便是进宫博那九死一生的富贵也值得,何况只是给邓九郎做个妾?便是他不同意,这不是还有太后的承诺吗?
想到这里,几乎在场大多数命妇都意动起来。
看着这些命妇眼中的欢喜光芒,和她们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声,邓太后一边喝着粥,一边冷笑起来!
她没有想到,自家弟弟竟然跑到桂阳郡那地方去了!堂堂国舅,邓府一族唯一一个让群臣心服口服的大将军人选,竟然让那妇人当成美人给收进了后宫!
这简直是邓氏一族的奇耻大辱!那妇人把她堂堂一国之皇当成什么人了?
自得到那个消息后,邓太后便气得吃下不饭睡不着觉,本来她还承诺过,不再管邓九郎的婚姻之事,可她觉得自己现在坐不住了。
邓太后心想,那个妇人不过是运气好得了一个金矿,便张狂得敢侮辱她弟弟了!她少不得要管上一管!
于是,她已秘密派出了宫中最神秘的精锐刺客!她想,金矿她也不要了,那妇人这么多年积累的财富,她也懒得收回,她现在只要一个清净!
就在邓太后慢条斯理地品着粥,听着众命妇的恭维,因放下心中的负担而暗暗微笑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看到那太监,邓太后蹙了蹙眉,她朝着众命妇挥了挥手,在让她们齐刷刷地站起,行礼后远远退后时,邓太后向那太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太监一脸凝重,急声说道:“禀太后,武威郡八百里加急,说是匈奴会同北面的丁零、东面的鲜卑,西域五个小国,意欲起二十万大军犯我武威!”
“什么?”
邓太后腾地站了起来。
远远看到她脸色不好,众命妇噤若寒蝉。于安静至极中,邓太后沉声问道:“情况属实?”
“说是千真万确!”
说到这里,那太监又道:“众臣都赶来了,太后,要去见他们吗?”
见他们?她拿什么见他们?国库已空,朝庭用不起兵打不起仗啊!
陡然的,邓太后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在剧痛中,她手按着胸口白着脸慢慢坐下,见她唇色青紫。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那太监都骇傻了,他尖着嗓子叫道:“来人,来人——快叫太医!”
邓母得知消息,赶到宫中时。太医已诊过脉。也给太后用了针用了药。看着外面行走的太监宫女脸色正常,邓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她急急推开殿门走了进去,看到站了一殿的太监宫女。邓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人都散得差不多后,邓母问向最得邓太后信任的常太监,低声问明了情况后,便在邓太后的榻旁坐下。
一手握着女儿的手,邓母一眼看到,年方二十七八的女儿,满头青丝中竟是有了几根银丝!
邓母顿时心头大恸!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默默流下泪来。
这时,邓太后嘤咛一声睁开眼来。
她目光四下看了看后,一眼看到了邓母,见她泪流满面的,不由无力地笑道:“母亲,谁让你伤心了?”
邓母哽咽起来,她紧紧扣着女儿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绥儿,传信给九郎吧!让他与那妇人好好说说,劝得她主动把金矿奉上!”
邓母泪流满面地看着女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妇人的事我也调查过了,她现在真可称得上富可敌国,她不仅是有那座金矿,现在还新得了一个宝石矿,除了这些,她在十三州都有产业,就是控制了无数条商道,其财富已无可估量。绥儿,母亲明白你,你刚才之所以被激得晕过去,莫不过是国库空虚,无力备战。现在只要得了那妇人,绥儿你就可以不再节衣缩食,可以宽用几十载啊!”
说到这里,邓母一咬牙,下定决心地说道:“你可以告诉九郎,便说他与那妇人的婚事,你与我再也不会反对了。如果他喜欢,你可以赐婚给他们。”邓母顿了顿后又道:“那妇人上次之所以离去,不过是因为她不得我们欢心,强行呆在洛阳也处境艰难。现在你要是告诉她,我们愿意承认她,愿意给她机会,让她成为我邓氏的正式媳妇儿,便是九郎纳妾一事,也由她与九郎自己做主,我们不再管。那妇人定然会感恩戴德的。她向来聪明,到时也不用你开口,就会自己把金矿和那些钱财都奉上。”
说到这里,邓母不由想道:柳氏那妇人虽然很不得人喜欢,却是个实在的财童子,她要是规规矩矩地听阿绥的话,也可以称得上阿妥的福将。
这时的邓母,根本就不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她的女儿正有意愿帮她的儿子纳妾,同时……
就在邓太后寻思之际,她突然忆起一事,连忙挣扎着坐起,扯着嗓子急叫道:“来人,来人!”
在众太监急急涌进来时,邓九后指着那常公公,示意他靠近来后,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邓母震惊的眼神中,急急地交待道:“快去阻止……皇宫隐卫刚刚出洛阳,现在追还来得及,快阻止他们,便说命令取消,南越郡那妇人的性命不能取!”那妇人若是就这般死了,她的财产金矿,说不得会被她的部下分了,要是那些人再一哄而散,逃的逃海外藏的藏深山,那钱财岂不是与国库无缘?现在那妇人不能死,她不但不能死,还得稳住她。为今之计,只能牺牲九郎,只能无条件满足那妇人的要求,替九郎纳妾之举更不可行。她必须尽快得到那妇人的钱财充裕国库以备战!
在常公公领命急速离去后,邓太后转向邓母,艰难地说道:“我刚才在花园中,说了想跟九郎纳妾的话。现在这情形,这妾是不能纳了,母亲,这事还得你出马,想个法子圆回去。”邓太后说到这里,苦笑着又道:“做为天下之主,向来一言九鼎,可此番我却两度食言,真是……”语气中真是含着无尽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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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例行更新。(未完待续。。)
美人温雅 第二百八十四章 柳婧的大功
柳婧根本不知道,她在无意中又逃得了一劫。
随着车队进入交州,她感觉到邓九郎明显躁动起来。而且,随着时日地流逝,她夜夜与他相聚,却又总是在相会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了肌体无力的药,让他只能看着她却动不得抱不了,甚至还要由着她摆布,显然也让邓九郎火大。
这一晚,刚刚下过一场阵雨,天地间清亮清新了许多,邓九郎刚刚沐浴过后,正在新入的酒店二楼倚栏而立,突然的,那种熟悉的肢体无力感又袭了来。
在他不得不向后倚着,用手抓着栏杆稳住下滑的身体时,柳婧那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袭火红色纱衣,里面的黑色薄帛紧紧包着诱人的曲线,说不出媚惑动人的女王,烈焰红唇地优雅走来。
邓九郎目光有点移不开,而这种移不开,更让他气恼,他忍着又是眷恋又是憎恶的心理,冷冷说道:“你这药还真是防不胜防。”转眼他又没好气地说道:“每次一没了力道,我就知道你要来了。柳氏,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柳婧走了过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紧紧挨着他的,一边用纤指在他喉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划着,柳婧一边靡软地娇声说道:“阿郎,别生气了。”她在他脸上亲亲,脸摩挲着他的脸,声音软而媚,“我刚才沐浴时添了‘黎’族的一种药,用完肌肤滑嫩滑嫩的。还很香,阿郎你闻闻?”
又诱惑他了!
老来这一招!
一而再的在让他使不出半点力道后,对他来这一手,她是什么意思?
邓九郎虽然冷笑着,可他粘在柳婧身上的目光,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感觉到紧紧贴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他喉结滚动着,过了一会,邓九郎终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发狠。“总有一日……”
柳婧哼了哼。她在他怀中笑得娇躯直颤,“格格,九哥哥,你这话我可一点也不怕。想我还是弱女子时。你也威胁得够了。有所谓天道轮回。怎么着也得轮到你难受是不是?”
听到她这话,感觉到怀中的馨香,邓九郎终于哼了哼。辩道:“我那时没有如你这般!”
柳婧闻言,马上冷笑道:“谁说没有?那次在路上,是谁穿成那样勾引我的?”
一句话说得邓九郎俊脸发红后,柳婧舒展白腻丰腴的手臂搂着他的颈,饶满的上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摩挲着,一边令得邓九郎的俊脸越来越红后,她高兴地哼起曲来。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叩叩声响。
听到那响声,正忍得痛苦地邓九郎火气十足地吼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被他这一吼直是静了一会,过不久,一阵脚步声响,在再一次叩叩声响后,地五沉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郎君,刚才得到飞鸽传书,说是边关急报,匈奴会同丁零、鲜卑,西域五个小国,意欲起二十万大军从武威郡犯我中原!”
这是大事!
就在邓九郎一凛间,柳婧衣袖不知怎么一挥,就让他瞬时恢复了力道。
当下,邓九郎瞟了柳婧一眼,也顾不得向她算帐,大步走过去打开房门,让地五几人进来后,他在榻上坐下,沉着脸问道:“这消息可是属实?”
“千真万确!”
“太后怎么说,众臣怎么说?”
“太后得知消息后,急怒攻心当场晕倒,众臣还在争论不休!”
邓九郎站了起来,他负着手踱起步来。
这一年,因邓九郎在西南立下大功,已做为邓氏一派的代表,以及太后的亲信,正式掌握了一支精锐的军队,成为群臣中举足轻重的大将。
再加上他向来在大事上拎得清,对群臣来说,邓九郎的威望,实际上还要高过他的大哥,可以说是邓氏在朝野中的第一人。
邓九郎踱了一圈后,向地五问道:“太后为什么会晕倒?”以她的见多识广,不应该只为一次外敌入侵失态到这个地步!
地五听他问起,悄悄凑了上前,他在邓九郎身边低语道:“说是国库空虚……”
这句话一出,邓九郎的神情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他沉声道:“召集众人,我要知道所有的情况!”他看也没有看柳婧一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邓九郎这一忙,便是一个通宵。第二天,熬得双眼发红的邓九郎大步来到柳婧的面前,对着她说道:“我要回洛阳!”
他是来通知的。
柳婧看了他一眼,挥退众人,微笑道:“哦,为何?”
邓九郎沉声说道:“我看了邸报,这次的事情着实危急,我身为朝中大将,不能只顾儿女私情。”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凝视着柳婧一会,半晌才道:“我走后,你不许给别人下那种药,穿得那样出现在人家面前。”
说到这里,邓九郎身子一转,竟是提步就要离开。
望着他行色匆匆的样子,柳婧自是知道,那邸报中定然还有其他内容,邓太后定然对她这块肥肉是有些想法的,可邓九郎提也不提,显然是准备把这件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当下,她在邓九郎就要跨出房门时,曼声说道:“听说匈奴内讧极重,就是不知道,这次想要进犯的,是南匈奴还是北匈奴?”
柳婧这话一出,邓九郎匆匆离去的脚步僵住了!
他猛然回头看向柳婧。
对上欣赏着自己纤指上的蔻丹,特别漫不经心的柳婧,邓九郎眉头蹙了蹙后,大步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怎么知道匈奴内讧严重的?”
柳婧优美地向他走来。轻轻推着邓九郎坐在榻上后,她给了他一盅酒,自己也倒了一盅,一边优雅地喝着酒,柳婧一边说道:“今年是第三年了,匈奴连受蝗灾,赤土千里,百姓都生活不下去了,那里贵族也吵得很凶,南单于比袭一再的被北单于袭击侵掠。听说都有向我大汉归附之心。”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
邓九郎因为激动。抓着柳婧的手都有点僵硬,他急声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朝庭在边关设了那么多关卡,派了那么多人关注匈奴之事,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从来没有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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