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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弃篱
天刚发亮的时候,他已在床上。
裴青妤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睁开眼看着他俊朗的侧面,那上面平添了几分的忧郁,让她不悦。衣衫全没的她在被下软软的爬到他身上,低头轻吻他唇。
他睁开眼对她温柔一笑,双手握上她光滑的腰。
“昨夜我作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舍我而去了……”她两眼楚楚欲泪。
他心不忍,轻柔道:“怎么会呢?别胡乱作梦。”
她便楚楚一笑,送上她唇。
帐内气息渐热,她双手撑起,将峰尖送到他唇边,磨蹭挑/逗着。
他便一下吮住,狠力吸着,手抓上另一硕峰,揉捏着……
“嗯……”帐内燎起了火热。
臀下腿间,她很快让他进了去,使他不得不要……
……
纵然欢愉了一次,起来的时候时辰仍是尚早。不比以前,他要之不尽……
饮雪给裴青妤梳着秀发,一脸的不满:“虽是妾妃,但这婚礼的排场也太简陋了吧!真是太欺负人了,一个活人的婚礼竟比不上一个死人的?!而且我们还是怀着他们大霁的血脉的呢!”饮雪撅着嘴,“太子也是的,也不给小姐你争取一下!你看,新婚第二天就早早走了,连以前的卿卿我我都比不上……”
饮雪见镜里的裴青妤脸色难看并不屑,便住了嘴。
裴青妤拿起一只翠玉耳环在耳旁比了比,似乎不满意,往梳妆案上一扔,冷冷道:“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她的婚礼再盛大又如何,太子妃现在还不只是我一个?而她呢?睡在黑暗湿冷的地下,想必早已腐烂成虫了!”
“也是,还是小姐想得明白。”饮雪忙附和的一笑。
“至于子鸾,他终究是爱我的。只是他心里太内疚,罪恶感一时平伏不了。时间会治愈一切的。”她又道。
“是。”饮雪愉悦起来。
承恩殿。
“皇后,太子昨夜新婚之夜去了太庙。”内妇禀。
皇后将指间捻着的鱼食投进鱼缸里,面容一如既往的威沉,道:“子鸾虽是睿智多谋,处事果断,雷厉风行,可心地善良,从小到大都没有害过一个无辜的人。辛掬汐的死,一定对他打击很大,他对自己的谴责是可想而知的。”遂又嘴角一冷,“哼,我看那女人能体贴多久!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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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先帝崩。
司城子鸾登基为帝,追封正太子妃辛氏为懿皇后,妾妃裴氏立为皇贵妃,三皇子司城子鹭封皓王。
小镇拥挤的皇榜前,挽着小竹篮的寄月看过皇榜,一脸不高兴的转身就往家里走去。
推开竹门,便是一阵墨兰的香气绕鼻。
简陋的屋里,正在案前书写的辛掬汐听到声响,问:“寄月回来了?”
“嗯。”寄月有气无力的应,放下篮子走进屋里就坐下。
“怎么了?”掬汐问:“是不是今天的书画卖的不好?”
“不是,全卖完了。”她道。
“真的啊?”掬汐高兴的说:“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寄月一下坐直看向辛掬汐,“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他登基为帝了?”
掬汐脸上回复平和,道:“知道啊。”
“那你还这么心平气和的?”寄月一脸的不甘心。
“不然怎么样?”掬汐将一写好的长方小笺折成四折,放进一长方黑木匣里。木匣里像这样的小笺早已排挤得满满的。
“要不是那个女的,小姐你现在就是当今的皇后了!”寄月气愤道。
“我现在就是当今的懿皇后啊。”掬汐微笑道。
“那只是你的灵位在当着!”寄月不依的撅起了嘴。
掬汐见她这样子,微微一笑,“你是不甘心你当不成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吧?”
“我是替小姐你不值!”寄月道:“幸亏天没全瞎了眼,让那女人流了胎,至今都没生下一男半女!”
掬汐脸略沉了,斥道:“欸,别这么说话。”
寄月便收了嘴,“我做饭去了。”
看着她负气而去的背影,辛掬汐怜爱的笑了。抬眼看向天空,只要双亲健在,而心里的那个他也安好,便足已。
她隐居在这个小镇随岁月老去,再真正的死亡,也无妨。
只是亏欠了寄月,要她花样的年华因她而无声无息的绽放,无人观赏,直至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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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殿。
偌大的殿里,闲适的鸟语花香自殿外扑进。
倚在卧榻上的裴青妤闲闲的看着将墨兰搬进殿里来的饮雪,道:“怎么搬这么多墨兰进来?”
饮雪有些愕然的看向她,道:“贵妃娘娘忘记了?皇上喜欢墨兰啊。”
“是吗?”她淡淡的应,似乎想不起这个事情,也不想去想。
“殿里摆了墨兰,皇上来了喜欢,就会多留宿风华殿,陪娘娘温存长夜了。”饮雪用心良苦。
裴青妤嘴角一沉,“他现在是皇帝,日理万机,更没有时间夜夜陪着我了。”语中似另有隐意。
虽然他每天都来,有时一夜,有时一午,有时一时,但伴她长夜至天明而又可以温存的一月大概也就四五天。她身子不方便的日子,他倒是夜夜来。
也不是他到别的妃嫔那里去了,偌大的皇宫里只有她一个妃子,太庙里的那位当然不作数。他确是遵守了他的承诺,登基后,无论太皇太后、皇太后或是朝中大臣进言要选秀纳妃,充盈后宫,他都没有答应。
只是,往日的激狂与缠绵不再了。是他对她没兴趣了么?不是的,他对她依然体贴宠爱。只是她低估了一个死人的力量。
她以为,辛掬汐的死,他一年半载总该平伏了。可没想到至今他都释怀不了!一个死人如此横亘在他们之间,无论她是多么娇媚温情,床上如何妖娆主动,也是敌不过她。
饮雪见她如此,讨好道:“皇上也是的,就算再日理万机,也用不着夜夜在朝銮殿批奏折批到天明吧?”
裴青妤不语。
“再说那个人都死去那么久了,现在登基已有八月,怎么还不立娘娘你做皇后啊?!”饮雪又说。
裴青妤脸上更是沉得难看。
“难不成皇上以后也不立皇后了?”饮雪突然想到这个可能,两眼担忧。
“皇后不皇后的,这后宫里还不是我最大?”裴青妤道,心里可是有些不悦。
“说是这么说,可下面那些人可势利眼了。他们知道娘娘您出身低微,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又不喜欢你,表面上对你恭敬不已,心里却是瞧不起的。”饮雪说:“要是那时没有流了胎,有子嗣在手,别说这后位,那些人噼哩啪啦的就死心塌地巴结在贵妃娘娘您周围了……”
正说着,殿外宫女报声传来:“练公公到。”
话音刚落,内监总管练承书带着两名小内监走进来,下跪道:“奴才参见皇贵妃娘娘。”
“起来。”裴青妤温声道。
“谢娘娘。”练承书起来。
“练公公到来有什么事吗?”裴青妤面容温婉,问。
“回娘娘,昨日蜀地进贡了些许上好的绸缎,皇上命奴才来呈给娘娘挑选些喜欢的。”练承书弓着身回。
“哦?”裴青妤看着后面两个小内监将手上擎着的十来匹绸缎摆在案上,脸上笑着,道:“皇上真有本宫的心,替本宫谢过皇上。”
“是。“练承书恭敬道。
她目光落在那些绸缎上,在颜色多样中细细挑选,最后目光落在大红金线凤纹绣的一匹上,轻轻指道:“本宫就挑这一匹吧。”
练承书抬眼一看,脸色一变,极是为难,道:“回娘娘,这……”
裴青妤见他吞吐,问:“怎么了?是不是本宫不是皇后,不能用大红凤绣的?”
“不是,”练承书忙道,悔恨自己一时大意:“只是……这一匹皇太后已经旨了用来裁制先后懿皇后的祭衣……”
“哦,原来是这样。”裴青妤轻轻道。
“既是挑选了的,怎么还呈上来?”一旁的饮雪忿道。
练承书见裴青妤没有喝止她,忙跪下道:“奴才该死!都是下面的小内监不长记性,忘了把它挑出来了。”忙厉声命后面的小内监道:“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它拿开?”
“是!”小内监诚惶诚恐应,上前将那匹大红凤绣绸缎拿下。
饮雪忿忿的看着,有气出不得。
“皇上也是这个意思吗?”裴青妤问。
“回娘娘,皇上也是默允了的。”练承书回。
裴青妤沉默不语。
“那……请贵妃娘娘重新挑选……”练承书小心翼翼。
裴青妤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堆绸缎,深明大义道:“既然如此,那就要橙粉的那一匹跟墨绿的那一匹吧。”
“是。”练承书松了一口气。
“这一匹墨绿的就赏给练公公你做一身新衣裳。”裴青妤又道。
练承书闻言惶恐,恭敬道:“奴才卑下之身,哪配穿这么好的绸缎。”
“练公公谦虚了,”裴青妤温婉道:“或是练公公不屑于领本宫这赏?”
练承书忙伏下身,小心应对:“奴才荣幸都还来不及呢。谢贵妃娘娘!”便上前接下了。
“你是这宫里的内临总管,又是皇上的随身内监,打小侍候皇上的,还望公公以后更尽心尽力侍候好皇上。”裴青妤道。
“娘娘放心,奴才定当会如此。”
“那就好。退下吧。”
“是。”
看着他们退出的身影出了视线,饮雪气愤的道:“哼,不是还有几个月才到她的忌日吗?用得着这么快就张罗着吗?”
“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跟一个死人计较。”语气冷淡。
“是。”不情不愿。
“这匹橙粉的绸缎就赏给你做衣裳吧,这颜色你穿好看。”裴青妤道。
饮雪一听,喜上眉梢,高兴跪下谢道:“谢贵妃娘娘!”
“只是,娘娘为什么要赏给练承书那么好的绸缎?”她起来又道。
“在宫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裴青妤道:“况且,他是子鸾身边最亲近的人,笼络了他,对我们有好处。”
“也是。”饮雪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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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旖旎。
晚春的风带着殿外的杏花香气盈盈拂进殿里。
裴青妤从热气氤氲的宽大浴池里起来,湿漉的双脚踏上池边,玲珑有致的胴/体沾了几瓣嫩红的杏花花瓣,衬得她肤色更是细腻。
三年以来,她的身形依然姣好。要说变亦只是双峰变得更为丰硕坚/挺,臀部更为浑圆高翘。
见她上了池,一旁的饮雪马上迎上巾帕,给她拭干身上的水。纵使她如此侍候了她多年,但看到她这样婀娜凸凹的身体,心脏也不禁急急跳动,要是换了男的就更不用说了。
拭干水珠,饮雪给她披上金色纱透开襟连身内裙,在侧腰下松松的系了细小裙带。
对着铜镜,裴青妤娇媚看着自己在纱裙下清晰可见的身体,堪是满意。
饮雪又将丝质百花绣纹大袖茜子红罩衫给她披上,拖曳的裙尾,飘逸的宽袖,衬着内里金色的纱裙,透彻的肉色胴/体,让人为之躁动。
饮雪拿起梳妆案上描金瓷质香膏盒,打开盖子呈上,她纤指绕起,在晶莹粉透的膏体上一抹,点在两耳后雪脖上及胸口前。
“记住,不管什么事,不能进去打扰我!”裴青妤道,脸上不着痕迹的泛起丝儿期待。
“是。”饮雪从命。她知道,一直以来,除了皇上来留寝一整夜外,小姐几乎每夜都进佛室参佛求子,并且总是次日天亮或是午时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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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后宫深处的偷情(疯糜)
“是。舒嫒詪鲭雠”饮雪从命。她知道,一直以来,除了皇上来留寝一整夜外,小姐几乎每夜都进佛室参佛求子,并且总是次日天亮或是午时才出来......
正要踏进佛室,殿外传来:“皇上驾到。”
裴青妤柳眉稍稍一蹙,停住了脚步。瞬又泛起温柔的笑,系上罩衫衣带,微微掩住胸前的汹涌,出外殿迎接。
一身龙袍的司城子鸾踏进殿里来,三年的时间,俊朗的脸上多了一些坚韧与沉稳。逼人的英气,与挺拔的身材,在黄袍加身下魅力不凡。
“臣妾参见皇上。”裴青妤屈膝行礼峥。
他将她扶起,她身上那幽香便拂来,他眸光柔柔落在她脸上,“有想朕了吗?”
她羞涩的垂首,道:“臣妾时时刻刻都想着皇上。”
他嘴角温柔一笑,一把将她抱起,往寝殿里走去。识趣的饮雪随即退出去,轻轻把殿门关上客。
酒红的纱帐在柔柔夜风里轻轻摇曳,他将她放在同色锦衾的床上,俯身吻着她,她仰起下巴回应,双手在他腰间解着他的龙袍,呻吟之声从她嘴里喃喃溢出。
他手拉开她腰间的裙带,罩衫衣襟滑向身体两侧,露出金色纱裙下高耸的双峰,他手隔纱覆上,唇啃吻而下,吮上她分明的峰尖……
“嗯……”她双手环上他颈,自然上拱起上身,腿从裙隙处伸出,勾上他腰。
他呼息粗重起来,在她萦绕的幽香中加重了唇手的力度。
“嗯……”她扭动着腰身,享受着他的蹂躏。
欲火骤升处,她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妩媚解开纱裙腰间的带子,纱裙自肩膊滑下,完全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那峰上清晰可见他蹂躏后的红痕……
他撑起身子,一手握上她硕峰,含尖吸吮……
“啊……”她肆意呻吟,更前的迎上雪峰。臀下,扭动着,幽深的腿间磨蹭着他的茁壮,似迎进又拒之……
他一声低吟,一下将她压在身下,深深挺进!
“啊——”她高亢的叫吟,蛇般的身躯展现着妖娆。
视觉的刺激与她幽香的纷扰,他激狂的加速,最后一把将她扳过身,提起她翘殿狂猛冲撞……
她极尽可能翘起圆臀,让他肆意驰骋,深处冲起的痉/挛快感使她抓紧了酒红的丝被,细腻的肌肤泛起了汗珠……
颠峰过后,他温柔的轻抚着她的玉臂,看她安睡在自己的臂弯里。缓过身体后,他轻轻抽出手臂,无声穿上散落的龙袍。
“皇上要走了?”她柔柔睁开眼,轻声问。
他转过身,俯身在她额上吻了吻,“是的,朕还有奏折要批。明天下了朝,朕就来看你。”
她脸上一副不舍,体贴应道:“嗯。”
“那你好好睡。”便转身离去。
“恭送皇上。”她撑身作了作福。
听他出了寝殿,再踏出了风华殿,她坐起身子,在臀下垫了一块白绢,丹田猛的运力,将他发在体内的留白逼了出来。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她知道,他完事后不会留寝,便闭目等着他的离去。
今夜她本以为他不会来。便更是主动的迎合他,让他要得淋漓尽致,快些冲上高峰,好早些离去。
她虽喜欢他床上的侵要,但她有更期待的事情要做。
穿上那身诱人的衣裙,她再次抹上香膏,走进佛室。
佛室封闭幽暗,只墙边两盏小灯映出光线。一边墙供着送子观音,供案前摆放着一个蒲团。蒲团后面垂着一扇纱帘,纱帘后隐约可见用作抄经的案桌,案桌上摆着经书、纸笺与笔墨等。
穿过纱帘,她手在墙上一按一旋,墙身随即打开成一扇门。她踏脚而进,将墙门关上,墙身回复得紧密无缝。
通过一幽暗曲折的通道,在通道末端她再打开一扇石门,轻盈步了进去。
“我等你好久了。”庞大的山洞里,温泉池里的司城子隼摊着两臂搭在池边上,闲淡的说,深锐的两眸看着池面上漂荡的花瓣。
她盈盈一笑,向他走去,“我没想到他突然会来,所以耽误了一些时辰。”
司城子隼眉一扬,眸光更深不可测,脸上却没有恼怒,甚至连一丝儿的在意也没有。
她步近池边,身上松然披着的大袖罩衫无声落地,一身剔透的纱裙随着她步步踏下水池,漂浮在水面花瓣上。
他两眼盯着她婀娜走下水里的身姿,那双嫩红的峰尖顶着金色的纱衣,颤颤欲出,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邪的笑意。
她风情万种的走到他面前,食指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前轻轻游离,“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红唇勾起性感的弧度,目光勾人。
司城子隼不答话,冷邪的目光沿着她的雪项一直向下,最后落在湿漉纱衣紧贴的半露水面的双峰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透贴的纱襟,剔了剔那胸上因经受蹂躏而留下的红痕,道:“一夜承欢两个男人,你很享受吧?”声线冷沉,却极是挑衅。
她媚眼充满***的看着面前这个爱了十一年却始终未能得到他心的男人,极致媚惑,“你待会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知道她只是他捡来实施图谋的一个棋子。但她相信有朝一日她能将他收在裙下,与他共度辉煌的余生。
他唇邪魅一勾,手一下握上她右峰,“那我就让你享受一下生不如死,死又如生!”
她身一阵痉/挛窜及全体,忍着喉间的叫吟,道:“求之不得!”这感觉,是司城子鸾给不了她的。
“果然很会勾/引男人!难怪我那智武双全、冷静沉稳的皇兄也被你蒙骗了!真不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调教!”他指挑/逗着她的峰尖,谁也没想到他这位周岁未满就被幽禁在苦寒边疆的二皇子司城子隼,早就在前往的途中用一不知名的婴孩狸猫换太子般调了包。现在在那牢府里禁着的,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更没想到,他早已安排了美人接近当今皇上身边多年。
裴青妤冷蔑的一笑,“他这种男人,无非喜欢的就是那种楚楚清纯的女子,我只那么轻轻淡淡的扮演了一下,再把这身躯体的处身给了他,就俘获了他了。”她挺了挺傲人的胴/体,峰尖上自他指尖撩拨起的痉/挛早已燥热了下腹,“之后再加上我那精湛娴熟的床上功夫,更让他死心踏地了。要不是我暗地里刻意让人向他母后‘走漏’了风声,他还真带着我私奔了呢!那样,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你真没让我失望!”他加重手上揉捏的力度,凑近她雪脖,“只是,对我也还需要用这欢情香吗?”
她唇贴向他耳边,呵着热气道:“我只是想,你卖力激狂些……”
他唇又冷魅的一勾,“为了能在你的身体里种下我的骨肉,然后子凭母宠,当上太子,我岂会不卖力?!”手又加大了强度。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别的让你卖力的吗?”她问,玉臂勾上他的脖子。
“当然有!你这身身躯,我确实喜欢!特别是他要过后的!不用这欢情香,我也想干你至欲仙欲死!”能任意上那位一国之帝皇兄的唯一妃子,他心里特舒爽!特别是,这女人的心里爱的是他!忽然间,他觉得那个人好可怜!
她艳唇一扬,手向他下身伸去,“他明天下朝后才来看我,你有足够的时间!”
他邪惑勾起唇角,手一把掐住她下巴,“***/货!不过,我喜欢!”目光拼发出野性的光芒。
她被他掐得仰起脸,道:“我知道!”
他眉挑了挑,欲气逼人,“别张狂,待会别求饶!”
“绝不会!”她挑战性的迎视他。
“那就开始你生不如死,死又如生的旅程!”说罢,狠狠猎住她唇,狂野啃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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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后宫深处的偷情2
“那就开始你生不如死,死又如生的旅程!”说罢,狠狠猎住她唇,狂野啃吻……
“嗯……”她炙热若狂,妖娆的身体蛇般攀黏在他身上。舒嫒詪鲭雠
他身一转,将她压向池壁,她头便顺势仰枕在池边上,双手张开,享受的搭在池沿上承受他的狂野……
洞内灯光旖旎迷朦,纷糜映着洞的那边一张铺着白色皮毛的大石床——这数年来他俩在上面欢愉过无数次的床!
直至两舌咬缠得发痛发痒,他才松离她唇。看着眼下两颊绯红、艳唇胀肿的她,他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邪魅。目光顺着她雪脖而下,她张臂敞开的硕峰在她的喘息下一起一伏,极致撩人…湎…
这三年多来,司城子鸾因害死辛掬汐一事,对她的索要减少了很多。使他俩“偷情”的时间多了不少,在她身体里播下种子的机会就更大了。
他手在水下解开她腰侧的带子,另一手优雅的撩开黏贴在她上身的纱衣,两指顺着峰沟而下,探进她腿间,冷冷问:“他的东西,逼出来了吗?”深深探入……
她仰了仰身子,极尽享受的呻吟了一声。媚眼斜勾着他,左腿自水里伸出,脚趾头轻点在他胸膛上,一点一点蹑向他的脖子,“逼了。”红唇妖娆淋。
他如何能漠视如此一条光/裸白皙的腿在眼前放肆,一把抓住她脚掌,将她腿压向她,硬使她站着“叉”开了一字马!水下,她便洞穴大开,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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