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都说有些人,只需一眼便可夺取所有人的目光,苏氏少艾是一,这秦风又是其一。呵,夏皇暗笑一声,放下手中的雪玉茶杯,细细打量起秦风来。暗红的蟒袍无风自动,全身的气势却怎么也掩藏不住。秦晟,不愧是你的女儿啊!
咦?
夏皇暗“咦”了一声:“秦王,你抬起头来。”
秦风闻言,同样按下心中的疑虑,看这夏皇要做个什么。
秦风抬头,夏皇好似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猛然一惊,这双眼睛!这双眼睛!
“皇上?”秦风不满于夏皇的失态,心里也好奇她看到了什么这么震惊?
“你父亲是谁?!”焦急中略带恐惧。
“臣父名讳洛荆。”
洛荆?夏皇微微失神,皱了皱眉,不可能……
“跪安吧!朕累了。”
“微臣告退。”秦风转身,心里愈加烦躁了起来,这北辰叶似乎知道什么秘密,还是有关自己的……
“秦王!……”夏皇突然叫住离开的秦风。
…………
“风!”
“陌羽,你怎么在这儿?”
“我等你有一会儿了,你从宫里出来就心神不宁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北陌羽翻身上马与秦风并行,温润的眼眸了尽是对朋友的关心。这样的秦风,她从来没见过。
“没事。”
“风,你要知道,你是我北陌羽最重要的朋友。”
驾马拦在秦风面前,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秦风见她这样,暗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我立于朝堂几年了?”
“五年,怎么了?”
“五年?呵,五年了,你母皇却并没有看过我,或者说把我有看得多重。”
“怎么会!?”北陌羽一惊,紧看着秦风的双眼,好像是要从她眼中看出说谎的证据。
“怎么不可能!”秦风不置可否的笑笑:“你母皇今天才拿正眼瞧我呢。”
北陌羽见秦风这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头上有滴大大的冷汗滑落,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了,秦……王?
“呵呵”北陌羽紧了紧绳,让马缓了缓脚步:“我以前可没发现你还会开玩笑……”
“你见我何时跟你开过玩笑?”秦风降了将语气,北陌羽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冷意与不满。“你知道你母皇给我说了什么?”
北陌羽正了正脸色,示意秦风继续。
“哼!”秦风冷哼,这世上除了北野辰那厮也只有她敢用这种眼色“命令”她了。
”嘿嘿~“北陌羽立马告罪的笑了笑。这世上最重感情的除了秦风还有何人?
“她害怕,害怕我的眼睛。”
“为什么?”北陌羽这下是真的不解了。
“她说我眼中藏着天下!”
藏着天下?!北陌羽被这话惊得怔愣在原地,母皇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风吗?为什么要警告风?北陌羽看着前方那一袭暗红长袍的秦风,双眼微眯,风身上的绝不是帝王之气,那澎湃不息的正是浴血沙场多年的杀伐死亡之气……
风,母皇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
整个京都见过秦风的人绝对不多,但是绝对没有不认识她那一身蟒袍的,因此整条街的百姓见打马而来的秦风纷纷避让,生怕惊了秦王尊驾。
”啊!“
“嘶~”骏马一声长啸,秦风冷眼看着马下那火红色的一团,皱了皱眉。
“你没长眼睛吗!”
“嘶!”路旁的百姓狠狠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不要命了吧!
呵,秦风眉毛一挑,还敢质问起她来了。“滚。”淡淡的一个字尽是冷意。
“你!”男子冷声笑了两声,站了起来。众人这才看清楚这男子竟然是把眼睛蒙着的:“你闹市纵马,还有没有王法!”红衣男子虽说眼睛蒙着的,但还是能感觉到秦风的方向。
“风,发生什么事了?”紧随而来的北陌羽见秦风竟然被一个男子拦住不免有些好奇。略略打量了一下,眼睛虽被黑布蒙住却也挡不住他的风华,但是,比不得苏少艾的。
“还来了个帮手?”男子不屑的撇撇嘴,整了整衣衫,以一副便宜你了的口吻说道:“本公子初出江湖,人生地不熟的。只要你们把我送回家,我就算了!”
初出江湖,还要人送他一个美男子回家?北陌羽真想切开这少年的脑子看一下,这是哪来的天真的娃儿?竟然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秦风才不想和这么一个极品纠缠,驾马从旁离开。
”不准走!”男子说着,不知从从何处拿出长鞭向秦风挥去,欲将他留下。
“不知死活!”秦风这下是真恼了,徒手接住少年的长鞭,反身一甩,眼看着少年就要惨摔在地,北陌羽手疾,飞身将他接住。
“我们送你回去,别再闹了。”
(还有一更)
黑妻冷夫 扶桑令之祸
看着红衣少年大摇大摆的骑马走在前面,北陌羽就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转头看了眼骑着追风慢慢走在后面的秦风,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说服秦风和自己一道送这个脱线的少年回家。
秦风双眼微眯,看着前方的那一抹红。若不是他使出火龙鞭,她还真没瞧出来这人竟是武林盟主邵鸿娟的儿子——邵云。呵,江湖传闻这邵云喜欢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女人不能自拔。他来京城定是来找那人的。
“就是这了!”少年高兴的下马,前去敲门。
北陌羽看了看这隐于闹市之中的大宅,对着少年打趣道:“你蒙着眼睛怎么知道是这儿?”
秦风眼睛闪了闪,她也好奇这少年蒙着眼怎么就知道是这个地方,除非……他来过。
“哼!”少年生气的撅了撅嘴,模样甚是可爱。其实这少年也有十八了,只是他是不是的动作总给人是一没长大的孩子,想必是家中溺爱所致。“要不是和妻主打赌,我才不戴着这烦人的东西呢!”
“你竟然成婚了?”
与北陌羽的惊讶相比,秦风就显得不甚在意了。十八岁成婚普遍的很,北陌羽不会不知道,这么惊讶想必是她对这少年有了好感,再说,这正是秦风意料之中的事。
少年没有回答北陌羽的话,转身继续敲了敲门,见还是没有人应,一把扯下眼罩生气的将门推开。
顿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铺面而来,呈入众人眼帘的是遍地的尸体!
“妻主!”少年一声厉呼。
秦风瞳孔猛地一缩,翻身下马,跟着少年一起进了院子。
死了这么多人,她在外面竟然没有闻到一丁点血腥味?!这感觉好似一黄口小儿知道她身份还敢打她一耳光!
北陌羽见秦风面色不善,又担心少年的安危,紧跟着少年入了内院。
秦风细细看了下院中的尸体,发现大多死的都是绣有扶桑神树的黑衣人。
“妻主!”内院传来少年一身凄厉的哀嚎,秦风一震,飞身直接进了内院。
“咻!”
“咻!”
“小心!”北陌羽一声厉呼,秦风一个急闪躲过了直面而来的冷箭!
“咻!”
“咻!”又是一轮!秦风索性直接拔出冰刃将这些迎面而来的冷箭尽数斩断。
整个内院除了将北陌羽制住的侍卫,便是暗处的暗卫。自己竟然落到包围圈里了。秦风勾了勾嘴角,无视一旁虎视眈眈的侍卫们,直接向重点守卫的大门。
“别过来!”
“让我看看她。”
众人见秦风这么说,不知如何是好,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但是主子……
“让她进来。”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秦风几不可查的蹙眉,看来是受了伤。
“你不准过来!”少年双手张开,像护仔的母鸡将秦风拦住,不让她靠近床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的很伤心。
“云儿,别闹。”
“妻主……”邵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北野辰床前另一名全身上下被黑衣笼罩的男子一记冷眼吓得不敢开口。
“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伤得了你。”秦风看着斜倚在床上,一脸苍白的的北野辰,心里不是滋味。看来伤得又是胸口……
北野辰见她盯着自己的胸口,目光闪了闪,语语带嘲讽的道:“不是还有你吗?”
“你知道……”
“解释什么?”北野辰直接打断了秦风的话:“难道你还想向我解释?这可不是杀伐果断的秦王的风格!”
门口的北陌羽担忧的看了眼秦风,这世上若问什么能伤得了她,除了“情”这一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了。
北野辰稍稍换了一个让自己好受的姿势,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你找了我几天了,现在我根本打不过你,要打要杀任你处置。”
秦风闭了闭眼,眼中又恢复了一片清明,定定的看着北野辰胸口仍在流血的伤:“扶桑令在我这儿,不会是他。”
“哼,你走吧。现在不杀我,以后你就再也没机会了。哦,对了。记得让他好好对待我老公。”
秦风没听过老公是何意,但她绝对猜得出北野辰说的是谁。原来她被人重伤,竟是以云锦书相要挟所致!
……
夏日的白天虽说较长,却也抵不过终将会来的黑夜……
秦风将沈姨写来的信又看了一遍,眉头深深的纠结在了一起。若是以前……但是现在……
“妻主。”妻主?秦风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苏少艾,淡淡的月华晒在他身上,沉寂如水,看不透,却又能轻易看透。妻主这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叫吧。
“进来。”
苏少艾自知自己从未看透过秦风,今日的她,更让他觉得如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你可知道扶桑令?”
“知道。”难道叫他来时因为扶桑令的是吗?“但是我不知道那玉佩就是扶桑令。”
“嗯。”秦风听完他的话,淡淡的点了点头。好像她并不在乎他的解释一般,这样的认知让苏少艾一慌,没来由的慌乱更让他觉得心烦意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重视起秦风对他的感觉了……
“你的那块扶桑令不见了。”
“什么?”苏少艾一惊,扶桑令一直被秦风藏在书房里,怎么会不见?
“扶桑,乃上古神树。扶桑令当今天下一共只有三块。一块为扶桑令主所有,一块为扶桑圣子所有,还有一块为……呵,算了,那块已经不知所踪了。”
“你想说什么?”苏少艾看着秦风灿若星辰愈加明亮的双眼,便觉又发生了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事。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似事。
见自己的话又被打断,秦风暗自摇了摇头,不觉自己的脾气好了很多了,竟然也不觉生气,若是平时……难道,有了感情就真的有了弱点吗?
“扶桑令可调一切认令不认人的死士,而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去找北野辰的麻烦!可是近日北野辰竟然被扶桑死士刺杀,还抓走了云锦书,你说,我想说什么!”
被秦风突然冷硬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怀疑我?”
“你好好看看!”秦风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扔在苏少艾面前,盒子瞬时四分五裂,而装在盒子里的扶桑令却不见了踪影。
“自从……”得知你的身份,秦风在心里补了一句:“我不想怀疑你!可是北野辰口口声声说是你派的人!而且暗卫说,亲眼看到你进来书房,拿走扶桑令。”
“不是我。”苏少艾不敢看秦风那失望中隐含痛苦的眼神,脸色大变,却并不承认自己拿了扶桑令。
“我没有,求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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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越走越远
“我是你的夫侍,你明媒正娶的夫侍啊!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她的话却不愿相信我?在我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愿意相信我?”
苏少艾的质问来得太突然,一时间竟让秦风无言以对。秦风脸色变了变,冷笑出声:“八年前的你,我不得不信。可是?现在的你我却不知道该不该信。”秦风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苏少艾那写着无辜的眼,心里像被谁狠狠划了一刀,她不知道她该信谁:“你知不知道扶桑令主与北野辰是什么关系?”
“也许你并不知道吧!扶桑令主与北野辰关系匪浅,是她的侍君之一。”
侍君?苏少艾一愣,俄而,苏少艾似明白了什么似的轻笑出声,眼里盈盈的泪水似是对某人的控诉:“秦风,你这么说不就是认定了是我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呵,秦风,请你,哦,不,求你,求你以后再也不要给我说什么让我乱心的话了,我不配,你,更不配!”
说完,苏少艾看也不看秦风的脸色,转身离开,泪,悄然滑落,却只有清冷寂寞的婵娟可知……
“嘭!”书房里传来令人战栗的巨响。苏少艾临走时说得话和他那决绝的背影深深的刺伤了秦风!
是的,我不配!我不配!老娘被人耍的团团转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未察觉!是不是觉得我秦风就这么好糊弄?哼,欺我一分,我必十倍奉还!
“来人!”
“主子!”影和破同时出现,见秦风那猩红的眼,生生吓了一跳!主子……
“那日来书房偷盗的刺客,背上是否有一个‘辰’字?”
“是!于牢中的刺客背上的字并无任何差别。”
没差别?呵,不管是谁,觊觎我家传之物者,死!
“影,拿这个回青州!照着上面的指示做”
“是!”影接过秦风手里的紫色锦囊,神色肃穆。看来主子这回是真的要动手了,这次去青州,肯定会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回京了,能用蓝色锦囊吩咐的任务绝对不是一件。蓝色锦囊的意思是,重中之重!
“破,彻查所有王府的影卫,有异念者,杀无赦!”
“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是主子一向做事的风格,这几个月因为那个人……反而优柔寡断了。
夜凉如水,今夜又有多少人难以入眠了?
“王爷,颜侍君求见。”
“让他进来。”
“王爷,夜深雾重,臣侍为您添见衣服。”颜侍君说着,就从小侍手中拿过锦衣打算为秦风披上。
秦风眼中的不耐一闪而逝,将手中的公务放下,直接将颜侍君拉在腿上坐着:“说吧!找本王何事?”
“王爷~”秦风的直接让颜侍君红了脸,娇嗔了一声,才小声的说出自己的来意:“明日是我父亲的生辰,臣侍想……想……”
“让本王同你一道回去?”
“求王爷成全!”颜侍君说着,直接跪在秦风脚边,希望得到秦风的同意。
颜侍君是宰相颜映的二儿子,父亲是颜映最宠爱的侍君,在宰相府地位仅次于宰相正君。若自己同意陪他一起回去给他父亲做寿,怕是他父亲的地位就更加尊崇了。
“你可知,若是你母亲做寿,也得亲自来请本王的。”
“王爷……”颜侍君被秦风的话吓得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配受这份尊崇的,他这般做远远超过了他本身的地位:“逾矩”二字的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这世上,能让秦王亲临的,除了当今皇上的宴请,没人有资格的。秦王愿意去其他大臣府中,那是天大的恩宠!颜侍君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中打着转,这模样瞬间让秦风想到那个从不轻易流泪的人……
“起来吧!本王陪你去便是,让秦忠为本王准备一份礼物。你也下去,没有下次。”
颜侍君闻言一抖,跪安告退:“是。”
顺园
在秦王府这个地方,能有一丝丝平静的,除了这荒废的顺园,实在是再找不到其他地方。
两个孤独了十几年的人,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没有人教他们如何与人相处,又特别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一个是不知道爱不爱,一个是不知道能不能爱,两个彼此防备的人,即使有了感情的萌芽,也会被狠狠掐灭在摇篮之中。
苏少艾和衣刚欲睡下,便觉窗外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咻!”直接抄起桌上的茶杯破窗而去。
“喼喼!”一声粗瘪的笑声响起,那声音好似地狱被破坏了嗓子的恶鬼,难听之极。
苏少艾心中厌恶,看到一步一步如若无人般进入自己房中的蒙面人,紧了紧手中的剑:“你是何人?”
“嘿嘿!”女人怪笑来了两声,见苏少艾全身紧绷,一脸的防备,直接走到屋中的桌旁提起茶壶牛饮起来。半响,抹了抹嘴角,开口道:“先生别紧张,看,伤口又裂了吧。”
先生,是对这个世界已婚男子的称呼。
苏少艾皱了皱眉,他实在难从这刺耳的声音中听出什么关怀的话。“若你没什么事,还是早点离开为好。”能轻易潜入秦王府的人,他不想有过多的接触。
“嘿嘿!怎么会没事呢?老婆子我可是专门为你而来的呢?怎么,忘了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女人见苏少艾皱眉,恍然大悟般叫来了一声:”啊!你看我人老了,怎么就忘了你失忆了呢!真是该死,该死。”女人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突然又两眼放光的盯着苏少艾:“上次我救了你,还帮你包扎伤口,啧啧,你皮肤还真是好的没话说,一点也不像一个带兵打仗的人。”
这老巫婆竟然看光了自己的身体!?
苏少艾脸色苍白,握着剑的手止不住的抖,墨玉般的眼尽是杀意,显然是怒到了极点:“锵!”直接拔剑,直刺那口无遮拦的女人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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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做寿赴约
云锦书醒来时,头仍是昏昏沉沉的。猛然间想起自己妻主遇刺的事,慌忙起身,却觉浑身酸软无力,瘫倒在地。
“你醒了。”
云锦书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恢复清明。再次抬头却发现声音的主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看到这白衣飘飘的绝世男人,声音中尽是不可相信:“怎么会是你?”
“怎么,很惊讶吗?”清冷的声音取代了第一次见面时的亲切。
云锦书站起身来,踉跄的退了两步:“是你把我抓到这儿的吗?少艾?”云锦书稳了稳神,强制自己打起精神。
“你不是看到了吗?”
“不,不可能。”云锦书忍住全身的酸软感,努力让自己笑了笑,温和的嗓音满是对眼前男人的信任。
“为什么不可能?”男人嘲讽的笑了笑:“我好心将扶桑令给你防身,你却将它交给你妻主,她还因此让秦风杀了我。你说,我怎么不可能先、下、手?”
听他这么说,云锦书仍是不信的摇了摇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直截了当的道:“你不是他。”温柔似水的眸子里尽是对自己想法的坚定。
“呵,云锦书,我是不是我自己,貌似你无资格置喙吧。”
“他不会这么说话的。”云锦书淡淡的道。
“呵呵!”男人讽刺的笑笑:“我还不知道我在你心中有这么好的印象呢!”男人说着,直接将勉强站立的云锦书推倒在地,拿出袖中的匕首,一步一语的道:“不过这次你还真想错了。”
“嗯。”男人举起匕首的瞬间,眉头微微一皱,轻哼一声,引起了云锦书的注意。云锦书抬眼便见男人身侧的白衣被血染红,好像似撕裂了背上某处的伤口。
想起苏少艾遇刺的事,云锦书一惊:“你真的是……嗯……”话还未说完,身上传来的剧痛瞬时夺取他的意识。
男人见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勾唇笑了笑,眼中尽是狠意。
聪明的男人活不长啊……
丞相府,花园
几个男子在院里赏着花,只见其中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道:“颜侍君,你不是说秦王会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王爷踪影呢?”
颜侍君闻言,抚着美艳鲜花的手微微一颤,生生被花刺刺了一下。颜侍君装作无事的睨了眼说话的男人,不屑的道:“大哥,你以为王爷就应该像刘大人一样,早早赶来相府吗?”
被颜侍君颜良诗唤作大哥的正是相府的嫡长子,礼部尚书刘勋的正夫——颜良和。
“你!”颜良和恨恨的甩了甩衣袖,眼中尽是恨意。秦王地位之尊,岂是一个礼部尚书能比的?颜良和虽说是礼部尚书的正夫,但是他钦慕的人却是天下男儿都心心念念的秦王,虽说自己异父同母的弟弟在王府只是一个侍君,但是却能陪伴秦王左右,怎能不让他羡慕嫉妒!
若不是他父亲得宠,他岂能入得了秦王府!
颜良和掩去了眼中的嫉恨,对着周围窃笑的几位男子道:“礼宾们怕是都到了,我们也出去吧。弟弟,今日是你生父四十大寿,你难道不出去伺候着吗?”
颜良和故意加重了“四十”二字,也不待颜良诗回答,率着侍人们转身就走。
颜良诗狠狠得咬了咬牙,对着仍然伴在自己身旁的几位公子道:“我们也走吧。”
今日虽说是丞相侍君的生辰,但这操办的规格俨然可与一家之父的生辰规格比肩。由此可见颜丞相对颜侍君父亲的宠爱。况且,那些想巴结相府的大小官员们,平时找不到借口送礼,今日这生辰无疑就是个好机会。因此这生辰办的之热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丞相做寿呢!
颜侍君回得大堂,正见其父乐呵呵的在大堂接待这客人,而颜丞相也在一旁高坐着,脸色带着喜意,对向他施礼的大小官员们打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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