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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不过十数息功夫,二人已经交手三十余合,后面花和尚鲁智深见孙安膂力雄厚,心里痒痒,提禅杖上前喝道:“便让洒家也来过过瘾!”
对面秦英、金祯、陆清等三将早已命人抢回梅玉,见梅玉胸口偌大的一个伤口,已然透胸而过,再一摸,也已经没了气息;此时又见花和尚鲁智深冲出来,以为是要双战孙安,急忙齐齐纵马出来截住。
花和尚鲁智深见对方几名副将断了自己去路,大吼一声,早将最前头的陆清一禅杖拍下马去;旁边殿帅孙安忙里偷闲见了,急忙连环几剑格开林冲丈八蛇矛,把剑一举,那一万士兵得了主将号令,有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
林冲、鲁智深见状拨马回阵,唐斌摇动长矛,和拼命三郎石秀一起率领士兵拼杀了一阵,这才按计划徐徐往后退去。
殿帅孙安见对方进退有度,喝令士兵停止追赶,回头再看陆清,肋骨断了不知多少根,才知那和尚下手极重。
金祯道:“那和尚遮莫是唤作花和尚鲁智深的?那禅杖有数十斤重,陆清兄弟只怕是性命难保。”
孙安喝令士兵旁边砍下树木,简单做成担架,让陆清平躺;再看陆清神色,面如金纸,果然是旦夕难保。
秦英咬牙切齿:“再见那鲁智深,定要取他性命!”
“就凭你?”孙安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下令全军保持警惕,继续向昭德城进发:“若再有埋伏,直接杀过去!”
...
...
经过大半夜行军,赤发鬼刘唐和张横、张顺二兄弟已经在破晓前赶到了秦明、孙立等人前面,在一片小树林里稍事休息。
“怎么样?有敌人来么?”
张横、张顺二人派出几个士兵做探子,给出的消息都是没有发现任何敌人动静。
从小树林中探身出去,大路上果然是一片寂静;刘唐素有伏地听音之能,趴在地上听了一阵也没啥结果。
“莫非要白来一趟?”
三人顿时有些泄气,毕竟西门庆和关胜的安排也只是分两路迎击由孙安和乔道清率领的援兵,至于援兵是从哪个方位来,就不是他们能预料到的了。
“早知道应该去北边!”张顺一拳砸在旁边碗口粗的树上,震得那树摇晃不已:“敌军从北边来,那边机会最大!”
船火儿张横也惋惜不已。
“时间上来不及了。”赤发鬼刘唐少见的冷静了一下:“再赶去北边,只怕林教头和鲁大师他们早就和敌人交上了手。”
“巴巴的赶出来,大半夜辛苦,难道要在这小树林睡一觉回去么?”
张横大吼一声:“依我说,还是去北边,吃不到肉,分点汤也行啊。”
“唉,我这朴刀也饥渴难耐了啊。”刘唐不死心的趴在地上重新听着,姿势十分滑稽。
“不行,这赶过去岂不是让他们笑话?”浪里白条张顺果断摇头:“想必现在营里面已经发现我们偷偷跑出来了,还是乘着那关胜没发怒前赶紧回去吧。”
“笑话,你怕那关胜?”张横“哼”了一声。
“哥哥,我是害怕西门大人脸上挂不住...”张顺一本正经的回答着,突然发现刘唐竖起了一只手。
那是有敌人动静的意思。
张横和张顺果断闭上了嘴。
“动静越来越大,是大队人马。”
刘唐继续说着,但张顺和张横已经全部手指前方:“不用麻烦了,已经能看到了。”
赤发鬼刘唐悻悻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土:“我可是早你们发现的...”
透过小树林,不远处尘土飞扬,依稀可见一杆大旗高高的迎风飘扬。
上面有个大大的“乔”字。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金甲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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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发鬼刘唐大字识不了一箩筐,幸好这个“乔”字还是认识的;浪里白条张顺在江州卖鱼牙子,好歹也认识这字;只有船火儿张横两眼一抹黑,大字半个不识,拔刀就要往上冲,唬的刘唐和张顺两个一边一个,给架回了小树林。()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放开我,放开我,为啥敌人来了还不杀过去!”张横连连挣扎。
赤发鬼刘唐和浪里白条张顺对视一眼,想起昨日西门庆特意嘱咐,如遇到那国师乔道清时,不得出动之语,二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
“怎么辛苦了大半夜,偏偏等来了他?”
张横挣扎得脱,伸手就要去抄朴刀,浪里白条张顺急忙伸手拦住道:“哥哥,那可是乔...”
“胡说!附近连条小河都没有,哪儿来的桥?”张横气得脸都有点红了:“兄弟,你以前可不这样骗哥哥的。”
“是那国师乔道清!”
赤发鬼刘唐在边上搭了一句话:“西门大人特意叮嘱过的,你莫非忘记了?”
“我管他是乔道清还是桥底下浑!”船火儿张横这才明白过来,嘿嘿冷笑一声:“看你们两个人这胆!”
“怎么,你有应付的办法?”赤发鬼刘唐问道。
船火儿张横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皮口袋:“早备着呢,这是乌鸡血和黑狗血,大半夜的找可不容易啊,还好有几个鸟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准备打牙祭,这才弄了一袋子。我跟你们说,不管那乔道清有什么妖术,这只要一泼过去,什么都破了!”
“靠不靠得住?”赤发鬼刘唐把目光投向张顺,毕竟在他心目中,张顺比起他那个哥哥张横还是要靠谱一些。
林外,已经渐渐响起了敌军行进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小树林中的士兵一个个警惕起来,都去拔了兵器在手。
“这个...”浪里白条张顺一阵犹豫:“应该行吧?”
“还等什么!杀出去!”船火儿张横扛着朴刀,抄起那皮口袋,第一个冲出了树林。
刘唐和张顺二人无奈,也只好跟着冲了出去。
他们出来的急,连认军旗都没带,这一冲还真有点当初的感觉。()
眼见小树林中冲出一堆人了,就连乔道清见了也唬了一跳:“这昭德府哪儿来的草寇?”
待看清楚对方都穿着宋军服饰,乔道清才明白这是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宋军先锋之类的。
不过区区两三千人么...
乔道清二话不说,命聂新传令下去,直接突进!
宋军先锋都能在城东出现,想必昭德有危险了!
两军未及展开,便是刀对刀、枪对枪,一场恶战!
“杀!直娘贼的!杀他个人仰马翻!”
刘唐振臂高呼,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方言,杀的精神大振,连呼过瘾。
冯玘、倪麟二将纵马上来,来战刘唐,刘唐手中朴刀上下翻飞,越打越有精神;旁边张横和张顺二兄弟好像双头蛇一般,狠狠刺入敌阵,果真是杀的人仰马翻。
乔道清看得连连皱眉,早把剑在手,叩齿做法,捏诀念咒,把剑往北一指,喝一声:“疾!”
须臾,天昏地暗,日色无光,飞砂走石,撼地摇天。
刘唐等三人正杀上前,只见前面都是黄砂黑气,那里见一个敌军。
原来那飞沙走石都是照着宋军脚下只刮,北军视线并未受半点影响,依旧是手持兵器杀来,宋军如何能抵挡得住?
赤发鬼刘唐见遮天蔽日一般的,连连叫苦;船火儿张横也没了主意,这漫天都是砂石,连个人都看不见,手中皮袋里装着的公鸡血和黑狗血往哪里去洒?
还是浪里白条张顺,也顾不上灌一嘴沙子,呼呼喝喝,让手下士兵往树林中退却。
聂新、冯玘、倪麟、费珍等四将冲上前去,眼见刘唐等人逃入树林,杀散了宋军士兵,急忙禀报乔道清得知。
“也算有个把机灵的,知道林子密了,风沙不入!”乔道清嘿嘿冷笑两声:“却不知贫道手段极多!你们派人把树林出口堵上,莫要放走一个!”
聂新、冯玘、倪麟、费珍等四将领命,少时把小树林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刘唐和张横、张顺二兄弟逃入树林,见风沙渐渐停住了,才知道张顺给指了条明路。
“这可如何办才好?”刘唐查看左右,急道:“三千士兵被杀的就剩七八百人,回去如何交差?”
张横和张顺二兄弟也连连叫苦,悔不该当初心高气傲,偷偷出营来,如今竟然是连回去的脸面都没了。
三人正商议之时,耳中闻听一声霹雳,有如九天神雷一般,刘唐喜道:“莫不是西门大人来了?”
猛然间就见半空中现出二三十尊金甲神人,个个都有两三丈高矮,手中兵器比水缸还粗,纷纷跳下来,兵器横扫,把许多树木都打折了。
宋军士兵哪敢上前,抱头鼠窜一般散开了。
船火儿张横估摸着是乔道清幻术,一摸腰间,幸好那皮口袋尚在,急忙取出来上前往皮口袋底部一拍,顿时浇在临近一尊金甲神人身上,直浇得吱吱作响,冒出一股白烟。
有戏!
张横精神一振,刘唐和张顺也大喜过往,急忙往张横这边靠拢,准备冲出去。
未料白烟散尽,那金甲神人浑身上下并无任何变化,连泼上去的狗血鸡血都不见了踪迹;越发显得威风八面,手中兵器乱打下来,顿时把三人打散!
“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张横顿时傻眼。
刘唐和张顺眼见有那么一丝希望,也被无情破碎,叫苦不迭;几名金甲神人一围,早将三人分别提在手中,有如草芥一般;三人各持兵器扑打,只见朴刀到处,有如虚幻一样,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没到数息,三人只觉身上一紧,都昏了过去,等醒来之时,早就被五花大绑,推到乔道清面前。
“贼道!用妖法拿人,不算好汉!”
“妖道!有本事放开爷爷,来个一对一!”
“些许妖法,看西门大人如何破你的!”
三人破口大骂,乔道清恍若未闻,摆摆手让士兵押下三人,和聂新、冯玘、倪麟、费珍等四将道:“秦升、莫真、盛本等三贼人杀了枢密使大人投敌,贫道欲用此三人换过,在昭德城头斩首示众,尔等意下如何?”
聂新、冯玘、倪麟、费珍等四将对乔道清幻术赞不绝口,齐齐拱手道:“单凭国师处置便是。还有那唐斌、文仲容、崔野三人投敌,壶关失陷,该如何是好?”
“有贫道在此,就算是十万二十万人马,也只视为等闲!”乔道清收了宝剑把手一招,那林中二三十尊金甲神人齐齐升起来,在半空中打个滚,自投乔道清袖中去了。
“有国师在,昭德城无忧了!”聂新、冯玘、倪麟、费珍等四将看得目瞪口呆。
“前面数里便是昭德东门!还要辛苦尔等冲杀,驱散宋兵!”
...
...
霹雳火秦明和病尉迟孙立率军在昭德城外五里埋伏,见前面不远有敌军过来,中军打起一杆大旗,上书“乔”字,饶是霹雳火秦明也不敢造次,和孙立商量道:“没想到偏偏碰上那国师了,西门大人有言,遇上乔道清,便要放过。孙将军你看如何?”
病尉迟孙立也同意秦明的看法,当即命士兵不可妄动,眼睁睁看敌军从面前大摇大摆经过,旁边小尉迟孙新突然低声道:“二位哥哥,那边不是赤发鬼刘唐哥哥么?”
病尉迟孙立小心探身看去,那破口大骂的可不正是刘唐;旁边还有两个,正是船火儿张横和张顺两兄弟。
“这怎么个说法?”病尉迟孙立吃惊不小:“他们三人为何出现在此处?而且还被那乔道清擒拿?”
“说不得杀出去!”霹雳火秦明握紧狼牙棒:“救了他们三个再说!”
后面黄信急忙拦腰抱住秦明道:“老师不可鲁莽。那妖道厉害,想必刘唐等三个哥哥便是中了他的妖法,还是等着回去禀报西门大人和元帅,请他们定夺才是!”
霹雳火秦明挣扎一会儿,见刘唐等三人都看不见了,这才叹一声:“他们被擒进昭德城,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乔道清一出手,就擒拿三将,得意洋洋,领军到了昭德城东门附近,见并无宋兵,便让聂新上前叫门。
守东门的是戴美和杨春二人,见是援兵到了,笑逐颜开,急忙命打开城门,放下吊桥,亲自出来迎接。
“这三个都是拦路的梁山头领,要去换那几个叛贼。”乔道清指指点点:“尔等须仔细了,关在牢中好好看着!”
戴美和杨春二人答应一声,上前便来交接,先拿了赤发鬼刘唐和船火儿张横去,待来拿浪里白条张顺时,只见张顺脑袋猛然往后一扬,正撞在后面押解士兵鼻子上,顿时是鼻血长流。
众人都唬了一跳,只见张顺嘿嘿一笑,身子一歪,便从吊桥上自己跳了下去,“扑通”一声砸起很多水花来。
护城河水深两丈,众人探头下去看时,只见河水荡漾,哪儿还有张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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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仙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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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发鬼刘唐和船火儿张横见张顺跳进护城河,不惊反喜,知道浪里白条水性了得,陆地上有三分本事,水里便有十分,定然是借机逃走。()请使用访问本站。
戴美和杨春二人急忙命士兵看好剩下的刘唐和张横二人,又叫士兵去取竹竿,准备打捞一番,刘唐和张横见了冷笑不已,并不言语。
幻魔君乔道清只嫌费事,伸手制止;从背后拔了那口宝剑在手,掐动法诀,往下一划,顿时不知道有多少两三丈高矮原木浮在半空,随着乔道清宝剑一挥,便是七七八八的往下垂直砸落,搞得河水激荡不已。
“国师高明,就算是那厮未死,这般砸也砸死了!”
戴美和杨春马屁送上,乔道清指挥原木砸了半刻,这才收了法术。
面对二人马屁,乔道清似乎面有疲色,收了宝剑默默不语,只是挥手下令进城。
刘唐看得目瞪口呆,船火儿张横倒是丢了个放心的眼色过去,二人闭上嘴任凭士兵推来搡去,并不吱声。
“走,进城!见孙将军去!”戴美呼呼喝喝,招呼士兵在前开路。
待到城内,孙琪早就在府外相迎,腾出最好的宅院给乔道清和孙安居住;乔道清刚刚坐下来和孙琪叙话,北城守将牛庚和蔡泽派人传来消息,殿帅孙安也到了。
孙琪喜不自胜,亲自到北城迎接,钮文忠一死,殿帅孙安便是晋王武官中品阶最高的,是以相比乔道清来说,面子应该要做主。
和乔道清不一样,殿帅孙安脸色反倒没那些好看,更不用说随军还有梅玉尸体和胜负重伤的陆清。
孙琪心惊肉跳,忙询问缘由,孙安说了两句又问国师可曾到了;听孙琪说了,孙安这才放下心来,吩咐孙琪找地方搭起灵棚,把梅玉尸体停在其中,又命人抬起陆清,来寻乔道清。
孙琪一一照办,乔道清听孙安来了,急命士兵开了中门,将陆清担架放入。
乔道清素来有些医术,但看过陆清伤势,见胸腹塌下去一大块,不知道断了多少骨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便问孙安是何人所为。
“那和尚相貌凶恶,一身花绣,下手好不毒辣,乱军之中倒也未能问得姓名。()”殿帅孙安摇头道:“想来武艺不在同小弟交手的那个豹子头林冲之下!”
乔道清沉吟半响:“想必是花和尚鲁智深,以前在渭州做过提辖官的,难怪如此厉害!贤弟下次遇到此二人之时,须得小心方是。”
“那陆清的伤势...还有没有得救?”孙安问道。
乔道清连连摇头:“寻常法子,已然无用。除非有祝由术高人用那移花接木之法,才能妙手医治。可祝由术从古至今传承弱了,移花接木之法早就失传,为之奈何?”
二人一阵嗟叹,乔道清说起力擒三将,不妨在吊桥处有人落水一事;孙安赞道:“有此二人在手,也自然是够了,换过那几个良心被狗吃了的鸟人,来祭拜钮文忠大人!明日和宋军开战,再擒他几个!”
国师乔道清深以为然,孙安见他也没有办法医治陆清,只要让士兵抬了陆清去城内军医处,是死是活各安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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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刚起,西门庆就接到通报,刘唐、张横、张顺三人不知踪影,后面寨门大开;西门庆大怒,和大刀关胜说了升起中军帐,命各部清点士兵数量火速报来。
没到半个时辰,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三人所率士兵各自走了一部分,加起来约莫有三千人;西门庆听此消息,心中便有了计较,和关胜商议道:“这三名兄弟肯定是眼热这番功劳,偷偷溜出大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关胜忧心道:“军纪好不容易才整顿好,三人罔顾军纪,于军不利!”
“若无事归来,便按律问罪便是!”西门庆并没有替刘唐等人求情,在他看来,三人这一回是犯了梁山旧习,触犯军纪,确实应该处理:“元帅切勿给我留面子!”
关胜知道西门庆心思,沉吟道:“眼下应该派出探子,沿路寻找,若三人无事,再做处理!”
西门庆便命人唤来鼓上蚤时迁,放出探子去寻找刘唐等三人,还有失踪的三千士兵;时迁听说是梁山几位头领不见了,亲自去了。
未免引起动荡,这消息先被封锁起来,等有了消息再说,没想到时迁去了一个时辰便会来禀道:“东边路上遇到秦明、孙立二将军,说是亲眼所见刘唐等三人被那妖道乔道清擒去,士兵倒不见踪迹。”
西门庆骂道:“这几个贼鸟,竟然如此大胆,这回出事了不是?不用说那三千士兵肯定都给打没了!”
大刀关胜见西门庆骂的厉害,反过来劝解道:“不管如何,那几位弟兄被敌人擒去,须得想办法营救才是。”
“便是救出来,还要责罚!”西门庆不依不饶,知道自己骂的越厉害,关胜越不敢下手惩罚;后来见关胜态度依然,这才罢了。
正说话见营前一阵喧闹,时迁出去看了回来报道:“是北路的伏军回来了。”
少时林冲、鲁智深等人喜气洋洋进了中军帐来禀报,突然西门庆和关胜脸色不对,问了才知刘唐等三人之事,喜悦之情顿时不知道哪儿去了。
大刀关胜还是命人取过功劳簿来,记了众人功劳;片刻后东路伏军秦明和孙立也到,见帐中众人肃穆,便知众人已经知道了,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莫非那三名兄弟很快就要被敌人砍了首级挂在昭德城南门了?
一种不祥的想法在中军帐中回荡。
“那乔道清生擒我三将,必然有所企图。”
这时候,中军帐中突然想起西门庆的声音,从刚才开始他就一路思考这个问题。
“如今昭德城防守严密,要混进去打探消息只怕没这么容易。”西门庆继续说道:“不过想必很快乔道清就会开出条件,到时候不妨见招拆招。”
西门庆的话算是个安慰,顿时中军帐中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下。
关胜也表示支持西门庆的想法,就在这时,帐外闯进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浑身发抖口中三十六颗牙齿好像打鼓一般来回叩击,正是浪里白条张顺。
众人又惊又喜,西门庆见张顺口鼻都有些发青,急命士兵把张顺带下去擦干,换过干净衣物再说。
少时,张顺回来,已经擦干全身,换过衣物;西门庆把手一挥,命人端过一杯热茶,让张顺用了,这才细问事情经过。
“那妖道好不厉害,幻术可以通神,我等束手无策,被活活擒拿。”
张顺细细说了一遍,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幸好经过吊桥之时,小人寻了个机会,跳进护城河,挣脱绳索,不敢露头,从河底绕道南城门口,才敢出水!”
“那乔道清确实说要用你等三人来换秦升、莫真、盛本三将?”西门庆想了想道:“那这么说来,事情还有所转机。”
大刀关胜皱眉道:“秦升、莫真、盛本三将都在盖州府当差,便是就在此处,用来换将也是万万不妥的。”
张顺急道:“莫非要眼看刘唐和我哥哥二人遭难?”
“那三人手刃钮文忠,弃暗投明,乃是有功之臣。”西门庆喝斥道:“纵然是救回刘唐、张横两位兄弟,让他们如何自处?”
浪里白条张顺被西门庆这一喝,顿觉羞愧,拱手请辞。
“你且下去休息。”西门庆点头道:“等昭德书信到时,再做商议!”
张顺退了下去,大刀关胜也让众人退下,皱眉道:“乔道清和孙安来者不善,西门大人须得仔细提防才行。”
西门庆沉吟片刻,这才回道:“敌军再强,只要兄弟们合力一处,拧成一股绳,锋头到处,自然是无坚不摧。”
“怕只怕那乔道清幻术无双,非是人力所能为。”关胜捻须叹息道:“小将听闻梁山有一入云龙公孙胜,素有道法,何不请他破之?”
西门庆把玩着腰间悬着的雷公石,回道:“对付乔道清,有我就够了。将军有所不知,那公孙先生神龙不见首尾,自从在芒砀山降服了混世魔王樊瑞,早已不在梁山之上,而是去二仙山苦修。”
关胜闻言喜道:“莫非大人有应付之法?”
“应付之法倒有好几个,不过要看看乔道清如何出招了。”西门庆嘿嘿笑道:“但只要有我这块雷公石在,乔道清便没法从我这里讨到好去。”
关胜素来听说西门庆有一块仙家宝贝,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西门庆天天挂在身上的这块羊脂玉佩。
西门庆见关胜好奇,便提在手中给他看了一眼,道:“除我之外,他人不得触摸,否则便会被电到;之前我三弟鼓上蚤时迁便屡屡尝试,被电了好几次之后才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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