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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根据我们的判断,敌人突破第一线堑壕防线之后,更多的可能是向右路迂回,就是派一部分兵力佯攻哈尔科夫城北的环形防线,把把主力用于哈尔科夫东边的迂回,当然,这样也是徒劳无功,我们的两个德国师将给对方迎头一击,并且,关键时刻德军第29军的预备步兵第49师,也将作者火车从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北上增援,我们三个德国师消灭对方一个师团的主力,绰绰有余!”
冯.迪特里希把自己和赫尔曼.冯.弗朗索瓦多次兵棋推演后确定的战术打法算是彻底的给眼前的德军和乌克兰民族军将领交了个底。
“参谋长阁下,您现在纸上谈兵当然痛快,问题是,东线怎么办?您说我们且战且退?退到哪算是个头,靠近边境的桥头堡克拉斯诺顿要不要守?卢甘斯克要守多久?敌人越境后直接插向克拉斯尼路赤和德巴尔切夫切断卢甘斯克的后路怎么办?”乌克兰第2集团军第5师师长塔拉斯.斯捷潘年科忍不住又问道。
“斯捷潘年科少将,东线不用担心,参谋长冯.迪特里希中将将亲自指挥东线的乌克兰第2集团军和德军预备步兵第51师和52师战斗,具体打法他会告诉你们,总之,在北线我们打开局面之前,东线的任务是利用纵深迟滞对方的进攻,把对方拖入北顿涅茨河下游河网纵横的地带,让他们使不出劲!”说话的是德军步兵第29军军长、德乌联军前敌指挥部总指挥冯.弗朗索瓦。
对冯.弗朗索瓦而言,派自己的参谋长去指挥东集群是无奈之举,驻守敖德萨的步兵第31军军长冯.艾森博格说什么也不肯到北顿涅茨河以北来给冯.弗朗索瓦当副总指挥,而乌克兰将领又缺少大兵团作战的经验,无奈之下弗朗索瓦只能把自己的参谋长派去领导和指挥东集群,要不然,德军预备步兵第51师和52师的两个师长谁领导谁都容易摆不平。
冯.埃因霍温和冯贝格曼这俩人虽然对62岁的东线宿将赫尔曼.冯.弗朗索瓦心服口服,但彼此之间却都叫着劲,1918年这年头,整个驻乌克兰的德国第10集团军的师长以上将领中几乎个个姓前面带着个“von”,这意味着这帮家伙都是德国贵族家庭出身的子弟,反倒是他们的新任上司威廉格莱纳的姓前头没有个冯字。
威廉.格莱纳1867年11月22日出生于路德维希堡的一个军人家庭,1884年加入德国陆军,1912年出任德总参谋部运输处上校处长,欧战爆发后,他负责部队和辎重的运输。1915年8月晋升为少将,次年5月,又接手了德军的军粮补给。1916年秋,升任副总参谋长,负责德国的军工生产。
1917年8月,被突然解职,前往西线担任一名师长,1918年2月,被调往乌克兰担任艾希霍恩的参谋长,1918年7月底,接替被召回国的艾希霍恩陆军元帅,担任驻乌克兰德军总司令兼德国第10集团军司令。
他的前任,在乌克兰搞得天怒人怨的艾希霍恩陆军元帅,回国后就被宣布退役,当然,赫尔曼.冯.艾希霍恩陆军元帅已经72岁高龄,这时候退役也是适得其所,再在乌克兰耽误下去,没准随时就做了民族主义分子的枪下游魂。
在王庚前世,1918年10月鲁登道夫辞职后,威廉.格莱纳被召回柏林,接替兴登堡出任德军总参谋长,负责迅速将德军从法国撤回。一战结束后,1919年9月退役,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历任国防-部长(1928-1932).内务部长(1931-1932),希特勒上台后,这厮逐步退出了政坛,1939年5月3日在波茨坦去世,终年71岁。
当然,此刻这个时空,名字里没有“von”字的威廉.格莱纳不过51岁,在欧战期间的德国将领中绝对算是小字辈,和名字里同样没有“von”的53岁艾希里.鲁登道夫一起,成为德国那一堆姓前面有”von”的将领们的上司,甚至领导诸如赫尔曼.冯.弗朗索瓦这样62岁的宿将。
“诸位,我们在东线的打法和北线不同,在东线我们用空间换取时间,要知道凭2个德国师和乌克兰第2集团军的4个师,要守住顿涅茨克河卢甘斯克这两个地区兵力是捉襟见肘不够用,所以我们在东线节节抵抗诱敌深入,德军预备步兵第51师和第52师将作为拳头收在后方,而乌克兰第而二集团军的部队顶在前头牵着对方的鼻子往后走!”冯.迪特里希形象的比喻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在卢甘斯克摆三个师呢?要是节节抵抗诱敌深入的话,只派一个步兵师都绰绰有余!”德军预备步兵第51师的师长忍不住问道。





北洋1917 第六百二十九章(下) 反对的声音
“呃,少将,乌克兰第2集团军的装备和训练水平都要略逊一筹,如果前线只出动一个师,指挥部担心根本起不到节节抵抗且战且退的效果,反而容易被对方两翼包抄合围吃掉,所以我们打算动用三个师组成品字形,这样互相交替掩护部队的侧翼,避免被对方追上合围,并且,由于有三个师的兵力,而对方东线集结的总兵力也不过4万多人,要想吃掉你们三个师那几乎不可能”冯.迪特里希耐心的解释道。
“参谋长阁下,我看完全用不着这么麻烦,要是叫我掩护第5第6两个师撤退,还不如直接让我的师上,如果只是节节抵抗牵着敌人的鼻子往后撤的话,我的步兵第51师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至于侧翼,完全不用担心,只要你们能保证我的后路不被切断即可,我的三个步兵团就能摆个品字形交替掩护,当然,摩托化独立高射炮营还得给我的部队再配两个最好,谁知道空军第4飞行联队到时候是不是真能挡住协约国的航空队?”预备步兵第51师师长拍着胸脯大大咧咧的道。
边上乌克兰第2集团军步兵第5师师长斯捷潘年科和第6师师长马蒂尔丘克对视了一眼,心中不免有气,德军将领两眼朝天瞧不起乌克兰部队和将领这不奇怪,问题是三个师的任务这个德军51师师长大大咧咧一个师就想挑起来,未免太不把乌克兰的两个步兵师放在眼里,难道我们手里的毛瑟98就不是步枪?难道我们上阵就一定会拖德国部队的后腿?
这边马蒂尔丘克性子急,忍不住站起来道,“冯.埃因霍温将军,请您不要瞧不起人,不就是节节抵抗牵着敌人的鼻子撤退么,我的步兵第6师一个师也能承担这么个任务,高射炮营给我配1个就行,我们可是乌克兰正规国防军,不像有些人,自己领着个还是预备兵团呢,就能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了!”
“你说什么?老子虽然带的是预备步兵师,可我们是训练有素的德国陆军,可像你们乌克兰第2集团军这样的乌合之众,我一个师就能打你们三个,不行咱拉出去单练,我一个团包打你一个师!”冯.埃因霍温少将这厮家里背景深,也是被娇宠惯了的主,要说为嘛这厮不是在西线领着正规步兵师和美英法死磕,而是跑到东线这后方来率领预备步兵师,其实还是家里面给活动的结果。
在西线那每场战役都可能是绞肉机,尤其在美军加入西线战斗,而之前鲁登道夫组织的春季攻势无功而返之后,不少人都把预计在八月份发起的新攻势看做是最后一战,只能胜不能败,考虑到西线的每一次战役都吞噬了大量的生命,冯.埃因霍温家族楞是吧这棵独苗从西线的烈日下给挪动到了东线捂着,这厮还老大不愿意,总觉得自己要是在西线没准就能一战成名,跑到鸟不拉屎的东线跟苏俄红军逗什么咳嗽?
乌克兰执政内阁总理西蒙.佩特留拉在一旁看的着急,心道这个第6师师长马蒂尔丘克脑子进水了,那个德国预备步兵51师的师长主动请缨担任阻击和诱敌深入的任务,这在北线我求还求不来呢,你跟人家争什么争,再说第2集团军这几个乌克兰师的实力我还不知道?两个师铁定还不如德军一个师的战斗力强,哪怕人家只是个预备兵团组成的师!
乌克兰总理忍不住站出来瞪了步兵第6师师长马蒂尔丘克一眼,清了清嗓子转过来对冯.弗朗索瓦和冯.迪特里希二人道,“三军不可夺志,我看贵军51师师长冯.埃因霍温少将就很有点军人的英雄气概,是不是东线的诱敌任务就交给冯.埃因霍温将军的部队。我们把步兵第5、第6师撤到德巴尔切夫这个铁路公路的交通枢纽,替冯.埃因霍温将军的部队看住后路!”
参谋长冯.迪特里希闻言皱起眉头,走过来小声和自己的上司、前敌总指挥赫尔曼.冯.弗朗索瓦小声又商量了几句,见弗朗索瓦点了点头,参谋长转过身严肃的对冯.埃因霍温少将道,
“师长阁下,军中无戏言,如果你的一个师就能独立完成阻击和诱敌深入的任务,那前敌指挥部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师,再给你加强摩托化2个独立高射炮营防空兼对付敌人的装甲部队,我可是有言在先,到时候你的部队要是完不成任务或者垮了下来,上军事法庭的时候不要说指挥部没有提前给你打过招呼!”参谋长阁下的神情很是严肃。
“切,我可有言在先,德国空军第4联队必须保障我的部队上空不出现协约国联军航空队的飞机,敌人的地面进攻部队就交给我的师对付,如果他来一个日本旅团,我就吃掉它,如果来一个师团,我就且战且退,51师队伍绝对不会垮掉,可要是我的后路被敌人切断,到时候先杀乌克兰那两个步兵师师长的脑袋!”冯.埃因霍温睁大了眼睛寸步不让的提着前提条件。
“这个没有问题,如果乌克兰步兵第5、第6两个师守不住你的后路,我亲自枪毙他们!”乌克兰总理、国防-部长兼民族军总司令西蒙.佩特留拉信誓旦旦的接口道。
“ok,那就妥了,冯.埃因霍温少将的预备步兵第51师负责从克拉斯诺顿到卢甘斯克的阻击和抵抗,三天内不能把敌人放过阿尔切夫斯克,等撤到德巴尔切夫和乌克兰步兵第5、第6师会合后必须再坚持三天,我带冯.贝格曼少将的步兵第52师和乌克兰步兵第6、第7师亲自坐镇顿涅茨克,有六天时间,北线在冯.弗朗索瓦阁下的指挥下一定可以分出胜负来!到时候我们再全线反击东线的敌人!”
一锤定音的不是德乌联军前敌总指挥赫尔曼.冯.弗朗索瓦,反而是他的参谋长约瑟夫.冯.迪特里希中将!




北洋1917 第六百三十章(上) 艺高人胆大
1918年7月28日10:00卡缅斯克-沙赫京斯基联军西南方面军、东路军前敌指挥部
在协约国联军最初制定的乌克兰战役计划中,东路军由日本第三军柴五郎中将第十二师团主力,配属联军中国第二十师的师属装甲团组成,叶戈罗夫中将的察里津集团军的一个步兵师,同样配属作战。
西南方面军东路军的前敌总指挥为第十二师团师团长柴五郎中将,板-垣征四郎大佐担任参谋长,叶戈罗夫中将担任副司令和副参谋长,东路军前线一梯队同样是4万余人,叶戈罗夫中将带领察里津集团军剩下的2个步兵师为预备队驻守察里津一线。
根据原有计划,在乌克兰战役中,东路军的任务,是在战役中路军战役打响一至二天后,从战役出发集结地卡缅斯克-沙赫京斯基一路向东,第一步攻克卢甘斯克,第二步拿下西南方向的德巴尔切夫,之后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向西南方向进军,攻克顿涅斯克,之后南下打到海边的马里乌波尔,再横扫亚速海沿岸,拿下别尔江斯克,另一路一路直接向西,目标是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
根据联军司令部作战室的兵棋推演,西南方面军东路军的任务复杂而艰巨,因为之前那里是顿河哥萨克白卫军和乌克兰势力互相渗透的地区,而且地形相对也比较复杂,区域又大,因此,东路军是否能很好,对日本第十二师团师团长柴五郎和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大佐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但是随着吴佩孚的南方面军迅速发起了南方战役,并且整个顿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国在邓尼金的主导下宣布效忠伏尔加联邦之后,执行乌克兰战役东线进攻计划的西南方面军东路军的侧翼豁然开朗,南边的顿河及北高加索从敌对势力恍然间居然成了自家的后方,这就让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动起了脑筋。
“师团长阁下,诸位,我觉得,我们应该兵分两路,而不是局限在只从卡缅斯克-沙赫京斯基这一个地方出击,南边的顿河及北高加索都已经在邓尼金的主导下主动加入了伏尔加联邦,虽然说要彻底平定和控制整个北高加索还有待时日,但是有吴上将和邓尼金在南边,我们的侧翼没有了后顾之忧!”
西南方面军东路军参谋长坂垣征四郎大佐站在地图前,用手里的红蓝铅笔指着顿河畔罗斯托夫和北面的新切尔斯克、沙赫特和新沙赫京斯克画了个圈,接着道,
“我们可以沿着这条线路,在新沙赫京斯克也集结一支队伍,和卡缅斯克的部队一起两路出击齐头并进,这样对方顾此失彼,将很难防守,顿涅茨煤田唾手可得,如果打的好,中路军还围着哈尔科夫的时候,我们已经迅速拿下了卢甘斯克、顿涅茨克,兵锋直指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
板-垣大佐显然兴致勃勃,这个主意他已经在心里掂量了几天,随着东路军主力在卡缅斯克-沙赫京斯基的集结基本完成,他觉得再不提就晚了!
“大佐阁下,新沙赫京斯克不过是个煤矿镇而已,而且属于顿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国,那里是吴上将南方面军和邓尼金的防区,我们擅自进入能行么,这会不会影响到协约国联军西南方面军和南方面军之间的关系?”说话的是东路军副司令兼副参谋长叶戈罗夫。
在叶戈罗夫看来,协约国联军内部新成立的西南方面军以日本军队为主力,而南方面军以伏尔加联邦军队为主,加上以中**为主的中央方面军,俨然已经形成了联军内部的三大山头,这就跟当初苏俄察里津方面的南方面军和北面莫斯科直接指挥的东方面军之间差不多,要是直接跨防区调动和出击,牵涉的问题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虽然也不过只有35岁,不过作为昔日苏俄南方面军中以军事专家的出身而跃居主力集团军司令员高位,这厮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能力相当强,非常善于和上司搞好关系,因此无论是苏俄中央委员约瑟夫还是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都把叶戈罗夫视为沙俄出身的青年将领中既对苏维埃无限忠诚,又真正能领兵打仗的主。
自然,这会儿无论是下野后被软禁在莫斯科的前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当家人约瑟夫同志,还是依然在苏俄中央和最高军事委员会拥有巨大话语权和影响力的托洛茨基,都羞于承认当初看错了叶戈罗夫。
苏俄红军曾经的双子星座,在北面的东方面军是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图哈切夫斯基,在南边的南方面军则是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这会儿只剩下千辛万苦逃回伏尔加河左岸,回到萨兰斯克的苏俄第1集团军司令员岗位上的图哈切夫斯基一花独放。
而南方面军昔日的骄傲叶戈罗夫,和他的副手斯捷平一起都成为了苏俄的叛徒和罪人,这同时也给前苏俄中央委员约瑟夫同志的诸多错误中增加了一条罪状:用人失察。
当然,这用人失察的帽子只能暂时扣在死老虎约瑟夫.朱加什维利同志身上,可没人敢说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在叶戈罗夫的任用上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其实对苏俄中央来说,这一切的耻辱仿佛已经被不经意的淡化和吹散,苏俄中央现在有意无意透出伏尔加联邦是友邦,而喀山的高尔察克匪帮才是不死不休的最凶恶的敌人的宣传口号。
既然伏尔加联邦是友邦,那么投奔了友邦的前苏俄红军高级将领,充气量只能算是人各有志的逃兵而已,再说是叛徒那就有点不给伏尔加联邦面子,尤其在双方就沙皇一家达成交换的交易,而且伏尔加联邦默认将向莫斯科出售石油的情况下。




北洋1917 第六百三十章(中) 当仁不让
更不要说因为伏尔加联邦提供的空中侦察情报,使得苏俄方面能几时洞察高尔察克白卫军主力南下作战的阴谋,虽然形势依然不容乐观,至少南线的三个集团军和布琼尼骑兵军不会再措手不及中了高尔察克的暗算。
“亚历山大.伊里奇,副司令阁下,我觉得您这样的担心完全是不必要的,西南方面军和南方面军的关系不是当初你们苏俄那个察里津南方面军和北面东方面军的关系。
顿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国既然已经加入了伏尔加联邦,成为正联邦正式的一员,这种情况下,我们西南方面军往来调动,难道还要征得那个邓尼金的同意么?为了保密,我们甚至可以在事后才通报邓尼金!”
要不说坂垣征四郎年轻气盛呢,虽然这厮的年纪跟叶戈罗夫一般大,不过这会儿显然双方的心态完全不同,就板-垣内心深处讲,中日同盟是这片土地上的征服者,这一点无论用什么花里胡哨的平等啊民生啊给老百姓幸福生活啊都掩饰不了,顿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国不过是匍匐在伏尔加联邦脚下的投诚者。
而伏尔加联邦不过是协约国联军扶持起来的傀儡政权,这一点毋庸置疑,因此一个是胜利者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心态,一个是刚从苏俄兵败被俘气节不保还转投了伏尔加联邦的谨小慎微的主,想法和理念当然就出现了差距。
坂垣征四郎大佐这么一说,叶戈罗夫老脸一红,闭上嘴不说话了,心里却暗自思量,反正我和我的部队在东路军不过是个小三的身份,老大是柴五郎的日本第十二师团,老二是中**第20师的那个师属装甲团,我犯得着跟你板-垣大佐争么?爱谁谁?倒要看看你能闯点什么祸出来。
“板-垣君,副司令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不过这事不急,我们东路军的主力现在已经基本完成了集结,这两天就是在抓紧囤积弹药和粮食物资,你说的分兵到那个什么煤矿镇出击,理由何在?不充分可不能说服人哟”
联军西南方面军东路军前敌总指挥、日本第十二师团师团长柴五郎摆了摆手,不慌不忙的道。
会议室里一众中日和联邦籍的师长以上将领窃窃私语,显然对参谋长阁下提出的建议都颇感意外,虽然东路军发起进攻要在中路军打响之后,但满打满算也就几天的功夫了,这时候再调兵南下准备两路出击,道路情况什么的都不熟,这事透着一丝玄乎。
“我赞成板-垣大佐的建议,现在顿河及北高加索已经落入我手,要我说,我们的东路军甚至应该兵分三路,出了新沙赫京斯克这个地方,我们还可以派一路部队从顿河畔罗斯托夫向西出击,沿着亚速海的海边直插马里乌波尔港!我的步兵第12旅团愿意承担这个重任!”
自告奋勇站出来请缨的的是日本第十二师团主力步兵第12旅团的旅团长森冈守成陆军少将。
森冈守成今年49岁,1869.9月出生于山口县,虽然是农民森重五左卫门的次子,却有幸被官吏森冈正奇收为养子,这厮原名森重弥藏。
1891年7月20日森冈守成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2期骑兵科,翌年3月21日授予骑兵少尉军衔。历任骑兵第4大队附,甲午战争任骑兵第4大队小队长。骑兵第4联队中队长代理,骑兵第4联队附。
1899年12月21日这厮毕业于陆军大学校第13期(优等)。历任骑兵第9联队中队长,陆军省军务局课员,陆大教官,日俄战争历任第5师团参谋,骑兵第1旅团参谋,大本营参谋。陆大教官,参谋本部附(土耳其派遣),参谋本部部员,奥匈帝国大使馆附武官,骑兵第6联队长,陆军骑兵学校长,参谋本部编制动员课长,青岛守备军参谋长。
森冈守成1916年5月2日晋升陆军少将,之后担任军马补充部本部长,骑兵监,第十二师团步兵第12旅团旅团长,跟着柴五郎一起来了西边为帝国开疆辟土。
在王庚前世,这厮后来当过第12师团长,近卫师团长,军事参议官,1926年3月2日晋升陆军大将。朝鲜军司令官,军事参议官。1927年9月1日编入预备役。1945年4月28日去世。曾获三级金鵄勋章。这厮的两个儿子分别是陆军少佐森冈二郎(陆士49期),陆军少佐森冈守(陆士50期)。
这森冈守成也是根正苗红的长洲藩出身,与菅野尚一陆士陆大都是同期。他上的这个陆大13期共有41人毕业,相比12期的17人翻了两倍多,主要是由于甲午战争陆大连续三年没有招生。从此以后陆大招生人数就稳定在了四五十人左右。
在王庚前世,他与同是陆大13期、亲萨摩的武藤信义同日晋升陆军大将。不过在反长洲派的算计下,他最终也没有逃过退出现役的命运。后来写了部回忆录《余生随笔》,1945年日本战败前夕去世。
这会儿陆大第13期的首席军刀毕业生武藤信义少将也不过是日本第三师团的旅团长,因此作为陆大13期优等生毕业的森冈守成的成就至少在1918年这个时空来看,比着武藤信义这首席军刀也丝毫不差。
当然,久留米师团的战斗力在日本陆军甲种师团中,要排在第三师团也就是名古屋师团之下,师团长柴五郎当外交官搞情报都是一把好手,带兵却不能算特别的优秀,好在森冈守成这个旅团长相当管用,第十二师团的战斗力才不至于被大庭二郎的第三师团甩的太远。
“南下迂回的重任,当然交给我的步兵第24旅团才是!”腾的一声站起来的是步兵第24旅团的旅团长矶村年。
47岁的矶村年1872.11.1出生于滋贺县,日后做到日本炮兵大将,士族平田檠次子,陆军中佐矶村惟亮养子。曾毕业于东京府寻常中学(现东京都立日-比谷高等学校)。
这厮乃炮兵出身,1893年7月25日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4期炮兵科,翌年3月7日授予炮兵少尉军衔,任野炮兵第3联队附,参加甲午战争。1900年12月20日毕业于陆军大学校第14期(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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