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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在座的苏俄中央委员们的视线都转到了斯维尔德洛夫身上,紧紧注视着这位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以组织能力强,对干部和人事安排最熟悉的中央委员,捷尔任斯基在乌里扬诺夫同志面前,在苏俄中央委员会的前途,都维系在斯维尔德洛夫的回答上了。
乌里扬诺夫转过身,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最信任的亲密战友,只要斯维尔德洛夫嘴里蹦出半个对捷尔任斯基不利的回答,乌里扬诺夫就打算给契卡换一个领导人了。
再好的鹰犬,如果掌握在自己的反对派和竞争者的手里,那么就会成为埋藏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绝对不能容忍,一想到自己对契卡和捷尔任斯基的信任以及纵容,乌里扬诺夫心里就隐隐作痛,如果捷尔任斯基真的约瑟夫私下有勾结,那么这两个人都不能再用,这对布尔什维克党的损失将非常大。
代价大到可能现在羸弱的苏俄中央都未必承受得起,乌里扬诺夫的视线在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脸上来回转,心里却希望斯维尔德洛夫说的话不会把捷尔任斯基打入深渊。
雅可夫·米哈依诺维奇·斯维尔德洛夫,于1885年俄历5月23日(公历6月4日)诞生在下诺夫哥罗德(现在的高尔基市)一户破产的手工业家庭里。在苏俄中央委员会里,33岁的斯维尔德洛夫是年轻而位高权重的一位中央委员。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俄国工人运动正在兴起,因此,斯维尔德洛夫很小的时候,就受到革命的影响,憧憬着投身于革命斗争,以铲除周围那些专横的、不公平的现象,1900年当雅·米·斯维尔德洛夫15岁时,由于他母亲病逝,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为分担家庭的重担而外出谋生,先后在堪那文诺和奇斯托波利作过药店的学徒。
1901年在俄国工人运动不断发展的形势下,斯维尔德洛夫回到了家乡投入了运动,并成了社会民主工党的地下党员。列宁创办《火星报》后,他就把《火星报》的宗旨当作自己的箴言,用以指导自己的实践。因此,他的活动曾受到《火星报》的关注和赞许。
1901年12月20日《火星报》曾报道说:“这位尚不满16岁的少年革命家首次在布尔什维克队伍中知名”。斯维尔德洛夫受下诺夫哥罗德和梭尔莫沃党组织的委托设立了一个秘密印刷所。1902年春为受监视的大学生柳里科夫的牺牲,组织了几百名工人参加的政治示威。
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他为维护乌里扬诺夫的纲领和布尔什维克的组织原则而斗争,在短短的几年里他曾被沙皇当局多次监禁,经受了战斗的洗礼,在斗争中他逐渐成长起来。
1905年俄国爆发了革命,这年年底,21岁的斯维尔德洛夫被派往乌拉尔地区,加强那里的工作,以便促使党的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由于他的出色的活动,不仅使叶卡特林堡委员会的组织和宣传工作迅速改观,而且他自己也成了那里工人所熟悉的组织者和演说家。
乌里扬诺夫对斯维尔德洛夫的初期革命活动和他的献身精神曾给予很高的评价,说当他还是一个青年时,“就全心全意地从事革命了”。
斯维尔德洛夫这厮也是个坚韧不饶的家伙,在沙皇时代长期的地下秘密工作中,先后十四次被捕,有十二年是在监狱和流放地渡过的。
雅科夫.米哈依诺维奇.斯维尔德洛夫的组织能力极强,这厮在十月革命期间八方联络,是他保证乌里扬诺夫的路线贯彻到全俄,让各地苏维埃统一行动。
革命成功后这厮担任“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是苏俄第一个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斯维尔德洛夫几乎能排到前三的位置,至少不会低于前五,无论是远在察里津的约瑟夫还是近在跟前的捷尔任斯基,在党内的地位都远不如这厮。
在王庚前世,1918年8月列宁遇刺后由斯维尔德洛夫亲自实践“红色-恐怖”的方针,1919年斯维尔德洛夫突然去世后,苏联全体领导人大为悲痛,列宁在苏维埃大会说:“斯维尔德洛夫不在了,对苏维埃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以后要另外组织一个几十人的机构才能完成他一个人的工作”。
当然,在这个时空的1918年,乌里扬诺夫还没有遇刺,甚至未必还会遇刺,而我们年轻的斯维尔德洛夫同志,更不会在青霉素的庇护下沦陷在西班牙流感的魔爪里。
事实上,1918年3月斯维尔德洛夫已经得过一次西班牙流感并在青霉素的帮助下康复,而痊愈后这厮体内西班牙流感抗体的存在,多数情况下西班牙流感将不会再对乌里扬诺夫这位亲密战友形成新的威胁。
见众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捷尔任斯基紧抿着嘴不吭气,望着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希冀,斯维尔德洛夫挠了挠脑袋,有点为难的道,
“捷尔任斯基同志掌握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布勃诺夫同志是一位优秀的党的干部,早年布勃诺夫同志在莫斯科、下诺夫哥罗德、彼得堡、萨马拉等城市做党的工作时,我和他有过多次接触,这是一位工作能力很强的领导人。”
“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大家现在关心的是,布勃诺夫是否能胜任一个地区的军事领导人的岗位,他和乌克兰出身的那些优秀的红军将领,比如伏罗希洛夫和切尔纳温这样的同志,是否能合得来,有没有心存芥蒂或者结有宿怨,以至于得不到这些乌克兰红军将领的支持?”
托洛茨基显然把话题扯回了要害,都什么时候了可没工夫听斯维尔德洛夫谈他自己和布勃诺夫的交往以及早期经历,午夜12点前要决定的事情太多,乌法联军要是喂不饱,明天苏俄红军和工人纠察队就该豁出命准备保卫莫斯科了。
其实斯维尔德洛夫和布勃诺夫这俩人都是领导十月武装起义的革命军事总部成员,在十月革命期间可谓配合的相得益彰加深了彼此的了解,当然,斯维尔德洛夫的党内地位和中央委员会内的排名比布勃诺夫要高的多。
十月革命胜利后,布勃诺夫虽然被选为中央委员,担任的不过是彼得堡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市火车站政委这样的职务,而斯维尔德洛夫早在1917年4月的党的全会上,就和乌里扬诺夫一起成为代表-大会五人主席团成员,并连选为中央委员,负责中央书记处和组织工作。
十月革命后,在第二次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斯维尔德洛夫被选为苏维埃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17年11月8日(公历11月21日)当选为苏维埃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
至于斯维尔德洛夫和约瑟夫同志的交集,则是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参加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并在会上作了组织工作报告,之后,在1917年8月,他与约瑟夫一起被选入中央核心组。接着呢,又和捷尔任斯基等组成组织局。
所以约瑟夫同志也好,捷尔任斯基也好,其实和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比跟党的领袖乌里扬诺夫要更紧密一些,因此,当今天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趁着乌里扬诺夫被察里津的挑战气晕了头的功夫,提出用布勃诺夫替换约瑟夫的建议时。
捷尔任斯基虽然最后一个发言,却硬着头皮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这些都有之前的渊源在里头搅合,当然,未必能算是捷尔任斯基和察里津以及约瑟夫同志私下有了沟通或者默契,只能算是就事论事提出的中肯看法。
实际却却提醒着斯维尔德洛夫,这布勃洛夫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那可是托洛茨基的支持者,怎么能轻易让他在察里津上位,更何况,本来布勃诺夫在主持乌克兰的工作时,就和伏罗希洛夫他们闹的不可开交。
斯维尔德洛夫当然看得出来,约瑟夫同志在察里津取得的一些成绩,加上他个人的自我膨胀的催化,导致约瑟夫趁着苏俄红军在乌法战役的惨败,妄图挑起一场对苏俄中央的质疑,并给乌里扬诺夫和苏俄中央的权威带来了巨大挑战。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长期搞组织工作,知道在这个危急困难的关头,苏俄中央委员会能维持团结是第一选择,不能维持团结,要分裂,也要讲究策略,不能随便就把竞争者的人给扶上了位,比如,用布勃诺夫取代约瑟夫,这办法显然对乌里扬诺夫和斯维尔德洛夫一派来说,不是个好办法。
“那我就直说了,布勃诺夫同志的能力很强,但和乌克兰地方部队将领的配合协调上,的确有些问题,我觉得就算要调整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层,布勃诺夫同志不是个最佳的人选!”
斯维尔德洛夫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封死了苏俄中央委员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布勃诺夫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上位的可能。





北洋1917 第四百八十七章 敌我矛盾和内部分歧
1918年7月14日20:40莫斯科克林姆林宫
斯维尔德洛夫的一番话显然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捷尔任斯基松了一口气,那张古井不波的瘦脸挤出一丝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感激。其次就是乌里扬诺夫同志,对自己亲密战友斯维尔德洛夫说的话,他百分百相信。
这么看来,斯维尔德洛夫的看法和捷尔任斯基是一致的,布勃诺夫只是不适合接替约瑟夫去主持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工作,而并不是因为捷尔任斯基和约瑟夫私下有勾结或者交易。
这么一来,乌里扬诺夫这厮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刚才可真把小个子领袖急出一身冷汗,甚至都已经在考虑,要是真拿捷尔任斯基这厮的话,谁来替自己掌管契卡?除了斯维尔德洛夫周围还有谁是真正值得自己信任的?
脑子一清醒,乌里扬诺夫也算明白过来了,自己刚才被约瑟夫电报里的挑战气的有点发昏,差点让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这俩家伙打蛇顺杆子上的把布勃诺夫给扶到了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位置上,这事显然不妥,大大的不妥。
乌里扬诺夫瞧了瞧脸色有点讪讪的一时没说话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显然,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在关键时刻的反对意见,对这两个想乘虚而入的家伙打击很大,而背后的主使,莫非还是托洛茨基?
乌里扬诺夫转过身来,发现托洛茨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回了椅子,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用手指头在会议桌上轻轻的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吧,布勃诺夫同志虽然能力很强,但并不适合领导察里津和南方面军,从乌克兰撤到察里津的同志可能对当初在乌克兰时的遭遇还心有余悸,不过,北高加索军区、南方面军和察里津的领导班子的调整迫在眉睫,中央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把地方和个人利益凌驾到全局和组织之上!”
“零容忍!绝不允许这样的局面出现,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同志显然不适合继续呆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岗位上,我提议把约瑟夫同志调回中央,另行安排工作!”
乌里扬诺夫终于下了决心,不管是安排谁去接替约瑟夫的位置,首先要把这个格鲁吉亚小个子狂人从察里津调开!
“我同意乌里扬诺夫同志的提议,约瑟夫同志继续留在察里津是不恰当的,其他中央委员们还有什么意见?”托洛茨基显然也有了主意,在撤换约瑟夫这个问题上,他和中央委员会主席同志肯定是保持一致。
苏俄中央的一文一武两个大佬都达成了一致,其他中央委员还能有什么意见,斯维尔德洛夫、布哈林、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包括捷尔任斯基都先后表态,赞同乌里扬诺夫把约瑟夫同志调离察里津的建议,这样一面倒的结果,只怕是远在察里津的约瑟夫同志始料未及的。
“很好,看来大家的意见是统一的,那就没必要召开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了,托洛茨基同志,请您以苏维埃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名义拟一份回电,即日起免除约瑟夫同志担任的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军事委员、南方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的职务,调他回莫斯科来另行安排工作!”
这会儿乌里扬诺夫可没权利把约瑟夫从中央委员会除名,那要等开下一次代表-大会重新选举,或者是临时召开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才行,这会儿先撤了约瑟夫掌控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两个军事委员的实权职务,走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的组织程序则刚刚好。
“乌里扬诺夫同志,如果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同志拒不接受怎么办?”加米涅夫冷不丁冒了一句道。
“不接受?列夫.鲍里索维奇同志,您开什么玩笑,这是中央的决定莫斯科的决定,您以为是扮家家玩呢?
组织原则之高无上,任何人都不能凌驾在组织之上,免去他在南方的职务,不止是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决定,同时也是苏俄中央委员会的决定,不接受也要执行,难道他想造反?”《真理报》主编、中央委员会宣传人民委员布哈林跳了起来道。
“布哈林同志,要看到约瑟夫和察里津既然能发这么份电报过来,说明至少察里津方面的同志是认可了约瑟夫提出的要求的,这种情况下,光凭莫斯科下一道组织命令,就免去约瑟夫在南方的领导职务,这很容易造成察里津的同志和南方面军的同志思想混乱,到时候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季诺维也夫摸出根烟卷,划了根火柴轻轻点燃,吸了一口烟后慢斯条理的道。
乌里扬诺夫紧蹙着眉头,显然,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担忧未必没有道理,约瑟夫的个人野心接着三次保卫察里津战役的胜利迅速膨胀了起来,当然,这和自己对他的纵容和偏袒有关系,可这会儿托洛茨基还是个识大体知道进退的主,怎么约瑟夫就成了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呢!
“托洛茨基同志,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如果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下令免除约瑟夫同志在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职务,察里津方面和南方面军不会出什么乱子吧?”乌里扬诺夫转过来征求军事委员会主席的意见。
托洛茨基闻言皱着眉头,心里暗忖,当初可是你纵容偏袒约瑟夫同志在察里津另起炉灶自搞一套,这厮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根本不把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命令放在眼里,为此自己在坐装甲列车赶赴前线指挥期间,还多次跟约瑟夫发生意见上的冲突。
而之前每次自己和约瑟夫打嘴仗,电报战打到乌里扬诺夫你这边来,你丫都是偏袒他压制我,这会儿倒问我会不会出乱子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想是这么想,托洛茨基毕竟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主,当务之急是莫斯科必须对察里津发起的挑战做出最强烈的回应,从而杜绝任何地方和个人利用局势向中央胡乱伸手挑战中央权威,因此托洛茨基皱着眉想了想,轻声道,
“这个问题只怕还得问问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人事组织关系,他比我清楚,不过我相信布尔什维克们的坚强党性,只要我们把情况说清楚了,把道理摆在台面上。
我相信,约瑟夫同志自己会想得通,而那些一时糊涂受了蒙蔽的红军将领和察里津地方领导人,头脑也会及时的清醒过来!他们会和中央保持一致的!”托洛茨基显然打了个太极拳,最后把皮球踢到了斯维尔德洛夫的脚下。
“同志们,我看可不可以这样,中央先调约瑟夫同志回莫斯科来,同时把布勃诺夫也调回来,就说是商量成立伏尔加河军区和伏尔加河方面军的事宜。
因为打算统一整个伏尔加河流域的党政军工的编制和指挥工作,这件事兹事体大,需要请军事委员约瑟夫同志和察里津苏维埃主席布勃诺夫同志一起回莫斯科来,向中央委员会当面汇报后再商量定夺?”
斯维尔德洛夫到底是个老资格的抓党的组织工作的专家,眼珠子一转就出了个相当不错好主意。
“斯维尔德洛夫的主意不错,嗯,相当好,如果约瑟夫同志愿意和布勃诺夫一起回莫斯科来当面向中央解释,这件事我看就没什么问题,只要他来了莫斯科,一切都好办多了!你们说呢?”乌里扬诺夫闻言眼睛一亮,显然被斯维尔德洛夫的办法给打动了。
“办法好是好,就怕他不肯来,说起来中央发电报请约瑟夫同志回莫斯科来开会或者当面商量问题,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他总是推三阻四不肯来,一会儿是邓尼金的白卫军又进攻了,一会儿是马蒙诺夫的哥萨克兜了他的后路了,一会儿又是铁路线被克拉斯诺夫的部队切断了,反正总是有理由,我看这次也悬着呢!”
说话的是季诺维也夫,这厮倒不是说为了泼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的冷水,而是担心莫斯科只是被动的这么客客气气的等待约瑟夫的话,主导权全在被惯坏了的约瑟夫手里拿不回来,双方电报往来一来二去啥事都没办成,乌法联军却已经过河了。
“怎么,这兵荒马乱的,还得莫斯科派人去请他不成?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要我说,某些同志就是以前被惯坏了,一直姑息纵容,到头来尾大不掉,这样的势头不遏止住,我们的党和我们的事业都将遭受损失!
同志们,我绝不是在危言耸听,你们就瞧好了,这次如果察里津和约瑟夫的事情处理不好,今后中央和莫斯科还怎么领导全俄和各地方苏维埃,还怎么领导各军区和方面军?!”党内理论家和宣传鼓动家布哈林挥舞着双手嚷嚷道。
“不如让捷尔任斯基同志辛苦一趟,坐我的专列去察里津跑一趟,把约瑟夫和布勃诺夫这两个中央委员接回莫斯科来?”斯维尔德洛夫眼珠子一转,又出了个计策。
“这办法好!”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异口同声的道。
接着加米涅夫又道,“捷尔任斯基同志和约瑟夫处的不错,在保卫察里津和肃反期间,契卡可是帮了约瑟夫同志的大忙,察里津方面的各支部队里,所有非布尔什维克的将领多数都被肃反和枪决了,当时可是纯洁了队伍,才保住了察里津没有沦陷到顿河白卫军的手里,我看斯维尔德洛夫同志这个建议不错!”
“我同意加米涅夫说的,咱们谁去请约瑟夫都不合适,捷尔任斯基同志就不同,且不说他的契卡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工作卓有成效,他自己和约瑟夫同志的关系也不错,而且,捷尔任斯基同志去察里津,不会让约瑟夫同志误以为是中央派去取代他的人。”季诺维也夫掐灭了手里的烟卷道。
“既然这样,何必那么麻烦,我倒有个主意!”布哈林显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会儿不知道哪根筋搭住又上窜下跳了起来。
“什么主意?”这回是苏俄中央委员会主席和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两个大佬异口同声的问道。
“委派捷尔任斯基同志为中央特派员,带队巡视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备战工作,到了南方面军司令部,召开南方面军团以上指挥员参加会议,在会议上直接宣布中央的决定,免去约瑟夫同志在南方的本兼各职,调回莫斯科另有任用,当然,契卡对会场的安全警卫工作要做好,避免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件!”
布哈林这厮虽然不以搞阴谋诡计出名,这会儿出的主意,却是个鸿门宴的招式,打算让捷尔任斯基利用契卡的力量,演一场鸿门宴的戏码,到时候直接来个掷杯为号,当场把约瑟夫拿下。
“胡闹!约瑟夫同志是苏俄中央委员,是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领导人,是老资格的布尔什维克党员,这不是敌我矛盾,这是党内分歧,怎么能用对付穆拉维约夫的办法对付自己人!”乌里扬诺夫瞪起眼训斥布哈林道。




北洋1917 第四百八十八章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1918年7月14日20:50莫斯科克林姆林宫
布哈林的办法虽然是个馊点子,但也试探出了乌里扬诺夫看待约瑟夫和察里津方面逼宫事件的底线,那就是尽量化解分歧,既要用最凌厉的手段反击约瑟夫个人对苏俄中央的挑战,又不能简单的就以敌我矛盾来论处和解决。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说的不错,约瑟夫同志的错误,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穆拉维约夫的叛乱有本质上的区别,要把察里津的人民和南方面军的指战员和约瑟夫同志个人的错误区分开来,更不能用非常规的手段胡乱折腾,动用契卡针对中央委员级别的领导人采取行动绝对不可取!”
托洛茨基也虎着个脸盯着布哈林,把这厮吓的有点心惊肉跳,显然,苏俄中央的两个大佬对布哈林出的馊主意都完全的不认可。
“可是,万一拖下去的话,这是就没个了断了,乌法联军给我们的最后期限是今天午夜之前必须答复,如果莫斯科不接受割让萨拉托夫以南包括察里津在内的伏尔加河下游区域,乌法联军明天就能渡河西进!”加米涅夫把话题扯回了当务之急火烧眉毛的事情上。
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闻言都是一愣,这才发现刚才讨论的主题偏的不知到哪去了,绕一大圈子回来,首先是面对乌法联军的最后通牒,是战是和?
真心想用停战谈和争取时间的话,就要满足乌法联军的要求,割让萨拉托夫以南的土地,显然,只要约瑟夫还在察里津掌控局面,这条件就是莫斯科答应了,察里津方面也不能认可,结果还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总不能莫斯科苏俄中央腆着脸答复乌法联军:这个,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们接受了,但是察里津地方领导人不接受,南方面军也不接受,所以,该怎么把萨拉托夫以南弄到手,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这显然是个笑话。
“要我看,随着乌法战役的失利,东方面军损失的五分之四的兵力,南方面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这种情况下,短时间内这两个方面军都无法单独抵挡乌法联军的攻势”
加米涅夫念念不忘要想当个方面军司令员独当一面,这厮对军事问题其实也有不少研究,在王庚前世,加米涅夫在瓦采季斯被调回莫斯科做了个徒有其名的全俄总司令之后,的确当上了东方面军的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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