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又不是我说人家有型的。”戴眼镜的女生朝四周吃饭的同学看一眼,似乎担心被周围的人听到她俩说的话。
“像根哥那样的男生,肯定有很多女生喜欢,我倒是觉得长发的那个男生满可爱,像个搞艺术的。”
南海医科大学,与别的大学不一样,女生比男生多,护理系和妇幼系,清一色全是女生,在这样一个女盛男衰的大学校园里,女追男,不是什么新鲜事。
柳根和祥子回到宿舍,呼机上没有任何的信息,两人就着开水下馒头。
不一会,张建他们三个打了饭菜回到宿舍。
李成宰一脸官司,坐在他书桌椅子上吃饭,张建却一屁股坐到柳根书桌上,问坐在椅子上的柳根:“根哥,刚才食堂那两个女生,你认识?”
“不认识。”柳根回答完,奇怪的问:“你们看到了?”
“呵呵……看到了。”张建又问:“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和根哥说什么了吗?”双眼朝闷声不出气的李成宰瞅一眼。
王家和也走到柳根身边,等听新闻呢。
“没说啥呀。”柳根一头雾水的看看王家和,又看看张建:“我不小心把汤水洒到了她身上,给她道歉来着。”
“那她说话了吗?”王家和追问。
“说了。”柳根点头回到。
“裁判正式宣布!班长输了!”王家和用勺子敲击一下饭盒大声说:“从今天开始,班长要给张建同学洗一个月的衣服!”
“你们这是啥意思?”柳根莫名其妙的问。
于是王家和便把李成宰和张建打赌的事告诉了柳根。
祥子一听,哈哈的笑:“天意!这是天意啊!”
“别瞎起哄!”柳根瞪祥子一眼。
“这不是天意是啥?要不根哥干么不撞在别的女生或男生身上,偏偏撞上了叫肖素白的女生呢?”祥子好像在说明自己不是瞎起哄的辩解道。
柳根走到李成宰身边,拍拍他的背说:“对不起啊,让你输了,我真不是故意去碰你的肖素白的。”
李成宰抬起头笑了笑,摇摇头说:“我咋没想到这个办法呢,根哥,要是我能想到碰一下她的办法,那我不就赢了嘛!或者,我们没看到你们在一起说话,那我也还有机会呀!可偏偏……唉……活该我倒霉,要洗一个月衣服啊!我的娘唉!要命啊……”
这场张建和李成宰的打赌,从下注到分出输赢,不到半个小时便结束。
表面上看,这只不过是一次舍友间无聊的取乐嬉闹,但却给308宿舍增添了一丝不和谐的因素。
午餐后,相互都不再说什么,除了柳根坐在书桌边预习下周的功课外,都各自上床午睡了,祥子睡到柳根的床上,他昨夜没怎么睡好觉,一躺下,便打起了呼噜。
在下午比赛前,柳根有两三个小时可以看看书,他没有午睡的习惯,这让他比别人多出了一点学习的时间。
这个学期的课程比较紧,医用物理、医用数学、无机化学、大学英语、哲学和体育这些基础课程,对柳根来说算不上有多难,他唯一有些忧虑的是组织胚胎学和系统解剖学(雄起注:一般医学院校,这两门课是在第一年的第二学期开设的,这里为了情节需要,给故事中的主人公提前开设了,要是有读医学的读者朋友看到,请别奇怪,毕竟,这是一本小说),这是两门算得上是基础学科中的医学专业课了,柳根不敢大意,学好这两门课程,对将来的专业学习非常重要。
不过,柳根却难以专心预习,脑子里总是想着死人的召唤,时不时拿起呼机看一眼。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53章 我叫钱坛
祥子在睡梦中,被呼机的响声惊醒,仰起身体大声喊:“根哥,呼机响了!死人召唤嘞!”急急忙忙从床上爬下来。
柳根也觉得奇怪,拿起呼机看,上面并没显示王护士长说的那个电话号码,而是三点整的时间,按了一下,把呼机滴滴的叫声消灭在手指间,回头说:“不是,是你定了时间?”
“呼……”祥子呼了口气,坐在了王家和的床上回答:“是啊,我把闹铃定在了三点,好提醒你四点有比赛。”
王家和他们也被呼机的响声给惊醒了,“谁的呼机响?”张建他们三个还不知道柳根买了个呼机。
“哦,对不起,把你们吵醒了。”柳根道歉。
“根哥买呼机了?”李成宰坐起身问。
“是啊,今天上午刚买的。”柳根回答时,心里怪怪的。
“那你把号码给哥几个说说,以后有急事好呼你。”李成宰说。
“9188声讯台呼51444。”柳根回答。
张建用粤语反复念叨:“51444……根哥,你这号码选得也太邪乎啦,我要死死死!”
“你别光看表面嘛,把这几个数字加起来看看。”柳根把书合上,转过身来说。
“51444……加起来是18,我要死死死要发……邪乎,嘿嘿……这个号码真tmd邪乎!”张建摇头晃脑的说。
祥子插了一嘴:“根哥要的就是死……”
“祥子!你别胡咧咧啊!”柳根大喝一声,制止祥子别再往下说。
祥子哪还敢往下说,后面想说的的话活生生被柳根给吓了回去,对着起床的王家和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
听到柳根对祥子发火,别的人也不敢再‘火上浇油’。
张建换上守门员的衣服,爬下来说:“但愿今天我能上场表现一下,也让女生们看一看我张建潇洒的扑救动作。”
咚咚……
有人敲门,柳根站起身去开门。
“根哥,还没换衣服呀?”进门的是苏建军,一身临川医学院的球服,手里还抱了一个足球。
“马上换。”柳根回答着,从柜子里拿出那套院队的队服。
“别忘了把校队发的护腿板也戴上。”苏建军说,似乎他是专门为这事来的。
柳根明白他说的意思,犹豫一下,还是把校队发的球袜和护腿板拿出来,开始换衣服。
张建问:“师兄,法医系听说有几个蛮厉害,咱们能赢他们吗?”
“过去我们学院,和法医系每年都交手,各有输赢,不过,今年有根哥加入,天枰朝向咱们这边倾斜了,今天这场比赛,赢他们没啥问题,关键是上半场,只要咱们先进球,然后加强防守,赢他们问题不大。”苏建军站在门边等柳根,回答说。
“能不能下半场换我上去守?”张建问。
“呵呵……咱们临时场外指导的教练是钱老师,等会你跟他说说。”苏建军回答。
“钱老师是我们学院的老师吗?”
“不是,他是学校医院办公室主人,与陆指导关系不错,也喜欢踢球,听说过去还进过市里二线球队踢过几年球呢,技战术水平很高。”
柳根换好衣服:“祥子,把钥匙和呼机拿上。”
“哎!”祥子答应一声,拿好钥匙和呼机,跟在柳根身后。
张建临出门前,给李成宰说:“班长,别忘了把咱们班女生都组织起来助威哦!”然后捂紧拳头:“别忘了我们班加油的口号,强者为王!”
王家和跟着喊一声:“强者为王!”
李成宰没搭腔,他还在为输了赌注不服气。
当柳根看到临床医学院的临时教练时,愣了一下,这不是校医院行政办公室那个男的嘛。
“柳根,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姓钱的教练看到柳根,笑哈哈的说。
“你好,钱老师。”柳根走上前打招呼。
“是苏建军出卖了我?呵呵……我叫钱坛,往后咱们打交道的日子,还多着呢。”钱坛笑哈哈的,话里有话的说,伸出手:“今天,可就看根哥你的表演啦,陆教练很看好你的哦。”
柳根听到钱坛以一个老师的身份,喊自己‘根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往后跟钱老师学的东西还很多呢。”柳根从苏建军刚才说的话中,知道钱坛曾经踢过职业队,对他肃然起敬。
“好了,大家都过来!”钱坛和柳根客套完,双掌啪啪的拍几下,把队员叫到身边:“今天咱们的战术很明确,那就是以柳根为核心,围绕着他这个点,不断的向法医系中后场施加强大的压力,争取上半场攻破他们的球门……”
学院为了这次对抗赛,专门拿出一笔钱,除了衣服外,还有学生组织的后勤保障队,包括现场急救等。
在负责后勤的同学分发矿泉水的时候,张建看到法医系那边发的是维生素多功能饮料,给一个管后勤保障的女生说:“咱们喝的是水,法医系喝的是功能饮料,这还没比赛呢,咱们学院先输给人家啦。”
“我们学院没法跟人家比吃喝,法医系可有钱了,除了国家的拨款,还有市里也给钱,他们相当于是半个军人待遇呢。”
“是吗?从学校就开始搞腐败,以后要是走上岗位,那还了得!”张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李成宰和王家和,率领着一班二班的男女生,坐在看台上,开始预热似地齐声喊叫:“强者为王,强者为王……”抢尽了风头,给围观的其他班级同学带来了乐趣,临床医学院的其他班级男女生,也跟着一起呼喊。
柳根在进场前,一再给祥子强调:“记住啊,要是呼机响了,看清楚是不是83586698,如果是这个号码,要立即喊我……”
“好嘞!”祥子心里有些紧张,像是手里捏着的,是死人的脚手,拽在手心的呼机,都被他手心冒出的汗给打湿了。
今天这场比赛的裁判,是陆教练,边裁由两个学生担任。
梅迎春很准时的在开赛前也来到了球场,坐到一班同学的看台中间,跟随同学们一起呼喊:“强者为王……”
“根哥,看到法医系那个十号了吗?”走进球场时,苏建军小声给柳根说:“他就是杨光辉!”
柳根朝对面半场在做活动的法医系队员看去,见到穿十号球衣的人,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但比自己还壮实,像头公牛似地,也在不停的朝他这边看,目光中明显带有敌意。
球赛一开始,柳根发觉杨光辉不是打前锋位置,而是自由人,自己跑到哪,他跟到哪,像块讨厌的口香糖踩在了脚下。他现在相信了苏建军说的话,这小子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心中有了戒备。
就如钱坛赛前布置的,临床医学院队,所有队员的技战术,全围绕柳根这个核心打,只要有机会,便会把球传给柳根。
但这也给杨光辉向柳根下脚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比赛不到十分钟,柳根已经被杨光辉铲倒三次,所幸柳根早有防备,三次都很巧妙的躲过了杨光辉的脚。
欧阳雪是个球迷,可以说她比一般喜欢看球的人还更懂得欣赏足球,当杨光辉第一次向柳根下脚的时候,她便看出不对劲,哪有那样不铲球而铲人的抢断,这要是在正规的职业比赛的赛场上,早被黄牌警告了,可裁判似乎没看到,直到第三次杨光辉从身后铲倒了柳根,裁判才给予口头警告。
欧阳雪心里那个焦急呀,恨不得冲到场边,大声提醒柳根注意。
杨光辉那种目的明确的逼抢,让柳根感到非常掣肘,没能放开手脚的发挥他速度和技术的优势,不过,在身体的对抗上,尽管杨光辉个头不小,身体壮实,但柳根并不惧他,两人在合理的碰撞中,旗鼓相当。
柳根心想,必须发挥出自己速度快的特长,摆脱杨光辉的纠缠,不然总是这样跟他耗下去,是进不了球的。
好了对策,柳根开始主动积极往后撤,尽量多跑动,拉开和杨光辉的距离。
几个来回,杨光辉的体能和速度跟不上了。
三十几分钟,终于让柳根抓住了一次机会。
中场断球成功的一个队员,把球传到苏建军脚下,柳根无球快速往前跑,甩开后面的杨光辉,在他跑到禁区附近时,苏建军瞅准柳根跑动的线路,一个低平斜传,足球贴着人工草皮,滚向柳根脚前。
球场外助威声,顿时停下,安静极了。
柳根右脚弓很娴熟的把球轻轻往前一摊,那足球好像很听他的话,正好往前滚了两步距离,柳根的左小腿做出一个优美而有力的摆动,脚背绷得笔直,很准确的踢在足球上,足球像一发射出膛的炮弹,高速旋转着飞向球门左侧。
守门员反应迅速,斜着身体扑向飞来的足球,但还是晚了那么百分之几秒,足球几乎是擦着他的手指间,飞进球门的,落在门内的网兜里。
顿时,看台上临床医学院的师生们,像沸腾的水一样,全体站起,同声高呼:“强者为王……强者为王……”
柳根反身快跑几步,一个前空翻,双脚稳稳站立在球场上,举起右手拳头高喊:“强者为王……”
苏建军等队员,纷纷跑上前把他抱住压倒在地上叠罗汉。
这一个进球,让法医系的队员深受打击,尤其是杨光辉,脸色十分难看。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54章 第一具死尸
再次开球后,柳根遭受的不仅仅是杨光辉的围堵,同时还遭受两个法医系的队员夹击,这让他更加难以施展,不过,这给了其他队员机会,可惜没能抓住临门一脚,错失了三次锁定胜局的绝佳机会。
杨光辉的下脚,更加凶狠,不仅是脚朝柳根的小腿招呼,同时身体也开始有意的撞击带球跑动的柳根。
就在柳根得球后,转身准备加速往前带球突破时,杨光辉的右脚,从正面对准柳根的左小腿踢来,他这一脚,明显不是奔着球去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把柳根的左小腿踢废,让他以后再也无法踢球。
当杨光辉的右脚鞋底挨近柳根左小腿护板的时候,柳根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只见他右脚横着往左边一跨,正好把杨光辉踢向左脚的右腿给挡开,同时,柳根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护住脚下的足球,左脚的外脚背把球一推,准确的传到后边一个中卫的脚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杨光辉的左脚也跟了上来,几乎在柳根把足球传给队员的同时,身后杨光辉的左脚也踢在了柳根的左小腿上,柳根感觉左脚一麻,朝前扑倒在地,抱着左小腿在地上翻滚。
看台上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给惊呆了,王家和指着球场,沙哑着嗓子大喊:“红牌……”
欧阳雪却双手捂在口,双眼呆呆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柳根。
梅迎春惊得站起身,朝球场上倒地的柳根伸长了脖颈的看。
球场边的钱坛急得跑向场地边大喊:“严重犯规!红牌罚下!”
而祥子,看到柳根被放倒,也焦急得拔腿要跑向场边,手中的呼机却滴滴叫起来,吓得他手一松,呼机掉落地上,赶紧弓腰捡起,颤抖着手一看,正是83586698。
“根哥……死人召唤嘞……召唤嘞……”用手摇晃呼机,冲向场地边大声喊。
苏建军他们几个队友,在柳根倒地后,纷纷跑上前。
杨光辉扭扭脖子,正想走开,苏建军冲上去,双手推在杨光辉的胸口上大吼:“你这个小人……”
杨光辉大怒,也用双手推了苏建军一掌:“想打架是不是!来呀……”
柳根被踢中的,是他小腿后边的肌肉,当时像抽筋一样的难受,可等队友跑上前来时,感觉好多了,想要站起,他担心苏建军和杨光辉打起来,但耳边却听到了祥子的喊叫,心想:要是现在站起身,可就没法下场去抬死人了。于是又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抱住左小腿。
陆教练在苏建军和杨光辉打起来之前跑到,隔在两人之间,掏出红牌把杨光辉直接罚下,然后又掏出黄牌给了苏建军。接着走到柳根身边问:“柳根,感觉怎么样?能站起身来吗?”他担心柳根的腿断了,对于陆教练来说,这可是大事。
有两个男生,抬了担架进来,放在柳根身边,两人动手把柳根抬到担架上。
陆教练转身朝场边的钱坛做换人的手势。
柳根躺在担架上,心想:现在别人抬我,一会自己要抬死人了,不知道那个死者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想到要抬死人,柳根的心也很虚火,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要面对死亡,或者说,即将离死亡很近。
祥子还以为柳根的腿断了,为柳根焦急的心,占据了他怕抬死人的恐惧,等两个抬担架的人到了场边放下,他赶紧跑过去。
“根哥……”
柳根看到祥子,问:“来传呼了?”
“嗯,可是你这样……”
柳根一骨碌翻爬起:“走……”拉起祥子往球场外奔去。
柳根的这个举动,把围观的师生给镇住了,都以为他的腿断了呢,没想到他却翻爬起来就跑,一点看不出腿受伤的样子。
欧阳雪心疼的啊,差点掉下泪来,可当柳根从担架上翻身拉着祥子跑时,她却笑了。
梅迎春也担心坏了,但看到柳根能站起身跑动,还跑得那么的快,也笑了:“这个柳根……”她听到了祥子的喊叫声,知道是咋回事。
“根哥没受伤……”蔡花的咋呼,让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强者为王……”
钱坛把队员换上去以后,看到柳根和一个长发男生跑向运动场门口,心里觉得奇怪,问身边的张建:“根哥干嘛跑了?”但也为柳根没受伤感到高兴。
张建摇摇头回答:“我也正想知道呢。”接着,他说了一句:“钱老师,让我也上去守一会门。”
“等会再说!”钱坛白了张建一眼,自言自语道:“根哥到底去干嘛了?”
柳根能翻身站起来跑动,如果说还有人不开心的话,那个人便是杨光辉。
杨光辉本以为凭他那一脚,即使不把柳根腿骨踢断,也足以让他一个星期内不能好好走路,可没想到,一个被担架抬下场的人,竟然翻身爬起来,跑得和踢球时一样的飞快,苦笑着嘀咕:“他是装的……”
附一院外科第二手术室门外,死者家属听了走出手术室的陈永生的话后,哇的一声痛哭。
陈永生垂头丧气,像是浑身没了力气般,走回他的办公室,把眼镜摘下,双手抱住头,沉默了一会,拿起电话,拨打一个声讯台的号码:“给她留言……现在马上回家等我。”然后嗒一声使劲挂上电话,用拳头在办公桌上砰的敲了一拳,站起身撕扯下白大褂。
柳根和祥子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附一院住院大楼,也没等电梯,两人呼哧呼哧的爬完六层楼的楼梯,气喘嘘嘘的赶到外科护士站。
“我……是柳根……我来……”
一个护士说:“知道了,你们跟我来。”
陈永生提着个黑皮包走过来,给那个护士打了个招呼:“我先回家了。”看了柳根和祥子一眼。
“陈老师,你好!”柳根点头打招呼。
陈永生像是没听到,与柳根擦肩而过。
护士小声说:“陈主任每次手术失败,都这个表情,不喜欢和人说话。”
祥子好奇的四处张望,与柳根一起,跟随护士走到楼道口一个小房间里。
“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手套,把担架抬上。”护士站在那里像个指挥官一样。
柳根取下挂在墙钉两件有些脏的白大褂,一件递给祥子,一件自己穿上,然后戴上也有些脏的口罩和塑胶手套。
两人一人一头抬着担架,心像擂鼓一样咚咚的响,柳根在前,祥子在后,跟随护士往走道另一头的手术室方向走。
家属的哭天喊地声,在走道里回荡。
柳根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哭喊:“你没爸爸了……他抛下咱们母女俩走了……呜呜……”
女孩也哇哇的哭喊着叫爸爸。
柳根心里酸酸的,很想走上前去安慰一下那个小女孩,但他的脚步,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机械般跟着护士走进写有‘第二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里,有两个护士和一个医生,似乎刚把死者的胸腔缝合上,柳根看到死者躺在手术台,胸口罩着一块中间有个椭圆形口子的白布,从白布的口子望进去,一个人的胸腔两侧,像是缝了两条拉链,只要手那么一拉,便可以把他的胸腔给揭开似地。白布周边,有很多还是鲜红的血迹,有个护士把白布扯下,顿时暴露出手术台上只穿了条短裤的男人。
“把他抬到担架上。”其中一个护士说。
柳根和祥子,马上把担架打开放在手术台边的地上。
“祥子,你抬脚。”柳根给傻愣愣站在那里看着死人的祥子说。
“哎……”祥子答应一声,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手抓住一只脚踝。
“我喊一二三,然后一起动手。”柳根还算比较镇定:“一二三……”喊完后,他双手抓在死者的双肩下,往上抬起。
可祥子却滑脱了左手,只拎起一只脚,死者几乎是半拖的被移到了担架上。
“给,把这块白布盖上。”一个护士把手里一块干净的白布递给柳根。
接过护士递来的白布,柳根哗啦一声抖开,把死者从头到脚盖住。
“好了,可以把死者抬到太平间了。”带柳根和祥子进来的护士说。
“祥子,你在后边,我在前走。”柳根知道要下楼梯,自己个头高,走在前边可以让死者躺得平稳些。
“哎……”祥子答应一声,走到死者头部位置,蹲下,抖动的双手握住担架的两个把手。
“把尸体交给太平间的人后,你俩要记得把担架送上来,然后找我拿钱。”护士在两人身后说。
有个护士在前推开门,柳根走在前面,刚把脚跨出门,那对母女哇的一声哭喊,扑了上来。
1...2122232425...2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