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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赞成放下武器的2票了,下一个谁?时间不多,大家抓紧!”叶戈罗夫曲下了两根手指,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步兵19师的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仗打的忒窝囊,双方的火力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为了保存实力,我赞成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步兵19师师长哈丁耶夫接着表了态,19师的师政委同样和自己的师长保持一致。
“我没啥说的,我的师可以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不过我个人跟司令员同志保持一致!”步兵16师师长基克维泽耍了个滑头,接着他的师政委也站出来说和师长保持一致!
“这就逼着我表态?好,我作为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一员,赞成放下武器!”叶戈罗夫阴沉着脸终于表了态,这么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集团军老大表了态,日后莫斯科也好察里津也好,砸板子下来,都有叶戈罗夫这位置高的司令员先顶着不是么?
由于乌斯季的23师、哈丁耶夫的19师、以及基克维泽的16师的师长和政委都表态赞成放下武器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加上司令员叶戈罗夫这一票,那就是7票,剩下因扎师和萨米师的师长政委加起来四票,加上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的一票,就是全部反对也只有五票。
第九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是战还是和的表决结果不言而喻,但是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却耍个个心眼,这厮明知自己即使投反对票也不会影响表决的结果,这厮福至心灵的跳出来投了一票反对票,并要求把集团军表决的结果用电报通报察里津的南方面军司令部。





北洋1917 第四百六十八章 图哈切夫斯基的前世今生
1918年7月14日7:00萨拉瓦特以东20公里乌拉尔山脉附近
“司令员同志,部队已经整装待发,请您指示!”站在帐篷门口的是集团军警卫营营长恰巴耶夫,军容仪表一丝不苟,胸脯挺的倍高,手里攥着马刀的刀柄,靴子擦的锃亮。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当了一天的营长,感觉怎么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图哈切夫斯基一边系着军装的风纪扣,一边张开手让勤务兵给自己扎上皮带和武装带。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要说错误么,人人都会犯,不过我最看不得不拿战士生命当回事,整天就知道说风凉话的那些所谓指挥员,我敢说,联军只要兵临城下,这帮家伙一准第一个膝盖一软就缴枪投降!”恰巴耶夫一脸正经的回答道。
“照你这么说,第一集团军只有你的骑兵师是英雄好汉,步兵师的同志们都是孬种了?”图哈切夫斯基不满的瞥了爱将一眼,一边在勤务兵的伺候下很快披挂整齐。
“那可说不准,不过您瞧着吧,这乌法战场上,战斗到最后一息的一定还是咱们骑兵,别看我的师就剩一个团,照样保着集团军司令部突出重围,不过,司令员同志,要走咱得趁早,富尔曼诺夫同志带着先头营已经向南出发半小时了,这边大队也整装待发就等司令部的同志了!”
恰巴耶夫显然压根没把自己当什么营长,在他心目中,夏伯阳的师就是打剩下一个排,还是夏伯阳的师,无论谁来当师长,夏伯阳这三个字始终是骑兵师的精神支柱和勇气力量的所在。
“好吧,这就出发,叫部队注意隐蔽,骑兵大队贴着乌拉尔山脚下走,离着别拉亚河越远越好,乘着天气没有放晴,老天爷还站在咱们这边,我们一口气赶到乌拉尔山脉南麓去!”
图哈切夫斯基从勤务兵手里接过马缰,扳鞍上马,接着又从勤务兵手里的盘子里拿过一块黑面包和水囊,身后的警卫营的骑兵们已经七手八脚把这最后一顶司令部的帐篷给收拾了起来。
为了让几天几夜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的集团军司令员多休息一阵,昨晚半夜宿营后,跳出了敌人包围圈的骑兵们第一次睡了半宿的好觉,富尔曼诺夫早上6点就起来,6点半则已经带着前卫营向南出发,而恰巴耶夫一直到战士们都吃了早饭收拾停当,才最后一个叫醒了呼呼大睡补觉的图哈切夫斯基。
图哈切夫斯基的集团军司令部身边就剩200人的警卫营和富尔曼诺夫的一个团骑兵,骑兵师代理师长兼政委富尔曼诺夫这次带了一个营500多人打前站,后边图哈切夫斯基亲自指挥的两个营约800骑兵以及恰巴耶夫的警卫营,加起来约1000骑兵,后卫营则和辎重队在一起,大概700多人。
图哈切夫斯基亲自突围这一路全军2200人都是骑兵,因为在斯捷尔利塔马克镇第一团是下马作战受挫,因此这会儿第二团不少骑兵还一人双骑,战马倒是富裕的多。
苏俄红军东方面军这位最年轻的集团军司令员,布尔什维克嫡系将领,图哈切夫斯基也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不到最后关头,永不放弃。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图哈切夫斯基,1893年2月16日生于斯摩棱斯克省多罗戈布日县一个贵族之家。
由于这厮家道中落,1904年其父带全家搬至奔萨省乌拉日村,后又于1909年迁居莫斯科,18岁时,图哈切夫斯基离开中学进入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第一武备学校,后转亚历山大军官学校学习;1914年7月毕业,获少尉衔,到谢苗诺夫近卫团服役。
欧战爆发后,图哈切夫斯基随部队开赴前线,因作战勇敢6次受奖,1915年2月19日,小图同学在战场被德军俘虏,送至德国的军官战俘营囚禁。翌年,他多次试图逃跑,均未成功,反被转移至专门关押“逃犯”的因戈尔施塔特第九号堡垒继继监禁。
后来,他在又一次逃跑被抓回时机智地混入了士兵战俘集中营,1917年秋,在该营被俘士兵的帮助下逃回俄国,并在其原来的部队充任连长,所以说欧战一共打了四年,图哈切夫斯基这厮就蹲了2年半的德国战俘营。
1917年苏俄十月革命胜利后,图哈切夫斯基在莫斯科遇到自己的老同学,布尔什维克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在其影响下,图哈切夫斯基选择了新的生活道路。
1918年春,苏维埃政府从彼得格勒迁到莫斯科,图哈切夫斯基开始在全俄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军事部工作,并于同年3月加入布尔什维克党。4月,他奉命去东部战线负责整顿零散部队,筹建红军第一集团军。他在不长的时间内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并亲率部队多次战胜白卫军。
当然,让小图同学成名的还是当时苏俄红军东方面军司令员、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穆拉维约夫发起的叛乱,穆拉维约夫带了2000人的卫队窜到图哈切夫斯基第一集团军驻扎的辛比尔斯克,准备拉拢和煽动第一集团军跟着这厮造反。
图哈切夫斯基当然不答应,跟莫斯科对着干根本不在刚获得重用得了第一集团军番号的小图同学的计划之内,再者说了,图哈切夫斯基已经加入了布尔什维克,怎么能轻易跟着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的穆拉维约夫走?
正是由于图哈切夫斯基的坚决抵-制,妄自尊大的东方面军司令员穆拉维约夫在辛比尔斯克没能切实掌握第一集团军的主力,并且辛比尔斯克苏维埃在图哈切夫斯基第一集团军的支持下,用鸿门宴一举把穆拉维约夫和他的党羽哄进会议室乱枪打死,这才扼杀了这位东方面军司令员给莫斯科和苏俄政权带来进一步危害的可能。
也正由于图哈切夫斯基和他的第一集团军在平定穆拉维约夫叛乱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决定性作用,这厮之后便一路青云直上,第一集团军也从一支几千万把人的小部队迅速扩张到了七个师八万人的规模,图哈切夫斯基更成为东方面军中布尔什维克青年将领的代表。
虽然瓦采季斯从莫斯科来抢了他当东方面军司令员的机会,但一个东方面军乌法战役南集群司令员的中间位置,跃然东方面军所有集团军司令员智商,彰显了这厮在莫斯科大佬们心目中不一般的地位。
图哈切夫斯基自然是个骄傲的家伙,在王庚前世,这厮后来的悲剧,在1920年时的苏波战争中就已经埋下,当然,这会儿显然图哈切夫斯基也好,布琼尼也刚好,瞅着都在为突破联军的包围和封锁而挣扎。
不可否认,两年半的德国战俘营的生活,铸就了图哈切夫斯基坚韧不拔的性格,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卖祖国的利益背叛俄国的,前提是,得有一个值得他效忠的政权存在,在乌法战役彻底归于失败,各集团军四分五裂全军覆没的这会儿。
图哈切夫斯基只有一个念头,想办法跑回去,西边这会儿是绝对不能去,联军重点打击和拦截的区域一定是伏尔加河右岸这些地段,因此,图哈切夫斯基决定一路向南,沿着乌拉尔山脉,在别拉亚河的东岸一路向南。
从之前联军迂回的动向来看,库梅尔套、奥伦堡一线都有联军地面部队的出现,如果不是因为斯捷尔利塔马克镇扼住了向东穿越乌拉尔山脉的唯一山口,图哈切夫斯基甚至想过带着部队穿越到乌拉尔山脉以东去。
乌法大平原现在已经是联军的自留地,多呆一分钟都很危险,哪里最安全?
跳出联军将领的惯性思维,走他们想不到的盲角。联军的航空队是非常可怕,可飞机不能下来抓俘虏,自己又多是一人双骑的骑兵部队,只要不遭遇联军地面大部队,凭着恰巴耶夫和富尔曼诺夫这对骑兵黄金搭档的勇将,一定能够冲破敌人的封锁突出去!
天气不会一直对苏俄红军那么友好,早晚有云开雾散的时候,但是,只要能趁着黑夜和对方航空队侦察机无法出动的时候,尽量拉开和联军地面部队的距离,等到了哈萨克大草原上,图哈切夫斯基觉得自己的骑兵完全可以分散成无数小股,从四面八方渗透着溜出去。
惹急了,扮麻匪把那个哈萨克阿拉什自治共和国的首府一锅端掉没准都行!
图哈切夫斯基带着2200多骑兵一口气赶了一上午的路,由于连续几天的瓢泼大雨,河水泛滥道路同样泥泞不堪,沿着乌拉尔山脚下往南,这厮一个上午的也只赶了60公里的路。
当联军司令部作战室主任参谋畑俊六大佐,带第四骑兵联队的两个骑兵大队从萨拉瓦特渡口渡过河水泛滥的别拉亚河时,图哈切夫斯基和他的骑兵们出现在了库梅尔套东北约四十公里的尤马古济诺镇。
之前一直是南北走向的别拉亚河在这里转变为东西走向,拦住了图哈切夫斯基骑兵的去路。




北洋1917 第四百六十九章 河岸警戒的招式
1918年7月14日这一天其实整个乌法平原上几乎都没人闲着,在前一天下午,空降而来的烟俊六,领着驻守库梅尔套的日本第四骑兵联队北上拦截图哈切夫斯基时,驻守在奥伦堡的李鸣钟率领的装甲第一师混成骑兵旅,则根据王庚的指示派了一个骑兵团北上,准备接替日本第四骑兵联队在库梅尔套的防线。
库梅尔套之所以成为拦截苏俄红军南撤路线的最佳位置,是因为整个别拉亚河上游的河水在山谷中穿流奔行,一直要到库梅尔套东北十五公里这个山谷转向北之后,才成为一条平原河流,而只有在进入平原河段后,别拉亚河才有大部队特别是骑兵渡河的合适地点。
别拉亚河作为俄罗斯中西部巴什噶尔地区的河流,为窝瓦河重要支流卡马(kama)河最大的支流,源出於伊雷梅尔(iremel)山脚的乌拉尔斯(urals)南面,向西南流经一狭窄山谷後突然转向北流,河谷变宽并成为台地,全长1,420公里(882哩)。
别拉亚河从东西走向转而向北流的这个山谷,就位于库梅尔套东北方向15公里处,遄急的别拉亚河水从东向西奔腾而来,到这里拐了个弯转向北面而去,奔腾不息,一直流淌到在德尔贝辛斯基(derbeshinsky)以北汇入卡马河。
中间的主要支流为乌法(ufa)河,这别拉亚河俄语的意思为“白河”,又称为俄罗斯卡马河左支流。
源头就在库梅尔套东北约100公里的南乌拉尔伊列麦利山,流经日后的巴什基尔自治共和国,在别拉亚河的上游谷深流急,右支流努古什河注入后,河谷展宽,成为平原河流。
整个别拉亚长达1,430公里,流域面积14.2万平方公里,主要支流有乌法、焦马及西姆等河,河口处年平均流量970米2/秒。乌法以下可定期通航,11月中旬至次年4月中旬封冻,结冰期5个月。
别拉亚河的沿河主要城镇有别洛列茨克、萨拉瓦特、伊希姆拜、斯捷尔利塔马克以及乌法。
依着李鸣钟的原意,他更向把兵力用到布祖卢克方向,叶戈罗夫第九集团军42000人被拦截在布祖卢克镇北面的三角地带,这是多大的一盘菜?自己的队伍从乌法一路迂回杀下来,到现在混成骑兵旅主力都没能打上一场大战,李富贵那个骑兵营倒是在斯捷尔利塔马克镇立了大功了。
可这更让李鸣钟的混成骑兵第三旅主力有点讪讪不得力,眼瞅着乌法战役都快打完了,北线的蒋鸿遇和熊式辉歼灭和俘虏的苏俄红军都是几万几万的,就连乌拉尔第二骑兵军的谢尔盖和彼得罗维奇们都逮住了不止一个集团军司令和政委啥的,消灭的敌人也都几个师几个师的。
南线的孙良诚部千里大迂回,拿下了乌拉尔和萨马拉,击溃的敌人加起来也有两个师的兵力,还扎住了伏尔加河右岸苏俄红军西撤的袋口,就自己这支南路迂回的主力部队战果寥寥。
这会儿配属给自己的乌拉尔骑兵第三师倒是逮着了叶戈罗夫第九集团军这条大鱼,可那毕竟是俄国骑兵师,还只有一个骑兵旅的兵力,自己的中国混成骑兵旅的火力比俄国骑兵师要强的多,却在这鸟不拉屎的奥伦堡使不上劲。
李鸣钟早上的心情,像极了之前的乌法中央集群的司令吴佩孚,领着三个齐装满员的俄国步兵师,愣是捞不着仗打,却看着麾下乌拉尔骑兵第二军的两个俄国骑兵师左右逢源不断追上和歼灭苏俄红军主力,功劳是一个接着一个,那个憋屈和烦闷就别提了。
从奥伦堡到库梅尔套距离110公里,李鸣钟昨天下午派了骑兵第一团从奥伦堡北上接替日本第四骑兵联队在库梅尔套的防线,今天一早这厮从涅日科夫发来的电报中得知布祖卢克镇北逮着了叶戈罗夫集团军主力,这厮便留了骑兵第二团和炮兵团守奥伦堡,自己带着旅属装甲营、骑兵第三团直奔西北方向的索罗钦斯克而去。
至于从奥伦堡到索罗钦斯克再到布祖卢克,足足有216公里的路程,南路军前敌指挥官李鸣钟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当然,一直到当天傍晚18:00,叶戈罗夫的第九集团军余部被合围和突围无望,而向吴佩孚投降时。
赶了一天路的李鸣钟那个装甲侦察营和骑兵第三团也不过刚过了索罗钦斯克西北20公里而已,空跑了一趟的李鸣钟没能捞上布祖卢克战役的尾巴。
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根据王庚的指示从奥伦堡北上填补库梅尔套缺口的混成骑兵第三旅骑兵第一团,却给乌法战役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带领骑兵第一团奔赴库梅尔套的是混成骑兵旅旅长萧山令,正经的保定三期毕业,出生于1892年,萧山令出生于书香世家,幼承庭训,知书达理,稍长受到曾国藩治理湘军之影响,决定投笔从戒,先后毕业于湖南陆军小学、保定陆军官学校,初任湘军排连营长。
去年白崇禧从广西北上投奔参战军时,路过湖南时把这个在湘军中已经混到营长的同期同学拉了进来一起投奔参战军,本来这厮白崇禧第十二混成旅的团长,白崇禧部扩编为参战军第二十四师驻防赤塔后,这厮被留在了孙良诚的装甲第一师担任了混成骑兵第三旅的旅长。
由于南路迂回部队的主官李鸣钟是资格最老的参战军师长之一,因此虽然南路迂回部队的主力是萧山令的混成骑兵第三旅,不过大事小事其实都是李鸣钟这个迂回部队的部队长一言而决,这回旅长萧山令虽然只带了自己的骑兵一团北上库梅尔套,心情却煞是舒爽,总算可以独当一面好好显显本事。
从奥伦堡北上库梅尔套的道路相对比较好走,由于连日的大雨主要集中在库梅尔套以北的乌法大平原上,南线本来接近哈萨克大草原,这里河流虽然众多,但地表还是属于比较干旱的地带,这些天虽然阴云密布,真正的雨点子却下的不大。
从奥伦堡到库梅尔套116公里的路,7月13日下午2点出发,等到了晚上10点,萧山令率领的骑兵第三旅第一团主力就踏进了库梅尔套镇的中心,这里尚有日本第四骑兵联队留下的一个辎重中队。
萧山令也是知兵之人,部队进入库梅尔套之后,他连夜就向别拉亚河方向派出了一个携带电台的前卫营,把别拉亚河从东向西过来拐弯后向北流进入平坦区域的那段河谷监控了起来。
当初李鸣钟率领南路迂回支队南下时,为了建立库梅尔套防线,萧山令领着侦察营亲自沿着别拉亚河东西河段走了一圈,当时就确认从西向东这段河谷要渡过大部队和重武器根本不可能,山高水深流急,到处是漩涡和巨石,别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下河,就是下了河一准被激流卷走。
即使是这样,萧山令接手防线后也不敢怠慢,7月14日一大早,他就沿着东西向的别拉亚河上游在南岸派出了新的警戒部队,这厮用的是联军总司令王庚当初在军官教导团授课时教过的办法,也就是没条件架设有线电话时,用烽火台接力的办法派出警戒哨警戒一个路段或者阵线。
萧山令在别拉亚河上游东西走向的河段上,每隔500米设置了一个警戒哨,带上干粮和水壶,这样从库梅尔套东北15公里的河谷转折处算起,向东边一直延伸到别拉亚河上游进入乌拉尔山脉,约40公里的河段上,每500米一个两人的瞭望警戒哨,4个骑兵排近170人就组建了一个河防警戒网。
由于别拉亚河上游这段河段的南岸地势相对平缓,北岸则是山峦叠嶂高耸,因此,只要发现苏俄红军试图在上游这些几乎无法渡河的地段渡河,萧山令的骑兵团主力将有足够的时间在河防警戒哨兵用枪声接力报警的情况下,及时赶到并且拦截。
在别拉亚河转向北方流淌后的平原地带,从河谷一直到北面的梅列乌兹镇,大概15公里的河段上,两个骑兵排同样担负起警戒任务。
骑兵第三旅旅长萧山令在梅列乌兹放了一个骑兵营,在河谷方向放了一个骑兵营,在上游东西河段的中间放了一个骑兵营,他自己带一个骑兵营位于梅列乌兹和库梅尔套中间的位置机动。




北洋1917 第四百七十章 左右逢源进退两难
1918年7月14日12:00别拉亚河上游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附近
奔腾的别拉亚河从东面的群山中奔涌而出浩荡向西,拦住了苏俄东方面军第一集团军的余部,图哈切夫斯基带领夏伯阳骑兵师剩下的一个骑兵团的兵力,一人双马赶了半天的路,却被眼前的别拉亚河拦住了去路。
“司令员同志,找了几个老乡问过,要渡河必须向西走往下游走,在库梅尔套北面的梅列乌兹渡口大部队才能渡河,这一段是别拉亚河的上游,一路上都是崇山峻岭河流遄急奔腾,水性再好都渡不过去,别说我们那么多战马和骑兵了!”
带着前卫营给大军打前站是代理骑兵师师长富尔曼诺夫,这厮一头汗的折回来报告,显然有点着急,身后的骑兵们带着两个当地的老百姓,年岁看上去已经不小,瘦骨嶙峋的正捧着骑兵们给的一块黑面包拼命往嘴里塞,显然这地方也缺粮食,老百姓饿的不轻。
“老人家,慢点吃别噎着了,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有多少老百姓,有渡河的地方么?”图哈切夫斯基跳下马来,从身边的卫士手里接过一个羊皮水囊,递给了眼前的老人,一边和颜悦色的问道。
前卫营找来的这两个老人显然是当地巴什基尔人,这巴什基尔人(俄语:Бaw?opttap)是一个主要生活在的突厥民族,巴什基尔人主要集中在乌拉尔山脉南坡及其附近的平原上,他们的语言是一种基于钦察语的巴什基尔语,与鞑靼语很接近,不少巴什基尔人也说鞑靼语,而且大多数巴什基尔人会说俄语。
一些巴什基尔人从事农业、饲养牛以及养蜂,游牧的巴什基尔人在山间和草地上饲养牛群,在王庚前世,苏俄后来成立了以乌法为首府的巴什科尔托斯坦共和国,人口的主要成分则是俄罗斯人、鞑靼人和巴什基尔人各约25%左右,剩下是一大堆少数民族,不过在这个时空1918年的此时,鞑靼人和巴什基尔人的比例明显比俄罗斯族要多。
好在,看上去是牧羊老人的巴什基尔老乡听明白了图哈切夫斯基的问话,眼前的红军将领个头不高一脸胡子茬,脸色却相当和蔼,加上啃了半只黑面包下肚,个子略高一点的牧羊老人显然恢复了点精神和体力,嚅嚅的开口道,
“回您的话,村子里人都管我叫放羊的老哈迷蚩,前面不远是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村子里原来有一百多户人家,可这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闹粮荒,政府又是来要人了,又是来征粮了,村里的年轻人多数都跑到乌拉尔山脉以东去了,留下十几个老人实在走不动,就在村子里等死,要不是今天遇到你们给了块黑面包,我和傻子乔估计也快饿死啦”
老哈迷蚩显然并不胆怯,倒是那个叫傻子乔的矮个老头瘦的不成样子胆子小的很,只顾躲在哈迷蚩的后边捧着手里的那块石头一样的黑面包在啃,嗓子眼被面包屑噎的不行,这会儿正捶胸顿足呢。
老哈迷蚩转身拍着傻子乔的背给他顺气,一边给自己的老伙计喂着水,折腾了半天,总算消停了下来。
“老人家,这里有渡口和船么?你们平时要过河怎么办的?”降职当了警卫营章的夏伯阳在一旁俯下身把自己手里的午饭,半块黑面包塞进了老哈迷蚩的手里,一边和颜悦色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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