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十年
‘啪’身后一个人,突如其来笑嘻嘻的挂在白墨的身上,打断了白墨惆怅的深思。
白墨淡然的脸庞上,嘴角还是轻微的抽搐下,扯□后像树袋熊挂在他身后的青年,瞧着青年撒娇的笑靥沉重的叹了口气。
悠然的目光看着抓着青年衣角啜泣的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ben:“怎么回事?”
看着少年脖子上泛着青紫的印记,脸颊上也有着一条条指痕,眼眶泛红,哽咽着啜泣可怜极了,这幅模样激起白墨突如其来泛滥同情心,如平静的湖面惊起地涟漪。
心里同时蔓延一股失望,江惟不应该是如此软弱的人啊,应该如那孩子一样……骄傲放肆如当初的他般,白墨眼神暗了暗。
ben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低声别扭道:“白哥,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回去……?”好丢人,明明要保护那白痴的,结果却让他受伤了……
白墨疼惜的摸了摸江惟的脸庞,江惟眨巴眨巴眼睛心神不宁的掉着眼泪。
看着少年恐惧不安的样子,白墨揪成一团忘记了顾暮的订婚也忘记了迷惘的一切。
在车上白墨因伤神疲惫,一路沉默不语。
江惟则是乖乖的坐在白墨身边,瞧着ben不算宽阔的背影脸上泛起潮红,刚刚这个人救了他……
车内异常寂静的气氛让开车的ben胆战心惊,差点出了几次小交通事故后,终于驾驶着车缓缓到达白墨的宅子。
刚一进门,刘管家就迎上来,连忙把白墨身上沾了尘土的外套脱掉,换上柔软舒适的衣物,看着白墨疲乏无力的样子,拿出早已备好多时的温热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白墨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伤如陶瓷般精致的肌肤,若是白墨不说,谁会想到白墨已经三十出头了。
白墨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柔软的按摩枕,享受着刘管家轻柔的伺候,似乎昏昏欲睡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白哥,是我失职,不过欺辱江惟的杂碎我清理干净了,我明日去领罚。”
白墨沉默着,默认了ben领罚的举动,挥手召唤江惟坐在他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江惟胸口妖冶的纹路,看着红肿带有血丝的红豆,蹙眉有些不满,唇贴在江惟的额头上。
ben正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并没有看到这幅缠绵的场景。
打开电视,新闻台上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身后是爆炸后破裂的残渣。
“城郊游艇自燃爆炸,死亡人数目前警方并不确定……”主持人滔滔不绝的汇报着现场直播的状况。
白墨看到这个消息,垂着眼睛,把电视关了,表情冷淡不知在思忖什么。
ben瞪着眼前脸色泛红的江惟,有些奇怪,他又没有掐他脸,怎么会红的这么厉害。
白墨过了许久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对一旁的刘管家道:“我乏了,就把我屋对面空闲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江惟住,请刘医师治疗下他的伤。”
刘管家暗暗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问白墨:“那可是您未来的未婚妻房间,这不太妥当吧。”
“我何时给你权利质疑我?”白墨冰冷不满的声音,墨色的眸子瞧着刘管家像似瞧着古墓中死人般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死人。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屋子去。”
ben在一旁瞪大双眼,白哥?居然把未婚妻的房间给这个白痴住?心里浮出一缕缕酸意,却不知针对谁。
江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ben瞪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他果然是喜欢白墨主子的,一缕缕失落伤心。
“白哥……”
“我下的命令。”白墨强势截断了ben劝阻的话语,缓缓又道:“入浴后在去收拾……”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刘管家却心领神会,这是她每日的工作的一部分。
伺候白墨泡药浴与按摩穴位。
白墨不理会ben抬起手示意刘管家。
刘管家温柔的搀扶着白墨进入浴室,蜕去白墨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子,身为女性的她并无羞涩与不自在,早已习以为常。
洁白的池子内缓缓注入药酒,氤氲的蒸汽如仙境般的浮云缓缓飘升。
薄荷清香的药酒味道在浴室内弥漫,虽说是浴室,但是与普通人家会去的游泳馆毫无差别。
白墨浸泡在炙热的药浴内,享受着刘管家的按摩头部。
一整天的疲惫与难受在刘管家灵活的手指下消失无踪,白墨有些昏昏欲睡,额头上干毛巾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浸湿。
刘管家的手指渐渐往下,按摩颈部的穴位,白墨僵硬的脖子似乎柔软了许多。
白墨张开红润的双唇,吐出温热的氤氲的气体,年纪大了,年轻时的肆意妄为老的时候全部偿还,在年少的时候若是有人和白墨说日后要靠药浴来养身,一定会被白墨嗤之以鼻,如今每日心神不安,身体就疲倦的难以忍受,若不是靠药浴来缓痛感,怕是入睡都困难。
刘管家的力度正好,不轻不重弄得白墨舒服眯着眼睛望着影影绰绰的水下。
白墨缓缓问道:“你服侍我多久了?”
刘管家一边按摩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少爷,不多不少十五年整。”
“刘婶还在世的时候,你才五岁就一直在我身边呆着。”
“是啊,那时我还小跟在妈妈身边闹了不少笑话。”
“这么久了,总有点情意,你若是做错了事我也不忍伤你。”
刘管家手脚有些僵硬,嘴角僵了僵,不自在的说道:“怎么会……”
这一切反常的神情与动作全印入白墨幽暗的眸中,但白墨只是莞尔一笑沉默着。
刘管家有些紧张的按摩完全身后,扶着白墨站起身来,在白墨的身上涂抹一层咖啡色的稀有药材。
咖啡色的药材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丑陋,刘管家仔细的划圈推揉待吸收后,才缓缓冲洗掉。
把全身无力的白墨缓缓扶起,换上洁白的浴袍,送入床上入睡后,才静悄悄的离开安排收拾屋子,怕惊扰道白墨。
白墨阖上眼眸,酝酿睡意,脑海里总是翻腾着一些古老的记忆。
柔软的大床上隆起的山丘,翻来覆去的折腾,白墨掀开被子,赤.裸的玉足踏在温暖的地毯上,垂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
明明身体疲惫,但却睡不着,白墨目光清澈的望着卧室内一幅装裱豪华却丑陋无比的画作,倏地摘下那相框,丢在偏僻的墙角。
白墨叹了口气,墨色的眸里充满疲倦弥漫血丝,脸色泛白,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愈加心烦。
去看看今日买回来的少年吧,白墨无奈的想道。
无声缓缓的朝对面的房间走去,轻轻的关上门。
坐在江惟的床边,看着江惟在梦中不停颤抖脸色煞白脆弱的样子,纤细的脖子上缠着包裹治疗的纱布,白墨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一位为了见到他,故意让身体生病的孩子。
心底躁动心神不宁瞬间平息,精神放松,紧绷的身体疲惫袭来,白墨掀开江惟的被子,躺进去抱住江惟颤抖的身子。
温热的身体熟练的钻进了白墨的怀里,磨蹭了几下后安静下来。
江惟在不停的颤抖后回归平静,睫毛不停的扇动后缓缓睁开眼睛,眸里还弥漫着惨然的水雾与迷茫,瞳孔内无焦距。
白墨看着近在咫尺的脆弱的脸颊,清冷的声音缓缓道:“为何哭泣?”
江惟清醒后被突然出现的白墨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地,却被白墨轻轻的抓住后,支支吾吾喃喃的说道:“主子,我梦到,阿爹给我做糖葫芦。”
白墨蹙眉对于江惟的称呼不满意,纠正道:“叫我大叔,糖葫芦明天去街上给你买。”
白墨搞不懂,那酸涩低贱的食物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还不卫生。
江惟可怜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为难:“主子,这……不好吧。”
“我是主子,命令你不从?”清冷严肃的声音。
江惟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滴滴滑落,染湿柔软的被子,哽咽惨兮兮道:“大叔,阿爹的糖葫芦和街上是不一样的。”乖乖喊道白墨命令的称呼。
白墨擦掉江惟眼底一颗颗冒出滚热的泪珠,为难的想着都是糖葫芦有何区别?但是看着江惟伤心的样子,他也不忍心不完成江惟这一条简单的心愿。
“我明天给你做。”
江惟惊讶的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倏地停止,不可置信道:“大叔,还会做糖葫芦。”
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11第十一章 生意
白墨笑而不语,瞧着江惟因啜泣脸颊红彤彤的样子,幽暗的眸子愈发深邃,用手轻轻的扯着江惟单薄柔滑的睡衣,睡衣变得松松垮垮后白墨脸颊贴在江惟的胸口,缓缓厮磨着,情不自禁浑身有些燥热,贴上去在江惟的额头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江惟乖巧的任由白墨摆布,偶尔嘤咛呻.吟几次。
白墨面无表情伸出舌尖探入江惟的唇内纠缠翻滚着,相濡以沫。
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朵朵红晕浮在颊间,就连耳朵也可爱的通红,白墨胀的高高炙热的器官,在江惟细腻的腿间摩擦着。
江惟羞涩坐起身来,无半分忸怩的低下头,用嘴叼出炙热的昂扬,含进嘴里温柔的伺候着。
这是在拍卖场必学的教程,如何服侍主子与伺候主子。
白墨半眯着眼睛,蹙眉欢愉的呻。吟,享受着江惟有技巧的服侍,不久白墨就泻出粘稠的液体,刚刚□过的白墨浑身软绵绵的喘着气,墨色的眸内弥漫水雾,眼角湿漉漉的格外诱人。
江惟瞧着瓷娃娃般的白墨,有些看呆了着了迷般,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在白墨的身后,就将要触碰道那诱人花朵的时刻,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
白墨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江惟,神色冷淡疏离,温柔的白墨在那一刻消失无踪却而代之则是冷酷无情。
“你准备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如冰雹般震入江惟心头。
江惟手脚无措吞下浓浊的液体,懦懦道:“大叔,不是受吗?”欺身抱住僵硬的白墨又道:“不要抛弃我,我会学习当一个好攻的。”
白墨嘴角僵硬,幽深的眸底浮出一抹尴尬:“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受?”躺在江惟怀里,心里复杂极了,奇怪的问道。
“大叔给我的感觉。”
白墨背对江惟一言不发,趴在床上盖好被子,阖眼睡觉,被江惟这么一闹连兴致也没了,他感觉很受?怎么可能——
江惟看着冷冰冰的后背,眼眸里有些迷惘,呆呆的往白墨被窝里钻着,白墨阻止几次江惟后,看着江惟可怜的眸子心一软,掀起一个小角。
这死皮赖脸的性子倒入薛洛一样,叹了口气。“进来吧。”白墨无可奈何的说道。
江惟钻入,抱着白墨的肩膀,不敢说话,怕惹道白墨。
“明日你随着管家去办入学手续。”
“大叔?”
“住宿学校,缺钱了告诉管家就好。”
“大叔别抛弃我……”江惟死死的抱着白墨的腰,滚烫的泪水染湿了白墨背后的衣裳。
白墨翻过身,揽住江惟的腰直白的说道“我花一千万买你,不是让你当男宠,而是让你成长后为我谋取利益。”
江惟眼神有些落寞,不仅不能服侍主人,也将看不到他了,江惟并没有拒绝,因为宠物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主子,我知道了。”江惟喃喃道。
这一次白墨第一次并没有纠正江惟的称呼。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江惟聆听着白墨平缓的呼吸声,疲乏的两人缓缓的进入的梦想。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倾泻而入,睁开眼眸,懒洋洋的看着近在咫尺还沉浸在梦想内的少年,温热的呼吸扑在白墨脸上酥酥麻麻的,直起身子拿起柜子上的电话,通知管家把ben叫来。
不大会功夫,ben呵欠连天衣衫不整的走进来,玩世不恭的样子见到白墨后乖乖站好,问道:“白哥,有什么吩咐呃?”
白墨一本正经严肃问道:“你会做糖葫芦吗?”身边躺着迷迷糊糊趴在白墨身旁的江惟,嘤咛一下往白墨怀里钻去,白墨有些僵硬。
在那一瞬间ben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关于糖葫芦的机密事件。
“这……这”ben哼哼唧唧半天,琢磨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道:“我会。”其实他根本不会,但是为了避免白墨对他的能力失望……只能说出了谎言,不过,对于江惟和白墨清晨在一张床上亲密的举动,ben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想道‘白哥动作太快了也,一晚上就吃抹干净了?’心里弥漫酸意。
白墨蹙着眉漆黑如墨般的眸底浮出一抹忧愁,像是为什么事烦忧似的和ben道:“我和江惟说过,我会做糖葫芦,今天要做好的。”
看着白墨为难的样子,ben立刻说:“我去做”看着白墨又要缓缓开口,ben急忙又说:“和那白痴是您做的。”
ben口中的白痴江惟悠悠的醒来,在白墨怀里蹭着,睁开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叔,我饿了。”
白墨听到江惟委屈的声音,瞧ben望去,眼中的意思分明是你还不快去叫管家开席。
ben不满的小声嘟囔一句:“白痴,一天就知道吃。”不过对白墨的眼神意领神会极了,苦着脸跑前跑后的帮管家一起伺候那白痴。
ben怨念的瞪着在凳子上享受着佣人服侍与白墨温柔喂食的江惟,餐桌上鲜美的鱼汤香气朝着他鼻尖飘来,弥漫在空气中香醇之气勾起的食欲,肚子咕噜咕噜因吵闹的叫着,而他却只能忍着饥饿在旁边眼巴巴的瞅着江惟喝汤,这不公平啊。
江惟羞怯的小口喝着白墨喂食的汤,白墨修长明洁的指节上夹着纯银的汤匙,汤匙内洁白的汤汁在灯光下格外诱人,引得ben又一波咕噜声响起。
江惟脸红心跳的偷窥着ben瞧他望去忽闪忽闪的眼睛,享受着白墨温柔的服侍,浑身感觉轻飘飘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
声音软糯糯的道“大叔,好厉害……做糖葫芦么?”
对于江惟的提问白墨莞尔一笑目光清澈望向不远处的ben。
‘白哥当然不会做糖葫芦,从小连糖葫芦都没有吃过,怎么做啊’ben叹了口气想道,阴霾的心情笼罩心头,整个人颓然,但是对于白墨目光清澈的眼光ben抖了抖,开口:“白哥当然会做糖葫芦,做的那是天下第一好吃。”狗腿的讨好朝白墨笑道。
ben扁着嘴格外的郁闷,本以为会是什么机密事件,结果居然只是那个白痴想吃糖葫芦而已。
白墨满意对ben说:“吃饭吧”拿起自己的银匙,有条不紊细细品尝鱼汤鲜美的滋味,汤旁边配上一碗散发浓浓香气的白饭,引人深深的不可自拔沉醉在这香气中。
只是简单的家常小菜,但在江惟的眼里似乎并不是这样,鱼汤被喝的一干二净,连香米也被吃的所剩无几,连续盛了好几碗,直到肚子鼓鼓的装不下任何东西。
ben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饿了一早上,还忙前忙后的伺候江惟,若是现在桌上是装在盘内的菜肴,此刻ben与江惟要大打出手争抢了。
管家见白墨把汤匙一放,整个人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轻声召唤门外的几人过来,几位身穿黑制服的男人站的笔直,如同背景般不言不语沉默的站在白墨身后。
白墨闭着眼缓缓开口:“管家你带江惟今天入学,我去和李老板谈生意。”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眼巴巴瞅着白墨的ben说的。
白墨安然的由管家服侍下穿上外衣缓缓出门,身后几名不言不语的男人默默随着白墨前行。
乘车很快就到了李老板所指定酒店的门口,对于李老板嘴里所谓的礼物,白墨有些嗤之以鼻不外乎是风流一夜,走进酒店推开包房门,李老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身旁女人的按摩。
见白墨进来热情亲切说:“白老弟,最近如何。”
白墨清冷的说道:“先谈生意吧,你这批料怎么成本价突然提升。”身后的男人抽出椅子,白墨安然坐下。
“白老弟,现在这种纯料太少了,不然我也不能卖的如此贵啊。”李老板冤枉极了,苦不堪言道。
“百分之七十,我就买入。”
“这……好吧。”李老板咬了咬牙缓缓又道“白老弟,我这可是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才会忍痛割血。”
白墨温柔恬静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知道。”
李老板得知白墨喜好男孩,特地今日寻到几位绝好的美少年,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伺候白老弟,若是服侍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被李老板指定的少年,看白墨如此相貌堂堂早就倾心已久,乖巧柔顺的给指引房间。
白墨心想好久也没有发泄*了,昨晚的兴致也被江惟呆呆的搅黄了,也没有推脱只是朝李老板笑了笑,随着几位清纯乖顺的少年走出了房门。
房间就在包房的对面,白墨进入房后,身后几名男人知趣的笔直站在门前等待着。
白墨刚刚进入房间,就被热情清纯少年扶在沙发上,清纯少年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橙汁,眨了眨小鹿般纯洁的眼眸,乖顺道:“老板渴了吧,先润润喉……”
白墨嗓子确实有些干干的,拿起清纯少年手里的被一饮而尽。
清纯少年身旁阳光帅气的少年眨巴眨巴眼睛道:“小迪,快让老板去清洗一下,我们也要去清洗后才能服侍老板。”
白墨心里有些厌倦,但还是起身进入浴室清理身体,殊不知在氤氲的蒸汽下,头越来越迷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坠着。
就在终于要掉落在地面的时刻,白墨被人勾起,有些迷惘的朝那人望去,缓缓道:“江惟,你怎么来了。”
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12第十二章 眩晕
揽着白墨身子的人,听见白墨嘴里念念不忘的名字,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阴骘。
白墨幽暗的眸里有些迷惘,向来胆小软弱的江惟怎么突然会变得如此强势,就如同……嘶,白墨轻吸一口气,一想到那个名字头痛如刀割。
那人粗暴地的把白墨丢进浴缸内,毫无防备的白墨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呛住咳嗽不止,眼角有些泛红,眼眸湿漉漉难过的半眯着。
还没等白墨缓过劲来,那人死死掐住白墨的脖子,渐渐加重力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脸色泛红的样子,阴冷愉悦的笑了。
白墨四肢拼命挥舞着想要逃脱这窒息的痛苦,却无法减轻,头越来越昏沉,白墨认命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那人见白墨实在承受不住这窒息之苦,才缓缓松开桎梏白墨颈间修长的双手,温热的脸庞在白墨的脸颊上厮磨着,瞧着白墨颈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爱怜的用舌尖舔舐着。
白墨刚刚缓解窒息的痛苦,大口的喘着气,颈间温热的舔舐,让白墨敏感的浑身颤抖。
“果然,不该放大叔自由。”那人低声喃喃道。
扯出浴缸内软绵绵的白墨,横抱粗鲁的扔在床上,任由他潮湿的趴在床上难过呻.吟着。
对于周围的一起事物,白墨都毫无感觉,像是笼罩着一团薄薄的雾般,若强行努力看清,头则会嗡嗡眩晕。
白墨蹙着眉,无焦距的瞳孔努力的想看清压在他身上那人的模样,却无能为力,强忍着眩晕依稀辨出那人的轮廓。
“江惟是你么?”白墨难过的呻.吟。
脑海里一团混沌,他怎么会突然如此疲乏,一饮而尽的橙汁,随后而袭来的疲倦与晕眩,若是平常他早已推算的一清二楚,但此刻的他……
死死的咬住下唇,因疼痛眼前的人变得清晰许多,眸子紧紧盯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人,那人有着与江惟同样的外貌,却比江惟常常羞红的脸颊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张开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没有听到白墨的话语,低头在白墨的颈上吸吮舔舐着,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过敏感的颈间,听着白墨阵阵呻.吟,琥珀色的眸中一抹兴奋浮出。
那人缓缓了句话:“大叔”
白墨颤抖感受到伴随着话语,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钻入他的耳朵里,颈上潮湿暖洋洋的,他颤抖着,沉沉的疲倦让他无法抵抗,坠入黑暗的他却格外对外界的抚摸格外敏感。
那人微微一笑,摸着手里白墨炙热的铁棍,看着白墨泛红的脸颊,手熟练的动作使沉睡的昂扬缓缓苏醒。
因药物浑身敏感度提高多倍的白墨,对这种刺激无法抗拒,快感猛地袭来,他像是火炉内的柴火般炽热焦躁,不够……他想要更多……无意识的用身下的被褥摩擦身子。
就在濒临最高峰的时刻,从昂扬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弓起身子低泣着,猛地张开泛红的双眼迷惘的瞧着残忍的那人。
那人瞧着软软的昂扬,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琥珀色的眸子瞧着白墨也是一抹讨好的神色,又一次的爱抚,待昂扬再一次达到高峰,骤然有一次强行让它沉睡。
在一次次残忍过后,白墨头上浮出滴滴冷汗,那人用衣袖擦干白墨头上的汗珠,悦耳的声音在白墨的耳边响起:“大叔,你还敢勾人吗?”愉悦的话语里有着一抹阴森。
白墨头疼的厉害,耳边有着苍蝇似的嗡嗡叫声,令他厌烦极了,无意识的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这声音。
那人却因白墨无意识的举动,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心疼的给他们盖上被子,白墨在没有挑逗与躁动中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
白墨睡足了觉悠悠醒来的时刻,怀里抱着一位赤.裸艳丽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紧贴着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乱了,难道刚才的经历全部都是与少年缠绵后的春.色旖旎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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