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你请我……呵呵……”祥子乐呵呵的说:“看来这太阳真要从西边出来嘞!”
“过去,都是你请我吃好吃的,现在,轮到我请你吃好吃的了。”柳根面无表情的说,甩开大步,胳膊肘紧紧勒住祥子的脖颈,朝他刚才回学校的方向走,像是生怕他挣脱开跑了似地。
“看来你发达了啊,呵呵……竟然要破天荒的请我打不死的祥子吃喝嘞!”祥子还以为现在的柳根,不再是从前那个衣不避寒,食不果腹的干沟村出来的穷小子了,不然,到南海一流的大学里,怎么会赢得‘根哥’的尊称呢,心里乐滋滋的在柳根胳膊肘挟持下,跟随他往前走。
走过一家又一家的烧烤铺和铁板烧,柳根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坐下来的意思。
祥子奇怪的问:“柳根,你要请我吃啥好吃的?”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是!”柳根依然板着面孔,大步往前走。
祥子心想:看来今晚柳根真的是要请我吃大餐了,路边的这些小吃,他看不上。
柳根还没在大学路小吃摊吃过任何东西,他哪知道哪家的东西好吃,只不过,他刚才回来时,路过一家山西刀削面馆,门还开着。
当柳根胳膊挟持着祥子脖颈走进面馆时,祥子才知道柳根请自己吃的,不是什么大鱼大肉,而是刀削面。
“柳根,你就请我吃刀削面呀!”祥子想从柳根胳膊肘里挣脱出来,但没用,柳根的胳膊,就像一根钢绳一样牢牢困住他:“我想吃烤肉……”
“老板,来碗牛肉刀削面!”柳根大声给坐在一张小桌边看电视的一个头上戴着脏兮兮白帽的人说,然后把祥子按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坐着别动!”
祥子哭笑不得,想站起身,但却被柳根用手按在肩膀上动荡不得:“柳根……根哥……外面有那么多好吃的,你不会是舍不得钱请我吃贵的!”他的这声‘根哥’,话语里明显带有讥讽。
“不就是吃个饱嘛,吃啥不都一样!我是个穷学生,而你……”柳根盯着祥子,苦笑着说:“咱俩现在一路货!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裤兜里塞满钞票的煤老板公子哥了!”
“你……”祥子朝里面正在往锅里削面的师傅瞅一眼,没把话说出来,垂下脑袋时,眼眶布满了泪花,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难道连你也不待见我了吗?”
柳根拍拍祥子的肩膀,挨着他坐下:“你胡思乱想个啥?我柳根是那样的人吗?”
“要大碗还是小碗的?”里面老板问了一句。
“大碗的多少钱?”柳根这才想起还没问清楚价钱呢。
“大碗牛肉刀削面八块,素面五块!”
“要八块的。”柳根回答。
“我要两碗。”祥子抬起头,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说:“多放点牛肉。”
“加肉的话,十块一碗。”老板说。
“那你来两碗八块的,然后再加四块钱的肉,要单独装。”柳根心细,到时候人家端出来,自己又没吃过,谁知道里面加了肉没有。
“你怎么不吃?”祥子问。
“我吃过晚饭了,不饿。”柳根回答,其实他肚子早饿了,在温寒梅那里吃的大餐,根本没吃饱,又陪着夏阳走了那么多的路,肚子早饿得咕噜噜的叫唤,但他忍着不吃,不是舍不得多花几块钱,而是担心吃惯了宵夜,把肚子惯坏了,一到晚上就闹腾,食欲这个东西,一旦放纵起来,那可是了不得的事,他还没那资本奢侈到晚上吃宵夜的地步。
“现在你把这三百块钱的来路,给我讲清楚!”柳根自己动手,给祥子倒了杯水。
祥子于是把如何救邱叶,她要给自己钱,最后用护送她回学校的办法,心安理得的收下钱的前后经过给柳根说了说,但他没说听到那几个混混相互喊名字的事,他觉得那不重要。
“我要是早想干坏事,凭我打不死祥子的本事,还用得着沦落到流落街头的地步吗?”祥子最后强调说。
柳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要是祥子为了生计,想抢人或盗窃勒索的话,也不用露宿街头,他相信祥子所说的话。
老板把煮好的两大海碗刀削面端上来,斜了祥子一眼,又端来一小碗红烧牛肉,再斜一眼祥子。
柳根掏出二十元付了账。
“老板,干嘛不像其他家餐馆那样,晚上弄点烧烤之类的卖呀?”柳根随口问一句。
“雇不起人手,再说,俺这店离学校门口有点远,没啥人气。”老板回答。
“听口音,你是山西人?”柳根看了一眼祥子稀里哗啦吃相,肚子咕噜噜的叫唤,尽量不去想吃的,而是和店里老板聊了起来。
“俺是山西的,这条街上,俺家才是正宗的山西刀削面馆。”老板坐回到电视前,拿着遥控器在换台,似乎不想过多和柳根说话。
“这店面,一个月下来,能挣不少钱?”柳根又问。
“呵呵……哪那么容易,房租太贵,七七八八的费用算下来,能混个饱算是不错了。”老板苦笑着回答。
“嗯,好吃!”祥子很快把一大海碗刀削面汤水一滴不剩的吃完,才有空说话,又开始埋头对付第二碗。
老板斜眼看了祥子一眼,问柳根:“同学,他是你亲戚?”
“是兄弟。”柳根回答。
老板撇撇嘴,摇摇头,把电视关了,站起身说:“不早了,俺也该打样咯!”明显的,把祥子看成了叫花子,这是在赶人呢。
祥子闷着脑袋,很快把第二碗面也扒拉进肚子里,端起海碗,把汤水喝光,吃得满头汗珠滚滚,放下碗,打了个饱嗝,呵呵笑着说:“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刀削面,呃……想不到我的饭量竟然也能和你柳根一拼了,呃……”
“走,老板要收工了。”柳根拉了祥子一把。
两人走出刀削面馆,往大学校门方向走。
“祥子,奎叔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柳根这才问早想问的话。
“我爹他……他回去自首了!”祥子哽咽着说。
“啥时候的事?”柳根来上学前,没听到祥子的爹回去自首。
“十天前走的。”祥子回答。
“你家……”柳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该不该说。
“我家咋了?”祥子很敏感,立即追问。
“奎叔带着你逃走后,那些没拿到工钱的矿工,把你家里的东西,全搬走了。还有,矿难中死去的家属,还把你家的房子给烧了……”
没等柳根说完,祥子咬牙切齿的说:“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逼死了我娘!还想杀了我!想当初,一个个死皮赖脸,哭哭啼啼的求我爹和娘让他们到我家矿上挖煤挣养家的钱……”
“可你家的煤矿爆炸,害死了那么多的人,那些人家里,有老有小,叫人咋活嘛!”柳根并不同情祥子,他知道祥子家煤矿开采不符合规范,只不过是靠他那个在邛县县政府当副县长的叔叔,才没被关停的。
“没错,我爹开的煤矿是有问题,但咱爹也没少给那帮混蛋钱呀!”祥子争辩道。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44章 咱是个带把的爷们
柳根听到祥子咒骂那些矿难中无辜死去的人混蛋,大怒,一把揪起祥子身上脏兮兮的背心:“你说那些拿命给你刘家挣钱的人是混蛋!那你算什么?你是寄生虫!是靠你嘴里所说的那些‘混蛋’血汗养活的寄生虫!亏你还有脸骂他们是混蛋!我看你才是个混蛋!”一把推开祥子。
祥子哭着手指柳根说:“你知道我娘是咋死的吗?要不是那帮混蛋逼人太盛,我娘能上吊寻死吗?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用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来教训我!但要是被逼死的人是你娘呢!你难道会认为自己的娘该死吗?呜呜……”祥子抱头蹲在一棵梧桐树下失声痛哭起来。
被祥子的这一通抢白,让柳根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走上前蹲下身,拍了拍祥子的背说:“你嚎啥球嘛!”柳根深知祥子的脾气,他并没劝说他,而是在骂他:“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个婆姨!面兮兮的!你要是个爷们!就该像个爷们样,重新振作起来,替你爹还清欠下的这笔债!为你将来能昂首挺胸活得像个人样干出一番大事来!你给我起来!”柳根一把揪起祥子后背那件脏兮兮的背心,像提小鸡一样,把祥子提起,然后双手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背靠梧桐树干,晃动祥子的身体说:“祥子,你给我清醒点!现在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别再做梦了!你要面对现实!懂吗?面对现实!”
“柳根……”祥子像个孩子似地,一头扎进柳根怀里呜呜的哭着说:“我爹临走时给我说,他这一去,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要我面对现实,好好活着,为咱老刘家未来有后好好的活下去……我知道爹说这话的意思,爹是为了我才去自首的,爹不想让我一辈子跟他东躲西藏亡命天涯,爹想拿命去换取他们的原谅,让他们给我条活路……呜呜……娘走了,要是爹也走了,我以后该咋办嘞……呜呜……家里的银行卡,全部冻结了,爹担心那些愤怒的人把我给打死,不顾一切的带着我急急忙忙逃生,带在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早已用光了……呜呜……你说我以后该咋办嘞……”
柳根心里清楚,祥子从小不愁吃喝,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吃过任何苦的公子哥,经历如此大的打击,要是一般人,也许早崩溃了,他能挺到现在,也很不容易。
“不是还有我嘛,好了,别哭了,很多人在看咱俩嘞,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咱俩是那种关系嘞。”柳根双手拍着祥子背:“往后,要是你愿意,就把我当亲哥,有我柳根的吃食,绝少不了你祥子的份!”
祥子慢慢离开柳根的怀抱,用手擦着眼泪鼻涕说:“知道我刚才见到你,心里有多高兴吗?我就像看到了救星,看到了自己的亲哥一样激动嘞!这些天,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想方设法的找吃食填饱肚子,另一个念头是跳海去当鱼虾的吃食嘞!我是个家破人亡的流lang儿,要是你不嫌弃我现在这副落魄的熊样,往后,你就是我打不死的祥子的亲哥……”
“好兄弟,哥咋会嫌弃你嘞!当年你都没嫌弃我,在我爹病倒后,是你给了我最大的帮助,要不是你让我假期到你家煤矿当护工挣钱,我恐怕连高中都读不完嘞!走,跟我回宿舍去。”柳根揽住祥子的肩膀说。
“不,我还是回海边小树林的好,我这样子,让你的同学看到,只会给根哥你丢脸。”祥子止住哭声,不再直呼柳根大名,而是改口叫‘根哥’。
“别说这些劳什子的混账话!你这样子咋了嘛?洗个澡,理个发换身干净衣服,还有,把你满脸的胡须刮了,还是原来那个帅气的打不死的祥子嘞!哦……对了,得去把你海边小树林的东西搬到学校来。”柳根伸手揪了一把祥子的胡须,笑着说:“你现在这样子,倒让我想到你的偶像嘞。”
“我的偶像?谁呀?”祥子眨巴两下泪眼问。
“基督山伯爵。”柳根乐呵呵的说:“你忘了吗?咱俩刚认识哪会,高一那年的寒假,你雇我去帮你家煤矿看管煤场子,我心里清楚那是你变着法子在帮我。你把你爹收藏的其中一支枪偷出来,我记得是ak47对?你经常带我到山林里学射击。有一次,咱俩走在路上,你扛着枪问我‘柳根,知道我最崇拜的人是谁吗?’我知道你平时喜欢看史泰龙演的电影,又喜欢打枪,于是我想都不想就说‘史泰龙!’你却摇头说‘切!史泰龙算老几!他那身肌肉,还不如你柳根嘞!我的偶像是基督山伯爵!’我当时还不知道基督山伯爵是谁,后来你给我看了小说,才知道他是个啥样的人。呵呵……现在你这摸样,满头长发,满脸络腮胡,还真有几分像书里描写的你偶像嘞!”
祥子被柳根给逗笑了,用手摸着打结的头发和乱蓬蓬的胡须问:“你竟然还记得这些事。呵呵……真的吗?我现在真的像基督山伯爵吗?”
“像极了!”柳根笑哈哈的说:“呵呵……我哪会忘得了啊,被你爹知道后,不仅没怪罪咱俩,还想方设法的给咱俩找子弹练习,还帮我纠正射击的姿势嘞。”
“呵呵……是啊,我爹总是说我啥都不如你,爹很欣赏你的枪法,说你要是当兵,肯定是个非常优秀的狙击手嘞!”祥子被柳根提起的美好回忆给带回到过去那些难忘的日子里,心情好了很多:“那我得留着头发和胡须,不能糟蹋了这么好的道具。”
柳根一愣,哈哈笑了:“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把自己想成基督山伯爵嘞!”
“我说的是真的,我打不死的祥子要是不活出个人样来,绝不剪发不刮掉胡须!”祥子信誓旦旦的说。
“好样的!这才是我柳根过去认识的那个打不死的祥子!”柳根陪着祥子,朝海边小树林走。
“根哥,徐雅芝考上大学了没?”祥子忽然问起他们过去一个班的女生。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凭她的成绩,应该能考上。”柳根说的是实话,他很少和其他同学来往,尤其是女生,像徐雅芝那样漂亮的女生,被男生私底下说成是冰美人,总是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柳根尽管高中三年都与她在一个班上课,但两人没说过几句话:“你怎么问起她?”
“呵呵……这是我唯一没告诉你的一个秘密。”祥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一直暗恋她。”
柳根并没觉得多意外,暗恋徐雅芝的男生多了去了,她长得好看,别说班里的男生,就是其他班的男生都喜欢她。
“徐雅芝知道你暗恋她吗?”柳根问。
“我给她偷偷写过情书,呵呵……好几封呢,可她从没给我回过信。”祥子搔了搔头皮说。
“哦,对了,你如此一说,我还真想到了一件事。你家煤矿出事后,她还悄悄问过我呢,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下落?”柳根想起半年前一个晚自习后,徐雅芝有意留在教室里,等人走光后,才走到柳根座位边问了一句有没有祥子的下落,因为柳根几乎每个晚自习,都是最后一个走。
“真的吗?徐雅芝真的问过你我的事?”祥子激动得站住脚追问。
“我啥时候骗过你嘞?”柳根看出祥子那双眼睛放出希望的光芒,他心里想,看来得想办法打听一下徐雅芝的下落,也许她能让祥子重新完全振作起来。
“呵呵……太好了!这说明她是在乎我嘞!”祥子转身跑前几步,高高跃起,伸手去抓路边梧桐叶子。
“我会尽快帮你打听清楚她考上哪所大学的。”柳根大声说完,也朝前跑,追上祥子,搂住他肩膀说:“祥子,看来徐雅芝对你并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当时我还以为她仅仅是一般的询问,现在想来,她当时问我的神情,有些羞涩嘞,这说明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心里有你这个打不死的祥子嘞!”
“呵呵……”祥子比刚才吃了两碗刀削面还来精神:“半年多了,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有了相好的嘞?”
“不会的,她是个出了名的冷美人,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别的男生打动她那颗冰一样的心,相信我的判断,徐雅芝不会这么快有相好的男生。”柳根其实也不敢确定,这只不过是想给祥子一个希望罢了。
“可我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许……”祥子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落寞的说。
柳根马上打断他的话:“要是她对你没啥意思,也不会在你跟奎叔逃走后,问我你的下落了,这说明她内心里暗暗在关心你嘞!再说,你又不是煤矿经营者,爆炸死人的事与你球关系没有。”
“根哥,谢谢你这么想,要是徐雅芝也像你一样的想,该多好呀。”
“放心,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柳根乘机劝说祥子:“不过,你从现在开始,必须振作起来,找个正当的事做,等徐雅芝见到你的时候,才不会小瞧了你。”
“可我这狼狈相,到哪都会把人给吓跑,人家能要我这个流lang儿吗?再说,我啥都不会,匆忙跟着爹逃出来,身份证都没带。”祥子不是没想过找事做,他也曾尝试过去找份苦力挣点钱,但人家一听他没身份证,哪还敢要他。
“又不是七老八十残手断腿的,你年青有力气,这就是资本!咱一个带把的大老爷们!要是连活命这点勇气都丧失了,还真不如去跳海当鱼虾的吃食嘞!”柳根的话,尽管说得有些糙,但祥子并不恼。
“没错,咱是个带把的爷们!咱要活出个人样来!”
柳根心里嘀咕:祥子没身份证,这倒是个麻烦事嘞!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45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张建、王家和及李成宰,在柳根陪夏阳走后,也没出去聚会,而是在学校食堂吃了晚餐,到晚上九点多,张建实在耐不住寂寞,约了王家和及李成宰,叫上本班几个女生,到大学路一家铁板烧铺子吃宵夜喝啤酒。
男女生聚一块,总是有说有笑嫌时间过得快,大家又是刚认识,对彼此都感到特别新鲜,这一坐,两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一个个喝得脸红耳热的。
在柳根和祥子往大学路西边走的时候,被蔡花看到了。
“你们看,那不是根哥嘛!”蔡花惊呼:“咦……根哥怎么和一个乞丐走在一起呀?”
“在哪?”张建朝蔡花指的方向看,见柳根和一个光脚丫的邋遢乞丐说着话快步往前走。
“那是根哥吗?”王家和高度近视,喝酒时没戴眼镜,眯缝起双眼的看,还是没能看清。
“我喊根哥过来。”蔡花说着,站起身要喊柳根。
“别喊!”李成宰一把拉住蔡花。
蔡花坐下问:“你们一个宿舍的,干嘛不把根哥叫过来一起喝酒呀?”
张建他们三人相互看一眼,没说话,各自端起酒杯喝酒。
“奇怪,根哥干嘛会跟一个乞丐走在一起呢?”蔡花一脸茫然的望着远去的柳根和祥子,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喝完酒,回到宿舍,快十二点了。
“班长,你说根哥与夏阳出去见人,却和一个乞丐在一起,这是不是……”张建似乎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一进门,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军训期间,你又不是不清楚,根哥这人做事,总是出人意料,没啥想不通的,肯定这里边有缘由,别想了,洗洗睡。”李成宰拍拍张建的背说。
王家和不胜酒力,躺倒在床上呼哧的大口喘粗气,闭着眼睛说:“一会根哥回来,问他不就啥都清楚了嘛。”
“你俩最好别问什么,根哥回来,装死一样的给我睡觉,懂我的意思吗?”李成宰到卫生间接了了盆水走回来,坐在床边脱下袜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这袜子怎么才穿一天就臭哄哄的呀!南方的天气太潮,脚汗大。”扔地上把脚放进盆里。
“你两个都得跟我和根哥学,不穿袜子不会臭的啦。”张建穿的是休闲鞋,没穿袜子。
“说的也是啊,根哥整天只穿那么一双足球鞋,也没闻到他脚臭。”王家和睁开眼,坐起来开始解皮鞋的鞋带:“我这人不习惯穿运动鞋,穿皮鞋不穿袜子,磨脚。”他把袜子脱下来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呵呵……还好,我的脚不臭。”
张建爬上床,把t恤脱下来,说:“你俩注意到了没有,根哥有个习惯很特别。”
“你说的是根哥喜欢脱光了裸睡?呵呵……”王家和笑呵呵的把自己也抹得精光:“这样睡觉,一个字:香!”把毛巾被盖在肚皮上。
“王家和,小心你那节蜡笔头晚上画地图,把床单给弄得一塌糊涂哦。”李成宰开玩笑的说着,把蚊帐拉链拉上,躲在里面开始脱衣服,剩下一个裤头,犹豫了一下,干脆一抹溜光。
“哈哈……”张建哈哈大笑着,也把自己脱光,没盖毛巾被,伸手摸着垂头丧气的家伙说:“军训把人折磨得很久没画过地图了,希望今晚能有个好梦,梦到像欧阳雪或夏阳那样正点的女生可够爽歪歪的啦。”
“这话要是根哥在,你最好别说,小心他把你的蛋给捏爆咯!”王家和把手伸进毛巾被里,长长呼了口气说:“我梦里只想我的丹丹,我的丹丹呀!你此刻在遥远的成都,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的想你呀!”
“你的丹丹,说不定这个时候,穿着长裙,在校园草地上,分开双腿,骑跨坐在别的男生上面爽歪歪的啦!”张建喜欢拿王家和开玩笑。
这是男生之间善意玩笑,王家和也不恼,反而笑哈哈的说:“我的丹丹说了,她只喜欢我这匹雄伟的野马。”
“呵呵……我说王家和,别王婆了!根哥要是听到你说这话,还不笑掉大牙。”李成宰仰躺着,在翻看下个星期要上的人体解剖学,不过,他翻到的是讲女性人体构造的那一章:“对了,以后给咱们上解剖课的肖骁教授,有一个女儿,名叫肖素白,是九九级口腔医学七年制本硕连读专业的,军训时我见过,那气质,与咱们班欧阳雪有得一拼。”
“真的假的?”张建一听,来了兴趣,把手从他那里撤离,伸出脑袋朝下问:“长得和欧阳雪一样靓吗?”
“戴了副眼镜,鹅蛋脸,樱桃口,细腰丰胸,脸蛋差欧阳雪一点,不过,气质确实我看着都着迷。”李成宰把解剖课本放在肚皮上,逼着双眼,像是在陶醉的说。
“班长的眼光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看来这个肖教授的女儿,很对我的口味。这回,可不能再让根哥抢了先。”张建缩回脑袋,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说。
“张建,你别胡来啊,这是我看好的。”李成宰抬脚,在上铺张建的床板下蹬了一脚。
“你跟她说上话了吗?”张建嬉笑着问。
“我本来想走过去跟她说话来着,可没想到有其她女生把她给叫走了。”李成宰深深叹了口气说。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名字?又怎么知道她是肖教授的千金?”王家和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
1...1718192021...2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