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术娘娘爬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弃篱
翌日,她一身正规的大红皇后朝服,提前时辰等在接见外臣的太安殿后的回廊上。
一身帝王朝服的司城子鸾在练承书的随侍下走来,远远看见雕栏玉砌栏杆前她挺直立着的背影,清淡悠远,尽管身着的是大红凤纹的华丽后服。
听到有脚步声走来,她转过身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他只瞥了她一眼,那日清净的脸上淡施了铅华,别是一种婉约,头上那繁复的凤簪珠钗叮叮呤呤的摇曳着,却也沾染不了她脸上的淡雅。
他眸光没有多停留,如同她不敢看他的低垂的美目。
一路同行,经后殿步向太安殿前殿,她目光总是45度的垂视,专注的呼吸着身旁他的气息。鼻间他味道纷萦中,拖着冗长裙裾的她腰身挺直,步履得当,保持着一国之后应有的高贵与尊严。脑海里,是刚刚他一身帝王朝服英气的样子。
进了前殿,于帝席旁落了座。她抬睫看了帝席下一眼,发现右边席间皓王司城子鹭也在,她眼底温婉的笑了笑。
司城子鹭当然会意到了她的“打招呼”,看着一身皇后装饰的她,眼里蕴含着隐约的惊呆与怔迷。
自那夜在养寿殿的“审问”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她。看她那一如以往安浅的脸,应是过得尚好。他嘴角也笑了。
接下来,邻国皇子觐见的时候,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儿,摆摆场面而已。她目光60度的垂看着殿下的地面,露出皇后分寸的微笑,弧度不小也不过。
整个席间,她只记得她被敬了几次酒。歌舞响起的时候,眼前精彩的声色也没抓住她的注意力。
她一直专注的,是身旁他的气息与好听的说话的声音。
一声一息,她都没有漏掉,暗暗的归进心里。就像一个挽着小篮子的小姑娘,贪婪的不知疲倦的捡着那难得飘落的花瓣……
一直应酬着邻国皇子的司城子鸾,无不觉出她的安静与尽职。偶尔抑制又忍不住的眼角末梢,瞟到她的脸上,那幽远的目光,不知在想着什么。
观赏歌舞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清雅的脸上已泛起了酒后的淡红,眼里的缈远全然没将眼前的华舞纳进焦距里。
他不觉想到了绿雀说的她像皇祖母的“暮年论”,而她又岂止是皇祖母的那样,至少皇祖母还有他们不间断的晨昏定省,而她……心里又泛起了那莫名的复杂的感觉,他很是烦燥,责怪自己不应关注她。
这一切,她的孤寂,他的冷淡,司城子鹭全看在眼里。一向嬉笑的眼底,蒙上了黯然。
好不容易,接待结束。
席地坐了这么久,她艰难的站起。便听司城子鸾不带感情的说道:“把皇后娘娘送回去。”
“是,皇上。”一旁的宫婢道。
“恭送皇上。”辛掬汐努力缓着头上的弦晕,福道。一旁的寄月觉察了,更紧的搀扶着她的臂。
时已黄昏。
初夏的暖风吹拂着她微熏的脸颊,甚是舒服。只是酒后心律有些紊乱,脚下又步履不停,让她难受起来。
“寄月,我们停下休息一会再走。”在荷花池边,她道。
“是,皇后。”寄月有些儿担心。
“你们都选退下吧,只留寄月一人侍候本宫就行了。”她拼退身后的十数宫婢。
“是,皇后娘娘。”
此时,天边流霞又如那日般温煦。
她在寄月的搀扶下,慢慢在池边的大石上坐下,欣赏着那流霞美仑美奂的变幻。池里的荷还只是星星点点,距离荷花盛开的时日还有一段日子。那霞光映在大半的池面上,再反映于她绯红的脸上,锦锈的身上,极是美。
“好一幅皇后醉酒赏霞图啊!”身后传来司城子鹭轻松调侃的声音。
“奴婢参见皓王。”寄月高兴的行礼道。
辛掬汐转过头,一笑,轻轻站起,道:“到了宫里,皓王还是那样不严肃啊。”
司城子鹭笑,嬉笑的眸里藏着深深的温柔,弯身福了福道:“皓王子鹭参见皇后娘娘。”“终究还是要皓王这样见礼了。”辛掬汐淡淡叹道,脸上微笑着。
司城子鹭笑,心里却掠过一阵恻隐,“一国之后的生活,皇后可过得习惯?”
“还好。”她说,嘴角含笑。见到了好朋友,她岂能不开心的呢?
司城子鹭看了看天边的流霞,打趣道:“皇后娘娘可愿赏子鹭观霞?”
“准。”辛掬汐也高兴的与他打趣。
三人都笑了。
辛掬汐重坐回大石上,司城子鹭站在她身旁,而寄月则守立于两人身后,一起赏着天边的流霞来。
“比起小镇里的生活,皇后更喜欢哪一种?”少顷,他看着变幻的流霞问。
“对于本宫来说,从小镇到宫里,从民女到皇后,从人女到人妇,都没有什么区别,过的同样是安静如水的日子。”她柔柔的道来:“不过,到了宫里,就不用日夜写字作画绣花讨生计,也不用皓王费尽心思想着各种的理由来给本宫送‘俸禄’,更不用皓王千里迢迢的才能来看本宫,多好啊,不是吗?”她嘴角婉约。
他低头看她,问:“皇后想见子鹭?”
“当然想见了,皓王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又是本宫的挚友,岂会不想见的?”她两眼真挚。
他心里虽是有一阵失落,但还是高兴的。笑道:“那倒是。说不定哪天皇后娘娘又要死一次,还需要我这个挚友帮忙呢,怎么可以不保持维系呢。”他又发挥起他的不正经来。
她只笑,眉眼好看得不得了。
这一段,被从朝銮殿出来走在池边的司城子鸾看在眼里,他们之间那没有拘谨的对话也听进他耳里。他还从没看见过她脸上如此轻松愉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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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初经人事
还从没看见过她脸上如此轻松愉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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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艰难与狼狈才爬上眼前那匹俊美雪白的马,坐在马背上的绿雀担惊害怕。
“公主别惧怕,大胆去驾驭它,末将会一直牵着马绳的。”马旁的亦阳将军说。
“嗯!”她用力的点头。刚才他搀扶她上马时留下的手温似乎还在她腰间滟。
亦阳将军右手牵着她的马,左手牵着自己的黑驹,脚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教她最基本的骑术。
绿雀倒是学得很快,不用半天便能基本掌握了。
他放开马绳,道:“公主独自试试。祟”
“好。”她信心十足。谨慎的扬起了缰绳,向前骑去。
正当她高兴的转过身向他现出学成的表情时,马突然耍起脾气来,向前狂奔而去。
“啊!”她大惊失色,紧紧抓着缰绳,无助得在它背上左摇右晃。
亦阳见状,忙跃上自己的黑驹,挥鞭追去。
被抛得五脏六腑都快散架的绿雀脸青唇白,体力不敌了,正要被甩下马的瞬间,追上来的亦阳侧弯下身,将她拦腰兜进自己胸前怀里,那白驹便自个儿向前猛奔了去。
惊得冷抽着气的她忙两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惊喘着气息,“好害怕……”
“不用怕,公主,现在没事了。”他安慰道。
她似乎惊魂未定,小脸在他颈间摇着,“本公主还是很害怕……”柔软的唇瓣时有时无的触在他颈的肌肤上,并馨香绕鼻……
他体内泛起一股男人本能的热流,辗转抑下,见她如此惊惧,只能驱着马向前走,等她慢慢恢复过来。
马蹄在溪边停了下来。潺潺的溪流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流淌。
“公主下来吧,到溪边洗个脸。”他道。
“嗯。”她似乎平伏了下来,在他耳畔听话的轻应,离了他身下了马。
树林里轻柔的闲逸气息让她心安定了许多。她喜悦的走到溪边大石头上,蹲身用手捧起溪水洗脸。
他见她退了惊吓,心松了下来,也在一边用溪水洗脸。
“啊!”突得一声惊叫,便见她掉进了水里。
他大惊,一刻不缓的纵身跳进水里向她游去……她惊慌胡乱的在水里挣扎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呛了一口水的时间,他已在水下游至,一把扣住她腰,将她拥出水面。
出水的她虽是脸色惊白,亦犹如娇弱的白芙蓉,透嫩欲滴。她呛咳着,一下环紧他脖子,惊得就要哭出来。
“没事了,公主。”他安抚道,将她抱上岸。
初夏的溪水仍是很冰凉,她伏在他肩上冷得发抖,湿透的单薄衣衫下,白皙的肌肤起了疙瘩。
他忙放眼找寻可换衣生火的地方。远远的,一间简陋的草屋映入他眼帘。
野外求生,于他来说,实在太易。在屋里生了火,他走出屋外,轻掩上门,让她在里面卸衣取暖,并等衣衫干透。
他在屋前脱下水淋淋的戎装,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只穿了白色的里裤,将装束与靴子晾在木栏杆上沥水。
转身间,不经意从疏漏的草墙缝隙中,看到屋里的她正脱下衣衫,露出玲珑浮凸的胴/体,胸前浑圆的雪峰高挺,两颗嫩红的蓓蕾在火光下摇曳诱人,而腰下腿间的幽暗隐约隐现……
即使与灵犀两情两悦数年,但他也从没见过女子的胴/体。一股燥热自他身下窜起,他忙失措的转回身,抑压着……
“啊——”身后屋内传出惊呼。
他一惊,转身夺门而进。便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她不顾衣不遮体,直跳到他的身上,玉臂与雪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脖与腰……
他一下怔住,只觉赤/裸的胸膛酥柔顶抵,浪涛汹涌……
“怎么了?”许久,他才听到自己力控后的声音,双手颤颤的抱紧她光/裸的腰背……
“好大的……老鼠!”
“跑了,别怕。”他看了眼那跑走的硕大田鼠,道,心想着不知如何放她下来。
“真的吗?”她问,转头看了眼那里。
“嗯,公主……下来吧,男女有别,末将要到外面去……”他说。
“那你把本公主抱到床上去……”她仍是怕得不敢下地。
他便听命将她抱过去,坐到床边,正把她移开,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紧紧箍着他,“还是不要了,你不要出去,我怕……”
没有一丝阻隔的胸前,她双峰挤压着他,冲击着他抑制的极限……
他脸部抽动,强抑着,然而怀里的她“得寸进尺”又不知死活,整个身子直往他身上黏,骑坐在他腿上的腿间紧贴的坐压在他的燥动处……
“本公主冷……好冷……”她在他怀里发抖。
他便不自觉的用强壮的双臂环住她,她埋脸在他温暖的颈间,低声喃喃:“好冷……”身子更往他身缩……
而她可知他却是热火难耐?!腿间,他已一柱擎天的顶着她……
她似乎觉出了,羞涩的抬眸看了看他,那生涩娇羞的模样引了他的眸,忍不住定定的看着她……
她羞怯了,欲抽离他身,却用力不当,重又重重的跌坐回他腿间!
“啊。”她在他耳边轻叫了声,羞怕死了。
他哪还经得起她如此的“折腾”,从没经过男女之事的他自控力顿时土崩瓦解,气喘声出,一把掐起她的脸,危险的双眸看到她虽是羞涩但也热切的美目,他一下猎住她唇……
于是,床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心潮澎湃,羞涩中带着灼热,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唇舌。他受宠若惊,更是热烈,一把将她压在木板床上,喘促的侵略,那凶猛犹如沙场上的杀敌,又如初生之犊的莽撞……
千金之躯的她哪经受过如此的蹂躏,阵阵颤抖下扭动着身子,呻吟着:“啊……”身心却是期待的。
他死死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上,直侵她粉嫩高翘的蓓蕾,狂狠的吞噬……
“啊——”她高拱起身子,几乎被强大的痉/挛冲得虚脱。身下,他再也隐忍不住,缓缓破城而进……然后,疯狂的攻侵……
“啊……痛……”她拧眉而叫,但很快,承欢起来……
他开始全方面,全方位的攻城略池,势如破竹,骁勇而战,将娇弱的初经人事的她冲撞至高高的云端,并持久不落……
数度满足过后,绿雀疲累的睡了过去。
而他,内心愧对灵犀,恼怒不已……
大约睡了半个时辰,她睁眼醒来,发现他不在床上。她轻披了薄薄的连身内裙,走出草屋,见他一人静静的泡在溪水里,侧影若有所思。
她缓缓走至溪边,脱落了衣裙,忍着冰冷走到他的前面。
他这才知道她来了,惊愕道:“公主怎么下水了,水冷……”
她双手撑搭在他肩上,楚楚垂下眸,“将军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后悔了?”伤心委屈极了。
他没有答话,但不忍,目光自她脸上滑向她肩胛,胸前……暮色下,那上面全是他侵占的迹印,斑斓入目。
她在水里发抖,他不忙将她扣近身前。她“啊”的痛叫了一声。
“怎么了?”他担心的问。
“那里……痛……”她羞得涨红了脸,不敢对视他眸。
她不知道这是一句极致撩人的话语。一股狂野的燥动窜起,茁壮了他水下的武器!他一下掐住她下颌,将她脸仰起,狂吻上她唇……
“嗯……亦阳……”她在他狂侵的唇里叫吟。
他手便肆意开来,对灵犀的内疚全然抛诸了脑后,开始对身前的胴/体又展开一场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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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酒醉
皇兄可不要棒打鸳鸯哦。”他也似是言外有音,一语相关,满眼挑战的意味,“子鹭也想像皇兄一样,只娶心爱的女人。”
静静对视,各自心思,那眼底深深处似有暗暗的较量。司城子鸾心里诧异,一向闲云般无所求的皇弟,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样东西的眼神,他沉吟了。
除却两人,其他人只看到兄弟俩面上的和睦,未能察出什么异色。
“唉,看来,我们大霁的男子都是情种啊。”太皇太后轻叹道:“那联姻的事,就再斟酌吧。”
“皇祖母英明。”司城子鹭忙道滟。
太皇太后高兴的笑了。
夜幕渐渐掩盖了晚霞,尽管难免不了必有的拘谨,席间仍是和谐的。太皇太后像是兴致很高,星月爬上了夜空仍温煦的闲着家常。司城子鹭更是把她逗得乐呵呵的。
夏夜里的虫鸣响起,在宜人的晚风里萦绕,再穿过旖旎的淡雅灯光拂撩着人的发肤。那温柔恬静让人想到了爱人在耳边的呢喃与厮磨笋。
体内益母酒的后劲开始起作用,辛掬汐的脸泛起了红晕。她两眼看着灯火映照下迷离的蓬台夜景,人有些儿熏熏然的,感觉很美好,而又很孤寂……
她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自己的后半生,便是这样了。想当初那情窦初开,天真憧憬着未来的心,已被湮灭了。
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出兄弟俩的眼眸。一个心痛,一个恻忍。
终于,太皇太后开口了,道:“好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各回各的处,哀家喝了点酒,有点醉了,皇帝与皇后陪哀家回养寿殿吧。”
“是。”各人均起身回应。
辛掬汐起来时有些飘忽,但她还是竭力把持住了,上前搀扶住太皇太后。
“你先回风华殿吧。”司城子鸾轻声对裴青妤说,便走近去扶住了皇祖母的另一边。
“是,臣妾恭送皇上。”她顺从的福道。
司城子鹭看着辛掬汐那不稳的身子,心里有些担忧。
好不容易到了养寿殿正殿门前,太皇太后在门槛前止住步,道:“好了,就送到这吧。我看皇后也有点醉了,皇帝你把她送回承恩殿。”
“是,皇祖母。”司城子鸾应。
太皇太后心里高兴,借着“酒意”将左右手中两人的手握叠在一起,道:“你俩快点给大霁给哀家诞下个子嗣来,哀家可等急了!”
太皇太后两手包握中的两人从没碰触过的手都颤了颤。辛掬汐本能的想抽出来,却又被太皇太后握捂得紧一紧。
他眉蹙了蹙,已是夏天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太皇太后见俩人都不语,想必是难为情了,笑着道:“好了,去吧。”
辛掬汐忙把手缩回大袖内,行礼道:“臣媳给皇祖母跪安。”司城子鸾便也跪了安。
寄月小心的扶着她,与司城子鸾出了养寿殿的宫门。
司城子鸾停住脚步,负手而道:“练承书,好好送皇后娘娘回承恩殿。”
一旁的练承书弯身道:“是,皇上。”
“不必了。”辛掬汐忙道,紧紧扶着寄月的前臂:“本宫没醉,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就随皇后的意。”司城子鸾也不强求,迈步向朝銮殿走去。
“恭送皇上。”她轻轻的福了福,身子的重力已然全倚仗在了寄月的身上。吃力站起,她走向承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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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蓬台的司城子鹭,并没有出宫回王府,而是走向那日赏流霞的到承恩殿必经的荷花池。途中,忽的听到小径树丛后传来人的说话声:
“你看,那道士的预测还真是灵验!辛小姐果真当了皇后了!”似是一宫婢的声音。
“是啊,当年你说那道士说她有皇后的命相,将来必定是会当皇后的,太皇太后跟皇太后才执意要太子娶她,可后来她自杀死了,还以为这预言不灵了呢,没想到几经辗转,她还是当了皇后。”另一宫婢说:“还真是不可不信这些风水命理的。”
“嗯,不然,她死后太皇太后又岂会不顾忌讳把她的灵位娶进来。”第一那位宫婢又说。
“是啊。她这一生只能是嫁给当今皇上了。只可惜皇上爱的不是她,大婚那夜宠幸了她一欠,就再也没到承恩殿了,真可怜!”
“所以啊,皇后也不是好当的。我们还是做宫婢的好。”又说:“好了,我们快走吧,太皇太后该是要洗浴就寝了。”
便听一阵急急的脚步声走远。
原来如此。司城子鹭脸上暗沉下来,那她,也知道这个事吗?
细细想来,她应该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用死来退婚成全皇兄,更不会“重生”后仍要嫁给皇兄。她肯定是知道,她是逃不了的。
想到这道士的预言,他不觉不屑的嘲笑起来。真是这么准吗?若不是他的这句话,她还不一定会成为皇后呢。到底是他这句话造就了她这个皇后,还是她的命相造就了?
还真是不得而知!总之,他是不信的。
辛掬汐在寄月的搀扶下走到荷花池边,看到站在那儿的司城子鹭的背影,她问:“皓王怎么还没有回去?”
司城子鹭转过身,温和的笑着,“本王趁着有些酒意,来这赏赏月,花前月下一番。”
辛掬汐笑,“皓王倒是有兴致。”身子隐约现出不稳。
他笑,不接她的话,向她身后看了一眼,道:“怎么,皇兄没有护送皇后娘娘回宫?”
她倒是没有伤心的神色,道:“皇上日理万机,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哪像皓王你,悠闲自在。”
他不高兴她为他找好听的借口,脸色忽的肃然下来,“他对你好吗?”目光里尽是怜惜。
他被他这样突然一问,一时有些答不上来,笑笑道:“你知道的。”她也不隐瞒他这位挚友,她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可这跟好与不好没有相关。有些东西不能勉强。”
他目光微蹙,道:“既是这样,那他为什么大婚之夜还……宠幸了你?!”她两眼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事情,转而苦笑道:“皇上又怎么会宠幸我?”垂下了眸,目光虚远。
“那那白绢……”他当然是有听说的。
她笑,没想到他竟也听取这种事情,轻声凑近说:“那是作假的。”
他目光一愕,瞬而掠过一抹喜悦,“哦?没想到皇后娘娘也这么狡猾啊。”笑得高兴。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退去了,道:“所以,我现在跟在小镇里的生活没什么两样。”心里释怀得很。他不爱她,他是早就说了的。
他很高兴她在他面前没有自称“本宫”,道:“刚才益母酒喝多了吧?”
她缓缓闭了闭眼,道:“嗯。”
“皇后不是真想给皇兄生许许多多的皇子皇女吧?”他调侃着,从腰上锦囊里拿出解酒的药。
她脸瞬的涨得通红,“皓王又胡说什么,我哪有?”
“皇后不停的喝,我们不这样想也不行啊。”他把药递向一旁的寄月,“特别是皇兄……”
她一吓,脸更红了,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我只是觉得它好喝,才多喝了的……”这可羞到家了。
他见她羞成这样,忍不住笑着道:“好了,这你跟皇兄解释去吧,快回殿里把这解酒药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正说着,不知怎么的,原是说要去朝銮殿的司城子鸾竟走了上来。
“臣妾参见皇上。”她忙行礼,却不见他脸上暗沉的神色。
“难道,皇弟的意中人是皇后?”司城子鸾出语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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