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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这一晚在莫斯科发生的故事,并不因为约瑟夫被免职和软禁而结束,事实上,反而是个开始,主角也不是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斯维尔德洛夫这样的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的大佬,而是年仅21岁的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的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巴甫洛夫!
什么叫血气方刚混不吝,眼前21岁的师长同志巴甫洛夫就是,你也可以说这厮是个执行命令的典范和楷模,1918年内战方酣的这当口,各地的苏俄红军部队不可比避免的带有地域色彩和民族色彩,彼得堡的部队未必瞧得起莫斯科人,而莫斯科的部队更不会把远在南边的察里津部队放在眼里。
在王庚前世,这位17岁就参加沙俄军队和德奥在西线死磕的主,这位苏俄红军中或许是踏上师长岗位最年轻的布尔什维克将领,在王庚前世20多年后的为国战争中却成为了苏俄早期失利的替罪羊。
因为西方面军的巨大损失而被最高领袖约瑟夫下令枪决,当时这厮已经是方面军司令和大将的军衔,还是和朱可夫一起曾是苏俄红军最早的坦克部队的指挥官。
在王庚前世,约瑟夫同志亲自签署处决巴甫洛夫的命令如下:
苏俄国防人民委员会1941年第0250号命令
苏俄国防人民委员会命令,宣布苏联最高法院就大将德..甫洛夫、少将弗.克里莫夫斯基赫、少将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少将亚?安?科罗布科夫罪行的判决:
1941年7月28日,命令第0250号
根据国防委员会的决定,鉴于原西方面军司令员德?格?巴甫洛夫、原西方面军参谋长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方面军通信主任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原西方面军第四集团军司令员亚?安?科罗布科夫的惊慌失措行为、未经上级允许擅离战略岗位、导致部队指挥瓦解、指挥不力,根据国防委员会的决定,将以上四人逮捕,并交军事法庭审判。
苏联最高法院于1941年7月22日判决,对德?格?巴甫洛夫、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亚?安?科罗布科夫的以下指控成立:
a)原西方面军司令员德?格?巴甫洛夫和原西方面军参谋长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自法西斯德军对苏联开始突然进攻后,表现得惊慌失措、指挥无方、坐视部队指挥的瓦解,导致大量武器和仓库落入敌手,擅离西方面军战斗岗位,致使敌人有机可乘,突破方面军防线;
b)原西方面军通信主任安?捷?格里高里耶夫,理应在方面军司令部和作战部队之间建立持续畅通的通信,但表现得惊慌失措、罪恶地无所作为,未采用无线电联系,致使战争的最初几天,各作战部队的军事行动处于无指挥状态。
c)西方面军第四集团军司令员亚?安?科罗布科夫表现得惊慌失措、罪恶地无所作为,可耻地抛弃信任他的部队,致使集团军瓦解,遭受巨大损失。
因此,德?格?巴甫洛夫、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亚?安?科罗布科夫背弃了军人誓言,玷污了红军战士的崇高称号,忘却了自己对祖国的责任,他们的惊慌失措和懦弱、罪恶的无所作为、瓦解部队的指挥、将武器和仓库交于敌手,以及擅离战斗岗位的行为,给西方面军的部队造成了严重损失。根据苏俄最高法院判决,德?格?巴甫洛夫、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亚?安?科罗布科夫被剥夺军衔,判处枪决。判决已执行。
我警告,无论是谁,如果违背军人誓言、忘却对祖国的责任、玷污苏俄红军战士的崇高称号、表现懦弱和惊慌失措、擅离战斗岗位以及未经战斗即向敌人投降,都将受到军法最严厉的无情惩罚。
此命令向团级及以上所有指挥员传达。
苏俄国防委员会人民委员
约?维?史达林
当然,在此刻这个时刻的1918年7月,21岁的年轻师长巴甫洛夫还远没有沦落到日后那个被枪决的大将的地步,或许因为蝴蝶煽动了翅膀,巴甫洛夫同志永远也不会因为明斯克之伤成为替罪羊送命。
这会儿,可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师长巴甫洛夫铁青着脸跟电话听筒那段的全俄肃反委员会主席、中央委员捷尔任斯基在对峙!
“主席同志!如果您不下令撤走包围我们的部队和机枪,到时候产生任何不可预料的后果,我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再说您不是我的领导,我也不是契卡成员,您和您的契卡无权对我和我的部队下达任何命令!”师长巴甫洛夫意志坚定的冲着话筒道。





北洋1917 第五百二十四章 明月照山岗
1918年7月15日21:55莫斯科莫斯科大学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驻地
“捷尔任斯基同志,我再说一遍,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是苏俄红军不是叛乱分子,莫斯科大学的驻地也是最高军事委员会指定的位置,我们来莫斯科是奉了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护送中央委员约瑟夫和布勃诺夫到莫斯科来开会的!”
“现在要么你把约瑟夫同志请来下达命令,要么你就撤去包围我们师的莫斯科卫戍部队和机枪,或者有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联合签署的命令也行,否则,擦枪走火的责任我绝对不承担!我再给您15分钟时间!如果还没有结果,我的部队将自行决定行动!”
师长巴甫洛夫啪的一声再次撂下了克林姆林宫的电话,把电话那头的契卡主席捷尔任斯基气的七窍冒烟,难得的在克林姆林宫卫队值班室里骂了粗话。
“准备战斗!戈尔勃曼同志,你想办法找到莫斯科大学的管理人员,叫他们带我们的人去防空洞和地下室,要是有蓝图想办法弄来!政委同志朱,你负责守着司令部和电话,对方要是没有新的说法你就说师长组织部队去了,直接给我撂电话,另外,赶紧再给伏罗希洛夫发电报,请求下一步行动指示!”
察里津来的年轻的师长展现出一个优秀的指挥员的品质来,镇定自若的指挥着部下各行其道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您不会真打算和周围的莫斯科卫戍部队火并吧?这会儿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同志下落不明,万一我们贸然行事,捅出篓子来可不好收场,您可是我们南方面军前途最光明的步兵师长!您千万得谨慎再谨慎!”政委朱加什维利搓着手一脸紧张和为难的道。
“政委同志,约瑟夫同志下落不明,我判断中央委员会一定是出了什么篓子,没准约瑟夫同志已经失去了自由,甚至不排除有更严重的局面出现。
同志们!我们是南方面军第十集团军派来护卫约瑟夫同志的部队,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做好应付危难局面的准备,没有伏罗希洛夫和约瑟夫同志的命令,谁都别想叫咱们钢铁步兵第1师放下武器!想缴我们的枪,做他的清秋大梦!”
师长巴甫洛夫咬着牙挥舞着拳头冲着师政委和两个旅长低吼道!
“放心吧师长同志,察里津钢铁步兵师第一旅没有孬种,我这就去找大楼管理人员,要是有防空洞和地下室能通到克里姆林宫,咱派部队溜进去把约瑟夫同志给救出来!”第一旅旅长戈尔勃曼脸涨的通红,挥舞着拳头表了态。
边上第二旅旅长格拉格列夫着急的道,“师长师长,我们旅的任务呢?我瞅着咱们是不是可以从下水道派一支部队爬出去绕到街口后方,前后夹击拿下对方控制的东南方向的那个街口,到时候往克里姆林宫冲都行!”
“格拉格列夫同志,你想办法,争取弄几套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军服来,嗯,想办法逮几个舌头回来,把对方的部署切实摸清楚了!”巴甫洛夫显然对两个旅长的表态和士气还是相当满意,尼玛,倒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这厮得防着他一手。
传说中的这位约瑟夫同志家乡来的师政委,怎么瞅着倒像是莫斯科安插到南方面军来的眼线?想叫老子缴枪束手就擒,门都没有,就是约瑟夫和伏罗希洛夫同志亲自下令,我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作为师长,本着对全师将士负责的态度,我还得问一下为什么呢!
戈尔勃曼和格拉格列夫两个人刚离开不久,早先政委朱加什维利派出去打着白旗和包围着自己驻地的莫斯科卫戍部队接洽的联络官回来了,自告奋勇出去联络的师部宣传干事比绍夫灰头土脸,帽子也没了,嘴角还肿着一块,身后的两个护兵好不到哪里去。
“师长,政委,对方是莫斯科卫戍部队第一师,牛气的不行,老子打着白旗过去,对方愣说没看见,上来就一顿乱揍把我们按倒在地,师长,政委,可不是我们怂了,的确是寡不敌众,而且没有防备,政委又没让带武器!”
师部宣传干事约什卡.安德烈耶维奇.比绍夫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从家乡带来的亲信,能说会道,长得也招姑娘们喜欢,是个俊俏的留着一小胡子的年轻干部,就为怕引起和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冲突,朱加什维利才把瞧着斯文秀气的宣传干事派了出去,没想到被揍成这样送了回来。
“见着对方什么级别的指挥员?他们围着我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这些都搞清楚了没有?我的部队下次出去不许打白旗,是军人就得带着武器知道么,放下武器的军人连个鸟都不是!把脸擦干净!”师长巴甫洛夫一边扔了块毛巾给比绍夫,一边教训道。
“师长,是政委让空手去了,我说咱不能打白旗,政委非说怕误会,依我看根本不会误会,对方借着戒严的机会包围了我们,显然是不怀好意,我只见着个对方的营长,牛气的不行,别着个小手枪戴着副眼镜挎着个文件包。
这厮说奉卫戍司令部的命令,戒严期间,在戒严区域内一切出现在街头的人,不管军民还是有武器没武器,打不打白旗,一律扣留!要不是对方的团部派了传令兵过来叫他放人,师长,政委,我们仨估计这会儿还被对方坐在屁股底下呢!”比绍夫一边呲牙咧嘴的抹着脸,一边委屈的汇报。
“把你们押起来?那怎么揍的鼻青脸肿的?”师长巴甫洛夫瞪了身边的政委一眼,转过来接着问道。
“师长,咱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一师的战士啊,别看我是个宣传干事,平时跟政委掰腕子我可赢多输少,咱是没带武器,可人家也是徒手上来揪我们,我比绍夫不能给咱察里津部队丢脸不是?
我上来踹翻了俩,还扭断了第三个家伙的小手指头,对方后来一拥而上我们才寡不敌众被逮着了,不过师长,我们抱着头护着胸腹呢,肋骨虽然被揍的生疼,好歹没折了,要说吃亏,只怕还是对方吃亏大点!”
钢铁步兵第1师师部宣传干事、年轻的约什卡.安德烈耶维奇.比绍夫一边说着,一边多少把脸抹了几把,虽然鼻青脸肿,可这会儿脸上洋溢起年轻人那种张扬和意气风发的神情来,身后的两个护兵也呲牙咧嘴的嚷道,
“师长、政委,别看我们狼狈,我们仨最少放倒了对方四五个不止,吃亏多的可是他们,咱没给第一师丢脸!”
“对方吃了亏,怎么居然还肯把你们给放回来了呢?难道是捷尔任斯基给打了电话?政委,这事你怎么看?”师长巴甫洛夫沉吟着,挥手让比绍夫和两个护兵先去找军医拾掇一下该擦药擦药该裹伤裹伤,接着又转过来问自己的政委道。
政委朱加什维利皱着眉,迟疑的道,“师长,对方应该是怕我们冲出去兵戎相见吧?我看没准是您刚才在电话里的强硬表态让对方有点投鼠忌器。契卡主席或许真给外头围着我们的莫斯科卫戍部队打了电话,要求他们克制,避免事态激化擦枪走火!”
“强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传我的命令,全师没有我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的命令,绝对不许放下武器,任何人敢向我们开枪,第一时间给我还击,往死里揍!出了事有师长我担着!”师长巴甫洛夫冲着师部那一排有线电话旁的作战参谋们吼道。
正在这时,师部机要参谋快步从内屋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电报稿,嚷嚷道,“师长、政委,察里津的电报!!!”
巴甫洛夫和朱加什维利闻言精神大振,师长同志一步冲上去抢过了电报,展开一看,电报的内容不长:
南方面军司令部、第十集团军司令部致察里津钢铁第一步兵师德.格.巴甫洛夫,
巴甫洛夫同志,你部关于莫斯科戒严宵禁和约瑟夫同志失去联络的前两封电报已收悉,此间南方面军司令部正和莫斯科苏俄中央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紧急电报接洽和核实情况中。
在没有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下达的新的命令前,你部驻守在莫斯科大学兵营驻地,不得擅自行动,要告诉部队保持忍让和克制!苏俄红军绝不能内讧,察里津的部队南方面军的部队,和莫斯科的部队一样,都是苏俄红军的一员,不存在向谁缴枪的问题,察里津钢铁第一师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部队,绝不许向任何人缴枪!
请随时保持无线电联系,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而你们又来不及获得南方面军和第十集团军的指示,你们可以接受党的最高领袖乌里扬诺夫同志的亲自指挥,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胜利属于光荣的苏维埃、胜利属于光荣的察里津!
瑟京、伏罗希洛夫于察里津
1918年7月15日21:50




北洋1917 第五百二十五章 不能因小失大
1918年7月15日22:00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苏俄中央委员会的全体会议还在紧锣密鼓的举行,几个月来各地的局势复杂多变,有很多政策掌握上的问题,都需要沟通和交流,捷尔任斯基从会议室外头进来,走到会议主持人斯维尔德洛夫身边轻声说了几句。
斯维尔德洛夫眉头一皱,转过来又和身边的苏俄中央委员会主席乌里扬诺夫低声说了几句,乌里扬诺夫一怔,然后快速小声的和右边的托洛茨基交换了一下意见,托洛茨基闻言也是一怔,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乌里扬诺夫便转过来冲斯维尔德洛夫摊了一下双手,耸了耸肩,斯维尔德洛夫便清了清嗓子,宣布道,
“中央委员们,同志们,天色不早了,大家也都有点累了,我宣布,会议暂停,大家休息十五分钟,之后咱们再继续!很多中央委员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地方,所以今天晚上我们的任务还是很艰巨的,必须把会议开好开完。”
中央委员们闻言纷纷站了起来,有人出去上洗手间,有人则开始吃工作人员端上来的水果布丁和小饼干,几个中央委员心道,这水果只怕还是约瑟夫同志从南方带来的呢,哎,你说你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惹翻了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两个人呢,这还以后谁能救得了你!
这边一休会,乌里扬诺夫、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以及加米涅夫这四个人就跟着捷尔任斯基先后来到大会议室附近的一间小会议室里,进了门乌里扬诺夫就略显不满的嚷道,
“真是见鬼,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到底怎么了需要休会来解决您面临的难题,说出来听听,什么难题把你这个契卡主席都给难倒了!”乌里扬诺夫显然之前在会议上正说到兴头上,被捷尔任斯基横插这一杠子搞的颇为不满。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事情的确很棘手,您还记得跟着约瑟夫从察里津来的那个步兵师吧?他们现在可是有点情绪!不怎么听劝,更不服从莫斯科卫戍司令部的命令!当然,也不服从克里姆林宫卫队长的命令!”
捷尔任斯基咬着牙一摊双手叫起了苦,显然,这厮知道搞不定察里津来的步兵师,影响自己的仕途,不过,这会儿他可没这个职权下令莫斯科卫戍部队武力解决莫斯科大学里的这个师,更不要说莫斯科大学距离克里姆林宫1500米都不到。
捷尔任斯基甚至都不敢让枪声这会儿在莫斯科街头响起来,虽然莫斯科卫戍司令部的司令由莫斯科苏维埃主席加米涅夫兼任,但实际上,克里姆林宫卫队、契卡内卫部队和莫斯科卫戍司令部的部队这三方都对首都的治安和克里姆林宫的中央保卫工作负有责任。
“那个步兵师?就是约瑟夫同志从察里津带来的什么钢铁步兵第1师?他们怎么了?最高军事委员会不是让他们驻扎在莫斯科大学兵营里么,那里的条件已经算得上全莫斯科最好的兵营了,他们还不满意?”
苏俄中央委员会主席因为在会议上顺利解决了约瑟夫的问题,接着又把会议的各项议程顺利推进,大会议室里气氛和谐祥和,所以主席同志情绪高涨之下颇为乐观,却一时没意识到,前苏俄中央委员约瑟夫是被拿下了,可这察里津来的钢铁步兵第1师还没招抚安顿好呢!
“这个,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根据最高军事委员会的命令,莫斯科今晚9点执行戒严和宵禁,就像之前时局紧张的那段时间一样!可能,是莫斯科卫戍部队执行的戒严和宵禁,引起了驻扎在莫斯科大学的那个察里津步兵师的警觉和不安。”
苏俄中央委员、莫斯科苏维埃主席兼卫戍司令加米涅夫在一旁接口道,戒严和宵禁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不过只是苏俄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期间,在夜间防患于未然的一种常规手段而已,这厮心里琢磨,难道居然惊动了约瑟夫那个卫队师?
“那不就行了,叫那个察里津来的步兵师安安静静的呆在营地里,戒严和宵禁期间不要晚上出来乱跑就好,这有什么难办的?我的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乌里扬诺夫不以为然的挥了下手,转身推门离开屋子,回大会议室里去了,这厮刚才正想到件事要跟外交人民委员再契切林商量一下。
“呃。。。这有什么问题么?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会议正开得热火朝天,多少大事等着中央委员们商量,那个察里津来的步兵师有什么难办的?有什么事你们三个商量了办就行了”说着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也咧了下嘴,甩手离开了房间,他也有事想趁着休会的时候找布勃诺夫和乌里茨基商量。
“雅可夫·米哈伊洛维奇,您这个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可不能走了,列夫.鲍里索维奇,您这个莫斯科卫戍司令就更不能走了!”捷尔任斯基见状慌忙一把拉住了身边的斯维尔德洛夫和加米涅夫,苦着脸道。
“别着急啊,我们不走,可是,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戒严和宵禁出了什么问题,难道那个察里津步兵师想要造反不成?”加米涅夫一边拉开契卡主席紧紧攥住自己的手,一边问道。
“难道这不是您下的命令?列夫.鲍里索维奇,莫斯科卫戍部队三个工人师师借着戒严和宵禁的功夫,把莫斯科大学围的水泄不通,周围楼顶上架满了马克沁重机枪,换了您是察里津那个步兵师,您能睡得着?”捷尔任斯基一摊双手道。
“出动了三个师包围莫斯科大学?我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啊,根据最高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今晚卫戍部队9点起执行宵禁和戒严,可哪用得着三个师全围着莫斯科大学?三个师用来执行整个莫斯科城区的宵禁都嫌多了!”加米涅夫一脸惊讶的问道。
“呃,列夫.鲍里索维奇,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出动三个师警戒莫斯科大学周边地区,这是我的命令,我是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可以直接指挥莫斯科卫戍部队、契卡内卫部队和克林姆林宫卫队!”边上一直没说话的斯维尔德洛夫接口道。
“是您下的命令?我不明白,难道苏俄中央要缴那个察里津来的钢铁步兵第1师的械?这事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没给我打招呼呀!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这事你知道?”
加米涅夫又惊又讶异,心里还有一丝不满,自己好歹是挂名的莫斯科卫戍司令,斯维尔德洛夫居然绕过自己直接追加了命令给卫戍部队!虽然以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的身份,他有这个职权,可居然瞒着自己这个正牌的卫戍司令,这却让人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这事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察里津来的步兵师长口气很冲,说如果我们不撤掉包围着他的卫戍部队和周围楼顶上架起来的机枪,他对下面要发生的一切不承担责任,他还要求第一时间找到约瑟夫,只给我们十五分钟时间,还撂了我的电话,现在可怎么办?”契卡主席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牛叉的步兵师长,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有必要的话,就是缴了那个步兵师的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只是包围和禁止他们出入营地,如果对方不服从宵禁和戒严的命令,试图离开营地的话,那就是有叛乱企图,别说是缴械,就是消灭了他们,也是在捍卫莫斯科和苏维埃!列夫·鲍里索维奇,别忘了你我的职责!”
斯维尔德洛夫的语气颇有点不以为然,当然,无论乌里扬诺夫还是托洛茨基,可都没跟他说过要武力解决察里津这个步兵师,但是,如果这个步兵师真的图谋不轨的话,那么,斯维尔德洛夫把这个看作杀鸡给察里津和约瑟夫看的好机会,也是自己和加米涅夫在察里津部队跟前立威的好机会。
“这样不妥当,雅可夫·米哈伊洛维奇,咱们就是能缴这个所谓钢铁步兵师的械,也会付出代价和伤亡,而且让高尔察克白卫军们看苏俄红军内讧的笑话,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们可还在蠢蠢欲动,更重要的是,南方面军和察里津那边怎么交代?”
加米涅夫皱起眉头,显然不认同斯维尔德洛夫的观点,没等斯维尔德洛夫反驳,这厮又接着道,
“莫斯科大学不过是一个师,察里津和南方面军还有十几个师和几十万军民,今晚要是消灭了这个师,明天怎么向瑟京和伏罗希洛夫、切尔纳温交代?伏尔加河军区和方面军还要不要成立了?靠什么去抵挡高尔察克即将发起的进攻?”
加米涅夫这一番话顿时让斯维尔德洛夫脑门子上浮起了一层油汗,吃掉对方一个师立威事小,万一把察里津和南方面军逼反了,断送了苏俄中央顺利免除约瑟夫职务后的大好形势,这却是闹大了,这时候,斯维尔德洛夫隐隐觉得自己先前调动三个师以戒严和宵禁的名义,试探察里津步兵师反应的做法有点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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