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温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家成
不过。邓九郎刚问出这话。便想到了眼前这个妇人喜欢收罗情报的爱好,而且她极擅长从纷繁复杂的只言片语中,抽丝抽茧出真实的敌情。这种天赋,她是他平生以来唯一所见。想她当柳白衣时,就凭着收罗到的只字片语,进而查出扬州大小官员的各种**,逼得整个扬州官场都向她让步呢。
果然,在邓九郎声音落下后,柳婧悠悠说道:“当年你与顾呈为太子之位争着时,我把我的人放到天下十三州,一边让他们做生意赚钱,一边收罗情报。”
邓九郎闻言激动起来,他在原地踱了几圈后,转头问道:“那些情报在哪里?还说了什么?负责情报的人呢,我可以见一见吗?”
柳婧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壳,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忘了?我可是过目不忘,历年来收集的情报太多,那些主管情报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人我一人记住的多。更何况,便是他们记得多了,他们记下来的东西,也只是一些看起来可有可无的语言数字,而这些语言数字后面代表的涵义和敌情,他们怎么可能有我看得这么清?”
邓九郎大喜,他连忙握住柳婧的说,狂喜地说道:“这话当真?”转眼他又急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
柳婧嫣然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此次之事,那是北单于为了让那些受到蝗虫侵害的贵族和臣民高兴高兴,一力主张侵汉的,实际上,他多年压迫丁零,鲜卑等国,那些国家虽然愿意与他一道侵汉,心里可怨着呢。”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
这么宝贵的消息,这么重要的致命的消费,整个天下都无一人在意,如今却是一个妇人娓娓道来!
邓九郎深深地凝视了一会柳婧后,说道:“我马上把此事转告洛阳!”顿了顿后,他又说道:“若是此事得平,阿婧,你居功甚伟!”也不等柳婧回答,他急急走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邓九郎便把从柳婧这里得到的情报细细地说了一遍,并把自己因为这个情报想到的对策一并奏上。在他放出飞鸽时,仰着头暗暗想道:只要阿婧的消息所实,那么这场弥天大灾便能消弥于无形!
转眼他又想道:姐姐在柳氏一事上,真是刚愎过头了。她不知道她现在知道柳婧的本事后,会不会知道自己有错?
邓九郎的飞鸽传书,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洛阳。
在接到传书的那一刻,邓太后正在朝堂上,听着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奏事。现在,众臣都知道国库已然空虚,这种先帝时从来没有过的事,让他们对太后又是颇有微词!
就在议论纷纷,争持不休中,一个大臣走出队列,朝着邓太后朗声说道:“要对抗二十万大军,我方至少需要四十万军马,四十万军马又要配四十万役夫……如此至关重要的时候,朝中竟是国库空虚,敢问太后,你如此治国,如何去见先帝和列祖列宗?”
这个大臣毫不客气的话,令得邓太后一张素白的脸气得发青时,又是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现在不是去见列祖列宗的问题,而是匈奴向来凶残,这次如果应对不妥,我等怕是要成为亡国之臣了!”
于是,邓太后的脸色又转为苍白了。
她闭了闭眼,忍着流泪地冲动,想道:不错,这次如果处理不妥,说不定是亡国之灾!
就在她留长的指甲在不动声色间,在身下的榻沿刮出一条痕迹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远远的,人还没有到,禀报已然传来,“报——邓家九郎从交州传回书信,说对匈奴犯边一事另有消息!”(未完待续。。)
美人温雅 第二百八十五章 相媚好
邓太后大喜,她声音一提,高喝道:“快快拿进来!”
“是——”
不一会,一个太监大步而入,他穿过群臣,向邓太后递上了一封信函。
邓太后伸手接过,一字一句地看了过后,邓太后让太监接过信函,示意他传给各位大臣。
见到众臣都看得差不多了,邓太后向后一仰,冷冷说道:“诸位臣工,这信函上的匈奴诸事,可是属实?”
这?众臣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头来。
见状,邓太后冷笑起来,她素手在几案上一拍,不阴不阳地喝道:“朕让诸位留意边事,务必要做到知已知彼,你们到是给朕说说,为何匈奴三年蝗灾,赤地千里,诸位竟是毫不知情?”
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刚才说她说得最凶的几个大臣,沉着脸又说道:“诸位爱卿指责起朕来,倒是言辞凿凿!”
她这话一出,众臣扑通扑通跪了一地,低着头说道:“臣等惭愧!”
“好了——”邓太后也不相逼,她站了起来,雍容地看着众臣,一字一句地说道:“速速调查九郎这信函上所说匈奴国情!半个月!朕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后,朕要知道一切前因后果!”
说到这里,她声音一提,高喝道:“散朝吧!”
在太监高亢的“散朝——”声中,邓太后环佩铿锵,带着宫婢太监和女官们优雅离去。
一直到她退下好一会,议事殿中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着说着,这些人都频频摇头。
看着邓太后一路步履轻盈,一个妇人连忙迎上,她凑在她身边高兴地笑道:“九郎真是太后的千里驹!”
“是啊。”邓太后微笑着说道:“他又给我解围了。我这个弟弟啊,要不是婚姻一事上让我生了太多恼,还真是无可挑剔!”
转眼她又说道:“如果他所说的事情属实,那么不仅替我这个姐姐解了一次危,只怕这大汉江山,都要感激他了!”
她仰着头看着远方。喃喃说道:“我这个弟弟。关健时候实在可靠。”
就在朝庭中紧锣密鼓,急着调查匈奴内情时,身在交州的邓九郎,知道如果柳婧的消息属实后。那这场仗是打不起来的。朝庭要做的。不过是带些礼物,派几个能言善辩之臣做说客之事。
地五把洛阳发生的大小事禀报一遍后,向邓九郎说道:“郎君。看来不用急着赶回洛阳了。”
邓九郎抬起眸来,说道:“不,今天就离开交州。”
地五一怔,一时他也没有顾及自家郎君的颜面,说道:“只怕柳氏不会肯吧?”
一说出这话,地五又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迅速地咳嗽一声。
果然,邓九郎冷笑道:“我离不离开,由不得她来同意!”说到这里,他命令道:“行了,你去准备吧。”
“是。”
地五离开不久,正坐在庭院中听着琴的邓九郎,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出现了四肢无力。
那妇人又要来了。
邓九郎扯了扯唇,朝着那琴师说道:“你退下吧。”
“是。”
在那中原琴师退下不久,柳婧轻脆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她便来到他的身后。
站在后面,柳婧看着坐在院落里,也如高倨华堂的邓九郎,扬着红唇轻笑道:“九郎,我来了!”
她走到他身后,一只丰腴白嫩的小手悄悄伸入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九郎,我想你了。”
背对着她的邓九郎闻言一笑,低语道:“那就不知道这夷地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四肢无力,唯有一处坚硬的。”却是取笑起柳婧来。
食指勾起他结实胸肌上的一粒红豆,在上面反复摩挲挑逗的柳婧,闻言轻笑道:“药没有,倒有一种盅。”她的红唇贴着邓九郎的薄唇边,悄悄说道:“阿哥,我给你解了药,轻轻绑着你的手脚好不好?”
邓九郎俊脸一黑,他待要发怒却又强忍着,“不好。”邓九郎冷冷地说道:“在没有得到完全的自由前,我不会碰你!”
柳婧不高兴了,从咽中发出一阵嘟囔声。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闻着她的体香阵阵,邓九郎其实很难熬,有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两人小别也近二年了,可还没有洞房过,两人都一起憋着一口气。
见到邓九郎不同意,柳婧嘟囔过后,娉娉婷婷地走到他身前的庭院里,娇声说道:“九郎,我为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话音一落,也不等邓九郎回答,她已广袖一甩,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起来。
柳婧的舞姿,却与中原大大不同,只见她举手投足,竟是扭腰送胯,极尽魅惑着。就在柳婧扭着细腰,白腻晶莹的额头上香汗淋漓,且舞且媚地睨向他,并向着邓九郎走来时,邓九郎呼吸粗重了些。
他这涨红的俊脸,明显取悦了柳婧,于是,她干脆围着他,或送或离,风情万种,铃铛脆响不绝的舞蹈起来。
就在她的大腿第三次蹭过他的下身时,突然的,邓九郎动了!
他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锢住了柳婧的手腕!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柳婧惊了一下,还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已经凌空飞倒,然后,被邓九郎一只手按在了榻上!
邓九郎反剪着她的双手,在把柳婧再一次重重压向榻面后,他嗖地一声抽出了柳婧的腰带,然后,右手一甩,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柳婧挣扎起来。她涨红着脸说道:“你,你从哪里得到的解药?”
邓九郎冷笑道:“柳氏,可不止是你的身边能人辈出!”说到这里,他右手再次一抽,在击打得柳婧的**一阵晃动后,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道:“说!你在几人面前跳过这种舞?”
柳婧涨红着脸扭过头去,摆出就是不说的姿态。
邓九郎右手一扬,再次重重地抽了她的臀部一下,令得柳婧眼泪都出来后,她终于呜呜地哭道:“才不会跟别人跳呢。”
这个回答邓九郎很满意。他轻哼一声。又冷冷地问道:“那一天你说,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是真是假?”
说着,那腰带再次被他高高扬起。
柳婧恨恨地把头埋在榻里面。刚才她轻易便回答了。现在正悔着呢。
见她又犯倔了。邓九郎冷哼一声,手中腰带重重抽下!
再一次臀肉抖动中,柳婧呜咽出声。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可这个答案,邓九郎是非要不可!
当下,他右手一甩,把那腰带放在身后,右手抓着柳婧的下裳,便是重重一扯。
随着‘滋——’的一声裂帛声传来,转眼间,柳婧那泛着暗金色光芒的华裳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又是‘滋滋——’几声,转眼间,柳婧那又泛着珍珠光泽的肉肉的臀部,便光裸的翘在了他的眼前。
幸好,柳婧诱惑邓九郎时,已经清了场,这时光着下身,也就没有第三人看到。
因他前几下实在抽得有点重,这丰腴玉嫩的臀肉上,还有着三条鞭印呢。
邓九郎的手指划过那青印,慢慢的,他扬起巴掌,在那臀上重重一扇,在一阵臀波抖动后,柳姨痛哼出声,而邓九郎再次喝问道:“说,那话是真是假?”
这时的柳婧,突然觉得自己被他按在榻上打屁股的样子丑死了,她含着泪恨恨地说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我,我没有让别人碰过。”
“很好。”邓九郎的右手轻轻掐弄着掌下肥美高挺的臀肉,低沉地说道:“那你以后又当如何?”
这下,柳婧不管他怎么扇巴掌,都咬着牙不开腔了。
邓九郎怒极,他看着掌下被他扇得又红又肿的白嫩臀肉,也觉得可爱得很。感觉到下身涨得发疼,他恨恨想道:被这妇人抓住戏弄了几天,都忍得人要疯了,驯妻的事以后且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他双手一拖,把柳婧下半身拖下榻后,重新按住扭动不已的她,一手解下了自己的玉带。
随着他的下裳落地,邓九郎把她下身微微一抬,那火热之物,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幸好柳婧在之前跳舞时本已有心,那处也还湿润,这一挤虽然有点紧窒发涩,却也不至于痛得厉害。
邓九郎把分身挤入那湿热肥美的所在后,他闭上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把玩着她的臀,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
柳婧旷了将近两年,那处已如处子,被他的巨硕一点一点挤满,实是涩得不行,现在被他这一强力冲撞,顿时又是涩痛又是靡美酥痒难当,她不想在邓九郎面前示弱,便咬着牙死不吭声。
正在这时,邓九郎弯下腰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挤入柳婧的口腔,玩弄起她的小舌来。这么一来,柳婧便无法咬牙忍耐了,不知不觉中,一声声细细的呻吟悄悄溢出,而两人的喘息声,也在这闷热的傍晚开始交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邓九郎低吼一声,伏在她渗着香汗的背上一动不动了。
而柳婧早就先他一步瘫在榻上,感觉到男人沉重的体重,无法回头的柳婧扭了扭腰,闷闷地说道:“沉死了,快点起来。”
哪知,她话音一落,邓九郎已捡起那腰带,身子一探,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了榻沿上。
接下来,柳婧整整一晚,被邓九郎又是绑又是翻来覆去地‘煎’了一晚,直到凌晨时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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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在走向尾声。
另外,写完这本书后,我可能会休息几个月吧。(未完待续。。)
美人温雅 第二百八十六章 邓九回洛阳和柳七一家
第二天,柳婧腰酸背痛的睁开眼来。
看着衣着整齐的自己,看着所睡的竹床,柳婧挣扎着坐起,扯着叫哑的嗓子唤道:“来人!”
几个婢女走了进来。
柳婧揉搓着腰走下竹床,哑声问道:“昨晚侍寝的王夫呢?”
几婢相互看了一眼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柳婧心中格登一下,沉着脸喝道:“他去哪里了?”
一婢承受不住她的怒火,哆嗦着说道:“王夫他,大半晚就打晕我们,拿着公主你的令牌离开了。”
离开了?
他离开了?
柳婧站了起来,这时的她,又恢复了雍容华贵,看着前方的漫山青翠,柳婧说道:“叫护卫们进来!”
“是。”
邓九郎确实走了。
他拿着柳婧的令牌,半胁迫半命令地带着他的银甲卫,天还没有亮便离开了酒楼。
在一个时辰后的禀报中,柳婧才知道,他已上了官道,快要离开交州了。
见柳婧怅然若失,一护卫轻声问道:“女王,要不要把王夫追回来?”
柳婧慢慢摇了摇头,她低声道:“他既离开了这酒楼,再追是追不上了。”说到这里,她恨恨地想道:迟不跑早不跑,偏偏吃过后就开溜,真是太可恨了!想着想着,她难受起来,便气呼呼叫道:“还楞着干什么?继续上路啊!”
匈奴内部的情况,虽是不容易调查出,可匈奴连受三年蝗灾,赤地千里的事,却是很容易打探到。
于是,在一个又一个消息,一步步被证实后,笼罩在朝庭头顶上的备战乌云散了大半,经过众臣商槎,几个能言善辩之臣带着邓太后的手谕。悄悄地离开了洛阳。
经过个把月的不眠不休后,邓太后也松了一口气。
看着难得有心情欣赏舞曲的女儿,邓母笑道:“九郎这次立了的功劳不小,回来后你得好好赏赏他。”
邓太后现在听到这个弟弟的名字,也不像以前那般恼了,而是笑逐颜开,她雍容地说道:“只要他愿意要赏,我是不会驳了他的。”
说到这里,邓太后记起一事,不由转向邓母问道:“母亲。我让你帮忙收回那风声的。不知?”
邓母闻言苦笑了一下。见状,邓太后回思了一下,低声道:“不好说是不是?”
“那倒不是。”邓母苦笑道:“就是免不了闲言闲语,太后自主管朝政一来。都是金口玉言,这才放出的圣旨又生生收回去,被人嚼舌头也就难免了。不过,便是嚼舌头,九郎现在还是不能这样大肆纳妾,毕竟匈奴一事还没有完全解决,这般国库空着,不说太后你,便是母亲我夜间想起。也再难睡着。”
这事,确实是心腹大患。母女两人念及此,都是一脸凝重。
凝重中,邓太后悔道:“早知如此,那一日对着众命妇。我那话就不该说了。”
这般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的,对一个上位者影响太大了,那些人背后说的闲话有多难听,邓太后不用想也知道。
一直以来,邓太后都是个极在意风评和形像的人,越是她这样的人,越是面对他人非议时,就抵挡不住。
见女儿刚才还言笑晏晏,现在又沉闷起来,邓母连忙闭了嘴。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步走来。
他来到邓太后身侧后,凑近她,小小声地禀道:“太后,汝南柳氏已搜到一户了。”
“哦?”邓太后挑高了眉,问道:“是哪一户?可有请到洛阳?”
“请了请了。那是柳氏的七伯父,说来也是运气,那家人从柳氏那里得了一些金后,很是暴富了一阵,平素里又喜吹嘘,一会当着人说,他家有个什么公主在交州有封地,一会又说,柳氏是个忘恩负义之人的什么的,所以便让人注意到了。前不久他家那女儿更是因一件衣裳,与一县令之女当街冲突,那叫柳敏的妇人是个不懂事的,在衙门时不但不服软,还一个劲地叫嚣着她有一门公主亲戚,还说要把得罪她的人通通拿下大牢打杀了,于是引起众怒,竟把家给抄了,后来她父母过来赎人,家产也被讹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这家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叫人抓来时,都睡了十几天的大街呢。”
他说着说着,邓太后却是沉吟起来,过了一会,邓太后淡淡说道:“那样的人,只怕入不了柳氏的眼,留之无益,都放了吧。”
“是是。”那太监连忙应了,转背他就让人把七伯父一家给放了出去。
他们人是放了,可是这一家人,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的,又身无分文衣裳褴褛,除了乞讨还能做什么?便是乞讨,在这洛阳天子脚下也给地盘的,于是当天,他们便让人暴揍了一顿,遍体鳞伤地被扔出了洛阳城……
到了这时,七伯母倒是知道悔了,她想到自己本来可以在公主的封地上当威风凛凛的权贵,却因为女儿的一再怂恿,只拿了小小的一千两黄金便留在了中原。本来有了那一千两黄金,好生经营还是能过上富家日子,可女儿贪焚又狠毒,自己又顾念这个唯一的亲人,分来的那一半后来被女儿哄去不少不说,如今落到乞讨都不成的地步,也是因她所累。
一时想到恨处,七伯母便与柳敏吵闹起来,母女俩都是个嗓门大的出口恶毒的,当下你一声‘老戾婆’我一句‘被休的败家妇人’骂来骂去,最后母女俩还撕打起来,直到一直沉默不吭声的七伯父冲上前来一个一个耳光才终止。
七伯父把这母女俩骂了一顿后,哑声说道:“老三老五都在交州!只要他们还在,阿婧就不得不给我们面子,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保住这条命,走也要走到交州去,只要到了交州,你们就还可以过上奴仆成群,穿金戴玉风光日子!”在母女俩双眼一亮,恢复了精神后,七伯父目露凶光,发狠道:“以后,你们给我老实点!要是再闹三闹四不住生事,我就休了你这妇人,”他又转向柳敏,“弃了你这个不肖女,自个到交州去!”
七伯母这一发作,母女俩终于知道畏了,她们缩了缩头,老老实实地走去草堆上睡了……
一个月过去了,这一天,是普天同庆的日子!
因为朝庭派去匈奴的人,成功策反了南匈奴的单于,令得他带着四五万人马投降了汉朝!
兵不血刃,便削减了匈奴一半势力,令得南匈奴成了大汉用来牵制北匈奴的一首重棋!甚至可以说,在秦朝和西汉强盛一时的匈奴,有可能就因为这次事件正式衰落下去!
这样的惊天之功,出现在邓太后的治下,将来便是在丹书青史上,也会大书特书一笔,顿时,邓皇后直觉得这一二年来的抑郁烦恼一扫而空,整个人意气风发至极!
不止是她,所有朝臣都处于狂喜当中,在连续几夜地商量下,众臣决定把匈奴分放在边境的五个郡里,让他们成为大汉的西北屏障!
满城欢庆,普天同喜中,邓九郎回到了洛阳。
这时的邓太后,对这个弟弟可想念得紧,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后,她大喜过望,连忙派人赏了好一些东西,吩咐邓九郎好好休息过后,就来宫中看她。
不止是邓太后,邓母在知道儿子回来后,也大为高兴,这时的她,已忘记了在黎枝一事上,自己对儿子的算计,只满心满眼地盼着儿子休息够了来见她。
而邓九郎,沐浴更衣,洗去征尘后,带着地五等人出了邓府,对着对些含羞带怯望来的洛阳女,听着儒生们对他指指点点,说是什么‘此次之大功臣’时,依旧神色不改。
他坐在马车中,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充满洛阳风情的面孔,看着那一个个美丽的,端庄过人,迎上他的目光时,含羞带怯的少女,突然沉思起来。
一侧,久没有回到洛阳的地五左顾右盼着,在看到第十三个小姑悄悄朝着自家郎君看来时,他转头笑道:“只要郎君开口,只怕天下的女子,没有不愿意相嫁的。”
邓九郎却是看了他一眼,蹙眉说道:“却是太淡。”
太淡?这是什么意思?地五转头打量着那些桃红柳妹的美丽又温雅的小姑们,百思不得其解。倒是一侧的乾三笑了起来,他大声说道:“郎君,以前你在吴郡遇到柳氏后,回到洛阳便说洛阳的小姑太端正,你逗也不想逗,现在去了交州一趟,你又觉得洛阳的小姑们太淡,一点也不够野不够风情。我说郎君你明明就只觉得柳氏好,又何必编排别的女子不好?”
乾三这话一出,地五恍然大悟,邓九郎却是瞪了乾三一眼,倒了没有教训,只是低喝一声,马车加速,朝着前面急急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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