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杀我三万里
我抻出脖子,伸着脸,“打啊,打吧。你要是不打,我还真不好找借口让好兄弟去陪你。来吧,打吧,用力点儿。”
苗凤英气的声音都哆嗦了,“你,你这个贱人。”她指着我,“你以为任酮是真的看上你了?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德行。任酮爱的是苗如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苗如兰。你?你以为你住进这里就能进任家,别痴人做梦,他只是在玩你。”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你该去查查智商和记忆力,我刚刚说过了,我和任酮不是谈恋爱的关系。如果我们是谈恋爱的关系,那我完全有自信,让他只爱我。那个苗如兰,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吧。”
我想了想,“哦,你也姓苗,她也姓苗,看来是亲戚。”
苗凤英被我气坏了,气冲冲的朝外走,在大门口碰上了任酮。
她赶紧抓住机会告状,“你找的这个女朋友,太没有教养,不止不尊重她大姑,连我她也不放在眼里。任酮,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别什么死猫死狗都朝家里领。”
任酮看了我一眼,平静的回答,“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随她喜欢。”
苗凤英脸肯定没想到任酮会这么说,脸都憋红了,阴狠的哼了一声,掉头离开了。看她那样儿,回去肯定会告状。
告吧,爱怎么告怎么告,反正我也没想过进什么任家的门。就算进,我也不会委曲求全,什么都顺着她来。
别闹,有鬼呢 33.第33章 妒火养鬼二
任酮问我,“你说什么了?”
我撇嘴,“她带着我大姑来,想一边笼络我,一边给我个下马威。我听着她们唱了半天的戏,听够了,就拆穿了她们。”
任酮看起来心情不错,饶有兴致的问我:“她们说什么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嗓子,“我大姑和哭丧似的,一劲儿说她为了我,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了。说她的眼睛,也是为了维护我,被我大姑父打瞎的。你继母,你叫阿姨是吧,就一边说喜欢我,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一边儿又提出要给你找个代理孕母,因为我不能生孩子。她和我大姑一唱一和的,和为我着想似的,想一起帮助我进你们任家的大门。”
我停顿了一下,又灌了一口水,“她们目的就一个,想掌控我,进而掌控任家的下一代,最终目的就是钱。”
“可惜啊,她们找错了人,也打错了算盘。我和你根本不是恋爱的关系,我也没有进任家的打算。”
轻哼了一声,我依靠到沙发背上,“就算真的要进你家的门,我也不会让她摆布。我不能生,我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找代孕机构,谁也别想插一脚。”
任酮笑了,笑的很邪气。笑容一闪而过,快的不可思议。
他问我:“还说没说别的?”
“说了啊。”我点头,“我威胁要让鬼去吓唬你阿姨,她恼羞成怒,就嚷嚷着,说你最爱的是苗如兰,说你只是玩儿我的。”
我问任酮,“苗如兰是不是和你阿姨有什么关系?亲戚?”
“侄女。”
“果然,我看着她们就有点儿像。”我疑惑的问任酮,“既然苗如兰是她侄女,你们在一块儿,那不挺好的么,亲上加亲啊。”
趁着他今天好说话,我提出一直以来的困惑,“我看你们两个,互相还是挺有感情的,她也不像是贪慕虚荣的人,再说了,就算贪,你也挺有钱的。她和你分开,是不是因为受不了你控制欲太强啊?”
任酮说:“不是。”
“那不该啊,你们都那么相爱了,你也有才有貌还有钱,她不该和你分开才对啊。”我大胆的猜测着,“是不是你阿姨搞破坏?”
想了想,我摇摇头,“不对啊,不该啊。按你阿姨那样儿,肯定会大力撮合你们。”
任酮摇头,拿出一根烟,点燃之后,狠狠吸了一口,“我也不知道,她到现在都不告诉我原因。”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任酮摇头,“没有,我们在一起,一直都很好。她是在我求婚后的一个月,突然反悔了,又很快的嫁给金生。她反悔的时候,我正在外地办案,等我回来,她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
吸了口气,我琢磨了琢磨,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任酮看向我。
我拍拍手,“有种女的,特别特别需要安全感。她不是不爱你,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你经常出去办案,而且常常遇到危险,她担心和你结婚之后,你突然就死了或者突然就成残废了。你要是突然死了,她就成寡妇了。你要是残废了,她那种需要别人呵护的类型,想养你吧,力不从心,不养你吧,又怕舆论说她狼心狗肺。”
任酮盯着冒腾的烟,思考着。
我朝他凑了凑,继续说:“很多女人不爱嫁刑警,为什么,就是担心这个。你想想苗如兰的性格,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你求婚前后,苗如兰肯定委婉的和你提过让你换个工作,对不对?”
任酮缓慢的点点头。
“这就是了!”我有点儿亢奋,“她肯定是这么想的。”
我感叹着摇摇头,“你啊你,你这样的吧,得找个胆子大的,独立性强的,能和你同甘共苦的。不过,你这样的,基本都会喜欢苗如兰那种类型。你看看电视和小说,你这种基本都和苗如兰那种配对儿。”
拍拍他的肩膀,我拿出知心姐姐的架势,劝解他,“其实照我看,你和梁倩媚非常合适。一来呢,她爱你,而且非常执着,二来呢,她胆子大独立性也强,而且和你有共同的奋斗目标,三来呢,她长的好看,站在身边可以给你长脸。”
任酮将烟蒂弄灭,朝我招招手,用力拍了下我的脑袋,“我看你也好,不如你跟我?”
“喝!”我大力摇头,“别逗我玩儿了。”
任酮故意缓慢的靠近我,“你除了干巴了些,其他完全符合我的要求。听话,独立性强,打扮打扮也能看得下去。”
我跳起来,窜到对面沙发上坐下,“我们不适合,完全不适合。”
任酮说:“能把苗凤英气成那样的,你是头一个。”
“你们不能让她生气,是因为你们有顾虑。你顾虑你爸,别人可能顾虑利益上的东西。我呢,我和她什么关系没有,不靠着她吃饭,我没必要受她的气啊。她挑衅我,我当然要要气回去。”
任酮“噗嗤”笑了,眼里却没多少笑意,“你在好思佳看了很多书?”
他肯定是从我的话里,感受到了我知识的渊博。
“你怎么知道?”我点点头,谦虚的承认,低调的显摆,“不多不多,那里面也没别的事儿干,也就一个周看一本吧。”
任酮说:“以后还这么气苗凤英,尽量发挥。”
“你得给我当后台啊。”我悄悄转了转眼珠子,“我那些亲戚和你阿姨是一伙儿的,要是他们害我,你得帮我。”
任酮扔给我一句话,“你是我的人,我会完全保证你的安全。”
我朝他呲牙咧嘴,达成口头交易。
看他那样儿,估计一直在暗爽着呢。他肯定早就想刺激刺激苗凤英,但碍于他爸的关系,一直处于被刺激的状态。
现在由我这个混不吝,帮他刺激了苗凤英,他自然很开心。就算苗凤英回去告状,他也可以把事情推在我不懂事儿上,他可以完全脱离出去。
如果他爸气坏了,下命令让我和他分开。他可以痛快的和我分开,还可以讨好他爸。
所以,我的存在,和我的所作所为,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中午在外面吃。”任酮让我换衣服,去外面吃饭。
正好我懒得做饭,去外面吃正和我心意。
我问他去哪儿吃,他说去金如兰。
“嘿嘿。”我奸笑两声,朝他挤眉弄眼,“你是想去确认一下,苗如兰是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个原因,才离开你的吧。”
任酮拍拍方向盘,“系好安全带。”
我额头那个包瞬间疼了一下,让我想起他故意让我撞了脑袋那件事儿。我系好安全带之后,故意侧过脸,抬手揉着额头被撞到的那个地方。
任酮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喝鳖汤?”我问任酮。上次去金如兰,路峰他们说金如兰的鳖汤是一绝,能鲜掉人的舌头。可我勉强喝了两口,就再也喝不下去。鲜是鲜,但也有股子隐隐的腥味,像是蛇一样的腥味儿。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另类的味觉作祟。
我不止喝鳖汤,觉得有蛇腥味,鸭肉鸭蛋和鹅蛋,我也能尝出蛇腥味,所以我不吃这些东西。
“嗯,大补。”任酮点头回答。
“我不喜欢喝。”我摇头。
任酮说:“今天不喝鳖汤,吃你想吃的。”
估计是因为我刺激了苗凤英,让他感到痛快,加上我又帮他解开了‘为什么苗如兰突然离开他’这个困惑了他很久的大问题,所以他放宽对我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命令我。
我趁机要求,“以后我自己买衣服买鞋,我的钱我自己存着就行。”
任酮说:“不行。”
“那我自己买衣服买鞋。”
“不行。”
“可我不喜欢你买的那些颜色,我有我自己喜欢的颜色。”
任酮侧头看了我一眼,“我每天要看你的衣服,自然买我喜欢看的颜色。”
“那你的衣服,穿我喜欢的颜色,我每天要看。”
任酮挑眉,“行啊,只要你有钱给我买,我就穿你喜欢的颜色。”
我噎住了。
到了金如兰门口,任酮略微妥协了一下,“可以给你涨零用钱。”
“多少?”看他那小气吧啦的模样,和那恨不能掌控天下的王八气,肯定不会让我脱离他的掌控,只会给我涨一滴滴。
果然,我猜对了。
他说:“五十。”
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
刚刚我在心里高估了他,我还以为他会给我涨一百呢,这起码是个整数啊。我真没想到,他竟然连五十都能提出来。
“不愿意?”任酮发出威胁和警告的信号。
“满意。”我阴阳怪气的回答。
“要是不满意,那就不涨了。”他大迈步朝前走。
“满意,我没说不满意啊。我特别满意,高兴坏了。”我赶紧追上去。
别闹,有鬼呢 34.第34章 妒火养鬼三
任酮的运气很好,我和他在包厢坐下没一会儿,苗如兰就出现了。
我怀疑,苗如兰是在这边有眼线,只要任酮出现,眼线就会通知她过来。
她还是那么一副柔情似水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像是初春枝头上寒俏的小花儿似的,娇俏水嫩。
任酮让我先吃,他和苗如兰出去了,找地方说话去了。
我一个人在包厢里,大吃特吃,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吃怎么吃,吃的非常开心。
等任酮回来,我早就吃饱了,并且体贴的给他又要了一盘菜过来,以免他被桌子上的残羹败了胃口。
任酮不阴不阳的瞅着满桌子剩菜,“这顿饭,从你的奖金里面扣。”
“凭什么啊?”我抗议,“明明是你要请客的。”
“我只是说来外面吃,没说请客。”任酮脸色不愉,连那盘我没动过的菜,他也不吃。
我别嘴,懒得和他说话。他这模样,明摆着是从苗如兰那里得到了答案,受到了刺激,所以拿着我这个事儿出气。
任酮站起来,“走。”
我按铃,“服务员,拿几个饭盒,我打包。”这还有没动的菜呢,又贵又好吃,不能浪费了,我拿回去吃,晚上就省得炒菜了。
任酮没制止我打包的行为,站在包厢门口,直勾勾的瞅着我。
他那眼神,弄的我浑身发毛,干什么都不得劲儿。
苗如兰出现在包厢门口的另一边,在我经过的时候,她突然揪住我的衣袖,小声哀求着我,“你,你帮我向任酮道歉好不好?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爱他,到现在我也爱他。”
我看着任酮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用力抽出袖子,“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儿,和我没关系啊。”
我才不要当出力不讨好的和事佬儿,只会让任酮迁怒到我身上而已。
苗如兰不放过我,再次手快的揪住我衣袖,“你帮帮我吧,好不好?我知道我胆子小,是我不对,我希望任酮能原谅我。你帮我告诉他,我是真的爱他。”
“你老公怎么办啊?”我叹口气,反问她。
她要是没嫁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个人解开误会就能在一起。她要是嫁了人,但是离婚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解开误会之后,两个人也可以在一起。
可看她这样儿,又不想离婚,还想勾搭着任酮,这也太贪心了。
“我不帮忙。”我不客气的坚决拒绝她,甩开步子,快速朝外走。
任酮不耐烦的黑着一张脸,“怎么那么慢?”
我挠挠胳膊被苗如兰揪碰过的地方,“被苗如兰扯住了,她想让我告诉你,她还深爱着你呢。”
任酮眼珠子颤动了一下,随后垂下睫毛,遮挡住眸光。
“上车。”他冷硬的吩咐了我一声,先一步上了车。
我小跑步窜到副驾驶,快速系好安全带,避免额头上再增加一个大包。
车子开到半路,任酮突然说:“你说的对。”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说苗如兰离开你的原因?嘿嘿,我在好思佳的时候,可看过不少心理书。”
“好思佳的医生,为什么认定你是精神分裂。”任酮询问我。
我抻开眉毛,呼出一口浊气,又缓缓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在外面能看见鬼,加上我突然被关进去,又惊又怕的,他们就认为我神经有问题。后头儿,如果我说我神经没问题,他们就给我绑起来打针,灌药,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了。有一个学催眠的,还喜欢拿和我一样的试验催眠。后头儿,为了能活的舒服点儿,也为了以后能逃出去,我就装神经病。我装成多重人格,有暴躁型,有哈巴狗,反正尽量让自己不正常,怎么异常怎么来。”
任酮说:“你一直出不来,你姑应该有功劳。”
我冷笑着撇嘴,“肯定了。里面有个张涛医生,常拿我试验药,给我喂了不少折腾人的药,差点儿弄死我。我这么瘦,肠胃也不好,都是他的功劳。”
过了一会儿,任酮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呲了一下牙,“我是你的人,还得帮你引鬼,你当然得保护我。”
任酮说:“任何时候。”
我心脏里头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坏了,又想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诞生了。
“乖一点儿。”任酮紧接着,拿出了哄小孩子的那一套。
任酮没带我回家,而是带我去了上次常月开宴会的地方,去见常月。
常月等在门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见我们到了,他快步迎了上来,“我妈妈被我接过来了,现在在二楼客房里。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已经不认识我了。”
任酮点点头,拍拍他的胳膊,“交给我。”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他们身后,上了二楼,来到客房门外。
客房门显然比书房门薄很多,而且没有做隔音处理,所以我们站在门口,能清晰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常月担心的看着客房门,“我把那顶帽子扔了,可我妈昨天半夜又找了回来。”
帽子?什么帽子?我用眼神询问任酮,可任酮不搭理我。
我看向常月,常月一心盯着客房门,根本没时间同我用眼神交流。
任酮皱眉,“这顶帽子,你确定是你妈妈在海边捡的?”
常月迟疑了一瞬,“我没有亲眼看见,是徐妈说的。徐妈说,她带我妈去海边散步的时候,在海边看见了这顶帽子,我妈看着式样好看,也不像被戴过,就拣回了家。”
任酮伸出右手,用食指在眉毛上横着惯穿画了一道,然后示意我和常月退后。他握上门把手,拉开了客房门。
门里,一个穿着淡紫色中式短褂短裤的老太太,正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痴痴笑着。
在任酮踏入客房的时候,她倏然止住了笑,抬起头,看向任酮。
她有些怨恨的瞅着任酮,“你来干什么?我老头儿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快出去,快出去,你来我老头儿就不出来了。他生气了,就不出来了。”
老太太说话带着明显的台湾腔儿。
常月几步走到老太太身边,轻拍着老太太后背,安抚着老太太的情绪,“妈,他是任酮啊,你上次见过的,你还说喜欢他呢,让他多过来陪你说说话。”
老太太糊涂的看向常月,“真的?”
“真的,妈。”常月借机快速抽出老太太手里抱着的那顶黑色礼帽。
老太太尖叫一声,伸出手要去抢,却被任酮先一步将帽子拿到了手里。老太太徒劳的在半空抓挠了两下,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我好奇的朝前走,想摸摸帽子,看看帽子有什么古怪。
任酮避开我的手,“别乱摸。”
常月将老太太安放在床上,担心而焦虑的问任酮,“我妈会不会有事?”
任酮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帽子。他提着帽子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将着着火的帽子朝外抛。
帽子本该落地后继续燃烧才对。
可帽子没有落地,在半空竟然发出鸟类的叫声,直直朝天上冲,似乎想逃避开火焰。
火焰不给帽子逃跑的机会,席卷它全身,将它烧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我很惊讶。
任酮说:“鬼鸟,用死人肉喂养长大,然后将死人的魂炼化之后,囚禁在鸟的身体里。”
他转过头,对常月说:“之前我听你说,我还以为陈姨是不小心中了邪。这不是意外中邪,是有人故意要你家破人亡。”
常月惊的脸色都变了,“要我家破人亡?”他皱眉思索了一回儿,“我做事向来给人留退路,没有结过仇家。”
任酮说:“炼鬼鸟十分费时间,而且十分阴毒。能用这么狠毒的办法来害你,对方肯定和你有深仇大恨。”他看向老太太,“等陈姨醒了,你问问陈姨,也许是上辈子的恩怨。”
常月站起来,“麻烦你了,任酮。”
任酮摇摇头,“你以后要小心,他既然要害你,不会只准备了鬼鸟。我让韩宇斌过来一趟,给你房子贴些符咒。”
常月感动的握了握任酮的手,“幸亏有你,谢谢你,任酮。”
“不要客气,我们是朋友。”任酮笑了笑。
我在一边稀里糊涂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很想融入其中,一起探讨一下。
韩宇斌过来的时候,我正在装模作样的喝茶。
其实我不爱喝,也喝不出这几万块钱的茶和普通茶有什么区别。
但任酮和常月都在喝,那我也跟着喝,这样才能显的我和他们一样,是有品味的。
有时候,我就是那么喜欢装模作样。
嘶。
真苦。
简直就是给舌头喂毒药。
我勉力吞了一口进去,嗓子眼自动堵了一下,差点儿喷出来。
不动声色的用力咽下那口苦茶,我将另一杯推给坐到我身边的韩宇斌。
韩宇斌拿起茶杯,一口灌下去,像是喝凉水似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这可真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太浪费了。这一口,要好几百呢,他连点儿苦味估计都没感受到。
其实我还不如他,他真实坦然。而我这装模作样的,只让我自己难受了。
韩宇斌喝完茶,就站起来,到处去贴符咒。
他贴符咒很有技巧,都贴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在别墅贴了一圈儿,他面面俱到,连地下室都不遗漏。
贴好符咒,韩宇斌即刻告辞,说回去还有工作要做。常月想挽留,任酮却点点头,让韩宇斌回去。
任酮说:“他就是这样种脾气。”
我也看出来了,韩宇斌是个不擅长客套,只闷头做事儿的。而且,他也不装模作样的讲究,真实又潇洒。
晚饭在常月家吃的,老太太单独在屋里吃,我们和常月在饭厅吃。
厨师做的西餐,牛排为主食。
我不大爱吃牛排,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去了。玉米生菜沙拉,我很爱吃,基本都进了我的肚子。
任酮敲敲我的盘子,“把牛排吃了。”
我苦着脸,“中午在金如兰吃多了,我吃不下了。”
常月笑着说:“能吃多少吃多少,多吃伤胃。”
我赶紧顺杆儿朝上爬,“我肠胃不好,不能多吃。”说完,我和常月对了一眼,感激的偷偷朝他笑笑。
常月感叹了一声,笑着摇摇头,“任酮,她不是孩子。”他放下刀叉,拿餐巾纸擦着嘴角,毫无顾忌的调侃任酮,“当初,苗如兰就是被你这么管着,给管烦了,把你给踹了。你该反思,改改脾气。”
任酮大概习惯了常月的调侃,没有丝毫不悦,“我去问过苗如兰,她不是因为我管她而和我分开,她是担心结婚以后,我会死在外面或者变成残废拖累好她,才离开我。”
常月挑眉,“哦?她这么说的?我看她对你还有感情,每次我去金如兰吃饭,她都要打听你,还让我在你面前多替她说话。她既然爱你,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是你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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