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术娘娘爬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弃篱
蒙觅一手包挡住,痛恨的用力捏着,“这还得感谢亦阳将军你,把这么好的东西留着,让属下我来享用!”
“你......”
“也感谢刚才亦阳将军在竹林里身体力行的‘冲动’示范,让属下在同一棵竹子上于灵犀公主身上活学活用了一翻!果真让她承欢得要了又要......”他继续刺激着他,“不过说实话,绿雀公主的身材没灵犀公主的好!”
“你......”亦阳将军脸瞬的铁青,怒目相对。
蒙觅一丝不惧的回视他凶怒的目光,轻蔑道:“敢问将军用什么资格与身份来怒目瞪着末将?”一把甩开他的手,见他还瞪着不走,又道:“亦阳将军是想听更详细些吗?”
亦阳愤的摔袖而去。
蒙觅正乐着为灵犀出了一口恶气,转眸间却看见不知何时折了回来站在拱门前的灵犀!他脸色一惊,忙心痛的走向她。然才走了两步,便听脸色难看得苍白的她冷沉道:“滚!”转身就走。
他赫然止住脚步,望着她远去。
一路挺直腰板回到公主府的灵犀公主,关上殿门便颓然了身子,无力的走向寝殿。脚下虚浮的她嘴角扯着自我嘲弄的笑,两眼无光。
原来,天下间的男子都是一样,都只把女人作床上玩/弄的物体!而她堂堂一个大霁的公主,严守了二十多年的玉身,只成了供给一个副将玩弄、肆意上的肉具!
哈哈!她想仰头大笑,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开。她以为,尽管她不爱他,肉/体是赏给他的,但他也是因爱而要她的,从他那深情的眼神、时而凶猛时而温柔的对她体内的操持可以感受得出......原来,她错了。身体感受错了,眼睛看错了,心想错了,耳朵才是听对了!
他那曾撩动她心弦一瞬的目光与那夜的温柔体贴、刚才竹林里的用心良苦突的没了,她心像是被什么掏去了一块似的,虚空得难受......
“公主,蒙将军求见。”门外,侍婢报。
她唇角扯了扯,冷道:“让他进来!”
门便沉重的“吖吱”开了,一面难受不舍的蒙觅走进来,缓缓走向她。
她嘲弄的笑,“怎么?蒙将军又来上大霁的公主了?”面容冷寒。
他心一揪,脸色难看,“不是那样的......”他解释。
“不然是怎样?”她根本不让他解释,“是上了大霁的公主很有成就感那样吗?”
“不是!”他心痛着,“那些话不是我心里所想的,那只是为了气那个人才说的......”
“哦,是吗?”她轻淡道:“那上着大霁的公主时真的那么享受吗?!”
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确实很享受,但不是为上了大霁的公主,而是为正真拥有了心爱的女子......
她轻蔑的笑,转身不紧不慢的向床榻走去。坐于床边,她一下一下的解着衣裳。
他蹙着眉看着,有些茫然不解。
最后一件脱尽,她光/裸的身子一览无遗于他目中。她扯着冷魅自弃的嘴角,两手撑向床后,身子后倾,两腿大开,将脚跟搁在床榻边沿上,极尽“不知羞耻”的大大敞开深幽粉嫩的溪涧,道:“来,蒙将军想怎么上?想怎么玩弄于你身下?随你享受!”
他眉宇紧拧,见她如此自我羞辱自己,心痛极了!尽管欲/火蠢动,他急步走上前去,用那些衣裳将她掩上,“不要这样......”
她冷蔑的看着他,掀掉他盖上来的衣物,“怎么?蒙将军不想上了?是上腻了?还是觉得本公主廉价了?又或是,觉得本公主下贱如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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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床上再“赏”
她冷蔑的看着他,掀掉他盖上来的衣物,“怎么?蒙将军不想上了?是上腻了?还是觉得本公主廉价了?又或是,觉得本公主下贱如妓女......”
“公主!”他喊,不让她说下去,不让她这样诋毁高贵的自己!
她冷蔑的看着他拧成一团的脸,美目媚而凉薄,“将军不是说本公主在你身下承欢得要了又要吗?本公主现在就要了,你来啊,怎么不来?”两腿更大的向两边掰。舒蝤鴵裻通亮扑闪的灯火下,“媚淫”得让人想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啃噬......并操持到天亮!
然他心痛得沥血,跪在床塌前,一下拥住她,“公主,不要这样......公主......”知道他那些话深深伤了她,后悔不已,“不是那样的,不是......”他紧紧拥着她光\裸柔滑的腰背,两掌摩挲着,摩挲着......想要抚平她的伤,抚去她的痛。
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拥着。只是更难听的在他肩上说道:“看来蒙将军真是厌了。那就分享些次给其他侍卫吧。蒙将军要在旁边观摩,也是可以的。漩”
“不可能!”他紧力将她拥着,腰背上的十指都陷进她皮肉里了,“除了末将,谁也别想碰你一分一毫!”
她唇冷勾,若是她没有听到之前的“真相”,她或许会因这话而轻动心弦,正想说更难听的话,忽看见殿门上渐渐出现的那熟悉的身影,她两眼冷冷的愠色凝起,身子与语气却是转了温柔,“真的吗?”她唇移凑到他耳边,热气轻呵,“你真的不舍得让别的男子碰本公主吗?”语句极尽温弱,双臂“动情”的环上了他脖子。
“真的!”他感到她不再自嘲自弃,更拥紧了她悫。
她呼息娇喘,身子在他怀里蠢蠢欲/动,“那要我......”她气息炙热,“要我......蒙觅......要我......”她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怔愣不已,拉开她,捧上她脸,怔怔的看着她。
她娇柔而害羞的欲/动,两眼迷离,“要我......蒙觅......我想你要我......我要......”她不停的呢喃渴求。
他那能经得起她这样的索要,“灵犀......”一下猎侵上她唇,势如洪水的侵淹着她......
“嗯......”她在他嘴里呻吟,热烈回应,两臂紧紧环着他。
他从没受过她这种厚待,激奋不已,唇手便更凶猛。
眼角末梢,她看到了那殿门外的背影握拳站着,身躯微微发抖。她眼角冷蔑扬起,亦阳,让本公主给你个大大的回礼吧!更扣紧了蒙觅的脖子,“嗯......要我......疯狂的要我!”
他受宠若惊,唇往下,犁啃到峰上,吸上蓓蕾,激狂蹂躏......
“啊......”她叫得愉悦而激情,而体内确是阵阵痉/挛窜起,袭得她酥热无比。她手重撑回身后床上,身子微微后倾,挺起双峰让他“玩弄”,“啊......蒙觅......”
他恃宠生妄,吮啃尽那双酥挺的玉/峰后,唇沿着她肚脐而下......而下......一直下......
“啊!”当他唇与舌带着那烫热的气息舔吻上那腿间最娇嫩时,别样的痉/挛与潮热让她抽气吟叫一声!没想到他得了点宠就敢如此“放肆”,既怒,又感得那感觉那样美妙......
他唇舌越来越放肆狂妄,无与伦比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袭击得她身子颤抖,如洪水般扑淹着她。脑子逐渐虚弱间,她仍不忘得意的看着那身影,想必,此刻她承欢的吟叫已刺刺入他耳,而那灯火也将他们激狂的姿势影子映于门纸上,让他饱览无遗!
又感他蛇般的强舌往里钻,她终无力支撑,向后倒躺床上。而他依旧孜孜不倦埋首于她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舍却那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幽涧,对上她脸,深深看着她已然迷弱的模样......
“要我......”她虚弱的叫,此刻的这一句,是真的。体内的火如汹涌的岩浆,只想喷发出来,不然她真会被由里至外的烧成火烬。
他便缓缓而进,先是温柔,渐是激频......
“啊......”她脑子已兼顾不了更多的东西,只想,既是要做个大大的回礼,那就尽情放纵,极尽沉沦,便没有再故作与别思,一心由着身体最深深处的本能承欢......并回应......
他更激狂了!整夜里,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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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走了皇后,晚膳的时候,司城子鸾实在不能一个人吃。他得找个人来“防碍”一下他,转移他的思绪,便道:“来人,摆架养寿殿。”
太皇太后见皇帝来,以为他只是来请晚安。岂知是来陪她用膳的,高兴不已,道:“真是巧了,皇后也来了。”
他心喜的叮咚一下,却又没见到她的身影。
“她在哀家的小厨房里做杏花饼呢,”太皇太后说,“用来做明天午聚的点心。皇后做的杏花饼很好吃,哀家可喜欢吃了。皇上有尝过吗?”
“没有。”司城子鸾道。
“那皇帝得尝尝了。”她道:“难得你来陪哀家用晚膳,一并把你母后也叫来吧。”
“嗯。”他应。
“趁这空档,你到小厨房里看看皇后,看她做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别有心思的提议。
他没有作声,心却是蠢蠢欲动的。
“去吧,顺便把这一小袋杏花粉给她送去。”她给了他一个借口。
他哪会不明白。要送的话,多的是内监宫婢。若是换在以往,他定是冷漠以对的。但现在,他竟接过,走出了殿。
辛掬汐从朝銮殿逃出来回到承恩殿,经过几翻自我调节与检讨,平伏下来。想起自己还有做杏花饼的任务,便理了理衣裳与鬓发,携了寄月来养寿殿。
每每做杏花饼的时候,最是令她放松与平静。纤指揉捏着面团成形,她专注而悠远。一旁的寄月看了,调侃道:“小姐长得真美。以后生的孩儿一定也很美!”
辛掬汐看了她一眼,脸红了,“你这丫头真多话!”她,会有孩儿吗?
寄月知道她害羞,就拿做好的饼子去烘。却不料把旁边的面粉盆带出,掉落地上荡起粉柱,溅了她一整脸,只有两只眼睛不是白的,乍看去像极了白狸猫。
辛掬汐一看,忍不住“扑嗤”一声笑。
寄月见她不同情还在笑,可怒了,抹了脸上的面粉就揩到她脸上,她避不及,左边脸全白了,笑斥道:“你好大的胆,竟敢弄脏皇后娘娘?”便抓起台上的面粉向她撒去。
寄月边避边也用面粉撒回去,两人便在厨房里嬉戏起来。
寄月脸上的面粉有些儿进了眼,影响“攻击”,便不敌的逃出了厨房,躲到门边埋伏。辛辛掬汐可不蠢,没有追出去,而是手抓着一爪面粉在屋内门边潜着,等她自投罗网。
不久,便见一影子渐渐移进门槛,辛掬汐暗笑,一下跳出门边,向影子的主人撒去面粉,“看我逮到你了吧......”还没兴奋得出来,她便被自己袭中的来人惊怔了......
若不是那一身明黄,她还真没法认出一脸被她“刷白”的来人是他!“臣......臣妾该死!”忙收了那僵在空中的手,下跪道。
“皇后这是嫌朕的脸黑?”他故作冷漠的道。
“不是......臣妾该死!”她跪在地上低低的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今天怎么了,竟然与他见了三次!
“皇后很想逮住朕?”他别有所指的问,低眸看着她,“逮住了想怎样?”
“臣妾不......”她皱眉,记挂着那“敢”字不能说,此刻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这罪也先记着。”他道,心里暗喜着手里抓有她的罪,“还不起来把朕的脸擦干净?”语气冷严。
“是!”她忙起来赎罪。
他站着的脸对于她来说高了。然厨房实是厨房,没有凳子。他可是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的。便走到墙边一包膝高的大米前,坐了上去。可这样坐着,他的脸又矮了。
她走过去,拿出手帕弯着身子为他拂去脸上的面粉。但总有些是拂不去的,她去把手帕蘸了水,轻轻为他擦拭着。
他实在受不了她这样一直弯着腰,忽的一下把她搂坐到腿上,却是冷着道:“这样坐着擦......会好些......”
她脸红了红,但也没有抗拒。擦拭到他眼睫时,他闭上眼,专心嗅着她腕间带着温度的好闻的味儿,舒适之极。
她边擦着边忍不住欣赏起他的脸来,他那平静而微仰的五官,那样英俊不凡,特别是他的唇......那咬过她来的唇......
她没觉出自己的手慢慢停住了,只顾“色迷迷”的看着他......
忽的他眼睫打开,见她正大胆的露着色相看着他,心里暗喜,嘴里却道:“原来皇后也喜欢男色啊。”
她本就因他突然的张眼而慌乱无措,又被他这样一说,羞得更无地自容了。心里气他,更气自己。
他眸光深沉下来,脸色认真的看着她的羞容。
“不许死。”他突的说出一句。
她一怔,轻轻抬眸看他,对上他真诚深挚的目光,心乱得微低垂下首,轻轻咬着唇,不知他这一句是出于什么的心境......
是......不舍得她吗?想到这,她心叮咚一跳,乱得不成......
他目光总是那么贪婪的想看她的脸,她更是被他看得心乱了,两颊绯红,那低垂的翘睫掩着一汪潭水,缱绻旖旎,美极了......
“哈!我来啦!”去洗了把脸回来的寄月,“不识好歹”的一下跳进门槛,叫着。
屋里的两人一“吓”,辛掬汐忙从他腿上站起,不好意思的立在那儿。
寄月顿时呆了眼,见那不悦的龙颜,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忙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司城子鸾轻“哼”一声站起,“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便走出了厨房。
辛掬汐暗看了寄月一眼,窘死了。
寄月一脸的冤,谁想到堂堂皇上会来这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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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娘娘爬上榻 更衣中他闯进来!
寄月一脸的冤,谁想到堂堂皇上会来这里啊?
玄色金丝龙纹靴跨出门槛后停住,冷严的声音道:“皇后到左侧殿来用晚膳!”便走了。舒蝤鴵裻
“是。”辛掬汐不得不应。
两人相继走进殿里,皇太后已经来了。饭案前,也坐了绿雀公主。因驸马说有要事回校场处理,晚上不能陪她用饭,她便没有出宫,留在宜心殿里陪母后。碰巧皇兄请膳,便一同来了。
辛掬汐向皇太后行过礼,便静静的坐于司城子鸾旁的饭案边漩。
皇太后眼利,看到她下巴上的紫伤,问:“皇后下巴怎么了?”
辛掬汐脸一窘,羞得一时不知如何答。
太皇太后这才仔细看出,也道:“是啊,这是怎么了?钺”
“臣媳......”她真不知如何去说。而那一旁的司城子鸾却如事不关已一样,一点也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
“皇嫂是被皇兄咬了,在竹林里......”绿雀嘴快的说,满脸笑着。
太皇太后与皇太后惊诧中眼欢眉喜,不由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嘴里却道:“好。”
辛掬汐羞窘得垂下了头。
“要不是绿雀经过打扰了,咬得还不只这样呢!”绿雀又道。
司城子鸾仍然没有说话,辛掬汐头快垂到胸口了。
“这就是你的不该了,扰里竹林里的春光。”太皇太后佯装责道:“以后,可要绕道走了。”调戏着这一帝一后,“不过,虽说皇后不用上朝堂,但皇帝你也收敛些儿力度,怎么说皇后在后宫里也是要见人的,别影响了皇后的威仪。”
“就是,就是。”绿雀今天高兴,“不过,他们男的在那个时候什么都忘了......”才觉自己说了不知臊的话,脸红的止了嘴。
“这膳菜不好吃?你怎么这么多话?”司城子鸾终于说话了,故作冷淡。
太皇太后慈爱的笑,“好了,好了,我们快吃。”
各人便起筷。
不知是不是因为尴尬局促,还是什么的,一向小心的辛掬汐竟弄翻了汤碗,泼洒了自己一身,她吓得大惊失色,顾不上腹上与大腿上的烫痛,忙挪身伏下叩罪,“臣妾该死!”那汤烫得她忍蹙着眉。这里除了绿雀,任谁的位份都比她高,她这样众前失议,真是罪大!
司城子鸾眉愠,不为她的失仪,而是为她的烫伤。
太皇太后实在喜欢她,温和替她解围,“你看,我们把皇后羞得连碗也抓不稳了,没事,皇后请起。”又道:“哀家后殿里,存有当皇后时的衣裳,你到那里把这身衣裳换了吧。”
辛掬汐道:“谢皇祖母宽恕!”但没听到司城子鸾的准许,仍不敢起来。
太皇太后见了,道:“唉,看来我们的皇帝对皇后真狠心啊,不只要咬伤她,还要让她烫伤......”
司城子鸾道:“皇后还不快去!”他早就心不忍了。只是气她这么不小心,将自己弄伤。
辛掬汐便起来去了。
数刻仍不见她回来,太皇太后道:“许是烫得严重了!哎呀,忘了叫她把烫伤药拿上了!皇帝,你给皇后送去吧。”
他担心的心早就随她去了。见太皇太后这样说,龙颜虽是肃淡的,但仍是起身去了。
太皇太后与皇太后笑眼对看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有一抹异样。
这存放衣物的后殿并不大,狭长的形状。进殿是休憩用的正室,左边的侧室存放衣物,右边的侧室存放饰物。
司城子鸾踏进门槛,转脸看向左侧室,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怔了眼移不开!目光穿过侧室的门框,落在铜镜前她一丝不挂的背身上——那白玉般的胴/体,盈盈晕着柔光。颀长的后颈,弧美的香肩,纤纤的细腰,圆翘的玉臀,修长的两腿,深深的股沟......他脚步忍不住一步步向她走去......
低首查看着小腹与大腿上伤痕的她自镜内瞥见身后的明黄衣角,猛的一惊,伸手抓过旁边衣架上要换的衣裳掩住身前,花容失色的转过身来,便见已走到一臂之近的他危险与“色迷迷”的目光!
她吸着冷气,然脸又刷红,双手紧紧捂着胸前,“皇......上怎么......来了?”
他见她惊成这个样子,没有再向前,目光落在她因失措害怕而微颤的裸肩与锁骨上,他身不由一阵涌热,没有答她的话。
她眼睛不敢看他,见他不说话,怯怯道:“请......皇上先......出去,待臣妾换好了衣裳,再......”
“皇后要换就在朕的面前换。”他这次倒是接得快。当然,他不是真要她在他眼前换的,他只是不想她这么快就衣衫整齐而已......就这样,就这样在他的眼里就好。
她顿时羞难不已,不知如何是好。忽想到,君子的他定然不会真这样的,他只是又在为难她而已,便大胆一博,道:“是!”双手就要松开。
他果真惊乱的立马转过身去,心跳如狂草。
她忙趁机穿衣,可不知是太紧张还是什么的,竟找不到手中衣裳的襟位......
他听到身后她忙乱的蟋蟋声,知道自己被她糊弄了!一下转过身来,一把将重又惊得捂住胸前的她扣进怀里,“皇后竟敢糊弄朕?!”掌里,她纤腰上的肌肤细滑盈润......
“臣妾......臣妾......”她冷气不停的抽,眼不敢对上他危险又愠怒的双眸。
他目光辗过她鼻梁、唇、下巴、飘过两边的光/裸香肩、再到被她紧捂得快要挤出遮“丑”裳的半个酥峰,呼息渐热起来......
欣赏够了吹弹可破的玉/峰,他抬眼锁着她轻垂的美目,另一手摁上她光/裸的背,一点点摩挲向上......
她在他胸前瑟瑟发抖,他掌的热,烫得她肌肤跳脱。
他掌更是不急不迫,似乎就要这样折磨她,最后紧紧扣在她后脑勺上,语气不重亦不轻,“皇后这是料定朕不敢看你的身体了?!”见她许久不答,垂瞌的长睫颤抖,“嗯?!”
“不......不是......”此刻,她害怕极了“喜怒无常”的他,特别是身后那双力度越是发紧,不怀“好意”的掌......
“那是什么?”他唇更凑近,便觉她惊的暗劲后退,知道她又怕他咬她了,但身子被他两掌紧锢着,动弹不得。
她稍抬眼看向他,“臣妾只是......只是......”
他迎着她目光,唇忍不住低下,吻上她嘴角边上的一缕发丝,并借故轻舔着她嘴角来,却不敢再挪到......
她身一震,目光怔怔的凝看着他温深的注视,唇不敢动......
“只是什么?”他在她嘴角问。“引/诱”她说话,希望借她说话时唇的蠕动而占些儿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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