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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温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家成
……不好!给反算计了!
柳婧脸一白,迅速地明白过来:邓九郎本来是不愿意,也不需要出城迎接汝南王世子的,可经她一说,他二话不说便出了城。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柳文景对邓九郎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说明她柳文景与邓九郎之间不清不白,因此枕边风一吹,比什么都管用。
这样一来,岂不是宣告全城,她柳文景与邓九郎,那是铁板钉钉的关系暧昧,不清不楚么?<.更新马上送到。(未完待续。。)





美人温雅 第九十七章 一起出迎二
想到自己刚刚坐上马车时,还对邓九郎感激涕零的,柳婧直是气得闷闷地低下了头。
柳婧的身侧,邓九郎转过头来,他目光瞟过那世家子,微笑着回道:“文景想出来透透气,我就带着她一道走走,你们大惊小怪了。”
……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
柳婧无力的低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想,她做了那么多布置,现在看来,全是多余的了。
那世家子闻言,不由哈哈一乐,他说道:“我就说嘛,他汝南王世子哪有这么大的面子?便是汝南王本人来,你邓九只怕也不会移一下步。原来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啊。”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柳婧,意味深长地说道:“文景,这下连为兄我都羡慕起你了。”
柳婧没有回答,她还在欲哭无泪。
这时,城门处已安静下来,这支声势极为浩大的队伍,开始不紧不慢地驶出城门。
趁邓九郎闭目养神之际,柳婧悄悄拉下了车帘。
马车中再次安静下来。
不一会,邓九郎睁开眼来。
他微微侧头,看向坐在角落处的柳婧。
这时柳婧已坐得端直,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也不知在寻思什么?
这时,马车一晃停了下来,接着一个护卫在外面恭敬地说道:“郎君,到地方了。”
邓九郎‘恩’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那护卫再次在外面唤道:“郎君,汝南王世子的车驾出现了。”
“知道了。”邓九郎的声音依然懒洋洋的。他瞟了一眼尽量维持宁静文雅的表象,仿佛刚才的愤怒沮丧根本不存在的柳婧。扯了扯唇,轻柔说道:“文景不是想代我迎接世子吗?现在可以去了。”
柳婧抬起头来。她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现下,没有必要了。”这话,他怎么就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怎会没有必要?”邓九郎的声音特别温柔,他微笑道:“看,我的人都带出来了,连我本人也在给你坐镇。你尽管上去,一切有我担着。”
柳婧闷闷地回道:“郎君多礼了,我现在这样很好。不用郎君替我担着。”
她这句话一落,手背一暖,却是邓九郎抚上了她的手。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这一刻,邓九郎的声音都是温软得宛如春风,“可我就是想替你担着……去吧,带着我的人,打着我的旗号。去告诉汝南王世子,他敢妄动你就叫我灭了他。”
一句话说得柳婧嘴角一阵抽搐后,邓九郎特别诚挚地说道:“你看,我本来不准备来的。就是为了文景的家事,才在如此寒冷之时,不顾辛劳的亲自前来。文景。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动。你感不感动?”
我感动个屁!
柳婧嘴角又抽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她才垂头丧气地回道:“感动。”
“当真感动?”
“当真感动。”
“有多感动?可有欢喜得无以复加,恨不能以身相许?”
柳婧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牙一咬沉声说道:“郎君既然让文景出迎,那文景从命便是。”只要你别再说下去,再说下去,我都忍不住要弑主了!
柳婧二话不说便掀开车帘,以快如闪电的速度蹿下马车。
柳婧一出马车,上百双目光便嗖嗖嗖地盯来。这些目光中,于审视之余,还带上了一丝敬畏。
柳婧转过头去。
前方的官道上,烟尘高举着,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急驰而来。柳婧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世子队伍,心中想道:顾呈也有其中吧?他要我离邓九郎远一点,可邓九郎却偏偏在他赶来之时,当众弄了这么一曲。
刚想到这里,柳婧一凛,不由忖道:邓九郎莫非知道顾呈会来,今天所为,就是为了示威?
这时,她身后的众人也都下了车,似是察觉到柳婧代表的是邓九郎,好一些人都自发走到她身后,态度毕恭毕敬的。
柳婧懒得回头,在世子一行人一阵急驰,离此只有百步的地方齐刷刷止步,一个个翻身下马时,柳婧似模似样地走出了几步。
烟尘滚滚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削王孙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十数个幕僚,而顾呈呢?柳婧寻了寻,终于在一辆停在原地的马车中,看到了他的身影。
不过顾呈没有看向她,他双眼微阴,正紧紧盯着她的身后。
看到汝南王世子走来,众汝南官员看了柳婧一眼,见她站在原处后,他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提前迎上——柳文景身后有邓九郎,可以轻狂,他们这些在汝南王麾下吃饭的官员,可没有资格对世子不敬。
众汝南官员围上汝南世子,一通客气后,汝南王世子抬起头看向了柳婧这边。
如柳婧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的,有几个洛阳来的世家子,也有两个小郡王,以及几个青山书院的儒生。
而站在这里不动的人,才是汝南王世子感兴趣的。
当下,他提步朝这里走来。
众汝南官员自是不敢走在他前面,一个个退后几步,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
不一会,汝南王世子便走到了两个小郡王面前。见他过来,两个小郡王连忙深深一揖,恭敬客气又亲切地唤了起来,“大兄。”“大兄你总算来了。”
汝南王世子是个沉不住气的,他毫无笑容地盯了自家两个兄弟一眼后,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几个洛阳子弟看了一眼。
他这一路,虽然还没有抵达汝南,可汝南来了什么人,他通通心中有数。因此与几个世家子打过招呼后。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最为面生的柳婧身上。
朝着柳婧看了一眼。汝南王世子蹙了蹙眉,问道:“这位郎君好生俊雅。不知尊姓大名?”
柳婧越过众人,上前一步行了一礼,缓缓说道:“在下柳文景,见过世子。”
“柳文景?这名字有点熟悉。”
听到世子的问话,柳行风连忙上前一步,恭敬殷勤地应道:“回世子的话,柳文景是微臣的侄子。”
原来是柳行风的侄子!
汝南王世子眯了眯眼,朝着柳婧认真打量起来。、
在他的目光盯视下,柳婧不退后进。她凑近世子,又是一揖,借由长揖不起的动作靠近他时,她轻声说道:“在下不才,现忝为南阳邓九的门客。”令得世子眼睛一阴后,柳婧慢慢续道:“效忠表一事,我已禀知邓九郎,主公说,世子如能把那效忠表交予在下。他将不胜感激!”
汝南王世子:“……”
柳婧这话虽然简单,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而且这种威胁,毫不掩饰,也没有半点遮掩!
想汝南王世子是什么人?他是一生下来。便被立为世子的,是这汝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是,南阳邓九他是有畏。可南阳邓九的一个门客算什么?居然敢这样跟他说话?还有,他柳文景的家事。凭什么邓九郎一个主子替他担着,还说什么不胜感激?真真是胆大包天的胡说八道!
就在汝南王世子脸一沉正要发怒时。柳婧声音一提,微笑着说道:“我家主公便在后面的马车中,不知世子有意一见否?”
这话一出,汝南王世子大凛,那差点脱腔而出的怒喝,也给生生吞了下去。
他抬头看了前方的马车一眼,转向身后的众汝南官员,压低声音问道:“邓九郎也来了?”
“正是。”一个官员站了起来,恭敬地回道:“那便是邓九郎的车驾,不知世子有意一见否?”
见!他怎么敢不见?他虽是龙子凤孙,可比起权势熏天的邓皇后之弟,恶名远扬的阎王邓擎,那是差了不知多少了。
要知道,在当今皇后的铁腕之下,南阳邓氏早就是天下第一世家,而邓九郎这个皇后亲弟,更是权贵中的权贵。至于他,东汉天下一百多个诸侯国,他只是其中一个诸侯王的世子,还是个地位不稳的,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敢对邓九郎不敬?
脸上拉起一个笑容,汝南王世子连忙提步,朝着邓九郎的马车走去。
看着众官员屁颠屁颠地围着他,涌向邓九郎,柳婧没有动。她正垂着眸,静静地寻思着下一步。
汝南王世子赶到邓九郎的马车旁,朝着车帘紧闭的马车便是深深一礼,朗声道:“刘骈见过邓兄。”
直过了好一会,马车中才传来邓九郎懒洋洋的声音,“知道了,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
汝南王世子一怔,他看着那紧闭的车帘,想道:怎么着,也该掀开车帘让我见一见吧?
见他难堪地站在那里,几个汝南官员连忙打着哈哈圆了场,在把汝南王世子扯到一边时,他们朝着柳婧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低声说道:“世子有所不知,这次邓九郎本不准备来的,是那柳姓小儿要来,他便允了。”
汝南王世子深吸了一口气,惊道:“柳文景?邓九郎这么看重他?”
这话一出,一个官员哧笑出声,他压低声音回道:“什么看重不看重?那姓柳的小儿还不是仗着他生得俊,榻上功夫了得……”顿了顿,那官员又道:“刚才这柳姓小儿还是与邓九郎坐同一辆车过来的呢。”
他这话一出,汝南王世子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看了一眼冷冷淡淡站在那里的柳婧,想着她刚才说的话,暗暗想道:没有想到这柳文景与邓九郎是这么个关系。罢了,不过一个柳行风,他既开了口,便把那效忠表奉上便是。
这时的汝南王世子,隐隐有点后悔。要是早知道柳文景与邓九郎是这个关系,刚才与柳文景打照面时,就不该那么冷淡,就应该把那效忠表主动奉上。那样,好歹是个人情,现在就不一样了,一个处理不好,那柳文景只怕还会记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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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温雅 第九十八章 避
就在汝南王世子与众人寒喧之时,他的车队随从,也慢慢靠近过来。
当顾呈的马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四下先是一怔,在他们打量之际,汝南王世子走到顾呈身侧,以一种得意又恭敬的语气朝着众人介绍道:“诸君,这位是顾家郎君,名呈,字谨之,乃顾司马顾公之二子。”
几乎是汝南子世子的声音一落,人群中的几个儒生率先走出,他们朝着顾呈深深一揖,极恭敬极客气地同时说道:“久闻洛阳顾二之名,今日得见,不胜荣幸之。”
这些儒生,通通来自青山书院,乃汝南一地出了名的才子,平素最是不服人。要说上次通过柳婧的手叫来的常风等儒生,那是上百个加起来也不及这四人的影响力之大。
想这四人,见到邓九郎时,都是不卑不亢,这一刻面对顾呈,却不约而同的双眼发亮,语带兴奋。
在顾呈回以一礼时,这四人已把他围在中间。伴着他左右,一个儒生轻叹道:“上次得阅顾二郎的那首《华都赋》,真是如雷贯耳,我那大哥谁也不服,可他一谈到顾兄你,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另一个儒生则兴奋说道:“顾兄前来汝南,怎地不先知会一声?要是知道你来,只怕我们青山书院会倾巢而出了。”“顾司马人品清正,乃我大汉文人中的栋梁,小弟早就仰慕之至。”“今天得见洛阳顾二,真是没白跑一趟。”
几个儒生刚刚围上,众官员中。也走出了五六人,这五六个官员。都是年约三四十岁,官声特别清正的名吏。看到他们走来。众儒生也罢,顾呈也罢,都转过身来恭敬问好。
邓九郎来到汝南多时,这几个官员几乎没有露过面,便是遇到,也从不曾上前寒喧,这时见到顾呈,一个个却笑得极为温和友善,“司马大人可好?”“劳君询问。家父甚好。”“上次得闻二郎将要抵达汝南,老夫便已着手准备,等下便去我府中居住如何?”“劳长者问,敢不从命?”
这些人自从一派,把顾呈围在中间,一个个言辞清雅热络中带着矜持,根本没有刚才围上汝南王世子的那些官员们那般谄媚俗气。可这种自成一体的清贵,那不知不觉中把众人排除在外的高傲,却是显出了这个当今天下最大最有号召力的文人群体的实力。
如柳行风那样的官吏远远站着。便是没有近前,便是从这些儒生的言谈眼神中看到排斥和不屑……偏偏,他们还不敢对其有丝毫不敬。
这就是天下最大的最有号召力的儒生集体。想邓九郎通过吴郡好一番算计,才能得到这个群体的些许善意。而现在看这情形,顾呈的父亲顾司马,分明是这个群体的领军人物之一!
被冷落排挤在一侧的汝南王世子。先是脸露愤然之色,转眼看到二个弟弟那紧张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便转为得意。他朝着众人团团一揖,笑道:“诸君诸君。时已不早了,我们动身吧。”
众人本来迎他而来,听到他一开口,众官员忙不迭地应是。于是,一辆辆马车驶来,众人转身上也上了各自的马车。
就在这时,邓九郎优美低沉的声音传来,“柳文景,过来——”
他这声音一出,四下先是一静,不知不觉中,大半的目光落到了柳婧的身上。
柳婧涨红着脸,她不敢回头,不敢对上那些儒生的目光。
就在她抿着唇红着脸一言不发时,邓九郎掀开车帘,再次沉沉地盯来。他凝视着她,放慢声音,语极温柔,“愣着做甚?过来!”
柳婧垂着眸,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举止从容后,提步朝着邓九郎走去。
她爬上了他的马车。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看顾呈一眼。
上了马车,柳婧把车帘一拉后,转过眼泪水巴巴地看着邓九郎,委屈地说道:“你,你干嘛当着这么多人唤我?”她涨红着脸,羞恼至极,“你这样,叫我颜面何存?”
手中拿着一卷书,懒洋洋看着的邓九郎,慢慢把书卷合上。他抬头看向柳婧,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地说道:“柳氏阿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丈夫了?你要什么颜面?儒生的清名,还是汝南第一美男的美名?或者,顾呈的未婚妻室之名?”他端起酒盅,把它放在掌心一拔,令得其滴溜溜转了几个圈后,冷冷地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柳文景,从你与我在汝南再见的那一刻直接,便应该知道,我不是无备而来。而你,也别想故伎重施。”顿了顿,他淡淡地说道:“记着,这一次我会带你前往洛阳。”
柳婧呆滞了。
听着外面不停传来的儒生清淡,官员低论,不知说什么好的柳婧,一阵脸青了一阵又红了一阵后,闷闷地又说道:“你,外面的人都在谈论家国大事,就你偏缠在儿女情长之上。”要是他也加入那些人的清谈可有多好?可他对谁也不理,只冷不丁在的将要离开之时,把她强行叫回了他的马车。令得她在这个各方人士齐聚的时候,生生套上了一个‘徒有美貌,邓九娈宠’的名声。
听到柳婧的指控,邓九郎懒洋洋的,毫不在意地说道:“他们追求的,我已不屑。”他淡淡地加上一句,“小小汝南一地的权力之争,值得我邓九郎去在意?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此番只是为了你才来汝南的?”
听到他这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话,柳婧张着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原想说,你不屑的东西,我还很在意呢,又想说,你怎么能这样,凭一时冲动,就生生断了我的路。
可想了又想,她什么话都不能说,不但不能说,她发现自己还要分一部份精力,来抵抗他这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对自己的侵蚀。
车队浩浩荡荡地朝着汝南城中驶去。
入了城门后,感觉到这支队伍格外与众不同的汝南人,都安静下来。他们退到街道旁,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众人的马车,隐隐间,还有含着羡慕妒忌的议论声传来。
柳婧一直不敢伸出头来。
她觉得,在自己没有与顾呈解除婚约的前提下,与邓九郎走得这么近,还当着他的面上了邓九郎的马车,着实是对顾呈的不敬。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当缩头乌龟。
因着这种愧疚和隐隐而来的烦躁,马车驶入衙门附近时,柳婧与邓九郎胡乱说了一声,也不等他同意,便趁机跳下了马车,逃入了人群中。
她低着头,闷闷地回到了柳府。
果不其然,一进柳府大门,婢女便来告诉她,柳父在书房,让她去见他。
饶是这般晴好之日,柳父的房中还燃着炭火。见到柳婧进来后,他只是低着慢慢品着酒。
知道父亲生气了,柳婧在他对面的榻几上跪坐下,低声把这两日的事情重述一遍后,苦笑道:“父亲,我也没法。当时他要我上马车时,我只想着解决三伯父的效忠表一事,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脱离控制。”会在一日之间,让所有汝南人都知道她柳文景是邓九郎所宠爱之人。
转眼她又低声说道:“邓九郎说,今次要把我带回洛阳。他语极肯定,怕不是虚言。”
柳父看向女儿,听了女儿的这番诉说,他也明白,并不是女儿攀龙附凤,非要去靠近那邓九郎,更不是她在明知身有婚约的前提下,与别的男人亲近去落自个未婚夫婿的颜面。
只是……
他苦笑了一会,忧虑地说道:“婧儿,这一次为父拉下老脸,给顾府又是去人又是去信,就是为了挽回这段婚姻。现在可好,给邓九郎当众闹出这么一曲,顾呈也是男人,他哪里还会愿意再接纳于你?”
他实是气恼,腾地站了起来,在房中转了两圈后,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柳婧说道:“无论如何,我的阿婧是断断不能为人之妾的……婧儿,你向来聪明,对于目前的处境,可有解决之法?”
柳婧垂着眸。
她寻思了一会后,低低说道:“女儿从吴郡来到汝南后,断断没有想到过,会再次与邓九郎相遇……他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自邓九郎抵达汝南开始,一招接一招,都是既强势又果断,她失了先机,不得不步步后退,退到现在,连头发丝上都刻了‘邓九郎所有’这几个字,几无退路了。
寻思了一会后,柳婧抬头看向父亲,清声说道:“父亲,女儿想暂时离开汝南。”她认真地说道:“兵法上有云,当束手无策时,不如避而退之。女儿可以用迎接几位伯父入豫州的名义,暂时离开汝南一段时日。”她越是说,越是觉得这个办法是目前处境下,最好的办法了,不由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了几分兴奋,“汝南世子一来,这汝南王位之争便进入白热化。此时的汝南,已是是非之地,女儿置身其中,怕易生事。女儿想,等汝南王世子送来三伯父的效忠表,女儿马上就离开此地,等过个半月一月的,想到应对之策,再回来不迟。”
光论主意,柳父还没有柳婧那么多,听到她的这番话后,柳父寻思再三,最后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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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温雅 第九十九章 三个月的巨变
当天晚上,汝南王世子便派人送来了柳行风的效忠表,并邀请她赴宴。
这个节骨眼上,柳婧觉得自己赴宴的话,就会更加打上邓九郎的烙印,便委婉的拒绝了。
而第二天,她便向邓九郎提出要去迎接那些前来汝南的族人。因这件事她早就在邓九郎那里打了底,再加上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邓九郎在莫测高深地朝柳婧盯了一会后,便允许了。
从梅园一出来,柳婧便带着护卫们,坐着马车赶到码头,坐上了前往黄河诸岸的客船。
想这豫州一地,自古以来便是中原九州,它位于黄河以南,境内有淮河等河系,水资源十分的丰富。要知道,从远古以来,人类聚集生根的地方,必须是水流丰富,交道发达的地段,而豫州享誉至今,它的河道之多,水道之便利,航运之发达,甚至还要胜过扬州。
坐到客船上后,柳婧望着那渐渐远去的汝南城,不由轻吁了一口气。
被柳母特意派来的吴叔走到她身后,笑道:“大郎看来很高兴?”
柳婧笑了笑。是啊,她很高兴,再在汝南呆下去,她真怕一觉醒来,自己莫名其妙睡在了邓九郎的榻上,然后一辆马车从后门接进,完完全全地成了他的妾室。最最可怖的是,说不定那时她还挺心甘情愿,迫不及待。
她想,对于女子来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就是明知眼前是绝路。还一往直前。因这路边的风景美好得能迷惑人的心智,便以一生赌一时之欢。
看到柳婧微笑。吴叔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过来,神秘地说道:“大郎。这是大人送给你的,他说,他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会把它束之高阁,知道你心心念念,便把它送给你,他还说,也许这就是天意。”
柳婧好奇地回过头来。她是知道自己父亲的,他就是个有点迂腐的读书人,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木盒中的东西,可见是极稀罕的。
接过木盒,柳婧双眼闪乎乎地说道:“这是什么?”
吴叔笑道:“大人说,这是能让纯良的人变得奸诈狠辣,能让平凡的鲤鱼化为龙身的宝物。”
什么?柳婧更好奇了。她连忙笑道:“我进去打开看看。”
说罢,她迫不及待地入了舱房。
回到舱房中,柳婧把那木盒放在几上,深吸了一口气后,双手颤抖地启开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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