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秦风好不客气的品尝着眼前的美味,锁骨、喉结、胸前、腰腹等等到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孩子,孩子……”苏少艾迷人的独特嗓音一遍遍唤着孩子,秦风才想起自己让他喝下堕胎药一事,情欲的双眼闪过愧疚,亲吻着苏少艾的眼睑,道:“对不起,孩子还会有的。”秦风说着,直接就坐在了苏少艾早已挺立的羞处……
“孩子,孩子……”苏少艾急的快哭了,他想说却说不出来,快感一波一波的传上来,扰得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是说肚子里的孩子?”秦风见苏少艾难过的模样,猜测道。
嗯。苏少艾点了点头。
“你说你肚子里有孩子,让我小心点?”秦风不愧是秦风,一下就猜出了苏少艾的意思。
苏少艾再次点了点头,秦风默然,心里的愧疚顿时淡去,嘴角轻扬,宠溺的道:“我会小心的。”说着,缓缓的动力起来。
谢谢你,没有……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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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发生了什么
不知是秦风情到深处不能自已,还是她禁欲太久,从大白天的做到大晚上。饶是苏少艾原是武将身体素质很好也禁不起她这般折腾,生生昏过去好几次又被她给弄醒,全然忘了她答应苏少艾小心孩子的问题……
怀孕初期,胎儿本就不稳,又被秦风这么一搞……
好吧!这是个坚强的娃儿!被她娘这么无节制的做也没有掉,倒是他爹哭着告饶都没有阻止得了那欲、火焚身的人……
第二日,苏少艾当然是起不来的,他连睁开双眼怒瞪秦风的力气都没有,又何谈起床呢?倒是秦风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更加的神清气爽了些。早早的起床洗了个澡,就出去为苏少艾弄吃的去了。
苏少艾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夕阳的余晖穿过窗户撒在他冰雕玉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柔和。
秦风不在屋内,除了夏蝉一升一降的鸣唱,听不到其他生物的点滴声音。苏少艾动了动手臂欲起身,可身体传来那强烈的酸麻感却让他动弹不得。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却因腰部支撑不了上身的重量又狠狠的倒了下去。这一倒牵扯的痛处可比起身时来得多,一波又一波的酸痛令苏少艾不适的皱了皱眉,此时,他连杀了秦风的心思都有了……
秦风进屋时正见苏少艾挣扎着起身,连忙将手里的玉碗放下,快步走到床边将苏少艾扶着:“怎么起来也不叫我?”
苏少艾此时完全是不想看到这罪魁祸首,直接将秦风推开不让她帮忙。
推开秦风,自己又受力不稳,差点掉下床来,吓得他家女人的小心肝儿是一颤一颤的!“你怎么了?小心点!”
苏少艾推不开秦风的桎梏,寒着一张冰霜脸不理她。
见苏少艾这模样,慢慢或即将沦为夫奴的某女人慌神了,我怎么惹到他了?平时的僵尸脸尽是无辜:“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好了,你别动,为妻知错了,下次我克制一点。”
还有下次?!秦风难得的服软或是……撒娇?的样子惊得苏少艾心底是一愣一愣的,可面上仍是没有任何表情,迷人的水眸里是对秦风的“警告”!
没有下次了……吗?黑曜石般的眸子盈满了无辜……
“呵。”秦风的模样再也让苏少艾忍不住笑了出来,阳光下的真实笑容是真的让秦风傻了眼,苏少艾很少很少在她面前露出真心的笑,像雪域中的白莲花,圣洁而美丽。
“咳咳。”回神的秦风假意咳了两声掩盖自己方才的失态,故意沉了沉脸,冷冷的道:“你竟敢嘲笑本王!”
突然间的骇人气势令苏少艾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错愕于秦风的变化。
见苏少艾竟然有些害怕的微微瑟缩了一下,秦风苦涩的勾了勾唇,天不怕地不怕,骄傲如斯,睿智如斯,沉着冷静如斯的燕国大将军,竟然怕自己?呵,秦风,你以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别动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秦风将苏少艾搂在怀里,吻了吻他如缎的长发:“你没穿衣服你不知道吗?再动我就要了你……”
“你!”苏少艾脸色羞红,将秦风推开,自己缩在被子里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他没穿衣服他竟然都没感觉,真是……苏少艾捏了捏拳,蓦然又想起昨日和秦风的翻云覆雨,脸色更是红的要滴出水来。
“快把粥吃了,我抱你去沐浴。”秦风单膝跪在床上,直接将裹在被子里的人抱了起来。
其实她更想抱着什么也没穿的苏少艾的,喂他吃饭的时候顺便揩揩油,当然,这也只能想想。苏少艾脸皮薄,这么做了怕是以后就没有“性福”的生活了。但是想起他光滑如脂的肌肤她就好奇,苏少艾是武将并且从小就在军营长大,他怎么还可以保持这么莹白如玉的肌肤?
苏少艾本想拒绝秦风的喂食,但是秦风本就是个强势的人,她决定的事一般都没有更改的可能,即便,他现在能真实感觉到秦风对他的……爱?
“你去哪里找来的燕窝?”他可不相信这简陋的木屋里还有其他什么没有变质的东西。
“去景山别庄拿的。”
“嗯?”
“断魂石桥不是唯一通往景山的路,这里也有一条直接抵达别庄的秘密通道!”秦风慢慢的说道,丝毫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这地方吗?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嗯?”
“我……”
“你以前不是查过我的行踪吗?这里才是我经常待的地方,不是你认为的景山别庄。”
被秦风点破自己的想法,苏少艾有些尴尬,更惊奇于秦风的洞察力!“对不起,我……”
“道什么歉?”,秦风打断了他:“你这几日就待在别庄吧!好好养着别出来。”秦风说着,手慢慢滑进被里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苏少艾因秦风的举动微微红了脸,但是也慢慢习惯了秦风的无赖碰触:“我想帮你。”
“呵!”秦风笑了声,并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苏少艾的能耐他是知道的:“我的男人我会守护,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就行了。”
“你瞧不起我!”
“没有!”秦风赶紧摆了摆手:“如果我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我还怎么配得上你。”
“你……”苏少艾被秦风的话惊得一愣,堂堂秦王竟然会说配他的话?!心里不甜蜜是假的,秦风,秦风……
不过,近别庄跟保护他有什么关系?那老婆子暂时却是相信自己已经死了,若出去定会再次招来她的暗杀,这么一来绝对会给秦风带来很大的麻烦。但是,若她知道自己没死却也是再不敢轻举妄动的,她现在似乎不想暴露自己……
可是……苏少艾眼眸沉了沉,上次的追杀,她没能将秦家军全部抹杀,怕是已经暴露了。上次的炸弹引起了秦风的注意,那北野辰的人,为什么老是要追着自己不放……
“你和华皇发生了什么事?”
黑妻冷夫 鸡飞狗跳
秦风闻言勾唇,笑道:“你又发现了什么?”
上次你因我与北野辰决裂,现在北野辰又几次三番的刺杀我,你想必不会坐视不理的。苏少艾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他没有那个自信,秦风会因他而得罪北野辰……
“怎么又不说了?”秦风埋首在苏少艾的后颈,灼热的鼻息弄得苏少艾白玉的肌肤泛起点点粉红:“我在后面给你准备好了热水,沐浴完我就送你上别庄。”秦风说着,抱起苏少艾去了木屋后自己新建的简陋盥洗室。
“我暂时不想去别庄。”苏少艾抚了抚温热的泉水,对着身后为他擦背的秦风说道。
秦风闻言手微微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放下手中的浴巾,一言不发的转身出了去。
感受到身后的动静,苏少艾垂了垂眼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明眸里的所有情绪。身体慢慢下滑,直到身上欢爱的痕迹全部掩在冒着白气的泉水之下,如缎的长发因水的滋养更加的乌黑,衬得整张莹白的脸更加苍白……
屋外风吹草动的声音尽数入得耳来,清风微抚树叶的沙沙声,枯叶与花草的交耳,此时都格外的清晰。
“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苏少艾背僵了僵,转头果见那一袭暗红蟒袍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件血红长衫。她是去换衣服了吗?
“快起来吧!这水快凉了。”
苏少艾依言起身,仔细看了眼一脸宠溺的女人。她,刚才没有生气吗?
“看着我做甚?”秦风见苏少艾起身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好笑:“是不是现在才发现为妻的英姿?”
“流氓!”
“实话是说也叫流氓?那你现在一丝不挂的站在为妻面前,又叫什么?”
“啊!”发现自己窘境的苏少艾一声惊呼,脸“腾”地一下红的像熟透的虾子。赶紧坐下躲在水里,头都快埋到水里了。
“呐,快起来。”秦风走过去直接将苏少艾抱了出来,因方才的事尴尬到极点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复又把头埋在秦风的胸前。如此迷糊的人让秦风咋舌,这还是那个睿智冷静的苏少艾吗?秦风想着,不由也问出了口,这下更是羞得苏少艾眼睛都红了……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在秦风面前那个冷静自持的自己就不见了?
秦风为苏少艾把身上的水擦干,手慢慢拂过他身上可说是触目惊心的欢爱痕迹,心里溢满了愧疚。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里衣,然后再是刚才那血红长衫,全程都不让苏少艾亲自动手。原本羞红的俊脸此时已恢复了往常白皙的颜色,摸了摸这丝质柔滑的外衫,苏少艾疑惑的问道:“这衣服是也从别庄拿的吗?我没在小木箱里看到过。”
秦风闻言冷冽的脸上浮现了可以的红色,绕开这个话题道:“没见你穿过红色,今日一看,这艳丽的颜色才适合你。”像**一般的色彩,才配得上我秦风的男人,用血铸就的尊严。
苏少艾自然没有错过秦风眼里的神采,红色一直是他不愿意碰的颜色,既然秦风喜欢……以后就穿这个也无不妥。
白衣的苏少艾像天宫高贵的神祇,而红衣的苏少艾则比白衣的他更添几分神圣的气息。白衣的他是清冷不可接近,红衣的他是高贵不可亵渎。红衣更能衬托他的气质,冷静时的高贵,失意时的颓败还有秦风最喜欢的——情动时的妖冶诱惑……
“这可是从王府带来的?”清冷的声音有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促狭,他很想知道秦风是怎么带来的,毕竟她那天似乎并没有拿什么东西……
知道苏少艾在想什么?秦风微有些恼怒的道:“本王直接穿身上不行?!”
“呃?”苏少艾微愣,随即明白过来,畅怀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秦风竟也会穿男人的衣服?!”苏少艾嘴上不怕死的嘲笑着,想必是知道秦风不会对他怎样,心里却被甜蜜充满。莫说她高贵的身份,单说她一个女人为了给男人带衣而纡尊降贵穿男人的衣服也是当世鲜有的。
这两天苏少艾给她的惊喜太多,苏少艾如此开怀的大笑顿时让她觉得,若能让他永远这般开心的大笑,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好了,我现在送你去别庄。”北野辰的事还没解决,自己若是再不出现,怕是秦家军营都要被皇帝给拆了。
秦风想的却也是事实,此时京城上上下下为了找她闹得是鸡飞狗跳!
……
皇宫,养心殿
“启禀皇上,属下未在王府和军营发现秦王行踪,据臣询问,秦王将华皇,呃,驱逐之后,便消失了。”
“混账!”夏皇狠狠的拍了下御案,蓦地起身。
“皇上息怒!”禁卫军统领和陪同协助的刑部尚书纷纷伏跪在地,头伏贴在地,一副恭顺敬畏的姿态。
“还待在这儿作甚?!还不快滚去给朕找!”
“是!是!”禁卫军统领和刑部尚书连忙行了个礼,快步退下。
皇帝发怒苦了两位大人,于是两位大人只好苦她们的底下的官兵崽子了,官兵崽子于是只好扰民了……
全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寻找秦王,因为封锁消息普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有一些人知道的……
“让开!让开!”
“唉哟!我的摊子!”
“让开,官府办案!”
“出啥事儿了这事?”
“我怎么知道啊!可惜我的东西哟!”被赶至一旁的小贩们,纷纷哀叹着自己的小摊子,却拿这些横行霸道的官兵们没有办法。
“孟小姐,凭你的关系网肯定知道些什么小道消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们说说。”
街上的动静全被客栈雅间里这些个贵小姐们收在了眼底,孟子琴家业乃是商人,因此自是在京城多结交了一些富商之女。现在问她的,就是城东王员外家的大小姐王隐书。
“这个啊!其实我也略知一二。”
孟子琴呷了一口茶,看向说话的工部侍郎之女高尚兰,其余两人闻言也纷纷向她投去感兴趣的目光:“是因为何事?”说话的正是翰林编修,年仅二十五也是四人当中年纪最长的吕微年。
“当然是为了抓秦王啊!”
(着实憋惨了,没灵感好痛苦)
黑妻冷夫 我来坐牢
抓秦王?!
众人一口热茶险些喷了出来,眼睛都瞪大如铜铃的盯着说话的高尚兰,眼里摆明了是不相信。
“诶诶,本小姐说的是真的!你们别用这眼神看我行不行?唉!你们不信问子琴。”
看着炸毛的好友,孟子琴眉毛都没挑一下,虽说众人望向她的目光着实热烈,但是她确实是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还是问尚兰吧!吊什么胃口啊。”孟子琴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表示问她也没辙。
高尚兰见孟子琴这类似与耍无赖的模样,眼睛眯了眯,略微严肃的扫视了其他几人一眼。王隐书和吕微年被她看得毛毛的,也将手里的茶杯悄悄放下,坐直了身体听她说什么极重要的秘密。
“这件事连子琴都不知道,看来是真的禁的极严,我也是不小心偷听到我娘和其他大人说话才知道的……”高尚兰说道这儿故意顿了顿,抬眼看了眼兴趣盎然的王隐是个急躁性子,怕她嚷嚷又接着说道:”秦王啊!两天前派军堵了行馆,将皇上的上宾华皇赶出了京城。”
“哦,王隐书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清醒!”什么!?秦王私自动兵赶走华皇!”这该是有多大的胆啊!
“嗯。”高尚兰点了点头,见其他两位好皆沉眸饮茶,想必也是震惊于秦王的事。孟子琴与十六皇女交好但和吕微年一样同为翰林编修,官职底微自是不知道的。
秦王做出这等胆大狂妄之事,怕是皇上再想包庇她也不可能了。把华皇赶出京城这等不要命的事连皇上都不敢做,秦王又为何如此?赶就算了,还派军队去赶,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可是秦王不是不知晓厉害的莽妇啊!孟子琴想到这儿,头痛的揉了揉前额。华皇那般高傲的性子,又岂会对这件事善罢甘休?唉!即便是抓了秦王皇上又该如何处置?若是其他人杀了赔罪,但是秦王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人吗!这件事若处理不当怕是边境将再生战事。秦王啊秦王,您本来就与华皇交恶,现在又做出这等事来,不是找死吗您!
……
天牢
作为一个国家最高规格,也是最重要的牢房——天牢,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它的神秘性和可怖性。关在天牢里的人不是重大恶极之人就是重大恶极之人……(囧……),天牢一般老百姓是没资格进的,这里关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廷命官,正因为关进来的人都是油皇帝下的谕令,所以一般进来的就没有在出去过。这也造成了天牢里狱吏的恐怖地位,饶你以前是谁,见了她们照样的伏跪在地乖的像条狗似的:“见狱吏则头抢地,视徒隶则心惕息”,如若不然,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的轮番伺候你,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但是,今日天牢里的大小狱吏们好像惹到了什么麻烦……
“秦王殿下,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小的这儿来转转?”牢头狗腿的跟在秦风身后,见她要去大牢,连忙叫人把门打开。
刚入得门内,一股由**尿液还有伤口腐烂等等混合而成的恶臭铺面而来,秦风厌恶的皱了皱眉,在犯人们空洞的目光的注视下寻找着什么?“王爷您是要找谁,让小的为您效劳吧。”
“把这个门打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
“是!是!”牢头不知道秦风要做什么?但还是利索的把门打开。
秦风霸气的甩了甩衣袖,在众狱吏错愕的目光下走了进去。好一会儿见人还没走,秦风降了降声:“还愣着干嘛?把牢门锁上!”
“啊!是!是!”仍处于震惊中的牢头赶忙又把牢门锁上,刚把锁落下,才回神,惊讶的道:“王、王爷,您待在里面干啥?”
“难道本王没告诉你我是来坐牢的?”秦风淡淡的道。
“噗!”众狱吏闻言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你说你一坐牢的,整成一副查监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秦王殿下!!
“你、你、你……”气血值瞬间回满的牢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指着秦风“你”个不停。
“何事?”秦风冷眼一瞟,原本嚣张的牢头立刻又耸拉了下来。
秦风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本想给她点颜色瞧瞧的牢头顿时又满面堆笑:“没事,没事!您先歇息着,小的告退了。”
“等一下。”秦风唤住了欲溜的牢头:“去给皇上说本王已在天牢,无需再找。”
“是!”牢头行了一礼,赶忙出去。对犯人如此低姿态的牢头看得一干下属傻眼,即便她是秦王现在不也关在牢里,头儿,你过了吧?
牢头自然没忽视手下人的目光,转身再几人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恶狠狠的说:“老娘还需要你们说教?!秦王不比他人,小心伺候着不然你丫的没个好死可别怪老娘没告诉你们。”
“天牢里又不是没关过什么王爷、将军的,秦王又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五六的女人,摸了摸被打的头,不满的低估着。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嘛。”又被狠敲了一下的年轻女人反驳道。
牢头看了眼身后的众人,见她们也是同样的想法,暗暗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我跟你们说的话,你们最好是烂在肚子里!”
见众人点了点头,牢头小心翼翼的扫视了四周,确定没人了才小心的说道:“这天下,没人能逼一个坐拥半壁江山的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除非她是自愿的……
呃…?众人看了眼牢头那微眯双眼,一副胸藏天下的智者模样,傻眼:“头儿,没了吗?”
牢头睁开眼,看众人均是一副二货傻缺的土包子模样,恼怒的拿起佩刀挨着砸了砸她们被摧残了好几次的头顶,学着老学究们的样子咆哮道:“孺子不可教也!”
“头儿,你今天终于把这句话学像了!啊!我的头!”
唉!臭丫头们,不明白也好啊!糊涂之人才能活着,才能活着……想当年……
不过,牢头的思绪猛然间回到现实:“我怎么可能入得了宫门,见得了皇上啊!”
黑妻冷夫 我要辞职
于是,苦逼的牢头进不了皇宫只好去找同样苦逼的刑部尚书了。
“皇上,刑部尚书求见!”
“让她进来。”
“是!”小内侍领命退下,听到宣诏的刑部尚书立刻进来。
“微臣参见吾皇万岁!”
“秦王找到了?”夏皇语调微扬,虽是问句却也是猜到了一二。
“是!天牢来报,秦王自己去了天牢。”
“哼!”夏皇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清脆的声音令跪在下首的刑部尚书一抖,更加不敢抬头了。
夏皇起身,从安碌手里接过擦手的汗巾,冷冷的道:“她倒是老实,自己惹出的祸还让朕来为难!你先下去吧。”
“是!”
刑部尚书谦恭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殿外,夏皇转身对身后的安碌道:“安碌,你说秦王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安碌闻言,接过夏皇手里的汗巾,躬了躬身退在一旁道:”如此良机想必陛下已有注意,奴才不敢在圣前妄言。”
“唉!”安碌的话并没有让夏皇向往常一样高兴,眼神迷离的望向阳光普照的殿外,叹了一口气道:“朕能想到的,秦王也能想到。朕在赌啊!赌秦王什么都不知道!”
……
翌日
今日的朝堂格外的肃穆,往日吵吵闹闹或者慵懒的景象今天全都消失不见,甚至有些大臣额头还冒着冷汗,坐立不安……
“启禀皇上,秦王带到!”
“传!”低沉的嗓音响彻大殿,一些大臣们悄悄抬头觑了眼今日的皇帝,只见今日的皇上正襟危坐威严万分,不像往日般慵慵懒懒上个朝都瞌睡连连的样子。
“罪臣秦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风身着暗红蟒袍,笔直的跪在大殿之下,引得一干大臣纷纷侧目。
秦风去天牢是换了蟒袍才去的,现在连同朝为官这么多年的大臣们都好奇,也无怪牢头会以为她是来查监的。不然,你见过有大臣坐牢是穿朝服去的吗?哪儿个不是被摘了顶戴,脱了朝服才去的。犯事的是人,不是那身御赐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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