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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何须回汴梁,这里便可给师兄解馋!”西门庆便叫亲兵摸出两个小瓶来,在鲁智深眼前一晃,顿时吸引了这位鲁大师的目光。
“好啊!军中禁酒,你却偷偷藏起两瓶来!”鲁智深开着玩笑,劈手夺了去:“这两瓶算是罚你私藏美酒,待回汴梁,还需饶洒家两大坛子!”
西门庆任他夺了去,笑道:“便是五坛、十坛,也依师兄便是,这酒也是我偷偷藏起解馋的,旁人并不知道。”
鲁智深哈哈大笑:“大官人,可真有你的!”说完目光一转,已经寻到了市井中最大的一家酒肆,用手一指:“就这家罢。”
西门庆见那酒肆也没什么招牌,只有个酒望子挑出在房檐上,鲁智深把那两瓶景阳春顺在怀中,掀起帘子,众人到里面坐下,鲁智深便敲那桌子道:“将酒来!”
那店主人见鲁智深顶上有寸许头发,戒疤依稀可见,如何敢卖酒与他?
“师父莫要怪罪,小人这房屋也是寺里的,本钱也是寺里的,长老已有法旨...”
话还没说完,桌上已然笑倒一片,那店主人哪里知道鲁智深特意戏耍他,恼怒道:“你这师父好没道理,若小人卖酒给你,连生意都不要做了,这岂是笑话?”
鲁智深听了,更加拍着桌子大笑不已;西门庆笑道:“我和这位师兄都是从汴梁来的,并非是山上僧人,有何不可?”
西门庆说完,鲁智深便把怀中那两瓶景阳春往桌上一放,喝道:“洒家自己带酒,谁稀罕你家村酿?”
那店主人这才知道鲁智深用意,气鼓鼓在一旁站了;西门庆打圆场道:“我们自己有酒,你去把那好菜弄些来,肉要多切几斤。”
那店主人见西门庆气度不凡,不敢造次,应了下厨准备去了。
西门庆和鲁智深做了一桌,其他吹血亲兵占了两桌,旋即见那店主人回来,端过数只熟鸡、大鹅等,又有数样菜蔬,各桌上来。
鲁智深早按捺不住,把酒瓶开了,那店主人本来正要下去,闻着香味,猛然立住脚,拱手问道:“莫非是汴梁吹雪楼所产景阳春?”
西门庆不无惊讶,鲁智深掰了一支鸡腿在手,笑道:“你这厮狗眼看人低,却也知道好酒!便让你知道知道...这酒,便是景阳春!而若没有这位西门大官人,这世上便没有景阳春了!”
那店主人听了“啊呀”一声,急忙向西门庆深深一礼:“原来是监军大人到了!小人方才无礼,多有冒犯,还望恕罪!不消说,今日饭食,都在小人身上!”
西门庆和鲁智深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店主人也知自己身份,问起来时那店主人又道:“田虎作乱,代州这里也是人心惶惶,只怕打过来;五台山圣地,若是毁在田虎之手,如何是好?若非西门大人,何时才能荡平田虎反贼?”
西门庆听了,不免有些感叹:平民百姓,若没有真是被“逼上梁山”,整日里盼望的无非是风调雨顺,战事不起;像田虎这种货色,做猎户的时候虽然也受官府欺压,但却野心极大,再加上白英等人丛恿,一时不知害了多少百姓,也难怪这些附近州县的百姓都视之为反贼,只怕朝廷早日剿灭。
那店主人称谢一回,不敢打扰西门庆等人,自己下去了;鲁智深带头,饱餐一顿,连那两瓶酒都喝了。
众人出门,西门庆还是在盘底压了张交子,等那店主人收拾之时,自然能看见。
鲁智深酒不足,饭是饱了,微微有些醉意,乘兴领了西门庆等人上前;没行两步便见迎面而来好大一个牌楼,西门庆看了,上书“五台福地”四个大字,只是不知是哪位名家手笔。
“从这里上去便是五台山了!”鲁智深故地重游,兴冲冲的一付后世导游的样子:“东南西北五个台顶,故名五台山;山上自然不止文殊院一家,有清凉寺,金阁寺,镇海寺、南山寺、龙泉寺等等不一而足;文殊院便是在当中,众寺环绕,有如众星捧月一般。”
西门庆笑道:“想必这些寺院师兄都是去游玩过的罢?”
鲁智深啐了一口道:“便是文殊院洒家也有好些地方没去,什么寺院不都是一个鸟样子,有什么好游玩的!只有那些文人墨客,才有雅兴,在山里面转来转去,做个鸟诗文什么的。洒家看到这种货色,早就远远的躲开了。”
西门庆闻言哈哈大笑,和鲁智深往山上爬去。
便是在后世,西门庆也没有去过山西,更加不用说上五台山了;这倒是头一回上五台山,见四下苍松翠柏,口鼻中清香,让人能平静心情;山中各处大小瀑布,冲出一潭潭来,或蓝或绿,仿佛在这五台山上天然镶嵌的翡翠。
西门庆行一路,看一路;鲁智深早就不耐烦,伸手一指前方:“大官人,洒家在半山亭子那处等你便是。”
西门庆点点头,鲁智深带着亲兵去了。
山中道路虽然崎岖,但多半都有石阶,行来也不算费事,待西门庆行到半山亭子,鲁智深等人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到文殊院还有一半路程,大官人若这等游玩下去,今日便下不了山了。”
鲁智深跳起来第一个便要继续往上行去,西门庆见那亭子像是新修的一般,故意道:“师兄且慢!”
鲁智深便立住了问道:“大官人若是累了,歇息片刻也是无碍,只是接下来便不能再歇了。”
“依你便是。”西门庆笑道:“我只是见这亭子底座像是旧物,但木头油漆却是新近的,似乎有人修葺一般...”
西门庆话音刚落,鲁智深摸了光头嘿嘿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这是上次洒家酒后运拳,不合把亭子柱打断,这亭子塌了半边,可不是新修的咋的?”
众人听了都笑,西门庆道:“从来未见师兄耍拳,不如借着些许酒意,来上两路如何?”
众亲兵都叫好,鲁智深连连摆手道:“如何还敢?再打坏了亭子、金刚什么的,大官人又要坏钞。”
“金刚?”西门庆笑道:“师兄连文殊院金刚也打坏了?”
鲁智深自知方才嘴快说漏了,连忙打个哈哈道:“就是些酒后旧事,有什么可说的,还是尽快上山,见过长老还了俗罢。”
西门庆笑过一阵也就罢了,众人又往山上爬去,未曾想文殊院两个门子在高处看见了,不认得西门庆,不过鲁智深在他们心中早就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哪能不认得?急忙一溜烟的跑去告诉了知客。
知客想起鲁智深下山前闹得厉害,唬的急忙来找首座、监寺,众僧齐齐来到方丈室禀道:“智深不知何故又返回来寺院,如何是好?”
智真长老喝道:“呿!你们久在寺中,不闻世事,此乃是智深陪着贵客来了,还不快打开大门,好出去迎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鲁大师还俗
知客、首座、监寺等听智真长老这等说,一个个呆若木鸡,不明这“贵客”指的是谁;智真长老也不和他们废话,自顾自下了云床,叫小沙弥打开木箱,取出一件袈裟来。
首座见那袈裟是平日里智真长老舍不得穿的,咂舌道:“前番智深闹得卷堂大散,长老分明说本寺乃是菩萨道场,千百年清净香火去处,如何容得如此秽污?如今智深不明不白回来,当得起长老亲自出迎?”
监寺也道:“这袈裟是长老心头宝贝,经年不穿的,智深如何能当得起?”
“你们当老衲说的是谁?”智真长老笑骂道:“你们这些目光短浅之辈,瓶儿罐儿长了耳朵,也知道朝廷发大军剿灭田虎反贼,如今已经功德圆满;智深也在军中效力,今日陪贵客上山,我方才入定早已省的。”
众和尚听了,只是不信,又仔细问知客;那知客只是从门子那里听了一句,哪儿能有答案?
此时智真长老已然披上袈裟,全身上下整理利落,笑道:“尔等若是不信,可出门往西一观,便知端的。”
众和尚涌出方丈室,往西一看,果然见有一朵五色祥云,随山风吹拂变化无穷,顿时都是心头大震,知道智真长老所言非虚。
原来这五台山中偶有五色祥云现出,所谓佛光普照,也有传说此五色祥云乃是文殊菩萨座前之物,每每只有贵人来时才会出现;如今五色祥云在西,众和尚面目肃然,齐呼佛号。
“走!”智真长老也从方丈室出来,精神抖擞。
“去哪里?”
“山门!”
众和尚如梦初醒,都随智真长老来到前面;首座喝令门子大开山门,准备迎接贵客。
那两个门子消息报上去,想必要紧闭山门,把鲁智深挡在外面;此番首座一说,这两个门子还道是自己听错了,目目相觑;后来见智深长老亲自过来,才知真是要大开山门,好迎接鲁智深。
西门庆和鲁智深说说笑笑,一路上来,如何知道这许多事情?转到山门外不远,只听寺内撞钟击鼓,众僧都出来迎接,向前与西门庆和鲁智深等施礼。
西门庆见一片光头汹涌,架势十足,差点没笑出声来;鲁智深则吃惊不小,未曾料到有如此迎接厚遇。
少时众光头分开两路,中间有个和尚穿一身金丝袈裟,施礼道:“见过贵客!”
西门庆见那和尚时,六十多岁年纪,眉发皆白,骨骼清奇,俨然有高僧气度,急忙还了一礼;也不知道是不是智真长老,正待询问,便听旁边鲁智深唬道:“长老怎么亲自出来了?”
西门庆这才知道眼前这位高僧果然正是智真长老,水浒传里有名的活佛,知道过去未来之事;若非如此,鲁智深上五台山时,便不会留他,亲自主持替他剃度,更多番维护。
“原来是长老!”西门庆诚心又施一礼:“小可是鲁智深好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智真长老笑着还了一礼:“西门大人乃是征讨军监军,田虎得以剿灭,非西门大人不可!”
众和尚这才知道西门庆是何等身份,果然是贵客到了;智真长老带头,监寺、首座恭恭敬敬引着西门庆去方丈室,见了鲁智深也是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洒家原先在此时,这些秃驴处处为难,这番倒是如此客气!”
鲁智深心下冷笑,也不说话,微微还礼,跟着来到方丈室,和西门庆坐了。
知客叫小沙弥供上茶来,西门庆闻一闻,扑鼻的香;吃一口,口齿留香,便知道这是上好的茶了,只怕平时寺里舍不得拿出来。
“久闻长老清德,争耐俗缘浅薄,无路拜见尊颜;今番奉招讨伐田虎,已然完功,到此拜见长老,平生万幸。”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西门庆得了好待遇,自然话头客气:“智深下山之后,念念不忘长老,特引小生来参见大师。”
智真长老道:“常有高僧到此,亦曾闲轮世事循环;久闻监军大人为百姓念,独力支撑,众将齐心,此次征讨才不至于功亏一篑;吾弟子智深跟着大人,岂有差错?”
西门庆称谢不已,叫取过香油簿,添了一笔。
监寺偷偷取过来看时,顿时咂舌不已,原来西门庆心中欢喜,大笔一挥便许了一千贯;这一千贯对于西门庆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就文殊院来说,经年也弄不了这么多香油钱。
鲁智深叫吹血亲兵取过一包金银彩缎来,供献本师。
智真长老道:“吾弟子,此物何处得来?无义钱财,决不敢受。”
鲁智深禀道:“弟子累经功赏,积聚之物,弟子无用,特地将来献纳本师,以充公用。”
智真长老坚执不受,西门庆道:“长老差矣,此乃智深师兄军功所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有何不可?”
智真长老口呼佛号,对鲁智深道:“既是西门大人开口,也就罢了。只是众亦难消,与汝置经一藏,消灭罪恶,早登善果。”
鲁智深拜谢已了。西门庆又道:“今日上山还有一事,还望长老成全。”
智真长老双手合十:“大人有话,只管道来。”
西门庆便把鲁智深还俗一事说了,智真长老听了半响没说话,良久才道:“智深红尘未了,待明日办斋完毕,法堂之上再有话说。”
当日西门庆和鲁智深等人就五台山寺中宿歇一宵,长老设素斋相待,不在话下。
且说次日办斋完备,五台山寺中法堂上鸣钟击鼓,智真长老会集众僧于法堂上,**参禅。
须臾,合寺众僧都披袈裟坐具,到于法堂中坐下。西门庆、鲁智深并众亲兵,立于两边。
引磬响处,两碗红纱灯笼,引长老上升法座。智真长老到法座上,先拈信香祝赞道:“此一炷香,伏愿皇上圣寿齐天,万民乐业。再拈信香一炷,愿今斋主,身心安乐,寿算延长。再拈信香一炷,愿今国安民泰,岁稔年和,三教兴隆,四方宁静。”
祝赞已罢,就法座而坐。
两下众僧,打罢问讯,复皆侍立。
智真长老开口道:“吾弟子智深何在,且拿度牒来。”
鲁智深向前拈香礼拜毕,合掌近前参见智真长老,恭敬送上度牒;智真长老拿在手里相了一相,便叫监寺收了,叹一声道:“智深,汝可知吾与你此法号,用意何在?”
鲁智深依稀记得当时也是在这法堂里剃度受戒,往日种种,涌上心头,当日智真长老偈言还都记得,便回道:“是。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
“汝于佛门有大缘,将来成就不在吾之下。”智真长老叹息道:“现如今在红尘中打滚,三皈五戒也只当做过堂风。既如此,出家入家又有何区别?”
鲁智深听了,默然不语。
智真长老口出偈言:“六根束缚多年,四大牵缠已久。堪嗟石火光中,翻了几个筋斗。咦!阎浮世界诸众生,泥沙堆里频哮吼。”
又道:“智深,你迟早还会皈依佛门,这度牒吾便先替汝收了。”
鲁智深这才知道智真长老是许了自己还俗,悲喜交加;焚香已罢,众僧皆退,就请去云堂内赴斋。
众人斋罢,西门庆与鲁智深跟随长老来到方丈内。
鲁智深道:“弟子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吾师有何交待?”
智真长老笑道:“吾本有四句偈语,可言尽汝终生;但汝已然和大气运之人在一处,前程命运,但凭自己掌握罢。”
鲁智深听得似懂非懂,西门庆却听得明白:智真长老那四句偈语本来是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果然言尽鲁智深一生;眼下却因为自己,把前程命运都改了,所以长老才有此一语。
“这老和尚有几分能耐,不若讨几句话...”西门庆想着,便向前施礼道:“长老是当时高僧,小可愚迷,还请指点迷津。”
智真长老听这话,未语先笑:“西门大人拿老僧开玩笑不是?大人乃是有大气运之人,吾弟子智深随了你,前程都在自己手中,大人反而来问我前程?”
西门庆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便有只言片语,也是好的。”
智真长老沉吟半响:“也罢,让老僧入定,帮大人看上一看。”
便叫小沙弥焚起一炷信香,长老上了云床盘膝而坐,口诵咒语,入定去了。
一炷香过,却好回来,面如土色,对西门庆摇头道:“惭愧!大人不但前程一片云雾,便是后面也分辨不清;老僧竭力,想要拨云见日,险些被天雷所伤。”
说着那智真长老摊开双手,果然手心有两处焦痕,真好似被雷击过一般,看着鲁智深骇然不已。
西门庆在旁暗自恼怒道:“想必这又是那罗真人搞得鬼,待有空时上二仙山当面对质,看他还有何话说!”
智真长老心力疲惫,无法待客,鲁智深相陪伺候;长老叫过知客,带西门庆在寺中四下游玩。
那知客知道西门庆身份,恨不得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每到一处便细细和西门庆讲解,比后世的导游还要敬业。
西门庆见他讲得口沫横飞,青筋爆出,心中暗自偷笑不已;转来转去,便到文殊真容殿,里面供奉的便是文殊菩萨塑像。
“此乃前朝景云年间所立,传闻文殊菩萨现化真身,经过**七十二次现化,工匠才把文殊菩萨真容塑好,故名真容殿...”
知客滔滔不绝,西门庆也懒得听他,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那文殊菩萨塑像确实活灵活现,只是西门庆没啥兴趣,目光在一旁供奉桌上扫来扫去,顿时被一桩东西给吸引住了目光。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商人
?西门庆之所以被这样东西吸引了目光,因为在他印象中这种在和尚庙里是不应该出现的,何况还出现在文殊真容殿的供奉桌上。网
那东西,是一面铜镜,而且风格不同于寻常,旁边还有头发三结,被一个不小的琉璃罩罩住。
和尚显然是没有头发的,而这头发似乎更是妇人所有,被琉璃罩罩住,显然这几件东西极为重要。
“真容殿中为何有妇人之物?”
知客对这几件东西来历倒是一清二楚的,见西门庆问起对答如流,西门庆听了才知道自己想差了。
这些东西还是数十年前,宋神宗熙宁五年之时,由一位东瀛僧人带来。
那僧人叫成寻,俗家姓藤原,七岁便在京都岩仓大云寺受戒,精通天台宗、密宗;熙宁五年时以六十余岁高龄,携徒搭乘商船西渡,参拜天台山、五台山诸多寺院;后居住在汴梁兴国寺传法院,因祈雨有功,宋神宗赐下“善慧大师”名号,任译经场监寺;因宋神宗挽留,不得返回,只好托弟子将所获佛书五百二十七卷,运回东瀛,呈献给白河天皇;而成寻自己也在数年后圆寂,葬于天台山国清寺。。
这位善慧大师在参拜文殊院时,便将藤原家一位贵妇遗物在此供奉。
西门庆听了对这位善慧大师以六十余岁高龄西渡佩服不已,知客倒只把这等事情视为寻常,道:“善慧大师是天台宗传人,自然要西渡去天台山寻宗,听说出发时东瀛国主不允,多半是私自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搭乘我国商人货船。”
西门庆默然不语,想起当今官家赵佶自称道君皇帝,自然是扬道抑佛的心思;看来自宋神宗之后,佛门在宋朝渐渐衰败,并非虚言;如果这位善慧大师这会儿来寻宗,只怕就没这么好待遇了。
西门庆又突然又想起菊子,这东瀛姑娘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了百花楼,不过肯定和百花楼老板脱离不了关系;现在已经知道百花楼幕后的老板是蔡攸,这件事情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而且蔡攸前段时间想要用些恶毒手段让景阳春这个名字在市面上消失,虽然在众人努力之下,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吃了大亏,但这让西门庆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这个西门集团下一步的打算。
吹雪楼作为西门集团酒业分公司,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而西门庆下一步的打算便和菊子,还有东瀛脱不了关系。
酒色财气,那是谁也逃不出去的四堵墙,就连讲究遁入空门的佛门,也有语:“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所以西门庆下一步,便要在“色”上做点功夫。
蔡攸想要来争景阳春,那先要小心他自己的百花楼!
西门庆可不是吃素的和尚,也不是那种别人打左脸,把右脸亮出来让人打;有人来动自己,当然要五倍、十倍的奉还回去。
在文殊真容殿逗留片刻,西门庆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方案。
第一步,便是要和东瀛建立联系;这一步虽然看似简单,但对于西门庆来说却有难处。
这件事情对他极为重要,必然要亲自出马,但西门庆已经是皇城司的勾当官,就算请上几个月的假,自己跑去东瀛,须知朝廷上上下下有多少眼睛看着自己!
别的不用说,就连嘉王那里就不能同意。
想到这一点,西门庆有些头大。
官做的越大,西门庆越发现自己慢慢陷入到某个漩涡里面。
而他也明白,一旦陷入那个漩涡,便很难拔出腿来。
这个漩涡的名字叫争储,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太子皇子、良臣上将深陷其中;就拿嘉王来说,就算你不想,别人也会在你耳边不停的提示,给你描绘了偌大的机遇,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轻轻推入这个漩涡,再也逃不出去了。
但事实上,机会来了,几乎没有不想做储君的皇子,及时皇子不想做,身边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逼着做这种事情都有。
西门庆不知道嘉王边上有没有这种人,但可以肯定这种人已经在试图往嘉王身边靠。
赵佶让嘉王赵楷做提举皇城司,这就说明了很多问题,也可以说是赵佶的一次试探。
在很多人看来,嘉王赵楷身受道君皇帝赵佶宠爱,这种机会简直就是就是摆在面前了。
但在西门庆看来,赵佶完全是个坑儿子的货色,不管嘉王赵楷能不能把太子赵桓拉下皇储的位置,在大多数士大夫心目中,赵楷已经成了一个反面角色,时时刻刻都盯着。
西门庆作为嘉王赵楷的直接下属,又是眼前的红人,早就不知道惹出多少麻烦来,这次担当讨伐军监军,便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不过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某些人的料想,简直可以用“完全失控”四个字来形容;包括嘉王赵楷也不敢相信,西门庆在高俅失败的时候能独立支撑,乃至实际上掌握了军队的指挥权。
至于后来的征讨军元帅关胜,明眼人都知道只不过是个幌子;很多人都盼着征讨军铩羽而归,又或者,西门庆会死在战场上,为他们消除了一个大大的麻烦。
但西门庆接过了指挥权之后,便便力挽狂澜,一路势如破竹,北军投降的投降,失败的失败,两三个月时间,四州四十二县全境修复;田虎、白英等人已经在囚车里快要被押解到汴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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