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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皮亚托夫显然想的更为周全,基里耶夫闻言心里直骂娘,早知道你不肯分兵迂回,我何苦调一个旅跟随你的第4师走中路向东追击?不过之前话已经出口,基里耶夫也不好再收回来,免得被皮亚托夫小看了,这厮便狠狠的抽了个响鞭,扭头冲着身边的参谋长加里耶夫吼道,
“参谋长,传我的命令,骑兵的13旅跟我向北追击,你带骑兵第14旅向东追击!骑兵第4师会和你们一起向东追击!给前敌指挥部发报通报我们的行动方向,喀山步兵第5、第6师务必堵住布琼尼反窜回西边的缺口,慢慢向东压上去,通知喀山步兵第9师,布琼尼的骑兵部队有可能出现在他们的背后,叫他们加强警戒!”
说完,基里耶夫示威性的瞅了还坐在马扎上喘息未定的皮亚托夫一眼,接着又扬声叫道,“加里耶夫……让皮亚托夫第4师的弟兄们再歇歇气回回神,你带骑兵第14旅先往东追下去!我带骑兵第13旅向北包抄兜过去,争取在半小时内能撵上布琼尼的骑兵军!”
基里耶夫在勤务兵的伺候下翻身上马,用手里马鞭的象牙柄举到眉梢算是给第4师师长皮亚托夫打了个招呼,便领着骑兵第13旅的近6000骑兵呼啦啦的向北面追了过去,这边加里耶夫不敢怠慢,也赶紧上马,跟皮亚托夫打了个招呼之后,领着骑兵第14旅的5000多骑兵泼拉拉的向东边追了下去。
骑兵第4师参谋长米哈伊尔.米哈伊诺维奇.斯涅夫则忍不住请示道,“师长,咱们还休息多久?这加里耶夫带一个旅追上去只怕要吃亏啊!”
“吃亏?吃亏好啊!不吃点亏怎么长记性?传我的命令,第7旅第27团先行出发,跟上骑兵第7师第14旅的队伍,其余部队抓紧时间休息,10分钟后向东开拔!”骑兵第4师师长皮亚托夫不慌不忙的给自己的部队下了命令!
1918年7月31日8:15辛比尔斯克西北57公里处布琼尼骑兵军临时指挥部
“报告军长,哥萨克骑兵追上来了,距离我们大概不到5公里,兵力至少是一个5000多人的骑兵旅,看旗帜和番号是属于顿河哥萨克骑兵第7师!”一个苏俄红军骑兵传令兵气喘吁吁的从西边大路疾驰而来,扬起了一长串的尘土,传令兵胯下的顿河战马的身上都像水洗的一样,正经得是个汗流浃背,拉住马缰后也不下马,直接冲着路边休息的骑兵军军长布琼尼报告。
原苏俄红军第南方面军第9集团军特别骑兵师师长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凭借乌法战役中,苏俄红军渡过伏尔加河的部队中唯一成建制的带领部队突出重围的功勋,被莫斯科的苏俄中央委员会树立为苏俄红军为英雄模范人物予以表彰。
在伏尔加河军区和方面军的组建过程中,莫斯科特别关照优先补充恢复布琼尼的骑兵部队,使得原本只是特别骑兵师师长的布琼尼同志,一跃而成了新组建的苏俄红军第1骑兵军的军长,下辖2个满员的骑兵师,每个师都是2旅四团加炮兵连和重机枪营的配备。
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1883年4月25日出生于罗斯托夫州科久林村的贫农家庭,1903年应征入伍,参加过1905年的日俄战争。1908年毕业于彼得堡骑兵学校,在沿海龙骑兵团服役。
欧战开始后,布琼尼曾在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战线作战,1917年二月革命后,布琼尼先后被选为高加索骑兵师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团士兵委员会主席和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换句话说,二月革命前布琼尼还只是高加索骑兵师的一个连级军官,二月革命后则沿着连、团、师的轨迹从士兵委员会成长为师级干部。
当然,十月革命和·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高加索骑兵师的师士兵委员会做出了该师整体解散复员的决定,事实上这是布尔什维克中央解散瓦解沙俄旧军队的统一布局和安排,作为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的布琼尼就此复员回家……
布琼尼于当年11月回到了家乡罗斯托夫,不久,他即同战友们一起在当地建立起了苏维埃政权,随后,布琼尼以他对巩固新生苏维埃政权的高度责任感,和对军旅生活的酷爱,在家乡组建了骑兵游击队。
由于布琼尼的努力,部队逐渐扩大为骑兵团、骑兵旅、在保卫察里津战役中,布琼尼指挥一个骑兵旅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表现了一个杰出的骑兵指挥员的才干,获得苏俄中央派驻察里津地区的中央委员约瑟夫的青睐,从此在苏俄红军中炙手可热平步青云。
这从乌法战役第2阶段,原南方面军叶戈罗夫的第九集团军和伏罗希洛夫的第十集团军都抢着要把布琼尼的特别骑兵师划归自己集团军的编制这件事上可见一斑,虽然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的私人关系更好,但划拨到叶戈罗夫的第9集团军能捞到仗打,因此布琼尼还是选择了先成为第9集团军的一员。





北洋1917 第七百五十四章(一) 鞑靼枷锁
布琼尼指挥部队的最大特点是不唯上不畏上,敢于独立作出战场判断和布置,并且采取敌人和自己人都意想不到的战术打法,当然当时他还只是个小小的骑兵师师长,指挥的队伍不过是近万红色哥萨克骑兵而已,但在伏尔加河右岸的作战行动中,他的骑兵师披坚执锐已经展现出傲人一等的风采。
当然,乌法战役后期大突围阶段,布祖卢克之战就布琼尼自己来看,那是他军事生涯中第一次遭遇重大的挫折,突围到布祖卢克三角地带的时候,布琼尼的特别骑兵师近9000多红色哥萨克骑兵还保存完好,但等到兵分两路渡河并突围后,全师只打剩下不到4000人的兵力,其中布琼尼亲自指挥的铁木辛哥骑兵第1旅保存了近3000骑兵。
而政委夏坚科指挥的戈罗多维科夫的骑兵第2旅则损失惨重,最后成功突围而出和布琼尼主力汇合时,只剩下1200多骑兵。这一仗特别骑兵师元气打伤,损失了超过一半的兵力,但比起乌法战役中全军覆没的近30万苏俄红军东、南两个方面军的主力来说,布琼尼特别骑兵师的成功突围算的上是一个奇迹,难得的是所有旅长、团长虽然几乎人人带伤,但都跟随布琼尼和夏坚科杀出了重围。
即使出于宣传的需要,布琼尼被莫斯科树立为苏俄红军的榜样和英雄模范,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斯维尔德洛夫向整个伏尔加河方面军发出了“向布琼尼同志学习!”的号召,布琼尼也在晋升为苏俄红军第1支骑兵军的指挥官的同时,成为了布尔什维党的一员,这位沙俄龙骑兵团出身的优秀骑兵将领,俨然已成为值得信赖的卓越的苏俄红军将领。
在乌法战役之前,布琼尼的特别骑兵师是从三次保卫察里津战役中迅速成长起来的王牌机动部队,第一次察里津保卫战是布琼尼的部队还只是一个骑兵团,到了第二次察里津保卫战,扩编成了骑兵旅,等到第三次察里津保卫战时,则迅速扩编成了骑兵师。
在乌法战役中布琼尼的骑兵师一直作为南方面军叶戈罗夫第9集团军的急先锋,而在特别骑兵师里,年轻气盛的铁木辛哥带的骑兵第一旅,则当仁不让的成为骑兵师的先锋,在第一旅中,伊万.弗拉基米罗维奇.秋列涅夫带领的第一团则负责开路,而殿后的则往往是帕维尔.谢苗诺维奇.雷巴尔科的第二团。
在王庚前世,秋列涅夫是1940年前苏俄红军中仅有的五个大将之一,而雷巴尔科更是做到装甲兵元帅,不过这会儿伊万.弗拉基米罗维奇.秋列涅夫只有26岁,帕维尔.谢苗诺维奇.雷巴尔科也只有24岁,当然,他们的旅长铁木辛哥比这俩家伙还年轻,只有二十三岁而已。
事实上,乌法战役之前,雷巴尔科一直担任的是第二团的政委,直到在上一任团长于第三次保卫察里津战役中牺牲之后,雷巴尔科从政委走上了军事指挥员的岗位,可以说,布琼尼偏爱骑兵第一旅,和和这个旅的一个旅长两个团长都血气方刚只有23-26岁有莫大的关系,无论铁木辛哥还是秋列涅夫都是一员勇将。
而二十四岁的雷巴尔科因为是政委出身,特别善于团结周围的战友和同志,这使得他比起铁木辛哥和秋列涅夫来,对战友和部下更多一份宽容和内敛,同时也就给人多了一份沉稳的印象,因此雷巴尔科的骑兵第二团,便经常被铁木辛哥放在第一旅殿后的位置。
你别看雷巴尔科当时已经是骑兵师的团长,这厮跟骑兵师的重机枪营营长马利科夫还是老乡和铁哥们,关系非常好。
在王庚前世,这个马利科夫和雷巴尔科和中国都还有渊源,在前世的1934年5月,苏俄派遣了以工农红军总参侦察局2处处长助理马利科夫上校为总顾问的军事顾问团,团员中就有刚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的原骑兵旅政委、化名傅纪辉的雷巴尔科。
乌法战役之后,在新的伏尔加河方面军组建后,布琼尼的特别骑兵师扩编为苏俄红军第1骑兵军,第1旅升格为骑兵第1师,第2旅升格为骑兵第2师,并且原骑兵第1旅旅长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升任了新组建的骑兵军的参谋长,并兼任骑兵第1旅扩编而成的第1师师长。
所以现在23岁的铁木辛哥是骑兵第1师师长,而秋列涅夫则升任了骑兵第1旅旅长,雷巴尔科则是骑兵第2旅旅长。
由于原特别骑兵师政委兼参谋长夏坚科被上调晋升为苏俄第3集团军政委,给卡尔.伊万诺维奇.别尔津当副手,而方面军副司令兼第2政委的伏罗希洛夫同志又亲自兼任了第1骑兵军的政委,所以此刻布琼尼既是骑兵军的军长,又兼任了骑兵军的政委。
布琼尼骑兵军第2师师长,则是原布琼尼骑兵师的第二旅旅长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1879年9月19日出生于罗斯托夫莫克拉亚耶利穆塔村,1903年参加帝俄军队,经短期培训后在波兰服役,回国后进入顿河哥萨克第43团。
戈罗多维科夫参加了俄军在欧战东线的历次战役,1916年重伤退伍时前的军衔是沙俄骑兵中尉,戈罗多维科夫出生在顿河下游的罗斯托夫,和师长布琼尼一样,正儿八经的顿河哥萨克出身,只不过布琼尼参军后加入的是顿河哥萨克第46团,之后又调去了沿海龙骑兵团罢了。
戈罗多维科夫虽然是个哥萨克将领,十月革命后他拉起的队伍却是蒙古族骑兵为主,说到这支蒙古族骑兵,就得提起俄国历史上有一个特殊的词汇——“鞑靼枷锁”,专指13至16世纪蒙古军事贵族对俄罗斯的统治,欧洲人被亚洲人统治的历史似乎让老毛子们有点耿耿于怀。
这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使俄国挣脱“鞑靼枷锁”并转而控制大批蒙古部落后,又以更强硬的手段来对付昔日的征服者。




北洋1917 第七百五十四章(二) 勇敢的布琼尼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当乌里扬诺夫领导的苏维埃政权乃至俄罗斯民族遇到威胁的时候,却有数以万计的蒙古人骑上骏马,挥舞红旗,高喊着“为了祖国!为了约瑟夫!”,在王庚前世,这些蒙古骑兵曾作为苏俄军队的一员,一直打到柏林城下。
而当1917年苏维埃政权建立时,全俄境内约有近700-900万蒙古人,分属卡尔梅克、雅库特、布里亚特等部落。
当1918年俄国全面内战爆发后,顿河流域的大多数哥萨克参加l了白卫军,而贫穷的蒙古牧民却从布尔什维克的宣传中似乎看到了摆脱受贵族奴役的希望。
特别是生活在伏尔加河下游的卡尔梅克蒙古人,在前沙俄骑兵中尉奥卡·阿历克谢·戈罗多维科夫的组织下,成立卡尔梅克骑兵团,接受布尔什维克阿斯特拉罕地区党委的领导。
在第一次保卫察里津的战役中,戈罗多维科夫率领的卡尔梅克骑兵团和布琼尼骑兵团同样功勋卓著,但是布琼尼的骑兵团是以红色哥萨克为主,而卡尔梅克骑兵团2000多人都是蒙古族骑兵。
只是因为部下骑兵战士的肤色和血统的差异,使得像布琼尼一样骁勇善战的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这位同样是红色的哥萨克将领,不得不屈居布琼尼之下。
第一次保卫察里津战役结束后,在伏罗希洛夫的安排下,布琼尼骑兵团和卡尔梅克骑兵团合并成立了骑兵旅,布琼尼如愿以偿当上了旅长,铁木辛哥接任了布琼尼骑兵团的团长位置,而戈罗多维科夫则依然是卡尔梅克骑兵团的团长。
在第二次保卫察里津战役中,戈罗多维科夫带领卡尔梅克骑兵团创造了一种“骑兵-装甲列车”的打法,就是在装甲列车上挂载藏有骑兵的车厢,装甲列车沿着环城的铁道线巡逻防守,并随时把骑兵连投放到关键的地段去拦截白卫军哥萨克骑兵的进攻,打出了很好的战绩,为包围察里津作出了非凡的贡献。
但是,还是因为蒙古族骑兵潜意识中受到压制和提防的原因,等第二次保卫察里津战役打完,成立南方面军第一支骑兵师的时候,铁木辛哥当了旅长,戈罗多维科夫也只当了旅长,师长大人还是勇敢无畏的红色哥萨克骑兵的创始人-布琼尼同志。
虽然乌法战役中布琼尼的骑兵师是唯一成建制突围出来的部队,不过部队的伤亡依然不小,戈罗多维科夫的骑兵第2旅升级扩编成骑兵第2师之后,这会儿只剩下一小半是蒙古族骑兵,剩下的是各族骑兵包括哥萨克们。
布琼尼的骑兵军和早先的骑兵师时代一样,依然是嫡系的铁木辛哥和旁系的戈罗多维科夫之间的竞争,当然,23岁的铁木辛哥依然占有先机,凭借着军长布琼尼嫡系部下的身份,这厮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骑兵军参谋长兼骑兵第1师师长,而戈罗多维科夫则只能郁闷的当一个骑兵第2师的师长。
一个是23岁的军参谋长兼骑兵第1师师长,一个是39岁的骑兵第2师师长,从资历和战功上唯一能挑战军长布琼尼的主,和军长布琼尼还是罗斯托夫的哥萨克老乡!
而铁木辛哥和戈罗多维科夫俩人年龄相差了16岁,脾气性格更是完全不同,年轻的铁木辛哥血气方刚冲动好胜凡事要抢在头里,戈罗多维科夫则绵里藏针关键时刻也绝不手软,布琼尼站在自己军长的角度看,铁木辛哥其实更适合当前锋,而戈罗多维科夫则善于收拾烂摊子当殿后部队。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骑兵第1师是自己的嫡系起家部队这个因素,骑兵军的参谋长本来交给戈罗多维科夫更合适,但是,布琼尼也有自己的考虑,由于政委夏坚科已经调离了骑兵军,转任第3集团军的政委,如果让39岁的戈罗多维科夫当军参谋长,那么一旦自己不能视事负伤或者战死,那么戈罗多维科夫凭借他的资历和能力将是接掌骑兵军军长的不二人选。
这让布琼尼觉得有点没法向骑兵第1师的嫡系部下们交代,第一师会听自己的也会听铁木辛哥的,可绝不会轻易就听戈罗多维科夫这个蒙古骑兵指挥官出身的哥萨克的。
当然,之所以是铁木辛哥以23岁的年龄成为骑兵军军参谋长,和乌法战役突围后,戈罗多维科夫的第2旅只打剩了1000多人不无关系。
1918年7月31日8:15辛比尔斯克西北57公里处布琼尼骑兵军临时指挥部
“兔崽子们,还真追上来了?把铁木辛哥叫来!”敞着个怀正蹲在路边树荫下喝水的骑兵军军长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一边把手里喝了一半的水杯顺手递给了跳下马还喘的不停的后卫团的传令兵,一边扭头冲着身边的勤务兵莎莎吩咐道。
“先喝口水,我说泽布罗金,你们旅长可是看清楚白卫军的番号是哪个师了?怎么会是顿河骑兵第7师?”身材高大的军长布琼尼站在名叫泽布罗金的传令兵跟前,足足高了大半个头。
给布琼尼骑兵军打后卫的团是骑兵第2师第4旅第8团,这时候骑兵第2师师长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根据布琼尼的安排,指挥着骑兵第2师第3旅向西边迂回过去了,而布琼尼则亲自带着铁木辛哥的骑兵第1师先向东再准备折向南边去替巴甫洛夫的卡梅申步兵第1师解围,而第2师第4旅第8团则成为了后卫团。
从布琼尼特别骑兵师的骑兵第2旅扩编成为骑兵第2师之后,第2旅的卡尔梅克团扩编成了骑兵第3旅,旅长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里亚贝舍夫1894年出生在罗斯托夫州,同样是顿河哥萨克的出身,遗憾他没有机会参加欧战初期的两次罗斯托夫战役,这厮是作为列兵开始自己的军事生涯的。




北洋1917 第七百五十五章(一) 将星璀璨的骑兵军
同诞生在同一时代的红军将领有相似的经历,和西方的德**队交战,不幸的两次东线战争他都没有成为胜利者,俄军打的非常糟糕,除了圣乔治十字章以外没有什么可以让士兵们高兴的,而布尔什维克思想和社会民主思想得以在士兵中间传播,原因很简单一一他们都在诅咒沙皇政权。
1917年10月里亚贝舍夫加入了赤卫军,并成为布尔什维克党员,这厮是工兵代表苏维埃的积极支持者。
在1918年全面爆发的国内战争中,跟随着戈罗多维科夫战斗在卡尔梅克团的里亚贝舍夫,在三次保卫察里津的战役中成为了骑兵英雄,得到了当时非常少见的两枚红旗勋章,这种荣誉不亚于后来的苏联英雄的金星,而他的英勇无畏同他的名字德米特里很相称。
这厮作为一名布琼尼式的骑兵英雄,他凭借英勇无畏、果敢决断和在死神而前的运气从内战初期的一名普通骑兵变成了卡尔梅克团的团长和现在骑兵第3旅的旅长。
在王庚前世,里亚贝舍夫后来担任过骑兵第一军的军长,这个荣誉使得他躲过了日后的大清洗,当然,这厮更耀眼的记录是2个月时间从机械化军军长跃升为苏俄南方面军司令,不过那是在二战初期,而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在南方面军司令位置上这厮经历的除了失败还是失败。
当然,这会儿,在这个时空的1918年,24岁的骑兵第3旅的旅长还是个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骑兵旅旅长,骑兵第3旅(卡尔梅克旅)在骑兵第2师长戈罗多维科夫和旅长里亚贝舍夫指挥下正反向向西边迂回,目标是突袭骚扰高尔察克的前敌指挥部。
而原骑兵第2旅第2团扩编而成的骑兵第4旅,旅长则是普罗科菲·洛格维诺维奇·罗曼年科,罗曼年科出生于1897年,今年不过21岁,少年老成的罗曼年科的脾气性格和里亚贝舍夫正好互补,所以骑兵第2师往往成为布琼尼骑兵军的后卫,罗曼年科指挥的骑兵第4旅往往成为骑兵第2师的后卫。
&ahehko1897生人,1914年在沙俄军队开始服役,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1918年加入红军。
早熟的罗曼年科比他在前世晋升的更快,参军不到一年,刚刚21岁就成为红军骑兵军最年轻的旅长,并且率领骑兵第4旅第8团为全军殿后。
骑兵第2师第4旅第8团的团长,则是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这位主在乌法战役的布祖卢克之战之前,不过是罗曼年科骑兵第2团的一个连长,由于部队伤亡太大,朱可夫这个骑兵连跟随团长罗曼年科突出重围后,只剩下不到一个排的兵力。
但是在布祖卢克战斗中,朱可夫骑兵连的奋战也给团长罗曼年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在师政委夏坚科把别洛夫带到苏俄第3集团军一起去上任后,朱可夫接任了别洛夫留下的骑兵营营长的职务,当然,好事还不算完,骑兵第2旅很快扩充成骑兵第2师,而朱可夫也水涨船高的成为了骑兵第8团的团长。
朱可夫1896年12月1日(俄历11.19)出生在卡卢加省特列尔科夫卡村的一个贫苦家庭里。父亲康·安德烈维奇是鞋匠,母亲是乌·阿尔捷耶芙娜,在农场干活。他有一个姐姐。全家四口只有一间房屋,生活十分艰苦。
童年时,朱可夫在一所教会小学读书。毕业后,父亲便带他到莫斯科去学手艺。他在舅舅皮利欣的毛皮作坊里当学徒。工作很累,但他坚持自学,夜间凑近厕所里的暗淡的电灯做功课。1913年他参加市立中学全部课程考试,取得合格的成绩。
1915年8月,19岁的朱可夫应征入伍,进入骑兵部队,参加了欧战东线的战斗。他在前线和德国人打了近两年的仗,被提升为下士,获得两枚格奥尔吉十字勋章,一枚是因为俘虏了一名德**官而得,一枚是由于身负重伤而得。
十月革命爆发以后,他参加了红军,加入莫斯科骑兵第1师第4团。1918年3月1日,他被吸收参加苏联共(布尔什维克)党。在保卫年轻的苏维埃共和国、同国内外敌人进行战斗的年代里,他迅速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红军指挥员。
他和乌拉尔河流域的哥萨克白卫军作过战,同邓尼金和高尔察克的白卫军交过手,参加了消灭安东诺夫匪帮的战斗。他在察里津战役中左脚和左胁受伤。在捷普娜娅火车站一战中受到严重震伤。第3次察里津保卫战结束后,他已经升为布琼尼特别骑兵师骑兵第2旅罗曼年科团的骑兵连连长。
当然,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此刻已经升任骑兵第4旅旅长的罗曼年科只有21岁,而朱可夫也不过22岁而已,距离他第一次离家参军,只过去了短短4年,这位沙俄骑兵部队勇敢的下士,已经成长为英勇的布琼尼骑兵军骑兵第8团的团长,这一切,或许都拜王庚这只蝴蝶扇动了翅膀所致。
泽布罗金是个鞑靼蒙古人,身材矮小却壮实,骑术极佳,老家就在喀山附近,这厮原本是朱可夫的传令兵,但是部队扩编后旅长罗曼年科的传令兵和勤务兵都下放去做了骑兵连长,因此骑兵第8团团长就把自己的传令兵泽布罗金送给了旅长罗曼年科,给他当勤务兵兼传令兵,军长布琼尼的特点是只要见过一次,就能记住部下的名字,因此这会儿当然认得出眼前的传令兵泽布罗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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