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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为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凯斯文
“可万一算错了呢?”楚伯阳一说出这句话,顿时就后悔起来,简直恨不得抽自己十几二十个耳光,连忙认错,“瞧我这话说的!老先生本领通天,怎么可能算错?”
那老者却死死盯着楚伯阳,许久不见说一句话。
楚伯阳额头冷汗直冒,心想自己得罪了这老者,恐怕将来他就不会帮着自己了。
可没想到,正是楚伯阳想要再认错,甚至正打算磕头的时候,老者却叹息一声,说道:“你说的也没错,老朽纵然占相这么多年,但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要真是不小心算错,反倒是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如此也罢,我就先传授给你一些张家人本就该学的本事吧!”
话说罢,老者便转身进了房屋,未消片刻,便从里面走出来,左手捧着一卷黄纸,纸上盖着一方镇尺,右手提着一碟子墨,手指之间还夹着一支狼毫笔。
老者将笔墨纸镇四样东西拿出来放在石桌之上,铺开黄纸,用镇尺摊平,狼嚎沾墨,大气挥手,便是在黄纸上写下一道箓文,随后将镇尺抬起,黄纸也带出放在一边,又在第二张黄纸之上写下一道箓文。
这两张黄纸虽说写的都是箓文,不过内容上却完全不同。
第一道箓文,全是由密密麻麻的小子组成,先若不仔细看,是绝对瞧不出写的原来是个字,但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懂这写的是什么字;第二道箓文,其说来倒是更像一副图画,画的是一个人形,四周围倒确实还有一些小字与线条,具体是如何,却也完全看不出来。
老者将这两道箓文写完,便是将两张黄纸多余部分裁去,稍一会儿,便是成了平常所见的黄符大小一般,楚伯阳饶有兴致看去,恍然才发现,这似乎就是平常所见的符纸!
“你可别小看了这两道符箓,也休要将它们当成是平常寺庙道观里求来的黄符,这两道符箓,哪怕是现代正一道张天师,恐怕也难以轻易画出,其威力自然也不容小觑。”就如同有读心术一般,老者竟然轻易猜到了楚伯阳的心思。
楚伯阳听老者这般说来,自然也就不敢再小瞧这两道符箓,心里鬼使神差,竟然很是自然地就伸出手去,想要将两道符箓给要过来。
可那老者却手里一顿,对着楚伯阳伸过来的双手,倒还是冷哼一声,偏偏就把手给缩回去。
“这……老先生……”楚伯阳不知老者的要用意,大着胆子询问老者。
老者偏偏还是一声冷哼,却倒是说话了:“楚伯阳,你可知道这两张符箓的贵重?竟敢轻而易举便想伸手要了去!”
楚伯阳顿然脸红,听那老者的话,像是豁然明了,就说道:“老先生,这两张符箓珍贵,不知道要值多少钱?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先赊下账目,等到来ri我有钱了,再把钱还给您?”
话说完,楚伯阳猛然便是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个骷髅手链的主人,心想她给了自己五十万,是不是这五十万可以先用来付账一下?
楚伯阳心里当即就是挣扎起来,挣扎了半天,才刚刚决定要先动用一下那笔五十万巨款,却马上听见了那老者的叹息声。
老者叹息一声,对楚伯阳说道:“楚伯阳啊楚伯阳!老朽要是贪财之人,怎么不向你收一大笔卦钱?你竟然没能明白老朽的意思啊!”
楚伯阳顿然尴尬,连忙冷汗冒出,却只能战战兢兢地说:“恕……恕我愚钝,还望老先生明示……”
老者摇摇头,却也不得不说:“这两道符箓,一道是作为你的护身符,你随时带在身上,若真有个万一,也可保住你的xing命;第二道符箓,则就简单一些,老朽是想将其先传授给你,让你先临摹符箓,待到有了成就,便将更加高深的符箓术传授给你,你倒却还以为老朽要向你索要一笔费用了?”
听到这话,楚伯阳的脸可就更加红了起来,他这番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不过老者却似乎也并不在意。
本来如同老者这类世外高人,自然就已经对名利或者他人看法都不会轻易放在眼里,更何况此时老者是主动相助楚伯阳,更加不会随意责怪他了。
老者是依旧将那两道符箓递交给楚伯阳,特地说明:“第一道是你临摹学习的符箓,第二道则是要你贴身携带。”
楚伯阳接过两道符箓,不过粗略一看,便是发现,原来要他临摹学习的符箓,正是满写小子的符箓,另外一道画着人形的符箓,则是用以保护他的。
楚伯阳心说这两道符箓画起来倒是后面一道简单多了,但老者的意思他可不敢违背,连连点头答应,却心里还有疑问,就提道:“老先生,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临摹这张符箓到底成功了没?”
老者淡然,轻抚须说:“你只要到了程度,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并不需要太过执着其尽头,慢慢参透,才是最好的!不过话又说来,不知你书法如何?”
“书……书法?”楚伯阳支支吾吾,有些尴尬地回答,“小时候钢笔字得过学校优胜奖,现在虽然经常写字,但并没有多少成就,至于毛笔……从小到大,碰过的次数还不到十次……”
老者却是点头,一切尽在他意料之中模样。这是自然,老者给楚伯阳测字时候,自然是看到了楚伯阳的字,由此也看出楚伯阳书法的造诣有多高,听见楚伯阳这番话说出来,自然也就不会吃惊了。
可楚伯阳自己却面红耳赤,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老者淡淡一笑,也不管楚伯阳怎么的一副表情,就随意递上来两本用针线装订的蓝皮旧书。
上面一本书名字自然轻易能够看到,楚伯阳一看这本书,便是心里淡然一笑,这本书书名便是《武当太极拳》,却原来老者要让楚伯阳先学习太极拳。
“太极拳乃是内家拳法,武当太极拳内合其气,外合其形,位居其中,形气相合,神形俱妙,融武术养生于一体,堪称绝妙玄学!若是将这武当太极拳学得圆满,非但是应对敌手,就算是内在修为,也是会大有进展,对于将来你学习和使用道术,都大有帮助。”
随着老者介绍说完,楚伯阳便是点头,然后就是将上面的这本《武当太极拳》招式秘笈抬起放到第二本之下,结果一看第二本的书名,楚伯阳顿时脸上拉下无数条黑线,却原来这一本书名是《颜真卿书法字帖》。
“书法修养,也是极为重要的一课,你既然书法不行,便要加紧练习。虽说符箓本身不在乎书法好差,但若是一手妙笔书写,符箓本身自然也美观得体,倒也显得大方了。”老者颌须,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楚伯阳满脸的尴尬,愣是许久时间没说出半句话来,但等他想要开口说话时候,老者却先了他一步,又说道:“书法陶冶情cao、修身养xing,说来其实与打太极拳有异曲同工之妙,除此之外,你ri常最基础的锻炼也是不可缺少的,这部分倒是可以学习朱军。而除去了这些以外,我还要再传授你一套修炼功法。”
说到是“修炼功法”,楚伯阳可是来了jing神,连忙就问老者:“这套修炼功法,还是道术?”
老者却一笑,还摇着头,说:“道术所涉及太广,在此之前,除了方才的符箓术之外,我不会再教你更多,现在要传授的,也不是外功修炼,而是道家正统内功修炼法门——吐纳法!”
“吐纳法?”楚伯阳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来自己盘膝而坐的模样,连连问老者,“就是那种盘膝着坐在地上,练习吐气的内功心法?”
老者又是一笑,依旧是摇头,说道:“非但能坐着练,甚至在你睡觉时候,也能修炼吐纳之法!”
在老者家可能写得有些过长了,几乎都是在写功法啊、相术啊、风水术啊之类的,下一章就是去找周斌了。





相师为官 第二十六章 张卦夫
老者果然没有说错,朱军的jing神确实值得楚伯阳学习,刚闻到鸡鸣,昨晚喝醉酒的朱军就又马上起床,而且就像昨天早上一样,毫不客气地闯入到楚伯阳的房间,将楚伯阳再以干脆利落的手段弄醒,喊着他该去晨跑了。
楚伯阳可不乐意起床,昨天晚上和老者聊天聊得挺晚,再加上前天晚上凌晨天快亮了才睡。明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的架势,却硬生生被朱军弄醒。
这一次,楚伯阳再没有像昨天那样顺从,他甚至愤怒地跳起来,像个暴躁的野蛮人一样,扯着朱军的衣领大吼:“我说姓朱的!**到底有没有想过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要早起锻炼,老子还想睡觉呢!”
朱军原本早起、喊人只不过是因为“惯xing”而维持的状态,他也没想到过楚伯阳会在被自己喊醒之后反抗。
现在被楚伯阳一喊,他倒是有些清醒的模样,愣了愣,低下头委屈地说:“可是张卦夫老先生跟我说,每天早上都要喊你起床一起跑步的啊。”
“老子他妈的都不认识什么张卦夫!他是你谁啊?你听他的话干嘛?”无论是谁,就算是修养再好的一个人,当他在睡梦中被人吵醒之后,脾气都不会太好,破口大骂只不过是小事,有时候更暴躁的人甚至会动手打人。
楚伯阳真的是暴跳如雷,他也真想一拳头打歪掉朱军的鼻子,可是他没有,他在自己骂过一阵之后,忽然愣了愣,连忙再问朱军:“张卦夫?他是谁?”
短短的时间内,两次说话的语气却截然不同,但朱军却丝毫没有在意,他挠挠自己的脑袋,然后指着客房的门外,说:“就是昨天给你测字的老先生啊!他就是张卦夫。”
“他就是张卦夫?”楚伯阳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就像是认识“张卦夫”这个名字一样,但他却只不过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所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姓,他这才发现,那位老者姓张!
换了任何一个人,如果你平白遇到一个老者,告诉你你爹快要死了,你也不是你原来的姓,你肯定会非常生气。
就像楚伯阳一样,如果不是看在老者年纪太大的情况下,文明一点带去派出所,凶残一点就直接能把人打个半死。
结果在这个老者预言之后,两件事情都变成了事实,老父死了,韩若萱离开了,自己也被告知原来是其他的姓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又再遇到了老者。
这次老者用算命的方式让你彻底相信了他的能力,然后他不厌其烦教授你道法、内功心法、太极拳,让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待到来ri跟祖先辈的死对头决一死战。
这一整个系列过程经历下来,谁都会怀疑这个老者的身份,他为什么要教自己这么多?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对自己付出这么多?
楚伯阳也是人,虽然在跟老者交谈的时候,他脑子并没有转过弯来,但在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就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跟老者聊完天后在床上想了,所以他昨晚也还是临近天亮了才睡着。
可现在一切的原因都有得解释了,解释这么多事情的原因就只因为一个字——“张”!
“张”是一个字,也是一个姓氏,一个姓氏就代表了一整个家族,楚伯阳原本姓张,老者却原来也姓张。
所以老者知道张家祖传的手札是三卷,所以老者对张家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所以老者才会尽心尽力地培养楚伯阳,原因很简单也很复杂,就因为老者也姓张。
楚伯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切他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现在他明白了,所以他不顾一切地推开朱军冲了出去,在老者的台门里大喊着老者的名字。
可喊了大半天,老者还是没有走出来,倒是朱军摆着一副奇怪的模样走出来,对楚伯阳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前脑袋被门夹了?”
“你脑袋才被门夹了呢!你全家脑袋都被门夹了!”楚伯阳没好气地回骂朱军。
可没想到朱军还真的挠挠自己脑袋,一脸傻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这事情我可没跟人说过,难道你张卦夫老先生一样,都会算卦?”
楚伯阳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朱军的脑袋真的被门夹过,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跟朱军说了,至少他不想再跟一个脑袋被门夹过的人啰嗦些什么。
可楚伯阳现在还是从朱军的嘴里听出来了些消息,老者本来就是在城隍庙摆算卦摊子的,现在这个时间,老者应该已经出去摆摊了吧!
想到这,楚伯阳连忙就要往城隍庙跑,可朱军却在第一时间拽住他的肩膀,死活不让他去。
“你干嘛?”楚伯阳回头,愤怒地瞪着朱军。
朱军却露出一副憨笑,对楚伯阳说:“你是不是想去城隍庙?你不用去了,张卦夫老先生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到外面去办事情,他让我跟你说,他最近半个月都不会回来,让你不用在这里等他的。”
“什么?他已经离开了?”楚伯阳脸上顿时挂满了失望,一脸的沮丧模样,让他连连垂着头,走了两步就呆呆坐在了天井的石凳上。
那朱军却像是不识抬举,在这个时候明明应该让楚伯阳自己静一下,可朱军却走上前去,拍拍楚伯阳的肩膀。
楚伯阳自然是不乐意,抬起头向朱军翻翻白眼。
可朱军却还是憨笑模样,顺手的,还拿出来一本已经没有封皮,陈旧得像是一本老古董一样的线装书籍。
楚伯阳一愣,还没问,朱军就自己回答了:“张卦夫老先生让我把这本书也交给你,说昨天晚上忘记把它放哪里了,没能够拿出来给你,现在让我转交给你。”
说着,朱军便是将书向楚伯阳递了过去。
楚伯阳接了这本没有封皮的书,连忙翻看里面内容。发现都是老者的笔记,而且看这些字迹,楚伯阳不得不佩服,老者的书法造诣也绝非等闲,至于风水、相术的造诣,更加是轻易不可评估。
原来,这本笔记里面,记载的都是老者自己对风水和相术的感悟,还有一些初步的风水知识,虽然只不过是初级的东西,但对于这位刚入门的楚伯阳来说,无疑是绝好的一本书了!
楚伯阳得了这本书,如获至宝,整个人都兴奋地跳起来。他连忙将书藏在怀里,就高兴地对朱军说:“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朱军愣了愣,挠挠头,说,“回ri月村?”
“不是ri月村!现在还不到回村的时候!”楚伯阳得了宝贝心情自然好,甚至深呼吸着清晨的自然空气,开怀地说,“我们回常青镇去找我的上司周斌,咱们一起走!”
说着,楚伯阳就真的往台门外走了,可等他开了门,才发现朱军竟然没跟上来。
楚伯阳回头看朱军,朱军一脸尴尬的模样,说:“可是常青镇,我应该不需要过去才对,我……我又不是真的从镇上派下去的干部……”
朱军虽然有时候看上去挺二的样子,但却另一个侧面说明他可爱,楚伯阳虽然才跟朱军认识两天的时间,但却竟然奇怪地有些舍不得朱军了,更或者是他想自己一个人回去常青镇有些无聊,所以心里一定要把朱军拖下水。
所以就说:“难道你忘了?你还要把你老爹的坟埋到ri月村去,你现在要是不跟我一块去,到时候就算我把周家的祖坟迁到了ri形山上,我也绝对告诉周家的人,不能让你爹的骨灰埋在月形山!”
蛇打七寸,朱军的七寸无疑就是这一点!
朱军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风水绝佳的宝地,正好可能可以挽救他们朱家人短寿的情况,朱军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ri月村现在虽然并不是楚伯阳说了算,但凭楚伯阳跟周斌的关系、跟周韬、周nainai的关系来看,恐怕自己一个外人的话,根本没人会去理会,而也真的只要楚伯阳一句话,朱军就甚至再也不能进去ri月村。
这样的缺德事朱军可不敢保证楚伯阳做不出来,一旦楚伯阳做出这些事情之后,朱军就真的完了,所以朱军绝对不敢尝试,连忙就跟楚伯阳求饶:“不要不要!你得帮我把我爹的骨灰葬在月形山上,你一定得帮我!”
楚伯阳心里一笑,心说到现在,朱军才真的是他的跟班的样子了,顿时笑起来,心里还冒出来一个神奇的念头,他说:“好啦!我当然会帮你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是了!不过现在嘛,我就听你的话。”
“啊?听我的话?”朱军就愣了。
楚伯阳可不傻,他“嘿嘿”笑了两声,就说:“我们不是要早起跑步嘛!那我们就从这里跑步,直接跑到常青镇,你觉得怎么样?”
朱军先是一愣,然后眼珠子一转悠,就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说:“成啊!没问题!”
“那成!我们跑!”楚伯阳可是自信了,得意洋洋,就小跑了出去,朱军当然紧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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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为官 第二十七章 命理公式
楚伯阳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这辈子做的最糟糕的决定就是从清泉县的县里练习晨跑一直跑到常青镇。
以前从镇里到县里,或者从县里去镇上,紧急状态下拦一辆摩的,没有急事就坐坐公交车也就大半个小时能够到的,可他却竟然选择跑步!
楚伯阳绝对承认自己那时候想出这个主意是因为自己脑袋也被门夹了,而且夹得相当厉害!公交车大半个小时能够到的程度,跑步怎么可能会轻易到达?
所以等楚伯阳跑到镇zheng fu门口的时候,就正好已经错过了吃午饭的最好时间,他一路跑,早饭和午饭都没吃,满头大汗不说,脸se惨白,整个人就像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
可他旁边的朱军,却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除了满头的大喊之外,其他一点看不出来他有多吃力,甚至在跑完之后,在到了镇zheng fu门口的时候,朱军还高兴地抹着汗对楚伯阳说:“哎呀,虽然没有吃饭,但好久没有跑得这么爽了!看来以后还得多这么长距离跑跑步啊!”
楚伯阳一听,双眼一翻,整个人“噗通”一声,气不过翻倒在地,竟然晕过去了!
朱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却忽然看见镇zheng fu里面有个人跑了出来,那人边喊着楚伯阳的名字,边着急地跑,一近了楚伯阳的身,就连忙蹲下去看楚伯阳的情况。
“小楚!小楚!”来人喊了几声,抬头就问朱军,“你是谁?小楚他怎么了?”
朱军可不认识镇上的人,他只看到这位来者年纪莫约有个四十来岁,又长得跟ri月村里周韬有三分像,就忍不住直接问:“大叔,您是……周叔?”
“什么周叔不周叔,我又不认识你!”那人可是着急楚伯阳的状况,只是朱军非但没说情况,反而还他是不是周叔,他自然莫名其妙,可稍片刻,他就忽然转头,反问朱军,“你怎么知道我姓周?你知道我叫周斌?”
无疑了,在这个镇上,还能够这么关系楚伯阳的人,除了周斌还能有谁?
朱军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憨笑的他挠挠脑袋,有些腼腆地说:“原来你就是周叔啊,其实是周叔来让我们找你的。”
周斌可一下子真糊涂了,他使尽挠着脑袋也没明白:“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周叔周叔的?我听不懂你的话啊!”
“呵呵!听不懂没关系,我楚哥会告诉你的!”朱军就笑笑,然后指着楚伯阳,对周斌说,“他也没事,就是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饭,又从县上城隍庙一路跑到这里来,第一次跑,虚脱了而已。他平时不锻炼,像我以前跑这么远的时候,虽然也累,但肯定不会这么没用的,呵呵!”
周斌脸上顿然浮起各种各样的尴尬,无论是听到楚伯阳竟然荒唐地从县城跑回镇里,还是听到朱军说他以前跑这么段路的时候还只有感觉累。
但最让周斌不能够理解的,就是楚伯阳明明前天就已经被送到了ri月村去,怎么今天就已经回来了?
为了防止楚伯阳在路上逃跑,镇长隋长生还特地拍了司机送他过去的,那明明在ri月村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镇上?而且听朱军的话说,他们似乎最开始的时候,还甚至是在县里!
在这一切还没明了之前,周斌本来不该将楚伯阳收留的,可楚伯阳没有服从上级安排,擅自离开蹲点地方,要是被隋长生知道,肯定是要受罚,周斌本就对楚伯阳还不错,现在哪里又会忍心看楚伯阳受罚,只能是让朱军帮他将楚伯阳扶起来,趁着还没有人注意,直接带到他镇上的家里。
只要是一个人,就谁都是有家的,至于在某些时候,家还在不在,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周斌的老家自然是在ri月村的,但他在常青镇上却也有一个家,家里还有一个老婆、一个女儿,构建成一个和谐而美满的家。
周斌的老婆在家,女儿并不在家,当初读大学是在省外,现在工作也留在省外,并没有回来。
所以,周斌在将楚伯阳带回家的时候,就只有周斌的妻子在家里,午饭时间刚过没多久,周婶正在午睡小憩,但楚伯阳他们进去,她就被吵醒了。
周婶迷迷糊糊走出房间去,就看见了周斌带着楚伯阳和朱军回家,楚伯阳是饿晕、累晕的。周斌年岁大,当然不可能让他背着楚伯阳回家,所以周婶看见的,就是朱军肩上扛着楚伯阳,三个人两双脚地走进门。
“老头子,这……怎么回事?”周婶疑惑,她自然是认得楚伯阳的,楚伯阳在镇上没少受周斌他们家的照顾,自然也来过他们家里,周婶当然也就认得楚伯阳了。
不过周婶也是疑惑,问周斌说:“老头子,你昨天不是说小楚去你老家村里了吗?怎么今天……”
周斌摇摇头,回答:“这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隋镇长看见,麻烦可就大了!刚派出去两天就回来了,这份罪责他可逃不过去,所以我就只能把他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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