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柳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他走回到宿舍,似乎已经把搂抱梅迎春的事给丢在了身后。
祥子在卫生间里洗衣服,张建他们三个还在呼呼大睡。
“根哥,刚才欧阳雪来找你嘞。”祥子听到门响,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低声说。
“哦,她说什么啦?”柳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在欧阳雪上门找来时,自己却抱着梅老师摸人家屁-股,这算什么呀。
“她说在图书馆等你嘞。”祥子挤眉弄眼的说:“今天欧阳雪看上去特别的美,脸上的笑容,像一朵花似地好看。”
“她本来就很美。”柳根随口说了一句,转身要拿上书去图书馆找欧阳雪,知道她是来约自己去自习的。
“对了,根哥,有件事我得和你商量。”祥子走出卫生间,双手在身上衣服蹭着说。
“啥事?”柳根拉着祥子走出阳台,把阳台玻璃门关上,是为了不让说话声吵醒睡觉的三人。
“邱叶要我晚上睡到酒里,现在每晚关门后,酒没人看嘞。”祥子说。
“你的意思呢?”柳根没回答,而是问祥子。
祥子朝朝窗户里睡觉的三人看一眼说:“你看我住在宿舍里,倒不是我小人……时间长了也不太好,是?所以我想,出去住也蛮好的,你这里有传呼来了,打电话到酒,我直接去医院,平时呢,我中午也到你这里吃饭,下午呆在宿舍睡觉,不会耽误咱俩挣钱的活。我想今晚便搬到酒睡嘞。”
“行嘞,就按你想的办。”柳根点头同意:“你晚上熬夜,白天多睡一会,中午十二点前后回学校吃饭便是。不过,要是你晚上睡那里,邱叶该咋办嘞?总不能让她一个女生单独走夜路?”
“现在不是她一个人嘞,还有三个新招的服务员是你们大学的,其中一个是男生嘞,他们四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嘞。”
“这样啊,那你安心的在酒睡,早晚天凉了,你带一床棉被过去。”柳根说。
“不用,邱叶说最近几天会置办新的被褥给我用嘞。”祥子笑了笑说:“我还真喜欢上那个工作了,晚上到酒里喝酒的女生,还真不少嘞,个个长得都很漂亮嘞,呵呵……”
柳根望着祥子开心的笑脸,更加不愿把见到冰美人徐雅芝的事告诉他了:“那你小子这回眼福不浅,要是遇到对上眼的,就大胆的追,凭你打不死的祥子玉树凌风英俊潇洒的相貌,别说女大学生,女博士也会被你给迷倒嘞。”
“呵呵……人家说女博士当婆姨不好使嘞,炕上弄那事还得量体温,呵呵……再说,我心里装满了徐雅芝,没空位。”祥子拍拍胸膛笑呵呵的说,忽然收起笑脸,提醒柳根:“根哥,你答应过要帮我打听徐雅芝下落的,可别忘了啊?”
“这么大的事,我能忘得了吗?”柳根说:“不过,祥子,你要是遇到比冰美人更好的,别错过,冰美人那样的,也不一定适合你嘞,虽然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其实呀,这句话错嘞,得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嘞!”
“根哥,是不是和欧阳雪……啧……了?”祥子嘴巴发出‘啧’的一声问。
柳根一愣,心想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去!胡咧咧啥呀!满脑子的脏东西!”柳根用手指敲了敲祥子的脑门。
“呵呵……昨晚她焦急的问我,你怎么没回去,听说你抽了五百毫升的血,急得都快掉眼泪了,拿上包,匆匆跑出酒,我叫她也不应,说明人家心里在乎根哥你嘞。”祥子说完,低声问:“是不是昨晚到宿舍来陪根哥啦?”
“洗你的衣服去,我该去自习了。”柳根推祥子一掌,推开门走进屋里,泡上茶水,拿上大学英语走出宿舍。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59章 服药
李天意的鼻梁被祥子一拳打塌陷了,在校医院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后,又被送到附一院外科。
张强不敢大意,打了电话给李天意父亲。
李甘接到张强的电话,得知自己宝贝儿子被人打得破了相,心里那个急呀,还没到医院呢,在车上给李校长打电话,要求南海医科大学最权威的外科第一刀李校长亲自给儿子做手术。
不过,李校长却推脱说自己没时间,但会安排最好的外科医生给李天意做鼻梁复位矫正手术。
个为李天意施行手术的人,是陈永生。
鼻梁的软骨,很容易骨折,但也容易恢复,对陈永生来说,这不算什么手术,手术刀都用不着拿,只需要两个复位的鼻托,塞进两个鼻孔,既不影响呼吸,又可以把鼻梁复位。
李甘心急火燎赶到医院,复位手术已经完成。
“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或破相?也不用住院吗?”李甘在陈永生的办公室,有些担忧的问。
陈永生在电话里,从他的导师李校长口中得知面前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但他并没表现得多客气,也没想巴结的意思,很平静的回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用不着住院,也不会破相,甚至,可以让他的鼻梁变得更加挺拔好看。”
“那就好,那就好!”李甘人长得还像个人样,最起码从表面上,他不像那些官员一样一脸的不像人的官样,显得低调多了,而且满面红光,也没油肚,靠着一身笔挺的名牌西服,让他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很有风度:“谢谢你,陈主任。”
陈永生也不站起身送客,只说了声:“不客气。”
张强陪在李天意身边,坐在护士站边的便民椅子上,看到李甘从陈永生办公室出来,起身迎上去,陪着笑脸说:“李总,我已经和保卫处的人查实了,不是本校学生打伤天意的……”
“胡说……明明是柳根那个穷小子打我的!”李天意瓮声瓮气的抢过张强的话:“爸,那小子肯定是在报复我!上次……”
“你给我闭嘴!”李甘呵斥李天意:“平时我怎么给你说的!要你低调点,别那么张扬!你偏不听。上次报到那天就被人给收拾一顿,还找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哥们到学校闹事!你还嫌给我丢脸丢不够是吗?你给我老实回答,这次又是你先惹的事?”
“我……我哪有啊!”李天意狡辩道:“我都不知道咋回事,脸上便挨了一拳……”
张强给李天意使个眼色,笑呵呵的说:“李总,这事确实不是天意的错,是咱们保卫工作没做好,让外面社会上的人混进来惹事。”
李甘压了压火气,给李天意说:“明天要上课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学校宿舍呆着,哪也不许去!”说完,与张强客气的道别,在一个司机兼保镖的陪同下,先走了。
张强到住院部药房拿上消炎药,在送李天意回宿舍途中问:“天意啊,你没看清是柳根打你?”
李天意老实的回答:“是没看清,不过,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没看清你不能那样说呀,还差点被他反咬一口,说你非礼女生,而且,旁边还有很多的人看到你拉着一个女生的手不放……”
“谁tmd胡说八道!我哪有非礼女生了!那小**……”李天意没等张强把话说完,怒气冲冲的想把邱叶是个娱乐城上班的**说出来,可他一想,要是那样说的话,张强找那个叫爱娃的娱乐城小姐问起,还不得把自己那晚试图强-暴苏妙玲和爱娃的事给抖露出来。
“那个女生你认识?”张强问。
“不认识。”李天意摇头回答。
“那你拉住人家女生的手干嘛?要是那个女生告你的话,这事可闹大了,传到你爸耳里,对你可没好处。”张强也确实在为李天意着想。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李天意歪着脖子问。
“那还能怎么样?我认为还是别追究的好。”张强回答。
“我真tmfd背!都是那穷小子给害的!从第一天进学校报到,就开始走霉运似地!这次又吃了个哑巴亏!”李天意回想着从见到柳根后,自己凡事都不顺,不仅在学校,在娱乐城还差点闹出大事来,越想越窝火,把这些帐,全记在了柳根一个人的头上。
---------------------------------------------------------------------------------------------------------------------------------------------------------这一晚,柳根躺在床上,也在想李天意想到的问题,觉得从家里出来到现在,还没一个月时间呢,却在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这些事加起来,比过去十几年发生的还要多,还要新奇,不知道将来七年时间里,还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大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带着对未来不可知的思绪,柳根慢慢地睡了过去。
秦越一早的亲自驱车,把试验用的药物送到了校医院。
这是他花费了毕生精力研制的新药,好不容易走到了临床前期试验阶段,只要这个阶段顺利通过,便可以申请药准字,进行临床试验了,把这个新药说成是他的孩子,一点不为过,目前这个孩子,即将哇哇坠地,他在激动之余,又有些担忧,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能大意,必须亲自抓好这个试验阶段。
钱坛在校医院一早的等着秦越送第一天的药过来。
“钱主任,按你提供的名单和分组,我已经把每一个试验者的药分装好了,只需要按试验者报的名字和所在的组,来监督他们服下即刻。”秦越提着一个塑料小药箱走进办公室的门说。
“这事让我们的人来做不就得了,还让你这位总经理亲自分装。”钱坛伸手去接秦越手中的药箱说。
“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做,别的人,我不放心,试验组和对照组,所服用的药丸,外观上一摸一样,要是搞混了,会影响试验结果的。”秦越没把手中提的药箱给钱坛,而是说:“你把保险柜打开,先把药放进里面去,现在离服药者到来,还有一段时间。”
钱坛于是把办公室那个保险柜打开,里面有很多现金,是用来发放第一笔试验费用的。
秦越亲自把药放进里面,看着钱坛锁上保险柜,这才松了口气似地问:“钱主任,这个保险柜还有别人有钥匙和密码吗?”
“没别人,只有我知道密码。”钱坛回答。
“那我放心了,今天我亲自参加发药。”秦越说着,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又问:“尿样瓶子都备好了吗?”
“喏,在那里呢,都写有每个服药者的姓名和所在的组。”钱坛给秦越倒了杯水,小声的问:“秦总,哪一个是试验组,哪一个是对照组?”
秦越警惕的望钱坛一眼问:“你干嘛对这个如此感兴趣?”
“呵呵……我觉得这事挺神秘的,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钱坛尴尬的笑着说。
“这是为了试验的准确性,受试者不知道自己服用的是不是真药,这在精神和心理上,他们都处于一个平等的地位,要是让他们知道所服用的药物真假的话,服用真药的人心理负担明显会比服用假药的人心理压力大,有时候,心理作用,会导致服药者一些机体不适感,那样,会造成试验结果很大的偏差……”秦越简单易懂的把为何不能透露真假药物的原因说了说:“明白了?不是我故作神秘,这是科学试验,来不得半点马虎,除了我本人,没人知道哪一组服用的是真药。”
说话间,参与分发药品和尿样瓶子的工作人员陆续到齐,李天意没来。
秦越把一些注意事项又做了强调,并分派了每个人的工作。
七点刚过,有服药者到了,秦越让钱坛从保险柜里拿出小药箱,核对清楚服药的人姓名和所分的组后,才有人监督着服下药物,还必须喝下一杯水,同时,财务人员把合约签订的第一笔钱发放出去。
柳根搀扶着刘军一起到了校医院。
“你叫什么名字?哪一个组的?”一个发药的人问。
“柳根,a组。”柳根回答。
他看到那个人从小药箱里的左半边,拿出瓶盖子上写有自己名字和a的小塑料药瓶,拧开盖子递过来:“把药服下。”
柳根接过来,仰头把小药瓶里的胶囊倒进口中,一个人递来一杯水:“把水喝了。”他接过来一口喝干,又有人说:“张开口。”用一根压舌棒在他舌头上下拨弄几下,检查完他的口中确实没有药丸了,这才有个人递给他一个写有名字和a的长条塑料瓶:“记得明天早晨起床第一次小便接在瓶子里送来。”
钱坛和秦越在旁边站着看,监督发药的人程序是否正确。
柳根看到钱坛,向他点头微笑打招呼,钱坛也点点头,但脸上没有笑容。
“柳根,这是你的钱,在这上面签个字。”一个财务出纳递给柳根一打钱:“你数数。”
柳根接过来,手指有些抖,数得很仔细,确认是五千元后,才弯腰在一个表格上,自己名字后面有五千元的数字,他在签名的地方,签上了名字。
刘军因为双腿膝盖还没完全好,柳根拿上钱后,在门口一直等刘军出来,才搀扶着他往楼下走。
此刻,参加服药的男女同学,陆续来了,人数还不少,很多人都认识柳根,都喊他‘根哥’打招呼。
“今天上午,是在一教(第一教学楼的简称)大教室,一班二班合在一起上人体胚胎组织学?”刘军问。
“嗯。”柳根答。
刘军朝钟楼看一眼:“还有四十多分钟,咱们先回宿舍。”
“好。”柳根答。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60章 玩物典当行
柳根回到宿舍,张建他们吃完早餐直接去教室了,祥子也到食堂买早餐,他把五千元钱与内-裤里剩下的两千多元凑在一起,想如何把钱装好,祥子正好端了饭盒、提着装了馒头的塑料袋进来。
“根哥,吃早餐……”祥子进门后看到了柳根手里的钱,把饭盒及馒头放在桌上,饭盒里有汤面。
“你吃了吗?”柳根问了一句。
祥子摸着刮光的头回答:“吃过了。”又朝柳根手中的钱瞅了一眼。
柳根把钱塞进一条摆裆裤的兜里,放到柜子中,关上柜子门时,想把锁锁上,但他又觉得那样不好,当着祥子的面锁上柜子门,那不明摆着在防他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门锁上,坐到椅子上开始吃面条和馒头。
“根哥,要是来传呼,我该不该去教室找你?”祥子朝柜子的门看。
“我上课时候不会来传呼的,但中午极有可能会呼我。”柳根回答。
“哦,那我把衣服洗了。”祥子说着,开始拿起柳根和他自己的脏衣服到卫生间去洗。
柳根匆匆吃完早餐,拿起人体组织胚胎学课本,朝阳台外喊了一声:“祥子,我走了啊!一会你把饭盒也洗干净!”
“哎……”祥子回答一声,听到门关上的声响,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柳根的储物柜前站着嘀咕:“里面会有多少钱呢?我爹那道表当期今天到期了,要是不赎回来,几万块钱的表,就那么白白丢了。”他在犹豫,来回的走着,嘴里不停的嘀咕:“这可是根哥的钱啊,我不能拿……可是,要是不用根哥的钱,我去哪找那么多钱赎回我爹的表啊……先借用一下,大不了以后抬死人的钱我一分不要,都给根哥……”
想到这里,祥子拉开柜子门,找到那条装钱的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钱,从中数了三千元,剩下的又塞回里面,然后把裤子放回柜子里,快步走到阳台上的帐篷边,从枕头下拿起那张当票,自言自语的说:“根哥,对不起了,为了爹这道名表,我只好先斩后奏了!”
-----------------------------------------------------------------------------------------------------------------娱乐城的孙经理,在他办公室的简易钢丝床上,还迷迷糊糊搂着苏妙玲睡得正香呢,手机铃声的骤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赶紧翻身起来满地找裤子,听到手机铃声从办公桌下传出来,他爬进去拿出裤子,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也不看便接听:“喂……”听到对方的声音,这才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原来是张老板呀,我说是谁呢,一大早的给我打电话……啥事?”他朝露出大半个身体的苏妙玲瞄了一眼,见她睡得很甜,那摸样别提多诱人,心痒痒的走过去,又贴着她娇-嫩的身躯躺下,一只手接听电话,一只手伸到苏妙玲的胸前……
“啥?现在……那好,我半个小时后到,你给我把货留住啊……好嘞,一会见。”孙洪明挂上电话,有些不舍的在苏妙玲香肩上亲了一口,下床穿衣服。
苏妙玲被温寒梅收下,孙洪明便威逼利诱的把她给弄到手了,昨夜第一次让苏妙玲陪睡,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折腾到几乎天亮,现在还感觉浑身酥-软呢。
“孙经理,你这么早去哪呀?”苏妙玲醒了,侧翻过身来,把身体正前面露在孙洪明的眼前,惺忪睡眼问。
“哦,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睡,上午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我一会出去时,把门锁上,你放心的睡。”孙洪明穿好裤子,捡起地上的t恤,坐到床边,一脸坏笑,伸手在苏妙玲的身体上摸着说;“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功夫不错,再陪我两天,我便安排你接客,那些有头有脸的王八羔子们,肯定会被你这个小狐狸精给迷住的,呵呵……我这样整天在花丛中生活的人,都被你给弄得神魂颠倒了。”
“你这个色鬼!”苏妙玲在孙洪明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是不是这地方经常被娱乐城的姐妹们伺候惯了,胃口越来越叼了呀!”
孙洪明的手像是报复一样,也伸进苏妙玲的下面摸着说:“相信我,凭着你这个地方的妙不可言,你会大红大紫的,到时候,攀上了高枝,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好哦……嘿嘿……”说着,缩回手来放在鼻孔下陶醉的闻了闻,这才站起身套上t恤,拿起手机:“走了啊,等着我回来。”
孙洪明到楼下停车场,开上他刚买的奥拓车,直奔玩物典当行。
玩物典当行的老板,姓张,秃头,龅牙,长得很戏剧,像某位著名电影演员,四十几岁,是海蜃娱乐城的常客,与孙洪明两人也有好几年的交情了,只要娱乐城里来个什么新鲜货,他都喜欢尝个鲜,当然,他舍得在这方面花费,认为人生在世,不玩个够本,那不白活一场。他今天一早的打电话给孙洪明,是告诉姓孙的自己店里有个好东西要出手。
孙洪明除了女人外,还有个爱好,那就是收藏点值钱的玩意,与典当行张老板认识后,从他这里还真淘到了不少的便宜好货,赚了不少的钱。
一听说张老板有货要出手,苏妙玲的身体再怎么迷人,也抵挡不住赚钱的诱惑。
“张老板,什么货?这么着急出手?”孙洪明一走进玩物典当行便忍不住开口问。
“绝对的好货!”张老板从柜台后迎出来:“孙经理别着急,坐下来先喝口茶。”邀请孙洪明坐在柜台前角落的沙发上,开始动手沏功夫茶。
“卖什么关子嘛,你是想多从我这里敲点钱?”孙洪明笑呵呵的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张大牙敲谁也不敢敲你孙经理呀!不然你一怒之下,让手下的那些打手们,哪天把我的铺子给砸了,把我这两颗大门牙给打脱,那我可真的是赔了铺子又掉牙了!哈哈……”张老板给孙洪明倒了杯茶水,自嘲的开玩笑哈哈大笑。
孙洪明哧溜一声喝了一杯茶,心里惦记着还回去跟苏妙玲再玩一次呢:“别废话,快拿出来看看,我最近手头有些紧,要是太贵,货再好,我也买不起。”
“还记得你上次看好的那块表吗?”张老板眯笑着问。
“哦……”孙洪明来了兴趣,把身体朝前欠起:“当期到了?”
“今天正好到期。”张老板哧溜喝一口茶水,咂咂嘴回答。
“还是那个价?”孙洪明问。
“是啊,还是你上次看到的那个价。”张老板点头。
“太贵了!”孙洪明把背靠回椅背上,掏出香烟,递给张老板一支:“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
“呵呵……咱俩谁跟谁呀,你付一半的钱,另一半等孙经理你手头周转开再给也行。”张老板点上烟回答。
“还是贵啊,要是两万,我还能接受,两万八,买只新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孙洪明在一点点的和张老板磨。
“但你花钱也不一定买到那么经典的名爵全自动机械镶钻的表啊,何况这可是一款私人订做的全手工表,在市面上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哦。”张老板当然不会轻易的让步,他干这行多年,知道这只表的价格不菲,深懂孙洪明心里的想法。
孙洪明心里清楚,这只表要是在市面上买新的话,少不了六七万,还不一定买到真家伙。
“但毕竟是只旧表,说不定这表还是来路不明的脏货呢,最近有几个贪官落马,几乎都从家里搜出世界名表,少则几万,多的十几万都有……”
“呵呵……孙经理,这表你尽管放心,我敢用脑袋担保,绝不是脏货,干净得没有丝毫铜臭味,我清楚的记得,三个月前,是一对西北父子把它押在我这里的,我出价一万死活不不当,最后,我只好以两万三收下了,上次你看中,我不敢给你,是担心人家来赎,我拿不出表来,你也知道,吃咱们这碗饭的,信誉为先。眼看当期到了,还没人来赎回,看来是表主人……”话没说完,祥子风风火火的推开玻璃门冲进来。
“老板,我来赎回……”
“你稍等一下啊,我这里有客人。”张老板被进门的祥子打断了话,有些恼,没好气的大声给祥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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