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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西门庆得意道:“你们还不知道,这小将乃是个年方二八的佳人。”
这话说出来,又让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昨天打过照面的林冲和欧鹏,当时只觉眉目清秀,当下众人都细细观看。
只见那小将胯下一骑银马,果然是美貌过人,昨日有头盔,今日却是用一根金钗挽了满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旁边还插着一只银簪子;身上穿着银甲,雪白照人;手中捻一杆画戟,柳腰端坐,紫色叠胜带飘摇;玉体轻盈,绣袍上有红霞笼罩。
正是:脸推三月桃花,眉扫初春柳叶。锦袋暗藏打将石,年方二八女将军。
女将马前又打另外一支旗号,写的分明:”平南先锋将郡主琼英。”
众人都对西门庆佩服有加,琼英在对面望见这边元帅、监军旗号,又有一支“吹血”旗号,知道是关胜和西门庆到了,当下暗自拿定主意,向邬梨请战。
邬梨道:“女儿自己小心。”
琼英微微点头,一催坐下银马,来到阵前娇喝一声:“有不怕死的,且上前来!”
琼英话音刚落,这边阵上西门庆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叫什么?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阵上会妹子
大刀关胜正想着派谁出去会会这琼矢镞之时,旁边已经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今天这声音不再是懒洋洋的。[调教女王]
“你们别多事。”西门庆露出笑容,眼睛盯住琼英不让半分:“放着我来。”
“这怎么可以...”关胜一句话没说完,西门庆已经纵马冲了出去。
更让人吃惊的是,西门庆是赤手空拳,腰间佩剑都没有...这简直就是出去送死的节奏啊!
豹子头林冲惊得说不出话来,急忙提马就要上前换下西门庆,就见这“鲁莽”的监军大人背过左手,在背后摇了摇,那意思似乎是不让人过去。
“元帅,这个...!”病尉迟孙立也是大吃一惊。
“莫急。”关胜手中青龙偃月刀慢慢握紧,把赤兔马缰绳也绷得紧紧的:“监军大人必有主意...大人那回也没有错过,不是么?”
林冲和孙立看着西门庆屁颠屁颠的样子,想来想去确实没有出过半点差错,只好做好一切准备,随时上前救援。
“来者报上...”琼英见对方阵中冲出一个白衣人来,胯下也是一匹白马,更关键的是,手上身上没有半点利器,让琼英这话说了一半直接卡嗓子了。
这货到底是谁!
“复姓西门单名庆...字吹雪!”西门庆给了琼英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后者险些没把画戟大撒把。
这货到底是来打仗的还是游山玩水!
琼英恨恨的想着,要不是白袍下能看见某种盔甲,这简直就是个四处游玩的公子哥啊!
这货就是西!门!庆!
一种不靠谱的感觉顿时在琼英心里蔓延;她见的人也不算少了,这样的监军还是第一天见到。
听说这货还斗法赢了乔道清!
咬了咬下唇,琼英一抖手中画戟:“西门庆!你手无利器如何交战!我也不欺负你,快回去去了兵器或换人来战!”
“怎么?”西门庆笑嘻嘻的:“你是看不起我么?在下修道法,识天机,赤手空拳也能胜过你。
西门庆这话顺风飘到关胜、林冲和孙立等人耳朵里面,顿时为之绝倒。
“西门大人这张嘴,越来越能说了!”林冲一挑大拇指:“不知道能不能说得那琼矢镞来投。”
关胜想起羊头山之时,忍不住连连点头。
而琼英听这话却是冷哼了一声:“我有飞石绝技,你若是能接我三飞石,便算你赢了我!”
“飞石?”西门庆微微一笑,把双臂张开:“能不打脸么?”
话音刚落,未见琼英有何动作,一道白光便直奔西门庆面门。
“莫非这回玩大了?”
西门庆念头刚起,那道白光便在一尺之遥从他左脸擦过,不知飞去何处。
“西门庆!你果然有两手!”琼英喝道:“小心!第二块来了!”
说完一扬手,便又是一块飞石发出,这回是从右脸边上擦了过去。
这两下快如闪电,但西门庆顿时心里头明镜也似的,这琼英是放水了。
拿那么近的距离来说,以琼英打眼睛绝不打鼻子的准头,如果没放水,西门庆这会儿已经脸上开花。
而且还是开了两次。
琼英背对邬梨、马灵等人,见她两石不中,那边兵士发出一阵遗憾之声。
而这边阵上则看得清楚,欧鹏低声道:“莫非那琼矢镞看上西门大人了?这两下完全没准头啊!”
关胜、林冲、孙立等也不是傻子,见琼英故意失手,必然是有隐情,倒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又是这位监军大人说对了啊!
“西门庆你果然是个妖人!以为用这种妖法就能躲避么?”琼英佯怒:“且看我第三块飞石!”
话音刚落,琼英探手入锦囊,摸出个圆滚滚的东西,冲西门庆面门打来!
这回就算是西门庆也可以看清楚,这东西并没有失去准头,而是笔直的冲着自己面门来的!
唯一奇怪的是,这东西的速度比飞石可慢多了。
西门庆不假思索,右手一伸,已把那东西抄在手中,顺手捏了一捏。
纸团!
就在那一瞬间,琼英微微点头!
“啊呀!”
西门庆大叫一声,用袍子捂住自己面门,拨转马头往本阵便跑。
“打中了?”
关胜、林冲、孙立等人顿时傻眼。不用吩咐,林冲和孙立二骑飞出,把西门庆护送回阵中。
“退兵!”
西门庆放下袖子,露出白玉无瑕的一张脸来,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关胜不暇细想,急命退回城中;邬梨见琼英“飞石”打得“妖人”西门庆掩面而走,心花怒放,摇动令旗,北军士兵冲杀上来。
城上早有准备,箭如雨下,生生把北军来路截断,等冲到城下,关胜等人早已护了西门庆进城,吊桥高高拉起。
邬梨见状,冷笑一声:“这番知道我女儿厉害了!”便命鸣金收兵,转回大营,先在功劳簿上重重记了一笔,马灵见琼英飞石厉害,也是连连点头;琼英心中有事,说了几句话就推脱身子疲惫,自己回帐休息了。
过得一会儿,琼英命人找来总管叶清,暗中道:“事情已经成了二三分,那西门庆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是个聪明的,接了我的书信去。晚上还须陪我走上一遭。”
叶清大喜,二人商议一番,琼英恨不得一飞石把天上那太阳打掉,让黑夜早点到来。
再说西门庆把那纸团捏在手中,明白琼英是要暗通消息,进城才和关胜悄悄说了;众人到府邸打开那纸团来看,上面寥寥数语,果然述说和田虎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暗中投奔宋军。
最后还约定二更初刻在城东枯木林见面。
“看来这琼矢镞还真是如西门大人所说,和田虎有血海深仇。”关胜捻须念了内容,众人都对西门庆“未卜先知”的本领万分佩服。
关胜又道:“大人,这晚上还是小心从事的好,要不要派个几百人先在林中潜伏?”
“不要!”西门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好不容易能和佳人有单独见面机会,要几百个电灯泡做什么?
“大人若是孤身一人去,我等都不放心。”孙立也开口道。
西门庆想了想道:“叫小乙哥和我同去便是。”
这月下会佳人,叫燕青来段助兴的曲子也不错啊!
众人闻言,这才罢了。
西门庆自去和浪子燕青说了,又特意吩咐道:“别忘记带上你那管箫。”
燕青被搞得莫名其妙,不过看西门庆认真的样子,还是从行李中翻出那管玉箫来,在腰后别了;西门庆不慌不忙,下午先眯了一觉,养养精神。
晚上就要泡妹子,没有精神头怎么能行?
二更初刻,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多钟光景,西门庆若是穿越之前,那正是精神的时候;但自从穿越以来,早已习惯了,没到二更就困了,尤其是打仗,那就歇得更早了。
等浪子燕青叫西门庆起来吃饭,已然是掌灯时分,西门庆精神好好,用了些饭食,便叫人备下两匹马,自己和燕青二人慢悠悠往枯木林而来。
这枯木林并不是一片枯干的树林,而是郁郁苍苍,松柏都长得挺好;当地传说,数百年前有大蛇修妖法,被天降神雷劈死,连同好大一片树林都烧得焦黑,这才有了对于现在来说并个不恰当的名字。
没有电灯的年代,除非像汴梁那种没有宵禁,某些地方整晚灯火通明,平常地方就是一片黑暗。
二人找个隐蔽地方把马匹拴好,西门庆引法诀点亮雷公石,和燕青在树林进去没多远的地方找了块青石坐下,单等佳人前来相会。
灭了雷公石,二人便深处在黑暗之中,纵使明月当空,树林里光线也几乎没有,从里面看出去,外面倒是月光如水,让人心性平和。
“若得三妻四妾,天下大定,何不找个地方隐居,过过神仙也似的日子?”西门庆突然脑中有了这等想法:“当然...大隐隐于市,不过在山里盖个大宅子,没事住住也不错,像这种月光照耀下,和众女来个无遮大会,一个个肌肤胜雪,玉体横陈,那可是极好的...”
西门庆正想些勾当,旁边燕青突然低声道:“有人来了!”
果然,远远的能看见一点火光,往这边快速移动着。
虽然和琼英这佳人约好,但在没有弄清楚是什么人的情况下贸然现身,肯定是不明智的。
所以西门庆和燕青没有任何举动,就这么静悄悄等着那火光慢慢接近这片树林。
来得是两匹马,前面是琼英,而后面则是一个中年男子;西门庆猜测是那个什么叶清,二人到树林前面,翻身下马,叶清和琼英说了一句什么,顿时火光便灭了。
“这货倒是个老手,知道躲在黑暗中的道理,无论什么时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把自己搞的太亮,总是不好的。”西门庆暗自嘀咕:“燕青算是个助兴的,这货却是十成十的电灯泡了。”
叶清和琼英把马随意栓在路边树上,一边摸黑走进树林,一边低声呼唤:“西门大人可在?”
随着他们的呼唤,树林中突然亮起一团柔和光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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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凑字数的,请无视:
诗曰: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
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
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
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曰西陵灰。
又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一首诗,是昔年大唐国时,一个修真炼性的英雄,入圣超凡的豪杰,到后来位居紫府,名列仙班,率领上八洞群仙,救拔四部洲沉苦一位仙长,姓吕名岩,道号纯阳子祖师所作。单道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圈子。到头来同归于尽,着甚要紧!虽是如此说,只这酒色财气四件中,唯有“财色”二者更为利害。怎见得他的利害?假如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受尽无限凄凉,耐尽无端懊恼,晚来摸一摸米瓮,苦无隔宿之炊,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妻子饥寒,一身冻馁,就是那粥饭尚且艰难,那讨馀钱沽酒!更有一种可恨处,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怎能勾与人争气!正是:
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
到得那有钱时节,挥金买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古今炎冷恶态,莫有甚于此者。这两等人,岂不是受那财的利害处!如今再说那色的利害。请看如今世界,你说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闭门不纳的鲁男子,与那秉烛达旦的关云长,古今能有几人?至如三妻四妾,买笑追欢的,又当别论。还有那一种好色的人,见了个妇女略有几分颜色,便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时不知用了多少滥钱,费了几遭酒食。正是:
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
到后来情浓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就如那石季伦泼天豪富,为绿珠命丧囹圄;楚霸王气概拔山,因虞姬头悬垓下。真说谓:“生我之门死我户,看得破时忍不过”。这样人岂不是受那色的利害处。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花言巧语泡妹子
白色光芒非常柔和,仅仅比月光稍微亮了一些,没有刺眼,也没有任何“妖气”。
这样琼英微微有点惊讶,西门庆斗法打败乔道清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并未亲眼见过,白天在阵上的时候西门庆当然也没有运用任何法术;琼英总以为西门庆也像乔道清一般,法术十分霸道。
但此刻有如小小的一轮明月在树林中发出柔和的光来,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这种级别的光线对于西门庆来说消耗的心力并不大,随着使用的次数越来越多,心力似乎也稍微有些增加,但西门庆还是能感觉到罗真人那道禁制还在发挥作用。
“郡主,请随我来。”
西门庆懒洋洋的声线在林中悄然响起,不带半点火气,让人无法拒绝。
“你在这里守着。”琼英吩咐叶清一声,便举步准备往林中走去。
前方,等待她的是未知的命运。
叶清没有尝试阻止琼英,只在她耳边轻轻叮嘱了两句。
“小乙哥,麻烦你也在林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西门庆也吩咐道:“我和郡主要好好说上几句话,不想有人打扰。”
浪子燕青没有二话,拱拱手走出林子,和叶清并肩而立,二人都警惕着看着四周。
琼英没有穿盔甲,而是一身普普通通的青衣,除了腰间锦袋之外,没有携带任何力气。
对于她来说,锦袋里的那些小石头,足以应付情况;从西门庆白天在阵前的表现,琼英非常有把握能自保。
不过她还是伸手入锦袋,取了两块小石子扣在手心,这便是叶清方才的叮嘱:小心而上。
当琼英一进入林子,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西门庆还是那一袭白袍,在那团光芒的照耀下,越发的显得风流倜傥,与众不同。
但让琼英更吃惊的是西门庆的一句话。
“郡主,往日都是梦中相见,今日终于可以得见真人。”西门庆微微点头:“白天阵前不方便说话,今晚正好是个机会。”
“扑”、“扑”两声不大的声响,是琼英吃惊之下,手中的小石子悄然滑落到脚边草丛里的动静。
“你怎么知道...”
顿时,琼英发现自己组织语言有些困难了。
西门庆真的是梦中传授给自己飞石神技的那个绿袍将军么?
梦中那将军的面容模糊,西门庆的面容清晰,在那团光芒的照耀下泛起白光。
刹那间,两个面孔似乎重合到了一起,琼英的视线无法集中...但是!
琼英深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从那种感觉中挣脱出来,甚至于琼英轻轻咬了一下香舌。
“好厉害的妖法!”
琼英冷笑一声:“本郡主不管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情的,但白天你在阵上的表现可一点也不像会飞石的,更不用说在梦中传授给本郡主了!”
对琼英的指责,西门庆只是微微一笑:“郡主莫非忘记了,第三块石子,我可是接住了的。”
说着西门庆探手入怀,取出那个纸团。
“这个自然算不得!”琼英有些恼怒:“若非本郡主故意...”
琼英话还没说完,就被西门庆给打断了。
“你一个一个郡主,似乎对这个身份很是看重啊...”西门庆口中并未留情面,把手中纸团向琼英弹去:“莫非这里面的内容都是戏耍我这个监军不成?”
琼英看着那纸团忽忽悠悠向自己飞来,西门庆的手法更加是烂到了无可忍受的地步,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伸左手一捏,早将那纸团捏在手中,顺手放入锦袋之中。
“这上面自然是真的。”琼英冷静了一下,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学起西门庆口吻:“田虎杀我父母,和我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那邬梨收我做义女,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仇家族人被他杀了个精光!”
“那你今天约我在这里见面,有何用意?”西门庆也终于认真起来:“田虎不在此处,不过你如果想杀邬梨,我倒有个提议。”
琼英一挑柳眉:“西门大人有何提议,不妨说来听听;不过你可不要想着我会在营中下手,人多眼杂不说,那马灵有妖目,又有金砖,虽然我有飞石,未必惧他,但动起手来我就跑不出去了!”
“当然不是这般下策。”西门庆来路早就想好了数个方案,随便挑了一个出来:“你回去可向邬梨和马灵献上一计,明日由马灵出面来搦战,把我军引走,而邬梨则可率军预先埋伏在左近,冲进城门...接下来就不用我说了罢。”
琼英也不是花瓶,知道这确实是个好计策,若是诱了邬梨进城,报仇自然是手到擒来,而且还预先把马灵等人支开;不过对于邬梨和马灵会不会上当,琼英并没有太大把握。
“昭德城中兵马甚多,只怕邬梨那厮见风险太大,不敢答应这条计策!”
听了琼英担忧,西门庆微微一笑:“这个好办,明天一早我就叫大批士兵从东门出去,造成潞城县打不下来,从他处进兵的样子,但也只是东门出,南门回;北军自有探子,报与邬梨,必然会忍不住这份诱惑,鼓动马灵依照你献上的计策行事。”
“原来如此!西门大人还有这等连环计策!”琼英倒是有几分佩服,不知不觉走进几步,这才发现那团光芒似乎是什么物件发出来的,被西门庆随意挂在头顶树枝上,才有这种效果。
琼英虽然冲锋陷阵,不让须眉,此刻也不免露出些女儿姿态,眼中满是好奇。
像这种法术,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琼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西门庆在她的眼中,似乎也因此有了一丝仙气,这种不沾烟尘的法术,怎么可能是什么妖法?
琼英暗中责怪自己方才有些口快,不过转念一想,这岂不是说明西门庆确实知道自己梦中发生的事情?
从琼英复杂的眼神中,西门庆读懂了许多,也不说话,轻轻摘下雷公石,向琼英走来。
“这宝贝叫雷公石,我修炼的是天罡五雷正*法,罗真人真传,入云龙公孙胜亲授。”西门庆嘿嘿一笑:“可不是什么妖法...”
罗真人和入云龙公孙胜的名字琼英自然有所耳闻,忙不迭的点点头。
正事既然已经谈完,自然是要回到花言巧语泡妹子的节奏上来。
对此,西门庆前所未有的一本正经:“飞石神技和天罡五雷正*法我都会,但老师罗真人有言,二者只能取其一,我便选了天罡五雷正*法,本来飞石神技便会慢慢忘却;梦中有武曲星把我叫去教你飞石,这一门神技并未从此断绝,我心里倒是很高兴的。”
“那秀士便是武曲星?”琼英轻呼一声,半信半疑,心烦意乱之下伸手入锦袋去摸那些石子,发出些石子碰撞的声音来:“梦中为何是个面目不清的绿袍将军来教我?”
面目不清?
西门庆暗中一乐:“这样一来,倒省了许多口舌。张清啊张清,你活该孤独一生了。”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露出真面目。”西门庆板起脸道:“那武曲星还不是装成秀士的样子?我自然也并非是本来面目。”
琼英想了一想,果然如此,微微点头,但突然想起那“武曲星”说过“宿世姻缘”四字,顿时俏脸红了半边,就连拨弄石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西门庆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琼英和张清是宿世姻缘没错,但眼看就要被自己截了胡。
“你若不信。”西门庆趁热打铁,突然把雷公石的亮度减弱了许多,空气中顿时有一股暧昧的气味:“晚上梦中相见。”
琼英哪儿还能说出话来,只觉四肢绵软,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飞石了;眼看西门庆凑上前来,竟然是动弹不得。
西门庆心中大乐,知道自己这句话已经把琼英的一颗芳心撩拨的不行,见一张俏脸发烧似的通红,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上一摸,亲上一亲。
二八佳人,十六岁的花季啊!
琼英羞得背过身子去:“若真得梦中相见...”
“那你就让人来城里一趟,通报消息。”西门庆一伸手,自然轻轻摘下琼英乌发上插着的一个簪子:“让来人把这簪子带着,算是信物。”
西门庆说完这话,琼英这才醒过神来,伸手一摸,心头便是一动。
急忙转过身子看时,雷公石柔和光线之下,西门庆手中的可不就是那根银簪子?
琼英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起来,莫非这货真是自己的宿世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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